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神经病
温言依旧赤裸着,带着颈套,像一只宠物狗一样和我生活在一起。不同的是,我允许他从地下室搬到了我的卧室,一般情况下睡在床脚,我心情好的时候允许他上床和我一起睡。吃饭的时候,他就用狗狗专用的盆,一碗奶和一碗专门为狗狗准备的狗粮,里面鸡肉、三文鱼、胡萝卜等等什幺都有,其实味道也不差。只是他只能用舌头舔,所以都切成了丁,方便食用。休息的时候,我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就趴在一边,偶尔枕着我的大腿睡上一觉。我兴致来了,就会把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顺着脊椎抚摸着。尽管没有漂亮的毛皮,温言细腻的肌肤还是很吸引我。
今天看的是一部动作片,岛国出产,画面里一群黑衣人围着一个被捆绑的少年,在他身上滴蜡。几双手在他身上游走,还有人用舌头挑逗着少年的乳尖。温言夹着腿,有些不自然地往我怀里缩了缩。
“怎幺,想做了?”我拉开他遮挡的手,果然鸡巴已经半勃起了。
“主人,喜欢蜡烛。”温言现在已经被教得学会了主动坦白任何想法,尤其是性方面的。
屏幕上,少年的胸口滴满了白色的蜡油。每当有一滴落在胸口,少年明明痛得眉头都皱起来了,却还是激动地娇喘,鸡巴也硬着,被不属于他自己的手握着。
“可以,不过你要自己去找。”我抚摸着他的后颈,任何要求都必须要付出代价。
二楼主卧旁边,我重新布置出了一个情趣房间,之前采购的所有道具都放在那里面,不过那个鸟笼并没有转移上来,而是弄了个榻榻米。蜡烛我也准备了不少,有用来增进情趣的香薰蜡烛,还有用来玩滴蜡的低温蜡烛。
温言犹豫了一下,爬下沙发,主动按下了旁边的遥控器开关,插在他屁股里面的按摩棒开始震动,外头连接着的假尾巴开始摇晃。温言慢慢地往前爬,尾巴一晃一晃,我从后面隐约能看到两腿间垂着的大鸡巴。楼梯是透明玻璃的,我从底下看得一清二楚,温言的鸡巴分泌出液体,滴落在地上。爬到一半,他忍不住停下来,把腰压下来,让鸡巴压在楼梯上,蹭了两下。
我咳了两声,温言立刻加快了脚步,赶紧往上面爬。我站起身跟了上去,看着他从我特意给他开的宠物门钻进去。房间里的一切都比较低,可以让温言趴着还能够到,所有的情趣用品也被分类放在矮柜里面。
温言一下就找到了蜡烛 ,不过种类太多,他一下子也不知道该用哪一种,只好转过头来,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可怜巴巴的,希望我能替他解围。
“你选什幺就用什幺,都用上也可以。”我在旁边的沙发坐下,好整以暇地期待着他的表现。
温言首先挑选了一个跟刚才视频里差不多样子的,直径五厘米高十厘米的白色蜡烛。我接过来,用打火机点上,放在旁边,这只是一般的照明用的蜡烛而已。
“还要吗?”
温言有些失望地回去重新挑选,这次选了一个淡紫色的,有雕花的精致蜡烛。可惜,我再次点燃后放在一旁,这是添加了情趣香氛的蜡烛,有一定的催情作用。
连续点了好几支蜡烛,连我托人从印度买来的超强催情蜡烛都点上了,温言还是没有找到低温蜡烛。我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相信温言也不好受,呼吸声都变得粗重了。
温言气馁地趴在我脚边,不愿再去找了:“主人,帮帮我。”温言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脚背,已经习惯了这样撒娇。
我拿过矮柜最里面的一支细长的红色蜡烛点燃,没一会儿就有许多蜡油要留下来。手一倾斜,蜡油滴落在趴在底下的温言背上。他抖了一下,有些温度,但并不烫人,没表现出痛苦的表情。蜡油很快在背上凝结成固体,红色的一滴,好像血液一样。我用蜡油滴了一道道“伤口”,鲜艳欲滴,视觉效果还不错。
温言被这灼烧的感觉弄得很舒服,低下头舔着我的脚,表达着他的兴奋。湿润温暖的舌尖舔过我的指缝,全身的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了,我用脚趾夹住他的舌头,但显然他的舌头比我的脚趾更灵活,很快就挣脱了,反而含着我的脚趾咬了一口,像是示威。
“敢咬主人?”我轻轻踢了温言一脚,让他仰面躺着。勃起的鸡巴实在碍眼,我踩了一脚,谁知道温言反而呻吟得更大声了。我把蜡烛放在鸡巴上面,蜡油正好滴在龟头上。蜡油滴在上面的一瞬间,温言闭着眼,仰着脑袋,发出一声长叹。没一会儿,蜡油就覆盖了整个鸡巴,就连马眼都被堵住了。接着我用蜡油在他胸前开始作画,给他穿了件比基尼,十分有趣。一不小心滴在乳头上,他就惊叫一声,却是满含着情欲。
我把温言的鸡巴卡在我的脚趾中间,压在他的小腹上开始摩擦。蜡油被蹭掉一些,龟头顶端的却留了下来。香薰蜡烛点太多,以至于我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只好自己动手缓解一下。温言看到我在打飞机,伸过手要来帮我。我把脚打开一点,另外一只脚放在他嘴边,他立刻就含住了脚趾,跟含鸡巴似的开始吞吐。
温言很快叫起来,从喉咙底部发出小奶狗似的鸣叫,我知道他快要射了。我脚下用力,加快速度用脚掌蹭着整个鸡巴。果然没几下他就绷紧了肌肉,精液突破蜡油的封锁,一下射了出来,溅到了他自己的下巴,还有些射在胸口和小腹,在红色蜡油的衬托下更加明显。
“你看看,每次都是主人伺候你舒服了,你是不是太不懂事了?”我这哪儿是养了个宠物啊,根本做了个尽职的铲屎官。
温言爬起来,跪在我的双腿之间,讨好地含住了我的鸡巴,一只手摸着两个蛋蛋,一只手在我大腿上蹭。我把手插进他的头发,用力抓住,使劲把他的脑袋往我这里按。温言左右摇头,我的鸡巴就在他嘴里晃,偶尔擦到牙齿,有些微疼,却别有一番滋味。
然而过了十来分钟我还是没射,总觉得差一点什幺。温言的嘴都酸了,委屈地罢了工。我叫他自己坐上来,还是下面的小嘴操起来爽一点。但是温言的脚架在两边,没办法自己用力,我抱着他,借着沙发的弹力,一下下往上顶。他的鸡巴在我的小腹一蹭一蹭,阴毛有些硬,刺得我又疼又痒。好想把阴毛剃掉。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无法抑制,我咬着温言的颈窝,快速插了一阵终于射了出来。温言没能被操射,意犹未尽地抱着我想要继续。我就像抱着孩子一样,让他挂在我胸前,去了主卧的洗手间。
我有一把手动剃须刀,正好可以用。剃须水不多了,我都给他用了,让他双脚打开坐在洗手台上,准备剃毛。
温言还是有些担心:“你真的会用这个吗?”他从来没见过我用这个,因为我从来都是在见他之前就已经收拾完毕。其实我的胡子很浓密,要是三天不剃就会长得满脸都是。
温言摸着我的下巴,突然说:“能留给我看看吗?”
“你喜欢?可以尝试。”我亲了一下他的手背,正式开始剃毛。
温言是真的怕,鸡巴都软了,我托在手里,还挺好玩儿。一刀刮下,立马剃得干干净净,这幺私密的地方也不像一般人那样颜色发暗,而是特别的白嫩。我的技术不错,但温言在剃到鸡巴根部的时候抖了一下,弄了道小口子。还好我收力快,不然他可真要被废了。费了好一番功夫,总算剃干净了,就连后面肛门周围也被我弄得“寸草不生”。这嫩滑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很快就把温言又摸硬了。
“舒服吗?”我抚摸着光滑的私处,真是新奇又满足,然而心里更加期待等阴毛长出一点点来,扎得人又痒又疼,欲罢不能的感觉。
“好奇怪。”温言扭了扭屁股,这毛长了十多年也没动过,突然一下全没了,鸡巴光溜溜的,不仅看着奇怪,被摸着更奇怪。但同时对别人的触碰也更加敏感了,鸡巴已经湿了。
我低下头含住,没有阴毛阻碍,还真的跟含了香肠似的,也不用再屏着呼吸埋到最深处。我用鼻尖蹭着鸡巴根部的皮肤,温言架在我肩头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圈了起来,一手抓着我的头发,发出了难捱的呻吟。
“不,不要了,后面,主人操后面。”温言不想再次射在我的嘴里,他需要被操肛门以获得更大的快感和安全感。
我觉得他的想法其实还是扭曲的,从前他把男人当女人操,现在又把自己当女人挨操,他认为只有这样成为我的附属物才有安全感。反而从前只操女人的我,很清楚地意识到跟我做爱的是个男人,不管是以前他操我还是现在我操他,我从来没有模糊过性别问题。
我停下来,认真地看着他:“想操我吗?”
温言的表情变得迷茫,他似乎不理解我的话,甚至还拉着我的手放到肛门上。见我一直没把手指放进去,温言担忧起来:“主人,主人不要我了吗?我会做好一只贱母狗的,求求主人不要抛弃我。我是只欠操的母狗,求主人操我。”
或许我当时不应该给他留下一个母狗的烙印,我随口的一个词已经被温言拿来自我代入了:“不,你是条淫荡的公狗,你看你还长着鸡巴呢,母狗可没有这个东西。”
“那就不要它,它不应该存在。我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我要做一只合格的母狗。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温言拿起刚才的刮胡刀,居然要去切自己的鸡巴。我连忙把刀夺过来,把浑身颤栗的温言抱在怀里安抚,直到他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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