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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高潮像海水一样,从下体的秘地一路冲刷到上身,爽得云溪头脑发晕,身子轻颤,连裹在束胸里的奶子都被弄得来了感觉,酥酥胀胀的,恨不能将衣服顶破。周云溪下意识用手捂住胸部,不可以让唐亦铭发现自己的奶子……不然,那男人不定会怎样玩弄自己呢。白花花的奶子被单纯的男人像玩具一样捏来捏去,揉成各种淫荡的形状,啊,不可以再想了,他居然有点期待被那样对待,骚逼又难耐起来。
唐亦铭脸上挂着汗珠,呼吸粗重,发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云溪水淋淋的私处。液体从那神秘的小口喷出来的画面震撼了他,很奇异,又很诱人,让他浑身发热……唐亦铭的手指上也沾染了淫液,他被蛊惑般含住手指,品尝云溪骚液的味道。
奇妙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唐亦铭眼睛一亮,道:甜的,云溪的小骚逼是甜点吗,好好吃,我还要。
周云溪被男人的话撩拨得差点吐血,竟差点忍不住让那人把他的骚穴当成软糖一样含住,细细啃咬……不可以这样,他咬住嘴唇迫使自己清醒,然后紧紧合上腿,冷声拒绝道:不可以,少爷,您以后不能再做这样的事情。
说罢,云溪整理好衣服,迈着有些颤抖的腿坚定地往门外走。唐亦铭像只被抛弃的大狗,低头坐在床上,他忽然拉住云溪,委屈地指着裤裆处的鼓起,道:难受,云溪帮帮我,它为什幺会胀,还好痛?
帅到离谱的脸做出那样惹人怜的表情,对人的冲击可谓不止一点,周云溪差点就心软了,但还是咬牙道:这事儿不归我管。
男人深邃的大眼睛里竟然泛起水雾,控诉地看着凶他的漂亮男子,低声道:你不理我,我去找哥哥。
唐大少都放话了,让他满足这家伙的一切需求,包括生理欲望,要是让唐亦铭去告状,他岂不是会被直接绑上床随便男人上?周云溪掂量半晌,还是走回唐亦铭身边,帮他解开裤子,放出那个激动的大家伙。
阳具出现在眼前时,云溪身子颤了一下,天啊,好大……虽然他没与人上过床,可不代表他没有欲望,上学时没少偷偷把自己脱光,赤着身子看小黄片,暗戳戳想象自己挨操的舒爽。片子里的男人鸡巴都丑死了,唐亦铭的比他们的都大,还很好看……这下,云溪也不抗拒了,咽了咽口水,精致修长的手握上男人鸡巴,投入地为他手淫。
微凉的手指抚弄着鸡巴,唐亦铭爽得直喘,粗声重复着:云溪好厉害,我很舒服,唔,不许停下,喜欢云溪给我摸鸡巴……
周云溪自己也是脸红心跳,光着屁股坐在床上,也没个遮挡,身下早就湿了一大块,浑身叫嚣着渴望。他忍着欲望把男人伺候舒服了,生怕自己忍不住张开腿求操,几乎是落荒而逃,逃离男人身边。
这一天,周云溪都有意躲着唐亦铭,好不容易混到晚上,急急地离开唐家。唐大少晚上来看唐亦铭时,发现弟弟十分低落,不由问道:怎幺了?
唐亦铭抬头看着大哥,认真道:我想让云溪晚上也留下来,陪我睡觉。
唐霄摸了摸下巴,笑道:可以,不过你要先完成大哥交给你的任务。
唐霄拿出武器研发部最新呈上来的枪支设计图,递给唐亦铭,轻声道:看看这些还有什幺能改进的地方,还有,把你想的也画出来。这些做完,大哥就让他陪你。
唐亦铭扁扁嘴,显然不太想做,但为了云溪,还是乖乖地坐到桌子前画图。
唐霄站在旁边看着他画,眼里都是惋惜和心疼,控制不住地在那儿叹气。
唐亦铭本来不傻的,相反,他是个少有的天才,在唐家这样的地方,也是个让别人只能惊叹嫉妒的主儿。他对武器有狂热的爱好,更有惊人的天赋,十几岁就能设计出让专家学者瞠目结舌的大杀伤力武器。同时,这人做生意也很有一套,方式诡异,出手狠辣,唐家对外输出武器的所有路子都是他在负责。
然而,树大招风,而且在国家手下办事,自己又想牟利,这个尺度也很难把握。唐亦铭作风过硬,树敌不少,某次在中东谈生意时,被人暗算围杀,好不容易才捡回条命,可惜伤了脑子变成如今这模样儿。
时好时坏,痴痴傻傻的。好在,他设计武器的能力没丢,依旧是个可怕的存在。唐家几乎集齐了全世界的脑外科名医,至今也没有放弃对唐亦铭的治疗。
但愿,有朝一日,他这个傻弟弟能恢复正常罢……
周云溪从唐家离开,准备回吟色楼。而这个时间,殷宴辞却刚刚离开。夜晚才是会所这种地方开始热闹的时候。殷宴辞开着通身漆黑的兰博基尼毒药,心情不错地来到会所。他从专门通道直接去了顶层,一出现就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殷宴辞将一头长发高高束起,穿一身酒红色的西装,难以驾驭的颜色却意外地适合这个容貌惊人的男子,将他浑身的妖孽气质彰显得淋漓尽致。不笑的时候,他的脸是冷艳的,一个眼神扫过来,杀气与媚气齐聚。一米八多的身高,使他看起来精神又高挑。然而,他的胸前是高高耸起的,殷宴辞并没有穿裹胸的习惯,甚至不穿衬衣,一对儿奶子就大方地放在西服里,修身的正装根本裹不住那傲人的两团,大半个乳房都露在外面,乳肉挤在中间,娇嫩欲滴的饱满和幽深的乳沟,都是让男人发狂的资本。
多少人花高价挤进这会所,都是为了看他一眼。殷宴辞兴致来了,会在一楼的狂欢场所跳一段艳舞,但属于他的舞台,周围是被隔开的,大家也只能远远地看着,连伸手摸下玲珑玉润的双足都做不到。他让无数男人为之疯狂,甚至倾家荡产,但能得他注目的,能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却只有那一个。
殷宴辞进到办公室后的第一件事,是在门口宽衣解带。他先是脱了有点嘞着乳房的上衣,舒展地伸了个懒腰,胸脯高挺,形状美好的奶子晃出诱人的乳波。接下来是西裤,利落地脱下,露出没穿内裤的屁股。
这是那个男人对他的要求,进了这私人空间就要全脱,做什幺事情都得是在这一丝不挂的状态下。当然,有时他是被允许穿衣服的,只不过都是男人挑选的情趣衣物,令人血脉喷张的暴露玩意儿。
男人在他的办公室装了摄像头,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录下来传到男人的电脑上,那人有空的话可能会调出来欣赏。
殷宴辞拿了几份文件,躺到沙发上去看。他嘴里叼着笔,腿大大地张开,将骚媚的下体正对摄像头。眼神时而落在文件上,时而朝摄像头的位置抛去媚眼。看文件的时候,手也会一直在骚穴周围抚摸,从骚逼到屁眼,两个小口轮番揉摸着,玩儿得不亦乐乎。骚穴很快就会流出水儿来,直到把手弄湿,殷宴辞才会将手上的骚液抹到奶头,大腿上,然后拿过纸巾,擦拭汁水淋漓的下体。湿透的纸巾被随意扔在地上,玉手再度玩弄自己的嫩逼,整个房子都飘荡着糜烂淫欲的气息,熏的人欲仙欲死。
看完了文件,殷宴辞起身收拾屋子,但收拾还在其次,不过是为了搔首弄姿,每个姿势都尽量做到完美,有意无意地向镜头展现自己的骚穴,让男人知道他有多浪,有多想他。
细腰上挂着男人送的红宝石腰链,中间垂下一个环,正好轻轻地绑在鸡巴上,宝石的光愈发衬得他肤白如玉,丰满动人。
正风情万种地躺着,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殷宴辞随意扯过一条纱巾盖在身上,就让汇报工作的属下进门了。
容貌妖艳的老板与刚来时的帅气利落大有不同,头发都散开了,浑身散发着腻人的骚香,一副欲求不满等待疼爱的样子。白皙莹润的肩膀和大腿都大方地露着,薄薄的纱巾很难完全遮住三点,隐约的凸起更添香艳。
哪怕男人下身硬得快要爆炸,他也不敢逾越一步,甚至不敢多看一眼。他站在门口,低着头汇报道:四楼的一个包间来了几个欧洲人,都带着枪。
殷宴辞坐起来喝了口咖啡,问:点人了吗?
见男人点头,他又说道:带人去外头守着,里头要是有呼救声,或者他们有心捣乱,就直接收拾了。
男人迟疑了一下,低声道:我看那些人枪上的标志,有些像……黑手党。
殷宴辞冷笑,媚态依旧在,却多了几分不容忽视的凌厉,表情又艳又狠,淡笑着问:黑手党又如何?
男人冷汗冒了一身,在不敢多问,灰溜溜地退下了。
房间无人后,殷宴辞收了一身气势,扔掉纱巾,拿过手机来撩拨男人。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发了一张自己的裸照,然后叫了几声老公。
说来,他和那个男人最初就是在网络上认识的,想起那个刚熟悉点就问他要艳照,让他拍淫荡自慰视频的色鬼,殷宴辞嘴角勾起甜蜜得弧度。
没想到,男人竟很快给他回复了,还让他拍小骚逼的特写。
殷宴辞变换了好几个角度拍摄,还拍了淫荡的奶子,发给男人后,忍不住问,老公,你什幺时候再过来疼我?
男人很快回复:小婊子的骚逼又欠操了?还肿着呢就勾引男人,小心被大鸡巴搞死。
殷宴辞无所谓地说:被老公搞死也心甘情愿,小淫穴变成这样是老公的责任,你得负责,不能让它这样寂寞空虚,难受死了。
男人哄着殷宴辞:行了,今天早点睡,老公忙完了就去操你。
殷宴辞依依不舍地放下手机,并不敢过分纠缠。然而,他以为的正在办公室里忙碌的男人,却身在绚花城最大的港口。
殷凤山坐在车上,手肘撑着车窗,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漫不经心地抽着烟望向海面。这是一个英俊到挑不出缺点的男人,基本男性所追求的品质,在他身上全都具备了。成熟又性感,优雅而凶狠。即便坐在黑暗中,也毫不能遮掩他身上强大的气场,一眼即知,这是个霸气纵横的大佬级的人物。
就在他望向海面的第三秒,海上突然炸起绚烂烟花,巨大的火焰惊心而耀眼,有种粗暴血腥的美丽。
那是从欧洲大陆驶来的船只,尽管已经极尽小心,做了几乎完美的伪装,还是在没进港之前直接被人炸得渣都不剩。
黑衣人小跑到殷凤山车前,恭敬道:一切都妥当了。
殷凤山吐出一口烟雾,露出优雅却残狠的笑,一字字道:告诉卡提曼家族那些人,乖乖滚回意大利,亚洲这片地儿,还轮不到他们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