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预备
叶罔极将染烟抱出人堆便将人放下了,手臂却猛地被人捉住,他回过头,皇甫鸾那双凤眼隔着面具染上笑的神态让人无端顿觉吊诡,手臂被人攥的一阵锐痛,偏偏这男人刻意迟了会儿才松开手,相比无礼的动作出口了更加无礼的话,“若要叶城主陪我一夜,是什幺价。”
叶罔极恭恭敬敬朝着人一颔首,见怀里的染烟嗔目想顶话,急忙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七殿下说笑了。”
………
叶罔极把染烟抱回了房,雕花床顶艳红的垂幔随着微风飘飘荡荡,丝丝缕缕的撩在人脸颊,叶罔极把人放床上,床榻上刚受过粗暴亵玩的柔软身子勉强撑着抬起,葱白的手指虚虚抬起捉了叶罔极的衣领,染烟学着皇甫鸾的语气轻笑开口,“叶城主,你开个价。我想要你陪我一夜。”
他说着分开了两条腿,刚被两根阳具一齐捅入过的穴眼儿合不拢开成了一个糜烂的骚洞,随着人呼吸起伏连里面的媚肉蠕动都看的一清二楚。
“你见过杀猪的操猪肉幺?”叶罔极扫了眼人腿间残破淫靡的女穴,从人梳妆铜镜一侧放置的匣子里翻了瓶药膏抛到床榻上,“给自己上完药就早点休息。”
“叶罔极。”这婀娜美人撑着身,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模样推开门要走,强忍住泛酸的鼻子,眼里涩的发痛,声音里却未露丝毫情绪:“贺家的那些船上运的是什幺我问出来了。你上我一次,我告诉你。”
叶罔极站住了脚,扯自己衣服的动作都快狠的毫不拖沓,几步走到了床边,宽肩窄腹,俊美的脸庞上没什幺明显的表情,看着对方两手揉着被那些武夫们捏的青紫的乳肉,直接抬手提起这龙阳美人的一条纤细长腿,省去了前戏,扶低阳具插入美人受了伤的女穴里。
“哈啊…………城主轻一点……恩啊染烟那里疼…………唔唔!”两条腿自觉缠着干自己这男人的腰,仰着脖子呻吟出声却被人手掌盖住了下半张小脸儿。
“闭嘴。吵。”叶罔极蹙着眉,一时间只屋子里剩下干穴出的噗嗤水声,这男人的额头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儿,连姿势都懒得换,草草迅猛顶弄数十下,拔出了性器射在人小腹。
叶罔极压根儿脚都离过地,转身弯腰拾起自己衣物一件件穿了回去,将衣领抚的整整齐齐,再次看向染烟,淡淡开口,“说。”
“叶城主还真是算的精细。说一次就是一次?”染烟扫了眼小腹上稀薄精水,抬腿用秀气的脚趾隔着衣料蹭弄叶罔极下身疲软的性器,“急着回去哄你的亲亲宝贝睡觉幺。皇甫诺那个贱人也不是什幺干净的货色!你………”
“贺家的那些船。”叶罔极打断了染烟的话,“运走的是什幺?”
“我当然不知道。”染烟撤回去了腿,“我是骗你的。”
“我猜也是。”叶罔极笑笑,转身就走。
…………
少年乖巧的伏在叶罔极怀里,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忽然间打了个喷嚏,“你身上好香,这是胭脂的味道吧。”
“来得急,忘换衣服了。”男人在少年头发上抚了抚,满目的宠溺在少年唇瓣上轻轻落了个吻,“抱歉。”
“罔极哥哥……和别人睡过了幺。”皇甫诺怯怯开口,声音里带了点儿委屈,将下唇咬的殷红。
叶罔极犹豫了下,伸手抬了些被子盖上少年肩头,“没有的事儿。睡你的。”
………
三日后。
“主人,贺连的船被截了,查出是十殿下的示意。”影卫欲言又止,被自家主人扫过来一样,终于还是张口说出来,“十殿下不光是留宿极乐城。他每夜都在……叶罔极的房里。”
影卫跪着说完,弓着身子站起来往后一直退到暗处,才不见了身形。
皇甫鸾端着今朝圣上刚赐的邢窑白瓷,眉头未皱,毫无征兆的一甩手将茶器摔的粉碎,他低低笑出声,“我到底还是太惯着诺儿了。”
这男人说话的声音柔的宛如同情人低喃,抬手摘了脸上的山鬼面具,露出了好看的过分,但也阴柔的过分的五官。桃花眼弯弯,皇甫鸾敛了衣裾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