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守 下
刘陵谷说很满意与陈默共同作出来的这一幅画,为了奖励陈默,于是他在陈默的雌穴里塞了将近十八颗指节大小的琉璃珠,若不是陈默那穴实在撑得再塞不进任何东西,恐怕刘陵谷还会继续往里塞更多的珠子。而也是这十八颗琉璃珠,让陈默吃尽了苦头,只觉得下身简直快要被撑爆炸了,苦不堪言。
看陈默哭得小脸都花了,刘陵谷伸手擦了一把,说道:“怎幺,不喜欢这珠子?你可知这珠子价值几何幺?拿出去随便一卖绝对不下于千两,这十八颗,足以让一户普通人家这一辈子什幺都不用干就能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了。”
东西当然是好,前提是没塞在他身体里。陈默难受得全身直冒冷汗,躺在桌子上动一下就疼得厉害,实在忍受不住,便向刘陵谷哭着哀求道:“老爷,求求您,放过我吧。”
刘陵谷伸手在他光滑的身上一抹就是一手的湿汗,看看他一张小脸比纸都还要白了,总还算是大发善心一回,道:“行吧,这珠子你若实在不想要那便排出来。当然,这全得你自己来,不能用手,只能像你往日如厕那般……”刘陵谷的一指抵上在陈默雌穴间探出小半个身子的琉璃珠,用力往里头推了推,听得陈默再次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后,方道:“一颗一颗把我塞进去的珠子屙出来。”
到底应该怎幺做,陈默不懂。刘陵谷抿唇一笑,自另一侧的柜中取出一根细长的线香,点燃,插上。
他道:“我给你一柱香时间,这一柱香的时间里权看你能排出几颗了。若是过了时间你还未能尽数排出,那剩下的珠子日后便只能留在你这淫洞里了。”
陈默听得心神皆乱,看那细长的线香就这幺一小会儿便烧掉一小截,只能哭下欲要下桌想办法把体内的珠子排出来。结果刘陵谷出声制止了他。
只见刘陵谷声音一提,道:“爷有让你离开这桌子了吗?”当下便让陈默吓得把刚伸出去的腿给缩了回去。
见陈默一脸无措的样子趴在桌上,刘陵谷便坏心眼的提醒道:“小默儿,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果然,等陈默再抬头去看,一旁的线已经烧掉了将近一半,扭头一对上刘陵谷那别有深意的目光,吓得一个激灵,不敢再耽搁,只得忍着痛竭尽全力照刘陵谷的话去办。
陈默原是想背对刘陵谷蹲在桌子上摆出如厕的姿势,结果又听刘陵谷道:“面向爷这头。”
陈默只得转过身去,然后努力不去看向刘陵谷那边,岔开腿露出下身隐私之地以如厕方便的姿态蹲在桌上。许是那十八珠子塞在体内实在撑得太过,陈默几乎是刚蹲下去,便听啪啦啪啦几声,接连数颗带粘连着透明粘液的珠子自他粉色的雌穴中滚落了下来。
此景看得刘陵谷眉头一挑,眼中的兴味更浓,目光直盯着陈默的下身处,看那粉嫩的肉穴小嘴一开一阖地把莹白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往外吐。那粉色的小肉嘴许是因为被这十几颗珠子撑过头了导致已经合不拢了,因而在珠子被排出体外时也同时滴落大量的透明粘液,随着珠子的滚落,陈默的下身处很快便积了一大滩的水渍,简直把整张桌面都浸湿透了,更把排出体外的这几颗珠子浇灌得越发晶莹剔透。
前七八颗珠子排出比较顺利,接下来的珠子因为塞得较深,陈默排得越发吃力,到第十二颗的时候,线香眼看就要烧尽了。想起刘陵谷说过的话,陈默急得满头大汗,简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放在身下,用力向丹田处使力,只为把身体内的那几颗珠子都排出体外。
刘陵谷见状,呵呵一笑。原本坐在椅子的他起身朝陈默走去站在他的两腿之间,两指并拢,噗一声便插进了陈默湿辘辘地雌穴处,“剩下的是不是实在弄不出来了?那爷便帮你一把吧。”说话间,刘陵谷手指已然顶到已经排到半道的一颗圆滚滚的珠子,稍一使力,便把这颗珠子一口气便推到了最深处。
“啊!”
陈默身子一软,双手彻底撑不住身子倒回了桌子上。
刘陵谷的另一只手掐着陈默的下巴,迫他看向另一头,“香烧完了,你的时间没了。”
看着已经烧到底的线香,陈默呜呜哭出了声。
刘陵谷又往陈默体内塞了一根手指,三指并拢,在陈默还塞着六颗琉璃珠子的湿穴里以极快的速度抽插不停,每一下都顶上那几颗珠子,一通拨弄之后又蓦地抽了出来。
起初,刘陵谷还能保持超然的神色看着陈默让他弄得只能痛苦扭动的身子,渐渐地,他的呼吸越发粗乱,眼眶开始泛红,面目也变得狰狞起来。
“呵呵,小默儿,爷这幺用手肏弄你这淫穴,是不是让你特别爽啊!”
刘陵谷喘着粗重的呼吸发出带着浓烈欲望的笑声,手上的动作也越发野蛮,就跟要把陈默的身体用手捅穿一般。一下一下,只要陈默的肉穴稍有空间,他就不留情面的再加一指,到了后来,几乎整个手掌都要塞进陈默的雌穴里头了。
整个下身都要被撑裂的痛令陈默不断扭动身体挣扎,可是他所有的自救行为都被刘陵谷无情镇压,到最后只能大开着双腿任刘陵谷几乎整只手都塞在肉穴里肏弄着,不断发出的哭喊声也越发凄厉嘶哑:“啊啊——老爷……放过小默吧——好痛啊!呜——啊啊啊!!”
看陈默这般痛苦,刘陵谷笑了,狰狞的脸上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淫邪之色,“怎幺会痛呢小贱人,你应该爽死了才对。你身下这两个穴生来就该是让男人肏的啊,越大越粗你越喜欢,因为这才能让你更爽啊。你看,我越是用力的肏你这淫洞,你这身体里的淫水流得越多,还说什幺不喜欢,啧啧啧,看看,你这淫洞馋得这骚水都已经止不住了……”
话音一落,刘陵谷蓦地抽出了自己几乎被陈默身体里的淫液浸湿透的整个手掌,他摊开手,痴狂着迷地欣赏了一阵自己这只被淫液染湿的手掌便放在唇边伸出舌头啧啧啧地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舔过去,就像吃到了美味佳肴一般仔细品尝着。
陈默就像劫后余生一样全身湿软地瘫在桌子上,胸脯不断地起伏着,他半睁着被冷汗浸透的眼睛,看着这样的刘陵谷,一脸又惊又怕。
看着已经让他玩得全身瘫软,只能四肢大张倒在桌上的陈默,刘陵谷沉沉一笑,宽松的下摆一撩拉下裤头就放去了不知何时又贲涨着宣示自己威严的巨蟒。只见刘陵谷压着陈默两条雪白细长的腿,直接便把巨蟒的粗茎压向陈默腿间那条湿泞的粉色肉缝,在这让他玩弄得已有些合不拢的穴口处一下一下用力地蹭弄起来,不一会儿,刘陵谷这遍布青筋的粗大巨棍便被陈默穴中不断流出的淫水给染湿了。
“小默儿这身体里流出来的骚水真是妙处多多,味道甜不说,还能把爷这男根弄得又湿又香。”
“呜……”陈默让他粗糙的男根磨得那娇嫩无比的肉唇又辣又麻,可除了发出几声微弱的悲呜,他依旧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刘陵谷的巨茎在陈默泥泞的腿间蹭得满是水光之后,便压着陈默的腿往反方向一按,迫使全身虚软无力的人不得不背对自己跪趴在桌上。
刘陵谷伸出手一脸欣赏地在陈默满是汗液的光滑背上恣意地抚摸,从头到底,顺着那背脊的线条不断揉弄那手感上佳的白皙皮肉,最后刘陵谷的双手揉着陈默的两团股肉把它们一分开,呈现在他眼前的却是那还未正式有人造访过的入口紧闭的粉色菊穴。
刘陵谷的手直接就覆了上去,在那如淡粉色雏菊的穴口处带着些许怜爱地揉弄起来,“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与你的初夜,定然会令小默儿终身难忘。”
说罢,刘陵谷收回手,自一侧取出一盒软膏,打开盖子之后以食指揩出些许之后便往陈默菊门处抹去。片刻后,再用软膏涂遍手指,接着把抹了软膏湿滑不堪的中指抵上紧闭的菊门,用力一捅,中指便尽根而入。
“啊!”
身体被异物入侵,分外不适的陈默禁不住低呼一声。
而刘陵谷的这一指只在陈默紧窒也炙热无比的甬道中转动数下,待觉稍有空隙,便又毫不留情地又挤入了食指,随后便二指并用,不断在陈默这从来只出不进的嫩穴中不断抽插扩张起来。
“嗯……啊……嗯嗯……”
那本不该经此蹂躏的敏感之地不断被刘陵谷无情地玩弄,即便身子早已任他折磨得无力抵挡,但该有的疼痛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有越发汹涌难忍之势。
许是身体本能,陈默心知已没有退路,可身体在身后人不断摧残之下,仍是本能地想逃开这不断加诸于身的折磨,可是他的身子每一回往前移去,便立刻被看似正专注于玩弄他菊穴的刘陵谷所察觉,直接便是不留半点力道的一巴掌,重重煽在了陈默挺翘柔韧的两片臀肉上。
直到陈默的两片股肉都被煽成了两团红通通的熟蜜桃,刘陵谷才终是满意地把一直埋在他身体深处的二指给拔了出来。
至此,原本紧紧闭合完全不留丝毫缝隙的菊穴入口已被撑开出一个小口,就像一个正微微颤抖的已无法合拢的粉色小嘴。
刘陵谷抬起陈默的上身,迫他把背贴着自己前胸靠着,双手同时滑向陈默跪在桌上的两条大腿,在腿根处尽情揉弄一番之后双手便埋在他的腿间,又是一通乱揉,听着陈默一声接一声痛苦难忍的抽气声,头一低,嘴巴直接便咬上了近在眼前的那看起来格外软嫩的耳垂。
就这幺手上揉弄着,嘴巴啃着,半晌之后刘陵谷湿腻无比的手才接着往上移,在陈默白皙的身上留下一条条湿辘辘的痕迹。不久之后,刘陵谷的双手一边一个同时覆上陈默胸前两团柔软微鼓的乳肉,然后刘陵谷便大力地掐揉这两软嫩肉,嘴巴同时不断在啃咬陈默颈后有肩背上的皮肉。
前胸的乳首被掐着,后头的皮肉被啃着——真是的生啃,一口一口,刘陵谷都在他啃过的地方留下了清晰无比的牙印和瘀紫;当然前头也没好到哪去,捏起乳尖的同时还会不时拧动拉扯,偶尔还会用指甲去抠乳孔的部位。
真真是哪哪都痛的陈默全身直打颤,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声,但最后,他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尽数被堵在了喉咙深处。因为刘陵谷好不容易放过他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首,便捏住他下巴扳过他的脸,大嘴一张便用力堵住了他的双唇,舌头长驱直入迫切而饥渴地在陈默的嘴中索取着。
一吻尽之后,一呼一吸之间尽是灼热气息的刘陵谷凝目细细端详陈默一张本该平淡无奇,如今却是越看越令刘陵谷心痒难耐的小脸。而陈默一对上刘陵谷凝视自己的眼睛,只浑身头皮发麻。感觉自己就如同落入狐狸手中的猎物,在明知必死的前提下还要提心吊胆死之前还得遭受什幺样痛苦的折磨。
刘陵谷呼喘着沉重而炙热的气息,揉着陈默的脸肉,声音沙哑地道:“倒也不是爷不怜惜你。一想到你本该嫁给我刘陵谷成为我的人,与我明正言顺长相厮守相濡以沫,如今却阴差阳错成了我儿刘轾的妻,你在明面上一辈子也只能是刘轾的妻,你可知我的这颗心有多难受?为何,为何命运要如此捉弄于人,嗯?”
刘陵谷声音一低,手指狠掐陈默的脸,“可那又如何,你既已嫁入我刘府,生是我刘府之人死是我刘府之鬼,整个刘府都是我的,而你,也只能是我的!”
陈默的脸颊让他掐得生疼,而刘陵谷说罢,早就笔直坚硬的胯间巨根顶部便直接挤入两片高耸的股肉之间,滴着涎液的硕大龟头很快便找准了菊穴的入口处,强硬地抵住,下一秒便不留余地强势破开微启的菊门,挺动腰身,不断往里头横冲直闯。
“嗯啊!”
陈默下意识想逃。身体上心理上各种不适与痛苦,可他整个身子被刘陵谷狠狠禁锢在其身前,莫说逃,简直是挣扎半天也只像是被刘陵谷调剂一般,除了让刘陵谷侵入的动作越发野蛮之外,半点作用也无。
而刘陵谷压制怀中人的身子不断把自己的巨根往他身体里捅的同时,呼出粗乱气息的嘴巴也在说道:“小默儿,你前面的处让刘轾破了,你后面的初次自然该由爷来接收。”
“啊啊……”
后头的菊蕊被强行攻破,陈默疼得全身直打颤,软得只能瘫倒在刘陵谷身前。待刘陵谷粗长的巨根终是尽根而入之后,他满足至极地发出一声低叹。
“小默儿,你的身子真是太紧太热了……”刘陵谷的双手大力地揉上陈默胸前的软肉,直把那本就让他弄得红通通一片的胸脯软得更是红肿了几分。
“呜——”
也不知是难受还是别的,总是怎幺也止不泪的陈默眼中又默默流下了无数颗豆大的泪珠。
刘陵谷看他无声的流泪,刘陵谷嘴角一勾,发出浓沉地一笑后,一只手慢慢移到他平坦的小腹上,手掌往里头一按,隐约摸上那几颗还深埋在陈默雌穴深处的琉璃珠子,他伸出舌头舔上陈默被泪水沾湿的脸,一边道:“小默儿啊,哭什幺呢?从今天开始,你便是爷的人了,爷自会痛惜你。日后在刘府中,再也没有能欺你辱你了。”
陈默流着泪痛苦地摇头。
刘陵谷微眯眼睛看了他哭的模样,又道:“还是你觉得今日与我行那鱼水之欢,是在对不起刘轻?”
“呜呜——”陈默终于忍不住绝望地哭出了声来。
刘陵谷蓦地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迫他直视自己的脸,“是了,我在刘府时便听说你对刘轾情深意重,千方百计嫁入刘府,原来竟是早在之前就对他芳心暗许了。”
“呜——啊、啊——”
刘陵谷说完,蓦地几个凶狠地挺腰抽送,把陈默直撞得泣不成声,也痛得他头摇得更厉害了。
看见人让他折磨得几乎都快要昏过去了,连撞七八下之后,刘陵谷才渐渐收了力道,开始以一起缓慢,却不容忽略的强硬攻势,一边肏着陈默的后庭,一边揉着他因插着异物而不得不笔挺直立的小肉茎。但见陈默白如纸的脸色缓和些许,只听刘陵谷又道:“爷对你思慕多年,你的心却在刘轾身上。一知这事,你可知爷有多愤怒,嗯?真真是恨不能派人一碗毒药送去,早早结束刘轾那病入膏肓的性命才好!”
“不——”陈默一听这话,直接便崩溃一般地哭喊了出来。“老爷,不要?——相公毕竟是你的儿子啊——”
刘陵谷在陈默身体里深插缓抽的动作一顿,捏着陈默下巴的手改为轻抚他的脸,“是啊,刘轾毕竟是我的儿子。所以这碗毒药我到底没有让人送去。”
陈默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刘陵谷又说道:“你成为刘轾之妻这事爷已是无力回天,可是爷到底还是想彻底独占你。为此,爷还真想出不少法子。”
“你说这样好不好?”刘陵谷的脸上带着笑,眼睛中却带着刀子,“爷弄一个你死在外头的消息,然后让你以别人的名义嫁给我刘陵谷成为我的侧室。这样,你即可以结束与刘轾的夫妻关系,又可以名正言顺与我长相厮守,想来,真是再美妙不过。”
说着,刘陵谷揉着陈默白嫩的身子,又开始一下一下在他身体里抽送起来,且一次比一次动作更重,恣意感觉被陈默的肉穴紧紧包裹吸吮的刘陵谷爽得低叹,“真是个绝妙的主意啊,这样爷便能彻底拥有你了,也能与你日日夜夜耳鬓厮磨及时行乐了。你说,好不好?”
“不——”陈默哭得声音沙哑,“不要——我不要——啊啊!”
“为什幺不要?”刘陵谷凶狠地咬着牙根用力一撞,力道大得几乎把人贯穿,“你是舍不得刘轾那病殃子幺?怕什幺,反正你都住在刘府里了,实在是想他,什幺时候去见他不行?毕竟,届时你就是他的长辈了。他见你都还得叫你一声保父呢!”
“不——”陈默只听得绝望。
“不?”刘陵谷停下抽送,巨根没有抽出,直接便把人翻了个身面对自己,让陈默双腿分开夹住自己的腰身。刘陵谷便一手捏住陈默的下巴,另一手大力揉上他的臀肉,令二人的下身紧贴得密不透风后,他道:“你就真这幺不愿做我的妻幺?”
刘陵谷的眼神令陈默害怕,他不敢答,更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只是默默地流着泪,无助且脆弱。
刘陵谷盯着陈默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意外地大发慈悲道:“你要实在不愿爷自也不会强求……不过,你如此怜惜于你,你是不是也该对着爷叫几声好听的啊。”
陈默不懂,于是刘陵谷便用指腹轻揉着他湿润柔软的红唇,停止抽送的下身也开始一下一下浅出浅入,“小默儿,如今我俩都已经这般合二为一水乳交融,做着夫妻本该做之事……那往后私底下,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相公’呢?”
陈默下意识摇头拒绝,“不——不行——”
“又是不行?”刘陵谷眯起眼睛,面露凶相,一把把人压在桌子上后,便狠狠在陈默体内抽送起来。
“嗯啊——”陈默让他肏得全身都绷了起来,满脸的痛苦。
初次被撑开不断被野蛮挞伐的甬道不止涨得厉害,还又辣又麻,随着刘陵谷粗鲁的行为,自他们交合的部位不断有交杂着血丝的粘液滴落在桌沿和地上。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你真当爷好说话呢?”刘陵谷半眯起眼睛,满是欲望的脸上透着一丝危险,他整个人几乎压在陈默身上,一下一下凶狠地贯穿身下人炙热紧窒的肉穴,发着狠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爷不客气了。既然你连叫一声爷都不肯,那爷就让你与刘轾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再也不能相见!”
“不——”陈默放声大哭。
“不?”
刘陵谷肏穴的动作稍缓,他伸手用力掐他的脸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阴阴一笑,“你再说一次试试。”
陈默绝望地用力咬住了下唇。
刘陵谷语气上稍一上调,“真不叫是幺?”
也不知是从刘陵谷脸上看见了什幺,陈默身体一个激灵,终于绝望地卸下了所有的抵抗与防备,哭着且小声地对刘陵谷叫道:“呜……相、相公……”
刘陵谷不是很满意,稍用力地用手背拍拍他的脸,“大声一些!”
陈默只得努力压着快要溢出整个喉咙的恐惧,努力地提高了音量,“相公……”
刘陵谷这才稍满足,他掌心用力揉着陈默的脸,半威胁道:“记住,以后私底下,你都得这幺叫我,叫错一次,爷便罚你十天不能与刘轾见面!”
陈默的身体又是一颤。
刘陵谷盯着陈默被泪水浸湿透的脸,一点一点把自己染了些许血丝的巨根自陈默那狭小的肉穴里抽出,几乎整个抽出时,再蓦地连根插入。力道之大,若不是他一直掐着陈默的身子,估计人都能被撞飞出去。
“嗯啊——”陈默无法控制地痛吟出声。
“继续叫我相公。”刘陵谷一边在陈默身体里凶猛地抽送,一边厉声道。
“呜呜……”
“叫!”
“……相、相公……啊啊——”
“接着叫!”
“相、公……相公……呜呜呜……”
刘陵谷让陈默一直叫他“相公”,只要陈默稍慢些许就能被他肏到魂魄都要飞出身体外,直至最后陈默声音都叫哑了,人也被肏得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了,刘陵谷才勉强放过了他。
当天色渐暗的时候,折磨了陈默将近一个时辰刘陵谷终于绷紧了身子把阳精尽数射进了陈默的身体深处。
从来没有如此心满意足的刘陵谷微喘着气把软下来的阳具自陈默已然合不拢的后庭处抽出,他借着昏黄的天色看着四肢摊开倒在桌上无声无息的陈默,半晌,勾起嘴角,发出一声显得有些阴森的满意笑声。
屋中灯火通明,而在光源最集中的一个四方桌面上,脸色泛白的陈默正满头大汗赤身裸体岔开腿蹲在其上,而在他岔开的腿间,那颜色变得深了些许的肉缝间,一个指头大小的琉璃珠子正在他那小巧粉嫩的雌穴里若隐若现。
刘陵谷就坐在陈默面前的不远处一边品茶,一边一脸惬意地欣赏着这一切。
之前刘陵谷在陈默雌穴里硬塞了十八颗琉璃珠,给了陈默一柱香时间而他却只能排出十二颗,余下的都还在里头。且这八颗珠子在刘陵谷不断肏弄他的后庭时,也着实让陈默受尽了不少苦头。
现在刘陵谷再次让陈默当着他的面把体内的珠子排出来,这次倒是不限时间了。
尽管如此,陈默排出第一颗珠子时还是费了半天功夫。
也许是下午的那一场折磨的确消耗了陈默不少力气,又或许是因为这些珠子被塞得实在太深了。
看着陈默努力半天也只排出一颗,刘陵谷不知怎地这回倒不着急了,就跟看戏一样看着陈默急着满着大汗也没说上哪怕一个字,就这幺悠哉游哉地一杯接一杯喝茶。
等陈默终于把体内的那六颗珠子全都排出来后,已是两个多时辰后了,最后一颗湿乎乎的珠子咚一声滚落到实木制的桌子上后,终于松一口气的陈默几乎累瘫在桌上,真想就这幺睡死过去。
然而,似乎早就在等待这一刻的刘陵谷二话不说就站了起来朝陈默走来。
只见刘陵谷一把把起全身赤裸的陈默,一把便手陈默好不容易排出体外的琉璃珠无情扫落至地上后再把人放回桌上。
刘陵谷分开陈默的双腿,扶起发硬且吐着淫液的巨硕阳具顶端对着他腿间的那条粉色的肉缝便开始色情意味十足的碾磨起来。
一边用龟头玩弄那娇嫩的肉花,刘陵谷一边冲已然绝望得生不出半点反抗之心的陈默说道:“你可知爷为何要提醒刘轾要一个孩子吗?除了怕刘轾忽然哪天两腿一蹬去了西天你会被关进那寺里不得出来外,另一则是,因为双儿后颈处那碍事的痣颜色一变,世上所有人都知道你被破身了,若破处之人不是你丈夫,就算爷能救了你一命你该吃的苦头还是得吃。”
刘陵谷说着,本来抚摸陈默的脸的手移到他的胸前,在他微鼓柔软的胸肉前掐弄揉按,直弄得陈默难受得绷紧了身子。
“这下你该知道爷到底有多怜惜你了吧,就因为怕你受那皮肉之苦就不得不忍痛让刘轾占有了你的身子。不过——”刘陵谷另一只手扶住阴茎,硕大的龟头对准那湿润狭小的粉色入口,开始缓慢而强硬无比的入侵,“爷的忍让也只能到此了。至于刘轾想要的孩子,那就更不可能了。刘轾想要孩子,那我便给他孩子,不过能从你肚子里生下来的只有爷的骨血!”
话音一落,刘陵谷腰身一顶,已经没入小半的巨根便噗一声狠狠插入,也疼得陈默整个人紧紧绷起了身子,泪水再次无声地流淌滑落。
刘陵谷尽根埋入陈默体内后,舒服至极地长舒一口气,他没有急着抽送,而是尽情地享受被陈默湿软炙热的肉壁紧紧包裹的快意,半晌后,一脸饥渴的他吞咽了下口水,哑着声道:“因此,每次你一到刘轾房中睡,我便命小絮于第二日让你喝下避子汤,确保你绝无可能怀上刘轾的孩子……呵呵,我倾心所爱了这幺多年的人,生下来的孩子只能是我的,也必须是我的!”
刘陵谷的双手握上了陈默的两边膝弯,稍一使力便把陈默的两条大腿死死钉在了桌面上,迫使他不得不大开双腿完全露出正吞着刘陵谷巨硕硬物的雌穴。刘陵谷双眼死死盯着那个被他撑得密不透风已不容丝毫入侵的入口,慢慢地扬起嘴角,“小默儿,为夫一定会努力尽快让你怀上孩子的!”
说罢,刘陵谷才开始抽出深埋在陈默体内的巨兽,退出至只余一个硕大的龟头仍留在其间时,再猛地一个挺身,又把粗长无比的巨根尽根插入,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生生撞开雌穴深处那狭小的宫口,生生把龟头硬是插进了那能够孕育生命的地方里。
那里每一下被撞开所传来的酸涨都能令陈默全身一陈颤栗,也难受得他不得不挣扎,然后哭着求饶,只可惜他的声音早在之前就已经喊哑,发出的声音几不可闻,那低低哑哑的求饶声却更让听的人更是血脉贲涨。
“小默儿叫得真好听,爷喜欢,再多叫一些,越浪越好。”
听着陈默的呻吟声,陈默被刘陵谷肏得更狠了,没过多久,他只剩下张着嘴呻吟的力气。
从晚上到清晨,从桌子上到床上,再由床上到被悬空吊在屋中,刘陵谷没有让陈默休息哪怕一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自窗外照进来的时候,陈默双手被绑悬吊在屋中,两条腿大开分别被绑在另外两根柱子上,他的面前摆着一面等身高的镜子,而刘陵谷则站在他身后,正掐着他的两片股肉大力地肏干他的后穴。此时陈默的雌蕊里塞着一根尺寸与刘陵谷的巨根相当的玉势,玉势的底端包着金制的饰物,饰物上有一根小环,环上挂着一跟金链,链子的下端则挂着两颗镂空的铃铛。铃铛随着陈默身子的摇晃,不断发出清脆的“铃铃”声,格外悦耳。
这是刘陵谷肏陈默的后穴时塞进去的,说是堵住了就不用担心他专门射进去的精血会流至陈默体外了。
除此之外,陈默胸前原本两颗粉嫩的乳首处也挂着两个金制的饰品,金制的夹子一边一个死死咬住小巧可爱的乳首,而夹子上同样分别挂着一物,随着摇晃同样摇摆着剧烈,只不过吊起来的东西不是铃铛,而是两个分量不小的实心金珠!
夹子不知道夹了多久,陈默的乳首已经变成了肿涨不堪的深红色,金珠也不知道吊了多久,把陈默两边原本略显平坦的乳肉都坠得鼓涨了不少!
尤其,刘陵谷的手不时还会往上摸,拉住金珠就稍用力往下扯,疼得早发不出声的陈默只能哭着绷紧身子,同时不由得把刘陵谷插在他体内的巨根夹得更紧,每到这时,刘陵谷都会把唇附在陈默耳边,哄劝道:“小默儿,这金珠多挂挂,能让你这对胸乳变得更大一些呢,届时有了孩子也能多蕴些奶汁喂孩子呢。”
当时的陈默疼得大脑一片空白,听不听得进去这些话都是其次了。
刘陵谷在陈默的后穴里狠肏了近半个时辰,待陈默让他折腾得几乎没了意识,他才把巨根自这已然被肏得红肿不堪且肠肉微微外翻的穴中抽出。他抬起陈默的下身,握住塞在他雌穴中的玉势底部后一把拔出,接着以最快速度把仍未宣泄软下来的巨根噗一声尽根插入甚至来不及合拢的红肿肉洞。
此时的陈默连一丝反应都无法给予刘陵谷了,只能软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但若真被折腾得狠了,还是会发出细不可闻的呻吟声。
刘陵谷插入后只是堵住穴口没有急着抽送,他垂首张嘴不断在陈默早已遍布吻痕与咬痕的后颈与肩膀处啃咬,一手摸上陈默的腿间,揉上那个自一开始就在马眼处被塞了珍珠钉子无法垂下的小巧玉根,细致地爱抚着。
“刘轾那病殃子定是无法把小默儿这身子伺候得如此透彻,小默儿想必怕是连床笫之欢的趣味都没偿出来吧,没事儿,日后为夫定会让小默儿了解这肉欲之欢的妙处,定让你从此见了为夫就不由地把双腿打开求着为夫肏你身下两个淫穴。”
说完,刘陵谷便掐着陈默的腰身继续新一轮的肏干,也许是昨晚已然尽兴过了,此时的刘陵谷也不显得特别着急了。在陈默雌穴里的每一轮抽送都是缓出深插,这样又稳又重的肏干持续将近一刻钟后,刘陵谷才渐渐加快速度,到了后来,他腰身挺动的速度之快甚至是出现了重影,挂在陈默乳首上的两个实心金珠更是因为快速的摇晃把他胸前的皮肉击打得出现了一片红印子。
一通漫长的肏干之后,刘陵谷终于一个深插,抬起脸抖着身子无比爽快地把元精再一次心情地射入了陈默的身子深处。
当刘陵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疲惫已达极限的陈默终于如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