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9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老。
“呵呵,没做什么啊…我们先去吃饭吧。”落晨悦打着哈哈,急急地拉着她走。
【番外】郡主要逃婚(2)
来到秋沁园,言伊帆和言逸风已经回来了,言伊帆古铜色的脸上全是汗水,不停地喘着气,反观言逸风则是一脸悠闲,促狭地望着言伊帆。
“哇,哥!你又疯啦?”一看就知道是打不过爹被爹罚的。这样的情形多了,言伊繁依然大惊小怪地叫道。
言伊帆瞥了她一眼,凉凉地说道:“你要打吗?”
言伊繁连忙后退,退到落晨悦身后,缩着脖子,弱弱地说:“不用…”每次打她都会被修理得很惨耶!明明他只比她早出生一个时辰嘛,自己就要叫他哥了!真想听听这个臭小子叫她姐!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
“好了好了,帆儿,你就别欺负小繁了。”落晨悦出来做好和事佬,拉着两人坐到餐桌上,笑着道:“吃饭吃饭。”
一看见满桌的美味,言伊繁就忘了东南西北,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拿起玉筷就大快朵颐。
当言伊繁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落晨悦放下了筷子,道:“繁儿,你也不小了。”
言伊繁的动作一窒,放下了筷子,擦了擦满是肉汁和油的嘴,目光警惕地望着落晨悦。每当娘叫她繁儿的时候就没好事!
“爹给你定了一门亲事。”见落晨悦迟迟不开口,言逸风开口淡然地说道。
“什么?”一声可以拆了长城的女高音响起,三人同时捂住了耳朵。
“不要!爹,娘!我还小,怎么能这么早嫁了?”言伊繁说什么也不干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上个月你都行了及笄礼了,还小吗?”这句话还是言逸风说的。
“不嫁,就是不嫁!”开玩笑,嫁了听说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像她现在这么自由?!还是当个郡主的好,有住有吃有穿有爹疼有娘爱有哥揍,她还是喜欢这样的米虫生活。
“你先听听对象是谁嘛。”落晨悦终于开了她的‘金口’。
“那是谁?”
“那人不错。”言伊帆插了一句。
“那到底是谁?”言伊繁有些好奇了,连鲜少赞人的言伊帆都欣赏的人是谁?
“君少濯。”言逸风不急不慢地吐出一个梨天几乎所有雌性生物都梦寐以求的夫君。
“他吗?好的,我同意了,听说他好帅的哦!”言伊繁花痴地笑着,双眼再次变成桃心状,装作爱慕君少濯的样子,心中却是暗中不屑,别人稀罕,她言伊繁堂堂一国郡主怎么会比不上一个平民!尽管和君傲哥哥同姓,她也不会因此看得起他!
她要嫁了,那可是下嫁!她有她的骄傲,这等的人,焉能入她法眼?
【番外】郡主要逃婚(3)
只是一个商人而已,富可敌国又怎样?在璃耀一样是地位低下,见到她一样要低下那高高在上的头颅!
言伊繁无心再吃,道了声午安就回她的秋水小筑了。
“郡主!”她听到了有人在叫她,嫣然回首,是瑾萱姑姑。
“有事吗?”她免了瑾萱的礼,眨着双眼问道。
“听说您就要出阁了,有什么吩咐尽管和奴婢说。”郡主是她从小看大的,她的叛逆,她的顽皮,她都一一看在眼里,听王爷和王妃说郡主不久就要出嫁了,她就想哭,是欣慰的哭。
“我没什么特别想要的,简单就好,我现在去睡个觉,你先去忙吧。”言伊繁打了个呵欠,挥挥手示意瑾萱下去。
踏进秋水小筑,脚下的触感软软的,花香扑鼻,秋水小筑的落下的琼花瓣,她特意要求下人不要打扫,望着满地的纯白色花瓣,与自己粉红色的裙摆相辉映,她笑了,不由自主地起舞,单纯的几个动作,由她做出来却是这么地美丽动人。
言伊繁的手覆上她裸露精致的锁骨,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她要出逃!没错,她要逃婚!一向疼自己的爹娘怎么会没事要求她嫁人?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她才不要下嫁呢!要嫁也是嫁君傲哥哥那样的。
她从衣橱中找了很久,才找到样式较为普通,不那么华丽的衣裙,全都是裹胸裙,现在可是夏天,热死她了!
从她的‘百宝箱’里将所有的银票和一些碎银拿了出来,最后,她干脆把所有的钱都带上了,至于首饰什么的,她也只打算戴头上这些,其它的,随便塞了几支普通的朱钗进去就算了。
将包袱打了个结,挎在肩上,从墙上拿下娘亲给她的玄冰剑,整装待发。
秋水小筑如果关上了大门就自成一体了,她慢悠悠地踱步到后院,望了望对她来说不怎么高的墙,手稍微用力,就将肩上沉重的包袱甩了出去,她不用助跑,不用借力,直接就跃过了五米高的砖墙。
捡起包袱,重新挎到肩上,言伊繁顿觉神清气爽,空气也清新了不少,走出小巷,她那双灵动的眼眸连一向喜爱的小玩意都没看一下,直奔城门,她知道,逃跑,要越快越好!
【番外】郡主要逃婚(4)
凭借她郡主的身份,顺利地出了城门,离开了这个十五年没有离开过的城市,她毫无留恋头也不回地快速奔跑,生怕爹娘等下回跟上来。
她体力很好,但是连续跑了几个时辰,天色暗下来后,她也已经累得趴在地上了,反正,没人知道她是郡主,淑女形象现在可要可不要。
她真后悔啊,为什么出来的时候不买一匹马儿代步呢,弄得现在这么狼狈,不单是衣服上,脸上都是灰,像个大花猫。
她靠在一棵不知道长了多少年的大树,汗已然被徐徐的清风吹干,这样的风,不冷,反而很舒服,不知不觉,她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的时候不是自然醒,而是吵醒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拥有放大了许多倍绝美脸庞的男人,他,正在吻她…
“色狼!”她瞪大眼睛,挥手就想打过去,却不想浑身无力滚烫滚烫的,打上去跟没打没什么两样。
“小妖精,你真美。”男人邪气地笑着,眼睛却是望着她红肿的唇,他松开了她,眼神深邃,笑容放浪。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胸前不知何时已经春光大泄,露出她米黄|色的肚兜,羞得用外套紧紧包裹着自己,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无力,只能瞪着眼前的男人,道:“你对我下药?”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没有。”男人说得肯定,借着月色,放肆地盯着她绝美的容颜。
“你这个采花贼!”她勉强站了起来,绑紧腰带,凶狠地盯着眼前人。
“不不不,在下不是采花贼…”君少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言伊繁狠狠地打断。
“不是采花贼那也是流氓,你无耻!”她泼辣地骂道。
“原来是棵小辣椒呵。”君少濯笑了一声,再次凑近,言伊繁却无力反抗,任由他将自己带入怀中,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和她自己毫无节奏感的心跳声。
“不许碰我……”她无力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吗?”君少濯紧紧地将她禁锢在他怀中,她动弹不得。
言伊繁闭上眼睛不理会他,她怎么这么倒霉?
君少濯也不恼,邪肆的手急不可耐地跃过她的抹胸,隔着薄薄的肚兜握上两团浑圆,似是折磨人的轻揉慢捻,她浑身一颤,猛地睁开眼睛,目露凶光。
【番外】郡主要逃婚(5)
“放开我!你这个流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今天碰了我明天定要令你凌迟至死!”她也顾不得会不会身份败露,在她看来,女子的清白贞洁是很重要的,只能给自己深爱的人。
现在,她冰清玉洁的身体怎能让这个登徒浪子碰?!
“真不好意思,小妖精,在下不知!”他加重了力道,无赖道。
“你放开我!”言伊繁快要疯了,身体虚弱无力,偏偏觉得下身很空虚,想要更多,至于是什么,她不知……
她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口齿不清道:“我…你惹不起…”说完,她就昏过去了。
君少濯停下手,抱起怀中的言伊繁,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乱一个人在野外这么睡着。”
注视着怀中女子的容颜,君少濯黑色的双眸冷静如初,似乎刚才的放浪举动不是他做的,“小妖精,你是我的。”
言伊繁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她隐隐约约记得之前的事,当即花容失色。
“那个流氓!”她连忙掀开被子,见自己衣衫完好,这才松了口气。
“小妖精,你居然无视我,真让我好生伤心呐。”言伊繁一直没有注意到隔壁桌子旁的君少濯,言伊繁不屑地撇了他一眼,用平时惯用的高高在上语气道:
“你,小小一个平民,本小姐还不能无视吗?”她语气微怒,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又怎么会让她碰上?!
君少濯的嬉皮笑脸顿时消失不见,脸上没有表情,黑眸波澜不惊,言伊繁却看到了那双黑眸平静背后的狂风暴雨。
“你得风寒了,这几日不许出房。”这也是为了她的安全,门中事务多,他不可能常常陪在她身边的,而且,他的仇家太多,想杀他的人也太多。
“你说不许就不许吗?”一向被人捧着爱着的言伊繁何时听过这种命令的口气,而且他还是个平民!
“这里是我的地方。”君少濯决心要挫挫她的傲气。
【番外】郡主要逃婚(6)
“那我可以现在走!”她说着就要下床。
“想死就走。”他淡淡地说道,令言伊繁怀疑之前见到的流氓究竟是不是眼前这个一脸冷漠的人。
“实话告诉你,我仇家很多,昨天应该很多人看见我抱着你,说不定会以为你是我妻子,拿你当人质。”他表情淡漠,仿佛说着一件很平常普通的小事。
“刁民!你可知本小姐是谁?竟敢威胁本小姐?!”她声音突地提高,鄙视地望着君少濯。
“是不是威胁你,是不是诈你,你大可一试。”他从桌子上拿了杯茶,极其优雅地抿了一口。
“你!”言伊繁气得肺都要炸了,最后只能双手狠狠一甩,环胸,撇过头不看他。
“你叫什么名字?”他打破了沉默。
“本小姐为何要告诉你?”她依然没有看他,语气充满不屑!
“如果你不介意我一直叫你小妖精的话,我无所谓。”他摊了摊手,那个无赖的君少濯又回来了。
“你!”言伊繁现在有种用水袖将桌上所有东西扫落地的冲动,包括这个无赖!
“星繁。”娘曾说过,她的名字有繁星之意,就像她明亮的眼睛……
“姓甚?”君少濯皱了皱眉,这里的其中一个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罗!”她没好气地答道。
“罗星繁?”君少濯想要再次确定,本来知道他的未婚妻离家逃婚,他就马上询问了城门守卫,得知言伊繁从南门出,便一路追来,直到晚上他才看见一个绝美的少女靠在树干上,他一时心痒就做出那样的举动!言伊繁不见踪影,也是,晋王妃轻功这么厉害,她的儿女能差到哪儿去!
“我说你耳朵是不是有问题啊,本小姐说得如此清楚,还问什么问!”靠!她在心里说了句平时娘亲说的话,尽管她不明白娘亲的话是什么意思。
“濯君。”他自觉无视她的表情和话语,淡漠地说了句,黑眸平静如镜。
言伊繁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他的名字。
“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她马上下了逐客令,身上的衣服实在是太脏了,她要换一套,当然,最好能沐浴。
(之前改了结局,番外也打算重写了,落落打算利用国庆这几天尽量写完番外,恩恩,是小悦和风风女儿的故事,时间够得话可能也会写儿子的,名字都想好了,世子要逼婚!哇咔、)
【番外】郡主要逃婚(7)
君少濯斜睨了她一眼,本想再说一句这是我的地方,但是看到她浑身脏兮兮的,还是把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道:“药送来了记得吃。”说完,转身就走。
他在想她的身份,身上的衣衫虽然样式普通,看上去没什么的,但是摸一摸却发现无比柔顺,是上等的丝绸,头上的珠花望似普通,却样样都是精品,让他不得不怀疑她的身份了,这让他把要娶素繁郡主的事忘了一边了,未婚妻不见了,那也得由晋王去找。
见君少濯踏出了房门,她才真正地松了口气,连忙上前栓上门,拍了拍心口,这才开始打量房间,房间很大,除了刚才见到的床和桌子外,还有几把用上等红木制成的椅子,雕花窗旁还有一张贵妃榻,洁白的墙上挂着一张山水画,可见主人品位高雅,在另一边还有更大的空间,用屏风挡住,言伊繁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惊讶地叫了一声。
屏风后竟然是一只大大的木桶,里面装满了热水,袅袅白烟升起。
她的包袱还在床上,她迫不及待地拿了套衣服,三下两下地就脱了自己的衣服,跳入木桶中,溅出了不少水花。
水里漂浮着艳红的玫瑰花瓣,浓郁的玫瑰花香和她身上的琼花香融合在一起竟然不觉得难闻,反而香味始终,有种特别的风味。
素手捻起一瓣玫瑰花瓣,在洁白光滑的藕臂上来回摩挲,直至花瓣中的汁液全都抹到了她身上,她才满意地站起,擦干身子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裙,一头秀发尚未干,任其披散在身后。
铜镜中的她整齐的刘海下是一双灵动清澈的眼眸,黑发如瀑般披散在身后,身着||乳|白色清荷肚兜,酥胸半露,穿着同样是粉红色的外衣,淡粉红的罗裙,同色系的腰带将外衣一起固定着,本来飘逸的衣裙现在看上去也别有一番风情。
眨了眨双眼,言伊繁开心地笑了,人在陌生的地方总要有些熟悉的事或人才能减低那种恐惧感,而她平日最喜爱的便是打扮自己。
她眼角瞄到了床上有一套陌生的紫色衣裙,是他给她准备的?她漠然地望了眼那套紫色衣裙,心一动,上前一看,正是她喜爱的款式,只不过紫色实在是不喜欢…放下衣裙,走到梳妆台前,拿起牛角梳梳着自己柔顺的秀发,一脸得瑟!
(今日更新结束)
【番外】郡主要逃婚(8)
听到有人敲门,言伊繁收起刚才欠扁的神情,淡淡地道:“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小丫鬟,身穿粉色的婢女装,言伊繁心一动,装作什么都不懂地抿了口茶,不期然地捕捉到小丫鬟眼中闪过的精光。
“姑娘,请喝药。”小丫鬟低眉顺眼道,言伊繁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也看到她的嘴角慢慢地勾起,充满嗜血!
“不喝,拿出去。”她下令道,眼前的人呼吸声小而均匀,脚步轻盈,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且眼中的高傲不可能是一个婢女该有的。
“这是主子的命令,若是姑娘不喝的话就别怪奴婢不客气了。”飞快地说完,丫鬟一手将药泼过来,一手反手成爪,抓向悠然坐着的言伊繁。
言伊繁眼神闪了闪,飞离椅子的同时也将手中的热茶泼了过去,避开迎面而来黑漆漆的药汁,扭头一看,预料之中地望见药汁在腐蚀着地板。
“你为什么要向我下毒?”她理性地问,娘亲说过,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一定要保持冷静。
“因为你是鬼门门主的女人!”丫鬟原本清秀的面庞变得狰狞,狠狠地说完后继续向言伊繁攻来。
言伊繁恼怒地踢着一把椅子飞向丫鬟,她是她,哪是谁谁谁的女人!鬼门门主?呸!听都没听过!
迎着言伊繁踢来的椅子,丫鬟也不躲,蛮横地一脚就踢烂那把用上等红木制成的椅子,椅子在地上散成几瓣,明显是用了内力。
“本小姐告诉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本小姐不是谁的女人!”言伊繁有些泄气,眼前的人的武功和她差不多,但是看上去实战经验肯定比她多!如果可以,当然不要正面冲撞,真后悔为什么不听娘的话好好练功!
“废话少说,不是他的女人,他会碰你吗?鬼门门主可是有洁癖的!”丫鬟怒气冲冲地说道,眼前的小丫头真当她是傻逼啊,说什么信什么?!抽出腰间佩剑刺向言伊繁。
【番外】郡主要逃婚(9)
“孺子不可教也!”言伊繁道了一句,顺势一滚,避开剑芒,滚到床边,拿起玄冰剑。
玄冰剑出,寒光四射。剑身通体透明,有着隐隐的蓝色,还有几缕冷气萦绕在剑身周遭。
“玄冰剑?”丫鬟惊讶地道了句。
“算你识货!”她冷冷地道了句,刚才给她机会不跑,现在可没有哪个机会了!因为,她发怒了。
一手拿着剑鞘,一手拿着玄冰剑,言伊繁反被动为主动,击向丫鬟,有了玄冰剑的帮助,言伊繁渐渐地占了上风,剑法也耍得越来越顺手。
“素繁郡主?”丫鬟道出了她的身份,言伊繁唇角一勾,道:“正是。”攻势越来越猛。
丫鬟收起眼中的惊诧,被言伊繁刺了一剑后,仓皇而逃。
“哼。”她当然知道江湖人是惹不起皇家的人的,而且,她娘亲和爹爹在江湖这么出名,谁敢惹她?
仔细地擦净玄冰剑剑身,小心翼翼地收好,佩戴在腰间,看来出来行走江湖,还是要有一把用得顺手的武器的。
望着一片狼藉的卧室,言伊繁就一阵头痛,无力地坐在床上,等濯君来了,得叫他换一间房间给她,这里可是沾了血的,她不喜欢那种血腥味。
“发生什么事了?”君少濯闻声而至,赶到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八成是你的旧情人过来了。”言伊繁懒懒地说道,这个无赖真麻烦,遇到他之后就没见有什么好事发生,八成就是一个扫把星!
“别胡说,我已经有未婚妻了。”只不过逃了而已,君少濯在心中暗暗疑惑,是他太吓人了吗,为什么要逃呢?
“人家出逃了吧,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真是恭喜新娘子啊,逃得好,逃得妙,逃得呱呱叫!”言伊繁不知死地拍着手,一脸祝贺地恭喜着眼前这个无赖。
“罗繁星!”君少濯就看不惯她这副样子,明明自己说自己是大家闺秀,是小姐,为什么会有市井流民的样子?!
“我在呢,是不是我的名字太好听,你要叫这么大声呢?我也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但是为什么你要叫得那么大声呢?我知道,我真的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但是你叫那么大声是为什么呢?你…”言伊繁充分遗传了她娘亲的罗嗦功力。
“闭嘴!”言伊繁睁大了眼睛!
(今日更新结束)
【番外】郡主要逃婚(10)
他,吻了她,她瞪大双眼困惑地望着他。
似乎是出于惩罚一般,君少濯的吻由刚开始的轻触慢慢变得霸道起来,柔滑的舌头如入无人之境,不断地攻城掠地,像是在品尝某种美食一般,他的唇舌在言伊繁的口中来回碾转肆虐。
心跳不自觉地加速,清明的双眼渐成迷离之色,面对眼前这个还是陌生人蛮横的索取,言伊繁只能被动的接受。
一口气堵在胸口,无力地靠在身后的雕花木架上,言伊繁感觉自己大脑严重缺氧,马上就要窒息了。
终于君少濯结束了这个霸道惩罚的吻,挑眉望着眼前不断喘气的小女人。
看到君少濯一脸无事的样子,言伊繁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气,眼眶唰地红了,哽咽道:“你这个坏人,凭什么一次又一次地轻薄我?混蛋!王八蛋!呜呜…”
君少濯没料到她这么大反应,吓得一阵慌神,别扭地上前,开口安慰道:“你别哭了…最多…最多我娶你就是了!”
他刚说完这句话,言伊繁颤抖的双肩一顿,抬头望他,横眉竖目,道:“不必!”说完,她站起来,头扭到一边,道:“你可以走了!”比起面对有血腥味的房间,此刻,她更不想面对濯君。
“我会叫人给你换房间。”沉吟片刻,君少濯声音低哑道,颔首,踏出房门前,说了一句让言伊繁气得东南西北都忘记了的话。
“我就是娶了你,你也只是个暖床的妾!”
“濯君!你会后悔的!”言伊繁的怒吼响遍小院。
言伊繁见没人时,心又是一酸,在家里时她是众星捧月的,为什么出了来她就只能任人欺负?难道,她真的这么没用吗?她迷恋似地摸上有些红肿的唇,上面还残留着君少濯的气息,似反应过来,言伊繁用帕子狠狠地擦着自己的唇,心里暗暗鄙视自己。别人碰一下你的嘴唇,你就心跳加快,什么都忘记了,言伊繁,你真很没用耶!
【番外】郡主要逃婚(11)
“哎呀,风,你说怎么办,派出去的人一点消息都没有,连君少濯那里也没有消息,你说怎么办?小繁从小就没离开过我们,哎呀,出去会不会遇到强盗什么的,风啊,你说句话啊,担心死我了。”落晨悦在偌大的客厅里走来走去,晃着言逸风和言伊帆的眼。
他们没有出声,她这个关心则乱。
“悦儿啊,你坐下来吧,小繁虽然不那么用功练武,但是对付一般人还是可以的啊,就算不可以,她还逃得过啊,别忘了她的轻功是一流的。”言逸风试图安慰这个急得团团转的爱妻。
“要是她遇到的不是一般人呢?那怎么办?要是被坏人卖到青楼了怎么办?要是被人用强的怎么办?”说到后面,落晨悦已经泣不成声了。
言伊帆和言逸风头上掉落一排黑线。
“娘,我去找好了。”言伊帆站了起来,揉揉眉心无奈道。
“好!就等你这句话了!”落晨悦刷地直起身子,笑容满面地望向自己的独子,道:“丫的,早说不就好了,老娘差点眼泪都逼出来了!快去吧,早去早回喔。”不理会两父子头上成千上万的黑线,落晨悦开心地转身离开。
言伊帆握紧拳头,如果她不是他的娘的话,他一定打得她娘都不认得!可是…她是…说再多都没用…言伊帆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丝生动的表情。
=======君府=======
“可查到了素繁郡主的下落?”君少濯背光站着,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属下无能,请门主恕罪!”黑衣人用力跪下。
“继续查下去!”君少濯下了命令,令属下退下,望向远方的小院,言伊繁,你居然践踏我的尊严,等我找到你你就死定了!
不再理会他未婚妻的事,他慢慢走出房间,望到另外一边的小院时脚步顿了顿,咬牙走向另一边的书房。
手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唇,君少濯一阵迷惘,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碰她的时候会有种酥麻触电的感觉?本来只想让她那张烦人的小嘴不要再说话,谁知道一吻下去他就不自觉地加深这个吻!令他心悸不已。
(今日更新结束)
【番外】郡主要逃婚(12)
夜凉如水,凉风习习。
言伊繁毫无淑女形象地躺在草地上,嘴里还叼着一根草根,今晚的夜空很美,繁星点点,圆月银色的光芒缓缓流淌,撒落这片繁华的大地,洒落在她身上,和她身上粉色的衣裙相辉映,夜太美好,言伊繁不自觉地闭上了双眼,静静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刻。
君少濯看得有点痴了,唇边那抹淡雅的微笑,卷翘的睫毛轻轻颤抖着,说明主人现在舒服得很。
“罗繁星!”他有些不自然地说了一句。
言伊繁被他的声音吓得一下子从草地上跳了起来,警惕地望着来人。
“濯君!本小姐和你有仇啊?”他似乎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眼里有着微微的笑意,而隐藏在周围的侍卫看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如果你想继续待在那间有血腥味的房子里的话,我不介意和你有仇。”他悠闲地说道,甚至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折扇,悠哉游哉地扇着。
言伊繁脸色有些难看,她的确是因为难以忍受屋子里的血腥气而出来的,她是骄傲的,放不下身段去求他。
“刁民!你要是不给本小姐换一间房的话,本小姐跟你没完!”她气势汹汹地说道。
君少濯危险地眯起双眼,盯着言伊繁。
言伊繁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手往腰上一撑,作茶壶状,道:“还不快带路!”
君少濯看了言伊繁好一会儿,才一言不发地转身,唇边有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言伊繁默默地跟在后面,觉得气氛无比尴尬,这濯君为什么不跟她抬杠一下啊,就她一个人唱独角戏有什么好玩的,她这样给自己找理由。
路很短,距离言伊繁之前的小院很近,见君少濯停下脚步,言伊繁也不客气,绕过他就推开木门,打量了好一会儿觉得还可以。
她满意一笑,道:“你可以回去了!”
君少濯依然一言不发,径直走进她的房间,言伊繁一看顿时不爽了,嚷嚷道:“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不知道啊!怎么能随便进入一个未出闺姑娘的房间?你给我出去!”
(今天更新结束,杯具,绝对是个杯具,落落的电脑死机了,拿去电脑城修理,晚上才拿回来,居然重装了!qq啊音乐什么的都要重新弄过,今天先更一章,各位凑合着看吧,君少濯和言伊繁之间,落落貌似写得太暧昧了==)
【番外】郡主要逃婚(13)
君少濯再次绕过叽叽喳喳的言伊繁,静静地关上门,掌了灯。
言伊繁瞪大双眼,不自觉地退后几步,警惕地望着君少濯,虚张声势道:“你干什么?出去!”用的,依然是高高在上的语气,是她的爹娘太疼她了……
“罗小姐,你认为一个男人晚上到一个女人房间要干什么?”君少濯邪气地笑着,挑眉俯视着身材娇小的言伊繁。
言伊繁倒抽一口气,下意思地护胸,眼睛瞪得大得不能再大,道:“君少濯,我警告你,我要是有什么事,你难辞其咎!”
君少濯不为所动,耸耸肩,道:“你家人会知道是我把你掳来的吗?”
“你!”言伊繁忿恨地一跺脚,头潇洒一甩,双手环胸,声音有些高,“本小姐家里有最好的侍卫,他们的搜集情报能力是最棒的!”她当然不会蠢到把暗影死士的名号说出去。
君少濯慢慢逼近言伊繁,言伊繁无奈,只好一步步地后退,最好她手撑在身后的床上,恨恨地盯着君少濯,而君少濯的唇和她的唇相距不到一厘米……
言伊繁不敢说话,只能瞪着一双杏目,心中暗暗祈祷眼前的男人不要兽性大发,他身上的淡淡檀香味让她有种危机感。
君少濯看见眼前明明害怕却强装镇定的小女人,失笑,下一刻,他的唇,碰上了她的唇。
言伊繁顿时想后退,她的动作快,君少濯的动作更快,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她不由痛哼一声,他的舌趁虚而入,加深了这个吻。
言伊繁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心猿意马,不由闭上了眼睛,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泄露了主人的紧张。
知道感觉肺中空气缺少,他才放开小脸通红的言伊繁。
“你无耻!”言伊繁的脸红,连着耳朵都红,甚至连裸露出来锁骨那一大片位置都透着淡淡的粉红,和她的衣裙一样的颜色。
君少濯只觉口干舌燥,喉结不断上下移动,移开目光,他强装淡然,道:“你吻技真烂。”
言伊繁一听,气了,也没听出他话中的意思,撑着腰,道:“你哪只狗眼看见我的吻技烂了?明明是你自己的吻技烂而已,还好意思说我?我本来不想说你了,但是你的所作所为都让我愤怒,简直是影响世容!为了世界,为了这个世界的和平,本小姐决定鄙视你到底!你是礼义廉……无耻!”
【番外】郡主要逃婚(14)
她特意拉长了‘无耻’的音,一脸鄙视地望着他,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无耻,姐不鸟你’。
“说完了?”君少濯的语气中听不出他的情绪。
“说完了!”言伊繁一脸挑衅地望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强吻她,这人不是无耻是什么?
“真黑心,马桶头、老鼠眼、鹰钩鼻、八字眉。葵扇耳、棋子鼻、茶壶口、长短手,鸡胸狗肚饭桶腰!”君少濯围着言伊繁评头论足,他每说一样,言伊繁双眼就瞪大一分。
“岂有此理!本小姐乃是金枝玉叶,岂容你小小刁民在此评头论足?”言伊繁再次作茶壶状,脸都被君少濯气得从刚才的红变得黑了。
“口口声声说是小姐,在下可不知道有哪家姓罗的大户人家!”君少濯毫不留情地说着,同时双眼紧紧盯着言伊繁,他早看出她的名字是假的,从她的气质言语和气势来看,都不像是普通的大户人家……莫非……他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那是你孤陋寡闻!”言伊繁转身,不让他看到她眼神的闪烁。
“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就让你看看我有多无耻!”他今天就要逼出她的身份!
“你!”言伊繁习惯一瞪眼,话还没说完,就被君少濯点了|岤,她无法动弹半分。
他邪笑着,欣赏着她恐惧的表情,慢慢脱下了她的外衫,露出光洁柔滑的双肩。
“濯君,今天你敢碰我一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言伊繁此刻真的害怕了,她知道,他并不是说着玩的……
娘呀,你生得女儿这么国色天香干什么啊,这下好了,引来色狼了!娘呀,爹呀,哥呀,救救我啊~~~言伊繁心中在哀号,但是却是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他轻轻捧起她的青葱玉指,唇碰了上去,轻轻的吮吸着,眼睛却是望着另一边,言伊繁顿时有触电的感觉,一阵酥麻感传来。
顺着他的视线往下望,她恼羞成怒,哭喊道:“你无耻!”
“说来说起都是那一句,你烦不烦啊?”君少濯的手继续动,脱得她只剩薄薄的鲜红色肚兜和洁白的亵裤。
言伊繁终于哭了出来,她长这么大,何时遭过人这么轻薄过,此刻面对失身的可能,年仅十五的她即使平时再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现在还是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今日更新结束,那个‘真黑心‘那句话选自电视剧《公主嫁到》挺搞笑的一部剧,收视很高,亲们有空就去看看吧,~~~可能大概20多的时候就结束了吧这番外。。。很快就要上学了,作业还有一大堆==)
【番外】郡主要逃婚(15)
“你只要乖乖听我话,我就不会碰你。”君少濯优哉游哉地说道,他不打算强人所难,只是要验证一下心里的想法而已。
“你…做梦!”她毫不犹豫地说道,声音还有着小小的哽咽,但是语气中的坚决却是很容易听得出来。
“是吗,那就是你很想我碰你咯?”说着,君少濯唇瓣勾起一抹邪笑,伸手就要解她颈后的鲜红细绳。
“呜呜,不要…”纤弱的身躯不断地颤抖着,她绝望地望着他邪气的面孔,哀求出声。
“那你就乖乖听我话,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君少濯见鱼儿上钩,停下手,望着她。
她心中哀嚎啊,堂堂一国郡主,竟然要沦落到一个庶民的奴仆!乖乖听话,和奴仆根本没有区别!可是,除了答应,她还能做什么呢?难道真要她失身于这个庶民吗?不!死也不要!言伊繁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一向晶亮的明眸在下一刻黯淡了下来,无力地点点头。
“乖,这才对嘛。”君少濯说着就给她穿上衣服,迫不及待地走到桌前,直接用茶壶灌下了一壶冷茶!
天知道他忍得多么辛苦!
她冷眼望着他,道:“有什么事就你快点问,问完解了我的|岤,别在这里放狗屁!”她清冷的声音和之前的灵动活泼不同,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黯淡的眸子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情。
君少濯突地觉得心一痛,忍下心中的不对劲感觉,道:“你告诉我,你真名是什么,别用假名来糊弄我!”罗繁星,璃耀姓罗的大户人家并不在这一带,看她的衣衫是新的,什么都是新的,再看她那天真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长途跋涉过来的。
“成雪嫣!”夏阿姨啊,就借你女儿的名字用一下好了,雪嫣啊雪嫣,看在咱两是死党,借名字用一下没关系的。
“月泉大公主?”他料定她有来头,但是没想到来头这么大,之前以为她顶多是相府千金,没想到居然是月泉受尽万千宠爱的月泉大公主成雪嫣!
“哼。”她冷哼一声,虽然不是公主,但也是郡主,晋王府的唯一郡主!
“公主又如何,还是那句话,这是我的地方,除非我让你走,除非你想走也走不了!”其他人听到这样的身份本应放她走的,而他心底的感觉又浮了上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她走。
【番外】郡主要逃婚(16)
“你!你信不信我叫父皇派兵灭了你老巢!就算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他也会掘地三尺,直到找到你为止!”言伊繁不服,不甘心,这是她十五年来第一次的挫败,就是这个庶民!
“不好意思,公主,我不怕。”君少濯还是悠闲,突然眉一皱,从椅子上起来,甩了一句话摔门而去。
“你好自为之吧。”这句话气得言伊繁牙痒痒的,什么叫好自为之?嗯?难道她要一辈子都耗在这里吗?不可能!
她突然就觉得好累好累,不止是身体上的疲累,更有精神上的,刚才神经过度的紧张,现在放松下来,她已经昏昏欲睡了。
“坏蛋,就会欺负我…”梦中,她看到了君少濯的身影,梦呓出声。
她灵敏的鼻子突然嗅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秀眉下意思地皱起,她不喜欢这样的味道!一阵刀剑碰撞声传入了她耳朵中。
她突地惊醒,爹来救她了吗?从床上坐起,顾不得自己只穿单衣,随便套上绣花鞋,她调动内力,谨慎地听着房外的动静。
伸出右手食指用舌舔了舔,她戳穿糊窗的纸,睁着一只大大的眼睛留意在外面的打斗中。
似乎是分了两方人马,两方都穿黑衣,言伊繁只能通过武功路数来猜测这是哪方人马的。
“交出君少濯的女人!”下雨了,雨声在她耳边萦绕,她听不清那领头的黑衣人说什么,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交出…女人…难道是说她?
她猛地打了一个寒噤,连忙披上外衣,青丝没有像往常一样精心打理,随便挽了个髻,找了支木簪固定。
她抱起玄冰剑,从另一边的窗口破出,雨一下淋湿了她纤弱的身体,紫色的衣裙紧紧贴在她身上,所有人都集中在前院,她这里反而很静,她心很惊,忘记了平时自己得意的轻功,脚踏实地地跑,跑在小小的水潭上,溅起无数的水花,溅湿了她的裤腿。
她的心很慌,没有那种踏实的感觉,在复杂的路里乱转,她现在满脑子里只有君少濯邪气的笑脸,无论之前他怎么对她,却始终没有对他做出什么坏事,在陌生的环境中,她只想找到熟悉的人!她现在只想找到他!濯君!
突然,一只手如鬼魅般从她身后捂住了她的小嘴,她瞪大了眼睛。
是敌是友?
(嗷呜…明天就要上学了耶。。。看时间来更新…今天更新结束)
【番外】郡主要逃婚(17)
言伊繁不期然地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淡雅的檀香味令她惊惧的心安定下来。
是他么…
言伊繁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依赖君少濯的,只知道,她和他只认识了两天,连朋友都算不上,可是,她自己为什么会对君少濯有这样的感觉?
“为什么不乖乖留在房间?”他沉声开口,抱着她随便找了个房间进去关了门,并没有掌灯,灯光,会引来敌人。
“外面有人……”她声音无力,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