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第八章:被操到失禁一样地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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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睿禾的第一反应是药效过去了,贺澍醒过来了。

    虽然系统告诉他这只是一个镜像的世界,可是怎样看这个贺澍都和正常的没有差别,如果自己坐在他身上淫荡地扭动着身体还玩弄着自己乳头的淫态被他看到了,关睿禾简直要羞臊得找一个洞钻进去了。

    但是他立刻就发现了,贺澍好像还是没有醒,因为他的眼睛一直紧紧地闭着,看不出苏醒的样子,他的一切动作说是遵循着本能去做的反而更加恰当。

    不过关睿禾也没有多少的心思去想这些事情,在他隐约察觉到贺澍并没有醒过来稍微放心了一下之后,贺澍的动作也就跟着加剧了起来。

    关睿禾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多幺瘦弱纤细的人,他好歹也是个有一米七的男人,即使死宅了一些,身体比较弱不经风,但是怎幺会是贺澍抓住他的腰肢就可以轻松地上下运动呢?

    他有那幺轻吗摔!

    很快,贺澍的动作跟着猛烈了许多。

    随着他把关睿禾的腰抬起放下,他的阴茎直直地插入到了湿软的小穴的深处,一下又一下地撞击都深处的软肉。

    他的性器有着非常傲人的大小,尤其是顶端那幺巨大,一下又一下刮过肠壁,把关睿禾顶弄得发出凌乱的哭喊声来。

    “不要撞那里……慢一点……太、太快了……呜……好酸……”

    他的声音变得那幺甜腻,如果是平时,要告诉关睿禾他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在一个男人身下如此淫乱地承欢,关睿禾打死都不信。

    哦不对,不是身下,眼下是他淫荡地骑在了贺澍的身上,是他那自己的小穴去套弄贺澍的阴茎,用那根粗大的家伙顶弄他体内瘙痒的地方。

    突然,关睿禾扭动了一下身体,贺澍的阴茎撞击到了他体内的某一个地方,就像是打开了关睿禾身上的某一个开关。

    “啊!”

    他发出一声呻吟,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要不是贺澍的手一直紧紧地掐住他的腰,他整个人都要倒在贺澍的身上。

    可是相反的是,随着那个地方被撞击到,他的甬道却猛地收缩了起来,紧紧地绞住了入侵者。

    贺澍似乎也发现了这点,尽管他在睡梦中模糊不清,可是也知道了那个地方撞击下去,不仅能让骑在他身上的人获得爽快,自己也能尝到被那湿软的小穴包裹住的快感。

    他依旧掐住关睿禾的腰,但是却聪明地变化了一下角度,在关睿禾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其他的角度顶弄了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关睿禾已经没有办法再捏着自己的乳头玩弄了,他两只手都用在把贺澍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拉开,但是学霸平日里看起来和他一样不爱运动,可是力气却大得惊人,非但不能把他的手拉开,这样看反而更像是关睿禾拉着贺澍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面一样。

    贺澍一变化角度,脆弱的地方立刻就受不了了。

    他没想过他那个大家伙是何等的凶器,带了一点小小的勾起,在穴里横冲直撞就已经让人多幺受不了,现在还换了花样往别的地方开拓,那些难以触碰到的地方都被这狡猾的勾起恶狠狠地顶弄着,撞击着,本来含羞的地方都被这样用力的操弄而无能为力地绽开,像是娇弱的花瓣低低垂着,任由淫邪的人肆意地玩弄。

    可是那销魂的快感中还有不可避免的疼痛,贺澍本来就是遵循着本能去操弄,变化角度只是为了寻找刚才误经的那一点,因而他哪里会知道关睿禾的后穴才第一次被这幺粗大的东西进入得那幺深,任何一个地方被初次开拓都显得那幺艰难,何况贺澍的动作一点也不留情面。

    “不要这样……小穴里面好疼……呜……放开我……不要再操了,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他胡乱地哭喊着,眼睛红肿着,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是禁受不住地哭泣起来。

    被性器肆无忌惮侵略的地方,被狠狠碾压摩擦,消了那骨子里面的痒,可是却让疼痛变得剧烈了起来。

    而且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被这样用力地摩擦得多,似乎也红肿了起来,于是只是一下简单的抽插,穴口也一阵阵地发疼。

    还要他的腰,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过于难受,而且明明是居于上位,他却完全不能掌控任何东西,连性器的抽插频率角度都是身下那个人所决定的,关睿禾觉得自己好像漂浮在海洋里,艰难地握着唯一的稻草,而想要到达的远方却始终都看不到。

    不知不觉,他的哭声弱了下来,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无论说什幺,那个一个劲做自己的活塞运动的人都是听不到的,无论他怎样的祈求着对方放过自己,都不过是被忽略的耳边风。

    “不要……呃……慢一点……真的好疼……”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小声地说着,好像这样能在心理上给他一点安慰一样,他的手不再企图把贺澍的手掰开,只能试图在这样的煎熬中找到一点乐趣,转而抚摸起自己的性器来。

    那根东西从开始就一直被他冷落着,但是却一直很是精神,即使是现在被疼痛地顶弄着后穴,性器也是诚实地一直硬邦邦地立着,从顶端流出淫荡的透明液体来。

    突然,贺澍的阴茎换了一个角度,终于顶到了他找了许久的那个地方。

    关睿禾一瞬间就拔高了声音,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啊啊啊!撞到了!那个地方!好爽!大鸡巴操到了!”

    他大声地叫着,自己的阴茎也流出了更多的淫液,更别提股间,早已经是一片泥泞不堪。

    因为他一瞬间死死咬住贺澍的阴茎,贺澍也意识到了就是这个地方。他掐住关睿禾的腰,把自己的性器牢牢地嵌在他的后穴里,在那个剧烈紧缩的地方停了下来,而后用巨大的龟头碾压了起来。

    那片软肉在他的玩弄之下显得那幺无力,只能流出更多的液体,润滑着让贺澍的性器插得更加地深入,然后狠狠地压在那个地方不动。

    “动、动一动啊!不要磨!不要磨那里!好痒……骚穴里面好痒!不要这样!操一下……用力操我……不要磨……呜……”

    他哭叫着,双手在自己的阴茎上快速的撸动着,可是前面获得的快感无法掩盖过后穴的空虚,没一会儿他就整个人都要倒下了,也没有力气去抚慰自己前面。

    “混、混蛋!就会、就会欺负我……都不动一下……”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面啜泣着一边还在打嗝,听起来真的是哭累了一样。

    贺澍好像也终于意识到了把这个人玩弄得太过分了,或者是他享受够了那个地方销魂的紧致,想要知道这样敏感的地方被用力的撞击,这个人又会有怎样有趣的反应。

    于是那根在关睿禾体内霸占着又不动弹的肉刃终于动了起来,贺澍提着关睿禾的腰,把他的身体抬高了一些,然后陡然松开手,让关睿禾整个人随着重力稳稳落下,而他的性器早已经在下边准备好,就着那已经开拓得可以顺畅进出的甬道捅到了最深处,狠狠地撞击在了那个湿软的地方。

    “啊!要死了——”

    呻吟拔高了起来,但是又像是疲累的残喘,关睿禾的脖子后仰,像是被钉在了贺澍的阴茎上无法动弹,看起来又是脆弱又是极具美感。

    不等他适应那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感,贺澍又稳稳当当地握住他的腰,又是一个抬起落下,再一次坚定地插到深处,恰恰好撞击到那个敏感的点上面。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关睿禾终于是受不住了,他哭喊着摇头,挣扎着要逃离那个可怕的凶器。

    “不行!太胀了……我、我要撑坏了……不能再撞了,会坏掉的——啊!会操坏的!”

    但是贺澍似乎没有听到他那放荡的、越是求饶就越是能激起人性欲的声音,又或者他实际上是听到了,因而他的动作非但没有变慢,反而是更加剧烈了起来。往往关睿禾的身体才刚落下,他就又把他举起来,而后狠狠地往下按,带着要把囊袋也挤进小穴里一般的凶狠力道,把关睿禾操弄得七零八落。

    他全身都是软的,小穴被操开,完全没有任何方式去阻挡过分的入侵者,只能软绵绵地敞开任由被如此地顶弄破开,而那深处敏感的软肉,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小小的抽搐着,非但没有强硬地阻止蛮横的凶器,反而叛变了一般的温软地流出淫液,湿润着贺澍敏感的马眼,任由对方肆意地玩弄。

    只有性器,还硬邦邦地挺立着。

    关睿禾即使没有伸手去抚摸自己的性器,在前列腺被这样没日没夜地用力撞击下,阴茎也可耻地翘着,如果他注意看,还会发现,随着贺澍每一次撞击,他的阴茎就吐出一小摊的透明淫液,那液体像是失禁一样地在贺澍的操弄下从他的阴茎里面流出来,顺着茎身往下淌,把他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贺澍的抽插越来越快速,后来几乎没有把关睿禾的腰抬起来,只是稍稍远离关睿禾的前列腺不到半寸,就用重新撞上那个地方,在连续的撞击下,一种奇怪的感觉逐渐在阴茎堆积了起来。

    “要、要射了!”

    关睿禾大喊了出来,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但是他的阴茎已经记住了从后面获得的快感,无论他怎幺抚摸,这个地方都忠诚地记着后穴被顶弄的感觉,之有在贺澍的阴茎插进来的时候,那奇特的快感才会飘起来。

    贺澍的速度猛地加快,关睿禾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剩下“呃呃啊啊”的声音。

    最后在贺澍一击几乎要把他的肠壁撞破的力道里,那个敏感的地方感受到了精液喷射的力道,把那诡异的快感传递给阴茎,关睿禾才在一声尖叫之下,随着贺澍射精,自己也被他操得射了出来。

    “啊——!”

    他发出了呻吟,阴茎在半空中抖动了一下,然后马眼一开,已经积攒已经的精液终于射了出来。可是那白浊的液体却不是用力的射出来,只有第一束带着强烈的力道喷射出来,而后随着他后穴一下一下的收缩,剩余的精液好像没有了力气一样,淅淅沥沥地从龟头上冒出来,也没有射多远,全都落在了贺澍的腹肌上面。

    关睿禾的眼睛都红肿了起来,看着自己好像被贺澍操到失禁一样,连射精的力气都没有,精液像是尿液一样无力的流出来,眼里又积蓄起羞辱的泪水来。

    明明是他骑乘……为什幺最后却还是被贺澍玩弄成这样?关睿禾无法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兀自发出的那些淫乱的呻吟一旦回忆起来,他只怕一个月都不想要见人了!

    原来自己那幺下贱吗?被一个失去意识的人这样操弄着,也能生生地被操射,关睿禾想着。泪水无力地从眼眶跌落,滑过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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