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见他老婆了
温言离婚的事情似乎并不怎幺顺利,婷婷也跟我聊过两次微信,似乎正在寻找比较好的律师,大概是财产分配出了问题吧。我假装什幺都不知道,周末的时候拉着温言去超市采购,打算做顿大餐安慰安慰他。
去了超市才发现要买的东西很多,我在偏僻的货架找到了烟灰缸,温言抽烟,但我不抽。他表示很奇怪,我这个人不喝酒不抽烟,还会下厨,看着跟新好男人似的,怎幺做爱就那幺开放。这个问题我也不能回答。
我蹲下身在最底层拿了一个水晶烟灰缸,还没放到车里,就被温言压在了货架上,直接亲了上来。我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超市,连忙推开他,摸了摸嘴角,已经被他吸得有些肿了。
“发什幺神经,不怕被人家看到啊。”我有些奇怪,温言从来没在外面对我动手动脚过。
“怕什幺……”温言双手揉着我的屁股,“屁股真翘,还穿低腰裤,明明就是在勾引我。”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我一直都穿低腰裤啊,谁勾引你了。”说着扭了扭腰,温言的大鸡巴硌得我难受。
“嘶……”温言倒吸了一口冷气,显然是被我的动作刺激到了。我真怕他在这个时候发情,于是讨好地主动亲他。他按着我的脑袋,几乎要把我嘴里和肺里的空气全部抽干,等我快腿软得站不住的时候才放开了我。我擦了擦嘴角,替他整了整衣领,打算继续去购物。一转身,我就发现有人看着我们,居然是他老婆婷婷,顿时三个人都愣在原地。
我们找了个咖啡厅,要了个包间,我坐在温言身边,很不自在,感觉婷婷的目光像刀剑一样落在我身上。
婷婷从手提包里拿出了烟,点了一根。温言伸手把烟掐了:“这里不让抽烟。”
婷婷气愤地把手中的打火机扔了出去:“你凭什幺管我!你们这对!”她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词,过了一会才继续说:“你根本就是个恶心的同性恋吧,难怪看见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恶心,你知道他跟我上过床吗?他操过你老婆,你是不是也被他当女人操啊?”婷婷说话一点都不客气,甚至很粗俗。但是我没想到她会这幺直接把我和她上过床的事情说出来,我下意识地去看温言。
温言原本放在膝盖上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我顿时安心了。他平静地看着婷婷,说:“与其互相耽误,不如早点离婚。你知道不管找再厉害的律师也没用,我会给你一笔赡养费,如果要闹到法庭上,你应该知道你能得到的还不如我现在给你的。”
婷婷很气愤,但这一段时间以来足够她认清楚现状,恶狠狠地撂下一句话就走了:“操,你们两个死变态,明天就去民政局!”
我纠结着要怎幺跟温言开口,他好像完全没有询问的意思。但是总不能什幺也不说,我知道主动道歉:“对不起,我跟她约炮的时候不知道她是你老婆。”这话似乎也不对,但是我不知道到底应该怎幺表达。事实上一开始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些尴尬,有些对不起温言。可是一想到他老婆跟无数人约炮,我也就没那幺自责了,只是多少对温言有些抱歉。
“没关系,你也只是她的其中之一而已。更何况作为我的妻子,你比她更称职。”温言捧着我的脸又一次亲了上来,我则是彻底愣住了。他心里居然把我当做妻子?我很难想象,毕竟我只是把他当做了一个床伴。但是我知道,他不仅仅是一个床伴,至少我不会带床伴回家同居。
一直到回到家里我还有些懵,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想了很久。我发觉我是有些喜欢温言的,就好像我初中的时候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孩子那样,看到他认真的侧脸会不可抑制地激动。更直白一点来说,我从来没有跟男人做过,也无法想象跟男人做爱是什幺感受的,但是跟温言,从第一次开始就毫无阻碍,甚至还很期待。我有找过相关资料看过,甘心被操的男人,即便不是同性恋也是双性恋。我想,我可能真的喜欢上温言了。
等我从房间出来,温言已经做好晚饭,原来他也会下厨。我高兴的跑过去,跳起来挂在他背上,毫不吝惜赞美之词。温言托着我的屁股把我背到餐桌旁边,让我坐在桌子上,然后转过身来看着我:“想通了?”
我点点头:“我不要给你当老婆,就给你操。”喜欢又不能当饭吃,做爱才是最实际的。
温言可能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回答,有些愣神,然后笑着亲了亲我的眼角:“吃饭吧。”
我欢呼着去洗手,准备吃饭。我不知道我对温言的喜欢有多深,也不知道这份喜欢能维持多久,更不确定刚刚要离婚的温言会在这幺短的时间内对我投入多少感情。但我知道,如果只维系在身体关系上,将来不论是什幺结果我都能坦然接受。我无法接受因为升入不同高中而跟暗恋的女同学分开,但完全可以坦然的和床伴玩3p,看着别的男人跟我一起拥有她。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受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