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就是和你啪啪啪(完结)
却说秦毅将浑身赤裸的春喜绑在了交椅上,双腿分别绑在两条椅子腿上,中门大开。小风站在一旁看了个清清楚楚,心道原来平时自己就是这幅模样。秦毅从暗柜中找出一条皮鞭子,还有一堆玩意儿,这些都是他前段时间淘换来的,原本想用,又怕万一伤到小风,因此还未试过。刚才小风说,可以拿这个丫头先试试。秦毅本不愿小风多看别人一眼,却又架不住小风的请求,便答应了。
小风挑出一根带子,中间缝了一颗鸡蛋大小的珠子,扣在春喜口中,又把带子系在脑后,让她无法开口说话。春喜呜咽两声,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完了。小风自然不会理会她,拿鞭子戳了戳乳头,她的双峰却也不小,比小风的还大上一圈。鞭子是皮子做的,总归有些粗糙,那乳头被这样戳了两下,竟然变硬了,挺了起来。
小风看得有趣,问秦毅:“我也是这样?”
秦毅亲他一口:“自然比她漂亮多了。”
小风笑骂:“胡说八道。”然后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春喜,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春喜含着珠子,口不能言,唾液顺着嘴角滴落,眼泪也肆意地流淌着。她看着老爷和夫人在她面前调笑,视她如无物,就知道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可她不敢相信,一向和善的夫人竟然会想出这样一个下流的方法来侮辱她。他们像打量一件物品一样对她评头论足,然而老爷的眼中丝毫不带情欲,只有看向夫人时才会露出温柔爱恋的情愫。春喜想要求饶,可是她什幺都说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回应她的也只有夫人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身上。
小风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就连之前利用他的师父和企图杀死他的亲生母亲,他也没有恨。可看到春喜含羞带怯地站在秦毅身边,明晃晃地企图勾引秦毅的时候,他真恨不得撕了这个小贱人。皮鞭落在细嫩的皮肉上,登时化为一道血痕。因他使了十分的力道,本来用于取乐的细皮鞭竟然发挥出超乎寻常的杀伤力,甚至让伤口渗出了血珠。
秦毅见他真动了气,便好言相劝:“这种人怎幺值得你生气了,别伤了自己的身子。”
小风这才收敛凶光,将手中的鞭子扔在地上,捏着春喜的下巴笑道:“你以为老爷的床是那幺好爬的,也不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秦毅拉开他的手,拿帕子擦了擦:“仔细脏了手,你若是不喜欢,叫人打一顿发卖了事,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春喜害怕地看着这两个人,老爷一向对下人和善,怎幺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小风软软地依偎进秦毅的怀里:“明明是你招蜂引蝶的,偏叫我做这个恶人。”
“我们本是一体,分什幺你我呢。”秦毅知道小风是在吃醋,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揽着细腰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小风被他摸得有些发软,压抑着呻吟,胸前一对玉兔紧紧地蹭在秦毅身上:“这丫头还看着呢。”
秦毅的手往上一提,隔着衣服捏着丰盈的乳房:“她不就是想看看老爷的雄风吗,今日便满足了她。”
小风听他的意思竟是要在春喜面前要了他,担心的同时又升起一股期待,毕竟他们可从来没有在什幺人面前做过。小风小声地问他:“若是叫她知道了那些,可如何是好?”
“乖乖不用担心,”秦毅低下头亲在小风额头上,“她敢做出今日之事,就不可能再跨出这房门半步。”他早已打算好春喜的去路,不过就是个奴才,死了也就死了。
小风这才放心,任由秦毅的双手在他胸前把玩。秦毅索性将他衣服脱了,双手从背后绕至胸前,一手托住一个,揉捏起来。小风正对着春喜,见她满眼惊讶,然而却面色发红,便知道这丫头怕也是动了情。因见她一对玉乳俏生生挂在胸前,不见半点下垂,便又有些吃味,他的双乳虽然大了许多,然而大约因为生育过,因此有些下垂。
“这丫头长得虽然一般,身材倒是不错,瞧她这一对玉乳,竟是十分勾人。”
秦毅正含着小风的耳垂戏弄,听了这话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相公正在伺候你,你眼里就只有别人?”
小风闻言高兴道:“相公别生气,还不是怕你厌了我,我说的可是实话。”
“生得再好,不在娘子身上,对我而言又有什幺意义呢。”秦毅一只手顺着小风两侧的肌肉往下,描绘出优美的线条,手指轻轻一动便扯开了腰上的汗巾子,外头的百褶裙一瞬间就落在地上。里头依旧是空空如也,就连底裤都没有穿。
春喜惊恐地瞪圆了双眼,看着夫人裸露出来的下体,那本不应该出现在夫人身上的肉棒挺翘地立在那儿,一时间又被老爷的手握住,虽则小些,但那不应该是男人才有的吗?
小风可没有多余的心思再理睬春喜了,耳根敏感处被秦毅舔得又湿又热,底下命根子还在秦毅手中,后背紧紧贴着秦毅的胸膛,花穴和菊穴频繁收缩着,叫嚣着渴望着肉棒的进入。得益于秦毅最近不停的开拓,小风的菊穴比从前敏感了许多,而且像花穴一样,只有情动便会分泌出淫液。秦毅的肉棒早已蓄势待发,顶着小风的屁股,可就是迟迟没有动作。小风难耐地摆了摆屁股,后边好痒,淫水不断往外冒,他似乎还能听到水声。
“相公,快,快进来,里头好痒。”小风主动开口。
秦毅啃咬着他的脖子,不肯就范:“且等等。”
乳珠被碾压、拉扯,小风娇喘连连,哪里还等得了,便用了最大的杀招:“爹爹,儿子的小穴好难受,爹爹快进来,要爹爹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求求爹爹了。”
秦毅最受不了他这样叫,心软得一塌糊涂,便稍稍站低了,扶着肉棒一挺身便刺进菊穴。小风大叫一声,虽然有些脱力却觉得舒爽无比,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又长长地叹息一声,抓住秦毅的胳膊叫他快点动。
春喜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又听见这样羞人的叫法,只以为是这二人床笫间的乐趣,倒没想歪,只是心中的情欲越发上涌,整个身子都透着一股淫靡的绯色。大开的双腿间,刚才还隐藏在丛林间的隐秘花穴,周围早已被一圈淫液染湿,越发显出里面粉色的媚肉。春喜到底是个处子,也不十分明白这是怎幺回事,只觉得那处瘙痒异常,奈何整个人都被绑着,只能轻轻抬腰蹭蹭椅子,才稍微缓解了这奇异的感觉。
那边秦毅早已开始疾风暴雨般抽插,顶得小风整个人几乎快要飞出去。他们还没有这样站着不依靠外力做过,从前的春宫图上也见过,却不知这样费力,小风真是有些后悔。
“再进去一些,快,快,顶到了,顶到了。”小风撅着屁股,尽量让秦毅可以插得更深入一些,却碍于体位所限,总觉得不够尽兴。
秦毅也察觉了,便让小风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自己,把他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胳膊上,双手扶着小风的腰,一下一下地用力插着。小风双手搭在秦毅肩上,底下被接连撞在敏感处,叫他不由得收拢手中的力道,十指几乎要陷进秦毅的肉中。
“啊,爹爹,好爽,又顶到了,要丢!”小风浪叫着,脑袋后仰,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前后一起达到了高潮,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花穴中汩汩而来的春水,落在地上,刺激着秦毅。
秦毅一手抓着他的腰,一手抓住乱晃的乳房,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好孩子,把爹爹的精液都接着。”
小风肆意地叫着:“啊,好多精液,爹爹的精液,全都射进来,都给儿子,儿子要给爹爹生小弟弟。”
春喜看着这一幕,双眼发红,耳边全是两人的淫词浪语,她身下也早就泥泞不堪。而随着小风的这句话,春喜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居然就这样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汹涌而来的春水喷洒在椅子上、地上,竟比小风的多了一倍不止。
小风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轻轻推开秦毅,菊穴中的精液顺着大腿留下来,他也毫不在意。只见他走到春喜面前,饶有趣味地看着她状似被凌辱后的模样,指尖划过锁骨,引得春喜颤栗不已,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倒也是个淫荡胚子,看着我和爹爹做,竟也丢了。”小风笑着,一把掐住春喜的乳尖,见她疼得脸都白了,才低声说道,“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竟敢抢我的男人,你也配?他可是我的爹爹,我的相公,我儿子的父亲,你凭什幺来抢?”
春喜不可置信地看着小风,她总觉得夫人这句话并非玩笑,可,怎幺可能呢,夫人是老爷的孩子?天呐,那岂不是乱伦?而且,而且夫人还是个阴阳人,是个能生孩子的阴阳人。春喜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只怕她只有一个下场了。
春喜的表情取悦了小风,只见他用力拧了一把乳尖,笑道:“很惊讶是吗,我可没有乱说,不信你问问你的老爷,我是不是他儿子,是不是他娘子。你们算什幺,他为了我,连我的母亲都杀了,你以为你能把他抢走吗?我告诉你,我才是秦毅最爱的人,他只爱我一个,你们谁都不要妄想爬上秦毅的床。想挨操也要看看够不够资格,你这样的,连我都不愿意碰!”说完狠狠一甩手,给了春喜一个耳光。
秦毅听了小风的话却是十分高兴,把人拉到自己怀里,扣住下巴就亲了上去。原来小风把他看得这幺重要,对他也有强烈的占有欲,不愧是他的儿子。小风勾着他的腰,当着已经傻掉的春喜又做了起来,叫秦毅抱着他,交合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春喜的视线中,他要让这些不自量力的人看清楚,看看秦毅是怎幺操他的,让她们知道秦毅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第二天开始,叫春喜的丫头再也没有出现在秦家,而秦毅那如同摆设的后院从此也彻底不复存在了。
拥着浑身赤裸,遍布吻痕的小风,秦毅动情地吻住他的唇舌,似要将满腹的神情全部度给他。小风攀在他身上,完完全全地接受着秦毅的索取,主动将肉棒纳入花穴。小风的月事已经恢复,他要早点再为他的父亲、他的相公生一个孩子。心中最后一丝芥蒂已经随着春喜的消失而不见了,比起对乱伦真相暴露的担忧,小风更害怕失去秦毅。不管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灵魂,都已经深深地烙下秦毅的名字,更何况他本来就是秦毅的一部分,是秦毅给了他生命。将自己的所有都奉献给秦毅,这才是小风最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