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傻疯妃第31部分阅读
半傻疯妃 作者:肉书屋
管站在凳子上,也好似根本看不见,很用力,很用力的向上。
“你在做什么?”孟如画的声音在灵儿的身后幽幽的响起。
“哎呦。”灵儿下了一大跳,从凳子上掉了下来,摔疼了屁股。
“灵儿你在偷看什么?”孟如画很好奇,这小丫头在看什么竟然有人叫一声都这么害怕。便向那房间凑过去。
“师娘,你记得我是灵儿吗?你记得我?”灵儿很惊讶的一下子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拉着孟如画认真的指着自己问着。
“当然了,灵儿为什么这么问?”孟如画觉得很奇怪,这孩子说的话听起来,好似她也知道什么似的。
“嘻嘻,没有,没有,师娘我还有事,先走了。”灵儿好似很紧张似的说了一句,就搬着小凳子要走。
孟如画一把抱起这个小肉球,让她动弹不得。
灵儿小小的身体很无奈的靠在孟如画的怀里,抱着她软软的暖暖的身体,孟如画突然觉得自己心里多了什么?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感觉很奇怪,不知为何,突然头脑中就出现了她抱着一个小孩子的一幕,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是那画面却是异常的真实。
甩掉自己头脑中那些奇怪的想法,孟如画认真的看着灵儿。
“灵儿在偷看什么呢?不如我叫大家一起来看看好不好。”孟如画很认真的和灵儿说着,一点都没把她当小孩子看待。
“不,不要,爹爹知道了,一定会打我屁屁的啦。”灵儿嘟着小嘴说着,一副恳求的语气。
“好,那你告诉我,药王在哪?㊣(5)还有,你知道了什么,都要一五一十的说给我听。”孟如画立刻抛出自己的条件,同时一只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金元宝,放到灵儿眼前。
果然灵儿一见那金元宝眼睛一亮,和钱紧的样子没有十分相像也有八分。
“可是,可是,我告诉师娘了,师娘可不许告诉别人是我说的哦。”灵儿最终还是抵不住威逼利诱,拜倒在一锭金元宝下。
孟如画点点头,带着灵儿继续往里面走,找了一个小厮,要了一个雅间。
“你可以说了。”孟如画走到椅子上坐下,不知为何就是不想放开灵儿的小身体,总觉得这样抱着她的感觉很好,很窝心。
灵儿也干脆将整个身体懒在她的怀里。
“其实灵儿是不小心听到,药王爷爷说,师娘的毒配不出解药,还说师娘会完全忘记阎君师傅,除非师娘能忘情弃爱,才会没事,否则以后就算阎君师傅站在师娘面前,师娘也不会认识他了。”灵儿弱弱的说着,仿佛也很难过。
孟如画一听心中一紧,整个人顿时透着无尽的哀伤,呆呆的望着前面。
忘情弃爱,忘情弃爱,怎么可能,那么用心的去爱了,让她怎么愿意去忘,她不要,绝对不要,对他她真的不想放手,也无法放手,既然是毒,就一定有办法,她不会放弃的,她只是暂时的离开而已。
186艰难的选择,生既忘,忆既死
186艰难的选择,生既忘,忆既死
“师娘。〖〗 〖〗”感觉到孟如画的悲伤情绪,灵儿的小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小脑袋靠着她颈窝,蹭着,仿佛在安慰她。
“灵儿,告诉师娘,药王在哪?”孟如画收起自己的心思,对着怀中的灵儿问着。
“药王爷爷被钱师傅关起来了。”灵儿小声的嘟囔着。
“为什么?”孟如画不解,钱紧关药王,这似乎不合道理,这整个地下城,阎君、冯路甚至梅枫都有可能和药王接触,偏偏是钱紧每天眼里只有银子的人,关药王干嘛,不会是让他做药卖钱吧?阎君应该不会让他乱来才对。
“因为钱紧师傅被药王爷爷骗了三千两,是黄金哦,所以钱师傅生气了,就把他关金库去了,让他去数钱,数不对就不许出来。”灵儿说着竟然是一副向往的神情,好似她很想去数似的。
“药王骗了他三千两,还是黄金?”孟如画不可思议的问着,很难相信,就药王那头脑,还能骗到那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竟然还是三千两黄金,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嗯,因为药王爷爷说要给你炼制解药,需要高级器具,所以就带着钱师傅上街了,结果他定了一大堆东西,等钱师傅派人去取的时候,才发现竟然要三千两黄金,我看见钱师傅当时的脸色了,简直比面粉还白,可是他还是给了,只是好几天没吃饭而已,倒是也没怪他。
不过前几日,阎君师傅问他要解药,他说配不出来,钱紧师傅才觉得上当了,就一气之下把他给关起来了。其实能摸着那么大一屋子金银财宝,就算要数几个月有什么关系呢,不过药王爷爷似乎很痛苦,真是不懂为什么,灵儿想去,钱师傅都不让咧。”灵儿噘着小嘴,大概的向孟如画说了前因后果,好似很向往。
孟如画听了也很想笑,让一个对银子根本没概念的老头去数钱,那不是折磨是什么,亏钱紧想得出来,可是她心中更是感动,那铁公鸡竟然为了她甘愿掏了三千两黄金,这份情,她还真是不能忘。
“好了,我知道了,灵儿去吧。”孟如画放开灵儿的小身体,灵儿蹦蹦跳跳的拿着那一锭金元宝走了。
孟如画当然是要去找钱紧了,毕竟总关着药王也不是办法,而且她绝对不相信药王什么都不知道。
钱紧很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眼睛盯着面前那一摞足足有三千两黄金的单据,眉头紧蹙,满脸纠结。
“小钱钱,什么事让你如此痛苦不堪啊?”孟如画走进钱紧待着的密室,倚着门边看着他一脸笑意的问着。
“你,你怎么来了。没什么,小事而已,反正和你无关。”钱紧赶紧把那摞账单收了起来,动作快的仿佛那是一锭金元宝下一秒就会被抢了似的。
“我要药王,这是五千两黄金。”孟如画二话不说,厚厚的一摞银票丢在了钱紧面前的桌子上。
钱紧眼睛都直了,直勾勾的看着那一大推的银票,动也不动。
孟如画一笑,果然,对付他还得是拿这东西最好使。
“你要不要数一数,万一少一张,一会儿我走了,可就不负责了。”孟如画对着钱紧戏虐的说了一句,眼中严重的鄙视着他这种见钱眼开的行为。
没想到钱紧一听,很感激的看了孟如画一眼,慎重的点了点头,拿起旁边的金算盘开始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孟如画的眼角止不住的抽搐,她不过是调笑他一下,他竟然真的做了。
半个时辰之后,药王看见孟如画的那一刻,就如同她是活菩萨在世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差没给她跪下了。
翌日,当阎君和冯路听说药王竟然被钱紧以五千两黄金的价格卖了的时候,药王已经在阙玥作威作福了。
……
“药王,我的毒真的没解?”孟如画悠然的坐在那里喝着茶,平平淡淡的问了一句。/p
“你还记得他吗?”药王很不解的看着孟如画,算算日子,她应该已经不记得了才对,咋还知道什么毒不毒的呢?
孟如画摇了摇头,眼神瞬间变得暗淡。
“不记得了,只是看了某些东西才会想起来一些,而且能想起来得画面也越来越少了,这些日子我都不敢见他了,我很害怕,他会用悲伤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却会不以为意。”孟如画幽幽的说着,今日她又一次拒绝了和诸葛启见面,她真的不忍心,她也心痛,可是她真的没办法。
“你看见一些特定的东西会想起他?那你想起来的时候是什么感觉?”药王一听孟如画的说法,紧张的站了起来,盯着孟如画问着。
“心里很痛,一次比一次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里钻,想要把我的心从里面撕裂一般。”孟如画见药王的神情,知道这也许会让他找到方法,所以尽量真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
“他竟然在里面加了雾虫,天啊,他怎么变成这样,太恶毒了,太恶毒了。”药王跌坐在椅子上,不可置信的自言自语着,脸上的表情异常难看。
“怎么回事?”孟如画放下手中的茶杯,紧张的看着药王。
“我师父一生的心血分为医和药两个方面,我天生愚钝,对于武功毫无兴趣,自然对于经脉的梳理和很多技法都无法学习,所以从小我就一直和师父学药。
这种药是我师父发明的,我曾经在药王㊣(5)神篇中看到过,这种药分为两种,一种是单纯的以植物淬炼而成,食用的人会慢慢的忘记情爱,也就是会失去对最爱的人的记忆,但是对身体不会有任何影响。
另外一种是在这炼药的过程中就将一种雾虫放在里面,雾虫为了活命,就会不断的吸收药性,将自己与药融为同种属性,这样药丸形成之后,它只会在药丸中深眠,而不会死去。
进入人身体之后,就会复活。
而对于食了这种药的人,可以在特定的条件下想起那些忘记的事,但是却每一次那虫子都会入心一寸,它入的越深,你就会越痛,直到它完全进入你的心里,咬断你的心脉。
这是给你一种选择的机会,忘不忘随你,但是,却更残忍,不忘就是死。
我当时也不懂师傅为什么会发明这种药,不过我想也许师傅真的如师弟说的那样,爱上了语儿。
只是这药语儿没吃,却被师弟用在了你身上。
估计他也是用这个威胁阎君,阎君才会甘愿去当语儿的药人的。”药王看着异枫窗外人来人往的人群,幽幽的说着,带着淡淡地哀伤,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那种小孩子的心性仿佛从他身上消失了。
孟如画也知道,这事情对他的打击定然不小,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安静的坐着。
如果是如此,她宁愿选择被这只雾虫杀死,她也不会妥协的。
187突然间的忘记
187突然间的忘记
“不过,我有看过药王神篇上说过,冰芙蓉可以解所有蛊毒,所以这雾虫应该也不是它的对手,但是这雾虫死了之后,你身体中的其它毒素会不会随之消失,我也不敢肯定。”药王回身坐到孟如画身边,皱着眉说着,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和着毒药有关的东西了,其它的他也真的没办法。
“主人,一位自称萧逸的公子求见。”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小儿模样的人,敲了敲门,在门外说着。
孟如画给了药王一个眼神,让他从暗道离开,“让他去隔壁等着吧。告诉他我不在,让落日过去。”
孟如画现在觉得很疲惫,实在是无力接待萧逸,更不愿在他面前暴漏太多关于阙玥的事,所以让他本就见过的落日过去了。
萧逸见来人只有落日,没有孟如画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将师门被灭的过程和当时他所记得的一切都告诉了落日,既然他选择相信她,自然对她的人也会选择信任。
……
孟如画坐在总堂的正位上,下面庞舒、落日、红缨,夜狼和雪雁雪鹰两兄妹几个人也都在。
“落日、夜狼,萧逸的事以后就交个你们了,那些人应该并不简单,你们两个也要小心。
红缨,你去查查关于木魂族的传说,有什么消息随时来孟府找我。
庞舒,总堂这边的事,还是你要多费心了,我看过最近接的单子,堂里其余的人手,你可觉得有困难吗?”
“没有,主人。”
“嗯,那就好,雪雁去查一下孟如娇在哪,是什么人带走了她。雪鹰继续观察四王府的动静,最近他似乎太安静了一些。”。
“主子,四王府虽然很安静,但是属下却无意间发现太子殿下,最近似乎动作很频繁,具体是何事属下不知,但是却已经引起了四王爷的注意,几次跟踪四王府的暗位的时候,宫里好像有一个武功非常了得的人,是四王府的内应,他得功夫应该不在属下之下,所以属下并没有靠得太近。
可是却发现了好几次都有死士进入太芓宫。”
雪鹰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本来太子和他们应该不算是敌人,他也没有接到探查他得任务,但是死士是皇室最神秘的卫士,除了皇帝没有人可以调动,即使是皇帝没有涉及到国家安全的时候,也无权调动他们,可是他们却出现在太子府,这绝对不寻常,是以他不得不说。
孟如画听到也是一愣,死士她也很清楚他们存在的意义,看来真的有大事要发生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将这个消息通知地下城的人。”孟如画说完,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六人同时消失在
……
翌日,诸葛启很开心,孟如画这么多天终于同意见他了,跟着兰溪走到孟如画的屋里,看着那坐在矮炕上手中捧着暖炉正一脸恬静的看着手中的书的孟如画,他得心终于放下了。
“小画儿在看什么?”诸葛启让兰溪离开,转身关上了门,将寒冷的凉风隔在外面。
“没什么,突然有兴趣就顺便借了药王的书来看,倒是你,是不是那么清闲,每日来报道,打扰我学习医理,将来这天下再没有神医,那可就是你的责任了。”孟如画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去拿了一只温在屋子中央火炉上得茶壶,给诸葛启倒了一杯热茶。
又转身拿了一个小暖炉给他,让他暖手。
诸葛启没有伸手去接那暖炉,而是一用力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将自己的头轻轻的靠在她的胸前。
孟如画也没有动,轻轻的用手指梳理着他的长发。
“小画儿,为夫困了,想睡觉。”诸葛启靠在孟如画的胸前,蹭了蹭,声音慵懒的说着。
孟如画身体一僵,脸上顿时红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啊,这可是大白天的,而且还是在孟府呢。
“我有正经事和你说。”孟如画推了推诸葛启,拉开他蹭着自己的头。
诸葛启很不满意的看着她。
“有死士出入太子殿下的宫殿你可知道?”孟如画一脸严肃的看着诸葛启问着。
“嗯。”诸葛启也变得很严肃点了点头。
“不但如此,而且,太子似乎想娶那个波罗国的女使者做太子妃,气的太后晕了过去,他却依然不改初衷,我看这事多半与那女使者有关。
还有,再过两天文轩就要回朝了,可是昨夜耶律梦却也莫名的失踪了。”
“她也失踪了?”孟如画也觉得很奇怪,这样看来,孟如娇的失踪不像是简单的事了。
“你觉得他们两个的失踪会有关系吗?”孟如画看着阎君问着,她心中突然有一个想法,但是她不敢说出来。
“有,而且我觉得很可能和波罗国的使者有关。所以你还是搬回王府来住吧。”诸葛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看着孟如画,满眼担心。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堂堂地下城一流杀手,阙玥老大,我是那么容易被抓的吗?而且我还有点希望他们来抓我,那样我们就能知道他们是谁,有什么目的了。”孟如画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狡猾的光,满脸狐狸像。
“不行,你现在不能乱来。这件事你别管了,阙玥也别插手,四个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的,但是我在里面的人有说他最近似乎也盯上太子了,我看他们之间的事也没那么简单。”诸葛启看见孟如画的样子就知道她准是没想什么好主意,是以想都不想就打断了她的想法。
“我自然不会轻举妄动了,我写了家书给孟如寒,估计他这几天也该回来了,一切等他到了再说,孟府我还是不能离开。”孟如画离开诸葛启的怀抱,幽幽的说着,转身去倒了一杯热茶给自己。
诸葛启也拿着手中的茶喝了起来。
孟如画回过身来,看着诸葛启突然一愣,眼神立时变得冰冷,很深警戒的看着他。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我的房间。”孟如画冷冷的问着,浑身上下杀气内敛,这是杀手出手前的习惯。
诸葛启一愣,端着半杯茶的手定格在空中,看着孟如画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
“小画儿。”诸葛启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慢慢的起身。
刷的一声,一枚飞镖飞了出去,直射向诸葛启。
诸葛启一闪身,躲开了那飞镖,孟如画却已经拿起了墙上的长剑,不由分说的和诸葛启动了手。
诸葛启只是一直躲着,看着孟如画满眼悲伤和爱怜,一直不出手,好似怕一个不小心就伤了他。
可是孟如画的功夫不是他一直躲可以没事的,就在孟尚书听见房间有打斗的声音推门进来的时候,孟如画的剑正好划过了诸葛启的左臂。
鲜红的血,顺着孟如画的剑一滴滴的滴到地上。
那鲜红的血色让孟如画的心一紧,好似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却在孟尚书开门的那一刹那消失了。
“你进来干什么,赶快走。”孟如画已经完全把诸葛启当成敌人了,她心里甚至在想着,他就是掳走孟如娇的人,而她虽然没把孟尚书当父亲,但是依然不希望他出事,护在他身前,冷冷的说着。
“你在干什么?怎么敢对王爷如此无礼。”孟尚书大声的对孟如画呵斥了一句,脸色铁青。
孟如画一愣,王爷,王爷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小姐,小姐,你的画来了。”兰溪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将木匣子塞给孟如画。
“小姐这几天总是莫名其妙的不正常,可是只要一看完这个就正常了。”兰溪很抱歉的看着诸葛启小心翼翼的说着。
孟如画一愣,这匣子对她很重要,她有印象的,随即打开匣子,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诸葛启让孟尚书和兰溪出去,只留下他和孟如画两人。
孟如画看着那些画,一遍又一遍,她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一个个的低落下来,她眉头紧皱着,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突然她抬起眼看着诸葛启,满眼㊣(7)哀伤,满眼思念,却咬着唇,倔强的将他推出了门外。
“小画儿,开门,你怎么了,快开门。”诸葛启在门外拍打着门板,他知道,她想起他了,可是她的样子太奇怪了。
“诸葛启,你走,我不要你看我这个样子,我很快就没事了,你先走吧。”孟如画拴上门,强忍着剧痛,尽量清晰的对诸葛启说着。
诸葛启心如刀割,他听得出她的声音在颤抖。
孟如画听门外好似没了声音,才忍不住叫了出来,真个人倒在地上,疼得忍不住打滚。
这一次的剧痛足足疼了有一炷香的功夫。
直到孟如画的痛苦的呻吟声慢慢的消失了,诸葛启才伸手去推那门板,可是他得手刚放到门板上,他就停住了,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气,收回自己的手,飞身走了出去。
她的骄傲,她的尊严,他不会去打破,更不会让她难堪。
诸葛启一路出了孟府,却是走向异风酒楼的方向,现在没有任何一件事,比弄清楚孟如画的状况更重要了。
——
皇宫大内的天牢中,关着重刑犯的地方,百年都难得来一次大人物的地方,近日却是太子频频光顾。
牢头恭敬的给太子和他得随从开了门,然后像每次一样,不多说半句话走了出去。
孟如娇和耶律梦两个人,都被绑着双手,挂在刑架上。
188最后的一个圣女&来人了
188最后的一个圣女&来人了
“没想到,她们两个竟然都不是圣女,看来你的预言也并不是很准啊。〖〗 〖〗”诸葛信仁有些讽刺的对身边太监打扮的查雅说了一句。
查雅有些气愤的看着他,却无法反驳。
“哼,那个七王妃肯定会是得,这次准不会错。”查雅走到孟如娇和耶律梦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两粒药丸送到他们口中,随即让旁边跟着的两个波罗国的人将两人放下,平躺在地上,他们三人则坐成一个三角形,将耶律梦和孟如娇围在中间,手中都拿出一个圆形的类似于胭脂盒的东西,两手握着放在丹田之上,闭着眼睛,开始静坐。
不多时,一缕缕香味从三人身上传出,三种颜色的青烟慢慢侵入孟如娇和耶律梦的身体里。
太子看了一眼,转身走了出去,转身之际,满眼尽是嫌恶的目光。
这样的女子,竟然是将要成为他太子妃的人,他这么做究竟是不是对的,他真的不知道。
过了好一会儿,查雅才从里面走出来,额头上都是汗水,呼吸也有些急促,看上去真的很累。
“好了?我们走吧。”太子见查雅从里面出来,扶都没扶她一下,转身就往天牢外走去。
“诸葛信仁,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这都是为了谁啊,你现在连看都不愿意再看我一眼吗?”查雅厉色的看着诸葛信仁问着,脸颊气的鼓鼓的。
“这里是天牢,我是为了让你好好休息才急着走的,何况你现在是小太监打扮,我去扶你不是很奇怪吗?如果有人看见,传了出去,成何体统。”太子也冷色的对着查雅说着,好似是她不懂事似的。
查雅气的不行,却也没话说。
“我累了,走不动,我要在这里待一会儿。”查雅随即又坐了下去,生着闷气。
诸葛信仁也觉得自己刚刚确实有些过分了,便倒了一杯水给她,虽然是一杯冷水,但是查雅的面色也好了很多。
“她们两个明天晚上可以出去,就把那七王妃也抓过来,我保证这次一定没错。”查雅喝了一口冷水,恶狠狠的说着,眼中闪着邪光。
诸葛信仁眉头一皱,她的这种目光着实让他觉得可怕。
“不行,七王妃可和他们两个不同,不是说抓就能抓的。这件事你绝对不可以擅自做主。”诸葛信仁一口否定了她的想法,诸葛启不是随便能得罪的。
“不行?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你想等圣女的神力觉醒,到了不可逆的地步,你才能下定决心吗?还是说是我看错了你,帮错了,这天下你根本就不在乎?”查雅嗤笑了一下,看着诸葛信仁一字一句的问着,那表情基金讽刺。
“……”诸葛信仁无语皱着眉想着。
“太子,不要再犹豫了,这种机会不是会一直有的,我已经打听到了,七王妃现在住在娘家,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错过了这个机会,抓她就真的不容易了。”查雅走到诸葛信仁身边,半蹲着,伏在她的腿上,看着他,鼓励似的看着他说着。
诸葛信仁无力的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查雅满意的笑了笑,起身推着诸葛信仁往外走。
……
阎君坐在地下城独自喝着闷酒,梅枫悄无声息的走进来,最近不知怎么了,似乎不如意的事都找上他们兄弟了。
“你去了阙玥?药王怎么说?”梅枫自顾自的找个位置坐下,看着在那里猛灌着酒的阎君,淡淡的问了一句。
“冰芙蓉。”阎君冷冷的吐出三个字,手中倒酒的动作没断。
“什么?又是冰芙蓉,这东西到底有没有都是个迷,何况要两朵,根本不可能。”梅枫惊讶的站了起来,摇着头说着,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的身体里有蛊虫,和青菱一样,都不是简单的中毒。”阎君喝干酒壶中的最后一滴酒,顺手把酒壶扔开,整个人躺在大椅子上,闭着眼睛,显得异常的疲惫。
“那你打算怎么办?”梅枫也紧皱着眉问着,他的为难他很清楚,一个是自己深爱的女人,一个是兄弟深爱的女人,将来若是他们有幸找到冰芙蓉,这朵冰芙蓉要给谁用,仍是一个难题。
“一个月把这里的事情都解决掉,一个月后,我要去波罗。”阎君没有睁开眼,只会淡淡的说着,语气却无比坚定。
“你要去波罗?你想去冰河?”梅枫想了一下,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芙蓉属水,冰芙蓉自然是属寒,但是药王说,这冰芙蓉每年必须要有三个月足够的光照,十年才会开花,只要差一天,那么它开花的日子就会延迟一年。
我想来想去,除了那里,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是极寒之地,却又会有三个月的光照,恐怕只有那里了。”诸葛启起身,看着梅枫。“你就不用去了,解决完这里的事,你送文西会岳城,而且我要你留在岳城一段时间,我想岳城这次恐怕也难以脱身了。
“嗯。”梅枫默默的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挣扎,他是不是该去的。
过了两天风平浪静的日子,除了册立太子妃的事,朝堂上下最近可谓是一片和谐,不知是不是大家默契,不想在外国使节面前丢脸,总之,两派之间的争端少了,都会懂得互相各让一步。
但是一个人的到来,注㊣(5)定要打破这格局。
神武门,一匹英俊的白马,载着一个体型健硕的少年,飞奔而至。
“来着何人,可知擅闯皇城可是死罪。”守城的侍卫立刻将长枪交叉,拦住了来人的去路。
“吁~~~”来人一把勒住马缰,一个漂亮的旋身,下了马,从身上掏出一枚精致的令牌,上面只有两个字‘惠王’。
“参见王爷。”两个侍卫顿时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低着头,目送这人走进皇城,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惠王诸葛文轩。
另一方面,借着月色,同样的一匹骏马,停在了孟府的门口。
一个男子,稳重的下了马,牵着马驻足在孟府门口,抬头看着门上牌匾发愣。
这男子是典型的肌肉男,壮硕魁梧,浑身上下仿佛充满了力量,那身不算太肥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其如其分的将他的肌肉线条一一的表现出来。
男子脸上的肤色略黑,一看就是经过风日的考验的。脸型有棱有角,浓眉鹰眼,在黑夜中透着凌厉的精光。
略厚的嘴唇,更给他整个人多添了一丝沉稳。
而且他呼吸沉稳,却步伐轻盈,一看功夫就不弱。
这男子对着孟府的门匾看了好一会儿,脸上终于扯出一丝笑意,牵着马向大门走去。
189孟如寒
189孟如寒
突然一阵乒乒乓乓的刀剑撞击声,让那男子一愣,松开手中的马缰,飞身从墙边跃了进去。〖〗 〖〗
此人身体虽然高大,但是身形异常轻盈,他的动作甚至并没有让那纤细的树木有太大的摇动。
不远处的树林力里,有三个人影在晃动。
男子觉得很是奇怪,环视了一周,确定这里正是东边从来都无人的角落,同时也不见有孟府的人在,于是隐着身形,向那声音的来源处摸了过去。
走进一看,三个人中,两个不认识,却认识其中一个,自己的二妹妹孟如娇。
男子不再犹豫,向缠斗的三人冲了过去。
他看得出,此时是自己的妹妹和一个女子在对付另外一个女子,但是两人却不敌那女子一人,再这么下去,她俩一定会死在她的剑下。
有了他的加入,整个局势都改变了,他和孟如画缠斗在一起,孟如娇和耶律梦两人,则在旁边时不时的伸把手。
突然一阵尖锐的哨声响起,似乎离孟府不太远。
耶律梦和孟如娇两人听见这生意,立刻飞身跳出孟府围墙,没有一丝一毫的恋战。
那男子却一直纠缠着孟如画,让她没有追出去的可能。
见两人已经走了,也不可能再追得上,孟如画跃步向后退了几尺,手中的长剑附立在身边,淡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孟如寒?”孟如画简单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子,淡淡的问了一句。
孟如寒一愣,这女子是谁,竟然能叫出他名字,而且为什么在孟府里打架,跑的竟然是自己的妹妹?
“你是谁?”孟如寒异常沉稳的问着,至少面上看不出一丝惊讶。
“孟如画。”孟如画说完,提着长剑便往回走去。
这次孟如寒真的愣了,完全石化在当场,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孟如画离开的背影。
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孟如寒就那么被定在那,无法消化刚才的惊讶。
待他走进孟府的时候,只有一个院子还亮着,赫然是自己以前住的院子,他疾步走了进去。
他猜定是孟如画在等他。
果不其然,当孟如寒走进去的时候,孟如画已经在悠然的喝着茶了,而且貌似已经不是第一杯。
“你真的是如画?”孟如寒一进门就一直对着孟如画看着,他怎么也无法将自己的疯妹妹和这样一个高贵典雅,又倾国倾城的女子联系在一起,更何况她又有如此不凡的伸手,还有她身上流露出来的那种冰冷的气息,没有一个和自己的疯妹妹相同的。是以他不得不再问了一次。
“怎么,你这个兄长竟然连自己的妹妹都不认识吗?”孟如画因为他刚刚把孟如娇放走了的事,心中多少有些生气,语气不是很好。
“如画,你真的好了,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只是父亲为了骗我回来,才乱说的呢。”孟如寒激动的冲上前一把将孟如画抱在怀里,仿佛宝贝一样轻拥着。
孟如画一愣,对于孟如寒突如其来的激动和亲近根本没想到,她只是本能的反应想要推开他,但是手搭到了他的肩膀上,却改成了拥抱。
因为她的脖颈上突然感觉到了些微微的湿润,突然间,一种亲情在她的心中蔓延。
他是她的哥哥,血缘的亲情是剪不断的,即使她这个后来的灵魂,依然被这种力量所震撼,她感觉到自己喜欢这种被哥哥宠爱的感觉,和温馨的拥抱。
不过毕竟是一直淡漠惯了的人,短暂的这种相拥还好,久了,她依然觉得尴尬。
“哥,我有事要和你说。”孟如画推开孟如寒,对着他认真的说着。
孟如寒亦冷静了下来,点了点头,在孟如画的对面坐下,到了杯茶给自己,平复着自己依然激动的心。
“如娇已经失踪好些日子了,今日你也看到了她,你觉得她是怎么了?”孟如画喝着茶,如同闲聊一般,淡淡的问着孟如寒的看法。
“她应该是被人控制了,而且她的神智应该是不清醒的,如娇的个性我很了解,她做什么都怕吃苦,又不肯累,会在短暂的时间内有武功,除非用药物,或者什么秘技。可是她绝对不会自己去做这些事,在她的心里,头脑比武功重要,她一直都说,武功是头脑不灵光的傻瓜才会练的。
还有,她听到那声尖锐的哨音,就不顾一切的走了,现在想想,当时若不是我拦着,她的对手若不是你,就凭她背后完全无防,露出的破绽就足以让她毙命,可是这却不是一个学武之人会做的事情,就算是最低的武者,一定是先学防,后学攻的。
再有一点就是,她看见我之后的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甚至没看过我,另外一个女人也一样,可是通常状况下,不管是敌是友,对于新加入的人没有人会完全不注意的,就连你不是也看了我几眼吗?
所以,我看她是被人控制了,而且控制她的人,应该在这方面还是个高手。”孟如寒一点点的分析着。态势若然,完全是只对事不对人,孟如画对于他这样的做事态度非常欣赏。
不愧是军中的副将,果然够冷静。
而且她也从心中认可了这个哥哥,有的时候看一个人只要一眼就够了。
“那,你觉得,在恒国谁能做到这点。”孟如画继续问着,她想他在这方面应该比自己了解的多才是。㊣(5)
孟如寒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对这东西研究的不多,只是知道有这样的可能而已。”他很抱歉的看了孟如画一眼。
“嗯,既然这样,那只能是按照我原来想的方法了。”孟如画点了点头,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要离开。
“如画,你想怎么做?”孟如寒叫住欲走的孟如画,问着。
他这个妹妹,不知为何就是有种让人信服的力量,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第一次见面,他竟然在这里当起她的‘副将’了,不知道是自己当副将上瘾了,还是她的魅力太大了。
只是他知道,不管她的决定是什么,他都会帮她。
“不入虎|岤焉得虎子。”孟如画简单的说了一句,然后不再停留。
只留下呆呆看着她离开的孟如寒。
190预谋开始
19o预谋开始
自从诸葛启找过神医,知道了孟如画如果不断的想起他,就会不断的被雾虫侵入,咬断心脉而死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见过孟如画。
每日远远的躲在她窗外的树上,看着她,或是恬静的看书,或是与孟如寒对弈,日子仿佛过的还不错。他也多少有些安心,同时又有些心酸。
可是每隔几天,孟如画就会让兰溪将那木匣子拿给自己一次。
诸葛启看着她每次看完那些画,痛苦的在地上打滚,看着她的痛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久,看着她醒来之后的无助,看着她躲在角落里落泪,看着她尽管如此辛苦,却还是愿意去想自己,他就心痛的恨不得杀了自己,他不知道当初自己那么做对不对,他真想去把那些画毁了,但是他又偏偏管不了自己的自私,他也不希望她真的永远忘记他。
他的矛盾,他的痛苦,无从化解。现在他只想尽快结束这里的一切,去找冰芙蓉,他对自己说,这是他自私的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依然不能解她的毒,那么他就不会再去奢望,他会一直这样,将自己隐藏起来,默默的陪着她,保护她。
“王爷,惠王爷到王府了。”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诸葛启身边,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诸葛启点了点头,“你留在这,今天是第七天了,我想他们今夜定会再动手。”诸葛启对着那黑衣人说了一句,然后很不舍的看了孟如画一眼,转身离开。
“文轩,似乎变得更壮实了许多。”诸葛启走进大厅看着诸葛文轩的背影说着,眼中带笑,看上去很是高兴。
“七王叔。”诸葛文轩回身,向诸葛启走了过来,亲切的和他拥抱在一起。
两个大男人,如同很久没有相见的朋友一般,并没有太多拘束,在厅内畅所欲言。
“多亏当初听了七王叔的一席话,去了军队,如今才有现在的诸葛文轩,文轩对七王叔的感激之情,无法表述,他日七王叔若有用得到文轩的地方,文轩自当万死不辞。”诸葛文轩很郑重的起身,对着诸葛启行了大礼。没有一丝做作,完全出自内心。
“好了,文轩,别说这个,自家人,不必如此,更何况本王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你是知道的。嗯?”诸葛启扶起诸葛文轩,狡猾的对着他眨了眨眼。
诸葛文轩起身,爽朗的一笑,“王叔放心,博弈山的金矿,我给你留着呢,除了你没人能拿走。”
“如此便好,那本王也不能亏待你了,今晚,带你去找你未来的老婆。”诸葛启的凤眸透着戏谑的光,邪笑着,看着面前的诸葛文轩。
“说起来,王叔,这件事我还要先谢谢你,替我保了大媒,当初我还真是喜欢梦儿姐姐的。刚随军的那些日子,还真是想了她不少。”诸葛文轩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摇了摇头,但是脸上的神情却是无奈多过羞涩与欣喜。
“哦?看文轩的意思现在并不喜欢了?本王这媒人似乎当错了?”诸葛启一脸探究的看着诸葛文轩。
“倒也不是,只不过,现在我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些儿女情长上了,驻守边疆的这些年,看着边疆时而发生那些官欺民的事,看着普通老百姓在底层挣扎,我真觉得这个朝廷该好好的管管了。
边疆地带,虽然里京都甚远,但是却是一个国家的屏障,若是任其自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