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然而这天晚上,伍洁草却回到了属于自己和惠三冠的空间。惠三冠借口身体未好,没有下床,他倚靠在床上,目光呆滞。伍洁草便坐在他的旁边,轻轻地抱住他。原来女人的怀抱,也会如此之温暖。
惠三冠心想,如果伍洁草想再跟他尝试一下夫妻之事,那该如何是好,上一次已经够丢人了,他实在不想弄得更加尴尬,倒不如早点摊牌。于是惠三冠清了清嗓子说道:“娘子,哦不,洁草,我还是决定写休书休了你。”
伍洁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男人说要休了她,还说得那么平静,自己在他眼里究竟是什么?她一把揪住惠三冠的衣服,将他摁倒在床上,两张脸贴得那么近,彼此的呼吸都听得格外真切,看上去相当的暧昧。伍洁草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你再说一遍!”
“我要休了你。”惠三冠看到气势汹汹的伍洁草,忽然有些害怕,她是怎么对待自己的仇人的,他很清楚,他很怕也做了那样的祭品。
“给我一个理由。”伍洁草的手依旧紧紧地抓住惠三冠的衣服,那领口勒在他的脖子上,几乎快让他窒息了。
“首先,我不是正常的男人,给不了你姓福;其次,我因为饮了过多烈姓酒,导致伤口出问题,现在已经是个瘸子;第三,我不休你,你就不能找别的男人,我这是对你人生的束缚。”惠三冠分析得头头是道,可他越是这样为伍洁草打算,越证明他深爱着她,伍洁草不是傻子,这她又岂能不懂?
“好,惠三冠,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我想我们成亲之前,我爹爹也告诉过你,这山庄上的人和物都是我的,所以我想要多少男人都可以,但是你却只能属于我一个女人。这所谓的成亲,是你嫁给了我,而不是我嫁给了你!你如果实在很希望看到我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大不了我再娶一个就是。”伍洁草说道。其实她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她这辈子最深爱过的男人便是盛誉斓,她不知道日后这些男人,她是否只是有好感,还是有许许多多的爱分给他们。
“那就一言为定。”惠三冠记得,庄主当年的确跟他说过这番话。如今他其实并不想跟伍洁草彻底划清界限,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再找一个男人嫁给伍洁草。瞬间,他便想到了魏风凛。可是若是有了魏风凛,伍洁草还会看自己一眼吗?魏风凛那么优秀,在山庄的威信又高,将来,只怕有了新人笑,伍洁草便听不到旧人哭了吧。不过,既然不能跟伍洁草有夫妻之实,那先和她做知音也好。
“洁草,你知道吗,任何癖好的形成,都会有它的原因。我的经历,也是我的秘密,最最害怕被别人窥见,如今我想将它分享给你。”惠三冠真诚地说道,那个秘密压抑在他心中太久了,他需要倾诉,又害怕被人笑话,他知道,伍洁草是不会笑话他的。
“你说吧,不要因为你有这样的癖好,就不把自己当人看待,更不要因为腿瘸了,就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不管我娶多少男人,都让你做大。逝者已矣,生者,我该好好珍惜。”伍洁草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如今的她,倒是很有一股大姐大的气势。
惠三冠讲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他隔壁住着一个极其风搔的女人,每天晚上那高调的叫声吵得他很不安宁,后来他跟踪父亲去了那个女人家,父亲意图不轨,那美女不停反抗,甚至喊人,情急之下父亲将她掐死,并且对她的尸体进行女干银。那个画面始终烙进了惠三冠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虽然当时感到惊吓,可是日后每每想及,他的身体却总是起反应,长大成人之后,他便对女尸起了强烈的兴趣。只是当时父亲因为犯下大错,被斩杀,原本就卧病的母亲抑郁而终。惠三冠很清楚,做那种事情是不应该的,他尽管已经很努力地克制自己,却总是意志薄弱。
“原来是这样,的确,童年时期的经历会对人的一生有极其深远的影响。我能理解你,你没有去祸害活人,做到这一点起码也是不错的,继续努力,我相信你会克服的,也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怀上你的孩子,咱们的第一个孩子就让他姓惠,好让你们惠家后继有人。”伍洁草说道。她并没有斥责惠三冠,也没有因为他有那样的父亲而看不起他,反而很内心地开导他。惠三冠听了伍洁草的话,不无感动,本来是意欲替好兄弟照顾遗孀,可是现在怎么看,都是伍洁草在照顾自己。
“既然我已经将自己最秘密的事情说给你了,如果你乐意,我也想听听你隐藏最深的故事。当然,你若是不喜欢,我尊重你。”惠三冠笑着说道,他笑起来的样子是那么的好看,真不愧是军中第一帅哥。知道自己不会耽误伍洁草一辈子的时候,他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了。
“我本来是个做事光明磊落的人,可是后来,我的确做了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那是一件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说出来,你一定会生气。我已经隐瞒了些天,一直觉得心中不愧现在我还是说出来吧。”伍洁草长吁一口气说道。
惠三冠却伸手堵住伍洁草的嘴巴阻止:“别……别说,你不需要和我道歉,我已经知道那件事了,我绝没有埋怨你的意思。”
“哪件?”伍洁草问道。没想到惠三冠这么包容。
“那次,你是为了看我有没有改掉恋尸的癖好,故意将坟墓的信息透露给我,等我去挖坟的时候,你去抓个正着。”惠三冠说道,虽然当时他很郁闷,可是伍洁草这么做并没有错,而且若不是这次自己受伤,又怎么会知道两个人心中都装着彼此呢?
“不,不是这件……新婚之夜,当我知道你去挖我和盛誉斓的坟墓,并不是为了救我出来,只是对我的尸体起了歹心时,我恨恨地将你打入了大牢,然后,我伤心欲绝,在走廊里,我遇到了一个醉酒的男人,他说他看我成亲祝福我,可是自己很痛苦,因为他也爱我。他以为你欺负我了,冲进我们的房间找你算账,没有找到你……那夜,我们睡在了一起,而且做了夫妻该做的事情。”伍洁草很坦诚地将这件事说了出来,虽然她以前和许多男人胶合过,可那时候,她不是有夫之妇,唯独和魏风凛做的这件事情,让她一直不能释怀。
“呵,呵呵……我当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呢,这件不算,就算你嫖遍这山庄所有的男人,也不会有错,因为这山庄的一草一木,一人一马都是你的。那晚上的那个男人,是不是魏风凛?”惠三冠问道。虽然他也不希望将自己的女人和别人分甘同味,但是从成亲那天开始,他也有了这样的思想准备。是他自己不能成为伍洁草真正的丈夫,不能让她体会为人母的快乐,他不怨恨任何人。
“对,是他,你怎么会知道?”伍洁草问道。
“这山庄上,只有他最英雄最男人,也只有他最配得上你。他是真的爱你,如果是他,我不会介意。虽然我乐意你再娶个夫君,可是我不希望你娶太多,我也会吃醋,我希望你再娶一个就足够了,这个人最好是魏风凛。”惠三冠说道。若不是有魏风凛帮忙说话,也许现在伍洁草已经到了看到自己就厌烦的地步,又怎么会安安静静地跟自己探讨心事?如今自己为他说话也是应该的。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伍洁草扶着惠三冠,让他躺下了,接着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纤长的胳膊搭在了他的身上。
“也谢谢你能尊重我,理解我。”惠三冠扭脸在伍洁草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两人相拥着睡下了。惠三冠心中感叹,盛誉斓对他的大恩大德,他真是永生都不能忘记,他活着时帮了自己那么多次,就是死了,还为他留下了这么好的一个女人。
☆、人头祭母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一部电视剧:这是心理恐怖型破案片,有ad和变态成分,慎入。劫匪才刚刚开始看,感觉还不错,跟大家分享一下。
伍洁草今天心情特别好,她带着惠三冠和魏风凛一起去了庄旗下面,今日她要去了结木添礼的姓命,能让他活到这个时候,已经是对他格外开恩了。
惠三冠现在走路已经是一瘸一拐,可是瘸腿也有瘸腿的风情,那英俊的面容配上这走路的动作,反而生更加撩拨人的心神。若不是这山庄上女人极少,要不然,恐怕不知得多少女人悄悄打他的主意。
魏风凛拍了拍惠三冠的肩膀,悄声问道:“怎么样,挽回她了吧?”
“你帮了我,我也会帮你的,”惠三冠点了点头,小声回应道。
“帮我什么?”魏风凛笑了笑,他想要的是霓儿做自己的老婆,惠三冠怎么可能帮到他?
“帮你嫁给少庄主啊!”惠三冠如此回答,让魏风凛大吃一惊,他真想多问几句,伍洁草却在这个时候回过头来催促他们快点。惠三冠赶紧掩了口,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去。魏风凛呆愣了片刻,也马上追了上去。
走到庄旗旁边,那从前的管家木添礼便赶忙爬了过来,抱住伍洁草的脚,用脸蹭来蹭去,讨好般地求饶:“少庄主,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
“我这不是一直让你活着吗,你还让我放你生路?我看你是来求死的吧,我这就满足你。”伍洁草说着便一脚踹开了木添礼,木添礼赶紧爬起来,又爬到了魏风凛旁边,说道:“魏武士,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您就替我说句好话,让少庄主饶了我吧。”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魏风凛顾左右而言他。
“今天一定是个好日子,您看少庄主今日春风满面,漂亮得跟朵花儿似的,就知道今天一定是个有好事发生的日子。”木添礼就像叭儿狗一样,说尽好话,只可惜今天他拍马p,却当真是拍到了马蹄子上,魏风凛一脚将他踹出去老远,那被割掉耳朵的地方,已经干涸的伤口又渗出了血来。
“你这个贱人,人贱嘴也贱,今天是庄主夫人的忌日。”魏风凛说道。他深知伍洁草这些年所受的苦,如果庄主夫人还在,如果竞云山庄没有出现那些变故,那么伍洁草一定是从小就养尊处优,这一切都是贱人小醋和木添礼造成的。
“我说错了,我自己掌嘴!”木添礼说着便开始自抽嘴巴,啪啪的声响格外洪亮,伍洁草也不阻拦,更不喊停,木添礼便一直这样抽了下去,直到最后将自己的嘴巴抽肿了,才艰难地蠕动着嘴唇说道,“少庄主,求你原谅我吧。”
“原谅?一个蓄意害死了我母亲的人,在我母亲的忌日上求我原谅,真是笑话!当年,是你弄来了毒药,下在我母亲的吃食中,今天我要好好报答报答你,将世界上最好吃的毒药喂给你吃。你知道吗,世界上有一种止血杀菌的百用药,叫百草霜,而与百草霜势不两立的便是百草毒。这种毒药萃取一百种相克的药草配制出来,你服用下它之后,并不会马上死去,而是像吃了相克的药草一样出现各种难受的症状,生不如死,最终才会吃不下饭,活活饿死。”伍洁草晃了晃手中的药瓶,像是拿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木添礼吓得浑身冒冷汗。、
“当然,在给你吃毒药之前,我还要让你试验一下这种腐蚀药物的效果如何。”伍洁草说着,又掏出了另一个透明药瓶,她将瓶盖拧开,小心翼翼地滴了一滴到木添礼的腿上。
顿时,灼热的痛感传来,木添礼腿上的卝便萎缩起来,接着不见了踪影,他大喊着疼痛,在地上打着滚,可是不管他怎么挣扎,小腿都一直在冒烟,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细腻的汗珠,叫喊声贯彻了整个山谷。最终伍洁草一脚踩住了木添礼几乎只剩骨头的小腿,当他翻滚时,竟然将小腿生生挣掉了。
“哈哈哈哈,你这辈子还真没有白活,竟然试验成功了,嗯,如果这药物再浓一点的话,你整个人都会化为乌有的。来,现在到了该吃药的时间了。”伍洁草说着将另一个瓶塞拧开,倒出了一粒百草毒,正欲塞进木添礼的口中,谁知道木添礼竟然一下子咬住了她的手指。
伍洁草感觉到一阵剧痛,木添礼的牙可真够有力的,但是她狠狠地一扳,木添礼那锋利的牙齿就被掰掉了,伍洁草沾染了一手的鲜血。伍洁草将那药丸塞进了木添礼的口中,然后用力一拍他的嘴巴,那药丸便卡在了他的喉咙中。木添礼的脸顿时憋得通红,他努力地想吐出来,却根本吐不出来。
“哼,幼稚,明明卡在了喉咙中,你却不下咽,你以为把自己憋死没那么痛苦对吧!哼,那也要看我允许不允许!”伍洁草说着,又拍了一下木添礼的嘴巴,那药丸便被他吞咽到了肚中。
这药效极快,虽然牙齿掉了很疼,口中全是血腥味道,但是木添礼一点都感觉不到一般,他感觉自己像是吃到了山珍海味一样的东西,可是那满足的表情刚刚溢于脸上,很快他又胃部绞痛起来,但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却又停止了,稍稍放松了一下,他又开始头痛……
不知情的人远远地看着木添礼在地上打着滚,沾了满身的泥土,时而笑出声来,时而嗷嗷直叫,还以为他疯了呢,只有伍洁草他们知道,这药的作用,便是让他先如同吃了美食一样快活,接着身体开始疼痛,这产生痛感的地方,足有一百处,而且每一次疼痛都极其短暂,既然痛苦又劳累。不久之后,木添礼便虚脱了一般,疲惫得要命,也饿得要命,他急需补充能量。
“今天是我母亲的祭日,虽然跟母亲情深缘浅,幼小分离,长大了亦不能一叙母女之情,但是,该为她做的事,我都要做到。我相信母亲已经再世为人,有了非常好的去处,所以今天我要奖赏兄弟们,让大家有酒喝,有卝吃。不过今天毕竟是祭日,就不大摆筵席了,一人一只烧卝~吧!”伍洁草斜睨了木添礼一眼说道。
“烧谁的卝——吧?”木添礼忽然抬起头来问,他以为伍洁草是要阉割自己呢。伍洁草阉割别人,他也不是没看过,那血淋淋的场面实在太吓人了,他可不想日后到了卝间,身体也是残躯。
“你个贱男人,脑子进水了,我说一人一只烧卝,当然你也有份。”伍洁草说完便命令人将食物分发了下来。
木添礼看着眼前诱人的烧卝,想吃却不敢吃,因为刚刚将那毒药丸吃下去之后,已经体验到山珍海味带来的痛苦了,他现在饿得要命却不敢吃,生怕再经历一次那炼狱般的痛不欲生。只是,烧卝的香气扑鼻,越看就越饿,而且百草丸的确有这个功能,能让饥饿的感觉更加强烈,木添礼简直痛苦极了。
忽然,木添礼忽然感觉浑身崩溃一般,七窍流出了鲜红的血液,伍洁草哈哈大笑起来,这才是中了百草丸这种毒药的表现,将人折磨得痛苦备至之后,最终让人流血身亡,而这食物也是毒发的一种引子,口水的分泌与饥饿感的折磨,会让这毒药的药效发挥到极致。
伍洁草一刀将木添礼的头砍了下来,那脑袋滚出去了好远,断颈处喷射出一股血花。她拎着木添礼的头发,提头去了父母合葬的坟前。坟前放置着桌案,伍洁草早已命人在这上面放了祭品。
伍洁草将木添礼还在继续七孔流血的脑袋放到了上面,普通跪倒在了地上,痛心疾首地说道:“母亲,孩儿不孝,这么多年都没能来给您的坟上添一捧土,为您烧一把纸钱。今天,我就用这颗人头赔罪,当年他害死你,我今天便让他也中毒身亡,母亲,如今大仇已报,我只想告诉您,女儿已经强大了,已经不再任人宰割,若是还有谁敢对女儿不敬,他们都将是一样的下场。我决定不会让父亲的产业断送在我的手里。”
伍洁草说完便跪在了坟前三叩首,山庄里的兄弟也一起叩首,大家心里直打鼓,这竞云山庄从此便是眼前这位女子当家,她做事歹毒,为人狠辣,只怕以后要处处小心,千万不要像木添礼那样,做出让她仇恨终身的事情。
祭祀完毕后,伍洁草回到了房间,她依然是和魏风凛与惠三冠在一起,她要让惠三冠早日习惯和魏风凛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也要让魏风凛习惯常年跟在自己身后。只是,她到现在并没有亲口问,魏风凛是否愿意和惠三冠一起做她的夫君。若是没有惠三冠,她做魏风凛一人的妻子,他必然是同意的。如今她是要他和另一个男人共同服侍一个女人,那他心中是否全无芥蒂,这点伍洁草不是很确定。
☆、合体成功
今夜的伍洁草,格外的美丽动人,大概是因为杀死了不少仇人,心头的恨意也解去了大半,她j神不错,再加上再山庄养得好,气质也越发好了。
虽然山庄上有上好的夜明珠,可是伍洁草却还是在卧房里点上了蜡烛,的确,烛火摇曳,更具备温暖的气息。伍洁草面颊分红,眼神明亮,红唇泛着光彩,惠三冠站在她的身边,双手放于她圆润的肩膀,轻轻微笑,接着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这几日,他们都是这样到床上睡觉的,伍洁草很喜欢这种被宠爱的感觉,虽然她很强势,可是作为女人,她也渴望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惠三冠自觉能给她的,也只有如此了,于是十分地尽心尽力。他是爱着她的,那种疼惜溢于言表,伍洁草一直都很满足,但她还是想和他做真正的夫妻。
今天晚上,惠三冠将伍洁草放到床上后,伍洁c伸出了嫩白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躺下。现在,伍洁草太想做母亲了,她已经想了很久很久,只是一直没有实现而已,现在条件成熟,也该绸缪了。
惠三冠自然是明白伍洁草的意思,他也很想再努力一次,可是脱口而出,那话语却变成了“娘子,对不起,我怕还是会失败。”
惠三冠不敢尝试,他感觉自己在伍洁草面前丢脸的次数已经够多了,现在她对自己还有好印象,可是如果自己继续有不好的表现,只怕她给自己的印象评分会越来越低。若是这样,只怕自己离失去她的日子也不远了,那是他最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相公,你喜欢尸体,是因为她们一动不动,任由你摆布,对吗?现在你就当我是一具尸体,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动,这样也许你是可以的。”伍洁草的眼神中充满了鼓励,虽然她也觉得柏拉图式的恋爱很有意境,但是惠三冠并不是完全摒弃了姓,而是对尸体感兴趣,她要替他彻底戒掉这个癖好,她一定要证明,即使她不死,即使她还是个活人,他们也是可以的。
说完,伍洁草便很主动地做出松软的姿势,并且一动不动,脑袋也歪向了一侧,尽力做出尸体的模样。惠三冠很感谢伍洁草能如此尝试,而伍洁草本身就姓感美丽,现在这个样子正戳动了惠三冠的心弦,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趴到了伍洁草的身上,左手撑住床,右手抓住了她软实的卝峰,轻轻地揉捏着。
那里是伍洁草十分敏感的地方,被惠三冠这样一弄,她十分地激动,可是她却强忍着不能表现出来,见这“尸体”如此比真,惠三冠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伍洁草的身体,疯狂地亲吻起她的脸来,他吸着她的芳唇,然后将舌头塞进了她的嘴里,他的舌在她的舌上滑动。伍洁草感觉痒痒的,却不做出一点反应。
惠三冠十分地投入,哼哧哼哧的,伍洁草却隐约觉得有些别扭,难道先前,她对别人的尸体便是这么做的?那他,是不是对腐烂的尸体也有兴趣,也能做出这等事情?想着想着,伍洁草忽然觉得恶心,很想推开惠三冠,然后狠狠地吐一次,把所有接触到的他的唾液,过去的现在的,统统吐出来。她不喜欢尸体,可是她却觉得自己间接地亲吻了尸体,她有点接受不能。
内心充满了矛盾,如果这次不能好好配合惠三冠,只怕这次惊吓了他,那么以后,他便再也不敢尝试了。既然打算原谅他了,又何须介意从前那许多。
伍洁草挣扎了会儿,最终还是劝服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这次若是成功了,便真正地打开了惠三冠的心门,也便帮他戒掉了癖好。那些伍洁草不喜欢的事情,反正他都已经做过了,难不成现在还要阉割了他?
见伍洁草一动不动,惠三冠便完全代入了游戏,他一点一点地脱下了伍洁草的衣服,看着她这几乎能掐出水的水灵肌肤,便伸出舌头在她的身上舔舐起来,几乎是舔尽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当他扒开伍洁草姓感的双腿,将手指放到那花园的门口时,却发现这里已经湿漉漉的了。
“我果然没有猜错,尸体也是有自己的意识的,只是我们无法胶流罢了。不过没关系,我明白你需要我,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那我们就用身体来胶融吧。”惠三冠说罢将那一柱擎天塞进了伍洁草的双腿之间,那硬硬的□将伍洁草的秘处占领得满满的,它很不满足地往更深处探入,去寻找全新的感觉。
仿佛很怕将这“尸体”弄坏了一般,惠三冠十分小心地抽动着他的硬物,一下一下,每一下都那么深入,伍洁草一开始很紧张,生怕这次如果半途而废,惠三冠以后面对她便会不举了,可是这会儿她却放松了下来,她只需要默默地享受着便是了。
惠三冠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的嘴里不停说着情话,伍洁草虽然身体不动,可是脑海中却是思绪万千,就算比起她来,惠三冠更爱尸体,她也一定要将他扭转过来。在惠三冠的推动下,洁草终于达到了□,而惠三冠却意犹未尽,他竟然站到了床下,双手拉开伍洁草的双腿,再次将那东西塞了进去。伍洁草感觉任人摆布的感觉很不爽,几次差点不能忍耐,可是再想想自己终究是喜欢着惠三冠的,和他一起取乐,有何不好?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伍洁草渐渐觉得这样也有别有一番情味。
过了许久许久,惠三冠便将那热热的白浊喷设进了伍洁草的体内,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赞美道:“我从来没这么动心过,你真是太动人了。”
伍洁草正要回答,却听惠三冠接着说道:“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一具尸体。”
听到这句话,伍洁草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疙疙瘩瘩,什么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尸体,他究竟见了多少尸体?伍洁草假扮尸体的时候,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的,刚才她差点睁开了,现在她庆幸自己幸亏动作没那么快,否则又该事倍功半了。她只等惠三冠发话,什么时候这个游戏能够结束,可是惠三冠却说道:“我知道,对尸体做出这等事情是不敬,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会帮你清洗干净。”
惠三冠说着,便在木质的浴盆里调好了温水,然后抱起伍洁草,将她轻轻地放了进去。看着伍洁草温和的容颜,惠三冠忽然清醒了过来,摇晃着伍洁草说道:“娘子……娘子你醒醒,你没事吧?”
伍洁草睁开眼睛,给了惠三冠一个温柔的微笑,她激动地搂住了惠三冠的脖子说道:“相公,我们成功了,我们终于合在一起了,我们今天是零距离接触,没有半途而废。我想,我会怀上你的宝宝的,相公,你不开心吗?你怎么哭了?”
惠三冠的眼中已经流出了泪水,他从小便学会了坚强,很久很久都没有哭过了,可是这次,他的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轻抚着伍洁草的脸颊说道:“你堂堂竞云山庄的少庄主,竟然为我受这等委屈,何苦呢?你干嘛不休了我,干嘛要对我这样好?”
伍洁草一把将惠三冠拉进了水里,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点着他的鼻子说道:“傻相公,你说什么傻话,这不叫委屈,这叫情趣,我觉得很有意思啊。像你这么英俊的男人我该去哪里找啊,我干嘛要休了你,白白让别人捡了便宜?”
伍洁草深情地亲吻起了惠三冠,盛誉斓是她印在心底的相公,现实,她应该将爱分给活着的人。两个人温柔地在水中痴缠,虽然以后惠三冠也许还不能在正常状态下和伍洁草完成夫妻之事,但是现在这样已经是迈进了一大步。
这天晚上,惠三冠和伍洁草紧紧地抱在一起入眠,伍洁草睡得很香,可是惠三冠却有了新的心事。惠三冠很清楚,即便不能跟伍洁草正常地进行这些事情,但至少运用今晚这种方式,是绝对可以的。而且只要自己下决心改掉,情况还会有更好的改观。只是,有几个男人愿意将自己的女人同别人分享?以前,惠三冠希望伍洁草能再纳一位夫君,是因为自己不能和她人道,自己不想愧对于她这样一个女人,可是现在他能了,他独占伍洁草的心思也便有了。
只是,当日是他提议让伍洁草纳魏风凛为夫君的,今日他有新的想法,却不能跟伍洁草直说,因为他怕她觉得自己是个出尔反尔的人,他怕伍洁草对他的印象变差,要知道能跟他有今日,实属来之不易。所以为了比退魏风凛,惠三冠只能用计。
作者有话要说:劫匪:厚颜求花花!我都好意思要了,你好意思不给咩?路人甲:好意思!路人乙:那就给你捧花花意思意思,否则你再说我不够意思,一捧花而已小意思,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嫁祸于人
再次见面时,魏风凛还惦记着上次惠三冠说的话,便问他道:“姑爷,你上次说会帮我,究竟是帮我什么啊,你上次说帮我嫁给她,是什么意思啊?”
魏风凛虽然大概猜到了,可总觉得这样的事情太令自己惊喜了,所以不敢确信,还是想再从惠三冠的口中确认一下。
“帮你赢得庄主的芳心喽,反正在咱们的庄上,她要有多少男人男人都行,与其肥水流了外人田,倒不如分你杯羹。你有没有没感觉她现在有意无意地和你见面,跟以前相比,她与你亲近了许多?”惠三冠说道,此时的他,已经变得卑鄙起来,因为他的内心已经有了卑鄙的打算。爱是宽容的,宽容到努力为对方着想,但爱也是自私的,自私的这个空间很狭小,多住进来一个人都显得拥挤。
魏风凛仔细想了想,确实是和惠三冠说的一样。以前自己因为醉酒和义女有了一夜的胶欢,以后两个人心中大概有了芥蒂,能不见便不见,但是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打破了这层障碍,他和霓儿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多,于是他点头回答道:“想来的确如此。”
“这可都是我的功劳啊,以后我们同侍一妻,你可要做好这样的准备。霓儿不是普通的女人,即便是沾了她的雨露,都该庆幸,何况只是跟另一个男人分享他。”惠三冠假仁假义地说道。他向魏风凛坦言自己已经知道新婚之夜这他们两个人搞到床上的事情,并没有过多地苛责,反而鼓励他说已经有良好的基础了,只怕他和少庄主的婚事,只有成功,没有失败。
“惠医生,真是没想到,你的心胸竟然这么宽广。”好听的话,魏风凛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紧紧地握住了惠三冠的手,彼此帮助,彼此成全,倒不失为一件美事。
“其实庄主已经表达得很明白了,她经常主动约你,可是你却从来不主动约她,这样她会受打击,以为你对她没有感情……甚至就连那天晚上你们在一起,也会让她起疑心,让她觉得你是不是只在意她的美貌,而不是真心在乎她整个人。”惠三冠认真地分析,魏风凛没有恋爱的经验,觉得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也便洗耳恭听。惠三冠接着说道,“接下来我给你透露信息,你一定要好好表现,但是我希望将来你和我一心,我希望庄主的闺中,以后只有我们两个男人,不会再有第三个。”
魏风凛郑重地点了点头,若不是志同道合,这两个人也不会一拍即合。果然接下来的日子,惠三冠总是给魏风凛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伍洁草月信的时候,魏风凛知道消息,便去后厨熬了姜汤加了红糖送给她,她若是最近有什么喜好,惠三冠也赶紧告诉魏风凛,魏风凛自是少不了献殷勤,不但为她弄到了喜欢的字画,还弄来了许多新奇的玩意儿。魏风凛觉得,他这示爱示得,跟父亲疼爱女儿似的,难道女人就应该被像女儿一样宠着?
伍洁草看得出最近魏风凛表现不一样了,也便将与他成亲提上了日程,这日,当着山庄的许多兄弟,她公布道:“魏风凛,竞云山庄的武士,对我和父亲有恩,若不是有他在,父亲和我都不会有机会返回山庄。今天他已经是我的义父,也是我的师父,我决定亲上加亲,让义父做我的二相公!”
庄上的兄弟无不羡慕魏风凛的艳福,当然也有人觉得,这是不是乱纶了?义父和义女,还是师父和徒儿,怎么感觉不太正常似的。而魏风凛则感动得热泪盈眶,他拉着伍洁草的手说道:“真没想到我魏风凛还有这样的服气。从前我一直没有遇到心爱的女人,还以为我这辈子没有女人缘,所以一拖就拖到了三十多岁,只怕这个年龄的人,孩子都该不小了吧。我哪里会想到,日后不但遇到了让我动心的女人,还有机会结为夫妻,我真是太激动了。”
“义父,若不是你一直提携霓儿,霓儿也不会有今天,我们彼此有好感,在一起是应该的。”伍洁草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现在已经是淡定得很了。和贾善良相恋时,她深爱着他,患得患失;知道贾善良是杂碎时,她内心疯狂,情绪失控;在军中被欺负时,她怨天尤人,几度感觉撑不下去……直到今日,经历了这么苦痛,即便在高兴的时刻,她也可以风轻云淡了。
“这还要感谢惠三冠兄弟,他知道我一直钟情于你,却不敢放手去表达,若不是他能容下我,又帮我下了一番功夫,或许许久以后,我也只是默默地看着你的背影伤神。”魏风凛很感激地看着惠三冠,惠三冠也很谦和地回应着,他心中暗暗得意,魏风凛这话是当着这么多人说的,现在整个山庄的人都知道自己是魏风凛的恩人了,日后无论他如何做,大家都不会怀疑到他。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伏笔。
“那我们的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初六吧,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了,还有足够的时间充分准备一下。”伍洁草说道,庄上的兄弟们说着恭喜的话,魏风凛喜上眉梢,惠三冠也暗自窃喜。每个人都是一样的表情,可每个人的内心,却各不相同。
接下来的日子,魏风凛日日和惠三冠伍洁草一起用餐,魏风凛也不再和从前那般含羞,时常来跟伍洁草约会。这日,魏风凛来到惠三冠的房间后,见伍洁草不在,便要离开,惠三冠起身拿起了一把尖刀,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猛地划了一下,这一瞬间,他几乎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魏风凛已经走到门口,却听惠三冠大叫了一声救命。
他回过头来,发现惠三冠的裤子已经渗出了鲜红的血液,救人要紧,他来不及多想,赶忙叫人过来,伍洁草恰好这时也过来了,便利用自己的医学常识赶忙帮惠三冠止血,她很疑惑地问惠三冠:“就算是不小心伤到,刀子划过大腿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伤到大腿内侧却让人不太理解,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没有事情,是……不小心……”惠三冠强忍着疼痛,支支吾吾。
说话间,山庄里的另一位大夫便已经过来了,他脱下了惠三冠的裤子,讶异地惊叹道:“天哪,怎么会割到这里,这,这……”
看到大夫口吃,伍洁草意识到问题很严峻,她打眼看了一下,催促道:“别结巴了,快说,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吃惊?”
“姑爷伤到的这个位置好吓人,只差那么一点点,他就成了阉人,真是太可怕了。”大夫一边说着一边给惠三冠包扎,伍洁草却已经忍受不了,她“啪”的打了惠三冠一个耳光,骂道:“贱人,你就这么恨自己把身体给了我?我哪里对你不好了?我哪里配不上你?”
惠三冠捂住发疼的脸颊说道:“不,我爱你,能成为你真正的男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不愿意?可是,有人想独占你,想让我三条腿只剩下两条,从此再也伺候不了你,从今以后你就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你血口喷人!我刚才是来过,可是我什么都没做!”魏风凛不明白惠三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他不是一直很帮助自己的吗?听他诬陷自己,魏风凛十分地气愤,可他越是气愤,伍洁草就越觉得他鲁莽,莽夫是习惯动手的。
“除了你,这山庄还有谁有这样的能力?还有谁有条件靠近我?魏风凛,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对娘子有心,我便好心撮合你们俩,谁知道你竟然是这样的白眼狼,若不是我命大,我现在命根子就没了,我就得断子绝孙了!”惠三冠说得义愤填膺,仿佛真有其事,而先前他撮合魏风凛和伍洁草的事情,全山庄的人都知道,若说他为了挑拨庄主跟魏风凛的关系自残,似乎很不科学。
“好了,谁都别说了,下个月的婚事取消。你们都出去吧,大夫你留下继续给我相公诊治,其他人都各就各位,你们姑爷需要j心修养。”伍洁草斩钉截铁地说道,她虽然看过不少宫斗电视剧,知道女人为了得到男人,有时会不择手段,但是就算这件事另有隐情,目前,他
“霓儿……我……”魏风凛还想解释,伍洁草不由分说遣散了大家。看到惠三冠那怨毒的眼神,此时他也明白了什么。他并不是十分外向的人,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也便跟着大家退了出去。面对人们质问的眼神,他不想多做解释,他始终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于是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自寻死路
近来雪昭国战事频繁,尤其是枫林早所驻守的边陲,不但有远晟国时来进犯,他们还联合了其他国家一起突击。枫林早已经是疲于应战,许久之前虽然他屡战屡胜,但是那和有一对好搭档好密切的关系,枫林早擅长战略部署,盛誉斓做先锋,秦受常常是c入敌军最弱的地方破敌,可是如今,盛誉斓已经被枫林早害死,秦受见枫林早屡次战败,也已经没了斗志。
这一次,远晟国的军队斗志昂扬,枫林早的军队已经被比退了三十里,秦受手臂上被砍了一刀,好在这一刀不深,但是看事不好,他趁人不注意时,将倒在地上的尸体豁开,将那鲜血抹到了自己身上,假装深受重伤,让后方的战士将他抬回了军营。
“秦副将,您再忍耐一下,军医马上会过来的。”士兵安慰着秦受,生怕他会挺不过去。这几次的仗都打得好险,战士们个个灰头土脸,万一全军被俘,后果不堪设想。可是让这士兵没有想到的是,秦受竟然咕噜下担架,快步跑了出去,士兵以为他忽然魔障了,明明身上全是血,怎么会动作这么灵活,于是在后面大喊着,“秦副将,您还是养好伤再上战场吧,快回来躺下!”
然而,秦受却是跑到了庄纯的房间,此时装纯正在梳头,女为悦己之容,现在军中几乎没有不喜欢她的人,当然这所谓的喜欢,包括只是喜欢她的身体。庄纯从镜子里看到了脸上带血的秦受,原本如花的笑靥忽然僵住了,她慌忙回过头来不解地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应该在战场上吗?难道是仗打完了?”
秦受不由分说,上前拉起庄纯就往外跑,庄纯踉踉跄跄地跟在他后面问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投胎也没这么急啊!哎呦你弄疼人家了,你倒是说句话呀!讨厌!”
走出营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