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别人采花吾采草(完结+番外)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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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采花吾采草(完结+番外) 作者:肉书屋

    过心思。只是他貌相讨喜,武功也是一等一的好,身上还总有股子干净深稳气质,莫说女人,便是我也想将他抓来压在床上呢。可这实非他之过错。倘若娘子气恼不过,叫他自毁容貌就是了。”

    “。。。不行!叫他带面纱!”

    “哈,娘子聪慧绝顶,能想此妙计,为夫佩服。。。咳!为夫来此之前,玄门主托我务必早些带你回去。他说已做了许多你喜欢吃的小点作宵夜,怕等得冷了就不好吃了。”

    “切,他要天天都这样,我也不用吃宵夜!”

    “至于为夫嘛。。。”他边说边又靠近我,“有娘子伴在身边,为夫也对他人无了兴致。为夫只肯求娘子莫要再添人了好么?为夫一月只得宠幸四次,已很憋得慌了。”

    初闻此言,好笑之余心中很是感动,可稍往深处想了想,便又蓦然开悟!我瞅着他那张笑得极为bt的脸,心里琢磨着:难怪继那几人之后就见不到帅哥,我还以为我已将世间帅哥一网打尽了呢。现在看来搞不好是这bt先行清过场的!他手底下小弟众多,只要提前知道我要去哪,派人打扫一番,就可保证艳遇的发生率为零!

    正胡乱想着时,他已又还抱住我。微风抚过,撩了我的发散在他脸上。他就势含了一缕在口中,又以齿轻咬。

    我不愿地抓回来,骂他道:“死bt!吃我头发干什么?”

    他笑:“人家都说结发夫妻,为夫想把娘子的头发咬下来,与自己的结在一起。”

    我说:“用剪子不成啊?咬会伤害发质的!”

    他说:“为夫bt,只想咬。”

    “。。。”

    “娘子。”

    “啊?”

    “你可愿与我结发

    “当然。”

    “只与我一人。我们俩。再无其它。”

    “呃。。。小星星等我们吃宵夜呢。。。”

    “来世呢?再过千万年,唯有你与我,你愿吗?”

    “。。。”

    “呵,娘子。。。你一定要与我在一起的。因为除我,再无人懂你。除你,也无人懂我。你我太相似适合,就像一个圆被生生切开,分开。我们本就该在一起的。。。今生已然如此我不强求,来世你一定只能属于我!我也等你!为你守身!可好?”

    “。。。好。”

    懂我的,为知己。舍了自己,愿为我两肋插刀的,是朋友。一遍遍对我说甜言蜜语,在床上与我欢爱的,是爱人。朱君止占全了。下辈子,我跟他了。

    张小玉终于度蜜月去了。临走前,她约我到费思特的酒吧,找了个僻静地方聊了很久。

    我们相识也是在一间酒吧。那时都是少不经事的小太妹,嘴里叼着细细的白色烟卷,头发染得花里胡哨,周围簇拥着一堆不怀好意,时刻想着揩便宜的小混混。碰上有人多瞅两眼,准上前揪住人家领子喝问:“看什么看?要不要把你眼珠子抠出来?”的

    她就是多看了几眼我新泡到手的帅哥,被我送上一对熊猫眼,才记住我的名字的。不过我也没多占便宜,撕打时被她的骷髅戒指刮到鼻子,真正弄了个满脸桃花开。

    从此由于谁也不服谁,便在常常去那间酒吧向对方挑衅示威。可时间长了,那种敌视的感觉却莫名其妙的变成臭味相投的惺惺吸引。两人奇怪地成了朋友,以后更是去了同一所公司,在一起共职。

    张小玉意味深长地跟我说:“夕,你真的运气太好了。如果你没有那些奇怪的经历,你现在肯定也跟我一样。嫁人生子。平平淡淡地老死。”

    我说:“也许吧。我有做过这种梦,梦到费思特是公务员,我跟他结婚,生了个儿子,然后儿子结婚,又生孙子。”

    张小玉玩笑道:“那你想不想跟我换换?”

    我说:“经历可以换,老公不能换。”

    张小玉嗤之以鼻,“拜托你有六个老公好不好?只有那种经历才会有这样的艳福!不想换就直说嘛!真虚伪!”

    我不服,“我哪里虚伪了?我只想要帅哥老公,可并不想要惊险刺激,稀奇古怪的生活。只要能天天抱着美男zuo爱做的事,就觉得比神仙还快乐了。”

    忽然间想起萧然。本来是七个老公的,他却跑了。害张小玉送我的彩虹内裤都没法子分。一直藏在包裹里,放在玄门,至今未有机会去拿。

    倔强的男人。让人不舒服。

    不过要是换的话。会更不舒服。

    很好闻的果味香水味,甜甜地钻进鼻孔。我偏头看去,是媚娘子——范纯纯。她手里端着一个果盘,婷婷袅袅地走到我们跟前,很优雅地将果盘放在桌上。

    “费老板请的。两位姐姐慢用。”微微露齿一笑,无修饰的天然美态,毕显无遗。漂亮的女孩,尤其是年轻又漂亮的,笑就是最好的装饰了。

    我往吧台瞥去一眼,正对上费思特投过来的视线。他很帅气地对我笑笑,扬扬手里的水果刀。当初我苦练刀子就是为着能从这方面跟他套套近乎。那时他做果盘我就死赖在一旁削皮,浪费了多少水果的说。

    范纯纯放了果盘想要走,我叫住她,疑惑道:“你怎么干起服务员了?怕吃喝玩乐没钱吗?早说过我请的!你放心!来者是客。我绝不会因为月秀那档子事,就故意抠门企图饿死你。”

    她笑弯了眼睛,因着吊带裙而裸露在外的雪白香肩一抖一抖的,“呵呵,夕夕姐真会说笑。也难怪有这么多男子喜欢你了。妹妹做这营生,实是为了长久之计,绝无菲薄姐姐之意。”

    “什么长久之计?”我问。

    她面色微红道:“妹妹觉着这里不错。床软,饭香,出门不用走路。便打算长久住着。这主意打在腹中,还未于姐姐计较,不知姐姐意下如何?”说最后一句时,她的声音小小的,担心地试探我。

    我为她难得的腼腆觉着好笑,道:“我说不行,你就不住了吗?得了。你什么人物我又不是不知道。古代的第三者啊!还是跟我‘色娘’抢男人,多大的胆儿啊你!别的女人光听到我的外号就跑得比兔子还快啦。”

    范纯纯面色更红,佯装生气道:“姐姐说话真不中听!我哪里是要抢姐姐的了?不过是想帮姐姐一起服侍月相公而已。既然姐姐不愿,我再不提了还不成吗?”

    我冲她挑起大拇指,说:“成!不提最好!我跟费思特说一声,让你在这儿住到老!”

    范纯纯面带娇色道:“不劳姐姐了。我已与费老板说过了。他也已答应,还说我可为他多招揽客人,免我房租餐钱呢。”

    我说:“费思特果然有脑子!跟他好好干吧。包你成第二个no。1”

    范纯纯不懂什么叫“难脖弯”,不过她也不愿多问。自顾疑惑着揉着脖子走了。

    直到确定她已远得无法听清我们的谈话,张小玉才贼笑着跟我说:“这女人不是省油的灯,你小心点,我觉得她把目标转移了!”

    我高高地仰起下巴,不屑地吐出一个字:“哼。”

    本来是想说把费思特整走也好的。可想来想去,这话终没有出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点不舍得他了。大概就是所谓的日久生情吧。不过我相信他把持得住。毕竟他是那么疯狂地爱着我,而我又是“色娘”。就算年老色衰,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雌性荷尔蒙分泌旺盛,引无数雄性动物竞折腰的萧夕夕!

    还有我会玩刀子削果皮。

    ——咳。今天天儿不错。

    张小玉是坐飞机走的。我开着香蕉黄的qq去送她。我一边挥手,一边看着她和毛阿哥乘的客机,飞上天去。在那片璀璨的湛蓝中——定格。

    揉揉眼睛。没错,还在那。再揉揉眼睛,伸出手指冲着半空做对比。又过了两分钟,距离大小分毫未变。我忙拿出手机对着那不可思议的景像拍照。

    喀嚓。

    飞机没了。

    我惊骇不已,不知做何反应。却忽觉怀里被塞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个人身蛇尾的小东西!

    “宝宝!”我惊叫。怀中小人儿嗓门儿比我更大,声嘶力竭地哭嚎着,眼泪在一张粉上抹得乱七八糟,脏极了!再看宝宝身上。桐魁买来的华丽百福肚兜,已皱得不成样子。上面还沾着许多或白或黑或褐色的污渍,原先雪白胖乎的小身子也消瘦得厉害,肤色干巴发黄,明显着营养不良!

    我心疼得想亲亲宝宝,可还未凑太近,又闻到她身上臭臭的味道,仔细看她的蛇尾,赫然发现上面有块淡黄|色的东西残渣!

    气到极点反而冷静。我柔声按抚着宝宝,不忘用眼神四下打量。一看之下,这才惊觉,原来消失的非那飞机,而是我。

    之前的现代化机场早已不见,我脚踩着窄窄的黄土泥道,周围除了杂草就是树。

    “美人师父?”我叫道。

    没人理我。

    “我知道是你。你出来吧。”

    仍没人理我。

    “干嘛躲躲藏藏的跟耗子一样?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要光明磊落!”

    树丛中发出一阵悉悉嗦嗦的响动。紫发紫眸的绝美男子从中走出,脸色很不自然地站到离我一步远的地方。

    “为师去方便一下,才不是做耗子。”逞强的小孩子语气,若不是他已真的惹毛了我,我准会以为相当可爱。

    “啊?你说什么?”我皱紧眉毛,侧过耳朵,好像听不清楚。

    美人师父愣一愣,既而大声重覆:“为师是去方便!不是做耗子!”

    “什嘛什嘛?你大点声!我昨晚被迪吧里的音响震伤了耳朵!听不清!”更大声地吼回去。

    “我说。。。”他急急踏前一步,欲捏住我的耳朵。

    我心中一喜,忙用从朱君止那里学来,点月秀|岤道的手法,照着美人师父的胸口大|岤狠狠戳去!

    美人师父惊觉,忙闪身躲避,可终是慢了半步,虽移开了|岤道,却仍被我在胸前戳了个脏脏的手指印。那手指印是淡黄|色的,与宝宝蛇尾上的黄|色残渣为同类物质。

    “这这这。。。你你你。。。”美人师父瞪圆了眼睛,死盯着那块污渍。他浑身发抖。两手擎在胸前不知如何是好,脸色飞快地由白转红,由红转紫,由紫转黑,然后又转惨白,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靠!太夸张了吧?我被弄了一身都没说什么!”宝宝被塞入我怀里的时候,我就被她污染了。凭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美好想法,我在戳美人师父之前,特意在宝宝屁股上揩足了油水。

    那一指头只是小意思,我的原意是想涂在他脸上的说!

    使轻功飞上最高的树顶,眺望地形。只见不远处有片房屋。建筑风格朴素,依稀有点仙风道骨的模样。我认出来,那是玄门。

    我一只手抱着宝宝,另只手拖起美人师父,如挟捆稻草般把他挟在胳膊肘下,足尖一点,向玄门飞去。

    大门口有许多道士,忙忙叨叨地里进外出,个个神色凝重,像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

    我奇怪地欲上前寻问,人刚到近前,却被其中一个道童认出来。那道童抢步过来见礼,中口不忘大声呼道:“门主夫人师姐!”

    他这一呼不打紧,周围所有的道士都被乍乎过来,懂点礼貌的知道向我问安,不懂礼貌地就直盯着被我挟在怀里的美人师父看。还有想摸宝宝的,却都被我躲了开去。

    似乎门外响动太大,惊动了里面的人。只见三两步跑出几个身饰面料较好,年龄也大些的道士。我认得他们或是玄辰星的师叔师伯类,或是玄辰星的近身徒弟。

    那几个人初见门外喧哗,神情紧张得很,可瞧见了我,和我胳膊肘下的美人师父时,又都换了惊喜之色。只兄玄辰星的首席大弟子,迈前一步,摆出一副威严相,清咳一声,大声对众人道:“嗯——咳——!诸位师弟师妹,稍安匆燥。”

    那些个小道士见着大师兄,连忙都安份下来,向他与那些老道士们揖手行礼。

    还礼之后,首席弟子走到我跟前,对我行礼道:“师姐一向安好?吾等日夜盼念,终得见了。”

    我手里抱着俩人不便还礼,于是点下头道:“马马虎虎啦,我也挺想你们的。不过你们这是干嘛?好像遭了贼似的。”

    那首席弟子正颜道:“也可说是遭贼。”他把目光转向美人师父。面色变得极其难看,咬牙切齿道:“若真是贼人,我们倒也不怕。可这琥珀师叔硬要做门主位子,整日里祸害门众,妥实比贼还可恶!师姐此番一回,便将他擒住,生生做了件大好事!”

    我听了一惊,不自觉看向美人师父,只见他还晕着。四肢无力地搭拉着,头发散乱,口角往外吐着白泡泡,很是不雅。

    就听那首席弟子又道:“半月之前,他突然来此,说门主已去他方世界,这里就由他作主了。我等本不信他,却因着师叔师侄的辈份,也不敢失礼于他。可万未料到,此人一得便宜更放肆起来,指手划手奴役弟子,戏耍前来拜祭供奉的香客,更不顾玄门历来不愿入江湖的规矩,冒然接下英雄贴!别的事倒也罢了。可接下英雄贴便得赴英雄会!我门修道之人素来清心寡欲,武功也都平平。那英雄会上人才济济,可叫我等如何应付?”

    我不解,“有什么不能应付的?说声不去不就行了?”

    首席弟子苦道,“信字当头。既已应下,岂能反悔。”

    我眨巴眨巴眼,说:“那就随便派几个人去吧。输了就输了。回家咱自己发安慰奖。”

    首席弟子眉毛都快拧到一起,“如此便是告诉江湖人,我玄门无能。日后弟子出去,怕是要受欺辱。”

    我再看看美人师父,说:“那就叫他去。我敢打赌,前数一百年,后数一百年,没一个人能打得过他!”

    首席弟子愤然道:“吾等也是此意。可师叔接了英雄贴,却又不愿去赴英雄会,被我们逼得急了,便偷跑了。若非师姐您抓他回来,我们还在四处乱找呢!”

    我听罢心里好笑,没想到还歪打正着了,谁知这美人师父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脏呢!现在知道了他的弱点,以后可有主意对付他了。

    那首席弟子见我只笑不说话,寻思着,又试探问道:“门主师父未与师姐一道吗?为何不见他?”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们都被美人师父弄去我老家了。天知道他突然抽什么疯又把我叫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叫上了玄辰星他们。”

    首席弟子道:“如此无碍。请师姐与师叔师侄先行歇息,待师叔醒来,再问他师父的下落也不迟。”

    我说:“也好。先准备热水让我给宝宝洗个澡先。”

    玄门的首席弟子一个劲儿地央求我去找他师父。也就是玄辰星。因为玄辰星曾当众打过玄琥珀,导致很多玄门弟子都以为只要玄辰星出面,就准能把玄琥珀治得服服贴贴。事实上也差不多,不过得先让玄辰星抓住玄琥珀的说。

    他们为了不让玄琥珀逃掉,便找来个精铁笼子把还晕着的玄琥珀关进去,还专门派两人负责看管。

    我看了看那笼子的构造和那两个道士,对此等囚人之法嗤之以鼻。我抱来已洗得干净,并且吃饱喝足的宝宝,硬要她挤出一小泡尿,围着玄琥珀洒上一圈,再嘱咐粗使弟子寻来些牛,马,驴,猪的干粪,在铁笼的每条栏杆上都擦上几下——这种脏活我当然不会亲自动手,便要那些弟子们代劳了。

    干活的弟子心里不明又十分委屈,便大着胆子问我此为何意。

    我装模作样道:“一物克一物,卤水点豆腐。美人师父法术武功天下无敌,可比神仙。但神仙最忌污物,手指甲盖大那么点屎就能吓晕他,何况这‘发粪涂墙’之巨作。他不醒则罢,醒来动弹多半要碰到童子尿,神力被缚。就算碰不到,也会被这‘黄金’笼再吓得晕过去,足够睡到咱们能接受他醒来的时候了。”

    弟子们恍然大悟,连同其它道士一起向我行礼,口称:“师姐见识非凡,吾等受教。”

    我心中切喜。暗道:与己方便与人方便。我就是想惩罚美人师父糟蹋我家宝宝来着,哪成想真能帮上他们的忙!

    首席弟子款待我好吃好喝,又好话说尽,便催着我去找玄辰星。可在我拿出昆仑镜,临要穿越时,他却又把宝宝扣住,对我虚笑道:“小孩子身弱,不适跋涉颠簸。”

    我想想也是。我穿来穿去n多次,都会被那种奇怪力量弄得头昏脑胀的,何况是被美人师父虐待虚弱的宝宝?于是便同意了。

    虽然心里也隐隐怀疑是他们信不过我,怕我和美人师父一样,落跑再不回来。

    回去时仍然在机场。迎来送往那么些人,也没谁注意到是否突然消失了一个或者多了一个。

    我开着香焦黄的qq往回走。路上给费思特打个电话,跟他说:“叫那几个集合,我有事儿找他们。”话筒里声音挺嘈杂的,又有音乐声,又有人的大嗓门讲话声,听不大清楚。

    费思特先叫说话的人安静下来,然后有点不耐烦地跟我道:“那你过来酒吧这边吧,他们都在我这。”

    我问他:“你领着他们干嘛呢?好像怪着急的,该不是看毛片吧?”

    他说:“没呢。那几个可没我这种高雅情操。他们只喜欢亚洲的!”

    我好笑着顺口接道:“我也喜欢亚洲的。可惜一般的亚洲片里,男主角都丑得忒厉害,恶心得让人看不下去。不如你趁此机会说服他们,让他们为造服人类,尤其是我这样的女人,做点贡献怎么样?”

    费思特的声音里也带了笑:“还是你自己说吧。不过千万别试图说服我,从你骗我上床那天起,我就只能造福你一个了。”

    把车停在名叫“幸福时光”的酒吧门口。我对微笑着替我开门的帅气保安点了个头便进去了。“幸福时光”这名儿是我取的。本来费思特嫌土,想换个洋的,我就说:“对洋人你玩洋的,对土人你就得玩土的。再说喝酒泡妞不就为了一时幸福吗?这名儿再合适不过。”

    进门是吧台,吧台往里是大厅,大厅中有舞池,舞池的右侧有往地下室的通道。下了通道就可以看见一条的窄窄的走廊,左右两边都是包房。走廊尽头还有个通道,可直接通到一层的外面。不过那里没有开灯。也不常用。居说是预备应付警察扫黄用的。

    我走到门牌号为“001”的房门口,仔细一看,门是虚掩的,便敲也不敲,径直进去。

    嘈杂的声音并未因我的到来而安静下来。只见六个帅哥正都坐在地上,姿势不雅地甩扑克。一边甩嘴里还都吆喝着,有的打着赤搏,有的不但穿戴整齐,身边还堆了几件别人的衣服。

    朱君止最先跟我打招呼。他一手举着扑克牌,一手扯扯自己的上衣,对我矫情道:“娘子瞧这身衣服如何?这样式花色甚对为夫喜好呢。”

    我一看差点没乐屁了。那是件鲜黄|色的连帽小马夹,胸前还有个大大的米琪脑袋。这件款式卡通的衣服虽是成|人版的,但对于朱君止来说,还是小了点。他为求穿得舒服,故意未拉拉链,开着襟,露出精赤的胸膛,和鲜艳的罂栗纹身。

    风契趁此机会无不委屈地扯住我告状道:“那是我的!朱朱哥哥硬说赢了去就是他的,一定要穿在身上!他穿着一点都不合适!夕夕快让他脱下来还我!”看来他是输得最惨的,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亏得有蛇尾遮掩生殖器官。再要输的话就得拔鳞片了。

    朱君止不待我回话,抢着对风契道:“本来就定着这规矩,咱们都是说好了的。你玄哥哥不也霸着我的衣服不还了吗?”说着超不爽地瞥了眼玄辰星。

    只见玄辰星身前堆了一大堆衣服,其中有一件暗红t恤,我认出正是朱君止的。而玄辰星本人着装却很整齐,坐姿也相当优雅规矩。跟一旁的只穿个小裤头,以胳膊肘支地,半趴在软垫上,光着脚丫冲天晃悠,嘴里还叼根烟卷的费思特比起来,简直就是云与泥的强烈对比反差。

    我看见费思持抽烟就火大,都没顾上跟玄辰星说点什么,过去对着费思特的屁股狠踹一脚。“起来!你这什么德性?立刻给我把烟掐了!你自己不要命,别连累别人也跟着尼古丁中毒!”

    费思特被我踹疼了。一咕噜翻起来,夹着烟卷指骂我道:“你发神经啊?男人哪有不抽烟的?”

    我说:“男人就有不抽烟的!”再踹他一脚,趁他嚎痛的当儿迅速抢下烟屁股,狠摁熄在他脸旁的烟灰缸里。“今天是警告,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对着他们喷这玩意儿,就把它塞你内裤里!”

    费思特边揉屁股边嚎道:“萧夕夕你他妈太欺负人了!不就是我不会武功吗?你怎么都不对他们这样?”

    我给他记白眼:“就是欺负你了怎么着?去妇联告我呀!男人遭受婚内暴力他们照样管。”

    费思特郁闷地把脑袋朝软垫上狠狠地砸,嘴里说:“操!”

    我恼他骂我,正想再教训两下,却闻玄辰星在一旁凉凉道:“再闹下去要什么时候了?不玩的话我可要回去歇息了。”

    我朝他看去,只见一张绝美面孔貌似淡然,实则冷颜,莫不是醋喝多了吧?

    暂且放过费思特,我蹲到玄辰星身边,去拨弄他手里握着的扑克牌。他不乐意地往旁边一收,不准我碰。我嘻嘻陪笑着道:“星星真是聪明。初玩这东西就有这么大收获,要带你去拉斯维加斯,还不赚翻了呀?”

    玄辰星没理我。费思特却在一旁停止了砸头,枕在那软垫上哼哼道:“就知你对别人好。”

    我不耐烦地瞅他,“条子来扫黄了,你不上去看看?”

    费思特一惊,猛地抬头,随即想到什么又安下心来,把脑袋重新枕到软垫上。“公安局长迷范小姐迷得魂儿都快没了,你说条子来贩黄还差不多。”

    玄辰星左边是费思特,右边是铭王爷。铭王爷身前未见着战利品,可自己也穿得整齐,没让别人得着便宜。我见玄辰星不理我,就转而跟他说话。

    “小铭子也玩这种游戏吗?你可是高档人,接受得了吗?”

    铭王爷温和一笑,“高雅低俗都是游戏。图点乐趣而已。”

    我又指指玄辰星。“你可真会选地方。本来今天天儿是挺热的,可坐在这么个全自动空调旁,就凉快多了。”

    铭王爷笑而不答。玄辰星却火了。将手中扑克牌往地毯上一拍,冷道:“我回去了。”

    我忙拉他,“别介!我就冲着你才过来的,你跑了我怎么办?”

    可能玄辰星本也就是跟我耍性子来着,没想真走。我拉他,他也不挣扎,只是把脸偏过去,给我看后脑勺。

    我说:“你弟弟犯事儿了知道不?已经给人抓了关笼子里,当稀有动物展示啦!”

    玄辰星微侧过半张脸,“我哪个弟弟?”

    我奇道:“你有几个弟弟?我说的那个叫玄琥珀!我叫他美人师父!”

    玄辰星再多侧过半张脸,“怎么可能?谁有本事抓他?你又在胡说八道。”

    我干笑一声,说:“好!好!我就爱胡说八道。美人师父把咱都弄走后,自个儿当了玄门门主,又欺负徒弟,又耍弄信徒的。还稀里糊涂接了英雄贴,还不愿去参加英雄会。玄门弟子不堪压迫群起暴动把他抓了,关在污秽笼子里,说你不到绝对不放人。还扣了我的宝宝当人质——这些都是我在胡说八道。你全当成屁好了。”话一扔下,也不看他什么反应,我跑去月秀跟前。

    月秀输了件外套,就是我买给他的那件暗蓝色长袖衬衫——此刻正摆在朱君止面前。他现在身上只穿着黑色的小背心和仔裤。背心有很好的弹性,绷出他漂亮的身材,还有胸前两颗小小凸起。

    我就伸出根手指,去戳他左胸上的一颗小凸起。

    月秀开始未反应过来我要做什么,还为我在冷落他多天之后的突然亲近,有些紧张和欣喜。待我明确地按上那个小凸起,又戏耍地拨弄了两下之后,才蓦然明白。慌忙躲开,脸色红得像蕃茄一样。

    众人几乎都有了笑意。朱君止是最不客气的,都笑出声来。还出言道:“小秀秀这么怕羞做甚?你全身还不是都让娘子摸遍了?”

    月秀连脖子根儿都红透了,我猜放个鸡蛋在他脸上,差不多都可以煮熟。

    天底下有一种人,生就有一种招人喜欢的魅力。月秀就是。遥想当年我初见他蒙面的样子时,就已抵不住诱惑,不择手段地上了他,更何况现在目睹他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

    卯足了劲扑上前,成功把月秀压在身下,一只手压住他,不让他挣扎,另只手探入他衣服里面,摸啊摸的。他不敢反抗,又不好意思当众就范,只得半推就着,小小声道:“莫,莫急,此处不便。。。”

    我调戏道:“怎么不便了?都是自己人。咱今天就玩群p了,等会儿我也把他们扒了,谁也甭笑话谁。”

    月秀又急又臊不知如何是好,求救地望向我身后。

    我只觉肩膀被一只凉爪子一拍,回头一看,原来是玄辰星。

    玄辰星咬咬嘴唇,同情地向月秀回去一眼,然后面色尴尬又很无奈地对我道:“刚才算是我在胡说八道了可好?快说说琥儿到底怎么了?他那么大本事,玄门徒弟如何抓得住他?”

    我故意哼他一声,说:“凭什么你叫我说我就说?我就这么没脸啊?”

    玄辰星面色上又添了气恼,看得出来他是不想再理我,可又着实担心玄琥珀,只好嗔道:“那你怎样才肯说?”

    我倒很喜欢看他这副气得脸蛋绯红的样子,于是转转眼珠,指着月秀笑道:“你帮我摁着他,让我把他扒光就成。”

    “你。。。”玄辰星气得无语。

    月秀生怕他爱弟心切,意志不坚定,真会助我为虐,立刻不顾一切地从我身下挣扎开,远远站到门口去。相信我再要抓他,他就要跑路了。

    我见没得玩了,只好拍拍手站起来,对几个男人道:“好啦。不闹了。我看你们都已经玩够了这的稀罕,都无聊到打扑克脱衣服了。那么咱回家吧。”

    我先安排那费思特带几个老公回宾馆收拾东西去,然后简单地跟玄辰星说明了美人师父被捕的事。在说到我如何抓美人师父时,故意轻描淡写一言带过。虽然这哥俩明面儿上不合,但玄辰星对玄琥珀那紧张的态度,任谁都能看出,他们仍然兄弟情深。

    玄辰星见我拿了昆仑镜出来,问我道:“你打算就凭此物送我等回去?”

    我说:“嗯那。我就是用这个带宝宝回去的。”

    玄辰星正言道:“不可。此物是你滴血结印认主的。于你无血亲之人用不得。”

    我不屑他:“甭泡了。上次美人师父也是用这东西跟我来的。”

    玄辰星更不屑我:“玄琥珀是何等神力?一根稻草在他手里也可成法器,岂是你能比的?”得知美人师父只是被囚,并没有危险后,他又冷颜起来。不但连名带姓地直呼美人师父,更对我的态度也变得凉凉的。

    我噘嘴,“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要美人师父再施法把你们送过去?”

    玄辰星道:“不错。”

    我说:“那你自己跟他说去。他被我抓了肯定恨我呢。”

    玄辰星解下束发的丝带,递给我道:“你拿此物回去玄门。要玄琥珀作法将我等送回去。与他说,此事便就算了。否则就凭此物,可令玄门上下为难他。”

    我接过那丝带,在心里与美人师父送我的刃雾做了比较。虽一样的银白美丽,却终究是俗物。只是做工较一般东西精细些罢了。看起来更易近人。

    回去的时候已是半夜了,玄门的弟子都在休息,美人师父也还在昏睡着。我没惊动任何人,动手折了根树枝,隔着黄金笼子捅醒美人师父,与他道:“美人师父,你把玄辰星他们弄回来好不好?你在这儿混不下去了,玄门的人都恨你恨得想咬你呢。”

    美人师父本来还不太清醒,一听这话立刻吓得瞪起眼睛。连忙道:“千万莫让他们咬我!那些口水脏得很,万万不可沾一点在我身上。。。”话说到这里,他已看到自己身边的童子尿,还有困住他的黄金笼子,惊嚎一声又晕了过去。

    我再捅醒他。说:“美人师父你快作法吧。玄门的人就想玄辰星呢。只要他一回来,我就替你美言,叫他们放了你,再给你做十套八套新衣服。那个费思特和范纯纯就不用了。他们在那边过得挺舒服的。”

    于是,美人师父就很没出息地以最快速度结印作法,把玄辰星他们叫回来了。

    玄辰星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肃清玄门。他把美人师父从黄金笼里揪出来臭骂一顿,然后连同美人师父的那套不伦不类的僧人行头,还有喂宝宝吃药的奶瓶,一脚踢回二十一世纪去。至于我应承美人师父的十套八套新衣服,我叫他回去找费思特要。刚好臭美同为这两人的头等爱好,费思特又极懂得浪摆。

    我眼睁睁瞅着美人师父“咻——”地一声消失不见,忽然想起什么,忙提醒玄辰星:“不留着他参加英雄会了吗?他那么厉害,可是给你们长脸的好机会。”

    玄辰星没什么表情地冷道:“留他只能更加祸害。那英雄会也没甚大不了的,我刚继承门主时也曾去过。应付得来。”

    我不信:“是吗?那为什么你的弟子说的那么严重。”

    这时朱君止凑过来,笑得超bt道:“不被人邀比武,就无碍。被人相邀比武,就严重了。玄门主何等身份?就算打不过,只说句‘不与尔等一般见识’便可罢了。”

    我恍然。“哦——!原来小星星的意思是做缩头乌。。。”后面的字未敢脱口。玄辰星脸色已然铁青,一双银眸如剑一般,几乎将我与朱君止一人胸口刺穿一个窟窿!

    “英雄会只是武林中人交换武功,兵器之所。遇到交好者方才比划几招,互试身手。非专门比武之地。”尽量简洁,又能让我明了地解释完。月秀的神色颇有些无奈。

    我正巴不得有人解围,好逃开玄辰星的“眼剑”。闻听月秀说话,立马跳到他身后寻求庇护。并且夸张叫道:“原来就是跳蚤市场啊!名儿取得这么有噱头,闹半天就是个互卖二手货的地儿!”

    朱君止大笑,“哈哈!娘子好巧妙的形容。那些个自负正派的江湖人专爱做这种勾当。小小跳蚤也敢自誉英雄!”

    玄辰星终于放过我,狠狠将一双眼剑同赠与朱君止,直到朱君止也有些站不住了,不自在地后挪两步,向我和月秀靠拢,才道:“英雄会始于前朝,本是皇家、玄、佛界展示上古神兵宝物之所,历界推选一位能者护佑宝器。后来战乱纷起,皇室没落,玄、佛二界又再无人才护佑,宝物落入民间,这才在江湖中也有了英雄会。只是世风日下,民心贪婪,一来二去,宝物所剩无几,这英雄会才落魄至此。”

    “不错。”一直沉默不语的铭王爷突然应声道。对于江湖事他知之不多,很少发言,这会儿开口让人很意外。“我也听说过此事。女娲石便是太祖皇帝开国时,于前朝皇庙里所得。相传那皇庙中还有许多宝物,不过却多被人趁战乱劫失了。”

    呵。说自己就“得”,说别人就“劫”。语言应用得好,还真是门艺术!

    我一边心里偷笑,一边去看风契。心想他那个地|岤里的宝贝可多极了,幸亏都沉了,要是大白天下,还止不定得惹多少事儿呢!

    不料风契也正在看我,他见我瞅他,便指着我头顶,笑道:“夕夕头上的带子也是宝贝。祥瑞紫光晃得我眼花呢。不如我们拿到英雄会上去吧,这样英雄会就不落魄了。”

    我一愣,想到是刃雾,不自觉地伸手去摸。

    却见玄辰星皱眉道:“小风心善,却太玩笑了。此物是我祖上所得,一直传至今日,万不好炫于他人。”顿了片刻,又续道:“今日天色已晚,吾等又多劳累,该事休息了。夕夕先回自个儿房里等我。我与弟子们吩咐一声便过去。”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怎么听着耳熟的说?”

    “娘子平日与我们便是这样吩咐的。”朱君止贼笑道。“玄门主是想你‘侍寝’呢。”声音不大不小,听得玄辰星素白面上泛了粉红,像一朵大桃花。

    我的房间就在玄辰星房间的隔壁,属于玄门的天字二号房。别几个老公的房间都离得老远,尤其朱君止,几乎跟我成了对角线,中间还隔着五形八卦阵样的回廊和小院。不过我猜要到了昆仑山上,大概也跟这情形差不多,朱君止准会把玄辰星也安排在眼不见为净的犄角旮旯里。

    房间里很干净,并且有淡淡的熏香味。看得出来日日有人清洁。床上放着一个大书包。那是我带宝宝回来时,扔在这的。

    我坐到床上,打开书包翻找,从里面拽出dv,奶瓶,尿不湿,还有一大包内裤。

    红橙黄绿青蓝紫,摆满整张床,在摇曳的烛火下,耀出漂亮的彩虹。

    门被推开,有人缓步走近,好奇道:“这是何物?既玲珑又有莹莹光彩,格外好看。”

    我说:“内裤呀。你不是穿过的吗?”

    “内裤?可这与你送我的却不相同。这个。。。”两根素白手指拈起最末端的紫色内裤,提起来细细地瞧。

    丁字形的样式。前面是紫色的丝网,紫色莹光带缝的边。后面是根紫色细皮绳,底端与丝网相连,顶端连在做为裤腰的紫色双股松紧带上。

    相当不错的情趣内裤。单买一条要九十元人民币,张小玉和成|人店老板是熟人,打折价一套一百元整。

    丝绸市场卖一米见方的高档丝绸料子,要三十元。够做二十条。

    玄辰星提着内裤,在腰间反复比划,“这个怎么穿?这样薄的料子能遮住哪里?”

    我说:“就是遮不住才穿的。算你好运,先看见的,选一件吧。剩下的再给他们分。”

    玄辰星不知是喜是怒地横我一眼,又将视线移向床上,仔细打量那些内裤,看了半天,却仍然选中自己手里的那条紫色的,对我扬了扬,道:“就这件吧。这种贴身物事,碰过了就不好再易主了。不过。。。夕夕。最后剩下的一件,你打算如何处置?”

    我心中一梗,觉得隐隐发痛,却故意忽略笑道:“卖了呗!不是过几天有英雄会吗?这时代的人没见过这种新鲜东西,准能卖个好价钱!”

    玄辰星微微一愣,犹豫片刻,对我道:“不如。。。还是寻他回来吧。。。他就是脾气佞了些,哄哄也就是了。”

    我装作没听见,说:“你眼光真不错啊。你屁屁超白,配这紫色裤头刚刚好!快脱衣服换上啊。干嘛不动?不是等我吧?没问题,我帮你!”

    玄辰星很白,脱光衣服之后,就像个白玉人儿。美则美矣,却少了点颜色温度,紫色的内裤套在他屁股上,刚刚好弥补了这点不足。在他淡然冷情的气质里,添了抹娇艳。

    内裤上用来包住男人第三条腿的丝网很窄。可以很好地纠正那条短腿左偏右偏的不良习惯。可如果那条腿肿起来,就会被缂得相当不舒服,玄辰星就不得不软言好语地求我帮他脱下来。

    我就偏不应。只卯足了劲挑逗他,让他愈发兴致高昂还不得发。

    他欲自己解决,我也不让,压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再纯粹报复性地赏他白屁屁好几巴掌,直到他真的受不住了求饶,应承下来以后日日都穿这东西,才罢了。

    当然我也得给他点好处,不然他现在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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