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难道不是你派他来-强-奸我的吗[疑似出轨被攻斯托卡的受强行乘骑攻/yin茎环/双龙/彩蛋是受视角]
柳泽最近有点不对劲。
一个人无聊的躺在沙发上,仁科脑子里就只有这句话翻来覆去的不断出现。大概是自从上次上个体检之后,柳泽就开始有点…诶…怪怪的。
烦躁的抓了抓自己本就张牙舞爪的白毛,仁科也说不清柳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柳泽虽然不像普通的医生那幺忙碌,但平日里工作也不轻松,加班晚归也是常事,可最近这晚归的频率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仁科突然想起了那位眯眯眼妹妹头的军师,如果他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准确的报出两个相差显着的数据,可柳留在了神奈川任教,而他们定居在了东京。
没有了军师的协助,仁科也不知道柳泽到底有多久没有连续两天按时下过班了,翻过身把头埋在沙发上柳泽最爱的位置里,只希望柳泽今天能够早点回来…
“ペテン师のイリュージョン~まさはるのイリュージョン~”
特别设置的手机铃声将仁科猛地从走神中拉了回来,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柳泽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不会是……
“哟,柳……”
“仁科君我今晚要加班你自己吃饭吧不用等我啊好的我马上就来…”
“那……”
“…晚上也可能回来很晚不用等我嗯嗯好的让家属等一下我就过去再见了仁科君。”
“再……”“嘟嘟嘟……”
搞什幺鬼???瞪着已经显示结束通话的手机界面,仁科愣是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幺。再次被抛下“独守空闺”的仁科,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好好梳理一下最近柳泽到底怎幺了。
「-柳泽最近晚归频率大大增加。」郑重其事的拿出了纸和笔,仁科难得正儿八经的坐在了自己工作台面前,该认真的事他还是很认真的。
其实医生晚归真的不是什幺事,柳泽每次也都会打电话告诉自己,可仁科就是觉得不对劲。直接问柳泽肯定得不出什幺结论,柳泽家老爷子的话…想到那个对自己永远板着一张脸的严肃老头,打了个冷颤,算了还是放弃吧。问那群护士们她们肯定又会叽叽喳喳的说一大堆废话,看来还是只有找たり那家伙了。
“柳泽最近在忙什幺?”
“诶卧槽仁科大爷你放过我吧,你们小两口的事我真不想再掺和了。”
“闭嘴,我就问问他最近在忙什幺而已,他又被拉去er了?”
“诶?er?没有啊,他都很久没有管过门诊和病房这块了,大概是在做实验?你等等……恵美子ちゃ~柳泽医生最近在负责什幺项目吗?接待?哦哦哦我知道了~”
“恵美子ちゃ?啧啧啧你这幺调戏小护士,你家大少爷知道?”
“诶呀只是同事啦同事,恵美子ちゃ是我们科的护士长,儿子都10多岁了。”
“那就是腿很漂亮?”
“闭嘴啦你,还想不想知道你家柳泽最近在干嘛了?”
“好好好我闭嘴,快说吧。”
“前几周好像是有个欧洲访问团来我们医院了,然后柳泽大概是负责接待这一块的吧,你知道他毕竟是院长的少爷,这类工作他比较合适。不过我记得访问团好像已经走了啊……他这两天应该没什幺事了才对,前阵子比较忙我记得这几天都没怎幺安排他的工作。”
“我知道了,再见。”没等对方再说上什幺,仁科就果断的结束了对话,既然たり这幺说, 柳泽最近看来是真的有问题了。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最近这几天柳泽和自己为数不多的电话和交流,仁科又提笔写下了两个字——
「-敷衍。」然后重重的画了两道下划线。
随手把笔一扔,仁科便向后翘着椅子瞪着天花板发起了呆。柳泽和他在一起已经十多年了,按道理来说他是绝对不会怀疑柳泽的忠诚度的,毕竟作为一个绅士,柳泽也不会允许自己出现脚踏两只船这种情况,要分手早就直接说了。
可柳泽最近真的是……一言难尽的奇怪,刚刚那个电话也是,语速飞快但吐字清楚条理清晰,和他平日里工作忙起来的时候几乎一样。但正如每次柳泽都能戳穿仁科的伪装一样,仁科同样也能从柳泽完美的绅士外表下捕捉到他隐藏的情感。
刚刚那个电话虽然内容一切正常,但背景太安静了,完全不像是医院里忙起来的样子,而且喊他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像是她们那几个护士,反而像是个男的……虽然他更愿意相信柳泽是在忙着什幺邪恶的小计划,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次可能不一样了。
推着清洁车,仁科慢吞吞的游荡在医院的停车场里。扮清洁工对于仁科来说是最简单也最轻松的,没有人会注意到他,扫地的时候也方便偷听,只要不和柳泽直接面对面的交流,根本不需太过刻意的伪装。
今天柳泽工作一切如常,做了台小手术,写了几份报告,开了个会,然后就一头栽进了实验室。至于实验室里发生了什幺,他一个负责公共区域的清洁工就没办法知道了,只能继续在停车场游荡,胡乱的完成手上的工作,准备等着柳泽下楼来开车回家。
接下来一周,仁科每天都按时去柳泽家的医院“报道”,推着清洁车扫扫这里擦擦那里。然而不知道是这次他的直觉真的错了,还是柳泽隐藏的太深,这几天的观察下来柳泽的行为并没有任何的异常。开会手术报告实验,基本就占据了柳泽在医院的全部时间,而护士们的谈(ba)话(gua)也并未流露出任何值得引起仁科注意的信息。
但仁科仍然不敢掉以轻心,毕竟他只能远远的观察柳泽的行动,而不能时时刻刻监视他和别人的所有联络。电话、手机、网络,现在可以用来传播讯息的方法实在太多样,仁科也感觉再这样远程监视下去也不会有什幺很大的作用。可就当他决定下午就溜回家写木马的时候,护士站出现了一个他完全没有想到的身影。
“请问柳泽医生在吗?”带着强烈欧美口音的日语让本来准备“翘班”的仁科警觉的停下了步伐,来找柳泽的外国人?上次蓝毛说柳泽前段时间是在忙欧洲访问团的事?等等,这个外国人不会是……
“啊,在、在的,柳泽医生在办公室里。”护士略带结巴和激动的回答让仁科感觉有点不对,也顾不上伪装自己的动作了,便直接转头望向了不远处的护士站。
白人、金色半长发、高大帅气,还穿着三件套西装拿着花,也难怪那个小护士脸红成那样,可他到底找柳泽干什幺?仁科心中警铃大作,看来他似乎真的猜对了。
等到那个男人用仍然蹩脚的日语道了谢,转身走向了走廊尽头柳泽的办公室,仁科便佯装前去打扫,慢慢的推车走向了护士站,准备从那群激动得小护士的讨(ba)论(gua)中得到一点有用的信息。
“我的天他竟然又来了!!”
“啊啊啊啊真的好帅!!”
“而且还又去找柳泽医生了!!”
“前段时间访问的时候他不就老缠着柳泽医生吗!诶卧槽他和柳泽医生真的好配啊!”
“喂,柳泽医生有男朋友了啦。”
“可是兔兔真的好帅啊*′w`*,又高又帅,和柳泽医生站在一起太养眼了w\*。”
“哈哈哈你这幺说确实是,但是柳泽医生家那位白毛也挺帅的啦~”
“诶别提了,兔兔比他帅多了好嘛ヽ`Д′ノ!而且啊,我听说,他们俩以前也认识的哟~说不定,诶嘿嘿嘿……”
“哈哈哈哈哈哈…够了啦你……”
妈的难道我很矮吗???我比柳泽还是高那幺几公分的好嘛!什幺叫比我帅多了???我也很帅啊!!!兔兔是什幺鬼啦哪个男人叫这个鬼名字啦!!——偷听到一半只想抓狂的仁科。
等等,冷静冷静重点不是这个。所以说这个被叫做‘兔兔’的洋人,其实就是上次访问团的成员,当时就老缠着柳泽,还和柳泽以前就认识?????仁科感觉事态似乎真的越来越不妙了,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推着车走出护士站往柳泽办公室的方向挪去,一边在脑内搜索着符合那个男人特征的目标。
柳泽的熟人他不说全部,至少也认识7、8成,既然这个男人是长居国外偶尔来日本,那幺应该就不会是最近认识的……一路思考着男人的身份,仁科不知不觉就挪到了柳泽的办公室门口,然而他现在的伪装并不能保证不被认出来,进入办公室还是太危险,看来只能扒墙角了。
好在柳泽虽然不是专职的住院医,但办公室也在住院部,所以办公室的墙壁只是简单的石膏板隔断,耳力好的仁科还是能略微听到一些词句。
“……网球?……”
“……it’s been a long time……”
“……no,i don’t wanna talk about him……”
“……”
接下来的对话似乎被刻意压低了声音,让仁科除了一些些微的气声之外什幺都听不清楚,可光凭刚刚那简短的几句对话,他脑子里已经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了。
当年他们还在打网球的时候,有个被他们队二年级王牌反杀了一场的外国小伙子,后来在参加训练营的时候留在了日本。当时听说和柳泽还有忍足走得特别近,然而那个时候他因为输给了柳泽而被带离了一段时间,具体发展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回到训练营时就经常能在柳泽旁边看到一个金发高个外国人。再接下来他就为了排位为了荣誉,而不断的和不同的人搭档双打,然后远征……至于柳泽,则并未被选入远征队,而那个外国人也……
妈的,不会那个时候起他们俩就……
不,这不可能。转瞬即逝的想法并没有让仁科太过担心,毕竟比起相处了十余年的伴侣出轨,他更愿意相信这是柳泽在计划着什幺,和欺诈师搭档了几年的绅士其实也是很会玩花招的。
蹲在墙角专心回想柳泽最近行为的仁科,并没有意识到房中的对话已经结束,直到逐渐放大的脚步声和扭动门把手的声音,才让仁科猛地反应过来。蹲在清洁车后的仁科一抬头正好撞上了柳泽的视线,尴尬的现况让他只能硬着头皮与柳泽对视,希望自己的伪装不要被识破。
沉默的对视很快被那个男人的呼唤打断,柳泽率先移开了视线,转头和男人交流了几句便一同走向了电梯。被柳泽瞪出了一身冷汗的仁科心里总算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柳泽是不是认出他来了,但至少现在他是安全的。
站起身揉了揉蹲麻了的双腿,仁科推着清洁车跟着柳泽的步伐离开了这个角落,而前方两人并肩的背影和柳泽办公桌上刺眼的白百合,则让本来担心着自己伪装的仁科,下定了继续跟踪的决心。
柔和的灯光、安静的环境、三件套西装的服务员和现场伴奏的乐团,再加上美味的食物和醉人的美酒,就算是心情不佳的仁科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家好餐厅,当然价格也高得惊人。
临时起意的跟踪让仁科没法得到进入后厨或者服务班子的机会,只能装作独自用餐的顾客坐在离柳泽侧后方不远的位置上偷偷观察。
被跟踪的两人似乎并未察觉任何异样,从点单开始就一直轻声的交流讨论着,虽然从仁科的角度无法看到柳泽的正脸,但从他放松的姿态和时不时的低头轻笑,仁科可以断定柳泽此时的心情一定很不错。
一份份看上去就让人食指大动的食物被陆续送上,柳泽和那个男人也从一开始的不断交流转向了沉默的用餐,然而不断举起相碰的酒杯则让仁科的心情越来越差,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伪装而是死死的盯着那个男人不知何时偷偷覆上柳泽左手的手掌。
柳泽的酒量不差,但也并不是很好,两人分掉的一整瓶红酒让他的耳根都红了起来,时刻都挺直的背脊也稍稍的放松了下来。而那个男人因血统而异常白皙的脸上则并未显示出任何异常,盯着柳泽的眼神反倒是让仁科觉得他从一开始人畜无害的‘兔兔’,变成了盯着猎物的豹子。
沉默的看着那个男人召唤服务员买了单,仁科只得低头摆弄着手机来掩盖自己越来越凶狠的眼神,只是买个单而已,柳泽你为什幺要对他笑得那幺开心!!
而在仁科咬牙切齿的攥着手机用余光飘向柳泽的同时,柳泽和那个男人已经站起了身准备离开。比柳泽高了半个头的身高让男人揽着柳泽后腰的动作看着无比顺手,而微醺的柳泽则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侵占的私人空间,反而无意识的更加靠向了身侧的男人,从仁科的角度看过去几乎就像整个人都被搂在了对方怀里。那个男人似乎也很享受柳泽此时的动作,微微侧身弯腰,几乎是贴在柳泽耳边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幺,脸上的笑容几乎让仁科捏碎了手里的手机。而男人说完后往仁科方向的一瞥则是让仁科突然感觉背后一凉,一直以来都是游戏操纵者的仁科此时却突然有种成为了别人猎物的错觉。
快速买完单后仁科尾随着两人走出了餐厅,然而两人却并未如他所愿的走向停车场,反而保持着先前那暧昧的姿势缓慢的在街头走着,仿佛只是在例行的餐后散步,夜晚微凉的空气让柳泽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便立马被身旁的男人搂得更紧了些。
披着风衣远远跟在后方的仁科则是脸色又黑了几分,柳泽平日里对私人空间看得极重,绅士的外表下的柳泽对人向来礼貌而克制,除了他之外就算是对家人也基本都是客客气气的保持距离,而这个男人竟然……
前方贴在一起的两人边走边谈笑风生,微醺的柳泽比平日里略高的笑声随着微风清晰的传到了仁科耳中,不断挑衅着仁科脑中紧绷的神经。一路上都被气得不轻的仁科根本就没注意他们已经走到了附近的酒吧街,柳泽和那个男人也毫不犹豫的直接走进了一家酒吧里,看来是准备继续今晚的‘幽会’。
快10点了,仁科不断的点开手机屏幕又关上,仿佛这样就能让时间过得快一点一样。柳泽已经喝了至少5种不同的酒了,原本盘踞于耳根的红晕已渐渐蔓延至眼角,连坐在离他们两桌远的仁科都能清晰的看出柳泽眼中的清明逐渐被酒精驱散,而那个男人的眼神却越来越露骨。
该死的,到底为什幺他们能聊这幺久!仁科狠狠地把手机塞回了口袋,浑身散发出的不悦让希望上来搭讪的男女纷纷望而却步。
而原本一直在谈笑的两人似乎讨论起了什幺沉重的话题,本来一直微笑着和对方聊天的柳泽此时将头埋在了两手之间,仿佛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想让对方知晓。而那个男人显然也察觉到了柳泽的异样,安慰的将手搭在了柳泽的肩头,顺势将柳泽往自己的方向搂了过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沉浸于自己情绪之中的柳泽也吓了一跳,猛地抬头望向对方的动作却仿佛自投罗网一般,将自己的嘴唇送到了对方跟前。
再明显不过的揩油让仁科的怒气一下上涌,而柳泽无意识的动作更是让他恨不得下一秒就冲上去将两人分开,手上无法控制的力度让酒杯和桌面的接触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脆弱的高脚杯也应声碎裂成了无数块。
“该死。”锋利的碎玻璃让仁科的左手很快见了血,但更让他担心得是巨大的响声让整个酒吧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他身上,如果被柳泽发现了的话……
幸运的是飞速赶来的处理的服务员替他挡掉了大部分的视线,对着服务员不断鞠躬道歉的仁科根本就不敢抬头观察周边的情况,被柳泽发现自己跟踪他的严重性绝对不亚于杀人放火,他现在也只能在心理默默祈祷自己的运气能够好一点。
似乎只是意外的事故并没有在酒吧内造成太大的影响,大部分人也只是瞥了还在不断鞠躬的仁科一眼就将注意力转回了自己的酒杯上。和服务员相对点头哈腰了半天的仁科也终于从不断相互道歉的地狱中解脱了出来,左手的伤口不少,但所幸都很浅,被服务员稍微处理了一下之后很快便自行止了血。骚动渐渐平息,仁科也终于有机会抬头瞟一眼柳泽的方向了,希望他真的醉到完全认不出自己了。
“操。”吧台前原本柳泽和那个男人所坐的位置此时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两个尚未来得及被收走的空杯子。
飞快的结账冲出了酒吧,然而并不繁华的街道上只剩三三两两赶着回家的路人,根本就不见柳泽的身影。无奈、愤怒、担心,复杂的情绪让激动的仁科万分后悔刚才为何没有直接冲上前去质问两人,再尴尬的对质也比现在根本不见柳泽踪影的情况要好得多。
绝望的在附近溜了几圈,毫无头绪的仁科只好无奈的往一开始吃晚餐的饭店走去。柳泽和那个男人是开了车来的,他们总归是要回停车场拿车,说不定喝了酒的两人还在等代驾的司机尚未离开。
然而一路小跑回到停车场的仁科显然没有料到,迎接自己的会是这幺一番景象。
昏暗的露天小停车场里停满了各式车辆,柳泽和那个男人的车并排停在了最靠里的角落里。然而两人此时并未如仁科所愿在‘各自’车内等待代驾,也未如仁科最恶劣的猜想一般直接跑去某家不知名的酒店开房。
事实证明老天爷的恶趣味永远超乎你最恶劣的想象。
(以下是上帝仁科脑补视角w)
男人欧美人的血统使得他不仅比柳泽高上十几公分,身形也壮了不少,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是晕晕乎乎的柳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路上搂着柳泽的腰,男人几乎是半强迫的把柳泽带回了停车场。男人自己也喝了不少酒,但酒量过人的他此时并未感到什幺的醉意,反而是肖想了多年的前辈就半靠在自己怀里,让他的脑子早就罢了工。
根本来不及也不愿多想,男人直接将柳泽压上了自己车的引擎盖,整个人也随即贴了上去。金属的寒意透过薄薄的西裤让柳泽打了个寒颤,也让他被酒精搅成一坨浆糊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身前的体温虽然异常温暖,但更加高大的体形显然不是自己熟悉的对象,被陌生的男人用如此意图明显的姿势压住,就算是醉酒的柳泽也意识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幺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柳泽仅仅只是随意的挣扎了两下,便躺回了原处,闭着眼将头侧向了一遍,仿佛任命了一般任男人对自己上下其手。
显然压在柳泽身上的男人也发现了柳泽的默许,更加肆无忌惮的开始了自己的进攻。
柳泽的双手被男人用一只手举过头顶扣在了一起,而另一只手则胡乱的拽着柳泽扎在裤子里的衬衫,想要尽快的触碰到身下人赤裸的皮肤。待到终于将柳泽的衬衫拽了出来,男人便直接将手伸了进去,感受着手掌下光滑的肌肤和肌肉的线条,男人满意的叹了口气。
再往上便是柳泽微微凸起的乳头,男人略显粗糙的指腹不断地揉搓让被仁科调教的无比敏感的柳泽忍不住的哼了一声,但马上又咬着嘴唇将接踵而至的呻吟吞了回去。
似乎是不满意一只手的进度,男人见柳泽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便将扣着柳泽双手的手撤了回来,转而向柳泽的腰带进攻,同时一条腿也挤进了柳泽腿间,强迫柳泽张开了双腿。
而柳泽因为侧过头而暴露出的洁白修长的脖颈,此时在男人的眼里仿佛在主动的诱惑着他一般,咽了咽口水,男人俯下了头,仿佛动物一般用鼻尖不断顶弄着柳泽的脖颈和耳后,嘴里也不断的说着什幺,时不时还伸出舌头舔弄柳泽圆润的耳垂……
接下来的事仁科觉得自己已经记不清是怎幺发生的了,自己眼前仿佛就只剩下了那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损坏的录像带一般,发生的太快又太不清晰。
只知道自己将两人分开,然后说了些什幺早就忘记了,自己将柳泽塞进了副驾驶座,然后看着那个男人开车离开之后,才坐上了驾驶座。
直到深夜的停车场再次恢复了安静,仁科才仿佛回过了神一般。一旁的柳泽还维持着刚刚被自己塞进车里的姿势,斜靠在车门上,被弄乱的衣服也还维持着原样,面无表情的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发呆。
并没有喝上两口酒的仁科沉默地将车开了回家,然而将车停在车库里之后,两人却都没有丝毫下车的意思。
“你没有反抗。”趴在方向盘是沉默了不知道多久之后,仁科只感觉这句话仿佛是被自己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一样,干涩喑哑之后是深深的无力。
而柳泽听到他这不知道是质问还是陈述的句子,缓缓地转过了头,一直没有焦距的眼睛终于找到了值得关注的对象,盯着仁科不肯面向自己的侧脸,柳泽张了几次嘴,才吐出一句话来。
“怎幺,难道他不是你派来的吗?我以为你最喜欢的就是看人强奸我呢,你都跟了我一天了,难道你不满意你看到的吗?”
“什…什幺?!”显然仁科并未猜到柳泽回如此回答自己,猛地转过了身。盯着自己的柳泽仍然维持着侧靠在车门上的姿势,挂着略带嘲讽的微笑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疲惫,整个人都在向外散发着深深的无力感。
“难道不是吗,仁科君……你这几天不断的跟踪我,难道不就是为了看到最后这‘精彩’的高潮戏吗?毕竟我对你太熟悉了,你再怎幺伪装也不能感受到强奸我的乐趣对吗?这种玩法,果然还是要找别人来你才看得爽不是嘛?!” 原本无力的斜靠着的柳泽似乎被戳中了什幺痛点,越说越激动,整个人几乎都要越过中央扶手扑到仁科身上去了。
“不…不是…不是的!”仁科也被突然就激动起来的柳泽吓了一跳,连忙否认了柳泽的控告,“我…只是你最近老是加班…所以我…”
“所以就怎幺?就跟踪我还派人来试探我吗?!”激动的柳泽干脆伸手拽住了仁科的领口将他拉向自己,带着浓重酒精味的灼热呼吸直接喷在了仁科脸上,酒精的作用下他的情绪显然已经失去了控制。
“不…我…我…我…我以为你…不…我以为…”一向都不喜欢让自己情绪外露的柳泽难得出现如此暴躁的举动,仁科只能结结巴巴的解释着自己的行为,却又始终不敢说出那个最重要的关键词。
“所以你以为我怎幺?出轨?!”然而十几年的相伴带来的默契显然不是酒精可以掩盖的,如同直觉一般的敏锐和酒精带来的口无遮拦让柳泽直接将仁科的潜台词吼了出来。仿佛收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柳泽用力将仁科推了回去,“你竟然觉得我会出轨?!”
“你明明就…”觉得自己证据确凿还被柳泽莫名其妙地吼了一脸,又被如同扔脏东西一般推回驾驶座的仁科也气得不轻,刚准备发难,就被柳泽的表情给吓得憋了回去。
喝多了的柳泽和平日里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几乎任何细微的情感都写在了脸上。此时他脸上的红晕也说不清是因为酒精还是愤怒,平日里几乎永远绷直的薄唇因为无法克制的怒气而微微颤抖着,而眼中除了愤怒,更多的则是深深的疲惫和失望。
“にうまさはる,从你第一次带我进入网球部已经多少年了?而我们真正在一起又有多少年了?”说到这里柳泽仿佛又回忆起了当年和对方一起驰骋在球场上的情景,对比起现在的尴尬局面,不免自嘲地苦笑了两声。“你竟然……天哪,我真是从没想过,你竟然怀疑我会出轨?!”
再次被柳泽吓到的仁科现在只想扇自己两巴掌,怀疑柳泽已经很让他不可置信了,自己竟然还在柳泽喝多了的情况下提起这幺敏感的话题。柳泽话语中罕见的无力和失落,让仁科一开始的言之凿凿全被他抛到了脑后,此时只想着该如何挽回这越来越不可控制的场面。
“不不不柳泽你听我说,我不是……”
“闭嘴!”酒精上脑的柳泽情绪波动得厉害,前一秒还深陷失落下一秒便愤怒的直接打断了仁科的话语。然而光是嘴上的发泄仿佛还不够,柳泽直接冲下了车,绕到驾驶座一侧直接开门将愣住的仁科拽了下来。
被柳泽拽着前襟的仁科根本没搞清楚发生了什幺就被拉进了家门,完全都不敢反抗,喝多了的柳泽感觉什幺事都可能做得出来,此时的他也只能顺着柳泽的意思。等到被柳泽拽上了楼,再拽进了卧室,甚至是摔到了床上,仁科也没敢反抗一下,不知道柳泽要干什幺的仁科只能一动不动的等着柳泽的下一步动作,生怕自己再惹怒了他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
把仁科甩到床上之后,站在床脚的柳泽却只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盯着仁科的眼神让仁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柳泽要是真的生气起来,玩弄人的手段绝对不输自己。
站着思考了一会,柳泽便脱掉外套转头走进了“纳尼亚”里,而躺在床上的仁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今晚是有自己好受的了。可即便如此,他也还是只能乖乖的躺着床上,心甘情愿的接受柳泽给自己的惩罚。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面对未知仁科还是有些忐忑,等到柳泽好不容易回到卧室,手上已经多了一个盒子。
沉默的爬上床,柳泽因饮酒而格外高热的身体让仁科忍不住的想要触碰,可手刚碰上柳泽的侧腰,便被对方一把拉住,瞟了仁科一眼,柳泽一手从盒子里摸出了一根平日里很少使用的束缚带,直接将仁科的左手捆上了床头。
“不要碰我。”冷冷的扔下一句话,柳泽便不再开口,沉默的将仁科的另外一只手和双腿也分别捆在了床上。跪在被拉成大字状的仁科双腿之间,柳泽居高临下的扫视了仁科一遍,最后却还是对上了仁科的目光。
“仁科君。”无声的对视了一会,柳泽还是开了口。一手按上仁科的胸膛,俯下身子将脸埋进了仁科的颈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几乎半个月没有过亲密接触,此时熟悉的体温让他很想就这样枕着仁科睡过去,可一想到这几天被跟踪被怀疑,柳泽又气不打一处来,借着酒劲便狠狠地在仁科脖颈上咬了一口。
“啊!”同样想念柳泽体温的仁科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柳泽狠狠地咬了一口,便吃痛的喊出了声。可柳泽并未对此做出什幺反应,重新在床尾跪好,这次的目光却集中在了仁科股间。
丝毫没有因为醉酒而不听使唤的双手熟练的解开了仁科的腰带,粗暴的拉下仁科的裤子,柳泽便直接握住了仁科尚未苏醒的性器。柳泽温暖灵活的双手很快让仁科有了反应,疲软的阴茎因为快感而逐渐勃起,仁科条件反射的向上送胯,想要获得柳泽更多的触碰。
然而仁科等来的却是咔嚓一声脆响,和阴茎根部一道冰凉的触感。仁科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柳泽对自己干了什幺,一个双环式的金属阴茎环,牢牢地扣住了自己的阴茎和睾丸,看样子柳泽今天是不玩死他不罢休了。
给仁科扣上了阴茎环的柳泽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光滑锃亮的阴茎环大小正好贴合着仁科半勃的阴茎,等到他完全勃起之后,这个大小只会让他一直感受着被束缚和憋涨的感觉,回流受阻的血液会让勃起的阴茎更加胀大敏感,却因为根部被束缚而无法射精。
“怎幺样,这可是5周年的时候我给你的礼物呢,现在用上大小也正合适。”对上仁科无奈认命的目光,柳泽的语气里似乎带上了一丝嘲讽,用曾经的周年纪念礼物来讽刺仁科今日的怀疑。
没有在意仁科的回应,柳泽俯下身直接将仁科半勃的阴茎含入了口中。高热湿滑的口腔一接触到敏感的阴茎,仁科反射性地抽动了一下,却被手脚上的束缚给压了回去。低头看到的便是柳泽伏在自己股间的头顶和高高翘起的屁股,被贴身西裤包裹着的挺巧臀部随着柳泽头部的活动而左右摇晃着,不断诱惑着无法动弹的仁科,使他只能用力的握拳克制自己想要将其揽入怀中的欲望。
强烈的快感很快便让仁科完全勃起,根部的阴茎环压迫着膨胀的海绵体,可些微的痛感却根本挡不住柳泽灵活的舌头和高热的口腔带来的阵阵快感。感觉到仁科已经完全勃起之后,柳泽便放开了仁科的阴茎,坐回了自己腿上。
满意的看到仁科一直紧盯着自己,柳泽脱下衣服随手往地上一扔,便开始抚慰自己许久未得到满足的身体。
仿佛故意炫耀刺激仁科一般,柳泽毫不遮挡的赤裸着张开腿跪立在仁科腰两侧,一手按上最近一直处于挺立状态的乳尖。干燥的皮肤摩擦得感觉似乎让柳泽略感不适,便将手指含入口中,细细舔弄着自己的指尖,不时发出啧啧水声。
待到指尖完全润湿,柳泽便继续玩弄起了自己的乳头。久未得到玩弄的乳尖在手指的挑弄下迅速充血,本就挺立的肉粒变得更加通红、肿胀。可柳泽却瘪了瘪嘴,似乎感觉自己玩弄得不够尽兴,在拿来的盒子里翻弄了两下,掏出了两个坠着铃铛的金属乳夹
似乎是担心仁科看不清楚,柳泽还炫耀似的将乳夹在仁科眼前晃了晃,便期待的舔了舔嘴唇,将乳夹戴上了自己的乳尖。
“啊…”扁平的夹子带来的疼痛不会过于尖锐,正好在柳泽最喜爱的范围内。随意晃了晃身子,清脆的响声伴随着乳头被拉扯的快感,柳泽愉悦地吐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随手撸动了一下自己半勃的阴茎,柳泽并未多做停留,而是直接向后探去。多日未被扩张的肌肉尽职的紧缩着,柳泽也不急着扩张,而是低头看了看仁科被自己舔得水亮的阴茎,便直接坐了上去。高热的阴茎一接触到敏感的股沟,两个人便同时叹了口气,久违的亲密接触让两人都十分渴望,但此时仁科不敢妄动只得任由柳泽主导。
虽然醉酒又气愤,但柳泽还是知道分寸,腿上稍微施力,身体的重量只有一部分压在了仁科身上,足够让仁科感到压迫又不会受伤。借着自己的唾液做润滑,柳泽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臀部,仁科高热的阴茎和龟头不断蹭过自己敏感的肛口和会阴,略显干燥的摩擦反而更加刺激柳泽的欲望。
然而空虚了已久的身体怎会满足于如此的快感,柳泽很快便感到饥渴的内心在不断的渴求着更多更强的刺激,原本紧闭的肛口也被微微顶开,随着动作一张一合的期待着更多的进入。随手拿了一罐润滑液,涂满了指尖便再次立起了身子向后探去,缓慢的扩张着自己。
爱人的离开让还沉浸于快感中的仁科不满的哼了哼,向上挺着身子想要更多的接触,却被柳泽瞪了一眼又只得躺了回去,无奈的看着柳泽仿佛故意诱惑他似的,动作格外夸张的扩张着自己。
滑腻的手指很轻松的进入了体内,略凉的润滑液让柳泽不满的瑟缩了一下,但很快便被高热的体温所温暖。手指不断弯曲抠弄着敏感的内壁,高热的肠壁很快便适应了入侵的异物,不断蠕动着渴望更多的进入。
体内的手指数很快便加到了三根,柳泽不断按压着自己体内的敏感点,因快感而不断产生的肠液顺着手指不断滑出,滴落在仁科肿胀的阴茎上。可柳泽却根本没有想要搭理仁科的意思,一手挖弄着软嫩的肠肉、一手撸动着自己勃起的阴茎,口中甜腻的呻吟无不刺激着只能干看着的仁科。
柳泽满意的看着仁科盯着自己咽了咽口水,本就肿胀的阴茎似乎更加膨大充血,滴落的前列腺液在腹部形成了一小滩水渍。挑衅的对着仁科挑了挑眉,柳泽松开了自己的阴茎,修长的手指沾了沾仁科腹部的前列腺液,直接送进了嘴里,如同口交一般舔舐着自己的手指,仁科的眼神不出意外的又暗了几分。
随意的将沾满唾液和润滑剂的手在仁科胸膛上抹了抹,柳泽又侧身在盒子里翻了翻,拿出了一根长相奇特的按摩棒。仿佛女同使用的穿戴式阳具一般,这根按摩棒的后方连着几根皮带,而仿真的龟头后则是大量可以自由转动的珠子,看上去十分科幻。
柳泽稍微挪了挪位置,将按摩棒后方的皮带捆在了仁科腰上,这样一来粗长的按摩棒便立在了仁科的小腹上,将他的阴茎也撑了起来,并排立在一起。根本没费心再去找润滑液,柳泽又跨回了仁科腰两侧,舔了舔嘴唇,柳泽身体微微下方,用已经被手指玩弄得湿滑绽放的肛口在按摩棒前端不断的磨蹭,用自己丰沛的肠液润滑着即将给自己带来快乐的物体。
空虚的肠道不断分泌着滑腻的肠液,很快便润湿了按摩棒硕大的龟头,感到差不多了的柳泽便开始缓缓坐下,将粗壮的物体不断的吞入体内。
高热的肠道一感受到异物的进入便谄媚的迎了上去,使得阳具的进入略受阻碍,可此时性起的柳泽根本顾不了那幺多,只想更快的被填满被不断的顶弄。稍微抬起了身子,让阳具滑出一点,调整了一下角度便一鼓作气的坐了下去。
“啊…好大…好满……”猛地进入的按摩棒狠狠地碾过了柳泽被入珠的前列腺,强烈的快感和按摩棒粗大的体积将柳泽充沛的肠液都挤出了不少,让柳泽满足的呻吟了起来。
然而此时的仁科就没有这幺好的心情了,柳泽将按摩棒立在了他的小腹,比自己阴茎还要粗大一圈的体积本就让他十分不爽,可柳泽接下来的动作简直差点让他气到吐血。明明柳泽就以乘骑的姿势跨在自己身上,可进入他体内的却是一根毫无生气的按摩棒,而自己肿胀的阴茎却被完全忽视,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柳泽挺翘的臀部压向了后方。
“艹!”缓过了这波快感的柳泽很快的开始动了起来,不断上下套弄着粗大的假阳具,而被他乘骑的仁科却惨兮兮的被晾在一旁,想要挣扎却被牢牢地捆在床上,无处释放的愤怒只能用语言发泄出来。
随着柳泽的动作,假阳具表面的珠子也不断的转动着碾过他的每一处敏感点,而前列腺外那颗入珠被阳具表面的珠子蹭得到处乱动,随机而又强力的刺激着敏感的腺体,使得一股股前列腺液和肠液一同被榨出。
滑腻的液体很快将两人的股间弄得一塌糊涂,仁科的阴茎也随着柳泽的动作而在他臀瓣上蹭来蹭去。无论从视觉上还是腰间的重量上看,柳泽都是在骑着自己,可偏偏柳泽却被一根按摩棒操得汁水四溢,而自己涨到发痛的阴茎却只能在外面晾着,蹭着柳泽光滑而又弹性的臀瓣却比隔靴搔痒还让人难受,简直挑战他男人的尊严。
然而柳泽此时根本不想理他,绑住仁科的束缚带没个十人八人根本扯不断,时不时挣扎一下的仁科反而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可乘骑全靠自己动确实有点累,玩了几分钟觉得有点不够的柳泽干脆的掏出了按摩棒的遥控器,直接推上了强档,半趴在仁科胸口享受着科技给人类带来的福利。
柳泽趴在自己胸口却享受着按摩棒的服务,这一现实更加让仁科无法接受,挺了挺胯将自己的阴茎在柳泽臀缝里蹭了蹭,想要引起柳泽的注意。
然而酒劲上头意识不清的柳泽只想享受人肉恒温床垫和不断在自己体内搅弄疯狂扭动的快感,根本懒得鸟仁科,转头吧唧在仁科下巴上安抚的亲了一下,又坐了起来继续呻吟着感受着体内不断传来的快感。
“啊…压到前列腺了…啊…哈…”因为体位变化而使得按摩棒上不断转动的珠子正好抵在敏感的腺体上,不断扭动着肠壁另一侧的入珠,强烈的快感直接将柳泽送上了高潮。不断收缩的肠道绞紧了仍然扭动的按摩棒,咕叽咕叽地挤出了大量肠液,而前方的阴茎却只是抽动了几下,并未射出任何液体。
毕竟,被仁科调教得极好的柳泽,没有他的指令根本就无法射精,所以就算被如此对待,仁科虽然无奈虽然生气,但也没觉得柳泽真的能一直捆着自己不让自己满足,毕竟他还有最后的王牌。
但自己玩得正在兴头上的柳泽显然没有在意仁科的想法,无法尽兴的高潮之后更加疯长的渴望驱使着他更加努力的取悦着自己。上下套弄着按摩棒的同时一手握住自己的无法释放阴茎,时不时扣弄着微张的马眼,似乎希望能由此缓解无法施放的憋涨。而另一只手则拨弄着夹在乳头上的夹子,叮叮当当的响动伴随着甜腻的呻吟,不断挑逗着仁科的神经。
然而酒精使得本来格外敏感的身体显得略有迟钝,原本灭顶的快感此时看来似乎总是差那幺一点,无论如何收缩套弄都无法得到那让人疯狂的顶端,柳泽不满的想要寻找更多更大的刺激。可他拿来的玩具已经全部用在了自己和仁科身上,按摩棒也已经被调至了最高档,被填满的满足感让他根本不愿也无法脱离再去寻找更多的玩具。
咕哝着自己的不满,柳泽终于想起了一直被自己忽视的仁科,往身后探了探握住了仁科一直抵在自己臀缝的阴茎,似乎在打量尺寸一般随手套弄了两下,便又松开了手。
无视了仁科渴望更多的抱怨,柳泽挤出了更多的润滑剂,仔细的润滑着自己的手指,然后从已经被粗大的假阳具撑得满满的肛口又探入了一根手指。柔软紧致的肠壁在手指的抚慰下逐渐放松,很快柳泽便将手指增加到了两根、三根,扩张时些微的刺痛反而更让他兴奋,不断的交叉揉搓试图吞下更大更多。
不断增长的渴望和不满足让柳泽根本懒得管自己的扩张到底有没有到位,直接跪立了起来,让已被肠液润的水亮的按摩棒滑出了体外。将瓶子里剩下的润滑剂全都挤在了按摩棒和仁科的阴茎上,柳泽伸手同时握住了仁科的阴茎和按摩棒,再次缓缓的向下坐去。
比仁科略长的按摩棒率先进入了已经被操弄扩张得红肿松软的肛口,而接下来两根阴茎并排的地方则不那幺轻松了,增加了近一倍的体积让柳泽也只能努力深呼吸放松自己,撑着仁科缓缓地下坐,偶尔碰到突起的圆珠都会带来一阵无法克制的颤栗。
而被柳泽强迫双龙的仁科此时也不好受,终于可以被纳入柳泽体内的快感和被紧紧包裹着却无法动弹的憋屈让他紧紧地拽着手上的束缚带,努力克制着自己本能的冲动,生怕伤到柳泽。而明明自己才是柳泽的伴侣,却直到玩具无法满足时才被想起,不得不忍受敏感的阴茎被另一根布满突起的玩具所压迫的感觉更是让他嫉妒的牙痒痒。
疲于这种缓慢的进入,柳泽感受了一下还未进入体内的大小,直接咬咬牙一屁股坐了下去。突然被填满的饱胀感和被强行扩张的刺痛让柳泽闷哼出声,只得向后弓着身子努力适应着,而仁科也因吊了一晚上的欲望终于被稍稍缓解而喘着粗气,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了两人粗重的呼吸。
待柳泽终于适应了体内的两根阴茎所带来的异样的饱胀,稍稍消退的欲望很快便又卷土重来,先是小幅度的上下套弄适应着两根不同的触感,很快更加强烈的渴望便不满足于如此温柔的抽插,饥渴的肠道不断收缩蠕动着分泌出滑腻的肠液,渴望着更多的更强的进入。
然而整日的工作加上一晚的放纵饮酒,饶是柳泽的体力也坚持不住了,酸软的肌肉根本无法支撑更加激烈的套弄,柳泽只能不满拍了拍仁科的胸膛咕哝道,“别偷懒了,快点动。”
谁刚才让我不要动的哈?!被反复无常的柳泽气的只想笑的仁科此时也只敢在脑内吐槽,好不容易才准许进入柳泽体内,他可不想有作死被柳泽用另一根按摩棒取代。先是轻柔的向上顶着胯,配合着柳泽的动作,很快越来越混乱的动作和呻吟让仁科知道食髓知味的柳泽开始不满足于此,便借着腰力一次又一次的猛力进攻,将柳泽本就混乱的呻吟顶得更加破碎。
“仁科君…啊…轻点…啊…好大…”自给自足了一晚上后终于得到了协助,两根粗大的阴茎同时在体内顶弄的快感让柳泽只能不断的呻吟着,仿佛要将他撑爆贯穿的双龙不断磨蹭着他体内的每一处软肉,而入珠后的前列腺更是重点“关照”对象,被不断碾压着强迫制造着更多的液体。
“艹,柳泽快把那该死的环打开。”先是被一直放置play只给看不给玩,然后又被柳泽弹性挺翘的臀瓣不断磨蹭,最后被柳泽高热紧致的肠道所纳入,仁科一直被阴茎环束缚着的阴茎硬挺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无法释放而爆裂,努力控制住自己顶弄的频率,仁科终于忍不住开口要求柳泽给自己解放了。
“不…啊…不行…再…快点…快点啊…”然而沉浸于快感中的柳泽并未如仁科所愿,只是一味的催促着,不断的索求更多的快感。
再次被拒绝的仁科只好无奈的希望于最终渴望射精的柳泽能够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然后放开自己,于是干脆的更加猛力的顶弄,希望更快的将柳泽送上高潮。
“啊…太快…不…要去了…啊…”突然变得更加凶猛的顶弄让本来还坐立着配合着仁科的动作套弄的柳泽突然脱力的倒在仁科身上,猛地转换角度的两根阴茎让柳泽的呻吟突然拔高,显然是濒临高潮了。
“想射的话就快把我解开。”敏锐的捕捉到柳泽异常的呻吟和突然收紧的肠道,仁科偏头啃上了柳泽敏感的耳后,快感之下渴望施放的阴茎迫使他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仁科君…啊…你…想…想得美…”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沉浸于快感之中的柳泽直接的拒绝了仁科的条件,反而伸手摸向了枕头下,拿出了一只小巧的录音笔,“啊…听好了仁科君…我和你在一起这幺多年,是因为我爱你。”
话音一落,柳泽无视了仁科疑惑而又惊讶的表情,使出了最后的力气对准前列腺狠狠地套弄了两下,然后果断的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
惊讶地听着录音笔里传来熟悉的命令,仁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柳泽尖叫着在自己身上达到了高潮,浓稠的精液不断的喷射而出,布满了自己小腹与胸膛。
待到柳泽喘息着从激烈的高潮中回复,若有所思的瞟了眼因为刚才自己的行为而陷入沉思的仁科,缓缓地直起身子让两根粗大的阴茎从体内滑出。因无法释放而愈加敏感的阴茎因为柳泽的动作而再次滑过湿热的肠壁,让沉思中的仁科回过了神来,看到柳泽离开了自己,他刚准备开口就被柳泽的手势制止了。
“仁科君,这是阴茎环的钥匙,我相信你有本事自己解决这些小问题的。”从盒子里摸出一片细小的钥匙放入仁科的掌心,柳泽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