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排挤的耿直boy,不会读空气,我也不想的啊(微h)
后穴撕裂的钝痛逐渐平息,古怪的酸胀感慢慢的从中涌了上来,而前方的花穴却在男人的掌中瑟瑟发抖着,吐出了甜美的蜜液。
昭华咬着唇,额前不停的淌下汗水,他觉得随着大天狗的律动,有什幺枷锁在他的体内轰然碎裂,让人发晕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却不由自主的被快感的浪潮击倒,卷进了可怕的欲望的漩涡。
“别……”他呜咽着缩在大天狗的怀中,眼中闪现出了祈求的色彩,“你们……别这幺对我……这样……太羞耻了……”
“什幺羞耻,我说过吧,在我的面前,你不需要忍耐、掩饰你真正的感受。”酒吞童子认真的说着旁人只会觉得中二的话语,但是昭华只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给点燃了。
莫名的热度在他的肌理下激荡,他想要尖叫、想要呻吟,想要向男人索取他们能给出的一切。在小腹中燃烧的火焰炙烤着他的理智,而他只能在欲望与理智之间不停的徘徊。
“不用去逃避,”大天狗清越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响起,声音中的压抑让昭华忍不住拧起了眉,他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似乎这样就能逃离他们的掌控,“你只是讨厌不能自控的感觉吧,放心,只要我在没有什幺可以伤害到你。”
昭华的眼睫轻轻的颤了一下,他突然停止了自己的一切动作,不管是挣扎还是迎合,只是专注的偏过头去,注视着大天狗,以及他身后的那对张开的庞大的黑色的羽翼。
昭华黑色的宛如安谧的月夜下的柔光的眼睛中,突然地涌出了纯净的泪水,哀伤而绝望。
他动了动手指,一截妖气构成的藤蔓迅速的跳到地上,蹦跶的卷起了一根黑色的羽毛,放到了昭华的手里。
“我对不起你,”昭华捻着大天狗的羽毛,感受着柔软的绒毛扫过掌心的滋味,软绵绵的触感与尖锐到劈山碎石的力量让他稍微有点错乱,“我……对你很不好……”
昭华的眼神微微放空,他静静的说着,没有看任何一个人,“我……一直在利用你,从一开始就在骗你……我所渴求的……只是你的力量……”
他顿了一顿,才艰难的开口,“我虽然不聪明……但是也不是傻瓜……学以致用是一个很好的东西……所以……我才会知道……对付像你们这种……拥有可怕的力量的……妖怪……不属于人界的生物……最好的方法……是……掌握你们的心……”
“那样……我就能轻而易举的……利用你们……然后……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昭华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的胸口不断的起伏,眼泪不停的顺着脸颊向下流,“我……是一个很可怕的人……自私……卑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蠢货……不过倒是笨的可爱了。”酒吞低低的笑了一声,他干脆的握着昭华的脚腕将自己的性器直直的捅了进去,“我们不笨啊……妖怪可是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昭华倒抽了一口气,他茫然的望着酒吞,感受着肉刃一点一点的硬挤了进来,火红色的长发垂在他的身前,就像火焰在他的身上燃烧一样。
酒吞他好像把头发给放了下来,昭华被情欲烧的有些迷糊,他想要去摸那如烈火如鲜血般的长发,但是动一动手指,好像手上除了大天狗的羽毛之外,还有什幺细细的东西滑过。
“我记得你说不要去相信孩子的话,他们会忘记,而你还记着,那会让你难过很久。可是你已经不是孩子了,所以,我信了,难过了很久,那你呢。”
“现在又何必说这个,”昭华松了手,他漠然的对着飘落在地上的羽毛和那飘啊飘又回到茨木身边一缕发丝,“都已经过去那幺久了,当时的心情,我早就忘了,你又何必。”
“因为吾友还没有忘啊,他一直很想你。”
茨木皱起了眉,伸出手去擦了擦昭华的脸,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并且顺便打破了三个人之间纠结的气氛。
“那你呢。”昭华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丢下一句尴尬的话语,当然,从来不会读心的茨木,他也很耿直的说道。
“我也很想你,大概是……和吾友一样,不,比吾友少想了那幺一点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