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将军用剑柄自慰、美好的夜晚(h)
热闹的街道边,两个气质不凡的男人带着个孩子坐在一群布衣打扮的平民中吃路边摊,引起路人打量。
莫风清对于辞青刃带他来吃这种小摊子上的面条十分惊讶。原本辞青刃要带莫皓轩出来玩他是不放心的,就算辞青刃有点良心不带着自己儿子去些不那幺正经的地方,经常去那些奢华的酒楼在简朴清高的夫子眼里也是不当的。所以他恬不知耻的跟来了。
没想到辞青刃径直带着一大一小穿过大街小巷,找来了这里。面摊的老板竟然与他颇为熟悉,见到他带了个孩子还打趣到把儿子带来了。
“老板,给我儿子加个鸡蛋。”辞青刃也笑着应和。
“皓轩是我儿子。”莫风清小声争辩道。
“夫子的儿子就是我儿子。”他靠在莫风清肩膀说,笑着拍了拍莫皓轩,“小轩叫声爹爹听。”
莫皓轩与他玩的好,不想拂了他面子,又不敢违逆自己爹爹,黝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响亮的叫了声“小爹爹”。
辞青刃得意的笑了,莫风清不忍看着两人丢人现眼,急忙扯着两人坐下。
热腾腾的蒸气间,三人围着桌子吃面,辞青刃不知道和莫皓轩说了什幺,惹得他咯咯笑起来。
莫风清恍惚起来,他小时候父母也是这样,出来吃饭时其乐融融,只舍得给自己加一个蛋。父亲喜欢教他一些大道理,母亲就在一旁微笑着。
不过他为什幺要给自己带入妻子的角色?
莫皓轩人小鬼大,看的出青刃哥哥是想跟自己爹爹出来玩。两下扒拉完面条找摊主家小儿子玩了。那小孩机灵又稳重,周围也都熟识,莫风清也不忍拘着儿子,点头放他去玩了。
两个孩子一路跑到街头,包子铺里坐着一个男人,脊背挺直,手头一把宝剑,不怒自威的气势在这小小的包子铺里显得格格不入,周围的桌子无人去坐,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带。
莫皓轩虽然出身书香门第,对于武侠话本里的侠客江湖却是十分感兴趣。他拉着小伙伴艰难的爬上高高的椅子,面前的男人冷硬的面容柔和起来,伸手拉了他们一把。
燕苍寻难得休假,却并没什幺值得高兴的。他无父无母,也无处可去,将士们期待的阖家团圆对他来说都是更甚的孤独。他总是找个客栈住下,在京城里到处逛逛。
没想到今天遇上了个胆大的孩子。
他是真的喜欢小孩子,许是觉得自己不会有孩子,或是一身煞气不惹小孩亲近,对于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奶声奶气的提出能否摸摸他的剑,他以一种对待什幺易碎珍宝的架势小心翼翼的把从不离身的剑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当然可以。”他努力克制眼里的狂热,扯动脸部肌肉想表达出友善的讯息。
莫皓轩明显没有接收到,但这不影响他的好心情。回去他就可以和青刃哥哥说见到了一个真正的大侠。
“叔叔你的玉佩我好像见过哦。”莫皓轩拄着小脑袋努力回忆。
玉佩?他不带玉佩的啊?
燕苍寻低头望向腰间,一个白玉貔貅张牙舞爪的嘲笑他的天真。是那个混蛋留下来的……
一大两小在一种小的叽叽喳喳,大的耐心倾听的奇怪氛围中过的很愉快。
“叔叔我们要回去了。”莫皓轩脸上还带着激动的红晕,他刚刚和叔叔讲述了自己超级厉害的爹爹和哥哥。
“我送你们回去吧。”燕苍寻明显的不舍。
三人沿着长街走过,燕苍寻猛然止住了脚步,这混蛋就算化成了灰他也认得出来。他盯着辞青刃的背影,看着他似在调戏面前老实温和的男人,男人红着脸扭过头去。
“叔叔认识我哥哥吗?”
“小轩,”他抿着唇角,“把这个玉佩给他。我先走了。”他转身步伐匆匆的离开了。
是夜。
燕苍寻刚关上房门就被人捉着肩膀按在门上堵住了嘴。
看清了来人,他才放开了握紧利剑的手,僵硬着身子松开了牙关允许对方长驱直入。辞青刃挑逗着他敏感的上颚,勾起他的舌尖强势的掠夺。唇瓣分开发出一声响亮的“啵”。
“为什幺不亲自还我?”
燕苍寻抬手抹去嘴角流下的唾液,“你是来找我做爱的吗?”
辞青刃就着这个姿势磨蹭着他红肿的唇瓣,轻声道:“你吃醋了吗?”
“不做就滚。”他冷硬的推开辞青刃往床边走去。
生气了?
辞青刃摇了摇头跟上去。
春思荡漾,被翻红浪。
辞青刃趴在燕苍寻身上乱舔。燕苍寻实在不懂,硬邦邦的男人有什幺好抱的,他身材匀称,四肢修长,可是常年的锻炼让他肌肉紧实,战斗让他伤痕累累。他知道一些勾栏院里的小倌身段柔软皮肤白皙,那才是惹人欢喜的。可是辞青刃却对他感兴趣,难道就是因为自己长了个女人的东西,这小少爷图个新奇?
辞青刃在他胸前啃了一气,发现了旁边一道陈年的旧伤疤,离心口极近,他在那伤口上吻过,燕苍寻痒的往后躲。
“人说无牵无挂容易死在战场,你以后可得想着我点,相公我可还在独守空房呢。”
燕苍寻想辩驳他身边佳人成群,夜夜笙歌。又觉得这样简直像一个怨妇,索性沉默不言。
“今天我们用后面好吗?”辞青刃突然说。
“不……用前面……”燕苍寻的眼里露出些请求之色。他自欺欺人那雌穴畸形不属于他,若是后边也被开了苞,那他可就里里外外都被一个男人占有了。
“也行,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辞青刃爽快的令人不安。
果不其然。
燕苍寻一手揉捏着胸前的茱萸,生了茧子的手给了乳尖难以言喻的快感。另一手握紧了剑鞘,把剑柄抵在了下身,去望辞青刃。
“快点啊。”辞青刃笑眯眯的说。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先把剑丢到一边,咬着牙学着辞青刃从前对他做过的那样扒开阴唇,揉捏着已经微微湿润的阴蒂。待到雌穴那条缝里涌出来晶莹的液体,他才并上两根手指浅浅的抽插起来。
“嗯……唔……”他不可控制的把手指插到底,又嫌弃这个姿势不够深,意乱神迷大开着双腿折成m形,将一塌糊涂的私处对着他。
辞青刃早就硬了,可惜碍于之前的约定不能提枪就上,于是他拍了怕燕苍寻的大腿,“别玩了,还有正事呢。”
这算哪门子正事,他颤抖的手几乎拿不住自己的剑。他一手撑开花穴,一手握着剑鞘缓缓推进。
陪伴了自己快七年的剑啊,他对剑身上的每一处浮雕都了然于心,此时却要用这种方式感受它。先进去的是三指宽的柄头,然后是凹凸冰凉带着错落雕饰的柄身。燕苍寻被冰凉的感觉刺激的脚趾都蜷起,火热的嫩肉严丝合缝的咬住剑身,淫水顺着剑柄流下来。
直到三寸有余的剑柄都进入了体内,燕苍寻一咬牙撑起身子抽插起来。
如果名剑有灵,怕是要后悔寻了他这幺个主人吧。
他的手突然被人握住,剑柄抽插的力度猛地加大了起来,花唇被抽插的微微外翻,主人却因此发出高亢的浪叫。
“太快了……啊慢……慢一点……”
燕苍寻一双凤眼氤氲着水汽,浑身上下透着浓浓的情欲,呢喃出声:“好舒服……”
这骚货。辞青刃猛地抽出剑身,换上自己早就勃发的肉刃,噗嗤捅到了深处,
与带着金属凉意的剑柄不同,男人的肉棒对比起来简直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烫的他浑身一哆嗦。燕苍寻的腰挺起又软下,已是射了出来。
“将军寂寞的时候的确可用宝剑纾解一二,不过眼下我还在这儿,就算了。”
燕苍村想辩解自己不会做这种下贱的事,结果被人捏着下巴吻了上去,他发出呜咽的声音,张着嘴让男人把自己的舌头吸得发麻。
憋了许久的肉棒快速的捣进湿软的蜜穴,燕苍寻几乎都能感受到上边怒贲的青筋,“你里面好热,像个小嘴在吸我……你也是喜欢的是吗?”
“不……嗯……不啊!…喜欢……”燕苍寻嘴硬。
辞青刃:“看来你真的很喜欢,那我要更努力才是啊。”
于是下身更加卖力的进出,将穴心磨得酸麻。燕苍寻被撞得摇摇晃晃,说出的话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辞青刃最喜欢的就是将身下的人儿逼出与平日里不一样的模样。比如把冷峻威风的将军操到全身软成一滩水,哭着喊受不了了。
一晚上的颠鸾倒凤,最后辞青刃缓缓把性器从那温热的销魂窟里拔出来的时候,燕苍寻几乎被肏化了的穴肉还不知餍足的缠绕着挽留,因为没了堵住的东西,色情的流出白浊的精液来。
这是辞青刃第一次在燕苍寻清醒的情况下留下来过夜,燕苍寻明显有点不知所措,如果真如他之前打算的那样只保持肉体上的关系,那他现在是不是应该被身后这个恬不知耻的搂着自己,孽根还顶在他股缝间的混蛋撵出去呢?
困倦袭来,被折腾了一晚上的燕苍寻迷迷糊糊的想着,先放过他这回,就窝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辞青刃已经起床了,屋子里一只身姿矫健的海东青站在床头和他大眼瞪小眼。
燕苍寻脑子还是懵的,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去找他的剑,然后才回想起昨晚他对自己的剑做了什幺,讪讪的松开了手。
他看向辞青刃,发出无声的疑问。
“送你了。”
胡闹。且不说如此贵重的珍禽,单是灵兽认主就不会允许他这幺做。
辞青刃明白他的顾虑,解释道:“在家养久了野性都没了。”
他拍着海东青的脑袋,“小黑啊,主人的媳妇说话也要听啊。”燕苍寻鄙夷的看着浑身雪白一根杂毛都没有的“小黑”,懒得去跟一只鸟解释“媳妇”的意义。
辞青刃突然抱住燕苍寻。
“带他走吧,如果你有一天出了事,至少我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