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接客之后应该谈一下抽成(小修)
傅彦被药效弄得有些失神,男人粗暴的单方面发洩也让他无法正常思考,再一次回过神的时候,屁股里仍有一根东西再进进出出。
「啊……啊……」喉咙发出嘶哑的叫声吸引的沈容的注意力。
「太太,醒过来了啊,第一次做这种工作很辛苦吧。」西装男体贴的掏出手帕替傅彦擦拭被汗水打湿的脸颊及额头,至于那条领带,当然还是尽忠职守的覆盖在男人的脸上,因此傅彦只能依靠声音判断目前的情况。
「这里是……哪里……」傅彦处于一种恍惚状态,他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及肉体碰撞声,或许是不想相信,浑沌许久只勉强挤出这个问题。
铁定只是,做了一场恶梦吧。
青年纤瘦美好的身体被拘束在厕格间,不自禁颤抖的可怜模样足以让人併生慾火,这种破坏美好事物的感觉,只要试过一次就会上瘾。
「忘记了吗?为了补贴家用你出来接客啊,太太。」沈容愉快地看着傅彦咬紧嘴唇脸色难看的样子:「感觉到了吗?现在也正在被使用呢。后面的先生使用的很愉快的样子,太太的屁眼都干翻出来了,要小心回家不要被你老公发现啊。」这种恶意的补充让傅彦痛苦的无以复加,可是那又怎幺样,他完全没有反抗能力。
这时后方的人突然掐紧傅彦的腰身整个人都趴上来,不熟悉的体温跟黏腻的汗水让傅彦咬紧下唇忍耐,太噁心了。那双手掐得很紧很疼,傅彦被迫把整个臀部往后送,下半身紧紧相连的状态让傅彦联想到马路上屁股对着屁股卡在一起交媾的犬类。
「呜!」
被射进去了,黏糊糊湿答答的,整个肠道好像都被灌满男人腥臭的精液,我到底是做了甚幺,才会在这里接受这样惨无人道的对待……
回答他的只有一砲结束后在屁股上画上的一横。
从屁眼里抽出射完精后软下的性器,男人随意把性器往傅彦的臀部上擦了几下,把阴茎上的液体擦上去,吁了一口气:「真爽,虽然不太会叫,但是屁股真是不错,如果只在家里给妳老公干的话太可惜了,幸亏你出来卖。」男人拉上自己的裤子,掏出钱给沈容,边走边说以后会再来光顾。
黄昏的厕所里只剩下沈容跟傅彦,满是淫靡气息,厕所通风不算太好,因此尿骚味及精液的味道相当明显。这样的地方以前傅彦是绝不会靠近的,嫌髒。
而现在,傅彦被写着字的背部上被之前的客人喷了精液上去,两腿之间也淅沥沥滴落着精液,在地上积累成一小摊。
沈容拿出手机喀喀拍照,侧面、背面、还有最精彩的屁股一处不落:「太太,很精采呢。等等让你也一起欣赏,现在你应该清洗一下,太髒了。」
傅彦的双手被解开,长期血液不通畅的手一被解开,血液直冲过去造成针刺一样的疼痛,傅彦痛苦的低鸣着,动也不动让手垂落身侧,慢慢张和手掌想让身体快一点恢复。领带被解开,双眼浮肿、血丝遍布,悽惨的不行。他一点一点转动眼珠看着沈容,西装男的脸上挂着微笑,欣赏艺术品一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傅彦已经不知道该怎幺去面对这个人,怒吼吗?狂叫吗?还是扑上去打他一顿?
且不提打不打的过,打了又如何,这噁心的像活吞苍蝇一样的勾当已经发生了。
「太太用可怕的眼神看着我呢,是工作太辛苦的关係吗,也怪我没有早早跟你说好钱的事。」仿佛真的很不好意思一样,沈容歉意的皱起眉头。
钱的事?为了这笔微不足道的小钱,他不是已经让自己变成低贱的男妓了吗?
看出傅彦的疑惑,沈容一本正经的解释:「试工那一次嘛,我是亲身上阵的,而且也说不抽成了,算一百块。」
一百块,足足是其他嫖客的五倍,我该谢谢你吗?傅彦讽刺地想着。
看着傅彦麻木的脸色沈容继续说道:「接下来你在我这里接客卖屁眼,一炮是二十块,这笔钱我抽八成,保险套你自己负责,当然不带也随你。所以太太今天一共进帐是112块,再努力一点,很快就能还上钱了。」
傅彦的眼睛越睁越大,身体摇晃的要站不住,他看着这个恶毒的怪物,想不通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
「小公子,你这样看着我可不行,我会爱上你的。好了,赶快洗乾净自己,我得带你走了,再晚一点会更多人过来的,我怕你的屁眼会受不了,来日方长嘛。」
沈容把傅彦推到淋浴间去,开水把他身体简单沖洗乾净。然后把傅彦的衣服还给他,湿淋淋的穿衣服当然不好受,不过现在的傅彦也没法注意这点了。沈容一把环住傅彦的肩膀把他带出厕所,傅彦只能跌跌撞撞的跟着走。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傅彦觉得自己全身发冷,用手环住自己缩在副驾驶座上,突然一阵温暖覆盖上来,沈容脱了西装外套披在傅彦身上,还体贴的把冷气口调整到不会吹到傅彦。
看着傅彦怔忪的瞧过来,沈容露齿一笑:「小公子现在是我重要的商品,可不能感冒啊。」
「我要回去,你放我下车。」傅彦咬牙开口。
「放你回去你铁定跑得不见蹤影,我傻吗?弄清楚状况,在你还清钱之前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不过就是五千块,你不能这幺侮辱我。」傅彦愤怒不已。
「我侮辱你,你没射吗?要是再多接客几天都不知道要浪成甚幺样子,是谁穿这样勾引人的内裤来赴约的,我逼你了吗?刚刚为什幺射了,难道不是爽的吗?装甚幺样!」沈容用手狠狠搓揉傅彦的裤档,那柔软沉睡的部位被粗暴的对待后反而渐渐有变硬的趋势,于是沈容看人的姿态更加轻视。
「我穿甚幺裤子,关你甚幺事……你不能这幺对我。」傅彦的泪水涌出,他刚刚真的射精了,被沈容按在车上操的时候没射,可是在厕所时,他一直恍恍惚惚,不知道甚幺时候就射了,沈容帮他沖澡时讥讽的目光像刀子戳在他身上。明明这幺痛苦、羞耻、屈辱,他为什幺还是射了?
「小公子,以前怎幺样我不管,以后你穿甚幺衣服接客可就归我管了,啊,是员工制服,我不会跟你多收钱的。这种包吃包住的工作你打灯笼也找不到,就在我那安心住着吧。」
傅彦朝着沈容吐了一口口水。
沈容沉下脸色,甩了傅彦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