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竹马监禁(下)【被喂早♂餐+木马惩罚+路人攻3p+穴里灌尿+操到崩溃+获救】
一大清早,睡得迷迷糊糊的何砚就被人拉着铁链拽起来。他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其实都没睡好。药效已经过了,何砚渐渐想起昨天的事情。他也没有感到很羞愤,只是觉得很悲哀。要是知道他和付麟会走到今天这步,他宁愿从小就孤独一人。
付麟张开腿在床边坐下,胯间因为晨勃涨大的肉棒将内裤顶出一个帐篷。他拉着链子让何砚靠近自己,道:“快点让我射出来。我一会儿还要上班,要是迟到了,你会受罚的。”
想到昨天的滴蜡和鞭打,何砚身子微微抖了抖。他知道付麟向来言出必行。
何砚将付麟的内裤拉下来,巨硕的肉棒立刻挣脱出来,几乎弹到他脸上。何砚抿了抿嘴唇,还是顺从地张开嘴,用湿热的舌头舔舐起来。
舌头灵巧地舔过龟头,何砚不时用嘴吮吸着,安静的空间里尽是吮吸肉棒发出的吸溜声。
付麟被他舔得兴起,按住何砚的后脑,将他的头往胯上送,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占据何砚的口腔。
“唔……”何砚的嘴被粗大的肉棒塞得满满的,艰难地吞吐起来。
付麟嫌他动作太慢,索性抓住何砚半长的头发前后推拉着。
粗长的肉棒几乎捅进何砚嗓子里,他仍旧不敢怠慢,拼命嘬着龟头,希望付麟赶紧射出来。
付麟操了何砚的嘴百余下,才喘出一口气,肉棒在口腔中微微跳动,射出一道白浊。
“都给我喝下去,这是哥哥给你准备的早餐。”付麟拍了拍何砚的头,道。
看着何砚忍着腥膻将嘴里的浊液吞入腹中,付麟又将疲软的肉棒塞到他嘴里,命令道:“舔干净。”
何砚只好又伸出舌头将肉棒从头到尾舔了一遍。
付麟起身穿好衣服,找来手铐将何砚的双手铐在一起,关上卧室门离开了。
何砚立刻站起来,链子的长度虽然不长,但还是够他在小半个卧室里走动的。他想在卧室里找找有没有什幺东西能让他逃出去或者是能通知宋应鸿他们的。
肃宵应该知道自己出事了吧……
他们之前说好的,要是自己面试失败就会去上课,要是面试成功就告诉他。
然而付麟将所有对他有用的东西都收走了,他现在真的是孤立无援。
何砚打开最后一个柜子,意外地发现里面有一张合照。他拿起来一看,是付麟和另一个女子的照片,两个人的中指上有着明晃晃的一圈。
付麟……订婚了?
何砚抿起嘴唇。
既然订婚了,为什幺还要这样对自己……
他将东西都放回去,缩在窝里打算睡个回笼觉。他侧着身子,不敢仰躺。屁股里的肛塞让他难受了一晚,现在可以稍微忽视它一些了,但还是不能让它有摩擦。
晚上付麟下班回来,看见何砚依旧乖乖地待在窝里,心里对他很是满意。
“没吃东西饿了吧?”付麟笑道。他解开手铐,拉着链子把何砚牵到客厅,将营养液混进牛奶里,让何砚喝下。
何砚喉结动了动,奇怪地看着付麟道:“你既然有了未婚妻,为什幺还要做这种事……?”
付麟的笑凝固了,随即垮下脸来:“你翻我东西了?谁让你翻我东西的?作为一条狗就应该好好地给主人看家,而不是到处翻主人的东西知道吗!”
付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忽然脾气这幺大,他只是不想让何砚知道他订婚了,甚至连戒指都没出现在他面前。
“让我回去吧……你们都订婚了,就放过我好不好?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何砚哀求道。
付麟的表情忽然狰狞起来:“放你走?做梦吧。不听话的狗是要受惩罚的!”
他一把扯掉何砚屁股里的肛塞,将他抱到木马上,令何砚的后穴对着比儿臂还粗的假阳具坐下。
“啊啊——!”何砚发出尖锐的惨叫,后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惨白着一张脸,冷汗从额头上流下来。
“不要……好疼……呜……求你了……”何砚喃喃道。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这跟假阳具实在是太粗了,磨得后穴生疼,肛口几乎要裂开。
付麟冷眼看着他,翻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下去。粗硕的假肉棒忽然上下捣动起来。
“啊啊啊——!”何砚被突然起来的震动吓到了,本来就不能适应这幺粗长的假阳具的后穴此刻更加疼痛,好像连肠子都要被假阳具顶穿了。
“呜……疼……会烂掉的……啊啊!”何砚哭出来,喉咙都有一种被顶到的错觉,让他止不住地想呕吐。
“烂货,操烂你不是更好?”付麟冷漠地看着何砚受虐,他总是喜欢贬低何砚。
何砚用力摇着头,哭道:“呜……不要……啊啊——!会死的……好疼啊……求你……太大了……呜呜……”
付麟却无动于衷,反而按下了“”键。
木马的摇晃更强烈了,假阳具粗暴地在何砚体内进出,何砚甚至能感受到体内似乎有了火辣辣的疼痛。
“呃啊……!求你……放过我……啊啊——!”他慌张起来,眼泪流满了惨白的脸颊。
忽然门铃响了,付麟眯起眼睛,走到门前凑近猫眼看了看,发现门外站着自己的下属,手里还拿着一叠文件。
他皱了皱眉,打开门问道:“什幺事?”
下属忙将文件递给他:“您走后突然送过来的加急材料,明早就要交……”
付麟接过来,道:“知道了。”
下属正打算告辞,忽然听见屋里传来惨叫声,便忍不住往里看了一眼。
他不由得一愣,屋里一个浑身赤裸的俊美青年正骑在木马上哭喊着,身上满是青红的印记。
“您这是做什幺?您不是和邱小姐……”他咽了口唾沫,望向付麟。他记得他的上司就要和另一个大公司的总裁的女儿结婚了吧?怎幺屋里还有个男的,还被玩得很惨的样子……不过看他那模样,倒是很标致。
付麟皱起眉,看下属的样子明显是起了别的念头。付麟也担心他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未婚妻,便对下属笑了笑:“花钱买的mb,想怎幺玩就怎幺玩。你要是觉得他还不错,可以来个三人行。”
最好的办法就是拖他下水。
下属双眼顿时放了光,跟在付麟后面走进来。
何砚看见有陌生男人进来,顿时变得很紧张。他不知道付麟为什幺要把他带过来。
“啊啊……你要做什幺……嗯……”何砚蹙起眉毛、满脸痛苦问道。
付麟没说话,关停了木马,将何砚抱回卧室。
下属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皮带,何砚瞬间就明白了付麟的意思,他忽然开始剧烈挣扎。
就算付麟再怎幺对待他,那也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可是现在他居然要跟别人一起上他……如果说何砚一开始对付麟还抱有一丝希望,那幺现在这个希望是彻底破灭了。
付麟用力挥了他一巴掌,何砚半边脸颊立刻肿起来。付麟找来绳子将何砚四肢绑在床柱上,也不管他的挣扎了,脱了裤子将涨大的肉棒狠狠地往何砚后穴里捅。
肉洞已经被木马上的假阳具操成一个圆形的甬道,即使没有润滑,插进来两根鸡巴也是很轻松的事。
感受到体内两根肉棒的律动,何砚忽然觉得有些作呕。他放弃了挣扎,任由付麟和他的下属卖力地肏着自己的小穴。
见他一声不吭也是无趣,付麟忽然抽出肉棒,打开一支玻璃瓶装的药剂灌进何砚嘴里,没多久,何砚浑身皮肤都变得潮红起来。
又是春药……
何砚咬紧牙关不想让自己的呻吟泄出来,然而因为药效而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却让他违背了自己的愿望,甜腻隐忍的喘息不断从他口中冒出,听上去就像他主动在两个人胯下承欢一样。
“啊啊……啊……嗯……哈啊……”何砚望着上方,也不去看是谁在舔自己的乳头。
“真带劲……嘿嘿……”下属淫笑着一下一下操干着出水的肉洞,付麟却是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幺。
操了一会儿,下属忽然在何砚穴里射了出来,他忽然涨红了脸,还没来得及退出的肉棒忽然在何砚穴里尿了出来。滚烫的尿液有力地打在内壁上,何砚忍不住身体发抖。
付麟被他恶心得也射了出来,浓腥的精液混着黄色的尿水都流到了床单上。
下属见自己扫了上司的兴致,也不敢再说什幺,连忙用纸擦干净,提上裤子就告辞了。
何砚依旧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好像没有意识到这场奸淫已经结束了。
付麟看着何砚被自己打肿的脸,忽然想起来何砚的奶奶去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茫然的表情,久久盯着遗照,最后猛地爆发,哭得肝肠寸断。
他心里一颤,有些害怕何砚也会像那时一样忽然哭出来。要是他哭了,自己会是什幺反应?
付麟不知道。
不过好在何砚最终也没有哭出来,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付麟,一言不发。
付麟抿住嘴角,把他抱到卫生间的浴缸里,温柔地将他后穴里的体液弄出来。随后更换了寝具,强硬地抱着何砚一起睡。只是他戒心依旧深重,还是绑上了绳子。
何砚睁着眼睛直到很晚才睡着。他好想宋哥和魏医生,还有白肃宵那个笨蛋。他要什幺时候才能逃出去呢。
“宋哥,小砚不见了。”接通白肃宵打来的电话后,宋应鸿意外地听到了这个消息。
“他昨天去面试后就再也打不通电话了,今天也没来上学,我刚才到他屋里看了也不在家。”白肃宵皱着眉,满是担忧。
宋应鸿询问了白肃宵何砚面试的公司后便派人去查。
手下查到的消息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叫付麟,宋应鸿顿时意识到事情不对了。何砚告诉过他他和付麟的事情,他一直都觉得付麟这个人不简单,没想到何砚这下撞枪口上去了。
看来何砚是被他带走了。
一大早查到付麟的住址后,宋应鸿带着一帮兄弟和白肃宵直奔别墅区。直播公司本身就是涉黑的组织,宋应鸿做起这种事来不要太得心应手。
“这个人和小砚是什幺关系……”白肃宵在车上忧心忡忡道。
宋应鸿看了他一眼,道:“临砚的临是付麟的麟。”
白肃宵惊讶地看着他,顿时就知道他们关系不简单了。只是宋应鸿现在实在没心情告诉他具体的事情。
来到付麟屋前,伪装成物业人员的白肃宵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付麟才下来,盘问了几句,才勉强打开门。
他一开门,埋伏在门边的人立刻将他围住,宋应鸿向白肃宵点点头,示意外面他来管,白肃宵便趁机跑进去找何砚。
白肃宵看见屋里摆放的用品,顿时心就寒了一半。尤其是那个木马,那幺粗的假阳具,也不知道小砚的情况怎幺样了……
“小砚!你在里面吗!”白肃宵大声喊到。
蜷在床上的何砚身子一震,忙哽咽着回应:“肃宵……肃宵!”
听到声音,白肃宵跑过来一脚踹开卧室的门,顿时看见床上浑身赤裸且充满了各种痕迹的何砚。他喉结动了动,不用说也知道付麟对他做了什幺。
看见白肃宵来了,何砚从昨天就忍住的眼泪忽然决堤而下。白肃宵心疼地给他解开绳子,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他盖上,抱着他回到楼下。
“宋哥……”何砚双眼通红地望着宋应鸿,这两天收到的委屈全都爆发了出来。
“我在。”宋应鸿伸手给他擦掉眼泪,颇有深意地看了付麟一眼,便带着人走了。也不知道他和付麟都谈了什幺,付麟居然没有阻拦。
呵,想不到你这个贱货也是有所依仗的嘛。
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付麟冷笑道。
在屋里坐了一会儿,付麟忽然发狂地砸烂了所有能砸的东西。
为什幺何砚走了他觉得很痛苦?
付麟忽然绝望地意识到,他对何砚不是没有感情的。是条狗养久了都会有感情,何况是从小跟在他后面哥哥长哥哥短的何砚呢?他以前假装对何砚有感情,却不曾想到他真的对何砚生出了感情。
他只是不愿承认,他爱上了被自己定义为玩物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