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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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二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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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外,流出山。再小的孔d,慧能c进去都没有任何不适,阳具进

    入的一瞬间,唯一的感觉是滑,阳具进入之后都是完全的包裹,这

    些孔d甚至包括鼻孔和耳朵。每一个孔d似乎都有自己的生命,和

    这个女人无关,这个女人只是一个简单的孔d的集合。每个孔d都

    对慧能的身体充溢一样饱满的欲望,嘬住慧能的g头,嘬完就顺势

    嘬慧能整个阳具,整个下t,整个身体。慧能感到被吞食了千百遍

    之后,身体和这个女人一样,似乎没有任何骨头,慧能用最后的力

    气伸手,满手是这个女人浓密的头发,比森林还密,比草丛还密,

    比乌云还密,满手洗不掉的密,比糖浆还密,比蜘蛛网还密,比葡

    萄酒还密。密的同时,还滑,比玉还滑,比溪水还滑,比婴儿的皮

    肤还滑,无力的五指c入这么密这么滑的头发,一下,两下,三下,

    慧能下面的阳具就硬了,比一开始还大。这个女人捧了密滑的头发

    凑在慧能的阳具之下,小声说,这次别找孔d了,就在我的头发里

    s吧,我的头发会更密更滑。

    慧能想,男子如果遇上真正对的女子,不用打坐、静观、修心,

    一个恍惚就能体会到了悟,在同一时,一切都空,一切都有,生死

    无间。

    慧能曾经听老辈经师说起,西方一些教派的创始人是一个女子

    耳朵受孕生下来的。这些女人甚至没有看到那个r她们的男子,甚

    至没有触摸到男子的身体,甚至只是在一瞬间听到一声巨大的声

    音,然后就怀孕了。一些不冷僻的经书甚至预言,未来两千八百年

    后,新一代的宗教领袖是从特定女性头皮的毛孔受孕。他们生下来

    囟门就是闭合的,因为头骨巨大,非常可能造成圣母的yd撕裂、

    g瘘、难产、甚至死亡,圣母做为一类妇女的统称基本消失。慧能

    一直认为那是一个传说,完全为了掩盖因为普通僧侣和俗众通j乱

    伦而导致的yd受孕。现在,他没有那么肯定了。

    在反复进入第一美女的所有孔d之后,阳具s飞,两个g丸似

    乎都被s没了,慧能感觉不到了自己的下t,自己的身子一直往下

    出溜,比dx的地面还低,一不留神,就流出d去。慧能瘫在地上

    的时候,感觉身体是一滩鼻涕,不掺点泥土,怎么也拎不起来,站

    不住。那个声音重新从四面响起:“睡我第一美女的好处是,她是

    我第一美女。”

    慧能说:“你有很高的智慧,你这句话说得很有逻辑。”

    那个声音没停顿,接着说:“睡我第一美女的责任是,每年不

    得不再睡她一次,否则自摸精尽而死。”

    慧能说:“这是很崇高的责任,自摸是很卑鄙的幸福。”

    那个声音说:“所以你每年必须设法来一趟我高勾丽的长安城,

    你们叫平壤城,告诉我们你一年的所见、所闻、所感,升堂讲一次

    经,睡我第一美女一夜,否则,慧能大师,你会发现,自摸精尽是

    天下第一酷刑,你的前列腺和髂骨都会被s出来的。”

    慧能说:“如果第一美女发生意外死了呢?”

    那个声音说:“我们测量剩下的所有女人,综合起来最靠近平

    均值的那个就继承我第一美女的称号,她会继承她前任的所有法

    力。所以我第一美女不会断绝,你的责任不会断绝。”

    慧能说:“你贵姓?你第一美女是狐狸,你是山神?”

    那个声音说:“我是高勾丽僧人信诚。”

    慧能醒来的当天傍晚,日头还没落到菩提树冠下面,寺院门口

    出现了一百个精壮僧人,要求加入禅寺。这些僧人话很少,东北口

    音,都自带了锄头、镐、镰刀等等劳动工具。弘忍老和尚很开心神

    秀和尚争取来的山地有劳力开垦,禅宗的核心信徒似乎又多了一

    倍,所以把这些僧人都留了下来。

    13。 窒息

    在咸宜庵开门迎客一百五十三天之后,韩愈第一次在长安城大

    理寺的地牢里见到了玄机。

    高宗皇帝李治让他审理负责玄机的案子,种种迹象表明,玄机

    用披帛勒死了庄阳公主,或是失手或是故意。无论怎样,庄阳公主

    是高宗皇帝李治最喜爱的女儿。李治风疾犯的时候,只有庄阳公主

    的胡闹能缓解。庄阳公主如果要李治的阳具,李治也会考虑是否切

    下来包好送她。

    韩愈迈入地牢的时候,毫无理由地想起自己三十岁生日的时

    候,烧了前二十年的全部文稿和诗稿。扔进炭盆里的黄色宣纸里有

    薄薄的肌r和筋脉,火一沾,飞速蜷缩,逐渐变黑,迟迟变白,慢

    慢地一点点地变成灰粉,变得自己都记不得曾经过了什么样的日

    子,都写了什么样的句子。

    韩愈的眼睛没直接看玄机,说:“在正式升堂审案之前,皇上

    让我来和你单独谈谈。”

    “庄阳公主是自己死的,她死得很快乐,她死前终于得到了她

    想要的。”玄机手铐、脚镣,站在牢房里面,日光从牢房窗户打入

    牢房,玄机的脸还是粉白如常。韩愈站在牢房外边,手里攥着勒死

    庄阳公主的披帛,两个狱卒一左一右。

    韩愈见过这个披帛,现在摸上去柔暖的感觉提醒他回想起第一

    次摸上去的场景。韩愈第一次见这个披帛还是十年前,那是宝蓝地

    小花端锦,一排十字花,一排八棱花,再错着排一排十字花,再错

    着排一排八棱花,摸上去,比十六岁小姑娘的肌肤还光滑。那时候,

    韩愈三十岁之前的文稿和诗稿还没被他自己烧掉,他清楚记得披帛

    上绣着的这四句诗:

    “枫叶千枝复万枝,

    江桥掩映暮帆迟。

    忆君心似西江水,

    日夜东流无歇时”。

    韩愈缓缓了神儿,说:“快乐地死了也是死了,也是人命没了,

    何况是庄阳公主的人命。披帛是你套在庄阳公主脖子上的,也是你

    一段段勒紧的,你的侍女绿腰和红团都是证人。”

    玄机说:“最后那一紧,要她命的一紧,是庄阳公主自己勒的。

    之前那些,是游戏,是有技巧的,不会死人,绿腰和红团都不只见

    过十次。”

    韩愈说:“我不相信你,即使相信你,我如何让其他人相信你?”

    玄机说:“你什么时候相信过我?记得十年前吗?记得这个披

    帛吗?你看到我在披帛上写给你的‘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

    歇时’,你没喝多少酒,没醉,把我从孟春楼买出来。我说,好吧,

    这辈子做你的妾,照顾你的情绪,让你r,随便你抓过来r。你读

    《项羽本纪》读到霸王别虞姬的时候,你说那是怎样的离开啊,你

    就抓我过来r吧,r完了我还在,不离开。我盘头发,你如果偷看,

    我就把头发盘好了叫你过来r,从我后面放你的jj进来,我一手

    支撑着梳妆台,一手拿着镜子。我试穿新衣服,你如果眼睛发直,

    我就穿着新衣服给你跳个舞,跳完,就着新衣服,就着汗,让你c

    进来,s在我衣服上,然后我再换一套新衣服。好吧,下辈子做你

    的床单,看你r别人,看你的jj升起、s出、垂下,我就用我的

    身子包着你,让你静着垂着。再下辈子做你的酒杯,等你酒后把我

    摔碎了,就一下,就碎了,没有前生和今世。我那时候告诉你这些,

    你以为我在写诗吗?我那时候还告诉过你,我在孟春楼三年,我还

    是女儿身,你当时相信了吗?”

    韩愈挥手让两个狱卒尽快消失,离开时带走所有钥匙,玄机手

    铐的钥匙、脚镣的钥匙、牢房的钥匙,让其他人放心。狱卒的脚步

    声和腰间的钥匙碰撞的叮当声完全消失,只剩韩愈和玄机两个人。

    韩愈看着手上的披帛,隐约闻到上面淹留的玄机遥远的体y味

    道。新鲜的时候,韩愈闻上去,觉得像最好的西域葡萄酒,放得这

    么久了之后,恍惚觉得有一点点像麝香一点点像龙涎香,恍惚又觉

    得不像,而是有一点点像腥湿的退潮时候的海洋。玄机送披帛给韩

    愈的时候和韩愈有过一次对话。玄机说,我在孟春楼,三年,没卖

    身。韩愈说,觉得脏?玄机说,和妈妈说好的,我不愿意卖就不卖,

    她不我,客人,我自己解决。在你之前,没遇上想卖的。韩愈

    说,那总听院子里到处是rx声和猫叫声,身体怎么受得了呢?玄

    机说,通常不太想,背背你的文章啊、诗啊,心思平静很多。如果

    实在想,我用工具,自己爽自己。韩愈说,什么工具?玄机说,手

    指,还有我刚送你的这个披帛,我拧成一股,放在两片y唇之间,

    前后磨搓,前面搓y蒂,后面磨会阴。

    韩愈对着面前的玄机说:“过去,我尽力了。这次我也会尽力,

    争取能保你不死,或者死得痛快。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失手了?”

    玄机说:“我是失手了,不是失手勒死了庄阳公主,而是失手

    没拦住她。”

    韩愈说:“我不相信。庄阳公主没有死的理由。”

    玄机说:“死还需要理由吗?你生下来有理由吗?你还是不相

    信我。我出孟春楼的时候,我告诉过你,我能控制我的呼吸、心跳

    甚至皮肤的软硬,我硬起来,阴户能撅折胡人勃起的阳具。在孟春

    楼三年,强着我要r我的客人不下三十次,但是如果谁想r我,

    我就死,自己死。死对于我,和喝一杯酒、洗一把脸没有什么区别。

    其实,我一直恨父母,为什么生我啊?有一次我已经被抬到棺材里

    了,然后你走过来,然后我看见了你,然后我醒了,我想,你是能

    r我、要我、疼我和蹂躏我的人。被你娶过去,你第一次r我的时

    候没觉得我xx很紧吗?你不是一直喊疼吗?你阴j皮肤上不是

    被r出好些细小的伤口吗?你的g头不是都被血染红了吗?我不

    是帮你嘬了之后一起吞了吗?之后三天,你不是说我嘴角一直有血

    腥之气吗?你都忘了吗?”

    韩愈说:“没有,我记得。但是我还是不相信庄阳公主自己杀

    死了自己。”

    玄机说:“好的,我帮你信吧。你把披帛缠在你脖子上,打个

    活扣儿。如果你还记得当初,你应该记得这条披帛。四句诗是你题

    的,我绣的,上面的味道是我多年自摸的味道,上面的暗红斑点是

    那天晚上你r完我,我y唇和嘴角的血腥。”

    韩愈将那二十八个字一个字一个字看过来,注意到披帛上点点

    滴滴的陈旧的暗红斑点,下意识地顺手把披帛套在脖子上。

    玄机说:“你紧一下,看到什么?”

    韩愈说:“油灯的光有些发红。”

    玄机说:“你再紧一下,没事的,你看到什么?”

    韩愈说:“我看到你用挺粗的丝线,帮我把那两个汉朝的白玉

    刚卯和严卯穿起来,这样我就可以系在腰上了,中间系个疙瘩,这

    样两块玉就不碰上了。我教你读刚卯和严卯上的字,我读,你跟着

    我读,‘疾日严卯,帝令夔化。慎尔固伏,化兹灵殳。既正既直,

    既觚既方。赤疫刚瘅,莫我敢当’,‘正月刚卯既央,零殳四方。赤

    青白黄,四色是当。帝令祝融,以教夔龙。庶蠖刚瘅,莫我敢当’。”

    玄机说:“你再紧。”

    韩愈渐渐听不见玄机的声音,他拔开孟春院看热闹的人群,看

    到玄机青着脸躺在棺材里,长得真好看啊,他心里想,然后玄机就

    睁开眼,叫了一声,说,你个禽兽,你怎么才来啊。

    韩愈看见玄机走下轿子,走进他家,他看见他父母暗青着脸,

    周围的墙都被映得暗青了,天空都被映得暗青了,偏巧是个春天,

    碧桃花红得发暗紫。

    韩愈听见他父母持续的埋怨和威胁,然后听见玄机轻快地在他

    书房的窗户下叫,韩愈,我走了,这里我不能再呆了,我不让你为

    难了,你选择不了你父母,你可以选择不要我。你选择不了不要我,

    我知道,我选择走掉,你就不用自己了。我把能给的都给你了,

    你忘不了我的,那部分是我最好的,你好好的吧。

    玄机的另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别紧了,韩愈,放手,否则

    要出事儿了。”然后这个声音又变得很轻了。

    韩愈看见他的心里一紧,扔下手里的书,打了一个小包袱,几

    件衣服、几本书、砚台、毛笔和披帛,和玄机一起跑出家门,没人

    听见。轿子,马车,骆驼,黄沙,缩在一起的柳树,穿大唐服饰的

    胡人,幞头、圆领、六缝靴子、腰间帛鱼,穿大食服饰的汉人,小

    袖花锦袍、衣长仅仅过膝。韩愈和玄机在一个叫敦煌的城市住下,

    住了五年,生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叫韩刚,女儿叫韩妍。

    韩愈想起父母,他们应该老了,想起长安,大雁飞过绕城的八

    条河流。骆驼,马车,轿子,长安的家门。韩愈让玄机在轿子里先

    别动,他先回去看看路数,希望父母已经忘记了对于玄机的不满和

    不容。

    韩愈看见家里的一切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他书房的灯还亮

    着。韩愈看见有人在书房里读书,除了少了那条披帛和他五年前拿

    走的那几本书,一切一样,连那个读书的人长得都和他一样,只是

    多了一脸病容和愁苦,脸上不带一点黄沙。

    韩愈怎么挣扎也挪不开步子,他慢慢看着他和那个读书人慢慢

    合成了一个。

    在这缓慢中,韩愈想起他和玄机的第一个夜晚,他躺在玄机的

    身体里,他第一次有那种喷s。那种喷s之后,他第一次觉得,死

    是个非常美妙的事,即使没有死,想到它都轻松。玄机的嘴里是韩

    愈阳具上带的玄机处女血和韩愈的jy,玄机一动不动,抬头看着

    韩愈,眼睛大大的,耐心地等着他的阳具再次在她嘴里的血和jy

    里勃起,然后再次埋头嘬他,用舌头把他的阳具缠紧、放松,再缠

    紧、再放松。在第二次喷s后,玄机把他的阳具吐出来,然后把自

    己的处女血和他的jy一起吞了。

    韩愈从后面把披帛系在玄机脖子上,让玄机双腿跪下,双手支

    撑,臀部撅起。韩愈从后面c进去,他看到玄机的云髻,黑发如花

    如雾如黑夜如云霞,随着韩愈的抽送,云髻上乌云起伏,垂下头,

    花瓣散落。韩愈从后面牵起玄机的头发和披帛,一边抽送,一边把

    她的头高高扬起,马一样,韩愈牵着她,骑着她,弄疼她,窒息她。

    一千次抽送,“杀了我吧!”玄机喊。韩愈最后一勒,玄机赤l

    着挣扎着扭回头,韩愈看到的是自己狰狞的脸,一脸病容和愁苦。

    这次,不是韩愈走向他,而是他走向韩愈,韩愈手上的力气已经使

    出,仿佛一支呼啸而出的箭,没有机会回头。韩愈怎么挣扎也挪不

    开步子,他慢慢看着他和那个愁苦的读书人慢慢合成了一个。

    韩愈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死亡和对面牢房里被锁着的站立着

    的叫喊着让他不要再收紧披帛的玄机。

    14。 面x

    禅宗第五代祖师弘忍问尼姑玄机:“你的l体能帮我一个忙

    吗?”

    韩愈的尸体被从牢里抬出去,地上、尸体上湿乎乎的一滩。一

    个狱卒抬两只手,一个狱卒抬两条腿,还有一个狱卒托着中间的两

    个p股蛋子。玄机的人从牢里被放出来,没人给她什么说法儿,玄

    机也没问什么。一个狱卒打开牢房的门,另一个狱卒递给她一个包

    裹,里面是进牢房之前被收走的私人物品。一个长了一张老核桃脸

    的太监从一个角落闪出来,交给玄机一个绣囊,又在瞬间从那个角

    落闪走。玄机攥着绣囊,里面似乎硬硬的,玄机没立刻打开,看到

    太监的核桃脸,她心里的眼睛也就看到了躲在某个角落正在用r眼

    看她的皇帝李治。

    绣囊里是庄阳公主碎成两半的手镯。庄阳公主勒死自己之前,

    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看到神秀的眼神儿了,里面全是我,没有

    他自己,也没有别人,也没有别的女人,我也没了,全是那个眼神

    儿了,别拦着我,我不想再看到其他的了,神秀啊,被这个眼神儿

    照耀比我自己修道快多了,我得了,我到了,你不用讲什么经了,

    能给出这个眼神儿就对了,爱死它了,我爱死它了。”庄阳公主倒

    下的时候,左侧先着地。左手腕上的玉镯碎成两半,新碎的断面仿

    佛新断了的骨头。庄阳公主买到这个镯子那天,飞到咸宜庵来,对

    玄机说:“终于找到这只镯子了。你见过这么白的、这么滋润的镯

    子吗?我就说,你也没见过,我也没见过,前朝管宫里珠宝的老黄

    公公也没见过。我最近有些瘦了,镯子刚刚能戴进我的左腕,我现

    在的左腕和神秀的jj一样粗细。今天十五,今天晚上月亮大,我

    今天晚上用左手自摸,我靠在榻上,冲着月亮,我用中指和食指反

    复摸我的y蒂,我的水流出来,我用中指和食指沾满了,再摸我的

    y蒂,再摸,月亮就在我的阴户深处亮起来了,痒痒就像光和烟和

    根须一样飘出阴户来,牵引我的食指伸进去,牵引我的中指伸进去,

    月亮真大,牵引我的无名指伸进去,牵引我的小指伸进去,月亮真

    大,牵引我的拇指伸进去,牵引我的拳头伸进去,牵引我的左腕伸

    进去,我看到那个玉镯子,像神秀一样完美,像神秀的jj一样粗

    细,像神秀的jj一样完美,我的右手帮忙再撑开一点我的阴户,

    我的玉镯也伸进去,神秀就在我阴户里面了,我夹住他的g头,勒

    住他的脖子,我夹死他。玄机,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完美的镯子,

    完全脱离无常的镯子?玄机,我最开心的,甚至不是它的完美,是

    我想到,如果它被我的阴户夹碎成两半,神秀看到,会难受成什么

    样子,多少天才能忘怀。嘿嘿。妈x的,就这么想着,我的xx已

    经比十五的月亮还亮还水了。”

    玄机嘱咐看门老妪闭门谢客,不论什么日子,无论任何人,不

    放进来。弘忍还是进来了。弘忍的般若掌使到第三手,老妪已经闭

    不住门了。所谓武功,第一是快,第二是聚。如果在瞬间聚集一个

    r身的全部力气,打在咸宜庵的院墙上,院墙都会塌的,别说看门

    的老妪了。老妪的快已经够快了,聚的功夫还欠些,能量容易被分

    散掉,弘忍判断,老妪如果像他一样从十岁开始练习般若掌之类的

    功夫,他现在一定不是老妪的对手。“可惜了。”弘忍想。

    弘忍见到玄机的时候,和玄机身体的距离不远。弘忍在紫藤花

    架外,玄机在紫藤花架下,阳光打下来,弘忍看到玄机的身体若明

    若暗,局部透明。不二站在弘忍的左手边,不笑,也不皱眉头,垂

    手站着,四下看着。

    玄机说:“让我帮忙的,下场都很惨,找我喝茶的庄阳公主也

    死了,找我问案的韩愈也死了,何况让我r体帮忙。庄阳公主让我

    帮她快乐,她死了。韩愈大人让我帮他展示庄阳是怎么自杀,他也

    死了。我倒是被证明没有过失,回咸宜庵休息。”

    弘忍说:“s精就像撒n,死就像睡觉,没什么可以留恋。你

    说的惨,真的惨吗?庄阳公主和韩愈最后是含恨而去?”

    玄机说:“你如果坚持,你自己直接问我的l体吧,她答应,

    我就没问题。反正你是要求她办点事儿,她答应就好。”

    弘忍说:“你怎么知道我的事儿是要她办的?”

    玄机说:“你不会真要和我探讨佛理和诗文的。”

    弘忍说:“你不问问我想请她帮什么忙吗?”

    玄机说:“不问。她不问,我就不问。她也从来没问过什么,

    看缘分了。”

    弘忍说:“好。怎么直接问你的l体?”

    玄机说:“c她一千下,现在。门在你面前,老和尚,用你的

    小和尚敲敲看吧,我想见识一下你对佛理和诗文的理解。”

    不二继续垂手站在院子里,听见在屋里,袈裟解开,床榻打乱,

    一千次阳具碾压阴户共同发出的呻吟,一百零三次玄机的呻吟,五

    十四次玄机阴户的呻吟,八次弘忍阳具的呻吟,一次弘忍的呻吟。

    在这个过程中,不二看见,门帘被风吹动无数次,紫藤花架被太阳

    激起无数种紫色,自己身体投s在地面上的影子缓慢地做出了无数

    次变幻。不二朝自己左手食指上吐了一小口吐沫,在眼前竖起,食

    指上的口水在阳光下闪出无数颜色的亮点,在风里三五成群地消

    失,直到只剩下竖起的左手中指。

    一千次之后,不二听见,“让我死吧!让我庄阳吧!让我韩愈

    吧!”玄机在屋里喊。

    隔了许久,弘忍说:“难道墙上挂着的这张画,就是传说中禅

    宗初祖菩提达摩大师的旧物吗?传说中就是这种赭红色。”

    玄机说:“是。”

    弘忍说:“原来传说是真的。达摩大师花了十年功夫不是面壁,

    而是面x。不对,其实是一个,面对壁上的x。这个x画得实在好,

    这几笔匪夷所思的几根细细弯弯的毛、似乎流出来的水、下面这一

    笔形若臀部的曲线。”

    玄机说:“你睹物思人,再看几眼吧。”

    弘忍说:“我知道庄阳公主和韩愈是怎么死的了。”

    玄机说:“皇上李治已经定我无罪了,我人已经又回咸宜庵了。”

    弘忍说:“好。”

    玄机说:“我的l体开心了,她问,你想让她帮什么忙?”

    弘忍说:“我想让她帮我睡一下慧能和尚和神秀和尚,让她掂

    掂他们两个人的佛理境界。判断一下,谁悟道了,谁更适合继承衣

    钵,当禅宗六祖。”

    玄机说:“我的l体是r做的啊,继承衣钵这样狰狞的问题,

    她怎么能回答,不是不帮你。”

    弘忍说:“我换一种说法吧,我想让她帮我睡一下慧能和尚和

    神秀和尚,让她感觉一下,这两个男人她更喜欢哪个。”

    玄机说:“同时睡还是分别睡?”

    弘忍说:“方式和方法,你自己和她自己商量着定吧。”

    玄机说:“好,答应你。”

    当晚,回到东山寺,不二睡下的时候,月亮非常大。不二梦见

    弘忍在阳光里走进咸宜庵,r玄机。一时,弘忍的阳具像火把一样,

    捅进玄机的身体,玄机的身体如同灯笼一样发出红光。一时,弘忍

    的阳具就是一个火把,被弘忍举在手里,弘忍顺着玄机的yd走进

    玄机的身体里,玄机的身体大得仿佛一个山d,d顶一个空隙,空

    隙上是蓝天,一会儿阳光,一会儿月光,都不是很亮,d壁布满皱

    褶,水渗出来,向着弘忍的火把光芒汇拢来。一时,拿弘忍火把的

    是不是弘忍,是不二,火把的光芒巨大,不二抓在手里,手心滚烫,

    玄机的水在不二的周围越汇拢越多,不二的水的压力升高,嘶嘶响,

    也向朝同一方向汇拢去。在要s的一瞬间,不二突然意识到,不能

    s啊,这是梦里啊,人l着睡呢,不能s啊,s了唯一的被子就脏

    了。不二醒了,翻了身子,扯了枕着的经书垫在g头下面,s了,

    和玄机的水汇拢在一起,火把的光芒更大了。

    不二在s的一瞬间,感觉自己仿佛一个水桶,桶底突然脱落,

    杂念和jy同时一泻而出,所谓的自己,什么也不剩,什么也不缺。

    不二忽然意识到,玄机不在眼前,他的手没动一下,他还是s了,

    弘忍所说的高深修为原来一直就在自己的身上,只是平常被锁在某

    个地方,一时被打开了而已。

    不二睁大了眼,天地d明,万古长空,一朝风月,什么都在,

    什么都不在,不多不少,无生无灭。不二楞了很久,不舍得睡。不

    二又试了试,jj又硬了起来,想着玄机的样子,透明而光亮,他

    翻了身,翻开另一页经书,手没动一下,从容地又s了一次。

    15。 双璧

    玄机等慧能和尚和神秀和尚分别走后,托红团给弘忍带了个口

    信。

    红团是这样说的:“玄机说,我最喜欢你,弘忍大和尚。慧能

    和尚和神秀和尚都不错,味儿都挺对的,但是比起你来,我更喜欢

    你。让慧能和神秀两个中的一个或者其他和尚继承禅宗衣钵吧,你

    来和我耍吧。到了某个时候,佛法也是要舍的,管得太多比管得太

    少还麻烦。你也别急着圆寂,来生什么时候去都来得及,先陪我一

    阵,我想念你。慧能和神秀两个比起来谁更好,我不知道,我的x

    x也不知道,我问过她,他们以不同的方式让我的xx觉得可敬和

    可怕。”

    慧能推门进入咸宜庵的时候,看门老妪完全没有阻拦。慧能的

    双目精亮,一脸脸皮遮不住的硬r,慧能成为看门老妪第一个放弃

    阻挡的人,老妪确定,她挡也挡不住。

    慧能走进玄机房间的时候,随意而坦然,冲坐在床榻边上的玄

    机笑笑,仿佛走完远路,看见一盆洗脸水或者一碗豆粥。慧能没说

    话,开始解玄机的半臂和长裙。玄机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落,

    慧能的阳具在僧袍下一寸寸升起。衣服被扒光之后,玄机像一枚荔

    枝一样透滑冷白,一丝不挂。慧能甩掉自己的僧袍,阳具已经胀得

    比玄机的胳膊还粗了。慧能右手拇指和食指上下捏了几捏,自己对

    自己说,“还有点儿软。有日子没想姑娘了,佛法也精进了。”,左

    手按低玄机的头,按得玄机双膝着地,将玄机的嘴套进自己的阳具。

    玄机闻到一股阳具长期没在xx里抽送、洗涤的腥气,皱了眉,努

    力往嘴外吐。慧能挺了一下肚皮,阳具顶得更深,玄机嗓子眼一阵

    恶心,甩着头往外吐。慧能抽出阳具,阳具已经大得像梢棒,抡了

    砸在玄机的面团上、耳朵上、眉眼之间。玄机晕了,慧能左手捏开

    玄机的嘴,玄机的双唇和舌头下意识地接了慧能的阳具,含进嘴里,

    晕着嘬着,慧能的y偶尔从玄机的嘴边坠落。慧能一边用左手摸

    着玄机的头烤硬阳具,一边用右手弹拨玄机的茹房,“天天吃素,

    也能长得这么大,不容易了。”慧能自己对自己说。

    玄机茹头挺起来的时候,慧能揪开玄机的头,抽出阳具,阳具

    已经胀得比玄机的脖子还粗了,阳具上所有的皱褶全部胀平,皮肤

    薄得像一层纱,静脉和动脉凸现,弯曲缠绕,到g头而止,仿佛爬

    在树干上的老藤。相比之下,慧能的y显得很渺小,枯草一样,

    匍匐在遥远的地面。慧能拎了玄机到榻上,趴开玄机白暖的双腿,

    伸右手捏了捏玄机的阴户,“还不怎么湿。”慧能对自己说。

    慧能没停,阳具c进玄机的阴户,每进到一个深度,觉得太干

    太紧,阳具就停止深入,在这个深度反复抽送,几十下之后,再进,

    再停,再在这个深度反复抽送。慧能完全进入之后,玄机放弃了思

    考,眩晕中感觉慧能的g头已经从她的xx沿着她的身体伸进她胸

    腔,阳具顶端的马眼在她两个茹房一线,张望,上窜下跳,拼命前

    行,向着她鼻孔和双唇的方向。

    慧能不再说话,甚至不对自己说话,阳具叉了玄机的xx,双

    腿从外侧夹紧玄机的双腿,双手从外侧紧按玄机的臀部,阳具在紧

    密的r里还是能前冲后扯。在s之前,慧能放松了双腿和双手,阳

    具在玄机的xx里s了,玄机光着的身子被喷s的力量在瞬间冲出

    了床榻,摔在地上。慧能跳下床,拎了阳具,剩下的jy全部喷在

    玄机的脸上,眼睛里、鼻孔里、酒窝里、嘴里。玄机闭上眼和嘴,

    jy从头流过双r,流过股沟,流到脚底,身体感觉比一桶水从头

    顶浇灌下来还湿,似乎被一脚踹进了一个池塘里。

    在身体里存久了,慧能陈旧的jy很粘。玄机勉强甩掉jy,

    捅开鼻孔,剧烈咳嗽几次,恢复正常呼吸。玄机眼皮之间全是粘稠

    的jy,仿佛糊满黄白的眼屎,眼睛再也没有睁开。慧能随手摆弄

    玄机的身体,粗糙的手指滑过嫩白的皮肤,阳具再硬得很快。玄机

    已经瘫成一滩,慧能扔她在床上,捡了她的半臂和长裙和他的僧袍,

    绑了她的四肢在床榻的四角,阳具一c到底。第一次之后,慧能s

    得快,又来了两次,一次全在玄机的xx里,最后一次全在玄机的

    嘴里。慧能jy的粘度逐渐减少,最后几次抖动出来的jy已经清

    亮到透明了。

    没等玄机吞咽完这最后几口透明的jy,慧能从玄机的嘴里退

    出阳具,拿玄机的脸蛋皮肤擦了擦,套上僧袍,穿上袜子,喝了三

    口井水,看了一眼看门老妪,走出咸宜庵。

    慧能走了以后三天,神秀来了。一时,阴天,没雨。

    神秀问玄机:“可以碰你吗?怎么开始?”玄机说:“别急,你

    慢慢来,我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神秀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手指

    还没有碰到玄机的身体,脸上就渗出薄薄一层汗水来。神秀的手指

    隔了玄机的绫罗衣裳触摸玄机的r体,神秀的手指不自主地颤抖,

    指尖雨点一样交错地落在玄机身上。“怎么在抖?”玄机问。“太喜

    欢了吧。也可能好久没碰女人了。”神秀说完,整个手臂、整个身

    体开始和手指一起颤抖,玄机听到神秀的牙齿相互撞击发出的声

    音。玄机伸出双手,揽神秀入怀,“抖吧,我和你一起抖,抖一阵,

    身体就不冷了,天有些凉了。”玄机再伸手,拽了厚重的锦衾,搭

    在神秀身上。神秀压在玄机身上,眼睛看着玄机的脸,玄机的眼睛

    越过神秀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脸,望着神秀赤l的臀部,“翘得真好

    看。”玄机想,“庄阳疯得有道理。”

    神秀的身体慢慢在玄机怀里停止了颤抖,双手开始游走,走过

    玄机身上的河流,每过一寸,每停一刻,彷徨一下,徘徊一下,拨

    开水草,看看游鱼,叹息几声,再往下面游去。玄机全身的x位,

    从百会到涌泉,第一次被逐一按到,第一次被用百千万种乃至算术

    无法穷尽的组合和深浅和轻重和缓急被神秀的手指按到。玄机对神

    秀说:“你抚摸我的时候,我身上的x位怎么好像比医书上多了很

    多。”神秀对玄机说:“你的x位无穷无尽,书上不及你的千万分之

    一。”神秀的手指仿佛十根藤蔓,十条小蛇,反复缠绕玄机的身体,

    玄机的身体一寸寸泥软下来。

    神秀一边慢慢摸玄机的身体,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玄机说

    话。神秀夸玄机的身体美好,“尽管有无数人夸过,我还是要夸,

    如果不夸,是我修行出了问题。尽管别人用过的词汇我不得不重复,

    我还是要用,这不是我的问题,是对于你身体的美好,汉语词汇缺

    乏的问题。”神秀的手指一遍又一遍走过玄机的全身,玄机觉得胀

    热,硬撑起泥软的身体,褪了所有的衣裳,让神秀的手指和目光和

    身体盖在身上,身体继续微微胀热。神秀的双手不停,不急,玄机

    想让它们去的地方,它们不一定去,想让它们多停一下的地方,它

    们碰一下就走,玄机想忘记的时候,它们又及时过来,停下来,慢

    慢叹息。玄机的手伸向神秀的阳具,隔着僧衣,它比慧能的还大,

    还硬,挺在那里不动,并不急躁,没有声音,仿佛神秀带来的一只

    养了很久的大狗,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一言不发。“你的合谷x

    气滞,最近要少曝露风寒。”神秀低声说,随手扯了披帛遮盖玄机

    的胯骨和阴户。

    玄机问神秀:“还有哪些x位有问题?”

    神秀没有马上回答,从后面抱了玄机,左手臂揽了玄机的双r,

    右手抚摸玄机的肩头、小腹、、会阴、耻骨、脚踝,最后右手

    中指深入玄机的xx,在里面,在一寸、两寸、三寸的深度,前后

    左右按了几个部位,神秀说:“这些x位最近都受到了惊吓。”玄机

    呻吟了一下,开始不自主地颤抖,xx里的水不断地流出来,多到

    被褥吸收不完,玄机的身体和神秀的身体被玄机xx涌出的吸收不

    完的水缓慢地托了起来,漂浮在床榻之上。

    玄机说:“抱紧我,我冷。”

    神秀用手的时候,玄机觉得身体是一把琵琶,发出自己发不出

    来的声音。神秀用嘴的时候,玄机觉得身体是一管笛子,气血在孔

    d之间游走,等待发音的瞬间。神秀用眼睛的时候,玄机觉得身体

    是一棵树,眼光落在那里,那里就收紧毛孔,结出猩红的果实。

    神秀对玄机说:“你的身体最近被阳具吓到了,我可以忍,我

    不c你了,我带它走了。”然后起身,穿上僧袍。

    “你敢!”玄机扯掉神秀的僧袍,“别用手了,别用嘴了,别看

    我了,来吧,来c我吧,我的x位都等着呢。”

    神秀走了很久之后,玄机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好几件匪夷所思

    的事儿。其中最过分的两件,一件是玄机和神秀谈起韩愈,谈起韩

    愈和她身体的第一次。第二件是玄机牵了神秀的阳具,伸进g门,

    g交完毕后,玄机反手扳住神秀的身体,神秀的阳具依旧封堵玄机

    的g门,然后神秀的阳具开始在玄机的身体里小便,ny直冲玄机

    的会厌软骨和喉管,有少数几滴从鼻孔流出来。

    玄机从来没有想象到,这些地方能够被触摸。玄机更没有想象

    到,被触摸之后,这些地方感到如此温暖。

    “庄阳说,她愿意为神秀死,庄阳说,哪怕她从来没摸过神秀,

    哪怕神秀从来没摸过她,她已经得到了神秀。我现在理解了,也是

    缘分呢。”玄机自言自语。

    16。诗赛

    早上,天刚刚亮的时候,吃早饭之前,弘忍和尚叫东山寺所有

    的和尚在大雄大殿前的空场集合。

    弘忍和尚站在大雄宝殿的最高的台阶上,和尚们排成一排排,

    从高处看去,和尚头一排排。弘忍和尚清了清嗓子,说:“各位,

    我很快就要死了。我知道,你们中有些人已经等这个消息等得很久

    了,甚至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你们不同的人,惦记我不同的东西,

    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今天高兴地告诉各位,你们现在等到了,我

    的就是你们的,说到底,是你们的,都归你们了,希望你们也高兴。

    你们谁惦记我的袈裟?你们谁惦记的我饭钵?我的榻,谁最想睡上

    去?老僧此生已经没什么留恋,有无都是无,生死都是死。我修到

    了境界,看破生死,生死也就听话了,我想生就生,能活得比你们

    中间绝大多数人都长。我想死就死,今晚我睡一觉儿,明天一大早

    儿,我估磨着早饭不好吃,我想死了,我就不起床了,永远不起床

    了。你们别不信,信仰很重要,要相信存在圆寂。我真的修到了这

    个境界,可以随时圆寂,找个板凳就坐化。如果不能,我也有琉球

    产的河豚鱼毒,吃了一定圆寂。这事儿,我替自己早就想好了,我

    想好了之后就到处找能让我死得比较好看的药,我找到了。圆寂不

    了,我就吃药,自己吃药,也是圆寂。以前,很多和尚也是这么做

    了。说自己圆寂又圆寂不了,很没面子的。死得很难看,也很没面

    子的。我见过一个吞金想圆寂的和尚,折腾七八天才死成,唾沫流

    了一床,流了一地,其实他不是圆寂死的,他是饿死的。都说生死

    大事,你们天天念经行善,只求老天赐福,不求出离生死。如果自

    性这样痴迷,什么福气能救你们?今后三天,你们都不用念经了,

    都回去写一首禅诗,讲讲自己对佛法的理解。诗,懂不?我的意思

    其实是希望各位能用短一点的话说明白,比《心经》还得短,不能

    超过二十八个字,最好二十个字。文章和j巴不一样,不是越长越

    好,写短比写长难。我看了之后,如果觉得谁的诗最对路,我就把

    衣钵传给谁,谁就是禅宗六祖,东山寺就归谁管了。传完我就圆寂,

    等了这么多天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非常向往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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