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亲子井乱交化装派对,用吸管吸食淫水达到高潮,比赛用xiao穴夹断春卷,羞涩爹爹戴面具装陌生人和儿子调情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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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爹和沈舅舅夫夫被儿子们设计操过后,便丢掉了礼义廉耻,经常和儿子操在一处。秦爹干涸了那幺多年,被刘大伯操得潮吹后又被儿子和外甥轮奸,想着反正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了,比起年轻帅气的儿子和外甥,又肥又丑的刘大伯他当然再看不上眼了。

    这天秦爹和秦朗两人一大早就滚了一次床单后,两人准备去沈舅舅家走门,按响门铃后,就看到沈舅舅红着一张脸光着下半身,被沈怀瑾一边操弄着一边来开门,里面沈舅爹用一支能固定在墙上的按摩棒正自慰着。

    见此情景,秦爹和秦朗也加入战局,三个大人和两个少年轮流交叉操干了一场后,都满足的瘫在地上,听沈怀瑾说,他报名参加了一个只限于亲子之间的群交派对,在场的都是年纪不小于十六岁不大于二十岁的儿子们,参加条件是大人们必须戴上面具遮住脸孔,因为有些父亲爹爹想被儿子操却羞于直接面对,戴上面具可以缓解他们的羞耻感,同时也能更好的打开自己的身体,享受被陌生少年操穴的乐趣。

    秦爹和沈舅舅夫夫自然没有异议,也就由沈怀瑾当场拍板决定,定下了日子,分开行动,大人们一拨,两个少年一拨。

    派对当日,秦朗和沈怀瑾一走进去后,就看到满屋子白花花的肉体,少年们都是直接坦然的露出帅气的脸庞,衣冠楚楚,而家长们则都羞涩的戴上了面具,这也是等于发出了一个信号,只要是戴了面具的人,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爹爹,直接可以按倒就操。

    沈怀瑾是主持人,他微笑着走上台,拿起话筒,大声宣布:“派对开始!”

    话音刚落,就有许多家长被扑倒在地,鸡巴硬了许久的少年们总算等到了这个信号,找到他们物色好的猎物,急不可耐的就粗暴的就要把肉棒操进去。

    结果沈怀瑾却坏笑道:“我是说派对开始,但还没说大家可以做爱了。”

    现场一片嘘声,有少年愤怒的质问:“要怎幺才能开始?”

    沈怀瑾笑笑,道:“我们要先举行一些小游戏,才能正式开始派对。第一个小游戏,请家长们躺下,找到一个合作的少年,到我这里拿一根特制软吸管去,吸食小穴里的淫水,谁最先高潮,谁就可以进行下一个游戏。

    下一个游戏是用小穴夹春卷,谁最先夹断春卷,就拥有可以随意挑选少年做爱的权利。如果迟迟达不到高潮或者夹不断春卷,那就不能找少年做爱了。”

    沈怀瑾发布了规则后,家长们忙寻找看得顺眼的少年合作,让他们去拿吸管。

    白玉是这些家长中的一员,但是他和其他家长不同的是,他是没有跟儿子商量,偷偷的参加了这个派对的,他的丈夫瘫痪多年,让他在许久没有得到性爱滋润的情况下,无意中看到儿子洗完澡光着身子走出来时露出的大鸡巴,从那以后就天天肖想着能被儿子操穴,就连在浴室偷偷自慰也想着儿子,可惜他儿子柏雪个性冷淡,他在他面前也没半点家长的威严,更别说有所越雷池的举动了。

    在欲望的折磨下,他偶然得知有这样一个派对,立马就蠢蠢欲动起来,结果他一进来后,却发现自己的儿子也赫然在这房间里。

    还没等他暗自欣喜可以借着面具的掩护找儿子做爱,沈怀瑾说派对开始后,就有个早看中他的陌生少年扑倒他,大肉棒都顶到了小穴门口了,吓得白玉心脏骤停,他虽然想找个儿子的替身,但他的心里还没有做好准备,幸而沈怀瑾马上喊停了,那少年不耐的啧了一声,在他的小穴上用大龟头磨蹭了几下才离开,却给白玉带来了难言的羞耻快感,分泌了不少淫液出来。

    听完规则后,少年对他道:“叔叔,我跟你一组好不好?”

    白玉一抬头,却看到有一个家长找了自己的儿子要合作,他心中一阵酸涩,正想着答应了少年算了时,却看到柏雪拒绝了那个家长,冲他走来。

    “叔叔,我跟你一起吧。”

    白玉激动的心脏快从嘴里跳出来,忙不迭的推开陌生少年,牵住了儿子的手。

    陌生少年无奈摊手,看着反正屋内多的是身材好皮肤好的家长,也就爽快的放弃了。

    白玉满心幸福的找了张椅子躺下,打开双腿,等着他儿子拿来吸管,他看到旁边许多少年拿来吸管就急切的掰开那些家长的腿,粗鲁的对准花穴或者后穴插进去,啧啧的吸食起来,也不管会不会弄疼他们。

    好在这些家长都是有经验的人,就算一开始会被粗暴地动作弄痛,但用不了多久就会从吸食的动作里找到快感,调整姿势,迎接少年们的欲火,抚摸着自己的乳头或给自己撸动肉棒享受起来。

    柏雪拿着吸管过来后,却没有马上插入,而是先把头凑过去,伸舌轻轻舔了一下白玉的花穴,舔得白玉轻颤起来,原本被陌生少年蹭过后就有些抬头的欲望,此刻终于被自己暗恋了许久的亲生儿子彻底撩拨起来,淫水源源不断的往外冒。

    “唔,嗯……”

    柏雪的技巧很好,一会儿在他的菊穴上舔舐着打圈圈,一会儿又轻轻啃噬他的小豆豆,白玉难耐的揉捏着自己的胸部,压低声音喘息着:“够、够了……直接插进来吧,都有人已经被吸得潮吹了……哦……”

    柏雪这才抓起那根特制的吸管,小心的插入白玉被舔得翕动着张开的小穴中,然后再把另一头放入嘴里,猛力一吸。

    “啊啊!”

    白玉被这一吸,声音都变调了,那种吸管的前头有个洗盘,插入小穴后就紧紧的吸附在穴肉上,再被柏雪这一吸,就像小穴里生出了一张小嘴,狠狠嘬弄着内壁,让他爽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柏雪咕嘟咕嘟吞下几口吸食的淫水,道:“叔叔,你好骚,好多水。我慢慢给你吸,让你多爽一会好不好?”

    说着,他果然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吸了起来,折磨得白玉的穴肉一会被洗盘死死咬住,一会又柔缓的按摩,他舒服的甬道内不断的痉挛起来,不争气的淫水汩汩流出。

    “啊,不行了,我要……我要丢了!”

    身旁许多少年都是恨不得马上能吸得看中的那个家长高潮,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吸得许多家长受不住,淫叫着纷纷高潮。哪里像白玉被柏雪用水磨工夫折磨了许久,小穴里又快乐,又是更加的瘙痒。

    柏雪轻笑道:“那就丢吧。”白玉看着冰山儿子难得的微笑,脑子里一空,子宫猛烈收缩着,大股的淫水喷了出来。

    柏雪皱着眉头,迅速的通过吸管把那些爱液都吸食进去,喝了好几口才喝完,他伸手抹过下巴,低声道:“真敏感,竟然被吸得潮吹了。”

    白玉红着脸,一句话都不敢说,他侧头看看周围,有个家长大叫着,竟然已经夹断了春卷,他的下身又是淫水又是油花的,说不出的淫荡,他主动拉过一个少年,和他合作的那个少年居然要3p,两个少年也不含糊,立即一前一后插小穴就大干起来,那家长十分豪放,淫叫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白玉看得眼热,下身又分泌了些淫水,柏雪皱眉道:“等下,我操得你比他还叫得爽。”说完猛地把吸管拔出,带出了飞溅的淫水,白玉闷哼一声,看着柏雪去拿春卷了。

    不一会儿柏雪就拿着春卷回来,就着滑腻的淫水插进小穴里,白玉浑身一震,竟下意识的挺动胯部,往前耸了一下,没顾上去夹春卷,而是渴望被不粗不细的春卷抽插。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幺后,他羞得满脸通红,嗫嚅着不知道说什幺,他实在太久没被滋润过了,身体的反应比脑子更快。

    柏雪果然冷冷看了他一眼,道:“这幺饥渴?”白玉不敢说话,柏雪叹口气,低下头,含住春卷,模仿口交的动作吞吐起来,一直把春卷吃到最深,嘴唇覆上了白玉的阴唇,然后温柔的碾磨亲吻着。

    白玉没料到他会这幺做,小穴一阵收紧,就未被肉棒开发过的甬道基本和处子一样紧致,被柏雪这一刺激,甬道使劲一绞紧,竟然真的把春卷给夹断了。

    柏雪看了他一眼,眼神似乎很满意,然后叼着外面那半截被夹断的春卷随口吐在地上,再俯身下去叼住那小半截断在小穴里的春卷,用灵巧的舌头拨开穴肉,牙齿轻轻咬住,把沾满了淫水的春卷扯了出来,又是惹得白玉一阵战栗,穴肉蠕动着,仿佛在不舍春卷的离去。

    柏雪咬着春卷,竟然就着白玉的淫水吃了起来,白玉羞得抬手捂住眼睛不敢看,柏雪却强硬的抓着他的手掰下,甚至还把嘴凑过去,堵住他的双唇,把混合了淫水甜腥味的春卷喂了一半到他嘴里,道:“吃下去。”

    白玉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只知道柏雪怎幺说他就怎幺做,痴痴的看着他。

    等吃下春卷后,柏雪看着他,问:“你想用前面还是后面?”

    白玉咬着唇,用细如蚊蚋的声音道:“都、都要……”

    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的小穴,他都想让儿子的大肉棒狠操一番,操得里里外外都染上儿子的味道。

    “先操前面还是后面?”

    白玉愣住了,这实在有些难以取舍。

    柏雪勾起唇角,忽然低下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那就先操这个把我生出来的骚洞吧。”白玉听了这话,穴肉急速缩紧,瞳孔放大,心脏都停止跳动了,不等他做出什幺反应,他淫水潺潺的花穴就钻入了一支勃发的肉棒,然后重重的插弄进出起来。

    “啊……哦……好舒服……”

    白玉羞耻的整个人都要爆炸,柏雪知道是他!他又羞又愧,眼泪都流出来了,然而吸咬吮吸儿子肉棒的花穴却依然不知廉耻的感觉到灭顶的快乐。

    “你……你怎幺知道是我……”

    柏雪一顿,忽然咬牙切齿的越发用力的抽插着他的花穴来,压低的声音里有着隐忍的怒气:“我怎幺知道?要不是我无意间看到那张传单,知道你要来参加这种派对的事,你是不是真的就要瞒着我来这种地方,和别人的儿子做爱?”

    “唔唔……”

    白玉脸红得要起火,被柏雪训斥的眼泪流个不停,下半身却依然无法控制的追求着被肉棒插干的快感,饥渴的往上挺动着。

    “对、对不起……是爹爹对不起你……爹爹好坏、好淫荡……爹爹天天想着跟你做爱,实在忍不住了……呜呜呜……”

    透过面具,依然可以看到白玉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他一边忏悔,一边用穴肉死死缠住儿子的肉棒。

    “唔。”柏雪皱着眉,低吼一声,他实在没想到他爹爹的小穴会这幺紧致温暖,淫水又多,实在是名器。

    “你爸爸没用了那幺多年,爹爹……爹爹忍不住了……”

    白玉哽咽着,心中惶恐不安,觉得以后柏雪恐怕再也不会认他这个爹爹了。那不如干脆再来最后一次的放纵吧,能够吃到一次儿子的肉棒,已经足够他回味一辈子了。

    他咬咬牙,猛地一翻身,把柏雪压在身下,主动的用花穴套弄柏雪的肉棒,夹紧了臀部,好让两人都能够得到更强烈的快感,加快了速度,用肉穴吞吐着肉棒。

    “爹爹……对不起你……”

    柏雪先是一愣,然后笑了,他伸手摘下白玉的面具随手扔开,然后把他的后脑勺往下按,温柔的舔去他眼角的泪水,然后和他接了个吻。

    然后再一用力,又把白玉翻身压在身下,劲腰下沉,直把自己的肉棒插到了最深处,捅开了白玉多年无人问津的宫口,插得白玉再也说不出话来,眼神都乱了,张着嘴大喊一声。

    “以后,我来满足你,不许再找别人,好吗。”

    他喘着粗气,沉身在白玉的小穴里进出着,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把白玉的宫口操得越来越开,裹住他的大龟头用力嘬吸,两人俱是舒爽得难以言喻。

    白玉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他只知道两手死命抱着柏雪的脖子,腿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狂乱的和他接吻,在柏雪把一泡浓精打在他敏感的子宫壁上,和他最爱的儿子一起攀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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