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公用孕夫·1(街上露出|当街被玩弄插入|内射灌精|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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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怎幺又考成这屌样。”

    懊恼地把成绩单揉成一团扔掉,薛咤垂头丧气地趴伏到桌上。

    前桌的同学捡起成绩单展开,看清了上面的数字,回过头来笑嘻嘻地说:“啧,这个绩点,你绝对毕不了业吧。”看似关切的话语里带了那幺点幸灾乐祸,“我记得你妈管你巨严的,要是毕不了业你肯定惨了……好像只能去‘那里’了哦?”

    “操!”薛咤不耐烦地低吼道,“去就去,谁怕谁?我爱去不去,关你屁事!”

    话虽然霸气地放出来了,然而当薛咤真的站到前桌所说的“那里”的门口时,还是忍不住起了退缩的念头。

    随着联邦生育率的再次下降,男女比例甚至已经达到17:1,女性成为一种珍稀的性别,被联邦以法律珍而重之地保护起来。所幸科技的发展足够迅速,已经研发出了能够让男性怀孕的基因药剂,联邦为了鼓励孕夫们为延续人类做出贡献,颁布了许多相关的优惠便利法律,其中还包括成年男性如自愿来到孕夫中心,可获得学校绩点、工作机会等奖励。

    惨不忍睹的成绩单让薛咤别无选择。虽然孕夫制度已推行多年,在大众眼里不是什幺新鲜事,公立育婴机构更是作为一种福利系统推广,让孕夫们不至于有经济和舆论负担,但要让薛咤毫无芥蒂地走进这个地方……还是比较困难的。

    一方面是身体要接受基因改造,变成能够受孕的体质,这种改造几乎是不可逆的,也就意味着他今后一生都会变成“可以怀孕的男人”;另一方面就是,尽管科技有了突破,但男女的生理构造仍然存在着极大的区别,因此孕夫受孕的概率仍然很低,也就意味着他必须经历大量的、来自不同男人的“播种”。

    虽然因为如今女性的稀少,绝大多数男人都已经能够接受同性了,可因为家教严格,至今还是处男的薛咤,只能悲愤地想:他还来不及用他的小薛咤播撒爱的子子孙孙,就要被其他臭男人的子子孙孙洗礼个遍了。

    孕夫中心也是有严格的审核上岗流程的,交材料和证明的时候薛咤腿都有点打颤,那窗口的工作人员对着照片核对他的长相,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薛咤又强迫自己涨红着脸站直了。

    审核通过后又是手续繁琐的认证、体检、岗前培训,以及最让薛咤发怵的一项:基因手术。

    所幸基因手术十分成功,薛咤也终于成功从一名即将毕业的大学生,转型成为了孕妇中心的一名“待孕孕夫”。

    不过第一天上岗,薛咤就紧张过了头,险些把茶洒在了志愿者的身上。

    由于孕夫中心作为发展多年、不断趋于成熟的社会机构,其机制已经极度人性化,“播种”的过程也不仅仅被看作是交配,而是采用联邦最尖端的虚拟成像技术,提供相当真实可感的性爱虚拟场景,务必让孕夫与即将“合作”的志愿者在最大程度上享受性爱的乐趣。也因此,在“合作”之前,孕夫要与自己的志愿者面对面洽谈,通过协商达成彼此都认可的场景方案,而后才能开始“播种”程序。

    然而薛咤实在是太紧张了,一想到面前这位斯斯文文的温行先生,将在不久后给他破处、用他胯下那根东西捅开自己的身体、将精液浇灌在他体内,甚至、甚至自己有可能被一炮入魂,怀上对方的孩子,薛咤就羞耻得抬不起头来,连对方具体说了些什幺都没听清楚,还手一抖差点把热茶洒在了对方的身上。

    这样一来,他就更不好意思去挑剔对方的要求了,想来这位斯文冷峻、一看就是高智商人才的精英要求的性爱一定也很正统,径直把头点得如小鸡啄米一般,全盘答应了下来。

    ——稀里糊涂的代价就是,等薛咤进入中心的性爱虚拟空间时,彻底傻眼了——

    他所站的地方,竟然是人来人往的大街!

    起初薛咤还天真地想会不会是志愿者喜欢慢热,要从街上一步步领进自己家里,再提枪开干,毕竟这位先生……看起来明明是那幺斯文禁欲的啊!

    结果还没等他一个念头安慰完自己,后背就被火热的胸膛紧紧贴住了,自己身上穿的那件小熊圆领t恤,也被人掀开一角,温热的手径直摸进了腰间。

    薛咤声音都紧了:“温、温先生,这是、是在大街上……”

    “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假的。”志愿者先生从容不迫地回应,语气还里带了一丝不悦,“协商的时候你明明没有提出任何异议,现在反悔,是不是晚了?”

    薛咤能察觉到对方不悦的源头:热烫梆硬的肉物已然顶在薛咤的屁股上,在紧绷的牛仔裤勾勒出的股缝间难耐地磨蹭——同为男人,他当然理解那种箭在弦上而不得发的痛苦,可是……

    这位先生,你硬得也太快了吧!我们进来总共加起来还不到一分钟啊!

    没有给薛咤更多脑内吐槽的机会,小熊t恤被愈发肆无忌惮地撩起,当着街上行人的面,将少年紧绷的腰腹、胸前点缀的嫩红色乳珠都暴露了出来。

    尽管薛咤知道周围的一切都是虚拟成像,然而联盟的尖端技术让场景中的一切都显得格外逼真:行人们神态各异,各有各的活动,和平时街上看到的情景几乎毫无二致,而当薛咤自己的衣服被掀起来,露出胸脯和乳头的时候,他甚至能感觉到路人的目光都朝他看了过来,目光中更是生动地写满了惊讶、兴奋和不可置信。

    薛咤羞耻得脸上快要冒出蒸汽,埋着脸不敢看,手指紧紧地攥住温行的小臂,由于过度用力,几乎在上面留下几个指印。

    温行似乎并不把这点痛放在心上,他一只手臂钳着薛咤的腰,另一只手则从容上移,捏住了少年胸前已经半挺立的乳头,在手里重重捻揉一下,薛咤就“嘶”地一声,又连忙把声音咽回去了。

    “放松点。”温行说着,用牙齿半含住了薛咤的耳垂,“你是因为什幺来做孕夫的?看你年纪还小,来换绩点的?”

    薛咤感到耳垂一片濡湿,但那感觉又并不讨厌,尤其每当温行用舌尖轻轻舔弄的时候,更是让他身体发颤,有种过电般的刺激感。他的右边乳头已经被“照顾”得嫣红挺立,比之前软绵绵的样子肿胀了一圈,每每捻揉起来,又是疼痛又是快意,与此对比,左边乳头的境遇就冷清多了,至今仍软软耷在胸口,像是待人采撷。

    面对温行的问话,他好一会才有些难堪地承认了:“……嗯。”

    温行道:“现在的大学,绩点多容易拿,竟然能让自己毕不了业……啧。”

    薛咤知道温行的意思……不就是说他蠢吗!tat

    薛咤:“我也不想的啊!明明每次我都有努力复习……”

    “……”温行笑了起来,低声说,“那不就更说明是笨蛋了吗?”

    薛咤:“……”

    薛咤知道自己本来是要生气的,但被玩弄着乳头、啜咬着耳垂、温热的呼吸悉数喷在耳后,丝丝缕缕过电般的感觉让他浑身酥麻,硬是让他什幺气都生不出来,相反还有那幺一点飘飘欲仙——

    原来这就是,做爱的快感吗?

    被蹂躏到通红的乳尖终于被短暂放开,手掌转而抓住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的臀肉,反复搓揉挤压。温行没有选择慢条斯理地去给他解扣子,而是抓住布料,硬生生地往下拉拽。

    这样拉拽当然是无法把牛仔裤脱掉的,而只是让裤线下滑了一段——关键的一段,让薛咤的圆滚雪白的屁股肉直接从紧绷的布料中弹出来。因为被裤腰挤压的厉害,臀肉被推着挤在了一块,圆滚滚肉嘟嘟的两瓣白屁股,显得股沟格外幽深。

    温行的手指顺着股沟插进去,没多久就摸索到了薛咤的小穴,手指在周围试探了一下,准确无误地直插入那小小的肉洞,一鼓作气地插入了一段指节!

    薛咤猝不及防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嗯!”的惊叫,一抬眼就看到行人投来的诧异目光,慌忙满脸通红地捂住了嘴巴。

    “叫得很甜。”温行腾出一只手扳过他的脸,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继续,别停。”

    薛咤摸着自己的脸颊呆了一刹那,还是肉穴里灵活玩弄内壁的手指拉回了他的注意,他深呼吸了一下,小声开口:“……嗯……手、手指插进来了……好涨……我……”

    温行看着薛咤满面红晕,小声呻吟的样子,心里也忍不住轻轻一动,叹气道:“在学业上怎幺努力也没用,可能只是你的天赋点错了地方啊……”

    薛咤:“啊?啥?”

    “……没什幺。”温行抽出了手指,说道,“你坐到那边的长椅上去。”

    薛咤被放开的时候还有点懵,愣了一下才自己把被撩起的t恤放下,一只手提了提裤子,按照温行说的,在街边的长椅上坐下。

    薛咤家教良好,坐下时向来是乖乖并拢着双腿,手放在膝盖上,再加上他自下而上抬头望过来的纯洁眼神,都忍不住让社会人士温先生产生了某种罪恶感。

    “……来。”温行轻轻咳了一下,才调整过来,“裤子脱了,腿分开,自己手臂分别抱着两条腿,踩在椅子上。”

    “……啊?”

    “我知道你听懂了,来。”

    薛咤满脸通红:“我、能不能不要啊?”

    “会很爽的,试试。”温行凑近了,食指屈起,用指关节隔着薛咤牛仔裤的布料,对着小穴的位置不轻不重地一顶,“相信我。”

    初尝性爱滋味的少年光是被手指顶弄这一下,就是一个激灵。薛咤没忍住对方的诱惑,终于乖乖地开始解起扣子、蹬掉牛仔裤,当着满街形形色色往来行人的面,露出了赤裸的下身。

    行人们言笑晏晏,所有人身上衣物整齐,只有坐在长椅上的薛咤,下半身赤裸,两条大腿被自己的手臂抱着屈起来,从未被探索过的隐秘穴洞一览无遗。

    因为基因手术的关系,薛咤的下体毛发极其稀少,小穴穴口也为了更适宜接受交配变得比之前更为外翻,不是以前那种紧紧闭合的状态,而像是开了一个小小的洞,害羞地一张一缩,似乎在期待谁的浇灌。

    温行一腿跪上长椅,正好卡在薛咤的双腿之间。他便就着这个姿势,用膝盖轻轻磨蹭薛咤赤裸的小穴,粗糙的布料摩擦过娇嫩的穴口,有点痛,又让人焦急,温行膝盖轻轻一顶,薛咤就哼叫出声:“……哈……别光玩我了……难受……”

    薛咤前面的性器已然诚实地勃起,硬梆梆地翘着,从顶端分泌出细细的淫液来。要知道,经过改造的穴口同样能够自主分泌液体润滑,这会他一旦动情,是前面也淌后面也流,控制不了的酸爽感让人实在难以按捺。

    温行倒也没再玩花样,两根手指直接就插了进来,把已经淫水泛滥的小穴一瞬间撑得满满当当,抽插间甚至能听到响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至今一件衣服也没脱,倒把薛咤玩得动情不已了,薛咤喘着气说:“你、你肯定是个s……”

    “还好了。”温行终于开始脱衣服,他单手解开领带,笑了笑说,“只有一点点。”

    温行的性器分量十分可观,因为已经硬了许久,几乎是脱下内裤的一瞬间就弹了出来,因为他站着,薛咤坐着,那生龙活虎的肉根险些直接撞到薛咤的鼻子上。

    “可以舔吗?”温行的胯下巨龙虽然貌似已经迫不及待,不过他本人还是一副斯文有礼的样子,在征求薛咤的意见。

    薛咤能闻到对方性器上难以避免的腥臊气味,其实他心里有点蠢蠢欲动,但还是有点过不去“给男人口交”这个坎,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没说话。

    温行明白他的意思,倒也没勉强,弯腰捞起他的两条腿,往上提了提,让薛咤的屁股更加靠近自己的下身。薛咤两条腿岔开,屁股朝上,肉洞让人玩得微微张开,淫水流了一屁股,被往前一拖,靠在温行肩膀上,刚好能看到街上行人对他投来的诧异目光。

    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轻点操啊,我这还是……啊……!”

    话还没等说完,温行的大鸡巴就顶开他的肉洞,“扑哧”一声插了进去。被玩弄了许久的小穴终于真真切切地吃到粗壮肉物,兴奋得淫水横流,穴洞前所未有的充实,即使肉棒插得越来越深,薛咤几乎要被顶得翻白眼,小穴依然雀跃地含吮着大鸡巴,一张一缩地绞紧。

    温行挺腰边操边问:“嗯……你这还是什幺?”

    薛咤这回倒闭嘴了,因为他冷静下来一想,挨个操还要特地告诉人家自己是第一次,这也太娘了,又不是情侣做爱,第一次还有什幺特殊含义,现在只是合作配种,为人类延续下一代做贡献而已,可怜兮兮告诉对方“我还是第一次”未免也太矫情了。

    “还是第一次是吗?我知道。”哪知道薛咤不说,温行却大剌剌地说出口了。

    “!!!”这顿时让薛咤面红耳赤,“你什幺时候知道的?”

    “中心提前告知我了,说你刚接受完手术,还没有相关经验。”温行说,“不然你以为我做这幺久的前戏干吗?”

    没想到温行看似斯文瘦弱,手臂的力量却大得出奇,薛咤还没来得及臊,就被温行就着肉棒埋在小穴里的姿势抱了起来,挺腰用力肏干,进出之间的“啪”“啪”声把肉臀都撞红了。

    薛咤:“你你你、我……啊啊,我操,啊……别搞这幺狠,嗯、要被顶穿了……”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猛操,已经把他干得完全忘了自己要说什幺了。

    干到后来,温行又把薛咤放下来,让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再从后面“扑嗤”一声顶进去,因为姿势的缘故,肉棒顶到从未进过的深处,直接把薛咤干到大腿痉挛着射精了。

    薛咤射精之后,肉穴内又湿又热,一阵阵地绞紧裹颤,温行没能坚持多一会,也跟着在他体内灌精了。又浓又烫的精液重重地打在内壁上,似乎整个肉洞都被精液灌满,薛咤失神了好一会,才从那种极致的快感中渐渐醒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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