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
豪门焰续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费因斯答得理所当然,唇角还带着一丝骄傲的微笑。赫尔曼的眉纠结了一下,他觉得这个男人的自信太过耀眼,耀眼得让他不舒服,赫尔曼觉得人们看到的都是费因斯大气谦逊的一面,却鲜有人知道他心狠手辣翻脸无情的一面。
他只是还没有尝到背叛的滋味。赫尔曼的冷笑带着一贯的嘲讽,他知道自己是在给谁卖命?他知道你不过是利用他而已吗?
我不需要你告诉我,我是个怎样的人,因为我不在乎。费因斯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眸似降了一层霜,人的气势与之前的温和判若两人,赫尔曼胸口一凛,汗毛都竖起来,那是一种危险临近时的本能应急反应。
我忍你不是因为我怕你,而是因为念你姐的一份薄面,如果你觉得我欠她,也轮不到你收益,这一票好好收尾,之后或许还有机会重回fbi总部。你挑衅我很多次,尚没有触及我的底线。那现在我告诉你,刚才那个男人就是我的底线,你不帮他,就走人。可等到下一次j锋,我就没那么客气了。我是在给你机会,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费因斯说完这席话,就站起来步履坚定地离开会议室,留下机器前暗自苍白着脸的丹尼·赫尔曼。
当晚十点,里约伊塔赌场。
陈仅用假的工号牌通过安检验证,进入赌场时,刚往员工更衣区走,就被一位现场的中年主管拦住了。
生面孔呀,新来的?对方探照灯似的眼光在他身上从上扫到下。
陈仅咧嘴一笑:圣特的场子满人了,上头调我过来这里替下班。
那人谨慎地继续问:是谁叫你来的?
拉米雷斯,我替的是索托的班,我的洗牌功夫不比他赖。
对方盯着他几秒钟,表情突然松懈下来,随手指了指后面:还有空的,雷莎会替你安排场子,四、七、十二号包厢是贵宾,轮到入场,手法利落点。
明白。陈仅一副老江湖的派头,一脸自夸地进了员工区。
自来熟地跟人家点头打招呼,这里偶有生面孔出没,能通过安检,也没有其他人会特别留意他。
陈仅迅速换上事先被迫缺席的发牌手正装,戴上领结和手套,密切留意走道里电子屏上的流动指示牌。
十五分钟后,他看到自己的假名指向七号包厢。
这个包厢一眼扫过去,起码有十来个人。但赌桌前,只有一位少妇模样的女子,也就是今晚的目标米奥。她深s皮肤尖下巴,眼神带着一丝抚媚,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暼向左手边的那位绅士,显然对那张英俊的生面孔颇有几分兴趣。
陈仅跟费因斯的视线一j接,便若无其事地避开了。
台面上总共坐了五个人,其他站在两米开外的是各自带来的保镖。米奥一个人就带了三个,可见平时是很谨慎小心的主。
陈仅微微一笑,开始按程序验牌洗牌发牌。
米奥轻轻咳了一声,然后缓缓地脱掉手套,优雅地将手伸向牌桌去揭自己的两张底牌。
陈仅发出公共牌。费因斯摇了摇头,只开出了一对十。米奥瞟了一眼费因斯,开出了三条,其他人的运气似乎也不好,不是不跟就是点值马马虎虎。
牌局赢在手气和风头,米奥今天似乎心情不错,脸上的表情一直藏着浅浅的笑意。每三局就会换一次牌,数额越押越大。
半小时后,局散人散,陈仅作了个请的手势。其余几位没有赢钱,跟米奥像是相熟,说了几句客套话,扫兴而去。
室内有些闷热,费因斯小输,起身解了颈下的一粒扣子。他的视线有些直白地扫向陈仅,看他有条不紊地跟助手清点筹码。
陈仅远吧可以表现得非常自然娴熟的,但此刻被费因斯这种堪称热辣玩味的眼神盯梢,顿时有些发毛,不由地挺了挺背脊,也不知道费因斯今天哪根神经搭错线了,剧本可不是这么演的。
陈仅略示警告地回了他一眼,然后敛眉低头装冷淡无辜。几秒钟后,对方才似乎略识趣地收回注目礼,优雅地转身走向米奥。
米奥接过保镖递上来的蕾丝手套,不急不徐地戴上,也像是故意慢几步才走。
米奥小姐,可以约你吃夜宵吗?费因斯意图比较直接,神情听起来虽有几分诚意,语态却难掩轻佻。
米奥回头和他对视了片刻,才隐隐一笑回绝道:抱歉,我没有这个习惯。
她不喜欢他眼中的自信内容,过度侵略,像是她一定会答应似的。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男人,她见得多了,接近她,无非是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此人不会是她理想的发展对象,但是由于皮相太好,也许想玩乐时,可以是好的玩伴。女人有时候还是很吃美男这套。
米奥朝身边的保镖使个眼s,对方奉上手袋,米奥取了一张名片递出来:若有空,可以拨我秘书的电话,她会替你预约。
费因斯并没有流露出被打击的不快,转而世故地伸手接下: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
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应该就叫:英俊先生。因为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有机会使用真名吧。
陈仅正好在这时收工踏出包厢,门在他身后合拢,他并没有听到费因斯是怎么回答的,也不知道这种男欢女爱的戏码还会不会继续,但他清楚,今晚,费因斯是这场牌局的真正赢家。
妈的!刚才为什么会有当电灯泡的感觉,用不用演得这么投入真。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完成任务还会这么不舒服,回到酒店刚过十二点,陈仅一回到根据地,就冲进那间由德国人金毛全权场控的机房,然后啪地将两副塑封了的扑克牌丢到桌子上。
米奥碰过的牌上我做了记号,你看着办吧。风驰电掣地又要出去。
赫尔曼在他身后不客气地叫住他:视网膜呢?
去问费老大要。他拿不到才怪,那女的巴不得要扑到他身上去吸y气了。
那他怎么还在约内街?
陈仅刚准备跨出去的脚被这句提问生生拖住了,他回过头,眼神有些复杂:他在约内街?
gps定位是这么说的。
陈仅也不含糊,随手c起电话拨费因斯的临时号码。响六声之后,他挂断:没接电话,会不会出事?
不会。赫尔曼笃定地讥诮道:那个叫诺曼的秘书官也跟着他呢,我看八成是在桑巴大道附近参加狂欢晚会吧。呵,别看有些人道貌岸然公私分明,关键时候可不会忘记犒劳自己。
你什么意思?陈仅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对方轻哼一声:全世界的男人到里约是为了什么?你会不知道?
是,只要你有钱,里约什么都有,y光沙滩,绝代妖姬。
换作以前,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逢场作戏,或g脆沉溺其中。可是现在,有了羁绊,倒有点放不开手脚了。
不过此刻实在提不起兴致跟金毛兄拉家常,这家伙眼睛斜视,十足刺头本x,头脑偏激话里有话,陈仅懒得理他。
但对方看他要走,猛地用激将法拖住他:你跟费因斯关系匪浅吧?
陈仅腻了金毛使的小伎俩,但也下意识地停下来听他吐槽,敢情他不讲出来,会憋到内伤吧。
那个人只要跟谁特别亲近,就像是宣布游戏的开始。他耍手段的功夫一流,根本没有谁满足得了他。
陈仅走了回去,站到他面前抬了抬下巴:你yy怪气的,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提醒你,平时小心点。他这种上司不会真的对下面人好,他习惯了拿别人的信赖当垫脚石,最后再一脚踹开。别被他利用了。
你讲什么p话!我办事收酬劳的,被利用又怎样,谁一定比谁尊贵?他将手撑到赫尔曼的桌子前面盯着他,眼中满是调侃,倒是你,在背后挑拨离间捣糨糊,说得好像你被他甩过似的。
对方像是没有料到陈仅的反应这么平静,于是脱口说:是我姐,她的经历不得不让我想要提醒那些自以为是某些大人物亲信的人,太过投入自己的角s,可能会得不偿失。
看到陈仅皱了下眉,赫尔曼冷冷地叙述前因:他们曾是恋人,他一副倾其所有唯她不娶的样子,最后呢,也不过一年多时间,就另结新欢,不但撤了她在奥特福的席位,还找了个黑锅让她背,将她踢出董事局。我姐做了他三年的贴身助理,帮他摆平了多少破事,他大手一挥就把人扫地出门!我姐对他是真心的,却被到要自杀……虽然最后被救过来了,但人却废了。
陈仅面无表情地总结:所以你才会这么恨他。
他身边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从来都是利用完就清除,你知道他太多秘密,又怎能肯定他会对你特别优待?亏你不是女人,不必担心同他有感情纠葛,否则,临到头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那才叫刺激呢。
金毛,你的症结我算是找到了——陈仅劈手一把拎住他的领口,表情有些张扬和肆意,他用右手轻轻拍了拍赫尔曼僵冷的脸颊,你觉得你和周围人的人生被另一个人玩弄于鼓掌之上,你不甘心。可你必须承认,那都是你自找的,你本可以不惹他的。对费老大各种羡慕嫉妒恨,为什么?就因为你清楚自己——比不上他。一个大男人在人后打小报告,你是有多幼稚!有本事,就找他摊牌。
说完,重重甩开手,将赫尔曼推跌到身后的椅背上,又在原地伸了个懒腰:这么卖力加班,肯定不是为了讨好我们。好了,早点睡吧,小心黑眼圈。
丹尼·赫尔曼坐在原地一动不动,脑子里反复播放着费因斯之前警告他的那句那个男人就是我的底线,现在他相信,这个莱斯利陈和安德烈·费因斯的关系还真是非同一般。
第十二章
凌晨四点,陈仅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方才的梦中,他跟陌生人亲密纠缠,有男人女人,背景是一片奢靡的灯光,然后他一抬头,看见一臂之外,费因斯怀内搂着一个美人,冲他邪气地笑了笑。于是,他醒了。
c,怎么搞的……这梦可真够恶俗的。l睡的他有点郁闷地套了条牛仔裤起来,在昏暗的房间兜了一圈,然后随手拾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打火机,拇指啪地顶开盖子,火苗在陈仅的眼中活泼跳跃。
他站在原地,像是在想事情,又像在梦游。最后,还是一个人开门走到客厅,瞟了眼机房,发现灯已经调暗,赫尔曼一直是在里面打铺子睡。
这个诺曼,有客房不睡,专门在客厅沙发打瞌睡,他这个秘书官也不好当,这一趟一边在外头到处帮费因斯打点社j网,一边要保证上司的人身安全,是要出不少力的。
即便这个临时组合的小型团队,有那么些诡异的不和谐,也并不折损他们协同作战的能力。在豪门出勤,最常遭遇的事故就是——你随时可能要同自己讨厌的人合作,但也可能,是最喜欢的……
陈仅来到隔壁房门口,抬手犹豫了两秒钟,还是按下了房门把手。
他缓缓走到那人床前,适应了一会儿黑暗,才看清枕上那张面孔的轮廓,立体而精致,额际、鼻梁、唇线、下巴,每一道完美的转折,都隐没在纠结迷人的曲线中。
自己真是疯了,才会在大半夜盯着个男人发呆,而且光看不过瘾,还倾身用手去摸。
可陈仅很快发现自己的手指刚刚摸到对方鼻尖,指腹被温热的气息抚弄了一秒,原本貌似熟睡的人,却给出一记致命的扣手,g净利落地袭向他的锁骨和咽喉,指关节正准备发力,陈仅已经骂出来:哎呀……你来真的啊!
费因斯听到他开腔,转势抓紧肩胛,伸出手掌一把扯住他后颈,将他往自己身上拖。
陈仅脚下失衡,狼狈地扑到在被单上,刚要撑起,却触到了床头板上的感应灯,顿时几米开外的立式台灯亮了起来,双方都因难以适应而眯了下眼,而陈仅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正l着上身,妥妥地趴在人家的胸口上。
可还没等进一步动作,费因斯已经拽住他胳膊,猛地侧身一翻,全身压上,将他的两只手腕静静扼在床头。
陈仅不服气地坏笑:要是我慢一步,你是不是就要拿你枕头下的那把枪吓唬人了?
喜欢的话,可以送给你。
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有股子侵略x,费因斯的喘息声渐渐急了,然后却是无声的凝视,r体近距离的贴合比任何挑逗都要来得仓促直接。
最后还是陈仅先打破了这场对峙:你……你开什么玩笑。陈仅脸皮再厚也撑不住他这么折腾,这家伙居然……居然硬了。上来就拿凶器抵着他,还真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可对方居然面不改s地问:怎么想到玩偷袭?
到底是谁偷袭谁啊!这个人什么体质啊,根本就是他的野兽本能发作了吧。
是谁说不准破戒的?为了不惹你,我可是很克制的。
是啊,是自己说任务途中不要搞小动作,可鬼才晓得他居然真的会合作。
陈仅歪了歪嘴:知道你还压着我g嘛?我不过是过来看看你醉死了没。不是去桑巴大道游街去了吗?
费因斯低沉一笑:多尼旗下有家高级俱乐部,会员审核制度严密,生面孔根本进不去,我需要先打通些关节,不然会显得很突兀。你也想每一步都万无一失吧?
陈仅并不领情:就算我管错闲事,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你的秘书可是在外头执勤,要是听到房里的动静,会冲进来吧?
他可不敢。费因斯与他静静对视,直到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但彼此的眼神都渐渐升温,陈仅觉得自己在费因斯面前可有点不清不楚啊。
费因斯x感的脸,充满男x的征服欲。如果陈仅能被征服,或者说,能在此刻他折服的人,貌似只有这一个。
也许他早就被这个人扭转了乾坤,很久之前,还不知道他真实身份之前,他就知道,这世上那么一个自己想结j想较量想克服的存在,想着有一天,可以与之比肩而战,且能真正得到他的认可。
后来陈仅觉得自己得偿所愿,遇到了。再后来,他意识到不论费因斯想要他做什么,他陈仅都会给面子,就算有时会被占有,他也尝试着让自己丢开心理和生理的包袱,渐渐默许。
因为全世界,除了安德烈·费因斯,没有男人可以让他做这种牺牲。
今晚,确实是他自己点的火,所以,也得由他自己来灭火。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热,身体摩擦之间,费因斯喘息顿时浊了,连r来积压的欲望,此刻倾巢而出,他挺起腰在陈仅的腹肌上拱了拱,感觉到陈仅也有了强烈的反应,于是松开手,转而抚向他的黑发,接着横跨在陈仅身体两侧半跪起来,一把托起了他的后颈。这个姿势,陈仅的脸正好面向费因斯最冲动的部位。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陈仅被那个尺度惊了一下,抬眼有些复杂地看了眼费因斯,此刻他的表情似君临天下混乱沉迷。
被费因斯难耐隐忍的神情刺激到,陈仅犹豫了几秒钟,就亲了上去,他自己也觉得这个体位和角度显得有些下贱,可是男人跟男人抛去了矜持,是不是就自动融入低级和直接?
口腔和鼻腔充斥费因斯的味道,陈仅用并不娴熟的功夫试着取悦对方,他不允许自己多想,否则他就做不下去了。
费因斯已经被撩拨得忍无可忍,他快为身下人难得的卖力而疯狂。陈仅稍一吮吸,就能令他差点呻吟出声。将自己往陈仅的口唇当中挺了挺,费因斯觉得自己在失控边缘,是最后一份理智他收敛了粗暴,将陈仅推开按倒在床上。
从背后搂住侧身躺倒的陈仅,将右手伸向他的下t,不断地抚弄撸动,陈仅舒服地抓紧了床单,但咬着唇不吭声。
高档酒店的浴室有配套的安全套、润滑油和情趣用品,但是两人都没有下床的意思,费因斯已经将自己火热的利器抵在陈仅的身后磨蹭,就算手指尝一次次c入以获得更多的容纳空间,还是有点勉强。一旦到了真格的,陈仅就不免有些拘谨,很难配合着放松下来。
费因斯用气声咬着他耳朵问:你紧张了么,嗯?
汗从陈仅的额头低落,他半恼半嗔回头道:他妈都磨出火来了,你废话什么!
费因斯就着已经湿润的入口c了进去,搂着陈仅的腰慢慢地深入缓缓地动,陈仅吞下一声闷哼,粗喘起来,他能感觉到费因斯的东西在体内雄壮的形态,还有那难言的热度和硬度,他被瞬间带起的疼痛厮磨击得眼冒金花,可是心头却带起一阵近乎悲壮的放弃。
是的,他陈仅疯了。今天是他自己主动上了对方的床,他甚至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因为等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时,已经在费因斯的身下了。
费因斯用手臂揽紧他的腰一用力,陈仅就从侧卧到趴伏,体位一变,连接部分更刺入几分。
粗重炙热的气息在皮肤上凝成水雾,费因斯知道没有润滑剂,陈仅会疼,所以一开始动作挺慢,不敢太放开,还不时地抚慰着陈仅,想让他适应,直到他开始有些放软腰身,才冲击得激烈起来。
唔……陈仅受不住了,直想骂人。但费因斯太了解他的身体了,他紧紧贴上了他的背,腰下的抽送变得更有力度,还猛顶他有感觉的那个点。
这是费因斯跟他做a这么多数摸索出来的自保法,陈仅只有在某两个体位和撞击到某一点时才会从后面就能s。
啊……将他的臀迎向自己,反复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费因斯几乎还没有完全泄火,就忍不住释放了出来。只要对手是陈仅,他的战斗力就会失常。
费因斯就这样留在陈仅的体内,任体y沿着大腿内侧渗到床单上。就这么j叠着倒下,费因斯收了收胳膊,紧搂住那人,r体的激颤随着一阵阵的爱欲角逐而井喷,随着无意识的爱抚,身体又亢奋起来。
陈仅感觉到了这股冲动,于是狠狠回眸:你怎么又——
我不想忍了。费因斯嗓音沙哑地回应。
令陈仅焦躁的是,他比对方更直观地接收到这欲望来得有多急多强,那玩意儿鼓胀了几分,刚猛了几分,他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陈仅突然用不羁的眼神和语气挑衅他:既然你这么厉害,就再来啊。
我厉不厉害你不是最清楚的么?
费因斯下面突然发力顶了下陈仅。
我靠!陈仅的气息全乱了。
费因斯将陈仅强行翻转过来。眼睛直直地盯着他:陈仅你记住,只有我可以上你!别让别人碰你,否则——我会杀了他。费因斯狂热地立下魔咒,架起陈仅左边的腿,将膝盖用力推向他胸口,就着这个姿势,凶狠而粗野地再次一攻到底。
呃啊!
因为之前的jy润滑,费因斯很顺利地冲击起来,这一次,他没有再顾忌,而是完全进入了男人间最疯狂的x爱模式,疾风骤雨横扫过境,纷乱的节奏打破了原本的温存。
身体的共鸣即能确认是彼此,费因斯俯身去吻,陈仅却比他先迎上来啃咬他的唇,当舌尖相触,翻搅缠卷昏天暗地,胸腔仿佛要被抽空挤爆,重重的抚摸,弥散的燥热,他们结合得更深更切,费因斯的步步紧,要不够似的,直接将陈仅撞向床头板,那种掌控和破坏的冲动,那种占据和禁锢的欲望,难以形容。
如果没有对方,他们或许会跟陌生人缠绵,但未来的结局一定会不同。
陈仅此时的一切都在费因斯眼皮底下晾晒,他也尝试着放开自己,他不想做圣人,他要追逐快活,用力地摆腰迎合只是他享受和沉迷x爱的过程,在这场与同x的欢爱中,当他看着费因斯进入自己时,那种炽热和折堕,和对方无法自持的眼神,都成了他不能抗拒的情欲催化剂。
很多时候,陈仅觉得自己不再是被动的一方,他常常能驾驭费因斯的感官和快乐,如果别人给不了他,或许自己可以。
陈仅强悍地接纳着,却仍然被撞击的支持不住,歪斜着向床沿边倒去,半边身子仰了出去,费因斯抓住她的腰胯捞住,一边还在激狂地进攻着。
就在陈仅快要失去平衡的时候,费因斯突然抽身而出,一脚跨下了床踩到了地毯上。陈仅刚撑起手肘,就被费因斯拖近自己,用力抱起他大腿进入了他,陈仅的腰下部分,整个被凌空托起,膝盖被侧分着固定住,粘滑的y体摩擦甬道时,发出y靡的声响。
两人还没玩过这么高难度的动作,陈仅有点吃不消,但当时也有点迷糊,眼睁睁看着对方站在床边玩花样,更糟糕的是,自己还觉得挺刺激的。他觉得现在跟费因斯玩得越来越过,在床上都已经有点失去节制了。
这种全不含蓄赤l奉献的姿势,是一个男人所能体验到的力量和掌控欲的极致。费因斯一开始的节奏还能保持时快时慢,但当陈仅受不了似的低声呻吟起来时,健美紧翘的臀肌同时抽搐了几下,把他的下面夹得更紧,甚至有些生疼,那种仿佛是在讨饶也像在求欢的x感投入姿态,令费因斯立即就爆表了。
结实的胸膛,汗水沿着肌理滑落,在一阵凶猛的抽查过后,费因斯单膝半跪上床,重新将陈仅覆在身下,今天这个主动勾引他的陈仅令费因斯痴狂。抚摸着他光洁弹x的完美胸腹肌,看着自己带起的冲力将他撞击得七零八落,心理和生理上的满足令费因斯发出了沉郁的叹息似的低吼。
费因斯的眼眸又一次变成深褐s,快感也已经堆积到顶峰,陈仅最后的那几下已经榨g了他,呼吸声乱得离谱,他紧接着重重捅了几下,猛然抵进陈仅身体深处,两人同时一泻如注。费因斯更是连s了好几波都没能停下来,过渡的快慰令他有些失神……
就在那一分钟,费因斯觉得自己对身下的男人产生了不应有的独占欲,那是比单纯想占有更激进极端的念头,是他们之间一直回避和抵触的关系。
原来的设想是,只要能彼此依存,并不在乎见几次面,上几次床,等各自要飞时,另一方并没有权利g涉和阻止,即使感情上,有动用了真心。
陈仅甚至从没有答应过会只属于他。
而当时高c过后的陈仅,脑子却清醒得很快。
又做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最要命的是,他觉得费因斯完全找到了他的软肋,不幸被对方发现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潜力。就算是纯粹的床伴关系,他也可能会愿意偶尔跟他来上一次。
毕竟跟女人做,和跟费因斯做时的快感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却觉得没什么可比x,就像现在这种像是灵魂脱轨的疯癫感觉,在他过去的风流史中还未曾这么强烈的出现过。
陈仅想去洗澡,不料一起身就被费因斯扯住了手腕。
他慵懒地半倚在枕上,有点霸道的注视着他问:记不记得我们一起参加斯考奇的时候?
没事g嘛记那些。发生超过一年的事,都被陈仅归为陈年八股。不过跟费因斯参加斯考奇的经历确实太过刻骨铭心你,他根本忘不了,但他不想承认。
就在他们一起参加斯考奇模拟战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会跟这个男人牵绊下去,被他自浊河中拖上岸,并经由他的体温捡回一条命的当口,他曾窥到他眼中不顾一切的疯狂的悲伤,那一刻才明白,原来他在乎自己,超出自己的想象。
这到底算是压力还是动力呢?这个问题纠结了陈仅很长一段时间。
此刻那人正用威胁的口吻提醒他:我可是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呢。你觉不觉得我们应该多点时间和机会相处?
原来费因斯也有幼稚的时候啊,不过陈仅可不想找死揭穿他。
你想说的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吧?陈仅将手指c进他的发丝中,弯下腰笑眯眯得将脸凑近他,你有想让我跟你回总部吗?明知道时机不到,我是不会屈服的。斯考奇那是在打仗,你现在在床上跟我谈判算什么?
老实说,费因斯一副到嘴的肥r不吃是笨蛋的表情可是让他小小地紧张了一把。
这也是战争。费老大神秘地一笑,你同我之间的战争。
输的人要当俘虏吗?陈仅大方接招,别太自信,小心翻船,我可不想当什么周末小情人。
说着就松开手,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坏笑,转身往浴室走去。
明天要去圣保罗。费因斯的这句话成功地阻止陈仅的脚步。
他回过头来颇有点意外:下一个目标在圣保罗?
对,你去那里会会加麦斯。我三r后要飞罗马把赛班挖出来,然后我们在里约汇合。
看来是要分头行动了……陈仅想了下答:也好,不过你们最好带够人手,我可不想你被黑手党的人坑了,他们专门搞暗算,你最近没得罪他们吧?
还好,还没严重到要被他们暗杀的地步。赛班会在一个官方论坛上露面,我已经弄到一个席位。费因斯有所指地看着他,会有分火堂的内应过来跟你街头,我把米高调给你备用。
哗,待遇这么优,看来办砸了要杀头的。说完就笑着转身去沐浴。
等陈仅漫不经心地推开浴室门出来时,费因斯已经穿戴完站在床头旁边。他随手执起放在床上的浴袍,给陈仅披上。
怎么?陈仅随口道,要走?
嗯,中东组的人有事找我谈。
噢。
陈仅。费因斯出门时,突然开口叫了他一声。
嗯?他回过头来,即使一脸平静,眼中也藏着惯有的狡黠。
我随时等你消息,别乱闯。
陈仅抬了下手:切!我是谁呀,安啦。
第十三章
第二天,众人搬出酒店,赫尔曼前往一座西区仓库,那里作为里约的临时联络处已经准备就绪。
出发前赫尔曼将第三个目标加麦斯的资料详细解说了一遍。
赫尔曼用仍然不带感情s彩的声调叙述道:那个加麦斯是多尼集团的有力后盾,也是圣保罗势力最嚣张的黑帮大佬之一,主宰了南部贫民窟很多年。他做熟了毒品和军火生意,周边几大帮派各自占山为王,要时刻防着他过来侵吞领地。巴西政府和警方对他一贯莫可奈何。多尼很信任这个搭档,但此人却生x多疑,为了防止身边人篡位,定期就会换一拨。惟一可以跟他有所j集的办法,只有同他做生意。
那看来要拿到他的指纹和眸网成像,就是要假装跟他讨价还价了。陈仅觉得这差事可不怎么容易混过关呀。
多尼旗下有个神秘会所‘天堂’,加麦斯是合伙之一,我们的最后一个目标萨托就是那家私人俱乐部的幕后当家,他帮多尼打理这家地下俱乐部有四五年了,是个洗黑钱和结j权贵的高手。
把最有难度的放到最后,这步骤可不是我喜欢的选项啊。
先接近加麦斯,再回来庆功。赫尔曼稍有深意地再瞟了眼陈仅一眼,出了里约,你要自动保持通讯,设备在门口,别说你不会用,否则要想搬救兵,可是会来不及的。
这乌鸦嘴还真是不谦让啊,陈仅也不客气:知道,我又不是赫尔曼先生,本事大到连白宫门前人物都要避着,我这种小喽啰,你随便一搜就能找出来,丢不了。
安排了中午的飞机。赫尔曼略有些讽刺地说,你不准备跟那个人道别吗?
我又不是你,表面装得多讨厌对方,其实心里哭着喊着惦记着人家吧。
你!赫尔曼被成功地到脸上变s。
被戳中心事也别紧张嘛,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陈仅像是很认真地想起一件事,对了,我一直想跟你说,有空可以把你那头金毛染个s,不然太像肯·卡森了(芭比娃娃的男朋友),会让姑娘们误会你没深度的。
闭嘴。
是搭档我才好心告诉你。陈仅毫无愧疚地背上设备出门。
陈仅今早听说是豪门的高层到了里约,费因斯一早就跟秘书官出发去接见了。他和费因斯之间早也不用矫情到要搞送行那套,不过清早告别时,费因斯主动跟他拥抱了一下,看似很纯洁,但其实是在诺曼看不见的角度舔了一下他的耳廓,当时吓了他一跳,本能地挣了下。
那一头,直至会谈中场,费因斯低头看了看表,陈仅也快登机了。这次的安排对费因斯来说可谓是喜忧参半,分火堂实力强劲,跟陈仅合作可提升安全指数,但他却没有告诉陈仅,负责此番接轨行动的是鼎鼎大名的娜娜胡。
分火堂在风火露三部中的地位尤其超然,这完全是拜分火堂掌门人娜娜胡所赐。此女彪悍热辣,作风堪比男子,甚至手段更爽利狠绝,软硬兼施的工夫也是出了名,她在南美很有些势力,化名玫瑰,人脉广吃得开,手下人马也可靠。
娜娜胡身份分裂,认识不少巴西地头蛇,她充分发挥女x优势,比那些只知道打仗和赚钱的老大要细致周到得多。但娜娜胡在道上有千人斩的名号,简单说,就是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她的原始吸引力,而且她从不忌讳吃窝边草,合作过的各路权威人士因绯闻而吃灾的也不在少数。
费因斯一想到娜娜和陈仅的组后,头就开始无由地胀痛。丹尼·赫尔曼只能留在里约进行远程支援,米高要待在外围监侦,这些电灯泡加起来的亮度都敌不过娜娜胡的明媚。
以往陈仅爱怎么玩,他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知道他不可能当真,但现在,他居然开始关注陈仅的私生活走向,那确实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费因斯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安。
当特派员卡西欧为他斟上咖啡,他才回过神来。
很显然,这次出击的主要目的不止是要牵住加麦斯这条线,在形势走向明朗化之前,陈仅也不方便妄加揣测。
有些任务,往往只负责搞定自己的那一部分就要迅速撤离,作为清道夫,他们永远不可能知道事件的全部,而且确实,也不想要知道全部。
这次各部大规模聚集,分路行事,本能告诉他,这是在撒一张大网呢,各个点连成线,就是一张天罗地网。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前很难得有重大任务会需要这么遮掩,看来多半又是涉及国家安全机密的要案,而且fbi和国际刑警也被各种理由调派,上头人要是觉得行动没把握,豪门自然也不会轻松到哪里去。
而赤部和分火堂,都只是其中的一个环节,最开始,还是需要他们这些老大身先士卒,现阶段都还没到要调动旗下雇佣兵的时候。
那天晚上到了圣保罗,陈仅支走了所有赤部的兄弟,独自前往约定的那家格拉菲的酒吧,他只清楚时间、地点,至于到底是跟分火堂的谁接头,他还不敢确定。
他到目的地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十点多,这家酒吧营业面积有几百尺,看得出是鱼龙混杂之地,既有三教九流占着几张桌球台,也有穿着体面来此处找乐子的白领男坐在台子边看风s舞娘跳钢管。
陈仅的目光不动声s地四处扫s了一圈,发现了右侧小吧台旁的一张座位坐着熟人,虽然大半年没见,但是他那呆板冷酷的气质在陈仅眼中简直象征着悲剧秒杀。一想到这家伙居然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顶尖狙击手风知了,就觉得其实人不可貌相哪。
还是戴着那张万年不变的僵臭面具,自己不过是偶尔调侃几句,他就活像吞了苍蝇似的一下子把脸憋个通红,这就导致自己更像逗弄他。
既然费因斯觉得米高管用,有看在他们还算蛮有j情的份上,就对他好一点吧。
木鱼脸,有阵子没见了,我说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呢?如今早就不流行骇客帝国那一套了,你穿得一身黑,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么?你这样子耍酷很贱哎。
就在陈仅走近时,米高的右眼皮已经开始跳了,在对方说出上面那段欠扁的开场白之后,米高非常佩服自己居然留下了直接掏枪的冲动,而且他腰后那一把是有加过消音器的,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下绝对无声无息,不会惊动任何人。
你那木鱼脑瓜是在动什么邪恶的念头么?我劝你最好冷静。说着便把手臂伸长,一把搭到米高肩膀上,然后故作哥俩好地亲热凑近他,面带微笑压低声音问,什么时候到的?又发现可疑的人没有?
米高气鼓鼓地答:这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样儿,你是多久没出来放风了?我这不是给你机会喝酒泡妞嘛。
你!
口舌一直占上风其实是件很无趣的事,不过才半年没跟他练习,木鱼脸老兄的口才就有退化到刚认识的阶段了。陈仅拍拍他肩膀以示同情。
格拉菲酒吧有两层,楼上是loft似的调控设计,用镂花铁皮包出了整一圈走廊。
当女人扶着栏杆,从二楼款款走下扶梯时,那露背贴身的火爆金s裙衫和标致妖艳的容妆还是吸引了大批男人驻足,猛吹口哨。
看米高的眼神被前方的动静吸引过去,陈仅也眯着眼狐疑地往后看去。
呦,看不出来,木鱼脸你还蛮重口的嘛,我还当你是在室男嘞。不过也是,要是连这种熟女都激不起你的x趣,那我都要替你担心了。
陈仅也没看米高的脸s,兀自说着俏皮话,不过眼睛却已经盯上了那名艳光四s的女子,他看她朝自己的方向走过来时,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陈仅保持着脸上的笑意,却暗自问米高:有点不对劲呢,你有没有觉得她很眼熟?
没见过。
没见过?我好像见过。喃喃说完这句,那女子已经在他近期站定。
没在格拉菲喝上一杯朗姆酒,就不算你真正到过圣保罗。她朝他轻俏一笑,凹凸有致的身体、健康的咖啡s肌肤、浓密的披肩长发、艳美立体的脸庞……典型的南美混血儿,强壮而x感。
知道她向他开口,陈仅闹钟电光石火地闪过一个人,他知道她是谁了。分火堂的大姐头娜娜胡!之前只在一次分堂绝密档案中看到过她的真容照,不过那张照片上她脂粉未施,还有些中x味,跟眼中的形象大相径庭。
居然是娜娜胡本人出马!本以为总部会为了避嫌而错开他们,不料为了资源共享根本是要物尽其用呢。
我等你很久了呢。他邪气地一笑,上前亲腻地揽住她的腰,一看名花有主,不少男人失望地扭回了头。
娜娜巧笑回应:亲爱的,我可是很期待我们的约会哟。
两人旁若无人地表演着打情骂俏,米高忸怩地移开视线继续低头佯装喝闷酒。
我们来一局吧,谁赢,谁就要满足对方一个要求。娜娜指了指背面的桌球区。
这可是你说的。陈仅扬起嘴角,颇有些不屑。
半小时后,陈仅回到吧台,扬手再要了一杯朗姆酒。
看我输给个娘们儿,你觉得很爽是不是?
是啊,很爽。米高平板的表情下隐藏着看好戏的笑意。
不过她确实有两下子。
就在这时,隔壁有男人请娜娜喝j尾酒,她娴熟地结果,笑着向人家举了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