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傻疯妃第33部分阅读
半傻疯妃 作者:肉书屋
愤着朝药王走了过来。
接着,整个士兵的队伍,有超过三分之二的人都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并第一时间制服了身边诸葛铭仅存的真正几个侍卫。
“药王,先看看他的伤怎么样了。”孟如画没有管其他,第一时间让药王给诸葛启看伤。
几人也都看得出诸葛启伤的不轻,是以也不再说闹,将他和药王围在中间,一个个看着周围的那些人,恨不得扒了他们的皮,尤其是太子。
诸葛铭看着这一切,眼睛气的都要凸出来,嘴角不住的抽搐着。
身边的几个亲信,也都互相不信任的,离彼此远了一点。
“你们以为如此,本王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吗,哼,幼稚,本王从来不会只做一种准备。”说着诸葛铭的手伸向天空,一枚信号炮竹对着天空轰了出去。而他的脸上扬起了自信的笑容。
“四王爷,如果你是在等那偷偷进京的五万精兵,就不用等了。”突然间一个很色的身影从天而降,那冰冷的声音比这冬日的寒风更让人觉得刺骨。
冯路好不将众人放在眼中,直接走到了孟如画身边,和所有人一样,看见诸葛启的样子,他亦抬头看了看太子,只不过脸色比别人更冻了十倍不止。
太子的心一直在颤抖着,就没停过,而太后却看着这些人,若有所思,渐渐的将太子移至她身后。
这是她嫡亲的孙子,若是真让她在太子和诸葛启之间选一个的话,她也只会选择太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诸葛铭惊恐的看着冯路,恶狠狠的问着。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告诉你,那五万人来不了了,如此而已。”冯路依旧冷脸说着,语气冰冷而平淡,听不出什么特别,也看不出什么特别。
“你。你们……”诸葛铭气急在胸,突然一口鲜血从他嘴角溢出。
“今日若是本王会死,也一定要拉你们陪葬。”诸葛铭说着如同疯了一般,想孟如画等人冲了过去,而他的亲信也同时动了,今日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然而他们这么多人,却只有冯路、萧逸和孟如寒三人冲了出去。
其他人则是动也不动的保护着诸葛启。
冯路的恐怖众人今日终于见识到了,且不论真气的深浅,单单是力量就是惊人的,他的一拳打上去,就算不用真气恐怕也要骨折的,而他也仿佛根本是拿这些人出气一般,基本上都很少用到真气,只是一拳一拳的结结实实的打在他们身上,而且不打要害,只是看着他们一个个自己疼的使不出力气。
萧逸则是不管其他人,直接找上了四王爷诸葛铭。
诸葛铭虽然平时好似从来不舞刀弄枪的,但是竟然也属于一流的高手。
两人打的难解难分。
孟如寒本是有意帮忙,不过一看这形势,打了两下觉得无趣便退了下来。
“妹妹,我今天发现做你哥哥很有压力啊。”孟如寒走回孟如画身边,左右看了看,摇着头很是郑重的对孟如画说了一句。
孟如画一愣,但是随即笑着摇了摇头。
“究竟灭我师门的是什么人?”萧逸缠着诸葛铭,不断的问着,他不下手立刻下手杀他就是这个原因,他追查了这么,一点蛛丝马迹的偶没有,只有诸葛铭曾经和他说过的几句话,让他一直相信他是知道一些的。
“哼㊣(5),就算本王死,本王都不会告诉你,你这个叛徒,本王就是要你一辈子都不知道。”诸葛铭嚣张的说着,甚至有些癫狂。
“你……”萧逸气得双眼通红,却无可奈何。
“师兄,杀了他,我们已经找到线索了。”孟如画听着两人的对话,突然对萧逸说了一句。
萧逸听着这一声师兄一愣,但是却没有时间多想,尽然已经有了线索,便毫不犹豫的对着诸葛铭使出了杀招。
诸葛铭见大势已去,避开萧逸的招式,突然仰天长啸一声,然后挥剑自刎。
直到死,他的目光还是一直看着金銮殿的方向。
196恒国易主
196恒国易主
“太后,太子,皇上即应驾崩了,请您节哀顺变,但是首先我们必须要选出继承大位的人选,否则明日又会是多事之秋啊。〖〗 〖〗”耶律丞相为百官之首,此时正是他该出面的时候,他也当仁不让的走了出来,看着太子的目光充满恭敬和期待,态度已经表现的很明白了,马屁拍的很是到位。
众人也都没有什么异议,似乎太子这位置是坐定了,毕竟唯一一个抢皇位的四王爷也死了。
但是就在太后也想宣布太子即将等位继承大统的时候,孟如画却冷冷的开了口:“恒国的新帝是惠王爷诸葛文轩。”
众人听见孟如画如此说尽是一愣,一个个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同时下面炸开了锅一样的议论着。
诸葛文轩也没想到孟如画会说出这句话,更是完全不相信的看着她。
只有地下城的人对于这件事一脸想偷笑的表情,算是很不给面子。但是他们实在是没办法,就知道孟如画不可能不报复太子,但是却没想到这么狠,这么直接。
然而当事人孟如画,却始终泰然自若仿佛她只是说了一件很平常的事一般。
“七王妃,这是朝政,自古女人不得干政,你修要胡言。”太后冷冷的看了孟如画一眼,很生气的说着。
“太后既然说女人不得干政,那太后似乎也不该对这件事发表太多的意见才是,更何况我并非以七王妃的身份说这句话,而是以木魂族圣女的身份。”孟如画毫不畏惧的看着太后,一字一句的说着。
众人完全愣了,刚才在天牢发生大的事他们并不知道,只是看见太后听完孟如画所说的话,那一脸苍白和无奈,他们知道这事情肯定不简单,是以这些老j巨猾的大臣们都一个个低着头站着,没有一个出声的。
“是的,七王婶说的没错,七王婶是木魂族的圣女,是可以预言未来的人,刚刚是本太子亲眼所见,她在天牢中神力,已经语言了,我恒国将出现统一天下的明君,是以她所选的人一定不会有错的。
而且本太子已经决定了,从此将终身礼佛,不问世事,以赎今日之罪。”太子从太后身后走了出来,面对这所有人大声的说着。
说完对着孟如画抱歉的点了点头,便站在一边不再说话。
大臣们一看,太子都主动让位了,现在再说什么都晚了,更何况对于耶律相爷来说,耶律梦既然已经被封了王妃,那么等惠王登基之后,她便会成为皇后,耶律府就会成为皇亲国戚,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呢。
“恭迎圣上,吾皇万岁,万万岁。”耶律相爷第一个对着诸葛文轩跪了下去。
“恭迎圣上,吾皇万岁,万万岁。”接着众大臣高呼着跪了下去。
“恭迎圣上,吾皇万岁,万万岁。”最后所有在场的人都高呼着跪了下去。就连太子亦是如此。
只有太后和孟如画等人没有任何表情。
诸葛文轩再次看了看孟如画,想确定自己成为恒国的皇帝是不是真的是她的预言,但是孟如画却没再看他。
这便宜给了他,纯属意外,以后他有没那个本事享受,那就不关她的事了,所以自然是不要把事情揽上身的好,更何况她只是说她是木魂族圣女,她说预言两个字了吗?没有啊,别人自己愿意那么想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诸葛文轩见孟如画没有什么表示,也知道这事不管如何,今日他是骑虎难下了,更何况他也有信心能做好,是以他抬着头,向前迈了一步。
“众卿平身。”诸葛文轩气宇轩昂的高声喊了一句。那气势还真有些一国之君的风范,虽然还稚嫩,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它的存在。
……
恒国易主竟然不过是一晚上的事,甚至在很多人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他们第二日醒来要朝拜的人就不一样了。
朝中自然是有些人会不服的,而且后宫的一大堆女人,还有前皇后,前太后和前太子,每一个都不是简单的问题,还有耶律相爷发现了耶律已经死了之后,又会支持诸葛文轩多少?这一个个问题都需要诸葛文轩去解决,但是这些已经不再是孟如画等人要考虑的问题了,如今的孟如画关心的只有诸葛启。
“他为什么还没醒,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孟如画看着诸葛启虽然不那么苍白,但是仍然没什么灵气的脸,皱着眉头问着药王。
“丫头,我是药王不是神医,他能不死已经不错了,至于什么时候醒,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他浑身的五脏六腑基本都有不同程度的震伤,虽然用了我的神药,但是也可能需要很久才有可能重新长上,或者再也长不上。这些都是不能预料的,和他自身的毅力也有关。
不过丫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幸好当时你护住了他的心脉,才给了他一线生机,否则他早死了。”药王看着孟如画那短短一夜就消瘦了的脸庞很是心疼,不伦不类的安慰着。
孟如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也累了一晚上了,去休息吧,我想单独陪他一会儿。”孟如画幽幽的说着,语气中充满了哀怨。
药王,也觉得有些心酸,默默的退了出去。
一出门门就被门外的一大堆人包围了。
“怎么样?怎么样?”门外的一大堆人问个不停。
“不㊣(5)知道,看情况吧,反正现在是没死。”药王很是无力的说了一句,越过众人直接走人。
众人一愣,但是随即又跟了上去。
孟如画听见众人都离开的脚步声,才允许自己的泪掉下来。
那眼泪一对一双的,如河口决堤了一般,怎么掩也掩不住,而孟如画心酸的很无力,心中一阵阵的抽痛,憋闷的她似乎就快窒息了。
轻轻的俯下身子,贴在诸葛启的胸口,认真的听着他那若有如无的心跳声。她的泪流的更凶了。
“诸葛启,你一定要醒过来,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而且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求你,别让我们没机会一起看到他好吗?”孟如画一句句凄凄哀哀的说着,眼泪不断的流到诸葛启的胸膛,湿了他的衣衫,可是他却毫无知觉。
197引狼入室
197引狼入室
〃王妃,宫里来人了。〃
诸葛启昏迷的第五天,秦嬷嬷带着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
孟如画把头从医书上抬了起来,淡淡的看了那小太监一眼。
〃何事。〃孟如画冷冷的问着,看上去有些被打扰的不悦。
〃回王妃,皇上让奴才来问问,王爷的伤怎么样了,需要什么药材,会派人送过来。〃那小太监恭恭敬敬的回答着,没敢抬头。
孟如画听了小太监的话,半晌没出声。好似在想着什么。
〃王妃。〃秦嬷嬷在旁边唤了她一声,以为她又走神了。
〃秦嬷嬷,去把药先生请来。如果钱先生也在,就让他也顺便来一趟。〃孟如画没有理会他二人的想法,径直对秦嬷嬷说着。
秦嬷嬷走了出去孟如画依然低着头看手中的医书,那小太监动也不敢动的站在那,心中却是大大的不满。
他现在可是皇上身边的人,这几天他到哪去宣旨,不是被人捧着,唯独今天来这七王府,竟然被罚了站,心中很是不愿意,可是又无法说,只能气闷的站在。
不过虽然孟如画没有抬头看他,但是他的呼吸变化,却全然没有逃过她的感知。
过了不多久,孟如画就听见两个吵吵闹闹的声音由远处传来。
〃喂,你懂不懂尊老,你跟我抢什么,而且你别忘了,现在这家是我们主子说了算,在得瑟我让主子把你扫地出门。〃药王的声音提的高高的,听起来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哼,笑话,这王府的主人是姓诸葛的,更何况我和王妃的交情比你深多了,凭什么我让你?不过让我让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把欠我的银子先还了,另外再给点让路费,本公子就让你先。〃钱紧双眼冒光的看着药王,诱惑的说着。
药王看了看他,一噘嘴,后退了半步。〃我让你先,你记得扣去五十两啊。〃
钱紧忍不住嘴角抽搐,愣是被药王先推进了书房。
〃丫头,你找我干吗?〃药王一进门就笑嘻嘻的凑到孟如画身前。
〃你们两个跟这位公公进宫一趟,皇上特许王爷要用的药材都可以去御药房取。〃孟如画对药王和钱紧淡淡的说着,并且指了指站在那的小公公。
〃皇宫,御药房?〃两人一听都乐了。药王是一脸向往,钱紧则是一脸贪婪。
孟如画看到钱紧的样子尤其满意,嘴角微微的扬了扬,眼神如狐狸一般。
那小公公看着三人的表情觉得冷汗直流,他几乎可以肯定皇上的这句话就是引狼入室,定然会损失惨重。
〃好了,走吧走吧。〃药王等不及了一般,拉这那㊣(3)小公公往外走。
〃去御药房一次不容易,你们可要把药材拿全了。〃孟如画淡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小公公背一僵,额头都见了冷汗。
钱紧抬手给了孟如画一个你放心的手势,和药王两人架着那小公公潇洒的走了。
光明正大的抢劫,这种事他最喜欢了,一想到小银和小黄要蹦入自己的钱包,他就兴奋的浑身充满干劲儿。
孟如画见三人已经远走,才向画园走去。
盘膝坐在诸葛启身边,孟如画开始做每天的功课。
闭上眼,摒弃外界的一切干扰,她开始慢慢的运气,渐渐的感觉腹部开始变暖。
每日这对于孟如画来说都是一个神奇的过程,她觉得如此就好像是在和肚子里的孩子在沟通一般,而她一定要选择在诸葛启身边,则是因为,她希望在这个孩子成长的每一时每一刻,他们都能尽量的陪在他身边。
而且也只有在他身边她才能够完全安心。
孟如画全身心的投入到其中,并没有注意到,每日她打坐的时候,身上那木魂族的至宝,生命之树都会发出柔和的碧绿光华,那一丝丝光华会一点点的流入诸葛启的体内。
完成了今天的一切孟如画觉得自己的心情平静了许多,看着身边安详的躺在那里的诸葛启,嘴角微微的扬起一丝笑意,随后在他的身边躺了下去。
将诸葛启的一只手慢慢的放在自己的腹部上。
然后安心的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均匀。
198搬空了御药房
198搬空了御药房
地下城,梅枫看着接连几天都如同泪人一般的诸葛文西,真的很无奈,他不知道要如何去安慰她,更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
自从那日她知道诸葛启发出了事,悲伤之下,竟然引发了体内的毒。
那一刻梅枫才知道,原来多年前,她的毒根本就没解,她根本就是在骗自己。
看着寒毒侵体,看着她的眉眼都染成白色,看着她的身体变得僵硬,他恨不得替她受苦。
药王说的没错,这毒不是没解,只是谁下的毒就一定要谁来解。
原来她这么多年,为了自己,竟然一直在忍着,在用另外一种毒药压制着。而那毒药的剂量也越来越大,她的身体早就难以承受了。
若不是当初自己自私,为了和那人永远都不要再有任何关系,为了永远脱离那个地方,如今她也不至于这么痛苦了。
梅枫心里懊悔着,看着诸葛文西那赢弱的身体,他知道他必须回去一趟,不管代价是什么,他都必须拿到解药。
“文西公主。”梅枫走进去叫了诸葛文西一句,接着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尴尬的杵在那。
诸葛文西赶紧侧过身去,背对这梅枫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小梅,你来了,我王兄怎么样,我想回府去看看他。”诸葛文西满脸期盼的看着梅枫。
“公主,你现在人应该在岳城的,如果你现在出现,恐怕不妥,新帝刚刚登基,对王爷究竟是什么态度,现在还不能肯定,这帝王位,太容易改变一个人了,王爷的实力我想新帝已经完全了解,他怎么看,真的说不准,这些日子,他天天派人到王府,以待帝看望的名义,去察看王爷的病情,不知是真的关心,亦或者是别的,所以公主还是不要出现的好。”梅枫分析着如今的情况,对诸葛文西说着。
“好,我知道了,对了,等王兄好了,我就打算回岳城了。”诸葛文西起身,给梅枫到了一杯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回岳城?”梅枫不知为何,听到她说回岳城这几个字,他的心痛了一下,好似有什么会发生一般。
“是,我想母妃了,想好好回去陪陪她。”诸葛文西说着,脸上扬起一抹灿烂温和的笑容。
梅枫呆了一下,似乎很久以前的一个画面又回来了,那天他也是看见她这样的笑容,才帮了她,才认识她,才有了这一生最开心的那段回忆。
“阎君醒了之后,应该是要去波罗国,你想不想去见识见识?”梅枫没有经过深思熟虑,那话就脱口而出,说完了他却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
诸葛文西惊讶的抬起头看了看梅枫,突然笑容加大,仿佛笑的很开心。
但是她却微微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是不去了,我若是去了岂不是会惹很多麻烦,而且还会打扰王兄和王嫂的甜蜜,那我可就是千古罪人了,我看还是算了。”
“我可以照顾你,不会麻烦到他们。”梅枫一听诸葛文西说不去,心中一急,话就那么说了出来。
说完两人同时一愣,诸葛文西的脸渐渐暗淡了下来。
“梅枫,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真的不用了,当初我救你是我自愿的,与你无关,也与任何人无关,你不必放在心上,你当初不是也救过我吗,你的一饭之恩,才让我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快乐,虽然那段日子很短暂,但是对于我已经是奢侈的了,若是没有你的出现,我这一辈子都会被关在皇宫的那个牢笼里,所以我还要谢谢你呢,而且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我可以照顾自己。”诸葛文西淡淡的说着,对梅枫似乎有了一些疏离。
梅枫不知道该如何说,他觉得不管他说什么,似乎都是错的。
当初他做错了决定,伤了她,这一生可能都弥补不了了。
梅枫没在说什么,默默的走了出去。
就在梅枫走出去的那一刹那,诸葛文西堆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双膝,将头深深的埋在膝间,肩膀微微的颤抖着。
梅枫在门外倚门而立,心中一阵阵的疼痛、纠结,却又从内心中感到无力。
冯路远远的看着梅枫的样子,走了过来,伸手在梅枫的肩膀上拍了拍。
“别等到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的时候,再后悔。”说完冯路淡淡的看了梅枫一眼,便离开了。
明月当空,梅枫此时有些怀念和阎君喝酒的日子。
……
钱紧和药王从皇宫回来的时候,七王府那辆豪华大马车,差不多都快被装满了。两人脸上的笑意更是夸张的不得了。
大厅内,孟如画听着两人的光辉事迹,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们两个竟然在御药房整整待了一个晚上,翻遍了御药房所有的药材,而目的却只有一个,比较所有,只拿最好的。
“我算过了,这些东西至少也值个几十万两,哎呦,当皇帝的油水还真多,真想去国库看看,不知道国库里面是怎样一副迷人的光景啊。”钱紧闭着眼睛说着,一副无限向往的神情。
“我倒是对那国库没什么兴趣,不过,我想去藏书阁,我想皇家的医书一定很多,说不定还有很久以前留下来的秘籍呢,那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药王一副很狡诈的样子,对钱紧说着。
“对对对,还有,那御花园啊,御膳房啊,丝珍坊啊等等等等,都是好地方啊,肯㊣(5)定有不少好东西可以拿,看来我们要再去几次才行。”钱紧也凑到药王身前,两人第一次这般默契的说话。
孟如画听着他们俩的话,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两下,狠狠的送了两人一记大白眼。
“你们两个几乎把御药房的珍品搬空了,你们以为皇上还会让你们两个再进宫?”孟如画狠狠的泼了一盆冷水给两人。
但是两个却完全抓不住重点“错,不是几乎。是全部。”药王郑重其事的纠正着,仿佛那几乎两个字是对他鉴药能力的侮辱。
“再说我们想去,还用他请吗?”钱紧也不服气的,在旁边一脸得瑟的说了一句。
“既然你们这么有本事,那能治好诸葛启的药找到了?”孟如画淡淡的问着,抬眼认真的看着两人。
给读者的话:
今天更一万字 算是对昨天的补偿了亲们看个痛快吧~~
199药王的挫败是好事
199药王的挫败是好事
两人听了孟如画的问话,脸色顿时都暗淡了下去。〖〗 〖〗
“不敢说能治好,但是也找到些好药材,待会儿我会试试看,不过我不会武功,有的技法用不了,所以即使那药能发挥功效,恐怕也会大打折扣,而且速度绝对快不了。”药王似乎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有些沮丧,嘟着嘴说着。
“我可以,我有把你给我的那本神医精篇都看完,你只要告诉我该用什么技法,我想我可以做出来。”孟如画淡淡的说着,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但是药王却张大了嘴巴,看着她,似乎看到怪物一般。
全看完了?这是什么概念,就连他这个从小学医的看那么一本艰涩难懂的书,都非用上一年半载的不可,她却用了这么短的时间看完了?这简直就是重重的打击。
不过还好,药王本来对这些就没什么兴趣,所以打击也没过一会儿就完全恢复了,而且还一副兴奋的样子,拉着孟如画就往画园走去,他已经等不及了,不过却不是等不及去治疗诸葛启,而是等不及想看看孟如画的成果。
他在心里偷偷的决定了,待会儿就趁机表现出大方的样子,收她做师妹,到时候他也有了靠山,看那钱紧敢不敢天天追着他要银子。
嘻嘻,当老大的日子不远喽,药王兴奋的盘算着,走的飞快。
两人到了门口,孟如画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推门走进去,药王带着自己那个小背篓也悄悄的在后面跟着,看着孟如画那慎重的样子,他也仿佛做贼一般的左顾右盼了一番,才将房门关上。
“可以开始了吗?”药王走到孟如画身边,悄声的问着。
“你干嘛?”对于药王的诡异姿态,孟如画冷冷的问了一句,然后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看孟如画的神情,药王一愣,“你刚才悄悄的,又很谨慎的走进来,我以为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偷偷的进来了,所以才小声的啊,什么叫我干嘛?”药王很委屈的说着,随即也大大咧咧的走到孟如画旁边倒了一杯茶,喝着。
“你还不快给他诊脉,喝什么茶。”孟如画看着药王的样子冷冷的说着,这药王真是个让她头疼的主,简直是一点眼神都不会看。
“哦,知道了。”药王起身向诸葛启走去,又突然回过头来,“丫头,我发现你最近对我不好了,哼。”药王委屈的说着,执起诸葛启的手在他的手腕处摸着。
孟如画一直观察着药王的脸色,突然间药王满脸惊讶,而且眼睛越瞪越大,孟如画也变得很紧张,她的心里在打鼓,不知道他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然而却不敢去打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奇怪,真是奇怪。”药王摇着头,不解的说着,摸完了左手又摸右手,最后两两只脚和脖子都没放过。
“怎么了?”孟如画紧张的问着,声音都有些颤抖。
“他的身体应该已经好了,脉搏都很平稳,可是这不对啊?”药王说着,又皱着眉头,再仔细的诊治了一遍。
“好了?那为什么还没醒,又有什么不对?”孟如画被药王弄的更紧张了,她尽量控制自己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些,但是却还是做不到,最后还是站了起来。
“我给他吃的药虽然还不错,但是他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好了才对,就算他自身的恢复能力很强,但是也不该是现在这样,比正常人的身体还好吧。”药王第二遍探过诸葛启的脉搏之后,看着孟如画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说着。
“你是说,他的身体完全没有问题了?”孟如画也觉得不可思议,他的伤有多重,他们有目共睹,她也没奢望过,这短短不到十日的时间里他能完全好起来,被药王这么一说,她也觉得神奇了。
“那他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虽然心中觉得难以理解,但是那些对于孟如画来讲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会好,那就行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随时吧。”药王很无心力的说着,他突然觉得很挫败,诸葛启的身体也太让他无语了,这样的恢复能力,还要他干嘛。
孟如画却是心中高兴,看着诸葛启,眉眼都笑了。
药王这回终于看懂了一回眼神,悄悄的走了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待药王走出去,钱紧却是一直在外面等着。
“怎么样?”钱紧颇为紧张的问着。
药王皱着眉摇了摇头,一脸苦瓜相。
钱紧一愣,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看着就要冲进去。
“喂,你干嘛,别打扰人家了,一会儿他醒了,估计不会希望我们在打扰人家甜蜜蜜。”药王说着,拉了钱紧往外走。
“好了?那你干嘛一脸要死了的样子?吓坏了本公子,你知道得赔多少银子吗?”钱紧一副铁公鸡被拔了毛一般的厉色看着药王。
药王听了还是没有管钱紧,一副倍受打击的样子继续走着,摆明了不理人。
“喂,你干嘛?人好了,你还不高兴?”钱紧也不是不知趣的人,跟着药王走了,看见药王那鬼样子,好似真的很难过似地,他也就没再为难他,银子不给是不行的,但是看在阎君好了的份上,他还是可以通融几天的。
两人渐行渐远,只听见钱紧时不时的传来哈哈的大笑声。
屋子里,孟如画就那么看着诸葛启,仿佛下㊣(5)一秒钟他就会醒来一般,而她不愿错过那第一眼。
可是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日落月升,诸葛启依然没有转醒的迹象。
屋子里从亮,变暗,最后变成如今黑漆漆的一片,只有窗前那一点银白,孟如画依然没有动,诸葛启也依然没有动。
直至深夜,孟如画的身子已经有些冷了,才脱了鞋子,上了矮炕,盘膝坐下,开始每日必做的功课。
随着孟如画的慢慢入定,她的身体逐渐暖了起来,那神秘的玉牌又开始发出幽幽的绿光,一点点的进入诸葛启的身体里。
今天孟如画的心总是不那么安定,所以总是做不好,半个时辰过去了,她依然没有醒来。
诸葛启这些日子,虽然还是躺在那里不能动,但是他的意识已经慢慢回来了,只是他没有力气起身,那身体仿佛有千斤重一般,让他动弹不得。
刚刚从孟如画身上传出来的喜悦他感受的到,然后让她慢慢变成了害怕,他也感受的到,所以他加倍的努力着。
就在他觉得有心无力的时候,他又一次感受到了那股充满生命力的力量,这些日子就是这股力量让他每日都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好。
他抓住机会,在这股力量在身体里游走的时候,努力的运起自身的真气,跟着它慢慢的走遍全身,一遍又一遍,终于他睁开了双眼。
而那股神秘的力量也消失了。
借着透过窗子照进来的一点月光,诸葛启定定的看着孟如画,直到感觉到孟如画似乎要要醒了,他才又闭上了眼睛,脸上扬起一丝邪笑,他很想看到她在自己怀里睁开眼见到自己的样子。
200再一次被盯上的梅枫
2oo再一次被盯上的梅枫
孟如画终于完成今日必做的功课,幽幽的睁开眼,习惯性的去看诸葛启,他还是安然的睡着。
接着她又如同每日一样,躺入他的怀里,伸手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后才安心的闭上眼睛。
“小画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坏了,竟然连为夫生病了,都不放过为夫,还这么光明正大的来勾引为夫,嗯?”诸葛启痞痞的声音,在孟如画耳边轻轻的想起,那属于他的气息,一浪浪的冲击着孟如画的神经,。
孟如画猛的睁开眼,转了一个身,正面对着诸葛启。
而此时诸葛启正一脸邪笑的看着她。
孟如画呆愣愣的不能动,诸葛启也收起了脸上那不正经的笑,神情的望着她。孟如画看着他的眼睛,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潭,那其中是满满的爱意,和她自己的影子。
诸葛启的唇随即覆了上来。
孟如画流着泪,努力的回应着他,这一刻她的心才真正的放下,放下心的她是那么的想哭,这些日子的担心、害怕和委屈全都袭来,却又随着他吻全部消失了。
……
翌日当诸葛启完全如一个没事人一般的出现在地下城的时候,诸葛文西觉得定是自己眼花了,直到感受到他温暖的怀抱,才相信这是真实的。
“王兄,看到你没事就好了,我打算明天就回岳城去。”诸葛文西看着诸葛启开心的说着,看上去她似乎真的想家了。
梅枫在旁边一听,却是一愣,低着头,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孟如画看着很不对劲的梅枫,眼中的狡猾一闪而过。
“文西,你真的想回岳城吗?”孟如画走进诸葛文西,拉着她的手问着。
“嗯,我都出来好久了,母妃肯定也想我了。”诸葛文西笑着对孟如画说着,很是乖巧。
“好,那我让我哥送你,他那个人其实还真不错,高大威猛,又为人沉稳,做事也够细心,功夫还很不错,又在军队历练了那么多年,定能保护你,何况你年纪也不小了。”孟如画毫无逻辑的说着,可是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出了她话中的内涵。
诸葛文西一愣神,随即红着脸低下了头。“王嫂,不用这么麻烦了,让王兄随便派侍卫送我就好了。”
“那怎么行,所有人都知道你已经回岳城了,所以这次你回去只能是偷偷的,不能光明正大的派侍卫去,而且你王兄醒了的事,其他人还不知道,更不能让皇上知道,所以我还是觉得派个武功好一点的人,低调的送你回去更安全。
这地下城,除了你王兄也就是冯路和梅枫能做此事,但是你王兄已经决定要去波罗国了,而冯路这段时间要去看着青菱,钱紧你王兄要带着,是以只能将梅枫留下来,所以让孟如寒去送你正合适,我也放心,你王兄也是这个意思。”孟如画否决了诸葛文西的说法,条条是道的分析着,说什么也要孟如寒送她。
诸葛文西抬眼看向诸葛启,他却老神自在的喝着茶,一副凭我老婆大人做主的模样。
宠妻如此,真让在场的人汗颜,一向爱妹如宝的他,这次居然看着妹妹求救的眼神,也一样一句话都不吭声。
“公主不回岳城,她也去波罗,我会保护她一同前往。”梅枫突然开口说着,满屋子人都惊讶的望了过去。只有诸葛启没动,却是嘴角边扬起了一丝媚笑,只是茶杯挡着,谁也没看见。
孟如画心中一喜,脸上却是皱着眉头。
“我家妹妹的事,何时轮到罗刹做主?怎么我这个做嫂子的不知道?
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先皇去世的早,长兄如父,我这个做嫂子的若是想安排安排,倒是没什么不可,却不知罗刹属于什么?”孟如画满脸冷色的问着,浑身散发着冷气,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别说是梅枫,就连诸葛启都没见过如此的她,众人更是都不吭声,他们早就完全明白了,得罪了诸葛启,没关系,也许只是得罪他一个人,若是得罪了孟如画就不同了,那定然是要加上诸葛启的,双重报复,任你再强悍,恐怕也受不了。
“公主是为我中的毒,我必须为她负责,我要带她去解毒。”梅枫抬头看着孟如画,不惧她的冷意,一句句的说着。
“我不要你负责,我从就没要你负责过,我说过了那时我自己自愿的,王嫂,那就麻烦你安排了。”诸葛文西突然激动的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梅枫大声的说着,眼中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会决堤,说完就疾步走了出去。
梅枫愣了,作为公主的诸葛文西从来没这么大声的说过话,他仿佛又看到了当初的小西,看到了自己让她走的时候,她说话的那个样子。
“小梅,你跟我过来。”诸葛启起身,对梅枫说了一句,向阎王殿深处走去。
孟如画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安心的坐下来喝茶,放佛根本不关她的事一般。
“这次是不是真的要带我出去。”突然间钱紧凑上来,盯着孟如画严肃的问着。
孟如画抬头斜着眼睨了他一眼,“是又如何?”
“我不要。”钱紧突然捂着钱袋后退了好几步,一副警惕的样子看着孟如画。
孟如画就觉得奇怪了,人家听说要出门都开心的不得了,怎么到他这就跟上刑似地。
㊣(5)抬眼好好的去看他,一看见他捂着荷包的样子,顿时明白了。
“你不去怎么行,这一路的花销可不少,你不去,谁付账。”孟如画悠然的喝着茶,理所当然的说着。
钱紧惊恐的看着她,然后手中的算盘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越打他就越心惊,嘴巴也越张越大。
……
“小梅啊,最近你过的怎么样啊?”两人走到阎王殿深处,僻静的武室里面,刀枪棍棒都安静的躺在那。诸葛启一脸邪笑的转身看着梅枫,手中拿起一根长枪试了试。
梅枫突然额头冒汗,脚步不自觉的想后退,这家伙刚才拿起长枪的动作,他就发现了,他的功力似乎又进步了。
真是不是人,天天躺着都能长功力。
“咳咳,其实我真的非常担心你,虽然没经常去看你,但是那不是怕吵到你吗,而且钱紧有天天去的,他回来我都有问。
我就知道就凭阎君的伟大,怎么可能会有问题,肯定没几天就会好的。你看看你现在多健壮,这不是正好验证了我说的没错吗。”梅枫赶紧解释着,开始奉行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政策。脚步却是真的不自觉的后退了。
诸葛启突然将长枪一掷,那枪擦过梅枫的肩膀稳稳的插入了对面的石墙,梅枫的脚步也顿时停了下来。
“小梅啊,我睡了这么久了,好久都没练伸手了,不如今晚你陪我练练,如何?”阎君又执起一把长剑,一脸邪气的弹着剑身,语气轻佻的问着梅枫。
那眉眼动处魅惑无限。
“我能说不行吗?”梅枫苦着脸,弱弱的问着。
“当然不行。”阎君说着已经出招。
梅枫也开始认真的对待。
201腹黑夫妻档出马,搞定梅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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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之后,两人均气喘嘘嘘的坐在地上。梅枫的衣服上已经见了好几个口子,阎君的却是完好无损。
“小梅,你还介意那个身份吗?你要知道,文西绝对不可能接受你是因为内疚才照顾她的。”阎君坐在那平淡的对梅枫说着,皱着眉看着他
梅枫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没有出声。
“如果你还是介意,还是不能放下心中的包袱,我会送她回去,并且我希望你们永远都不要再见面,至于她的身体,也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