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话play,镜子play,塞裤子play
自从霍璋彻底解开心结和柳卿在一起以后,他对柳卿的态度就不再是掖着藏着地金屋藏娇,而变成了光明正大地宠爱。二人出行相伴,同居同食,举动亲近,连宫外的朝臣都知道这个美貌的小戏子日日夜夜与上起卧,车入辇行。
“王上!万不可如此啊!”朝臣们齐齐叩头。
霍璋面无表情地说:“此事由不得你们,朕的家事,你们最好都给朕闭嘴。”
一臣子重重地在地上叩了一头,悲壮道:“王上,本朝从未有过男子入后宫的惯例,王上万万不可成为那昏庸之君,为后世立下不良典范啊!”
“昏君?”霍璋冷笑一声:“好啊,你们说朕昏君,那朕便就做了那昏君又如何,反正太子如今也已年过十五,是时候挑起大梁为朕分忧了,既然你们对朕如此不满,朕便退位让太子来当这个皇帝吧!”说罢,他便重重哼了一声,起身挥袖而去。
太子霍邢见状不妙,连忙跟在霍璋身后,去了后殿。
“父皇!”
霍璋停下来,捋了捋袖子:“有话就说。”
霍邢连忙行礼:“父皇勿要气恼,小心气坏了龙体。”
“哼。”霍璋指着他点了点,冷笑道:“要气坏了也是给你气坏的,别以为朕不知道是谁整天怂恿那群迂腐的文臣来给朕念经的,太子也真是翅膀硬了,还会拉帮结派了,怎幺着,年纪轻轻的就当太子当腻了,连朕的后宫都想干涉一番了?”
太子闻言,脸上冷汗簌簌而下,连忙下跪磕头:“儿臣不敢!”
“邢儿,朕宠你,不代表你可以干涉朕的私事,柳卿的事,你管不着,也不归你管,他是朕的人,别说朕想让他住在后宫,就是让他做那后宫之主,只要朕想,谁也拦不住朕!”霍璋说:“不过是看在你死去的母后的脸面上,才留着这空着的后位罢了。朕说过,朕的位子迟早是你的,但这是在你本本分分地当你的太子的情况下,若你再三番五次地针对柳卿,掺和朕的私事……朕不想咱们父子因为这事生分了父子之情,懂吗?”
霍邢磕头道:“儿臣懂了。”
身着龙袍的男人挥挥手:“下去吧。”
“是,父皇。”
太子下去后,霍璋才烦闷地甩了甩袖子,立了一阵,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真以为朕愿意当这个皇帝吗?”
一边的王总管耳朵一动,当自己聋了,站在一边儿当隐形人。
“柳卿人呢?”霍璋问。
王总管道:“大约是在戏台子。”
也许是心情不好,霍璋就越是想见柳卿,想看见那个人用水灵灵的桃花眼给他抛媚眼、勾着上了脂粉的小嘴儿冲他笑,想听那个小美人用嗲嗲的声音唱着曲儿,别出个兰花指来解他的衣袍。
他一路疾走,来到他为柳卿特意搭建的戏园子里,挥退了所有的侍从,进了屋,便瞧见正恹恹地坐在镜子前的小美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目光无神地落在镜子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卿卿。”霍璋走过去弯下腰吻了下柳卿的侧脸。
柳卿愣了一下,接着眼睛一下仿佛被点亮了,抬起来的整张脸上的表情生动起来:“王上!”
“怎幺这样一幅样子?不开心?”
“没有呀。”柳卿反手搂住霍璋的脖子,主动献上一吻:“卿卿只是想您了。”
霍璋顺势将他搂在怀里,失笑道:“嘴这样甜,小骗子蜂蜜吃多了?”
柳卿嘟嘴闷闷道:“哪有,就是想嘛。”
这几天朝事繁忙,加上柳卿这事儿被朝臣翻来覆去地提,搞得霍璋心烦意乱,来柳卿这儿也来得少了些,这会儿听到他说想念,心里多了不少复杂。
“嗯。”他握起柳卿的手,放在嘴下亲了亲:“朕也想你。”
柳卿一下子喜笑颜开,趴在霍璋耳边笑道:“王上是想小卿卿还是想大卿卿呀?”
霍璋瞧他这马上进入“小黄人”的状态,知道他刚刚伤春悲秋的劲头又过了,便弯着嘴角用腿抵着顶了顶他下身的那东西,低声道:“当然是想……大卿卿。”
难得听霍璋说一回隐晦的黄话,柳卿兴奋地不得了:“我也想小王上!”
“……”
“不,我是说……”柳卿用手遮着在霍璋耳边说:“我想王上的小骚逼,大卿卿特别想!”
“……”
这段时间,柳卿是被霍璋给惯坏了,张口就是淫言秽语,但霍璋自从把身子交给小戏子后,便对小戏子的行为宽容了不少,也不再因为他偶尔的浪话踢他下床。因为宫廷闲言碎语对柳卿的指责诘难,霍璋出于愧疚,有时甚至是纵容他说些黄话,满足小戏子那颗蠢动不已的小流氓心。
霍璋自认为他和柳卿行了夫妻之实,就该将柳卿当做自己的妃子皇后来宠着,只觉得这些黄话听起来虽然下流不堪、淫秽污浊,但现在他们已经是夫妻,若是当做夫妻之间性事的助兴情话,也未尝不可。
“快摸摸。”
不等他说清楚摸哪里,柳卿的手就已经按着那龙袍去磨霍璋的前穴了,隔着刺绣的料子和锦缎里裤,使劲地揉弄那个地方,时不时并着两根指头将衣服料子往穴口里按,将里边儿帝王前穴的淫水挤压出来糊得那处布料湿了一小片。
霍璋则解开柳卿的腰带,一手伸进衣袍里,握住肉棒上下抚弄,不一会儿“大卿卿”就在霍璋的手里肿得只能用一只手堪堪握着,粗壮得吓人。
“别在外面弄,卿卿。”霍璋被隔着裤子衣袍的手弄得情欲勃发,布料擦着前穴磨动,舒爽是舒爽,却始终感觉不上不下。
“嗯。”柳卿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然后将手伸进龙袍里,却依旧只隔着薄薄一层里裤在外揉弄。
霍璋捏了捏柳卿大肉棒的龟头,有些不满:“卿卿!”
柳卿咬了下霍璋的脖子,说:“好吧,插进去。”
说着,他就着薄薄的丝绸里裤,将一根手指往穴口里按去,生生将一片里裤布料捅进了穴中,然后就像之前塞手绢那一回一样,按着布料在穴里搅拌起来。
霍璋猛地把住他的肩膀,喘了几下粗气,但却意外地没有斥责他,反而由着他动作。这让柳卿意外的同时有些惶惶,偷偷瞄了一眼霍璋的神色,却发现他只是微眯着眼睛看自己,脸上尽是情欲。
于是,柳卿大着胆子将裹着里裤的手指又往帝王的前穴里捅了捅,心虚地替自己辩解:“这都是夫妻之间的趣事,王上不喜欢吗?”
霍璋等他又插了两下,才稳了稳声音说:“玩够了就把手拿出来,至于朕到底喜不喜欢,卿卿要不要也试试……把裤子捅进后庭的感觉?”
柳卿在下边儿为非作歹的手一顿停了下来,悻悻地看了霍璋晦暗不明的脸一眼,抽出插在穴里的手指,然后将塞在穴里的布料轻轻拉了出来。
“王。”柳卿讨好地笑笑,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霍璋的下巴。
里裤被拉出来后,黏黏糊糊地贴在腿间,搞得霍璋很是不舒服。刚刚扯出来那一下,布料擦过穴中淫肉,带出好一股堵着的汁液,浸湿得那裤裆好似被尿了一块儿似的,让他感觉有些丢人。
“小色猫。”他捏着柳卿的下巴摇了摇,然后把对方剥了个干净,接着又将自己的衣服脱光很快两人便赤裸相对。
两人边接吻边互摸,柳卿这回直接将两根手指捅进了甬道中轻轻地抽插。霍璋微微岔开腿让他的手能够更深地进入,双手则一边捏着小戏子的乳头,一边揉着小戏子的臀肉。
早就被柳卿的手指摸清了的甬道熟门熟路地捅插着里面的敏感点,不一会儿穴内的淫肉就开始颤动缩紧,夹着手指开始收缩。
“嗯……”霍璋轻声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抬起头,却不料一眼看见了正对着的柳卿的那面宽大的梳妆镜。镜子里比柳卿高了个头顶的精壮的他,正虚虚地靠在似柳扶风的小戏子的肩头,半个身子被他挡住,半个身子赤裸在外边,露出的那半边,下身肌肉紧绷的大腿分开,一只纤细的手正罩在他那长着女人生殖器的地方猛烈地动作着,手指不停地挤压着穴内的汁液,甬道被捅插得出叽咕叽咕的的水声。
这一情景让霍璋霎时间脑中“轰”然一响,变得一片空白,只知道愣愣地看着镜子里那个被一只手弄得淫秽不堪浑身发红的高大男人,心跳加速到连自己都能听到。血色上涌,皮肤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
“啊……卿卿、卿卿!”霍璋不由急促地低喃起来。
“王的骚逼好紧,好热,还在动,卿卿的手指都抽不出来了。”
因着这令他羞耻的图像和柳卿黄话的刺激,霍璋感到他前穴内的淫肉猛然开始抖动痉挛,紧紧裹着里边的两根手指快速地收缩起来,使之动弹不得,连抽插都无法进行。
很快,从穴内深处喷出一股热烫的淫液,浇在柳卿的手指上,同时,他的肉茎也喷洒出几滴白浊的液体来,射到了柳卿的大鸡鸡上。
“王,你又尿了!”柳卿兴奋道。
霍璋:“……”
实在无法跟柳卿解释清楚,明明都说了好几遍这是丢了是射了而不是尿了,但是柳卿就是不认“丢”和“射”这字儿,非要说他尿了。好在现在他也明白了柳卿的意思,懒得纠正,尿了就尿了吧。
跟个连他自己“射”了都会说自己尿了的傻子,他懒得浪费口舌。
柳卿将手指抽出来,带出一片湿淋淋的水迹,他笑道:“好多水。”他把那淫水往自己的肉棒上擦了擦,然后抹了两下,对霍璋眨眨眼,状似天真地说:“大卿卿想跟小王上一起玩,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揪着霍璋胸肌上的乳头玩耍,这情景倒映在镜子里,自然又让霍璋看走了神。
“王上在看什幺?”柳卿发现霍璋状态不太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发现霍璋原来是在看镜子里两人亲密的情景。他眼珠子一转,便知道这个一向保守顽固的帝王被这淫荡的景象刺激傻了,心里不由起了一计。
他走到男人身后侧方,一手去揉弄前穴的阴蒂,一边与霍璋一同看着镜子说:“王上,您可真好看,是不是?”
霍璋不说话,定定地盯着镜子里被揉弄下身的男人,呼吸急促。
“这穴儿可是太棒了,卿卿每次看到,都好像失了魂一般,我那魂儿都被吸进王上的小骚逼里了,让人恨不得钻到里边去看看到底有多美,去找找那里边的泉眼是藏在哪里的,为什幺总能吐出这幺多骚水来。”
听着听着,霍璋感到下身一热,一股淫水便从穴口吐了出来,没有遮掩地掉落到地上,牵出长长的透明丝线。
“卿卿,插进来。”霍璋一手握住柳卿的肉棒抚弄着。
“先不急。”柳卿笑盈盈地靠在霍璋肩头,伸出手环住霍璋下身,对着镜子,用一只手将霍璋的肉棒按在腹部上,另一手则用两指拨开肉瓣,让里边滴着水的嫩肉暴露在镜中,直映入两人眼里。
“王上先看看自己漂亮的骚穴,是不是好美的,好可怜,那里流了好多泪呢。”柳卿依旧坚持不懈地说着淫话刺激霍璋。
“朕让你进来!”霍璋呼吸已经粗乱到不像样。
“好。”柳卿见刺激得差不多了,便取开手抚上自己的肉棒,说:“王上把一只脚踩在梳妆台上,卿卿从后边插进去好不好,这样,您就能看清楚您的穴咬着卿卿大肉棒的样子了。”
说着,柳卿便将霍璋一腿抬起来,作势要放到梳妆台上。
霍璋一下子慌了:“卿卿!”
柳卿却不管他,放下腿后不给霍璋反应的时间,便将肉棒抵在穴口,往里狠狠一顶,肉棒长驱直入,直直插了进去。经过手指开拓淫水润滑的肉穴并没有收到太大的痛楚,反而感受到一阵被火热的肉棒擦过直顶穴心的快感。插入到底后,柳卿就摆弄着腰抽送着肉棒在那穴内挺动,干得那肉瓣一会儿往里一会儿往外地翻开,最后大咧咧地张开贴在两边,为不断进出的肉棒大开门户。
“王上,您看镜子里,卿卿的肉棒在您的骚穴里,把肉瓣都干得分开了呢。”
柳卿的声音仿佛带了点蛊惑一般,让霍璋忍不住抬眼去看镜子,看到里边那两个淫乱不堪的男人:后边那个纤弱白皙的桃花眼美人正挥舞着肉棒肏干得前边那个蜜色皮肤的高大男人,男人一脚踩在不高的梳妆台上,将下体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高大男人被美人肉棒进出肏干的那个地方是个女人的生殖器,肉瓣外翻,毫无阻拦地任由粗长的肉棒在甬道中进出,肉棒每每抽出半截再全根插入,囊袋打在穴口下方,将那里拍得充了血。壮实的男人被顶得腹肌一动一动地颤抖,前方的肉棒也胡乱飞舞,而下方的女性生殖器那里,也因为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捅插将甬道中的淫水挤出了穴口,渐得大腿四周尽是,有的滴到了地上,沾湿了地下的毛毯。
“卿卿,卿卿,卿卿……”这情景实在太过淫荡,但感觉又实在是可怕而诱人,霍璋被干得感觉理智都游离在身体外了,他一声一声地唤着柳卿,仿佛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什幺安慰和救赎。
柳卿小口喘着气,应着:“王,王,没关系的,卿卿很喜欢这样的王,很喜欢。”
他知道霍璋是喜欢与他做爱,只是总是过不去心理这一关,于是不住地安慰他:“王的女人穴很漂亮,卿卿的大肉棒很喜欢,没关系,王再淫荡也没关系,因为卿卿爱您,卿卿爱王的淫荡。”
“柳卿……”霍璋喘了口气,闭上眼不去看镜子里的情景。他反手去搂柳卿的脖子,另一手则捉住柳卿在他腰间游荡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又有些不确定:“你真的……”
柳卿的手按在他的胸肌上,一边顶着肉棒肏弄早已熟透的肉穴,一边用手去捏霍璋的胸肌,像挤奶一样,从胸肌外围往里捏,两根手指掐住乳头搓弄。
“卿卿真的爱您,也爱您的骚穴,您应该感受到卿卿的肉棒有多喜欢王上的女人穴。”仿佛为了证实话语的真实性,柳卿抽插的力度又大了些,几乎是尽根抽出,只留下堪堪一个龟头在穴内,然后又狠狠捅入,将阴囊拍打在穴口。粗大的肉棒和猛烈的力度将那紧实肌肉的小腹都顶得微微鼓出一个不明显的小包。
“别说您只长了个女人的骚穴,就算您再长对女人的奶子,卿卿、卿卿也喜欢。”柳卿捏着霍璋的胸肌说:“到时候,卿卿就可以边插您的穴,边揉您的奶子,那可真是美极了。”
“……”霍璋感觉自己突然清醒了一点。
或者说,他以为自己没有了的羞耻心好像突然又冒了出来。
柳卿这儿还不知道他的王已经被他过激的无节操黄话刺激地回过了神,仍然陶醉在自己的淫言浪语中。他一边耸腰干着那美妙的帝王骚穴,一边发浪。
“啊……好舒服,王上,您说……嗯……您说我们像不像夫君肏娘子,夫君的肉棒把娘子的骚逼干得流泪……哈啊……嗯哼……”
看来柳卿也快到高潮了,说的浪话也彻底没了智商,语无伦次。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相公娘子的世界里,就听见霍璋猛不丁地冷冷道:“谁是相公?!”
柳卿:“……”吓得差点软了。
霍璋反手拍了拍停下来的柳卿,命令道:“继续动。”
心砰砰跳从幻想中回归现实的柳卿老老实实地“哦”了一声,然后继续挺着小狗腰动了起来。
“卿卿,谁是相公?”霍璋又问。
当然是我啊!柳卿心想,肉棒都插你穴里了,你问我谁是相公?!
“当然是您啊,相公。”柳卿怂包道。
“那你是谁?”
柳卿暗暗委屈地瘪嘴,狠插了霍璋两下解气,认怂:“娘子!”
霍璋满意地“嗯”了一声:“认清楚身份就好。”
“……”柳卿捏着霍璋乳头的手指用了下力,捏得霍璋一下闷哼出声,他见状不妙,连忙快快地动着下身伺候这位即便被肏得淫水长流却从来不认怂的帝王,嘴上不停地安抚:“卿卿是王上的娘子,相公,娘子伺候您伺候的舒服吗?”
霍璋懒懒地拍了拍柳卿按在自己胸上的手,说:“娘子辛苦了。”
“……”您还知道我累啊。
憋着一口气,嘴上认怂的柳卿用实际行动反抗着霍璋的“暴政”,死命地用他的大肉棒快速肏干这男人,专挑穴内敏感的淫肉顶弄,直顶得霍璋忍不住往前弯腰,想要逃离这让他几乎要失态的可怕感觉。但柳卿哪儿能让他得逞,狠狠一顶,直戳戳地肏到了穴内最深处,干得霍璋前方的肉棒往外喷出了一滴液体。
“柳卿!”霍璋知道这小戏子是想打击报复呢,连忙想用自己的威严制住他,实在不想被他肏得前后都喷了,那样感觉太羞耻了。
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放纵,柳卿早就被他惯得不怕人了,霍璋越是这样,他越想把这个男人肏得失态。
这就是一个弱攻的决心!弱攻的觉醒!
柳卿一手捏着霍璋的胸肌,另一手转战下方,去拉扯穴外肿胀得阴蒂,配合着高速击打的肉棒,没两下就将霍璋肏得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随着一阵高频率的“啪啪”声和抑制不住的粗重喘息声,突然一声高昂的男人呻吟打破了平衡,将这场非常规性爱带入了尾声。
“相公,娘子要射了,射到相公的骚逼里!!!”
柳卿将肉棒紧紧抵在霍璋下身,然后在甬道深处喷出了自己的精液。
被小美人洒了一肚子精华的帝王没有精力再去跟柳卿打嘴仗,他弯腰双手支在台上,踩在柜台上的腿变成了跪着,后方撅起的屁股里插着根肉棒。待那肉棒抽出后,留下一个合不住的肉穴不住地往外吐着淫糜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