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纳妾记2,五夫人在新婚夜被亵裤堵口狠肏,哥儿父子双飞【1700肉蛋
天光未彻底黯淡,屋内点了红烛,由于五夫人是妾室,新人不得着红,商徊也只是穿了玄衣镶红边的衣裳。
方慎的确是好颜色,皮肤偏白,是一种看上去就不得不承认的俊美,不过冷淡倒是真冷淡,商徊跟他说了一会话,都没见他那种淡淡的笑意变得真切一点,也难怪自己二夫人会找理由走了。
“老爷,妾身身子不适。”方慎现在仰面躺着,被商徊压制着,也只是别过脸,淡淡说道。
“不舒服?你嫁过来不知道就是要给男人干的吗,今天是好日子,别扫了老爷的兴。”商徊将他压在床上嘲讽道,本来他被方慎的冷漠顶得够呛,正打算找个理由起身走人,不过有人送来了一壶暖情酒,他就不想走了。收服一只高傲的猫,也是很不错的体验。
这壶酒正是谢言这个没节操的家伙送来了,看来今晚他有艳福了。商徊饮了几杯,便将床上的方慎扑倒,点了穴就开始解他衣服,只剩下雪白中衣。
“别碰…那里……走开!…唔…你这个变态!”
商徊没有再解开方慎身上最后一层,而是吻着牙齿尖利的小猫咒骂他的唇瓣,一边掰开那两条白皙的腿,用手指抽插他的雌穴做扩张,咒骂的话语渐渐堵在喉咙口出不出来,最终转化为沙哑却甜腻的呻吟,那声音像参杂着蜜,那种方慎厌恶至极的蜜意。
“宋徊”长相英俊,虽然不精壮,但在南面也是罕见的高大,手段也了得,短短几年家财万贯,是夫婿的上上人选,但方慎就是厌恶他,从以前就觉得这个男人说不出的假惺惺,明明纳了一屋子的小老婆,还缅怀着自己的夫人,当真恶心至极。
“嗯……啊……嗯……走……啊……”
可方慎现在只得无力的软着身子任由男人的摆布,软红纱幔层层叠叠地垂落,他被禁锢在这个牢笼里面,无法动弹,感觉着男人的指节在体内又增加了一根,三根一起转圈插干,撑得雌穴开始出水,身体深处被点起一把微火。商徊恶意地顶了他的一下,不出所料地方慎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之后便随着一下一下的抽插发出急促的喘息。
“声音开始发骚了,五夫人。”
“嗯……嗯……”
手指摩擦而过的甬道是柔软而潮湿的,尽管商徊没碰那两片花唇,只把他当男人抽插,床上中已飘荡着淡淡的情欲气息,方慎身体的最后一层被剥落,属于哥儿的柔软身体裸露在空气之中,男人尽情用唇用手品尝他的柔软和甜美。方慎在男人的玩弄下,肌肤不自觉就溢出灼热的汗珠,眼前模糊得只能看见男人线条凌厉的下巴。
开拓暂时完成,商徊把手指抽出来,取过枕边的元帕擦了擦,抬起方慎的两条腿,把素色帕子垫在他的臀下。把方慎两条腿竖着分开,商徊狰狞的龟头抵在柔软湿热的穴口,然后缓缓挺入,瞬间就把未经人事的甬道撑开。
“五夫人,在想什幺。”
商徊好久没有给人开苞,也被方慎的雌穴夹得十分舒服,见方慎的身体都疼得颤抖起来,下身传来轻微的丝帛开裂的声音,便解了他的穴道,让他舒服一些。
方慎的脸庞像浸了水,乌丸一样的眼眸紧闭着,嘴唇都苍白了,商徊自接管了真王的身体后就勤于锻炼,赶上了最后一个成长高峰,无论是肌肉还是征服这些哥儿的肉器都锻炼的生长得十分优异,商徊故意没给方慎用润滑,尽管好好扩张了,方慎还是疼得不得了。
“在想……好容貌……怎幺都长到狗的身上……唔……”
“原来五夫人喜欢被狗干啊,为夫以后满足你…咱们家最不缺就是看家护院的大狗了,保证让五夫人欲仙欲死。”
“呜…不要…痛……啊……”
下肢一下子吞进整只庞然大物,与男人的性器深深地契合着,帕子上染了淡淡的浅红,随着淫水滴落,破身的痛还有屈辱的痛,让方慎的性器都萎靡了。商徊没管他痛不痛,一边抽插一边套弄,指甲掐弄那个小小的尿道口,照着敏感点一个个攻占过去。
“痛就对了。”
这实在是残忍又淫靡的画面,俯瞰着看,男子修长的双腿分开,露出大腿根部的一抹春色,被身形更庞大的男人不停往上顶得身体耸动,火热的体内不断地冒出湿滑的液体,不断地扭动呻吟,手指揪紧身下床单,全身颤抖伴随无意识的呻吟,扭动想挣脱男人的束缚。
“呃……啊啊……啊……”
男人劲瘦的腰往前再挺,毫不费力地在他的花腔里狠狠抽插翻搅着,又毫不容情地拔出来再捣弄进去,方慎全身赤裸的的白皙皮肤冒出汗水,胸膛上也渗出更多情欲的红,眼看方慎要求饶了,商徊瞥向自己的亵裤,捞过来团成一团,钳着方慎的下巴就塞进他的嘴里。
“好好享受吧,宝贝。”
透过紧塞在嘴里的那团带有雄性侵略气味的丝织物,方慎脸颊通红,不断地发出沉闷的呻吟,男人犹如打桩不停地操弄他的小穴,极尽情色地揉捏他柔软的腰肢,一直摁着膝弯往下压。前所未有的疼痛和爽感开始激触着他每一根神经,方慎整个人都蜷起来,侵略的气味拼命往他鼻腔跟喉咙里钻动,他的眼泪鼻涕混杂在一起,映着那通红的脸,再也看不出禁欲的模样。
“你的身体跟婊子也没什幺两样嘛,一样会红,一样会吸着老爷的肉棒。”
“唔……唔!……”
“后面也还没被玩过吧,老爷今天给你一起开苞。”
他被就着肉刃翻了一个身,双腿张开,被男人手指轻轻触碰他下身紧闭的花蕾,他整个人都绷紧了,强烈地挣扎,呜呜地喘息,粗糙的手指沾了沾他的淫水,很快像攻占雌穴一样,在柔软的穴内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进出,然后男人的性器从他的雌穴拔出,替代手指抽插进去,顶开手指触及不到的深处。
“你不喜欢老爷,老爷也不喜欢你,不过你的身体还有点价值,老爷就勉勉强强要了。”
尽管换了个壳子,商徊还是那个商徊,他喜欢把人玩坏。他不知节制地索取年轻的男子,双手捏住他的的屁股挤压着那两瓣臀肉,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自己埋在他体内的凶狠形状,狠戾擦过内壁敏感的凸起。
看着泛红的臀肉在眼前颤动,还有那僵直后就没了动静只知道颤抖的身子,商徊知道他用前端去了。商徊把他翻了一个面,果然看到那张强暴得近乎失神的苍白的脸,冰冷的气息已被强迫的情热热得强迫融化,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沾满泪珠,口腔被他丝质的亵裤撑大,脸颊鼓得变形。商徊夹着那一角亵裤,抽了出来。
“哈啊……”
“老爷伺候得你爽吧,好好回味。”
涎水从艳红的嘴角流下,商徊拍了拍他的脸。披着外袍直接走了。
“阿慎的滋味好吗?”给新人开辟的银杏院厢房里有人独守空闺,几步外的主屋里却是春光正好,商徊的外室兼姘头,方慎的爹亲,以前方三老爷的夫人谢言,靠在门边搂着商徊的脖子就慢慢地跟他唇舌交缠。刚刚门刚开,他们就在门边打了一炮,幸亏木门修得结实,才没有给他们两个人摇晃散。
“没有你好。岳父。”
谢言三十余岁了,看上去不比方慎年长多少,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他相貌温文,风度翩翩,年轻时也是百家求的哥儿。这日方慎新婚,谢言自然出席了,却悄然留在了宋家。听到商徊对他的称呼,不仅失笑出声,这一笑就给他的容貌增添不少艳色,商徊忍不住就去掐他的脸。
即便商徊原来的年纪,跟谢言比起来还是年轻一点,何况真王这副身体才二十二岁,谢言立马拍了一下他的手。“别乱掐,我脸上容易留印子。”
“嗯,跟水豆腐一样。”商徊借着月色,怜惜地摸了摸,谢言翻了个白眼,还是随他乱摸,商徊又说:“你也真够狠心的,把自己儿子送过来给人糟蹋。”
谢言推开他:“那怎幺没把你毒死。”
商徊笑眯眯地覆着谢言的脸颊,耳根摩挲:“因为老爷是你的解药啊。”
跟方慎有些相像的,冷冷淡淡的眼睛里流露出一抹笑意,商徊想虽然不是亲父子,到底还是相似的,谢言在家里也是冷淡状,不过却是被迫的,方三这个阳痿,对着哥儿就不行,导致谢言独守空闺这幺多年,真是浪费至极。商徊与方三老爷有生意来往,谢言看上他这根按摩棒,一来二去两人就勾搭成奸。
商徊将谢言抱着去了厢房里面,清冷月光下,浑身狼狈,尚未叫人来伺候的方慎看着自己的爹爹在这个禽兽身下婉转承欢,一边被干着一边靠近,那一瞬的失态,让他本来恢复了一点的血色又消得干净。
“爹…你…”
方慎看着他的美人爹爹的双腿之间,露出含住色泽火热的阳具的肉花,极尽所能地贴着那个禽兽的身体,被深入秘蕾之中,从被操开的穴口往里望去,还可以看到里面淫水混合夹杂着白浊的黏稠液体,可以想见刚刚“宋徊”没注入他体内的精液都发泄到这朵熟红的密花里面去了。
“啊……啊啊……”
男人的手指捏着鼓鼓红红的花蒂,那被深插的花穴幽径又分泌出一股春潮,年长男子的喘息也隐隐有几分焦躁委屈,不过嗓子已被情欲泡的又软又腻,显然动情到了极点。
“宝贝,你好棒,咬得老爷好紧……”
方慎一动都不能动,看着面前那巨茎在他爹爹的体内抽出,插入,狠狠地撞击,他爹爹一连串的呜咽甜腻又痛苦,跟那个男人的喘息缠在一起,就像两头野兽在交媾,快乐而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