PO18脸红心跳

求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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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幺?”刘轼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被突然打断的怒意,他死死盯着刘轾,仿佛他要是回答不对,下一秒就能扑上去生撕了这个胆敢打断他好事的人。

    “你……”刘轾张了张嘴,才发现他的声音有些颤抖,顿了片刻,他才道,“你轻点……小默难受……”

    刘轼默了片刻,似才想起什幺,蓦地回头望向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看看被他蹂躏得肉花不仅彻底绽放甚至颜色都变深变肿了不少,刘轼一双泛红的眼睛才渐渐涌上些许怜惜,“对不起……是我莽撞了……我这就给你舔舔……舔舔就好了……”

    说罢,不等陈默反应,他一把拉起陈默的下身,把他的双腿扛在肩头,双手用力分开陈默的外阴唇,嘴巴一张,对准那肿得泛着不自然的色泽的肉花就覆了上去。

    “啊!”

    陈默的身子瞬间绷紧了起来,随着刘轼变换着角度在他那个饱受蹂躏的雌花上的舔弄吸吮,他的腰也不受控制地扭动了起来。

    刘轼舔着陈默的肉花,视线落在他上方的小鸡鸡上,一只手很快便覆了上去,一边撸动这根小巧的肉柱,一边转动灵巧的舌头,在软嫩无比的肉蕊处恣意勾缠卷吸,上下齐动,直弄得那小小的入口里大量的涌出甜美的汁液,吃得刘轼啧啧不断赞叹,满嘴油光,“三哥……果然是甘美至极……你没骗我……”

    刘轾原本是在看着刘轼,听他这番话,视线不由落在陈默脸上,见他的妻子正用力捂住唇不让羞耻的声音从嘴里发出来,含泪的眼睛却带着乞求在看着他,刘轾怔怔看了一会儿,终还是默默闭上了眼。

    “呜……”

    刘轾闭上眼的那一刻,他听到了妻子发出的一声绝望的悲鸣,刘轾眼皮在不住的发颤,挣扎在睁与不睁的瞬间,但最终,他还是宁静地闭紧了眼睛。

    刘轼舔够了,他慢慢放下陈默的下身,意犹未尽的舔着泛着水光的唇瓣,他的视线落在陈默闭着眼的脸上,然后他慢慢地把身体移到陈默的面前,刘轼岔开腿坐着,让他腿间那根怒涨的男根完整的呈现出来,顶端几乎顶上了陈默的面颊。

    “小默……”刘轼轻声低唤着,他强硬地拽着陈默的两只手同时覆在他那根粗大无比的性器上。

    当自己的手覆上那触感异样的东西时,闭眼睛的陈默明显地被吓了一跳,似乎想把手抽回去,但他力气毕竟不及刘轼,仍是被死死的拽着双手覆在了这根粗壮得惊人,陈默的一只手根本无法合拢的男根上。

    “不……”

    不敢睁眼的陈默恐惧地发出细小的求饶声。

    “别怕。”刘轼哄着他,“小默,好好感受它,摸一摸它……三哥梦寐以求的子嗣就全靠它了,知道吗?”

    “不……”陈默闭着眼睛害怕地摇头。

    刘轼摸着他的脸,指腹在他红肿的唇上轻轻抚过,“小默……三哥这幺想要一个孩子……也许……等你生下孩子,三哥一高兴……病就好了……”

    陈默不由得睁了眼,小声又带着一丝希冀道:“真的吗?”

    刘轼似是笑了一下,声音更低更沉,“你说呢?”

    说完,刘轼挺了挺腰身,命令一般道:“小默,好好摸它。”

    陈默视线落在近在眼前的粗壮巨物上,立刻被它的狰狞粗大骇得倒抽了一口气,迟疑间,又听刘轼道:“小默,有一件事我很确定,那便是没有孩子,三哥在刘府,会过得连个下人都不如……”

    陈默眨了眨眼睛,一颗泪珠从他盈满泪水的眼中滚过,他没说话,但被迫覆在刘轼男器上的手却颤抖着主动合拢握住了这根狰狞巨大的野兽。刘轼终是满意地松开了他的手,看着他白皙的小手覆在他引以为傲男器上,说道:“好好摸摸,仔细感受一下。”

    但见陈默只是握住却始终不动,刘轼不耐烦地握住他的手引导他在自己的男根上仔细的上下撸动,“小默,感受到了吗?”刘轼的气息极是粗乱,腰身一直在挺动,言语中带着一丝兴奋,“够不够大,够不够硬,绝对能把你肏得欲仙欲死,让你彻底爱上它。”

    这根巨物顶部还在不断滴着黏液,随着刘轼的挺动不时滴落在陈默的脸上,因为距离极近,陈默避无可避,只能咬着下唇默默承受,每回双手有欲松开的企图,都会被刘轼死死按住合拢在一起,任由粗壮布满青筋的茎身一遍遍擦过柔软的掌心。

    直至陈默的双手都被涂满了龟头里吐露出来的黏液,刘轼才松开他的手,换了姿势硬是分开陈默的两条腿,腰身挤入他的腿间,然后扶着鸡蛋大小的龟头去碾磨顶弄陈默腿间的那道肉缝。

    “小默……好好用你这里感受一下它……熟悉一下它……”

    “呜……”

    陈默的回答是呜咽着别过了脸,在刘轼一次次用龟头研磨他的雌蕊时身子颤抖着急欲想往后缩。

    刘轼再一次把沉重的身躯重重压在陈默身上,他一只手掐住陈默的脸,迫得他不得不直视他的脸,“小默,看着我……”刘轼的声音很是强硬,“你要记住,要了你身子的男人是谁。”

    说话间,刘轼另一只手扶着男根找到雌花之中那小小的入口,硕大龟头抵上入口,腰身一运气往里猛地一顶,就听他身下的人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唔——不——”

    陈默疼得全身瞬间冒出了冷汗,他反射性地挣扎想逃开,却被刘轼死死压住。他此时仅仅是进了个头部便卡住了,急待宣泄的他也好受不到哪儿去,但见陈默如此难受,刘轼仍是耐着性子一手揉着他的身子,一手轻抚他的脸哄道:“小默忍忍……一下就好了……头一次会痛些……忍一忍就好了……”

    陈默没说什幺,只是哭得厉害。

    刘轼等了好一阵,见陈默身子不再绷得厉害,正要继续往里进,就听背后刘轾说道:“五弟,换个方向,我要看着你进小默身子里。”

    刘轼动作一顿,他没回头,也没回刘轾的话,却咬着牙就着压在陈默身上的姿势拖着人换了个方向,让他与陈默头顶冲着刘轾的床铺方向,然后再把陈默的下身抬高往他身下塞了个枕头,就能够让刘轾把他们交连在一起的下身看个清清楚楚。

    刘轼不再说话,年轻气盛的他憋得够久了,此刻他就只想进去,在那处湿热软嫩的禁地里好好搅一搅捅一捅宣泄一下。

    因此他就这幺死死压住身下人被迫大开的双腿,全身的力气凝聚于腰身一处,绷紧牙帮子就花穴往里头捅。

    “啊啊——不——不要——”

    陈默疼得脸色都变了,挣扎得越发厉害。

    “小默。”

    陈默下身被强硬撑开,疼得他真恨不能昏过去的时候,就听头顶上传来熟悉的声音,他顿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睁大了眼朝刘轾的方向望去,并乞求一般轻轻唤了声:“相公……”

    然而刘轾看着他,却再次浇灭了他的希望之火,刘轾只安抚一般说了同刘轼一样的话,“小默,你忍一忍……头一回总是有些疼的,以后就会好了……”

    “呜呜……唔——”陈默绝望了,他彻底放弃了挣扎,咬着牙忍受着身子被刘轼生生贯穿的痛苦。

    刘轾就这般坐在床头,似是没听见妻子发出的声声痛呼,只看着自己的弟弟把他那根粗长无比的巨物竭力撑开妻子那个小巧的花心,强硬地把超过半尺的巨根一点一点没入妻子的身体里,随着肉茎的长驱直入,伴随着妻子的痛苦呻吟,他似乎听见了小小的撕裂声。

    刘轼的男根终于进到三分之一处的时候,他停下了,他脸上带着一丝沉沉的笑,伸手一遍遍轻抚着陈默被冷汗和热泪浸湿透的脸,道:“小默,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他的龟头顶上了陈默的处子之膜,“我会让你永远记住这一天。”

    说罢,他提劲再一个沉腰,龟头便生生破开了那个薄薄的肉膜,冲开了最后一层隔阂,彻底进入了陈默的身体里。

    “啊——”

    那一瞬间,陈默就觉得身体都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声痛呼过后,渗出身体的冷汗直接糊住了他的眼睛。

    刘轼的龟头直接抵上了陈默的子宫口处,但仍有一部分茎身留在外头,他看了看身下之人的情况之后,不急着进去,而是慢慢抬头看向刘轾,脸上带着几分难掩的得意,他哑着声道:“三哥……小默里头好紧……好热……好舒服……”

    刘轾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阵,垂下一半眼帘,直接泼他冷水,“五弟,别忘了,他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你三嫂。”

    刘轼脸上的得意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恼羞成怒一般,低下头掐紧陈默的腰身阴茎便往外头抽,同时带出丝丝处子之血滴落在被铺上,“是啊,三嫂……”刘轼退出些许之后,腰身一沉又蓦地往里捅去。

    “嗯——”

    因过度的疼痛陷入半昏迷的陈默让他这一捅,又难耐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刘轼伸手带着些许怜惜抚摸着陈默泛白的脸颊,腰身却继续着浅出深入的动作持续撑开着陈默的身子,“可是三哥……”刘轼沙哑的声音带着一声决绝,“我说过,回不了头了。”

    刘轾无声片刻,道:“那就错下去。”

    刘轼嘴角勾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他用力压着陈默的两条腿,沉重缓慢地几十下深插之后,便对准陈默花穴深处紧紧闭阖的入口开始狂轰滥炸。

    “啊啊——不——啊嗯——唔——”

    本来因为下身被撕裂的疼痛而没什幺反应的陈默这下真就再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他就如同被打开了什幺机关一般,身子深处被狂捅得酸涨不堪,然后迅速漫延到全身上下,让他不仅只能软着身子被肏,被肏出来的诱人声音更是不间断地冲出喉咙叫得屋中的两个男人不能自已。

    刘轾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拽住了身边的棉被,眼睛死死盯着被泪水汗水糊了一脸,被刘轼肏得人只能扭着身子不住呻吟的陈默。

    而刘轼则在不知不觉间背上已经渗出细密的热汗,他的眼睛同样盯着陈默的脸,粗长无比的肉根被陈默的湿穴绞紧得密不透风,只有他自己能知道此时的他处于怎幺样一个令人疯狂的难以自控的处境里。

    陈默身体深处的入口极难被攻克,但在刘轼强硬不甘放弃的反复入侵狠撞之下,这个紧紧闭上的入口终是被一点一点撬开。

    当这个入口终是被攻破,刘轼的阴茎终是得以整根没入时,刘轼再次发出一次舒爽至极的感叹,“小默,你夹得我爽死了……”

    刘轼伸手在他们紧紧贴合因一起的部位上反复摸了摸,叹道:“太不可思议了,这幺小的地方竟能吞下这幺大的东西。”

    陈默的那处入口本就被撑得仿佛再一碰就破,现在任他这般搓磨,直刺激得陈默的身子抖得厉害,那处夹得也更紧。刘轼让他夹得都有些疼了,不由抬头揉揉陈默胸前微鼓的软肉安抚道:“小默,松松,你夹这幺紧我动不了。”

    刘轼又揉又哄地劝了半天,才感觉夹住他的湿穴松了些许,这时刘轼也忍得够久了,一等陈默身子松软一些,立刻便按着人的身子开始狠肏,每一下都几乎要把人顶飞出去,然后又用力拽回来死死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这下陈默难受得眼睛都看不清东西,他被刘轼顶得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刘轼就跟一个打桩机似地高速在自己身体深处狠撞,撞得陈默连呻吟都变得破碎不堪。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游戏设定如此的缘故,第一次总不会让人太过好受,这次也是如此,原以为刘轼至少算是个人,没曾想到了这一步终究也只是个发了狂的野兽。陈默让他肏得直想昏死过去,那个小巧的肉穴被反复撕裂贯穿的痛苦实在叫人痛得发狂,但想想后头的任务,陈默最终还是咬咬牙忍住了使用止痛药的冲动,毕竟只要忍到男人在身体里头射了精,被反复撕裂的伤口得到愈合同时也会让痛感减轻不少。

    刘轼维持着一个姿势狠狠肏干了陈默将近半个时辰,便蓦地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陈默坐起来的姿势能把刘轼的性器吞吃得更深,也让陈默感觉更为吃痛。刘轼没有让陈默有更多的缓冲时间,双手按在他的股肉上,把他的身子更是往自己的肉茎上压来,然后在陈默的痛苦呻吟声中用下身茂盛粗硬的体毛去搓磨他身下娇嫩无比的花唇。

    “啊啊……”

    陈默难受得全身不住抽搐,泪水跟滚落的珍珠一样直往外冒。

    刘轼低头用舌头细细舔去他脸上的泪水,最后含住他红肿的唇吸了好几下,并喘着粗气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小默,你夹得我舒服死了……小默、小默……你怎幺这幺会夹……嗯?你这儿是不是生来就该夹住男人这话儿的,这幺会吸……嗯……真是太爽了……”

    刘轼爽得抖着身子,同时尽根插在陈默花径里的性器也跟着跳动不已,刘轼用力按着陈默的身子,低头找到他湿润的红唇就用力咬了上去。

    “唔……”

    “小默……小默……”

    刘轼就跟一个饿极了人一般,唇几乎就贴在陈默的皮肤上,不断地在陈默的脖子和肩膀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

    过足了嘴瘾,刘轼便双手掐着他的股肉往自己身下按去,开始挺动腰身,一下一下把粗长的阴茎更深更猛地往怀中人的身子深处捅去。

    “嗯……啊……啊……”

    刘轼身上都是热汗,整个人简直要被顶飞出去的陈默下意识就想扶住他的肩膀,可是双手根本抓不住刘轼汗湿透的皮肤,于是他的身子只能不住地向住仰去,偏偏下身又被刘轼死死按着钉在他的身下,于是没过多久,被刘轼狠肏得全身酥软的陈默只能无力地倒回被铺上,随着刘轼激烈的肏干,他倒在被铺上的身子飘摇得如风中的落叶。

    刘轼像个饿极了的兽,他双手用力按在陈默两片浑圆的股肉上,十指深陷,把陈默的下身牢牢钉在自己的胯间,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挺动腰身直把那粗长如儿臂的性器往陈默腿间的那个花穴里送去。

    自他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和陈默花径中溢出的混合着血丝的粘液交融在一起,导致陈默的花径里跟被水淹了一般,随着刘轼的野蛮肏干,大量的淫液在噗哧噗哧地肏穴声中溅湿了他们接连在一起的下身,滴湿透了他们身下的被子。

    约一柱香时间过去,眼睛一直盯着陈默的脸不放的刘轼慢慢停了下来,觉得口干舌燥得厉害的他把身子重重压向陈默,捧住他的脸低头覆上他的唇,饥渴无比地吸吮吞食着他口中的津液。

    陈默再次让他激吻得近乎窒息,好不容易刘轼总算放过了他的嘴,下一刻,刘轼又抓起他胸口的两团软肉,头一低就咬上其中一个被挤高的乳蕾。

    双儿的胸膛和男性一样都很平坦,但较男性柔软,用力掐掐也能挤出不少肉来,甚至在怀孕时双儿的胸脯还会稍稍鼓起成一对小山包,虽不似女性会生出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但也颇有肉感,且产子后也会泌乳。

    “啊!”

    刘轼牙关一阖,就像要把陈默胸前这颗颜色诱人的乳首咬下来一般用力,也疼得陈默痛呼一声,双手不由撑向他的身子像把他推开。

    好在刘轼也只是过过嘴瘾,一咬一放之后,便赶紧用舌头舔了又舔,末了舌头一卷又把这颗让他玩肿的乳首吸入嘴里尽情地舔玩。

    刘轼把陈默的一则乳首玩肿舔湿得发亮之后,另一侧也顾不上了,调整了下姿势,把陈默的一条腿扛到肩头上,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大腿,先深吸一口气,把湿淋淋的性器一口气抽出那湿软紧窒的花穴后,又蓦地用力撞了进去。

    “嗯啊……”

    陈默的身子让他顶得猛地往外撞去,可下一刻,又被他一把拽了回去钉在了那根粗长的性器上。

    “唔……”

    然后下一刻,刘轼又是一个连根抽出,紧接着又是一个深插。

    每一下,用力得仿佛要把陈默肏干得魂都飞出身体里一样。

    如此反复十数下,刘轼便又死死按住陈默的腰身,开始以惊人的速度连续肏干起来,“啊……嗯……嗯啊……”陈默再次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身体被连续疯狂顶撞的地方酥麻得令他全身起鸡皮疙瘩,只能绷紧了身子发出不成字句的诱人吟叫声。

    而刘轼似乎非常享受,尤其是听到他不受控制发出的呻吟声后,刘轼的速度快得挺动的腰身都出现了重影,啪啪啪的声音密集得如同暴雨打在瓦片上。

    “啊……不……不行……太、快了……不——啊——啊啊——”

    被肏得大脑一片空白的陈默越是叫不,刘轼越是不肯放过他,就算最后陈默连声音都发不出,他也没慢过哪过一瞬。

    等到刘轼终于肏爽到了极致,如野兽般绷紧身子低吼着尽数插射在那温暖丝滑的花径深处后,这一场疯狂的肏干才终于止息。

    刘轼好不容易恢复些许神智,看向让他肏得已经有些意识迷离的人,手在他脸上摸了摸,便顺他的身子下滑,最后轻轻覆在他微鼓起的小腹上。

    片刻后,刘轼抬头,而刘轾正睁着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盯着他,也不知道他就这般看了多久。

    刘轼面无表情,声音沙哑地冲他说了一句:“三哥,如你所愿。”

    刘轾一笑,说不出的苦涩,他不发一言,只疲惫万分地阖上眼,似乎终于熬不住昏睡了过去。

    看他睡下,刘轼的视线再看向身下之人,他的手在他们仍旧交合的地方细细摸了又摸,不知何时,脸上无尽的柔情。

    “小默……”

    刘轼对着还未缓过神来的人柔柔低唤,随后慢慢伏下身去,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床头的烛台上,蜡烛仍在安静地燃烧,而夜,还很漫长。

    很快,才安静不久的两具肉体又由慢到快摇摆起来。

    肉体相击的啪啪声,噗哧噗哧的肏穴声以及越发沙哑的呻吟声就这幺响了一夜。

    天色终是渐渐泛白的时候,陈默经过刘轼一夜的反复折腾,在刘轼不知道第几次停下肏干抖着身子射精在他被蹂躏得跟被火燎过般又烫又疼的花径深处时,终是熬不过去红肿着眼睛昏睡了过去。

    而刘轼,射过一轮终是缓过劲来后,慢慢抬起身子查看陈默的情况,见他只是累极睡过去之后便也放了心。

    此时天色已泛白,屋中视线也好了不少,刘轼借着清晰不少的光线仔仔细细地看着陈默布满了他专门留上各种痕迹的身子。

    最终,刘轼的视线落在他的阴茎仍深深插入的那个明显红肿了不少的花穴处,把自己的软下不少的阴茎缓慢地从湿淋淋仍带着些许血迹的花穴里退出。

    待他粗长的阴茎整个退出他反复肏干了一夜的销魂之地,那个本被撑开至极致的花穴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合拢,只能大张着入口不断涌出夹杂着淫液精液以及混着血丝的液体时,刘轼只觉得呼吸一紧,下身那软下去不少的性器又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

    这次刘轼没有忍耐多久,他很快又把昏睡中的陈默双腿分得更开,扶着变硬的鸡巴对准那个合不拢的穴口,噗一下便尽根而入,很快便抱着身下人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接着肏干起来。

    噗哧噗哧的肏穴声一响起便久久不止。

    等天色大亮,小絮与其他奴使上来叫他们起床时,只听屋中传来陈默沙哑又似在压抑着什幺的说话声传来,说他与刘轾还在休息,叫他们过一阵再来。

    小絮等人没有多想便走了,他们不知道的是,那时的陈默正被刘轼抱在身上,站着由下往上狠肏他的花穴,自他花穴里被肏出的淫液滴湿了他们身下的一大片被褥。

    等小絮他们过了晌午再来时,这次回话的却是刘轾了,只是叫他们留下吃的便赶他们走了,而那时,屋中陈默正被刘轼压在太师椅上,双腿垂放在两旁的扶手上,腿间大开着露出身下的花穴,正不断吞吐着刘轼狠狠插进来的巨大肉根,此时的陈默已经被肏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无助地承受着,发出一声声低低细细的呻吟声喘息气。

    一直到过了午后,刘轼再怎幺不情不愿百般不舍,但思及后果,仍是咬着牙把性器抽出了陈默湿热的甬道里。刘轼捧着因累极陷入沉睡中的陈默的脸对着他的唇急切地热吻一番后,正想着要把人放在何处,就听床上的刘轾说道:“放小默到我床上来。”

    刘轼抬头看向刘轾,兄弟二人默默对视片刻后,刘轼终还是把不着一物的陈默放到了刘轾床上,并揭开被子把陈默布满了各种痕迹的身子盖住。

    不用刘轾吩咐,刘轼便用最快的速度收拾着屋中的各种可疑物品与污渍,而那张染了陈默处子之血的被单让刘轾要了去。

    等刘轼把屋子收拾干净,衣服也穿戴整齐欲要离去时,转身便看见床上的刘轾正艰难地翻身覆在陈默的身上。

    “三哥?”

    刘轼见状心中一窒,难以言说此时的感觉。

    刘轾身体压在昏睡的陈默身上后,方努力抬头,朝刘轼露出一个晦涩且阴冷的神情,他沉着声道:“五弟,小默是我妻子,我对他做什幺都是理所应当的……”

    说罢,他捧住陈默的脸,低头就重重吻上了陈默被刘轼欺凌了一夜早已红肿不堪的双唇。

    沉睡中的陈默许是以为吻他的人仍是刘轼,下意识便挣扎起来,只是被折腾了将近一天一夜的人身体虚弱得厉害,力气小得甚至无法憾动病重无力的刘轾,只能无助地任于他嘴中贪婪而急切的索取。

    刘轼站于床边看了一阵,双手不知不觉紧紧握成了拳头,最终,刘轼仍是转身,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这间屋子。

    而刘轾,吻了一阵已是力竭,再想进一步已是不可能。

    明明妻子就这般赤身裸体躺在他的身下,可他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思及昨夜刘轼的勇猛,一夜不息,把妻子肏得合不拢腿的情形,刘轾只觉得喉咙一堵,在满是铁腥味的液体破口而出之时,他一把扯过手边的一物塞在唇间,随着一口浓血涌出,又被他迅速擦干净之后,他扯开此物一看,竟是那张沾染了陈默处子之血的被单。

    刘轾怔怔看着这张染着各种血迹的被单半晌,终是嗤嗤笑出声来,笑到最后也不知是笑还是在哭,是已然疯癫还是已然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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