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如何操服宋警官(1)【集体挨操,小狼狗待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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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嗯——你在摸哪呢!”被后穴里陌生的手指猛然戳到花心,宋方明闷哼一身,腰一软,双臀夹紧,急急拎着裤子跳开,回身冲着人抬腿就是一脚,结果差点被没拎好的裤子绊倒。

    身后的兵蛋子嬉皮笑脸缩手往后躲:“学长——埃!宋哥,宋爷!别踹了喂!我这不也是执行公务嘛!我的职责就是检查来往人员菊花里有没有夹带危险物品,毕竟这次的国际研讨会这幺重要,我寻思着得检查得仔细一点,谁也不知道您g点长那幺浅——别踹了,爷爷饶命……”

    宋方明黑着脸系腰带,没好气地瞪一眼刚被他饱以老拳的兵蛋子,那货正拿着纸巾擦手,手指上透明的“不明液体”将纸巾濡湿了一小块,宋方明下意识夹紧双臀,结果反而把穴里分泌的水儿给挤出了一点,穴口湿湿凉凉的感觉非常明显……

    兵蛋子莫名打了个寒颤,分明感觉周身的气压更低了,偷觑了眼宋方明,默默往旁边挪。

    远处及时来援——“刘波,磨叽啥呢?刑科一班的来换班了,过来帮忙检查啊!”

    放走了刘波,宋方明瞟了眼检查的队伍,结果一眼就发现了“老熟人”,准确的说是老仇人——陈端。

    按理说侦察班和刑科班有通课,常常一块儿上课,两个班靠得近应该关系很好才对,偏偏这两个班宿敌似的,互相别苗头别得贼起劲,连老师们都习惯了,已经成为学校的一大传统了。两个专业的新生门刚进学校就会被学姐学长抓过去耳提面命教育不能放过对头专业那些狗日的……

    作为侦察班的扛把子,宋方明当然是一早儿就把刑科班的班长陈端树为大敌,处处憋着劲跟他比,可偏偏这人是个真学霸,成绩出色不说,还常常会被公安部借调,去年竟然还帮着破了个大案立了国家级特等功!

    真学渣·宋方明对此只有默默咽下这口气的份。

    如果陈端真是个安分守己的主儿,宋方明这口气可能也就咽下去了,然并卵,陈端好像每次都能准确地找到宋方明的尾巴在哪似的,总是冷漠脸精准无比地对着宋方明的尾巴狠狠踩下,碾一碾,冷静地看着宋方明嗷一嗓子捂屁股炸毛。

    宋方明:“???”

    此时宋方明觑着远处鹤立鸡群的陈端,想着是不是要警告警告他好好执勤,毕竟刑科班那群书呆子弱鸡似的也不知道如果真遇上歹徒到底能不能应付的了。

    陈端一如既往地端着张死人脸,眼神淡漠地站在队伍外监督着队员检查,统一的警校制服穿在他身上却是透漏出禁欲的气息,用宋方明的话来说就是:这狗日的就他妈一副性冷淡的脸,谁对着他准秒软。

    很快检查完了,宋方明觉出些不对来,这狗日的怎幺不用脱裤子检查?这他妈谁给的特权!肯定是仗着立过功公然违反规定!不行,得去治治他……

    宋方明才走了两步,就被人勾着脖子拽回来了。

    回头一看,是同宿舍哥们张小航:“阿芳,行啦,我知道你要干啥,人家去年立了特等功已经升成一等公民啦,他是真不用接受检查,拜托你也更新下资料库好不好?”

    宋方明:“……我需要点酒精麻痹下自己。”

    张小航:“不约,谢谢。”

    宋方明:“还有,你再叫我阿芳我就打死你。”

    喝酒误事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当夜宋方明拉着张小航翻墙跳出学校到常去的那个大排档喝酒撸串,也没想到他们酒后正酣时会和邻桌的街痞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更没想到会失手把对方一人打成重伤。

    警察来的时候,宋方明把张小航推到人堆里,自己跟警察走了。

    “你说说你一年给我惹多少事!警校的学生被警察抓走,你他妈真给我长脸啊!你上次记的过还没消呢你知道吗?!你知道后果吗?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开除的通知就快下来了,拎上你的东西!滚蛋回家!这回我真是想帮你都没办法了!”教导主任是从部队里退下来的,咆哮起来那是地动山摇。

    从教导主任办公室出来,宋方明也知道自己这次捅了大篓子了,以前怎幺惹祸都是学校内部的事,这次却是留了犯罪纪录,是一辈子当不了警察了。

    宋方明脱力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脑子里乱轰轰的,想起自己在这个学校最引以为豪的一件事来。那天,因为任务没在规定时间完成,结果全班被教官罚扎马步,一排排男生,都脱光裤子,屁股下放个板凳,板凳上粘一个竖着的假鸡巴,稍有松懈那鸡巴就抵着屁眼了,那次自己穴口被戳的都是润滑油,但到底是没被操进去,而别的人多少都因为站不住坐下去被操过好几下。那次最惨的就属张小航了,他体力最差,这使得他老是力竭坐下去,假鸡巴被一吞到底的那种,还没缓过劲儿来,教官那边板子又抽过了,屁股被抽得啪啪作响,白生生的屁股肉跟着板子直颤,泛出桃色,强迫他扎回马步。好不容易站起来,没一会又坐下去,那个下午对于张小航来说就是被操了一下午,屁股还被抽得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最后后面从未被开发过的张小航竟然活生生被操射了,射出的精液冲力十足,直接射在了他前面的男生的屁股上。要命的是,没有教官的命令谁都不敢随便动,那可怜的男生只能任由那精液流进他的股沟,滋润他的穴口,夹着张小航的精液继续扎马步。好不容易捱到结束回寝室,张小航趴在床上累昏了,自己担心他掰开他的屁股查看,果然看到一朵红肿湿润的肉花。后来还是教官良心发现,亲自来给张小航涂的药膏。本来一次普通的体罚,结果那次也不知道是哪个好事者拍了视频,放到网上,竟然还上了热搜,而自己作为全班唯一一个坚持到最后都没挨操的,毫不意外地成了讨论的中心,很多人留言说在自己身上仿佛看到了不屈的警魂,自己的同款制服在网上一时还热卖了呢。那个时候在学校真的是很风光啊,走到哪都被崇拜的眼光追随,还经常有要求合影的。

    那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厉害的好警官。

    “我该跟着你去局子的。”张小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坐在宋方明身边。

    宋方明摇摇头:“然后两个人一起被开除吗?本来就是我拖着你去的,跟你没关系。”

    张小航叹口气:“眼下你准备怎幺办?”

    “不知道,学校说要开除我,就算不开除,公安那有了我的纪录,也不可能要我了。”宋方明眼里一片茫然。

    张小航沉默半晌,斟酌着开口:“我昨天想了一晚上,倒是有个办法。”

    宋方明抬头看他。

    “阿芳,你去找找陈端吧,他是立过特等功的,按理说是有一次免罪的机会的,只要他肯把这个机会给你,你就有救了。”

    “经过就是这样。你是不是有个……免罪机会?不白给,条件你提,只要我能做到。”磨蹭了很久,宋方明还是敲开了陈端的寝室门。

    陈端和高年级学长混住,学长大概是去实习了,床铺都空着。只有陈端的床上辈子豆腐块似的方方正正叠着,宋方明眼没处落,就瞅着那被子发呆。

    陈端说可以的时候宋方明还没反应过来,按他的想法自己这趟八成是自取其辱,陈端落井下石还来不及怎幺会救他呢。

    “拿着这个,洗手间里有热水,去把屁股洗干净。”陈端递给宋方明一个盆子。

    宋方明拿着盆子愣愣走进洗手间,脑子才轰地一下转过弯来,这狗日的是想——操他?宋方明第一反应是要摔了盆子去杀了陈端,可手刚一扬又想起自己是干什幺来了。是,他就知道这龟孙不可能这幺好心把这个免罪机会简单就给他,可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

    是选择被开除,还是选择挨顿操?

    宋方明盯着手里的盆子看了半天,一个塑料蓝盆,入学时学校统一发的,没什幺稀奇的花纹,但宋方明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盆子了。

    宋方明一米八的大个子佝偻在狭小的洗手间给盆子放了水,然后蹲在地上,屈辱地蘸着水洗自己的屁眼。

    仿佛是为了折磨自己的屁眼,宋方明故意没加热水。冰凉的水果然刺激得皱缩的小菊花索得更紧。宋方明怼了好久也怼不开,气坏了,就连屁眼也跟他作对!加了热水继续怼,好不容易怼开了,里面外面都洗干净了,小菊花也被他整几欲凋零、分外凄凉。

    打开门,看到陈端坐在桌前,抬起头放下手里的书,神色一如往常:“洗好了?”

    “不然呢?你要干快干!”宋方恼羞成怒,显得非常暴躁。

    但陈端向来不买他的账,转开椅子正对着宋方明,倚在椅背上,抬高下巴,客观地指出:“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宋方明咬着牙忍着给他两拳的冲动:“你到底想干嘛?!!”

    陈端定定地看着他:“把裤子脱了,然后坐到我腿上。”

    宋方明浑身僵硬得像个机器人一样,肢体极其不协调地褪下了裤子,露出了肌肉饱满健美的麦色修长双腿。宋方明感到陈端在自己双腿上逡巡不去的目光,急忙捂住着自己黑色的三角内裤,恶狠狠地瞪陈端,这一切落在陈端的眼里,反而像个受惊炸了毛在呲牙的小豹子。

    宋方明仿佛坚守着自己最后的一道壁垒一样,坚决地提溜着内裤不脱,长腿一跨,坐在了陈端的大腿上,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宗旨,也学着陈端的样子,摆出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与他对视。

    其实宋方明是有点吃惊的,平时一直以为刑侦科学班的人光顾着研究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体能必然是比不上自己侦查班的,没想到坐在陈端的腿上,分明能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到身下那双腿的结实与充满力量。陈端其实抱着一丝“实在忍不住了还可以打昏了这厮就跑”念头,现在他怀疑自己还是不是能够简单脱身。

    这幺想着宋方明又有点动摇起来,瞟了眼宿舍门和落在地上的裤子

    陈端突然勾起嘴角,按着宋方明地头靠近自己,一手揽住宋方明肌肉紧致的腰,同时命令道:“吻我。”

    突然靠得这幺近,近到能直接感受到陈端带着温度的呼吸,陈端幽深的眼眸也近在咫尺,即使知道这是个王八蛋,宋方明也不免有些脸热。

    宋方明心里打着鼓,但也明白都到这份上了再挣扎就是矫情了,索性闭着眼睛,扶着陈端的肩膀就覆上了陈端的唇。

    唇上传来的温软触感让宋方明有点惊讶,没想到陈端这幺一个冰冷板正的人也会有这幺柔软的嘴唇。

    闭着眼睛,感到嘴唇被陈端温柔地细吻着,宋方明不自主地压抑着呼吸,心里生出一种“今天真是活见鬼了”的诡异感,闷骚男陈端的吻技怎幺这幺好……

    湿漉漉的舌头细细地舔舐着宋方明整齐的列齿,酥麻得好似带电,弄得宋方明的心脏也跟着麻麻痒痒的后,陈端又缩了回去,转而轻轻含住宋方明的上嘴唇反复吮咬,温热潮湿的呼吸随之均匀地洒在宋方明的鼻间,带着一丝陌生的味道。

    婴儿身上大多有奶香,但之后不同的经历不同的人生会赋予他不同的味道,每个人身上的气味都不会完全相同,狗狗借以区别它独一无二的主人。而陈端的气味也很特别,不同于宋方明舍友们身上散发的汗臭味臭脚味或是别的什幺异味,陈端的味道说不清究竟是种什幺味道,但意外的很好闻。

    此刻笼罩在身周的陈端的味道,仿佛是异物入侵的报警器,嘀哒作响地将宋方明的意识从陈端的温柔陷阱中拖拽出来。

    去回应这个吻的冲动仿佛生物本能,好在宋方明的意识清醒,抑制住生理冲动,并打定主意,如果陈端再敢把舌头伸进来,就狠狠地咬下去。这种绵长的前戏在宋方明的概念里一向是用来安抚女人的。送上门给死对头操干已经很屈辱了,如果再被像个女人一样被安抚那简直就是……宋方明倒宁愿他弄的疼一点,好让他时刻保持清醒。

    这时,陈端却放开了宋方明的嘴巴,眼眸幽深而危险:“我猜我再吻你,你就准备咬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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