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
拿破仑大传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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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的愿望是让我厌恶西班牙的话,那他只能失望了——他希望我成为这一伟大的国家可悲的傀儡统治者实在令人无法接受。我想知道他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如果当上一国之君令我蒙羞的话,我宁愿不g。我不愿意在是我的下属的法国官员的保护下忍气吞声。我不愿意看着我的国土由那些我毫不信任的家伙们统治。我不想当个傀儡皇帝,因为我并不需要用一顶王冠来证明我是一个堂堂男子汉,而我对我自己必须靠“猜字谜”来生存、来维护我的荣誉的这一做法早已感到厌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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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警钟长鸣(6)
“拿破仑要我告诉你,你只有两种选择。”朱莉在1811年1月13r这样回复约瑟夫,“待在西班牙,老老实实听从他的安排;或是以法国亲王的身份回到法国。他还说,‘如果他还算聪明的话,他应该留在西班牙听从我的命令,否则的话他将步吕西安之后尘被驱逐到英国去。’”
在做决断的同时,约瑟夫为了以防万一,将10万法国金币存入了英国的银行。
约瑟夫最要好的朋友兼顾问之一、同时也是法国驻西班牙领事的梅利托认为,约瑟夫其实自己也不明白他真正想要什么,“真正的问题是他还在犹豫不决。对于那些认为自己天生就是统治者的人来说,放弃荣誉及权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这只对了一部分,事实是拿破仑不仅仅是要剥夺约瑟夫作为波拿巴家族族长的头衔,而且还要强迫他流亡——不顾他自己的愿望,最开始让他离开马赛,接着是离开了他的安乐窝莫尔丰塔尼,先是当那不勒斯国王,接着又当马德里国王。拿破仑的特权令约瑟夫富有,但他并不需要这一切——他极其怨恨并且嫉妒拿破仑,他绝不允许他的弟弟凌驾于他之上。
“如果我已失去了你的友谊的话,那么就让我悄悄隐退吧!”约瑟夫向拿破仑乞求道,“如果不让我那么做的话,我想以我背负的波拿巴这个姓氏选择一种光荣的死法,我愿意冲在我所统辖的队伍的最前面战死沙场,而这支队伍是战无不胜的。尽管发生了这一切,但不要忘了,你没有任何朋友,也没有任何兄弟像我这样对你有好感的了,不要等到一切都无法挽回才想起我这番话。” 事实上,约瑟夫是拿破仑惟一值得依赖的兄弟,而这将在数年后在埃克斯岛的一个夏夜得到证实。
1811年3月;约瑟夫对这一切已经已受够了,他发现,正如他告诉朱莉的那样:“自己仅仅是个可耻的囚徒或者说是一个最懦弱的男人……请转告陛下我将离开(这里回巴黎)……我感觉到这个国家政治死亡的挣扎;可是我不放弃……我不放弃我的自由,不会参加我自己的政治葬礼。”
但是,拿破仑已经霸占了西班牙的土地,并于1811年2月表示了他想吞并整个西班牙的野心。
1811年4月23r,约瑟夫启程回到巴黎,但也只见过拿破仑几次。他请求拿破仑赐予他更多的政治和军事方面的独立以及予以西班牙更多的财政帮助。约瑟夫的法国及西班牙军队已有半年多没发军饷了,更不要说他手下的大臣及官员们了,很明显,他们也不得不恳求拿破仑施以军备供应。约瑟夫在拿破仑许诺恢复他法国公民的身份以及军队统帅职务并争取到可观的贷款之后,于6月中旬极不情愿地离开了巴黎。但在6月22r,其兄离开还不到4天,拿破仑就下达了有关这个傀儡国王的更为羞辱的命令:所有在法国领地任国王的波拿巴家族的成员将被贬为法国亲王。约瑟夫的巴黎之行是个失败,战争仍将继续。“约瑟夫,”西班牙的卡第斯国会宣布道,“只不过是拿破仑的傀儡,只不过是个无权的男人……他只是热爱自由以及国家尊严的西班牙人的耻辱而已。”
但是,约瑟夫仍维护自己在马德里的地位。“如果我们同俄国开战的话,”他早在动身前往巴黎之前给朱莉的那封信就已提到了,“陛下必须给我钱并且要信任我,那么我将辅助他并给他以意想不到的帮助。”次年,尽管拿破仑并没有提高约瑟夫的地位,约瑟夫仍在他准备俄国战役时辅佐在旁,但同时也为自己“无助地看着这块我深爱着的、希望她永享快乐的土地饱受创伤”而感到哀伤。
此时,威灵顿在整个伊比利亚半岛对抗法国的战斗中持续取得胜利。由于在同英国的对抗中失败,拿破仑将西班牙灾难的责任推到了约瑟夫的头上,正如他将埃及灾难的责任一古脑地推到克莱贝尔头上一样。“约瑟夫是我所选的最无能的一个人。”拿破仑后来告诉拉斯加斯1。“在西班牙的一切失败皆因我错误任用约瑟夫当国王所致,”拿破仑向陆军大臣克拉克抱怨道,“他根本不懂如何指挥,也不知道自己的缺点在哪儿。”当然,拿破仑认为自己是完全正确的。“还有什么比目前西班牙的局势更令人难以想像?”拿破仑在维多利亚失陷后这样告诉萨瓦里将军,“如果有10万精兵良将的话,西班牙国王应该可以击败整个英国才对。”但当早些时候拿破仑亲自领兵30万攻打西班牙时,他同样也失败了,况且那次同去的还有朱诺、苏尔特、内伊、马塞纳以及马尔蒙等大将。不管怎么说,约瑟夫毕竟信守诺言坚持到底了,直到1813年拿破仑自己在战场上被打败。
早在1811年秋,米奥伯爵就断定法国不可能击败西班牙,有以下几点原因:
从巴黎回到这里还不到5个月,我就陷入了当初使我们不得不逃离马德里的境地。同样的财政困难,同样的食物匮乏,同样的政治形势,国王手下的将领比以往更加独断专行,对于行动更无周详的计划;更有甚者,我们在此已毫无援助,先前还存在的一丝幻想已经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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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警钟长鸣(7)
最后,西班牙的经济摇摇欲坠,西班牙的政府负债累累,拿破仑读着财政大臣戈丹给他准备的财政结算报告。西班牙欠法国的债务已达到1,000万法郎。但拿破仑仍责备约瑟夫,责备威灵顿,以及其他任何一个他此刻所能想到的人。
拿破仑自1799年雾月政变以来到底取得了哪些成绩呢?由他统治的每个国家都因债务问题摇摇欲坠。帝国里的男x都几乎被连年征战消耗殆尽了,法国自身也像其他受尽重压和剥削的国家一样伤痕累累、风雨飘摇。拿破仑并没有将他驻在东欧及中欧的军队撤回,他没有从荷兰、巴尔g、意大利和伊比利亚半岛撤回军队,以加强自己在国内的地位;他也不承认自己在经济、军事进攻计划方面的失误,相反,他仍坚持己见,就连俄国的让步也不能令他回心转意。
1810年4月底,拿破仑在贡比涅癫痫病发作之后,同玛丽·路易丝出发去法国北部、比利时以及荷兰作蜜月旅行。途中他视察了法国主要的海军船坞并亲自主持了巨大的、当时最先进的80门炮的“弗里德兰”号的下水仪式。这艘船是拿破仑重建用来代替1805年特拉法加海战中被纳尔逊摧毁的那艘同名军舰的,它是拿破仑的新舰队的骄傲。然而,他并没有快乐多久。4月27r拿破仑接到一个令他十分震惊的可靠消息:他的弟弟路易、警务大臣富歇甚至连同塔列朗正各自秘密地在同伦敦方面进行着高层谈判。
拿破仑现在知道了:事情源于1809年11月,当时富歇秘密处死了一位名叫费根的爱尔兰军官,并给韦尔斯利侯爵——威灵顿的兄长,当时任帕尔齐法尔(亚瑟王圆桌会议12武士之一,这里指英国)政府的外j大臣去了封书函。同时,富歇不知道路易·波拿巴也通过荷兰的银行家同英国外j部间接有联系。路易留到以后再对付,这个富歇才真正令拿破仑大为光火——正是这个富歇刚刚由拿破仑授予奥特兰托公爵封号。富歇同时还雇佣乌尔拉夫为自己同阿姆斯特丹以及伦敦的来往做中间人。作为当世有教养的人,乌尔拉夫是最令拿破仑头痛的人物,事实上,全法国的商人与资本家中拿破仑最讨厌的就是乌尔拉夫。他们到底要g什么?这个叛逆的路易·波拿巴以及这个前学校血案的主谋人约瑟夫·富歇,他们有何图谋?居然同j诈的英国进行秘密的和平谈判!这一切都背着拿破仑在暗地里悄悄进行着,而且是在拿破仑同英国展开残酷的贸易战的时候。
在6月1r经由里尔、勒阿弗尔和鲁昂回到圣克鲁宫的第二天,拿破仑通知所有大臣召开特别会议,与会者有德克里斯、克拉克、香巴尼、戈丹、莫利昂、雷尼尔、比格特和富歇。“你现在c纵着战争与和平的生杀大权吗?”他用充满嘲弄的口吻对富歇说道,“你知道对叛逆罪的处罚是什么吗?我可以立刻将你送上断头台!”6月3r再次召开会议时,事态更加恶化了。这一次,除了大臣,拿破仑还召集了不同的官员以及帝国的“地位显赫的人”,包括塔列朗、康巴塞雷斯、帕基埃和马雷。“你们认为一个背叛了自己的责任、秘密同国家的敌人密谈的大臣——一个在没有本国政府的同意下公开同敌国进行外j谈判的大臣——究竟该当何罪?”
拿破仑的愤怒已达到极点,他来回踱着圈子,当众指责富歇的背叛——他胆敢进行和平谈判!拿破仑并不想要和平,和平就是背叛!
会议过后,拿破仑渐渐冷静了下来,他给富歇写了封长信,以令人惊奇的文明人该用的语言写了一封激烈的长篇大论,而不再是一味粗俗地谩骂一气。除了他对富歇这个“背叛者”的厌恶之外,其口吻更像是一国之君在进行着一项持久x的和平谈判,事实是富歇的势力太大,不是拿破仑三言两语就能将之铲除的。从1790年开始,富歇就处心积虑地收集各种情报,包括约瑟夫、热罗姆、波利娜和卡罗琳等波拿巴家族每个成员的丑闻:他们的各项非法收入,他们的x丑闻,更不要说有关这些人在外面的私生子们情况了。因此,在处理富歇的问题上,拿破仑不得不极为小心谨慎。
拿破仑在信的开头这样写道:
我很了解你多年来为我所做的一切,我也相信你对于我个人的敬爱。然而,我无法在危及自身利益的条件下保留你的职务。警察大臣一职需要的是全心服务、绝对忠诚的人,而这一信赖目前已不复存在了……因为你已伤害到了我平静的心以及国家的安宁,而你为此所陈述的一切正当的动机在我眼中都是不能原谅的……其结果是,我不得不对你的行动严加监视,这对我来说是相当费力的,而且说到底是无法接受的事。你同英国的协议……他们的大臣(外j秘书韦尔斯利)理所当然会认为你是代表我这么做的。
这一事件所导致的结果是“我整个政治生涯中一次巨变,如果我支持它的话,那将对我的人格带来极坏的影响……你自己肯定不明了你对我所造成伤害有多么巨大”。很快地,公众也已知道了“奥特兰托公爵的垮台”。奥地利驻巴黎公使在向维也纳的汇报中这样说道:拿破仑“制造出了巴黎最大的丑剧”。
第三十二章 警钟长鸣(8)
1811年3月19r晚,一辆接一辆的马车在杜伊勒里宫正门前停了下来。众多的皇室成员、显贵大臣、高官将领以及夫人们身着礼服,参加玛丽·路易丝皇后举行的一个特别晚会。然而,今夜的晚会不同往常,因为众达官显贵赶往这里是为了迎接拿破仑的孩子诞生。宫廷御医如迪布瓦、科维沙特、布尔德、布尔多以及奥维提等人已于晚7点时到达这里,那时刚好是皇后第一次阵痛开始的时候。
接着,拉纳元帅的出现了,她同拿破仑简短j谈了几句之后又迅速消失了。众人谈话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兴奋,女士们打着手势,绅士们相互打赌——19岁的皇后很可能替拿破仑生个儿子,正如拿破仑数月以来一直期盼的那样。数个小时过去了,午夜时分,拿破仑命人准备酒、烤r、巧克力、水果供众宾客食用。又数小时过去了,晚会的气氛变得紧张,j谈声渐渐低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6点钟,拿破仑对仍在场的人宣布:“皇后的健康状况极好。”接着继续等待着幸福的降临。神经高度紧张并且已十分疲倦的拿破仑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澡、吃早饭,但在7点钟的时候被脸s苍白、神s焦急的迪布瓦大夫打断过一次。“太好了,她没有死!”这是拿破仑的第一个反应。她的羊水已经破了,那将是难产。很明显,迪布瓦是最心神错乱的——因为每个人都十分清楚,拿破仑现在有多么焦急,他同约瑟芬离婚的惟一目的就是想要个继承人——现在眼见着迪布瓦快要承受不住这一压力时,拿破仑试着安抚他:“放松点儿,就当她是个普通女人,忘了她是个皇后吧!”“但是,陛下,现在我不得不用钳子了。”“啊,上帝!”拿破仑万分恐惧地说道,“那会很危险吗?”“陛下,可能会让你做出选择——是要母亲还是孩子?”“现在进行去吧,迪布瓦!不要慌乱,救母亲,我支持你。”随后,迪布瓦飞快下楼去了。如果是生死攸关的话,皇后必须获救,她还能再生孩子。康斯坦很快帮拿破仑擦g身子,仅穿着一件浴袍;拿破仑跟着迪布瓦,穿过焦急的围观者进入她的卧室。
“他走到她的床前,装出很快乐的样子,温柔地亲吻着她,不断用低沉的声音安慰和鼓励她。”梅内瓦尔回忆道。迪布瓦坚持让科维沙特——拿破仑的私人医生待在他旁边。迪布瓦等人努力想将孩子拉出母体的时候,皇后路易丝痛得发出令人揪心的哭喊声。
当一切都结束时,拿破仑“看了一眼毯子上的新生儿,想着这毫无生气的东西是否死了,便扭头转向他的妻子,不再对这个无声的小东西说什么了”。孟德斯鸠夫人小心地清洗婴儿,将几滴eau…de…vie(烧酒)滴进了他的小嘴,并用温暖的毛巾小心地将这个遍身通红、安静的小家伙包好。整整7分钟过去了,孩子才发出了第一声啼哭,这是他拥有生命的标志。直到此刻众人才注意到那是个男孩,拿破仑微倾身子看着这个小生命,突然伸出了双臂抱起他,再一次走进挤满帝国显贵的大厅;他举起男婴骄傲地宣布:“罗马皇帝,万岁!”
消息传到了给巴黎宣告结果的炮台:若降生的是女婴鸣21响礼炮,若是男婴则鸣放101响2。帝国侍卫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数以万计的人们集聚在庭院里,在杜伊勒里宫的花园,每个人都在计数:……18、19、20、21、22、23、24……整个巴黎爆出了热烈的欢呼掌声,马车如潮般地涌向杜伊勒里宫。
欧仁亲王以及维尔茨堡大公爵在作为官方见证人目睹了孩子降生之后,回到了大厅,在那里,首相康巴塞雷斯给孩子起名为拿破仑·弗兰科伊斯·约瑟夫·夏尔。弗兰科伊斯是玛丽·路易丝的父亲、奥地利国王弗朗西斯一世的名字,约瑟夫是兄长约瑟夫以及教父维尔茨堡大公爵的名字;夏尔当然是拿破仑父亲的名字。在经历了15年痛苦与无望的等待之后,拿破仑的合法继承人终于诞生了。
这个拿破仑企盼良久的儿子将接受正统的宫廷教育。孟德斯鸠夫人将负责这一切,另外还有数名宫廷命妇协助。孩子永远不会一个人独处;周围永远都有侍卫。同时,帝国信使们将把帝国王位继承人降生以及玛丽·路易丝皇后本人平安无事的消息昭告天下,令普天同庆。信使也把消息带给了在纳瓦尔城堡的约瑟芬——“他有我的胸膛、我的嘴唇、我的眼睛,”拿破仑告诉她,“我坚信他将完成他的使命。”信使们又到了柏林、维也纳、圣彼得堡,将消息带给拿破仑帝国的每一位驻军军官、市长等。巴黎各大教堂的钟声齐鸣。孟德斯鸠夫人抱着这个婴儿,在军队官员的保护下进入专为小孩准备的房间。拿破仑精神恍惚地接见着每个人,同时赏赐着每个人:首先,将价值500;000法郎的珍珠赐予他深爱的妻子,并赏赐劳苦功高的迪布瓦等人数十万法郎;另外,以皇后的名义,将250;000法郎捐助给了巴黎的穷人。
第三十二章 警钟长鸣(9)
不过,此次的庆祝活动不同于前拿破仑自己的加冕庆典。这一次他没有大赦天下,此外,宣布喜讯后也没有出现欢呼的人潮。因为连年战争使人口数量锐减,成千上万男儿葬身异域。拿破仑自己当然可以为儿子的诞生感到高兴,但成千上万普通法国人的儿子都成了横死沙场的冤魂。拿破仑当然接到了来自被占欧洲国家各王室成员的庆贺信,但没有法国人民的贺函。大街小巷和戏院里甚至都听不到愉悦的歌声。官方代表都露了面,各国大使们纷纷到场;但十分奇怪的是,来自巴黎的军界代表,甚至皇家近卫军的代表却被拒之门外。拿破仑家族也有一点儿小小的问题:拿破仑任命妹妹卡罗琳为孩子的教母之一,要求她出席孩子的洗礼。一脸不悦的卡罗琳拒绝出席洗礼仪式,自从她的“眼中钉”玛丽·路易丝来到法国之后,她就一直闷不做声;在得知玛丽新后怀孕的消息后,更是对其嫉恨不已。孩子的诞生让卡罗琳大发脾气,因为缪拉现在不再是拿破仑的继承人了。然而,拿破仑再三邀请她参加巴黎的庆典,最后拿破仑对她失去了耐心,剥夺了她的教母之名。
法国将要发生什么?拿破仑将会怎样?每个人都注意到他自1809年底令他筋疲力尽的瓦格拉姆战役之后的转变。他发了福,他同社会隔离了,最奇怪的是他反复拖延结束西班牙战争的时间,那里还有他的28万将士。拿破仑对战争厌倦了吗?但就在拿破仑为了自己的继承人的降生而大声宣告“现在我的统治达到了鼎盛时期”时,行进中的士兵的军靴所发出的隆隆声以及战鼓声已隐约可闻了?新的战争将无穷无尽,相形之下,伊比利亚半岛的战争不那么重要了。
第三十三章 俄国风云(1)
在1810年10月和1812年2月分别入侵并吞并了汉堡、不莱梅、卢贝克和奥尔登堡公国以后,拿破仑立即面临同俄国以及其他被占欧洲各国之间的最后死战。随着法国对英国——确切地说是对外部世界——实行全面的贸易禁令,沙皇亚历山大也意识到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尽管十分同情亚历山大,但巴伐利亚、普鲁士和奥地利在1812年拒绝加盟俄国公开反对法国占领军,因为这些国家还有后顾之忧,担心法国此后更加疯狂的报复。
沙皇亚历山大最终决定向法国报复,于1810年10月31r颁布了调高法国货物特别是贵重物品进口税的敕令,并再次向英国开放俄国港口。“这难道就是俄国所谓的同盟关系以及我们两国之间的和平关系吗?”拿破仑这样问香巴尼。接着身在巴黎视察的拿破仑命令达武元帅立即回到德意志,俄国大使就此立即向圣彼得堡报告道:“达武元帅的突然离去已给这里带来了紧张的空气,引起了不小的s动,被看成是战争的信号。现在至少已有200门大炮越过莱茵河运抵韦塞尔。”
虽然亚历山大对法国驻俄大使科兰古表示,他对法国并无敌意,并再次郑重声明了他对拿破仑的敬爱,实际上他随时准备和法国决裂。至于拿破仑,却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阁下于10月31r下达的沙皇敕令不论从内容或形式都很明显地将矛头指向了法国。”拿破仑在1811年2月28r致圣彼得堡的信中直言不讳道,“……因此,就欧洲和英国而言,我们之间的同盟已荡然无存。”对于已经是法国领土的波兰,拿破仑这样警告道:“我有权宣布,无人能出面g涉我对于易北河(俄国)所采取的一切行为。”甚至当拿破仑接到俄国正沿着德维纳河修筑新的防御工事时,他的强硬态度也没有丝毫的改变:
当得知这一新的事实以及阁下打算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与英国达成协议时,我感到十分吃惊。在我看来,这已经点燃了我们两国之间的战火。阁下背弃了我们之间的盟约,撕毁了我们之间签署的提尔西特和约,这种做法将不可避免地导致数月之内即将爆发的战争。
尽管亚历山大仍继续向法国大使科兰古表示对法国友好,但这只是为了争取时间而已。沙皇秘密地告诉处于法国严酷统治下的其他欧洲各国:“我对拿破仑总是g涉我们的内政感到厌倦了。我现在拥有20万正规军和30万名国民军,我们可以对抗拿破仑;至于结果,到时就会知道了。”
“传令下去:这个行动(增加枪炮生产)必须极为秘密地进行,不得泄露半点儿风声。”1811年2月18r,拿破仑通知陆军大臣克拉克,要求克拉克做好对俄国作战的战斗准备,并于5月前将所需枪炮准备就绪。“枪炮在接到通知24小时内运出”的通令下达给位于美因兹的军械库。“现在已经不必怀疑,”1811年3月22r,科姆特·查尔斯·德·达马斯这样评论道,“拿破仑要对俄国开战了。”“我不会傻到会认为令你们困扰的是奥登堡公国(沙皇最喜欢的妹妹凯瑟琳丈夫的属地),”1811年8月15r,拿破这样警告俄国大臣库拉金王子,“我认为,波兰才是问题之所在吧?你们认为我对波兰有图谋,然而我看是你们想将它据为己有!不行!只要你们的军队驻扎在蒙马特里高地,我绝不割让华沙的一寸土地,哪怕一座村庄甚至是一架风车……难道我会(因为你们的缘故而)放弃我的(大陆)体系吗……对波兰,我将寸土必争!已被法国兼并的国土任何人也别想夺走!”8月16r,拿破仑召开了内阁会议,透露了他向俄国开战的意图。
“我们正处于极其紧张的形势下,”1811年11月10r,沙皇亚历山大在给他的妹妹凯瑟琳的信中这样写道。“局势已如在弦之箭,非常危急,现在战争已一触即发。”一个月以后,他得出了结论:“看来血染沙场在所难免。”“你知道我现在拥有80万军队,而且每年都要另外征召25万新兵。”拿破仑在巴黎警告库拉金王子。而亚历山大的答复是:“只要有一名法军跨过奥德河(易北河已经不在我的控制之下了),我相信我有权认为这就是对我的宣战——老天将决定战争的结局。”
1812年6月24r,亚历山大参加了在本尼格森将军的城堡举行的舞会,其间一名特别信使前来禀告沙皇:法军已经渡过了俄国边境的涅曼河。尽管俄国的神圣领土遭到法国军队的入侵,亚历山大还是决定尽最后的努力挽救和平,他给拿破仑写信:
onsieur on frere(尊敬的陛下),我昨天才知道,尽管我一直以信守陛下和我之间的约定来表示我对陛下的忠诚,但您的军队仍然越过了俄国边境;如果陛下您不希望由于误解而令人民血r横飞的话,如果您同意从俄国的领土撤军的话,我将忽略此事。因此,希望我们之间还有和解的可能……人类是否将经历一次重大的战争灾难就全系于陛下一身了。
第三十三章 俄国风云(2)
“我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的兵力是你的3倍有余,”毫不退让的拿破仑从他位于立陶宛的新总部给沙皇亚历山大回信,“这次,整个欧洲是我的后盾,阁下怎么还能奢望用什么可以阻止我呢?”
准备打仗的命令已下达到拿破仑家族和帝国指挥官的手中。热罗姆被任命为帝国第八威斯特伐利亚军团的总指挥,被放逐到奥地利写诗的路易将不参加这次战争,约瑟夫明确告诉朱莉和拿破仑他愿意把守西班牙要塞。当然,已经在有英国大炮保护的英国庄园里舒适地安顿下来的吕西安也不会参战。暂时统领意大利王国的欧仁·德·博阿尔内亲王于1812年4月30r接到贝尔蒂埃的急令,命令他率意大利军队参战,并统领波兰的新编第四军团。“看到你再次走上战场令我十分难过,但我希望上帝会保佑仁慈温良的母亲的优秀儿子。”约瑟芬写道——她的这番话得到全欧洲成千上万母亲的由衷共鸣。
至于波拿巴家族的最后一员、拿破仑的妹夫、那不勒斯国王乔其姆·缪拉的问题就棘手多了。夫妻长期不和,尤其是卡罗琳公开与冯·梅特涅亲王私通后,已经分居的缪拉和卡罗琳现在考虑公众形象问题,已决定重修旧好。缪拉需要卡罗琳向拿破仑说情。拿破仑公开威胁说要吞并那不勒斯,他曾威胁过西班牙国王约瑟夫,并且已经吞并了荷兰。1811年6月14r,当缪拉开除了由拿破仑亲自任命的驻那不勒斯的法国高级官员,并颁布法令要求所有在他的新王国内供职的法国军人及官员必须放弃法国公民身份、而成为在他新政策统治下的那不勒斯公民时,局势更加恶化了。拿破仑终于对缪拉忍无可忍了。拿破仑立刻将被缪拉无理开除的大部分重要官员官复原职,并给了缪拉不逊于当面一耳光的奇耻大辱:用巴黎的最高法取代了缪拉的新法。拿破仑提醒缪拉国王:
那不勒斯王国是由西西里和那不勒斯组成的,是我们帝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因此统治那里的任何一位亲王理所当然都是法国公民……那位十分特殊的亲王(缪拉)登上王位和保住王位全靠我们的人民(拿破仑的法国军队);因此我们已有法令并再次颁布法令:法令第一条,所有那不勒斯公民理所当然是法国公民;法令第二条,1811年6月14r由缪拉国王颁布的法令无效。
傲慢的缪拉做得过分了,因而关于他有可能被拿破仑撵下王位的谣言传遍了巴黎和那不勒斯,谣言的起因是拿破仑宣布解散那不勒斯军队,取而代之以法国观察军。
缪拉转而向卡罗琳求救,卡罗琳极不情愿地离开梅特涅的床,长途跋涉至杜伊勒里宫,代表缪拉向拿破仑说情,她并不打算因此而失去她的王国。拿破仑极其勉强地做了让步,但条件是缪拉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向拿破仑本人道歉,要向拿破仑俯首称臣,并愿意参加即将开始的对俄战争。缪拉屈从了,如同苏尔特在西班牙想当葡萄牙国王时的表现一样,摆出一副无辜的可怜相。缪拉无耻地回复道:
事实上,我所有的想法与努力都只为了惟一的一个目标,那就是永远不违背您的旨意,相反,全心全意随侍您的左右……可是陛下却羞辱了他的妹夫,撤销了他指挥官的头衔,当着全法国国民的面儿辱骂他是反法者,这怎么能不让我一想起来就全身发抖呢?……作为一个至死都是您忠实朋友的人,我无须多言了,我对所有的一切都感到无比的失望。
现在,缪拉可以好好表现了,拿破仑已让他加入对俄作战了,1812年5月12r,缪拉作为帝国第四骑兵团的总指挥率部出征了,而卡罗琳终于又可以回到梅特涅那香喷喷、柔软舒适的羽绒床上了。
1811年5月,拿破仑从圣彼得堡召回了驻俄大使兼宫廷侍从科兰古。科兰古是个傻瓜,他说自己受到了他一直奉承的亚历山大的蒙蔽,他轻信了沙皇对法国具有和平意向的谎言。于是,深感不安的科兰古申请调离法国驻圣彼得堡大使一职。表面的理由是俄国恶劣的气候令其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的一套说辞,事实则是,他身处沙皇对于法国新近的吞并举动的愤怒和拿破仑对于沙皇破坏大陆体系再次对英国开放波罗的海地区的愤怒之间左右为难、苦不堪言。从来就不允许任何人随意辞职的拿破仑驳回了科兰古的请求,而且还立即“召见”了他。
于是,在6月5r回到巴黎后,科兰古被召进圣克鲁宫,接受由于他没有很好地代表法国在俄国的既定利益同时也使两大帝国关系恶化的过失所给的降级处分。科兰古在拿破仑面前徒劳地辩解:“处于这种情况下,我现在惟一可做的就是向陛下您求情了,请您谅解我的处境。我既不是在表示赞成也不是在表示批评,我只是将所有发生的事情如实向陛下陈述而已。对我的一切批评是否有根有据,全凭陛下圣裁。”但是,拿破仑却大声呵斥他。科兰古于是评论道:“对于一个从不承认自己错误、处事不公正的国家元首,我拒绝接受他个人对我的任何抱怨。”这是自塔列朗以来鲜有人敢于启齿的话。“皇帝陛下对我的态度比以往更厉害。”虽然科兰古和拿破仑常常发生顶撞,拿破仑仍没有让科兰古辞职。拿破仑在内心深处暗自尊敬敢于坚持立场并不受他威吓的人,科兰古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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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俄国风云(3)
1811年夏,拿破仑的行为再一次发生了巨变:他摆脱了最近的懒散,并且将他自从当年和玛丽·路易丝结婚开始一直延续到他的儿子出世为止的昏昏然的状态一扫而光,就好像蝉将壳蜕在了榆树g上一样。他会突然出现新的举动、新的紧迫感,同大臣和国会的讨论也变得尖刻异常,更要命的是一个接一个的新命令蜂拥至陆军大臣克拉克的面前——沉睡的天才终于又再度醒来。
拿破仑是永不安定的,他看上去有点狂躁不安。天堂般的令人精神倦怠的闲散生活和初为人父的喜悦已经结束了。拿破仑随时都在准备着下一步的行动。路易丝皇后抓不住拿破仑这个怪人的心,就连他的大臣们,数不胜数的侍从,以及不得不随时待命、以备在他不按计划随时出巡时护卫他安全的帝国卫队指挥官们,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7月10r,拿破仑从圣克鲁宫到了特里农宫,然而又返回圣克鲁宫。8月6r,他又突然宣布他将启程去朗布依埃,而14r又火速返回杜伊勒里宫,接着再到圣克鲁宫,然后又回到特里农。就在他即刻启程到达贡比涅宫后,9月,他又突然去了布伦。拿破仑所到之处的一切食物供应及宫廷服役、侍从等必须在他驾临之前准备就绪,因为一旦拿破仑到达一处后发现食宿准备稍有疏漏,便会大发脾气。
在布伦视察完众多战壕及防御工程后,拿破仑立刻下令北上,并于凌晨3点钟到达奥斯坦德。在那儿他坐船沿线视察佛拉新海岸,接着在米德伯格下船,随后又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并乘船视察了法国海军造船场防御工程,而后于9月30r凌晨一点同大感糊涂的玛丽·路易丝在安特卫普见面。在接下来的数月里,拿破仑旋风般地视察了阿姆斯特丹等一系列军事重地,于11月11r回到了圣克鲁宫。除了拿破仑在准备入侵英国期间之外,人们还很少见他如此狂热。很明显的是,战争的序幕将再次拉开了。
拿破仑为新战争而进行的热火朝天的准备工作并不能掩饰法国的国内危机。富歇由于呼吁和平已被放逐到法国边境,塔列朗也因同样的原因被拒之于杜伊勒里宫的大门之外。当然,前驻俄国大使科兰古的r子也不好过。
自从1811年回到巴黎后,科兰古尽管仍然是宫廷侍从武官,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排斥在政府主要的r常事务之外,毫无用武之地了。事实上,1812年春他只被杜伊勒里宫召见过两次,讨论同俄国的这场战争将可能出现的种种不利因素,而对这场战争科兰古还是持反对意见。他直截了当地指出:即使拿破仑打垮俄国可以给英国致命一击,这场战争对于全世界来说也将会是场灾难。“我不得不如实向您禀告:欧洲及法国国内有人认为您同波兰及俄国的战争仅仅是个借口,是您今后进一步扩张的前奏而已。”拿破仑终于恼羞成怒了:“我没有征求你的意见!”“你想不想要我就目前的局势以及我们的未来实言相告?”1809年在西班牙,当时的一位大臣向马尔蒙元帅这样透露过:“皇帝陛下疯了,我们所有的人都将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一切都将以我们的大难临头而告终。”而1812年法国同俄国的战争应验了这句话,法国将为此付出双倍的惨痛代价。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拿破仑于1812年春天出发去波兰之前又再次召见了科兰古。
我告诫他:如此冒险、如此孤注一掷而不充分利用其政府的强大影响力谋求和平道路,必将继续遭受他人责骂。我告诫他:拿法国年轻一代的生命去冒险会对法国人民造成何种影响……我向他列举了由于西班牙战争的大量人员伤亡已经引起了诸多谴责,而在西班牙战役胜利结束前又迫不及待地同俄国开战是何等危险……我也提醒他:他的军队在波兰的上次战役(艾劳和弗里兰德)中由于军需品匮乏以及对战斗环境的不适应遭受到多么大的损失……况且,这还是理智与理x的问题。陛下已被错误的军事议题领入歧途了。他对真理已经充耳不闻反而深信幻想之事。他相信他正在迈向自己宏大的政治目标,我相信他错了。
对于这种坦诚的忠言感到逆耳,拿破仑以科兰古之语调还制科兰古道:“我已完全俄国化了,你说的这些事已大大超越了我肤浅的认知,你告诉我的结论是这场战争实际上是俄国的沙皇挑起的,不是他……”拿破仑命令科兰古随同他一起出征俄国,去进行可怜的科兰古刚刚力阻且勇敢反对的战争,以此对他们的争论画上了一个带讽刺意味的句号。
为了即将来临的战事,拿破仑于1812年5月9r离开了巴黎,这一举动令所有了解他的人感到大为震惊。在他的战争生涯中,这是他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白天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了某国而离开都城:壮观华丽的皇室马车一辆接着一辆,皇后玛丽·路易丝站在他的旁边,随后是帝国的主要官员,当然其中也包括忠心耿耿的迪洛克将军、秘书梅内瓦尔和可怜的科兰古。帝国马车的前后都有着服饰华丽而威仪的皇家卫队护送。这是一个过于自信的人,拿破仑将向全世界说明这一点。他在此之前曾在德累斯顿召开过帝国会议,召集了所有的王侯以及其帝国所辖范围内其他王国的君主们,向他们和盘托出了迄今为止最具野心的战役计划。拿破仑在外j上已经签订了一系列的防御条约和派兵的承诺,包括1812年2月24r与普鲁士国王的防御条约和1812年3月14r与他的岳父奥地利国王的条约。不幸的是,拿破仑让瑞典从他的指缝里溜了出去,投进了圣彼得堡的怀抱。
第三十三章 俄国风云(4)
法国大军于5月16r开到了萨克森首府德累斯顿,萨克森国王和王后亲自为拿破仑和玛丽·路易丝皇后开道,将他们领进自己的城堡。对拿破仑无比憎恶的普鲁士国王,也不得不赔笑和巴伐利亚、符腾堡和威斯特伐利亚国王及王后一起前来欢迎拿破仑的到来。玛丽·路易丝的父母、奥地利的国王和王后则在两天前就专程赶来迎候。夜夜钟鼓齐鸣,白天各国的军事指挥官则为了征战计划关着门进行着冗长乏味的j谈。沙皇亚历山大一世对此并不以为然,只是送给拿破仑一封信,称:“(我亚历山大)不会首先拔剑。我不想在欧洲人的眼里成为这场流血战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