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君满意:朕的抠门皇后第20部分阅读
包君满意:朕的抠门皇后 作者:肉书屋
虽无法给你皇后之位,但一定会让你是整个后宫最尊贵的存在。这是半枚凤印,凤头部分依然在凌霜那里,她毕竟是厥国的王后,给你羽翅的部分,从今以后,内务府由你管理,后宫一应用度,由你调配。〃
原以为金多多会开心的接下半枚凤印,不料她却摇头,将凤印推了回去:〃如果你给我的是单纯的一块冰种糯玉,我会更开心,后宫用度,这是凌霜姐的事,我无意染手。〃
〃这后宫之中,还有比你更擅于理财的吗?〃上邪瞳重新将凤印放到金多多手上,如同恳求的语气,〃就当帮我分忧。〃
金多多笑:〃多多爱财,却也还知道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王若真疼惜我,这样的东西,以后别再给我了。后宫之中,每个人各司其职,我只是宠妃,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可以了。若要了不该要的东西,恐会招来杀身之祸。〃
〃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上邪瞳不悦,〃若我连最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做什么王?〃
金多多笑,这后宫之中,就好像职场,最高领导越喜欢的下属,往往死得越快,周围同事的小鞋、栽赃、陷害……众口铄金。
〃我先回去了,谢谢你今天替我剪彩。〃金多多笑着,往关雎宫方向走去。
上邪瞳站在原处,看着金多多的背景,对捧着凤印的宫人道:〃去,把这东西送回凤鸣宫。〃
〃主子,我觉得您和贵妃娘娘,感觉不若从前了。〃赖四上前一步,也看着金多多的背影。
〃你是怎么感觉的?〃上邪瞳问。
赖四想了一会儿,吐出两个字:〃疏离。〃
上邪瞳重重呼了口气,转身往书房走去:〃赖四,彻查朝中各官员家底。〃
凤鸣宫。
〃王后娘娘,王命奴婢将凤印送回来。〃宫人跪着,将手中银盘高高托起。
凌霜往盘中瞥了一眼,拿起半枚凤印,手指在玉的分割处缓缓划过。
〃怎么?她没要吗?〃凌霜冷冷问到。
〃是,贵妃娘娘说,后宫用度,她无意染手,请王将凤印还给王后。〃宫人回答。
无意染手,还给王后……
对不予哥哥如此,对凤印亦是如此,自己珍视的东西,在那人眼里,从来微不足道。
凌霜笑了一下,脸上无任何悲喜,只对身后贴身宫女道:〃收起来吧。〃
待归还凤印的宫人走后,凌霜的贴身宫女这才上前,忿忿不平道:〃真是阴魂不散!照奴婢看,娘娘你也该好好治治她!当年在轩国王宫,她一个外戚小姐,风头却一直压着您,这就不说了,原以为到了厥国,便远远的离了她,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跟来了。王宠爱她到冷落后宫的地步,如今居然还想着分半块凤印给她……〃
凌霜挥了挥手:〃什么也不用说了,我答应过不予哥哥的,尽量照拂于她。另外,刚才那样的话,以后别说了,多多自有她的过人之处。〃
说着,凌霜便往里屋走去。
金多多,我不收你,自有天收你!
no54 只想见他!!!
在回关雎宫的路上,允儿忽然将头凑到金多多耳边。
〃小姐,我发现你好像有点喜欢钱公子了。〃允儿小声说,声音出奇的愉悦。
〃胡说什么呀?你嫌我的命长了?〃金多多立即小声喝斥,〃这里是王宫,稍不注意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人家开心嘛,忍不住了。〃允儿笑嘻嘻的说。
金多多往后看了一眼,发现其他宫人已被屏退在3米之外,这才稍稍放心。
〃你到底收了他多少好处?每天没日没夜的夸?〃金多多问。
〃嘻嘻,套用小姐你的话,这个就是叫品牌,当所有人都说同一个人好话,这个就叫品牌。〃允儿炫耀着自己融会贯通,活学活用。
〃不过说起来,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觉得那个钱不予还不错。〃
〃岂止是不错,简直就是绝世好男人!小姐,你看啊,首先,他很有钱,而且出手大方,第二,好看吧,照我说,这世上就找不出第二个长得那么好看的男人。〃允儿用更小声的话说,〃小姐,这个就叫秀色可餐,难道,你不想吃了他?〃
〃咳咳~〃金多多猛然被口水呛了,她责备的看了允儿一眼,意思是,你家小姐我看起来有那么好色吗?
允儿看着金多多,无言的点了点头。
金多多眼中一记飞刀飞过,继续往前走着,允儿继续陈述她的观点:〃第三,钱公子一没侧室,二没小妾,三没侍寝丫鬟,谁要嫁给他,绝对是独一份的爱。〃
〃谁知道团团圆圆有没有给他暖床!〃金多多白了允儿一眼。
〃没有!〃允儿马上说道,见金多多投来质疑的目光,立即补充说明,〃你和钱公子单独相处的时候,我和团团圆圆在一起的嘛,三个女孩子,自然什么都说。用圆圆的话说,公子为了你,都快成和尚了!〃
听了这话,金多多心里竟泛起丝丝的甜,随即听见允儿说到第四点理由:〃最重要的是,公子对你,那简直就是情比金坚,至死不渝!且不说他为了你从轩国一路追到厥国,光是捧着你的灵位拜堂,那简直能感动天底下最无情的人!〃
〃什么捧着灵位拜堂?〃金多多心惊,驻足转头看着允儿。
见金多多大惊失色,允儿不敢隐瞒,只得将团团圆圆告诉她的一五一十转述给金多多。
从大红喜袍,墨发白巾,怀抱灵位,醉颜拜堂,到江南汉白玉双人墓,那人日日醉酒,守着墓碑,以泪洗面,竟如等死般过了一个月。
金多多越听越是心惊,最后竟猛然转身,朝宫门口跑去。
〃小姐,等等我……〃允儿在后面跟着。
难怪,难怪他家所有人都叫她夫人;
难怪,难怪她屡次纠正,他也只是淡淡的宠溺的说,你真是我夫人;
难怪,难怪他的眼中有那么深的情意,和那么重的悲伤……
金多多只觉自己的脸上痒痒的,伸手一抹,不知何时,竟已泪流满面。
从宫内,到宫外,从王宫,到钱府。
金多多一袭宫装,环佩叮当,步摇闪闪,没有宫轿,没有马车,没有仪仗,就那样不管不顾的跑着。
此刻,她只想见到他,见到他!
就在离钱府还有一条街的那个拐角,她忽然,跌了下来。
泪,肆无忌惮的从眼眶里淌出,她没有立即起身,继续往那个地方跑去。
她是厥国的贵妃,她不能,穿着这样的打扮,毫无形象的,跑去一个男人的家。
那样,会害了自己。
也会,害了他!
微微抬头,双眼紧紧的盯着不远处那座府邸的门脚。
那里面,有一个男人,一直在等着她。
从轩国,到厥国。
从人间,到地狱。
〃小姐,王来了。〃允儿上气不接下气,战战兢兢的说。
金多多未来得及擦拭泪水,已被人大力搂进怀里,轻轻一个跃身,已然上马。
上邪瞳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搂着她,鞭打马臀,朝王宫相反的方向奔去。
一路狂奔,风呼啸着刮着脸庞,从耳廓掠过。
他从来没这么生气过,一整颗心,仿佛就要砸开了一般。
前一刻,她还笑颜盈盈,和自己一同给赌场剪彩;
后一刻,她却泪流满面,想要抛却整个王宫,抛却自己。
前一刻,他巴巴的给她送上半壁凤印;
后一刻,她居然不管不顾的从宫中一路狂奔,朝另一个男人奔去。
……
这么多天,她日日出宫,与那人相处远远多于自己;
这么多天,她夜夜拒绝自己,定然也是为那个男人;
还有那该死的金子和铜钱放在一起碗里的标识,还有上午剪彩时,她看见他时那一低头的娇羞……
上邪瞳越想越生气,鞭子更重的打在马屁股上。
马是上邪瞳多年的坐骑,仿佛感觉到主人的怒意,风驰电掣般朝前冲去。
侍卫们被远远抛在后面。
马载着上邪瞳和金多多,很快冲出街道,奔腾在茫茫草原上。
金多多清晰的感觉到上邪瞳的怒意,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当她听见钱不予抱着自己的灵位拜堂的时候,她怎么就忍不住了?
当她听见钱不予修了双人陵墓,守在墓边日日醉酒的时候,她怎么就忍不住了?
那一刻,她是那么的,那么的,想见到他……
她忘了,即便上邪瞳再宠爱自己,但他毕竟是王!
是王,就一定有最深的占有欲!
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做出如此有悖常理,挑战尊严的事?!
忽的,金多多只觉一个倾身,上邪瞳拉着自己,已从马背上跌下。
在急速的奔腾中,意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她被裹在上邪瞳怀里,在草原上打了几个滚。
速度渐慢,当两人停下来时,上邪瞳正压在她的身上。
她抬头,便看见上邪瞳瞳孔通红,隐忍的怒意随时可能澎湃而出。
金多多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从认识,到现在,她从未见过上邪瞳如此模样,仿佛吃人的兽。
〃为什么?!〃一声巨吼从他胸口溢出。
no55 你的爱,我要不起!
金多多只觉耳朵聋了般,一双眼睛惊恐的看着上邪瞳。
〃我……我……〃金多多〃我〃了半天,却啥也说不出来。
〃你是不是要去找他,是不是要跟他走了?〃上邪瞳卡出金多多的脖子,红着眼睛逼问。
就在刚才,当他听说金多多忽然哭着往宫外跑去的时候,他的心忽然就好像失了一块,一种从未有过的名为〃害怕〃的情绪袭上心头。他直接冲到马厩,骑了马就往钱不予的住所冲去。
金多多只觉脖子的部位一阵生痛,眼球的位置充盈着气体,她长大嘴,竭尽全力汲取氧气,她看着上邪瞳,艰难摇头:〃没有……我没有……〃
〃嘶〃的一声,金多多觉得自己脖子一松,一股凉意从肩头侵入。
不用低头,余光已看见身上锦缎破裂,露出雪白的肩膀。
冷。
除了冷,更深的恐惧爬上心头。
上邪瞳的眼里只有情`欲,那样原始的,野性的。
这个男人,已经疯了!
〃不要……萧瞳……不要……〃
上邪瞳哪里听得进去金多多的话,他的手用力撕扯着金多多的衣裳。
金多多拳打脚踢,用手尽力护着自己的胸口,可这样的镜头看在上邪瞳眼里,只会让他更血液沸腾,金多多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越来越残碎。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她也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有如此霸道的一面。
霸道的分开她的腿,上邪瞳一个挺身,男人火热的暴虐肆意的侵略着她。
金多多艰难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这个男人,除了褪下的裤子,他上半身的衣服一件也没有少,而自己,更像是他泄`欲的工具。
没有尊严,没有自我,在这样一个空旷的草原上。
她抬头,看着天空中那样纯净的蓝,蓝的上面有丝丝缕缕白,若轻纱般飘忽。
上邪瞳肆掠着,仿佛只有满满的挤进她的体内,他才能真真切切感觉到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
律`动渐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于,随着一声低吼,他安静了下来,倒在她的身上。
武器依然留在她的体内,他这才想起,失了之前的激烈放抗,金多多一直静静的躺着,承受着。
没有反抗,亦,没有情动。
他抬头,看着她墨色的发披散在玉色肌肤上,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安静的凝视着天空,目光悠悠然从天上移到自己身上,她的嘴角,竟挂着一丝笑意。
正是这抹笑,在上邪瞳看来,竟尖锐得像刀子一般,直刺进自己的眼睛里去,令他在心脏的位置感到一阵刺痛。
低头,他对着她的唇,恶意地狠咬了一口,金多多没有啃声,只眉头微皱,嘴角浸出了血。
依然是那般安静,目光若讽刺的看着自己,上邪瞳这下才真正慌了,拿手擦拭她的唇角:〃女人,你怎么了?〃
〃王,如果你发泄完了,可以放开我了吗?〃金多多平静的问,伸手拉了拉破烂的衣服,勉强遮在自己前胸。
上邪瞳尴尬的抽出自己的武器,从金多多身上爬起来。
金多多没往他身上看一眼,只缓缓坐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发现根本理无可理时,才自嘲般笑了下,站了起来。
浑身上下,衣服烂成一片一片,竟无法蔽体。
〃你准备就这样回城吗?〃上邪瞳问。
金多多的目光这才从他身上晃过,仿若扫过空无一物的空气,直接忽视掉,继续往前走去。
上邪瞳心中又是一阵疼痛,三下五除二脱下自己的外套,急步上前几步,将外套裹在金多多身上,从后面环抱住她。
那样紧,仿佛想将她揉进自己骨血,他哑着嗓子:〃女人,我是真的失去你了吗?〃
金多多不动,心中一派冰凉,双眼若死水般没有半点波澜。
这便是帝王之爱,来的时候轰轰烈烈,若狂风袭扫荒漠,可当他的心里有一点间隙,就会如嗜血的动物,瞬间将人吃了一丝不剩。
这样的爱,她金多多,要不起。
忽的一声唿哨,马奔腾而至,上邪瞳卷起金多多,一个鹞子翻身,骑上马匹。
这一次,行的很慢,他坐在后面,安静的搂着她。
〃你相信吗?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爱上你了。〃
〃我为你修关雎宫,排出众议给你大婚之礼,我是真想给你所有的荣宠。〃
〃你知道吗?当我听说你跑出宫去找他的时候,我是那么害怕,我怕,你从此就跟他走了,不再回来……〃
上邪瞳絮絮叨叨的说着,金多多静静的听着。
夜色渐浓,月亮不知不觉爬上天空,漫天的星星如一把碎银般在深蓝如丝幕般的天空上闪闪烁烁。
到半夜的时候,两人才重新进了王宫,走到关雎宫。
上邪瞳抱住金多多,从马上跃下,宫人们低着头跪了一地。
〃我自己进去就行了。〃金多多说。
上邪瞳不由分说,抱起金多多就往里面沐浴室走去,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进水里。
金多多别过头,依然不想看他,只淡淡的说:〃臣妾身子不适,今天恐怕伺候不了王了,王请回吧。〃
上邪瞳看着金多多,终叹了口气,吩咐宫人好好伺候,然后朝外走去。
行到屏风处,他忽然开口:〃今天的事,对不起。〃
半块凤印的事很快在后宫传开。
从下午到晚上,凤鸣宫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众妃嫔名义上是去看望凌霜,个个都会自觉不自觉提到凤印的事。
众人打抱不平似的埋怨上邪瞳几句,与以往不同的是,对于凌霜的不公平遭遇,她们没有幸灾乐祸,更多的却是面对金多多的同仇敌忾。
〃王也太偏心了,连凤印都要分她一半!〃
〃太过分了!她一来,我们就个个形同虚设了!〃
〃也不知她究竟有什么狐媚手段!〃
〃她自己不伺候王,也不许王来找我们!〃
〃她一个最小的,凭什么这么霸道?〃
〃上次那只鸡的事情,居然没吓到她,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真不知道收敛!〃
……
直到午夜,众妃嫔才从凤鸣宫散去。
巧的时,那会儿刚好是上邪瞳带金多多回宫的时间,恰被人看见王用自己的外套裹着金多多疾驰回宫。
有心人很快联想到金多多白天挥泪出宫的情形,立即派人调查。
no56 谁是二姐夫?
出人意料的是皇家赌场的生意。
热热闹闹开张,第二日就冷清得紧,到了第三日,居然一下子红火起来。
不光赌场生意红火,周边住宿业也跟着红火。
上京一下子涌进很多有钱打扮的人,不光是厥国人,更多的是轩国人,还有少量其他国家有钱人。
明显的,这些人都是冲着皇家赌场来的。
到了上京,直接就跨进赌场。
看起来个个都带着不少银票,二楼的包厢和三楼的豪华包厢都被订满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地方客人不少,便是钱不予的住处。
早在赌场筹备之初,钱不予就命人到其他国家散布了赌场消息,算算时间,差不多过来的时间刚好是赌场开张后两三日。
这次大把到厥国来的,除了专门前来赌博的纨绔子弟,还有一部分是富商。
听闻钱不予这位巨商恰住在上京,没有理由不来拜见一下的。
在拜见钱不予的客人中,倒有一人极为特殊,他并非商人,也非纨绔子弟,而是江湖众人。
那人从钱府门口兴冲冲的走向大厅,还在过道上,就看见钱不予一袭白衣坐在大厅主座,那人张嘴,称呼赫然是:〃二姐夫。〃
二姐夫……
这个称呼,竟如此久违。
那时,金家婚礼尚未开始,金多多的妹妹和准妹夫们对自己就是这个称呼。他每次听金家人叫他贤婿、二姐夫或者姑爷的时候,心情都特好,别人也都看出他的心思,愿意这样喊着让他高兴。
可如今,当他再次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竟觉得心里拨凉拨凉。
钱不予抬头,便看见从阳光里走来的风云堡堡主、金家六小姐的丈夫——欧阳春。
欧阳春一袭宝蓝色的锦袍,腰扣上那个硕大的蓝宝石灼灼夺人眼,对于这样一身不像江湖中人,更像官宦或富商子弟的打扮,钱不予没半分反应,倒是欧阳春脸上的融融笑意,让钱不予心里格外不舒服。
凭什么都是金家姑爷,同一天成亲的,差异就这么大。
一个享受爱情滋润,整个脸上养得油光水滑,桃花朵朵的,自己怎么就这么凄惨的还在苦苦追寻的过程中。
思及到此,钱不予脸上的招牌笑容逐渐褪去。
大厅里其他人见钱不予变了脸色,忙起身告退,厅里很快只余下钱不予和欧阳春,以及少量几个仆人。
〃二姐夫,怎么看见妹夫后,脸色变得这么快?是不欢迎我吗?〃欧阳春江湖出生,说话直接。
〃二姐夫~〃钱不予咀嚼着这个词语,想到金家偷梁换柱的做法,冷道,〃我可担不起这个称呼,你家二姐现在可是上邪瞳的贵妃,你的二姐夫是上邪瞳,可不是我钱不予。〃
听了这话,欧阳春沉默了片刻:〃这件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爹娘瞒下了所有人。老爷自知亏欠于你,听闻你到了厥国,日日长吁短叹。可是,他们二老当时也没有别的选择,皇命难为。〃
钱不予不想听这样的话,关于皇家,他不是不懂,低头抿了一口茶:〃你来做什么?〃
〃二姐的死早已天下皆知,二姐如今嫁于厥王,除了厥王对她的感情,没有任何自持身份的东西。爹担心厥王因二姐失忆的事情,对她不好。厥国经济多年不见繁荣,爹叫我带块玉牌给二姐,金家所有下人见牌如见主人,可随意支取银两,同时也作为二姐生辰贺礼。〃
担心上邪瞳因金多多失忆,对她不好?
她金多多忘记的是他钱不予,又不是上邪瞳,上邪瞳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对她不好?
钱不予一时没想通其中关节。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你家二姐?〃
〃明天。〃
〃恩,既然我在上京,断无让你再住客栈的道理,晚上就住我这儿。团团,你给安排下。〃
〃是。〃
欧阳春并不急着走,看着钱不予:〃二姐夫,妹夫还有一事请教。〃
〃你说。〃钱不予淡淡的说。
〃今日,我在街上看见不少店铺右下角的标识既不是钱家,也不是金家,而是一个转满金钱的碗,那是……〃
〃那是我和你二姐一起开的店。〃不等欧阳春问完,钱不予已然开口。
欧阳春直觉不妥,再三思量后,说:〃二姐夫,我知你对二姐情深意重,可她现在毕竟已是厥王的妃子……〃说着,欧阳春已大步跨出大厅。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说完。
第二日,欧阳春接到宣召进宫。
对于欧阳春的到来,上邪瞳和金多多出奇的态度一致。
金多多正准备命人去请上邪瞳,上邪瞳已大步跨进关雎宫。
自是一番夫妻恩爱的画面,中午一同用膳时,自是又讲述了一番当日在轩国相遇之事。
欧阳春心有疑惑,到厥国前,金家老爹千叮咛万嘱咐,说二姐早已忘记自己和上邪瞳在轩国的事情,可如今看二姐这样子,却是半点也不曾忘记。
午宴后,上邪瞳心知欧阳春定还会带些金家家长的话,便以要务为由,离了去。
〃六妹夫,家里人可好?〃
〃大家都好,最担心的就是二姐。如今见王对您如此贴心,等我回去禀告后,家里人定然也会欣慰。〃说着,他拿出块红藻水玉牌,交给金多多,〃这是爹让我交给你的,金家所有店铺下人见玉如见主子。二姐如今失了金家身份,怕有不便,有了这块玉便可随意调动金家资源。〃金多多收下红玉,道了句:〃爹爹有心了。〃
欧阳春笑了一下,既然金多多不曾忘记上邪瞳,便也没必要再提金老爷以为她失忆的事,只继续转述着金家大家长的意思:〃另外,娘在我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说二姐如今嫁的不是普通人,须收得小姐脾气,凡是大度点。〃
〃请娘放心,老二只有分寸。对了,家里怎么派你来的?老五那里随便谁都能把东西捎过来。〃
〃五姐那里自是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可欧阳毕竟是内家人,若真有什么,还能做点主。加上我又恰懂一点武功,便义不容辞的接下这个任务了。〃
金多多笑:〃你回去告诉爹娘和姐妹们,我在这里一切都好,请他们不必挂念。〃
〃是。〃欧阳春笑,〃欧阳刚进厥国,便听闻王对姐姐宠爱有加,也算觅得好归宿了。〃
〃既然到了厥国,便多住几日,我派人带你到处逛逛。〃
〃二姐费心了,如今见得二姐尚好,欧阳还想早点回去。〃
〃呵呵,也是。你和六妹还新婚燕尔,就被我爹派到这边来给我送东西,想必心里正怪着我这个姐姐吧?〃
〃欧阳不敢。〃欧阳春抱拳道,〃若二姐这里没别的事情,待欧阳辞了二姐夫,这就要回去了。〃
〃王那边,我给他说声便是,不用专门向他辞行。〃
欧阳春笑,解释说,〃欧阳说的是钱公子。〃
no57 本王还没试过碧血洗银枪呢!
〃你叫他姐夫?〃金多多惊异。
〃二姐出嫁之前,都是这样叫的,叫惯了一时没改的了口。〃欧阳春说。
〃当日,我自皇宫直接到的厥国,听闻,不予曾抱着我的灵位,拜了堂?〃金多多思量再三,终问出口。
〃钱公子……〃欧阳春犹豫了一下,〃对二姐确实情根深种。〃
上邪瞳傍晚过来的时候,欧阳春已经走了。
上邪瞳刚进门,金多多就站了起来,她朝着上邪瞳,盈盈的拜了下去。整套的后妃之礼,跪地,附身:〃臣妾端木多多拜见王,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上邪瞳愣了一下,臣妾,王,万岁,拜见,这样的字眼一个接一个刺痛他的心。
从进宫到现在,这是金多多第一次,如此隆重的行跪拜之礼。早在她进宫当日,上邪瞳就已经免了她的朝拜礼仪。
〃你我之间,非得如此吗?〃上邪瞳艰涩开口。
上邪瞳还未说平身,或者免礼,金多多便依旧跪着,额头抵至地面:〃夫是君,妾是臣,君臣之礼无可废,以前是多多逾越了。〃
上邪瞳只觉得双颊的肌肉微微颤了下,他上前,想扶起金多多,弯腰,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却迟迟,不曾触碰。
他保持着将扶未扶的动作,金多多则依旧是跪地附身的姿势。
整个场面静腻而诡异,良久,上邪瞳终挺直了身子。
听见衣襟窸窣的声音,金多多的心不由沉了一沉。
虽恨,却也终究,是希望他扶她一把的。
〃平身吧。〃上邪瞳说。
金多多再次叩首:〃谢王。〃然后才提着裙裾,款款站了起来。
上邪瞳并不理会金多多,只坐在椅子上,端起宫人奉上的茶,垂眸:〃你可知道,你这一举动,代表着什么吗?〃
〃臣妾知道,王不光是我的夫君,更是君王;臣妾是臣是妾,理应知进退。〃
上邪瞳忍,再忍,右手紧紧抓在杯子上:〃如此,你便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妃子吗?〃
〃多多本就只是个普通的妃子,能得到王的眷顾,已是天大的荣幸,多多不敢奢求太多。〃
〃普通的妃子?我如此对你,你一句普通的妃子就一笔带过了吗?〃
上邪瞳笑,他微微仰头,大笑,笑到他自己都觉得眼里有些酸意,这才止住笑,看着金多多:〃好,既然你只当自己是普通的妃子,那便是普通的妃嫔吧。从今日起,我便住在这关雎宫,由贵妃侍寝。〃
〃启禀王,多多身子不适,恐无法侍寝。〃金多多低头,垂眸,一副恭顺的样子。
上邪瞳笑,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语音微微上扬:〃身子不适?贵妃是哪里不舒服呢?不舒服就传太医。〃
〃回王,多多葵水来了。〃
上邪瞳再笑:〃在王宫,还从来没任何女人敢拒绝本王。从前是朕惯着你,你不愿做的,我从不迫你。可如今你只是普通嫔妃,朕既然要你今夜侍寝,你就一定得侍寝。〃
〃王,臣妾葵水来了。〃金多多再次提醒。
〃喔,是吗?〃上邪瞳轻笑,〃那正好,本王还没试过碧血洗银枪呢!今夜就在贵妃这里感受一下。〃
〃你……〃金多多咬牙,愤怒的看着上邪瞳。
〃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上邪瞳起身,逼近金多多,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女人,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做我上邪瞳最爱的女人,最宠爱的妃子,还是做普通嫔妃?〃
〃萧瞳,你觉得我们,还回的去吗?〃金多多看着上邪瞳,眸中一片悲凉。
那夜的事,她忘不了。
〃好!好!〃上邪瞳每说一句〃好〃,便往后退一步,当身子抵在桌上,他忽然大声命令,〃来人,备水,朕要沐浴。〃
随即有宫人退出准备香汤,上邪瞳往外走着,见金多多并未跟上,遂回头道:〃贵妃不知道本王沐浴的时候,贵妃应该伺候着吗?〃
金多多微微福身:〃臣妾遵命。〃
宫人动作极快,上邪瞳和金多多走到沐浴间的时候,里面早已经水汽缭绕,宫人跪着,准备伺候上邪瞳。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贵妃伺候就够了。〃上邪瞳吩咐。
宫人们极为小心的从里面退出,蹑手蹑脚的关上房门。
王心情不好,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允儿和阿普达退出的时候,各自朝金多多使了个眼色。
允儿一脸无奈,那意思是:小姐,你自求多福吧!
阿普达那一眼的意思则是:娘娘,你去服个软吧,王会原谅你的!
上邪瞳往浴室走了几步,站在屏风旁边,微微张开双臂。
金多多虽从未服侍过人,但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她很清楚上邪瞳在等她上前为他宽衣解带。
金多多站在门口,迟迟未上前,上邪瞳也不急,只背对她,保持那个姿势。
良久,金多多方缓缓上前。
房间里,安静的,是裙带拂过地面的声音。
绕过上邪瞳,她终于,站在他的正面。
抬手,竟是那样艰难。
一颗扣子,又一颗扣子,金多多的目光始终聚集在自己手上,一分一毫也未往上邪瞳脸上移动。
上邪瞳比金多多高一个头,此刻,他垂眸看着金多多,那样恭顺的,没有半分波澜的模样。他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心,少了一块。
并不尖锐的,木木的痛。
他想重新将面前这个女人拥入怀中,他想狠狠的吻她,告诉她,他有多想她。
可是,此刻,他什么,也没有动。
衣服一件件脱下,再搭在屏风上。
上邪瞳跨步走进浴池,金多多站在他的身后。
这一次,她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若是平时,她独自沐浴,便有阿普达或者允儿替她按摩,若上邪瞳也在,那多半是她和上邪瞳一起洗。
可如今,不是鸳鸯浴。
只是——
伺候这个男人洗澡,究竟应该怎么伺候?
金多多怔怔然,望着他的后背。
那个背上,有无数的伤痕,其中一条,从后颈一直蔓延到股沟。
他说,他们厥国男子,从小在马背上长大,若没有几道伤痕,怎能称为男人?
no58贵妃是迫不及待要本王宠幸吧?
〃贵妃看够了没有?〃金多多忽然听见上邪瞳的声音,〃若看够了,就过来替朕搓背。〃
金多多这才回过神来,拿起搓背刷,蹲在浴池边上。
那搓背刷用雄狮鬃毛制成,金多多曾经试过,她觉得稍微硬了点,摩擦在背上有些疼痛。
此刻,她拿起鬃毛刷,却不知从何处落脚。
那样的纵横交错的背部,仿佛微微用力,伤痕的地方就会裂开,依然疼痛。
她轻轻的刷着,水汽氤氲着蒸腾。
那样的,若有若无的力道,一下下在上邪瞳背上划着。
给他搓背,从来都是宫人,知道他习惯的力度,此刻,金多多手上的轻柔,便如猫爪挠在他的背上,也挠在他的心头。
〃你没吃饭吗?怎么没一点力道!〃上邪瞳微微皱眉。金多多若再用这么轻柔的手法,他担心自己立马就会把她拉进水里,做以前他们在水里做的事。
〃喔。〃金多多应了一声,双手按在鬃毛刷上,使劲来回摩擦。
上邪瞳闷哼了一声:〃这么大劲,你在刷马?〃
金多多这下不乐意了,完全忘了之前的恭顺,提起刷子打在上邪瞳背上:〃轻也不对,重也不对!你到底要怎么样?〃
〃算了,反正我身上也不脏,你按摩下就可以了。〃上邪瞳说。
〃喔。〃金多多弃了棕毛刷,双手捏在上邪瞳肩上。
这一世,从小到大,金多多除了数钱,几乎就没做过啥事情,两只手自是没啥力气,柔弱无骨似的。
她的双手刚触碰到上邪瞳,上邪瞳瞬间就后悔了,那双手哪里是在按摩,简直就是在点火!他微微握了双手,闭上眼睛。
金多多本就没啥手劲,很快觉得双手酸痛,稍微停一下,偷懒一会儿,马上就能听见上邪瞳阴寒的声音:〃怎么停下了,恩?〃
妈妈的,明明看起来都睡着了,怎么自己手一停下,他就知道呢!
不光是双手,蹲着的双脚更是麻木得稍微一动都像针扎一样。
金多多忍,上邪瞳也忍。
水池的水不少,可再多的水,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变凉。
水汽减少,金多多心里那个开心,该起来了,自己也就不用在这里受罪了,她忍不住开口提醒:〃王,洗得差不多了吧?〃
上邪瞳缓缓睁开眼睛:〃贵妃是迫不及待需要本王宠幸吧?〃
金多多立即噤口。
〃来人,加水。〃上邪瞳高声说。
立即有宫人抬了两大桶热水进来,哗啦啦倒进水池。
房内温度渐高,可金多多的心却越来越凉,越来越凉。
唉,算了,这样累着也比被他qj好!
两个人就那样耗着,金多多觉得指腹的位置越来越不舒服,偷偷看了一眼,竟发现十个手指头竟都已经泛白,上面还有深深的沟壑。
脱水。
她不过是在蒸气间了呆着,手上都能脱水到这个地步,眼前这人一直泡在水里,还不知道怎么个脱水法呢。
前世看过有人洗澡洗的昏迷的,上邪瞳不会也被蒸气蒸昏了吧。
〃喂~〃金多多小声唤了一声。
〃恩。〃上邪瞳立即答道,散漫的,少了威严,多了随意。
〃我累了。〃金多多继续小声的说。
〃你先休息吧,我再泡会儿。〃上邪瞳淡淡吩咐。
终于解放了!
金多多一阵高兴,迫不及待站了起来。
〃哎哟!〃
该死的,她怎么就忘了两只脚都是麻木的,这会儿万针穿脚似的扎了进来。
金多多一个踉跄,眼看就要跌了下去,只听〃哗啦〃一声,上邪瞳已从水中站了起来,双手将她拦腰抱住。
〃怎么这么没用?站都站不好!〃上邪瞳埋怨着,赤脚走到屏风旁,拉下自己的袍子,随意披在背上,抱起金多多就往寝宫走去。
〃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嘴硬!〃上邪瞳低喝,毫不理会金多多,径直穿过回廊。
夜风拂过,金多多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上邪瞳更紧的搂了搂她。
目光视线范围内,金多多看见男人胸前的水珠,正顺着精实的胸膛,赫赫的狼头,蜿蜒着,往下。
她忽然就有点心软。
他几乎没穿衣服,应该比自己更冷吧。
不,不能心软,这个qj犯!他一个练武功的,怕毛的冷!
走进寝宫,上邪瞳小心翼翼将金多多放到床上,拉起她的小腿,轻轻的揉着。
〃好些了吗?〃他问。
霸道的男人温柔起来,总有种无法言喻的杀伤。
金多多微微抬眼,上邪瞳只披着一件黑色外衣,胸前的那只凶猛狼头似乎也有了几分温柔气质。
余光中,上邪瞳双腿间那东西正高高昂起。
金多多脸上开始泛红,这样的赤`身`裸`体,男`体坐呈……
幸好,上邪瞳注意力都在金多多麻木的小腿上,微微责备的说:〃不舒服怎么不早说呢?〃
你那么凶,我敢说吗?金多多没有开口,只腹诽道。
房间里很静,脉脉中滋长着几分柔意。
〃王~〃
这时,有宫人端着盆水走了进来,放在上邪瞳脚下。
金多多这才发现,刚才他抱着自己走回寝宫的时候,竟忘了穿鞋。
〃我的脚已经好多了,不用揉了。〃金多多说。
上邪瞳没管她,只顾又揉捏了一会儿,这才松开手,将自己的脚放进水盆。
宫人跪在地上,低头给上邪瞳洗脚。
金多多躺在床上,看着上邪瞳披着黑外衣的背影,想到他里面啥也没穿,那东西还不老实的翘着,正对着宫人的脸,不由火气腾腾而起。
真不要脸!
〃你不会自己洗脚啊!〃金多多皱着眉头,尽量压着火气,却依然几乎是吼出来的。
上邪瞳转过头,刚才都好好的,不知金多多为何莫名其妙的发火,只道:〃你们轩国皇帝自己洗脚吗?〃
金多多语塞,狠狠的瞪了一眼上邪瞳双腿间的位置,转过身朝着墙壁,小声骂道:〃暴露狂!〃
上邪瞳顺着金多多目光的方向看去,又看了一眼正对着自己宝贝的宫人,从旁边站着的宫人手上抓起擦脚帕,自己胡乱擦了两把,挥手把宫人遣了出去。
no59 女人,你敢骗我!
。王宫的宫人们都是好眼色,连湿了的地都没擦,忙端了洗脚盆退了出去。 上邪瞳侧身躺了上去,从后面搂住金多多。
金多多并不理他,更往里移了移。
上邪瞳更紧的搂了搂,右手顺着衣襟探了进去,坚硬的位置刚好抵在她的屁股上。
这一次,与平日里的心情不同,少了理所当然,多了试探,嫩滑的肌肤立即有着雪融的触感。
〃爱妃不是要伺候朕吗?便是这样伺候的?恩?〃
金多多不理他:〃我困了。你要睡就睡,精力太旺盛的话就去找其他女人。〃
上邪瞳嘿嘿低笑,他的金多多,本来就该如此。
〃好了,睡吧。〃上邪瞳并没有做多余动作,只是搂着金多多。
从宫里出来,欧阳春回到钱不予的住所。
依然是最得体到位的招待,只是,直到晚餐时分,也没有见到主人钱不予。
〃二姐夫呢?他还在忙吗?〃欧阳春问团团。
〃回欧阳公子,公子昨天晚上就启程回轩国了。公子说,欧阳公子只管把这里当自己家。〃团团说。
欧阳春诧异:〃喔?可是有急事?〃头天,他还和钱不予说话,也告诉他自己见了金多多后立即就要起身回轩国,明明可以结伴,他竟然也不等等。
团团笑道:〃奴婢不知。昨天夜里,公子忽然起身要婢子备了快马,说是要回轩国一趟。让婢子们在这里等他便是。〃
欧阳春直觉钱不予的离开与自己昨天的谈话有关,他又琢磨了一次他们的对话,却怎么也想不出是哪句话促使钱不予连夜启程。
此刻,钱不予已经过了三座城镇。
一个多月前,他彻夜不眠的从轩国往厥国赶,如今,他又不眠不休的从厥国往轩国赶。
上一次,是因为上邪瞳的一纸请柬,这一次,是因为欧阳春的一句话,他说:爹担心厥王因二姐失忆的事情,对她不好。
从头天下午开始,他便一直咀嚼着这句话。
也就是说,金老爷是知道金多多失忆的,如果说金多多诈死醒来后金老爷见过她,那么,这点不奇怪。
可奇怪的是,他说,上邪瞳会因为金多多失忆而对她不好!
也就是说,金多多本来该忘记的人,是上邪瞳!
钱不予想了一次又一次,当他越来越确定这一点后,立即叫人备了快马,他要亲自再进宫一趟,亲自找当时金多多死亡的细节。
一定有什么,是他漏掉的。
半夜。
关雎宫。
〃好了,别闹了,我要睡觉。〃金多多半睡半醒间发出呓语。
身后那个人,那双魔爪,就没消停过。
自从上次书房那事之后,金多多就一直没让他进过房门,直到前两日,因得金多多出宫,他兽性大发般把金多多强了。
这么久以来,还真是不知肉味。
此刻,美人在怀,看得到、摸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