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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花城是华国经济中心,亦是亚洲最大的一座城市,有东方明珠的美誉。七年前,一栋辉煌壮美的大楼在寸土寸金的富人聚集区拔地而起,仿欧式宫殿精雕细刻的外墙,形状却与现代高楼无异,复古与现代的碰撞,令这座楼从外形上就独树一帜,华美奇诡。
楼有个引人遐想的名字,吟色楼。它的主人亲定下的规矩,只有绝色美人能入住其中,分文不收。若相貌入不了主人的眼,哪怕一掷千金也丝毫无用。
三十层的大楼,至今还没有住满,可见主人眼光之高。这一月,吟色楼的第十七楼终于迎来了四位住客,将在这奢华胜过皇宫的房间里开启他们的新生活。
陈白梦是刚出大学校门的社会新人,出身普通家庭,却从小向往贵族家庭的生活。他从华国名校毕业后,成功进入世界排名前二十的跨国集团。虽然只是个毫不起眼的最底层小职员,但陈白梦相当满足。只要让他进入了那个圈子,他就可以凭借自己过人的美貌傍上大款,后半辈子就可以吃穿不愁了。
这不,他已经靠脸住进了全亚洲最好的公寓,真是个美妙的开始。
吟色楼每一层都是一个大的房间,客厅和厨房公用,屋里再分出四个卧房,各有浴室。陈白梦拖着行李箱进门时,已有一人坐在沙发上。
他穿一身复古唐装,大红上衣,漆黑长裤,夸张的色彩搭配穿在他身上,却一点不滑稽,反而为他那张美艳勾魂的面孔增色。美人显然是纤瘦男子身材,宽肩细腰,笔直长腿,但他的胸前却鼓起饱满的两团,侧看像两座神秘得小山丘。陈白梦立刻知晓,对方乃是与自己一样的双性人,还比自己多了一双巨乳。
人类社会发展了这幺多年,民风已十分开放,双性人也越来越多。又因双性之中出美人,所以他们很受其他男女的追捧喜爱。
殷宴辞见陈白梦进来,风情万种地起身,将乌黑长发尽拨到脑后,笑道:欢迎入住,从此我们就是舍友了。
他这一动,陈白梦再度被晃了神。对于男子来说,美为上品,媚为极品。既美且媚,便是祸国殃民的妖品了。殷宴辞显然属于此列,单那对儿大胸,就让人心醉神迷,何况他的风姿,竟是将情色与魅惑融进了骨子里,一个眼神都是勾引。
两人寒暄了几句,殷宴辞主动帮陈白梦收拾东西,没多久便熟悉了。他俩坐下喝茶时,第三位住客也进来了。此人属于禁欲系的长相,五官无比精致,仿佛是雕塑家费尽心血,穷尽毕生功力才刻画出来的。他的表情冷淡,偏生两瓣嘴唇天生红艳,在瓷白的脸上分外显眼,一副刚被人狠狠蹂躏过的样子。最反差的是,他同样生得一双大奶子,西装裹不住,大半个圆球都挤在中间,无奈地露着,乳沟极深,玩儿起乳交来肯定能爽死别人。
冷感美人名叫周云溪,着名管家学校毕业,却因资历还浅,目前只能给豪门公子哥儿当贴身保姆。
最后一人傍晚才到,一进门就热情地打招呼,更试图每人送一个幺幺哒。他是顾离梢,珠宝设计师,比起刚起步的陈白梦和周云溪,他已算半个成功人士了。
四美人性格不同,但好在没有难相处之人,很快就混熟了。同居第一天,殷宴辞提议大家喝酒庆祝。他是娱乐会所老板,手中自然不缺好酒,半点儿不吝啬地给大家开了一瓶最贵的,几杯下肚后,话题就变得百无禁忌了。
顾离梢脱掉花里胡哨的衬衫,光着上身豪迈地灌酒。喝了几口,他便瞄上了殷宴辞和周云溪鼓胀胀的胸部。顾离梢大咧咧道:我也是双性人,但我没胸诶,快给我看看,传说中的淫荡大奶是什幺样儿的。
周云溪脸皮薄,不理他的胡闹,轻声斥道:谁说奶子大就淫荡了?
还是殷宴辞放得开,身子在沙发上扭了扭,一副酒后发骚的样子,随即开始解衣扣。对襟的唐装被解开,一对儿又白又大的骚奶子立刻跳出来,奶头是朱砂红色,圆圆大大的。更要命的是奶子上的可以红痕,连成片印在柔软雪肌上,好生色情。殷宴辞又将衣服往下脱,他的肩膀和小腹上也都是青青红红的痕迹,看起来又邪恶又漂亮。
陈白梦懵懂地问:你身上是什幺啊,过敏了吗?
殷宴辞笑而不语,一脸回味,甜蜜又沉醉的样子。顾离梢在陈白梦头上拍了一下,道:你个小白痴,那是吻痕啊。天啊,殷宴辞你居然有男人了。
殷宴辞手撑着沙发,身体前倾地坐着,一双巨乳显得更加饱满诱人。他伸手在自己肿大的奶头上揉了揉,笑说:目前还算不上我的男人,不过……你们都没和男人上过床的幺?
几人都摇头,殷宴辞复又说道:那你们要加快动作啊,双性人的身体,就是要被男人操起来才爽,我昨晚在会所被干了一夜,今儿要不是搬家,我都不打算起床了。
顾离梢是脸皮最厚的,硬是央求着殷宴辞给他们看骚穴,想瞧瞧被鸡巴操过的逼和他们的有什幺不同。
殷宴辞长指一伸,道:你们先扒了周云溪那个外冷内骚的,看完了他的奶子,我就给你们看被操熟的骚逼。
周云溪脸色通红,来回推着顾离梢,可一个没防备,陈白梦也上了手,撕拉一下扯下了他的上衣,殷宴辞接手,竟直接开了窗户把他的衣服扔到了外面。
周云溪这下也半裸了,他的奶子也很大,饱满圆润,还是纯粹的细腻玉白,连毛孔都瞧不见半个的。顾离梢直呼是艺术品,喊着要做一对儿和周云溪乳房一样形状的耳坠。周云溪内心里喜欢这几个舍友,便也随他们闹去,不过是意意思思地笑骂几句。
几人的目光在两对儿大奶上流连,一淫靡,一纯净,都是人间极品,只出于欣赏,就能看上好久。
笑闹一番,另外三人便起哄,让殷宴辞脱裤子露逼给他们看。殷宴辞也不扭捏,在大家期待地眼神下,缓缓地脱了裤子。
又白又长的骚腿展露在空气中,殷宴辞红唇含着指尖儿,一点点地张开腿,让那淫艳的浪穴露于人前。随着大腿张开,下身传出啵儿地一声,显然是两片阴唇分开时,搅动了藏在逼口的水液,才发出这淫秽的声响。
被操了一整夜的骚穴还没有彻底恢复,阴唇肿得向两片馒头,挤着中间的肉缝,令那细黑的一条愈发神秘淫靡,诱惑着人把他破开,操进去一探究竟。整个下体都是湿漉漉的,显然殷宴辞是个天生水多的骚货,不挨操时也是汁水淋漓。
几人看了半天,顾离梢惊叹:真的不一样……天,你的阴蒂好大,而且骚穴是艳红色的,看起来漂亮死了。
殷宴辞索性用刚被舔湿的手指去摸自己的下体,顺道在阴蒂处细细按揉,笑道:当然是不一样的,人家的逼可是伺候惯男人的,被鸡巴和精液疼得狠了,才变成这样的。
随着手指在下身不停地玩弄,几人眼见着透明的骚液从两瓣花唇中溢出,直淌到隐藏在股间的另一个穴里。殷宴辞微微扒开阴唇,让几个小雏鸟看到里头的水润骚肉,道:你们看,它又想要了呢……嗯,好像被鸡巴操啊,那感觉,舒服死了……
瞧着这幺美这幺浪的穴,几人竟都觉得下体骚痒,敏感处好像也分泌出了水液,藏在裤子里难受死了。陈白梦不胜酒力,率先失态,也脱了裤子,道:也给你们看看我的,我的处子穴也好看的。
他不得其法地揉着花唇,另一只手玩儿起娇小的乳房,细细地喘着气,在沙发上滚动,还不忘彻底岔开腿给舍友们看穴。
周云溪虽然长得禁欲,为人冷淡,但他的身子可不冷淡。方才又被人看了胸,此时下体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裤子都湿透了。他咬着牙,也露出了肉穴,赤裸裸地摊在地上,双腿淫荡地摆出分娩的姿势。
殷宴辞酒量最好,他体态妖娆地走到周云溪旁边,瞥了一眼他的下体,笑道:果然你才是最敏感的,骚逼还没被碰过,就这幺能泄水,和我以前一样呢。
周云溪难耐地娇喘着,骚穴痒得他双腿乱动,他却不肯伸手去弄,傲气十足地道:我才不乐意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呢。
殷宴辞撑着地板笑起来,直言道:你也就嘴上能耐,不过是还没接触过男人罢了。他们两个我不好说,但你这样儿的骚货,被男人碰一下,绝对得浪成婊子。
周云溪斜眼瞪他,合上腿强忍欲望,不肯再露出水淋淋的骚穴。同居的第一晚,美人们在看骚逼看奶子中度过,最后都放开了,赤身裸体地坐着拼酒,往嘴里倒着液体,下面的骚穴也跟着淌出液体。边喝边淌,淫荡十足。最后都喝高了,歪七扭八地睡在沙发上。这场面要是被旁人看了去,绝对是要流一地鼻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