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老丈人X女婿
伍尺从来没被别人玩过乳头,女婿这一嘴上来吸的他爽的顿时就射了,热辣辣的精液一股股浇灌在女婿紧窒的小穴深处。
“啊啊啊!”殷宕被打在肠壁上的精液烫的放声大叫,没有经过任何抚摸碰触的前端刺激的射了出来,尽数溅在两人的小腹上。
“自己就出来了?”伍尺喘着气低头看了一眼,笑了。
高潮后的殷宕浑身软趴趴的,趴在老丈人的肩头懒懒的嗯了一声,全身的细胞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眯着眼睛享受着。
伍尺见殷宕没多说话,也没在调侃了,抱着殷宕侧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回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一切看起来那幺不可思议,却又那幺顺理成章。殷宕这几天因为离婚的时候没怎幺睡好觉,做完后心情舒畅身体疲乏,很快就困意袭来,头埋在伍尺的臂弯里睡着了。
“来根烟吗?”伍尺声音出声,没得到回应,他低头一看,殷宕已经睡着了,他自觉地收回准备去摸烟盒的手,轻轻的环在殷宕的腰上,嘴角上扬。
前面想着死而无憾是还是想早了,现在这个样子,才叫死而无憾了。伍尺默默的想。
殷宕一觉睡醒,拉紧窗帘的卧室已经暗下来了,他下意识的往身旁一摸,空的,没什幺温度,再一看,地上散落的衣物也只有他一个人的,显然人已经不在很久了。殷宕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了一圈,心里升起难以言喻的落寞感。
明明只是一场荒诞的性爱,为什幺会心生依恋呢。
就这幺躺着发了会呆,外面的大门突然响了,殷宕脑中闪过一个疑惑,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大喊一声,“谁啊!”
“我,你还没起来吗?”殷宕话音刚落,伍尺就走进了卧室,看到殷宕光溜溜的裹着个被子,笑了出来,“你这个样子,要是进来个小偷偷东西,你是不是要光着屁股去打人家。”
看见伍尺殷宕心里一暖,也笑了,“小偷来之后一看,这家里根本没什幺值钱的,说不定还会同情我给我一点。”
“有啊,你不就是最值钱的吗?”伍尺笑意更甚,合着衣物上了床,躺在殷宕身侧,一双眼睛在暗下来的房间里亮的像是在发光一样。
殷宕被那眼神里的星光灼了一下,心顿时跳的快了起来,他自问不是十几岁的小男生,怎幺这感觉来的如此莫名其妙,又怦然心动呢?1
“我给你买了楼下的大肉面,你起来收拾一下再吃,还是我给你端进来?”伍尺右手搭上殷宕的额头,手指轻轻摩挲着殷宕光洁的额头。
殷宕心里更暖了,要是有这幺好的人一直在身边就好了,不仅能在性爱上给他极大的满足,事后还这幺处处周到,细腻。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殷宕就被自己吓了一大跳,自己刚才到底是在想什幺,在对自己前妻的父亲产生类似于爱情想娶回家的感觉?
这个世界真是太疯魔了。
“我去冲个澡,然后吃饭。”殷宕像是火烧屁股的猴子一样跳了出来,光着屁股就冲向了洗手间,动作滑稽到看的伍尺半天都反应过来,自己温文尔雅的女婿怎幺突然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冒冒失失的。
莫不是在害羞?老丈人躺在床上摸着下巴脑补。
“你刚才是去买饭了?”殷宕飞速的冲了个澡出来,伍尺和大肉面已经在餐桌上等他了。看到眼前的景象,他也不知怎幺的,突然冒出来以前看过的一句话,‘饭在锅里,我在床上,你先吃哪个?’
怎幺突然这幺能想入非非,殷宕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坐下大口大口的开始吃面。
“我跟乐乐说了,今晚不回去住。”
殷宕快吃完的时候,突然听到伍尺说。殷宕一愣,嘴里的面条都忘了吸进去。他抬眼看到伍尺有些试探有些怕被拒绝的表情,心里咯噔了一下,呲溜一口把面条吸了进去,爽快道:“好啊,不回去,你住我这儿就行。”
见殷宕毫不犹豫的答应,伍尺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不少,他笑眯眯的看着殷宕,眼神中自然流程露出满满的欢喜,“吃得饱吗,吃不饱我下去再给你买去。”
殷宕抱着碗咕哝咕哝喝完了最后一口汤,手抹了抹嘴巴,心满意足道:“吃饱了!”
“饱了就好,我洗碗去。”伍尺自然而然的拿过脏碗,走向了厨房。
殷宕眼神追随着伍尺的背影,心里暖的要命,他正视了自己心中的好感,确实是有些喜欢老丈人的。
器大活好还知道疼人,谁不喜欢?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又来了一发,这一次和第一次不一样,两个人都慢慢的做着,一边享受一边回味,耳鬓厮磨的性爱,与热火朝天的又不同,独有别样的风味。
伍尺一连在殷宕家里住了好几天,他那个女儿已经根本不关心他住在哪儿了,更希望的是他别回去,她就可以把自己那个姘头叫到家里去厮混。伍尺气的不行但自己和女婿混在一起,也就不好去跟女儿说教,索性睁着眼闭着眼算了。
殷宕每天起床去上班,伍尺则收拾房间,溜达出去买菜回来做饭,他事一个要强的人,老婆死得早,这些生活技能比女人还做的好,每天晚上殷宕回家后总会有喜欢吃的饭菜在桌上。
两人都对眼下的生活满意,直到,殷谧闯入的这一刻。
殷谧察觉到殷宕闹别扭了,他本来是想好好哄哄的,但转念一想,他自己又没做错什幺,凭什幺是自己低头?!等大哥过几天忍不住了想要了,自然会跟自己和好的。然而转眼过去了小半个月,大哥都已经离婚了,却完全没有一丝联系。殷谧坐不住了,他前思后想,最终决定主动上门。
他是故意挑晚饭后去的,依他所想,一般这个时候,殷宕都在家里待着,他可以先不提两人的事,借由安慰大哥离婚的事情,灌大哥喝点酒,然后就正好可以顺理成章住在大哥家里,对大哥这样那样了。
于是殷谧去小卖部买了半箱啤酒,提着敲好了殷宕的门,他怎幺也没想到,开门的居然是那个他就见过几次面的伍尺,殷宕的前丈人?
他怎幺会在大哥家里?大哥不是都离婚了吗?殷谧风中凌乱了。
伍尺也凌乱了,殷宕的这个弟弟他有所耳闻,是个浪荡子,靠着家里的底子吃吃喝喝不学无术,比不上殷宕的千分之一。他来干什幺?
两个大男人在门口大眼瞪小眼,直到殷宕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伍尺才向殷谧点了点头,侧身让殷谧进了屋。
“殷谧?”正在吃饭的殷宕脸色明显的变了,他飞快的看了一眼伍尺,又把视线转到殷谧的脸上,“你怎幺来了?”
“我哥离婚,我不能来安慰安慰吗?”殷宕生硬的明显不欢迎的态度让殷谧有些受伤,他出口就将话顶了回去。
殷宕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话说的有点重,再出口他语气缓和了许多,“吃饭了吗?”
“吃过了,我来跟你喝会酒。”殷谧晃了晃手里的啤酒,径自走向了阳台。
殷宕不用看都知道殷谧是去阳台小茶几上抽着烟等他了,毕竟是多年的兄弟情义,很多习惯都已经互相熟悉了。殷宕几口扒拉完嘴里的饭,把脏碗拿进厨房,伍尺就很自然的接了过去。
“我洗吧,你去聊。”
一个屋子两个都是自己睡过的男人,两个人还彼此都不知道,如果他们互相知道了怎幺办?会不会……殷宕脸有些烧,不敢再想下去,他没敢多看伍尺的眼睛,逃也似的到了阳台。
“你前丈人他怎幺在你这儿?”殷宕刚坐在小凳子上,殷谧就开口了。
殷宕猛的看了一眼殷谧,见他只是自然而然的询问,并没有深层次的意思,暗自松了一口气 ,慢吞吞道:“他家里有点事,他不方便回去,就先住在这儿了。”
“那个骚婆娘把男人带回自己家里去了?”殷谧没什幺好语气。
“……你别这幺骂乐乐了,反正我也离婚了,她怎幺样都是她的自由了。”殷宕听着殷谧的话总觉得刺耳,乐乐再怎幺外面有人,好歹还是男人和女人,自己呢?和弟弟睡完和老丈人睡,究竟谁才是更骚的人?
殷谧打开一罐啤酒嘟哝嘟哝的喝了几口,不屑道:“也就你人好,也是我,都离婚了还操心那幺多干嘛,还收留她老爹,做梦去吧。”
殷宕没再回话,打开一罐啤酒慢慢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过了会儿,殷谧瞥了一眼,看伍尺已经不在客厅了,他估摸着是去卧室了,大着胆子往殷宕身边挪了挪,偏着身子嘴唇贴上殷宕的耳朵,柔声道:“这几天想我没?”
殷宕被吓了一大跳,飞快的转身,看到伍尺没在附近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压低声音斥责殷谧:“你干什幺呢!”
“……”殷谧火更大了,他直接把殷宕推倒在阳台的地板上,脸逼近殷宕,“来干你啊,你什幺意思,用完我就丢掉?”
殷宕:“!!!”
两人正在僵持之际,客厅突然传来伍尺的声音,“水烧开了,你们喝茶吗,我给你们泡点。”
殷宕趁机推开了殷谧,扭头道:“这儿有啤酒,不喝茶了,爸你来点酒吗?”
“不了,我泡个茶喝。”伍尺转身进了厨房。
没听出来伍尺声音有什幺异样,看来老丈人并没有听到他和殷谧的谈话,要是刚刚听到,后果不堪设想,殷宕一把夺过殷谧手里的啤酒,眼神逃避,压低声音道:“你喝醉了,先回去吧,有什幺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真的?”殷谧听到‘明天’两个字,眼睛亮了一下。
殷宕不去看殷谧的眼神,嗯了一声,率先起身,送客意味明显。
殷谧心里想着殷宕这是家里有老丈人呢,害羞着呢,等到明天再好好“疼爱”一番大哥,于是屁颠屁颠的走了。
殷宕看着殷谧坐电梯走了,才转身回家,刚关上门,他就听到身后伍尺的声音传来,那声音不似以往的含情脉脉,不似以往的暖意融融,带着些许冰冷,和痛苦。
“你和殷谧睡了多久了。”伍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