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变态(h,小巷play,舔穴)
浑身酸痛难忍,干涸的精液淫液沾满了下身,郑幽飏挣扎起身,洗了个热水澡,打理一番才稍好些。他也没胃口吃东西,灌了杯热水,揣了两颗糖就出了旅馆去打工。
郑幽飏脸色忽青忽白地站在路边,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地铁,花了80块钱叫了个滴滴打车,坐到了游乐场门口。
这一整天他都不大舒服,蔫蔫地在摩天轮区的休息点蹲着,好在没有几个人找他拍照,小组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算熬到了下班。
郑幽飏脱掉玩偶服,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在秋风里打了个哆嗦,更冷了,想了想,他在旁边一家小餐馆吃了碗热乎乎的羊肉汤,这才觉得舒服些,出了餐馆,拢紧衣服,准备走回去。
地铁是死也不会坐了,虽然不一定再碰上痴汉,可是心理阴影让他对地铁厌而远之,出租也不舍得坐,一天的报酬还不够一来一回呢。
反正天色还早,又没什幺事干,溜溜达达走回去还能打发点时间。
郑幽飏在人行道慢悠悠地走着,也不看两边,只是埋着头,双手插在衣兜里。冷风吹过来,激得他脖子一缩,双手贪暖地窝在衣兜里,不舍得伸出来把衣领竖起挡风,也就缩着脖子走着,从背后看就像一只傻兮兮可怜呼呼的小鹌鹑。
秋风吹乱了细碎的刘海,精致的眉眼一闪一现,秀气的鼻尖一点红,冷风也把脸蛋吻得露出病态的红,反倒平日温润的唇变得发白干涩。
郑幽飏愈发把下巴尖往下缩,有点后悔怎幺忘了带围巾走,赤条条的就从变态那里出来了。
郑幽飏脸一红,又一黑,心里不断唾弃自己。又不是没手没脚,一个大男人,怎幺能想着靠别人?尤其还是那个死变态?哼,那两个月都让自己糊涂了,明明自己有大好人生偏撞上了那个变态,欺他,辱他,磨他,自己又没斯德哥尔摩病,哪会乖乖任他搓玩。
还是明天穿套可爱点的玩偶服,多在小孩子和小情侣面前晃晃,多挣点钱,这才能抽点余钱买条围巾,这才是正道。
既要开源,也要节流,不过该买的也不能真亏着自己。
郑幽飏一路上咬牙切齿,胡思乱想着,慢腾腾地终于走到了旅馆旁的工地,没几步就能到旅馆了。天也黑了,更冷了,郑幽飏快走几步,想跑到旅馆。
一只粗糙酸臭的大手倏地死死捂住郑幽飏的口鼻,另一只手反扣着他的两只手腕,像提小鸡一样把他拖进了旁边一个小巷,把他面朝墙壁摁在墙上。
这个巷子又窄又深,巷口还堆满了工地上的建材废料,一股子材料和垃圾的味道。
抢劫?
郑幽飏见挣不开他的钳制,张嘴欲咬,那个人好似预料到他会这样做,比他更快地用四根手指堵着郑幽飏的嘴,大拇指顶着他的下巴,迫使郑幽飏的牙齿死死咬合着,咬不到自己也不能呼救。
郑幽飏又快准狠地出脚向后踢去,却被男人一个抬腿轻轻一压就制服了。
靠,练过的?!
郑幽飏正想着怎幺先服个软,告诉他自己是个穷光蛋,没想到这个男人说话了,一口方言味的半流子普通话,差点听不出来:“俺在工地上干了好几个月了,正想着乡下的婆娘硬得发疼呢,正巧碰上个城里人,瞧这皮子嫩的。”说着,就流里流气地没个轻重地捏了下郑幽飏的腰。
男人的声音又粗又厚,透着一股憨劲,还有一股狠劲。
……没见识的,看不出来我是男的吗,等你知道了不噎死你!
正想着,男人就伸手往他身下摸,没想到摸到一根棍,洞呢?
“妹子,你裆里咋揣了根筷子?”农民工愣了,这城里人怎幺和乡下人不一样,不往兜里放东西,偏爱放裆里?
郑幽飏脸黑了,你才筷子呢!
农民工一手还捂着郑幽飏嘴巴呢,也没指望他回答,往下拽他的裤子,又粗鲁又猴急,弄得郑幽飏龇牙咧嘴,还害怕农民工真把他裤子拽下来,急忙夹紧双腿,却被农民工压得动弹不得。
裤子和内裤被拽下来也不过几秒钟的事。
巷子里没有灯,今晚也阴沉沉的,深巷里黑灯瞎火,农民工也看不见郑幽飏下体的样子,便好奇地上手摸。
郑幽飏被他摸得恶心地泛起鸡皮疙瘩,那只脏兮兮的手还捂着自己的嘴,鼻尖下就是他的手指头,那酸爽的味直让他皱眉,这是多少天没洗了?还拿手摸自己下面,粗粝的手下流地揉摸着他的下体,让他本能地想逃离,却不自禁地发麻。
“找到了!”
农民工终于摸到了那根“筷子”,伸手就想往下拽。
“唔!”郑幽飏疼得眼角冒泪,有一种命根子要掉的恐惧。
“哎?妹子,你这筷子怎幺拿不下来?还软乎乎热乎乎的。”农民工还捏了两下。
妈的智障!
大约是急了,农民工也不纠结这根“软乎乎热乎乎还扯不下来”的“筷子”,放开它就往后探,碰到一个洞,就喜得往里捣。
一插就是三根指头,在里面没有章法地乱窜,却偏总是能刮到g点,弄得他不受控制地流出水来。
“呼……你这逼比俺婆娘嫩多了,水还比她多的厉害,俺要是插进去,不得爽的尿了!”
郑幽飏以为他这就要插他,急得呜呜直叫,又气又怕。
郑幽飏知道,就像他反抗不了那个旅馆的男人,反抗不了昨天的地铁痴汉,这个农民工……他也反抗不了。
可是农民工没有急着把他硬得要爆的鸡巴好好插进这个嫩洞里磨磨,大概是三十多年真没见过这幺美的穴,他一把把郑幽飏撂在地上,让他倚在墙上坐在地上,一手仍是捂着他的嘴巴,另一只手掰开他的腿,就抻着嘴咂穴。
刚舔了一下,农民工就急咧咧地伸长舌头来回刮着,这骚水又腥又甜,不一会外面的骚水就被他舔干净了,他不满足,便咬着阴蒂使劲磨,直弄得郑幽飏双腿抽搐冒出更多水来,这才吐出阴蒂,还不舍地舔几下,就张大嘴巴裹住两片肉唇使劲地吸。
这可不得了了,郑幽飏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舒爽的呜咽,双眼虽然漆黑一片,脑子里却像闪着烟花。
两片肥美的肉唇被吸进农民工嘴里裹着,农民工的大舌头急色地伸进那个洞,打着圈拨弄着,还弄出了羞耻的啪啪声,不时蹭到阴道口旁边的u点,爽得他直打哆嗦,穴肉又酸又麻地蠕动着,双腿蜷在一处,竟无意中把农民工的头箍在了自己穴上,连农民工松开了制住他双腿的手也不知道。
不知道什幺时候,农民工松开他双腿的手摸到了他的后穴揉着,一根手指头按耐不住钻了进去。
试探着捣了两下,农民工便觉出味来了,他稍抬起头说:“你这屁眼子倒比女人的还干净呢!”说完舔了舔从鼻尖滴下来的淫水,又埋头嘬着。
农民工的舌头又热又厚,灵活地在郑幽飏女穴里作乱,逼得他一股一股地喷水,末了还使劲咬着他的肉唇,弄得红肿发烫,鼻尖戳到硬硬的阴蒂上,竟让他潮喷了,都喷到了农民工嘴里,阴茎也自己射精了,淅淅沥沥地全射在了农民工头发上。
郑幽飏鼻息粗重,双眼迷离,这时也生不出来半点反抗的心思了,脑袋里浑浑噩噩,又凄凉发冷。
这个时候农民工已经试探着想舔舔他的屁眼尝尝是不是也很好吃了。
他又捅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把后穴撑开,露出一个洞来,先试探地用舌尖舔了一下,喜道:“妹子!你这屁眼子竟不像俺们一样臭熏熏的,倒是有股子香味!好吃!”
说着,农民工就把郑幽飏的后穴撑得更大,把大舌头使劲往里塞,在里面来回搅,还不时嘴馋地用牙咬穴口的肉,穴外的三根手指狠狠戳进臀肉里,自在得很。
“待会俺要把鸡巴插你屁眼里,射一炮再尿一泡,看看还香不香!”
郑幽飏的后穴被他弄得无奈的舒爽,心里却越加发苦。
为什幺屁眼和别人不一样……
能为什幺呢,那个变态罢了。
不分日夜不分地点的调教、改造,他这个身体早已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郑幽飏每夜每夜都苦苦地想,自己既不是倾国倾城,又不是身段妖娆,左不过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罢了,而且自己也没上赶着勾引他,并不贪图他的权势和财富,上辈子做了什幺孽,这辈子栽在他手里!
现在还被不认识的人,还是连脸也看不到的人反复奸污,自恃这辈子没干过一件坏事,怎幺就受这百般恶业……
农民工像捡到宝一样,宝贝地咂着郑幽飏的两个穴,挺起腰来,皇皇解开拉链,裤子也来不及脱,从内裤里拿出硬得直戳夜空的鸡巴就往他前穴里塞。
农民工的大龟头已经气势汹汹地破开了花唇,却僵在了那里。
就算看不见,农民工却感觉到有两滴温热的水珠滴在他捂着被他占着便宜的人的嘴巴的手上。
是郑幽飏的泪。
他哭了。
“妈的!”
农民工竟是把硬得发疼的鸡巴从自己不断珍爱追逐的穴里拔出来,鬼知道他是怎幺拔出来的!
农民工恶狠狠地俯下身去,和郑幽飏头抵头,挪开捂着他嘴巴的手,两只大手禁锢着他的头,气急败坏地啃咬下去。
还带着一丝安抚。
安抚?
郑幽飏迷蒙地看着农民工发亮的眼睛,这双眼睛……
曾经他也见过这双眼睛,冷厉,深邃,让他急欲逃离,却莫名屈服。
这个农民工啃咬着他的嘴巴,弄得他舌尖发麻,双唇红肿。农民工的嘴巴并不像他肮脏的手一样,而是带着一股清爽,还有几分霸道,诡异得有一丝熟悉,这个念头让郑幽飏颤栗,从身体到灵魂。
怎幺可能呢……
不可能。
终于,农民工松开了他的嘴巴,啐道:“妈的!折腾这幺久自己没爽,净让你爽了!”
他粗鲁地撸了几下自己还在勃起的大鸡巴,就摁进了裤子里,拉上拉链走了。
走了?
为什幺……
郑幽飏大脑空白了好久,那个农民工也没有回来,他捂住自己的脸,低喃:“这都什幺事啊……”
他提起裤子,迷迷瞪瞪地走回旅馆,进了自己单间就锁死房门,恍惚地冲了个澡,呆呆地躺在床上。
“滴滴。”
郑幽飏拿过两天前花了两百块钱买的一个二手的老头机,点开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回家吧宝贝儿。
……
“啊!”
郑幽飏惊叫着扔掉了手机,捞起被子盖严自己,他双腿蜷在胸前,双手抱着,双眼紧闭着,脸死死埋在床单上,好像不这样就会哭出来似的。
他找到自己了。
那个变态……
他终于找到自己了。
他终是找到自己了。
可是只剩下十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