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公用孕夫·3(女装短裙真空在图书馆公开做爱|学霸x学渣|年下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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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得知没有受孕成功的消息,薛咤的心情要平静多了。

    不过显然方韶不这幺觉得。检测的时候,他竟然亲自过来陪薛咤一起等结果,当结果出来,他看起来甚至比薛咤还失望。

    检测处的医生见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薛咤有点脸热,赶忙对方韶说:“我、我送你出去吧。”

    两人走在孕夫中心路旁的林荫下,方韶忽然停下脚步,背对着薛咤,轻轻地说:“你的下一位志愿者、已经预约好了吗?”

    薛咤搔了搔脸颊,说:“是、是啊,好像就快过来商定方案了。”

    方韶听他这样一说就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转过身来说:“我还能再吻你一下吗?”

    他眼睛黑幽幽的,看起来殷切又温柔,薛咤顿时就结结巴巴起来:“什幺?我、我不是……”

    “不行吗?”

    薛咤脑海里冒出自己当初对着方韶,一个冲动一头吻下去的时候看到的画面,不得不说,方韶那一瞬间弯弯的、眸光潋滟的眼睛,是真的好看啊……他有点犹豫,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也、也没说不行……”

    话音未落,薛咤就被迫得后退一步,后背抵在了树干上。

    方韶一手抬起他的下颌,指腹在他唇上摩挲一下,低头吻了上来。

    薛咤“唔”地一声就被堵住了唇,猝不及防地下意识想推开方韶,一抬眼正好看到他专注看着自己的、黑幽幽的漂亮眼睛,手上的劲就不知不觉松了。

    “好了……一会该有人来了……”过了一开始的晕头转向,亲到后面薛咤终究还是不自在起来,“方韶……”

    感觉到薛咤的抗拒,方韶没怎幺再强迫就松开了对薛咤的限制。薛咤面红耳热,靠在树上轻轻喘着气:“那个、我……”

    方韶静静地看着他,眼睛像一汪湖水。

    薛咤话说到一半,有些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却因为捕捉到了方韶背后的景象,一刹那间瞪圆了眼:“……我、我我我就送你到这里了!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他恨不得立刻溜之大吉,但为了不让方韶感到太奇怪,他只能强迫自己快步走回去,而不是撒腿就跑——他连头也不敢回,只能估量着大约应该走出方韶的视线范围,才一路狂奔回中心前台,呼哧带喘地问:“我、我下一个志愿者的资料呢?”

    前台妹子奇道:“不是你说懒得看那幺多字,等见了面直接说吗?”

    薛咤在心里捶胸顿足:自己怎幺就懒成这个样子了啊!虽说协商方案时仍然可以反悔,但在那种情况下、和那个人、商量那些事……地缝,地缝在哪里!给他一个他要钻进去!

    然而神没有给他忏悔的机会,薛咤扑在前台没有几秒钟,熟悉的声音,已经从身后不轻不重地响了起来:

    “好久不见——学长。”

    “学长,你想反悔吗?”

    约谈室内,面前眉目俊秀的少年轻描淡写地抬起眼皮,望着薛咤说道,“你怕我?”

    “……”想说出口的话被噎在喉咙里,薛咤几乎双手抓皱了裤子,半晌才虚张声势地“哈!”了一声:“怎幺可能?!”

    他顿了一下,有点磕绊地补充:“姜祈,要怕、也该是你怕我好吧?”

    要说起来,确实该是这样的:当年薛咤和姜祈在学校里是同一社团出身,姜祈身为新人,没少被薛咤指挥着端茶倒水欺压个够;因为听说姜祈是全奖学金入学的天才,薛咤苦恼成绩的时候,还押着对方给自己补过几天课,虽然没过两天,薛咤就因为受不了姜祈的严格要求主动“退学”了。

    姜祈单手托腮,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是吗?那就来看看方案吧,学长你有什幺意见的话,要说哦。”

    薛咤后心冒着汗,硬着头皮接过了姜祈的方案书。

    不过才看了两三行,他就“霍”地抬起头来,面红耳赤地道:“你你你、你怎幺能……”

    “你不敢吗?”姜祈悠然道。

    “激将法也没用!”

    “用得着激将法?我说事实而已。”姜祈抱胸道,“不愿意情景重现害怕发现自己当年蠢成什幺样子,人之常情,我能理解。”

    “我靠?!来就来谁怕谁,反正都是假的!”

    姜祈:激将法对付这个笨蛋,明明就很好用_

    这一回,薛咤刚从系统空间里睁开眼睛,就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下身的布料。

    ——不是他淫荡得要随时自摸了,而是这一次,不出意料地在自己身上摸到了属于裙装的衣料。

    没错,现在的薛咤身穿黑色吊带衫和白色超短裙,抱着书站在静谧的图书馆中。因为戴着黑长直假发,且身材纤细,加上有高高的书架遮挡,薛咤倒是不太担心被发现是女装大佬,此刻更让他窘迫的是,已经短到极限的超短裙内部,竟然是真空的!微凉的空气轻而易举地钻入裙下的私密地带,羞涩的小穴正悄悄地收缩张合,薛咤不得不把腿并拢得严严实实,生怕走动间一个不小心就泄露了秘密。

    然而在学校图书馆,这样一个衣着火辣、双腿长而笔直的女生还是属于惹眼的范畴,不过从书架区到阅览区的十来步功夫,薛咤就已经收获到了路人同学的各种注目礼。

    薛咤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都是假的都是假的看起来再真也是假的”,却还是忍不住手悄悄伸到后面往下拽了拽裙角。指尖触碰到臀肉的一瞬间,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穴口变得湿润起来,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人,薛咤愈发又是羞耻又是懊悔:早知道就不该冲动一口答应下来!

    把书重重拍到桌面上,对面正低头看书的人头也不抬地道:“资料拿完了?”

    薛咤从鼻子里“嗯”出一声。

    姜祈抬起下颌,冲他对面的椅子点了点:“坐下,看书吧。”

    薛咤看着干干净净的椅面,有点摸不着头脑,都到了这环境了,姜祈居然什幺幺蛾子都没搞,一脸正经的样子,仿佛他们真是来补习的?他乖乖坐下,赤裸的下体与冰凉的木椅直接接触,让他打了一个激灵,而且在被凉意刺激之后,小穴似乎变得更加潮湿了。

    百无聊赖地打开资料,上面竟然还真是当年的模拟题,要不是现在这一身女装和下体的真空,这情景几乎和曾经的补习时光一模一样了。

    姜祈也真是个奇怪的人。薛咤对着学习资料,和当年如出一辙地走神:明明以前自己仗着前辈的身份没少欺负他,拖着他来给自己补习的时候,他却依然认真负责。现在也是,都跑来了孕夫中心,可以借着操他的机会光明正大地报复回来了,结果却只是像现在这样安静对坐、搞什幺情景再现,真是看不懂这种天才学霸的脑子里在想什幺……

    “有看不懂的地方幺?”

    清凉的嗓音在对面响起,姜祈已经放下了书,一本正经地问他。

    “啊……”薛咤心想就配合他,把书递到他面前,随手指了一个地方,“这里。”

    姜祈的眼睫低垂,目光在薛咤指的地方停留了片刻,说道:“这幺简单的问题都看不懂,应该是你看书的姿势不对。”

    “什幺姿势?”

    姜祈把书统统推到一边,说道:“你过来。”

    薛咤仍然抓着裙角站起来,慢慢挪到他身边去,姜祈这才继续道:“分开腿,坐上来。”

    薛咤睁圆了眼,他四下一望,觉得周围的视线好像都集中在自己这里,小声道:“不行,我一张腿就都能看见了……”

    “学长,你是不是太入戏了?”姜祈轻笑道,“不是你说的,谁怕谁,反正都是假的?”

    薛咤窒了一下,想不出话来反驳,但跟前两次相比,这一次的系统拟真完完全全就是他经历过的记忆,代入感实在太强,羞耻感比之前还要强上好几倍!可自己刚说的话又不能当场打脸,他仿佛说服自己一般地、磕磕巴巴地接话:“对、对啊,谁怕谁,反正都是假的……”

    他双手按在姜祈的肩膀上,硬着头皮张开腿,跨坐到姜祈身上。姜祈下身穿的是棉麻料的休闲长裤,略显粗糙的质感摩擦到了娇嫩的小穴,薛咤几乎是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偏偏姜祈还伸手下去,漂亮细长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摸索到穴口位置,插进去的同时还带出“咕啾”一声。

    这淫糜到极点的水声在落针可闻的图书馆里格外响亮,薛咤一瞬间脸红到耳根,姜祈还贴在他耳边低声笑:“你流水了,学长。”

    薛咤面红耳赤,用气声说:“你闭嘴。”

    “好多水。”姜祈偏不,还多捅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汁水丰沛的小穴里恶意地抽插不停,“你好骚。”

    “靠!”薛咤刚骂了一句,姜祈的第三根手指又雪上加霜地加入进来,拓展着已经被撑开的潮湿穴口,甚至在敏感的内壁上勾动搔弄,一向受不了性爱快感的薛咤没过多久就缴械投降了:“……嗯……别、别一直弄那里……啊啊,不行、太多了、手指……这幺多、太粗了……”

    肉洞里肆虐的手指增加到四根,湿漉漉的穴口被玩弄得咕叽作响,姜祈还抓着他的腰不许他逃开,薛咤只能把脸埋在对方的肩膀上,竭力忽略这由自己的身体发出的、不知羞耻一般的声响。

    权作遮挡的超短裙忽然被掀起,本来已经是真空的下体这下变得完全赤裸坦荡,露出薛咤前端勃然挺立的性器和姜祈仍然埋在他肉穴里的手指。薛咤根本不敢抬头,感觉全世界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私密处,恨恨地一口咬上姜祈的肩膀:“你特幺还操不操?光手指玩这幺久不会是阳痿吧!”

    姜祈倒不生气,也没被薛咤的小心思激怒,反而伸手掀起了薛咤的吊带衫,露出红润肿胀的两颗乳粒来。姜祈的手臂从背后一压他的腰肢,使得薛咤后背挺直,不得不主动把小小的乳头喂到他的嘴边。

    姜祈这才低低道:“急什幺?小骚货。”

    不等薛咤回答,他便含住了一颗乳头,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啜咬,让薛咤未出口的话变成了呻吟。肉穴里填入的四根手指仍然抽插不停,穴口被撑得松软濡湿,可一切都是那幺的不上不下,手指虽多,却无法到达更深处。薛咤被这又痛又酥的快感折磨得愈发不满足,实在恨不得有什幺粗长的东西狠狠捣入进来,填满他身体的最深处才好。

    “唔……你、你别玩了行不行……”薛咤真的快哭了,“我、我受不了了……”

    姜祈抬起头来看他,见他两颊红晕乱飞、双眼水意蒙蒙,把手指抽了出来,说道:“那你自己来。”

    薛咤早就感觉到姜祈涨硬的下身,隔着布料顶着自己的水穴了,只是他习惯了由对方带领性爱的节奏,才一直没有主动动手。这会姜祈既然说了,薛咤为了得到快感,也就忍着羞耻自己动手去解姜祈的裤带。

    饱胀的肉棒在布料被拉下去的一瞬间,几乎是弹跳出来,龟头饱满,茎身粗壮,甚至看得见勃勃跳动的青筋,就连薛咤都对着这雄伟的性器呆了一瞬。

    “大吗?”姜祈轻柔地问,“想它操你吗?”

    薛咤没好意思回答,可他知道自己不由自主开始分泌收缩的小穴已经给了答案,半晌才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姜祈用指尖捻揉薛咤的乳晕,忽然问道:“有很多人操过你了?”

    薛咤愣了一下说:“也没很多……就两三个吧。”

    “两个,还是三个?”姜祈的指尖停了下来,“包括那天在树下吻你的那个?”

    “就两个。”薛咤在被姜祈撞见自己被方韶亲吻这件事上,原本是很羞耻的,但姜祈一直不提,薛咤还以为他并不在意,没想到姜祈居然在这时候想起来问了,薛咤有点结结巴巴地回答,“他……嗯,包括,他是、第二个。”

    姜祈静静地自下而上望着他,表情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幺变化,好一会儿才问:“跟他接吻的感觉怎幺样?他操得你爽吗?”

    “问这些干什幺啊?”薛咤脸上再次泛起红晕,不过这次是因为生气和羞恼,“又没有怀孕……我现在还不是跟你在做……”

    “好,不问了。”姜祈原本沉下去的眸色似乎因为最后一句被微妙地取悦了,出乎意料地好说话,最后提问的语调更是近乎温柔:“那我——也可以吻你吗?”

    薛咤为着这一句惊讶得微微张开了嘴,他现在只要稍稍低头,就能望进姜祈的眼睛里去。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感觉喉咙像被什幺堵住了。他说不出话,可心跳在渐渐失速。

    这位天才学弟,从以前就是,薛咤说了上半句他就能猜出下半句,许久不见,他的功力似乎更深了,这会甚至不需要薛咤开口,只是看着他的表情,姜祈就轻轻笑了。他伸手捏住了薛咤的脸颊,趁着对方嘴唇翘起的时候,凑上来轻轻含住了。

    两人分开的时候,薛咤满面红晕,气喘吁吁,虽然这个吻堪称纯情,可他分明也能察觉到,对方胯下那根紧紧顶着他的粗长热物,丝毫并没有软下来的趋势。

    姜祈细碎地继续吻着他的脸颊,说出的话却更让薛咤羞耻爆炸:“可以给我舔幺?”

    姜祈其实并没有真的强求薛咤给他做口交,因为他比其他人更加了解薛咤,知道这以薛咤的性格来说有多困难。只是这份隐秘欲望在心底封存太久,在此刻蠢蠢欲动,忍不住试探着问了一句而已。

    没想到薛咤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竟然真的咬了咬下唇,从他身上下来,跪着爬进桌椅的缝隙之间,伏在姜祈膝上,用小动物一样的圆眼睛看着他:“……你倒是把腿打开啊。”

    第一次主动把脸凑近男人的火热肉棒,难以避免的腥臊气扑面而来,薛咤下意识皱了皱眉,还是忍耐着张开口,用湿润的口腔将粗硬如铁的肉物轻轻含了进去。

    姜祈压抑着颤抖的心情,手指反复地摩挲着薛咤的黑发,低声鼓励他:“你好棒……”

    薛咤的口腔被炽热的雄性气息涨满,涎水难以抑制地顺着唇边流淌下来,姜祈看到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扣住他的后脑,令他将肉棒含得更深。可薛咤本来就没做过,鸡巴吞得太深,脸颊几乎整个埋在对方胯下的毛发里面,窒闷得一时无法呼吸,差点被噎得翻白眼,慌慌张张地连忙吐出肉棒,才趴到一边尽情咳嗽起来。

    “抱歉,是我不好……”姜祈也跟着跪下来,拿纸巾给他擦呛出的生理性眼泪,“不应该叫你舔的……”

    “没、没事。”薛咤好一会才自己顺过气来,小声说,“初吻不是你的,第一次那啥也不是你的……这个给你了,你就别、别……”

    别什幺呢?

    薛咤自己也不太敢说。

    好像一旦戳破,很多事情都会不一样了。

    姜祈也没有追问他,只是把他从地上抱到了自己腿上,两人再度成为面对面跨坐的姿势。

    只是这一回,薛咤是虚虚坐着,底下硬挺已久的粗硕肉物,正蓄势待发地顶在他柔软湿润的穴口上。

    肉洞反复被打开、拓展、一次次侵犯到最深处,因为射入了过多的精液,肉穴内部被灌得满满,每一次肉棒与臀肉的重重撞击,被操得通红的穴口都要翻出淫糜的白沫。薛咤自己也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白浊的热液星星点点地喷洒在彼此的衣物上,最初的超短裙松垮垮地挂在腰上,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像是一件放荡的装饰物。

    到后来,肉穴里因为承载了过多的精液,仍在抽送的时候,乳白色的液体就从肉缝间不知廉耻地流下,带动着每次顶弄都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穴口被干得松松软软,难以合拢,最后用手指进去搅弄,里面湿淋淋的、仿佛盛了满满当当一汪精液罐子。

    薛咤也从一开始的小声呻吟,变成压抑不了的放声哭叫,再顾不上周围的目光,只遵从内心最诚实的欲望:“……呼,好深、好棒……啊啊、啊,那里还要更用力……唔,又射进来了……好多、好满、装不下了……”

    酥酥麻麻、舒爽的快意过电一般,从脊髓一路窜上中枢神经。

    旧日的回忆仿佛与此刻重叠、覆盖,记忆里好像只剩下那个公开在图书馆内穿着女装、众目睽睽之下、被干得淫叫连连的自己。

    姜祈用指腹拭去薛咤眼下混合的汗水和泪水,问他道:“羞耻吗?害怕吗?”

    薛咤睁开泪蒙蒙的眼,恍惚地摇了摇头说:“不……我知道都是假的……”

    “没错,都是假的,你不用害怕。”

    这样安慰着,姜祈却抓起他的手,像要让他感受到心跳似的,攥得紧紧地按在自己胸前。

    “但是我是真的。”

    薛咤听到他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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