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
江南娘子之二江南美娘子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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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不回话,整个人呆掉了。
怎……怎么会这样呢?她还没嫁人啊!如果未来的夫婿知道了,那……她无法想象未来的夫婿要是知道她并非处子,会如何对她。休了她吗?
天啊!她该怎么办?!秋月只觉得耳际轰轰做响,脑中混乱一片。
徐青云爱怜的抚摸着她的粉颊,轻声地在她耳边说着:“月儿,那是解毒的后遗症,怪不得妳的,不是妳的错。”
秋月这才转头看着他,“可……可是……我们还是……”秋水般的星眸泛着泪光。
“我会负起责任的,妳不用担心。”徐青云心里可乐得很,他非常乐意负起这个责任。他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我比较在意的是妳满不满意。昨儿个晚上我可是一夜没睡的在努力着呢!”
“你……你……下流!”怎么在这节骨眼,他还能这样嘻皮笑脸?
“告诉我,妳满不满意呢?宝贝月儿。”徐青云仍是一派轻松。
“我……我……我洗好了。”秋月说完,便要站起身来,“请你转过身去,男女授受不亲!”
“我们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哪里需要避讳这个!”徐青云将秋月自浴盆抱起,用长巾裹住,抱往床上,用被子仔细盖住娇弱的身躯。
躺在床上的秋月沐浴过后,身子感觉比较清爽了,但脸色依旧苍白,与徐青云的事仍然冲击着她。才一个晚上,她的清白就这么……
其实她心里在意的是婢女与庄主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因着两人身分阶级的差距,徐青云不可能迎娶她做正室,可若要她做侍妾……她不要!她不要与别的女人共享丈夫!
她心里虽喜欢他,但从没有想过与他发生亲密关系,这会儿事情发展到这田地,她心里再也冷静不下来。
秋月也不会料到徐青云随意放纵的性子,岂是传统礼教能规范的?何况也没有人可以规范苏州商行的二庄主,他根本不会在意两人的身分差异,他只在意她喜不喜欢他。
“月儿……”
“不要那样叫我。请叫我秋月,二庄主!”秋月躺在床上坚持着。
“不要那样叫我。请叫我青云,月儿!”徐青云站在床前坚持着。
“你……”秋月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他正充满兴味地看着地的小脸。
叩叩!屋外传来敲门声。
“公子,有消息了。”是崇恩的声音。
“知道了。到书房谈吧,”
徐青云向秋月柔声道:“月儿,妳还是多休息一下,身体才会早日康复。”看秋月点点头,他这才转身出了房门,往书房的方向行去。
秋月独自在偌大的房间躺着,眼神直视床顶,不发一语。许久,眼角默默的淌出泪水。
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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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崇恩,事情办得怎样了?”书房内,徐青云正色道。
“回公子的话,崇恩飞鸽传书到杭州那儿,传回来的消息说,秋月姑娘是徐家庄厨房管事林大娘的女儿。”
“就这样?”
“不,这只是表面。经过杭州那边的人告诉林大娘,秋月姑娘遭人下毒的事,林大娘才全盘托出秋月姑娘的身世。”
“快说!”徐青云催促着。
“林大娘说她十六年前在传统市集前,遇到一位慌张的妇人,怀里抱着一名女婴;妇人说她是户部尚书府的奶娘,托她好好照顾这名女婴,不多久,就被追来的官兵给杀了。”
“那女婴就是秋月?”徐青云问。
“是的!”崇恩点点头。
原来秋月的父亲名叫洪霖,曾是朝廷命官,官至户部尚书。因为反对万历皇帝派太监四处开矿、征杂税而上书力劝,说明百姓困苦,实在禁不住开矿征税等事。宫廷内的宦官对忠臣一向厌恶,便在皇帝跟前进谗言,结果一片忠心的洪霖不但被革了官,还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
秋月当时尚在襁褓中,由忠心的奶娘抱了出来,在市集遇到林大娘。在后有追兵的情况下,奶娘匆匆将小秋月交给林大娘,说这小姐是忠臣之后,请她一定要好好照顾,那奶娘跑不过一条街就被官兵给杀了。
林大娘回庄后,随意编了一个谎,告假回老家,十个月后,带着秋月回到徐家庄,谎称秋月是自己的女儿,秋月自此在徐家庄平安的长大。
“原来如此!”徐青云点点头。
“还有一件事……”
“崇恩,你就不能一次讲完吗?”徐青云暴躁起来。
“是……是的,公子。听说杭州那边已经派出大批人手,要寻回秋月姑娘。”崇恩鬓角留下汗珠,紧张的说。
“哼!那色鬼大哥果然不放过任何猎物。秋月已经是我的人了,谁也抢不走,”徐青云愤愤的说着。他再问属下,“就这样了?”
“是的,公子,这是我们探知全部的消息。”崇恩恭敬的说着,心里却在犯嘀咕。平日凡事不在乎的公子,怎么遇到秋月姑娘的事就变成如此急躁不安?
“你退下吧!”
“是!”
崇恩退下后,徐青云即刻修书一封,给他的好友欧阳烈。
由于前两天的昏睡,秋月现下实在睡不着,干脆起身,将前天买的现成衣裳穿在身上。因她体态娇小,衣服显得有些宽松。
她拿出针线修改,不一会儿功夫,素雅的衣裳合身多了。她这一双巧手常被小庭称赞呢!
不晓得小庭怎么样了?希望小庭不要为了她而惹大庄主生气……
秋月看了一眼户外的绿意,想起身到屋外庭院走走,没想到一起身,双腿间便传来细细的痛感。
“哎哟!”秋月扶着床头,勉强支撑着。
待走到椅上坐下,她已是满身汗,纤腰也隐隐作痛。
她压根没料到一路上会遇着这么多事,还与二庄主发生肌肤之亲;更惨的是,她居然一点印象也没有……想到这儿,秋月的粉颊染上两朵红云。
虽然他说他会负责,但她不希望让别人误会,认为她是想利用机会飞上枝头做凤凰。而且她是婢女的身分啊!与二庄主……唉!她该怎么做呢?
冷静下来的秋月坐在圆桌前思考着。如果她一个人单独前往苏州,会不会再遇到像白羽那样的坏人呢……
白羽?!
她想起来了!她想起下船那天会觉得不对劲的原因了!
秋月倏地起身,双腿间的痛感并未稍歇,她强忍着不适,莲步轻移的往书房去。
好不容易到了书房,只见徐青云将一信函封口盖印,表情严肃冷厉是她从没看过的。好可怕……她要不要进去呢?
徐青云一见秋月前来,严肃冷厉的表情立刻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和煦的微笑。
“月儿,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妳的毒才刚解,身子还很虚呢!”徐青云趋前搀扶着秋月坐下。
“我……我有事问你。”秋月低着头,露出雪白的颈子,迷惑着徐青云的眼。
“我不是说我会负责的吗?我绝不会亏待妳的,月儿。”浅褐色的眸子颜色转保,一股欲望在体内流窜,等待爆发。那令人销魂的夜晚一直在徐青云的脑中盘旋不去。
“不是这个。我……我想问你一件事。”秋月努力想将飞红的脸颊恢复正常。天啊!怎么一见他,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呢?
“什么事?”徐青云握着秋月的小手。
“二……徐……”秋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
“叫我青云,乖月儿。”他捏了一下她的手心。
“青……青云。”秋月配红的脸颊说明了她的羞赧。
“乖月儿。”徐青云点点头表示鼓励。“妳要问我什么事?”
“是这样的,你还记不记得,在我们下船的那一天,我曾要求崇恩停船,如果他不停,我就说我要跳河?”
“记得。然后呢?”徐青云表示了解。
“然后你就说:像上次一样吗?”秋月慢慢恢复正常,用平静的语调说着。
“嗯!所以呢?”徐青云还是一派轻松的样子,大掌玩着秋月的秀发。
“我要问的是,为何当时你会那样说呢?”秋月抓住他的大掌,双眼紧盯着徐青云。她可不许他打马虎眼。
“呃……我随口说说的。”徐青云有点儿词拙。
“骗人!青云,你老实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会落入河中是自己跳河的?”现在她叫青云倒叫得很顺口了。
“呃!是我瞎猜的。”徐青云仍想蒙混过关。
秋月闻言红了眼眶:“原来你说要负责根本是瞎哄我的!你心里根本就把我当外人看!”
“不,月儿,我怎会把妳当外人看呢?我是真心的,绝不是瞎哄妳的!”徐青云安抚着啜泣的美人儿。
“如果你不把我当外人,那就告诉我实情。”秋月仍是掩面哭泣。
“好!好!我告诉妳,我全告诉妳。快别哭了,乖月儿!”徐青云心急的只要她别哭。
“我就知道你说话算话。”秋月抬起头来,用迷死人的微笑看着他。
上当了!徐青云心里苦笑着。
“崇恩!”徐青云呼喊在屋外的随从。
“公子。”崇恩恭敬的站在门边。
“将这封信带到欧阳山庄,顺便叫人将厨房里正热着的人参粥端过来。”
“是!”
看着崇恩退下,徐青云倒了两杯茶,一杯给秋月,另一杯他则浅啜了一口,润了一下喉。
“咳!月儿,妳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儿吗?”
秋月想了一下,“是在一间小客栈。因为那儿只有一间上房,夜半崇恩还直嚷嚷,教掌柜的好生为难呢!”她就是在那一夜被那双浅褐色的眸子所吸引的。
“随后我就一直跟着妳,所以我就知道妳跳河的事了。”徐青云截前断后快速的说完。
“一直跟着我?那是什么意思?”秋月追根究柢。
“就是妳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徐青云有点儿心虚的诅着。
“什……什么?!你……你从那一夜起开始跟踪我?!”秋月的脸一下子刷白,音调也提高了。
“月儿,妳不要生气,我是怕妳一个姑娘家在外行走会被坏人欺侮,所以才一直跟着妳的。”徐青云赶紧澄清自己并无恶意。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秋月的娇躯微微颤抖。
那她的一切不就都被看光了?她吃饭的样子、她更衣的样子……啊,那晚她还在窗前月光下呆呆的思念他呢!难不成……
“嗯……那晚的月光好皎洁呢!”徐青云着眼看着眼前的小美人。
他……他都看到了!他都知道了!
秋月的双颊飞红,小嘴微嘟,没好气的瞪着眼前英俊的男人。
徐青云脸上有着好深的笑容,笑着将茶杯端起,“月儿,喝喝茶,消消气啊!”
“不喝!”素来冷静的她实在是拿眼前嘻皮笑脸的男人没法子。
他永远都是这样的吗?彷佛天塌下来也不关他的事一般。
秋月将脸转向另一边,不愿再看他,怕自己的心也会跟着他这般嘻嘻哈哈。
“月儿,妳怎么知道白羽在蛇胆酒里下迷药?”徐青云将茶放下,试着转移话题。
秋月还是闷不吭声。
“好月儿,告诉我吧!”徐青云一只手就往娇人儿的香肩搭去。
“你不要动手动脚的,我告诉你就是。”秋月对两人的肌肤之亲还是不太习惯。
徐青云住了手,含笑看着她。秋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男人大概永远改不了好逗人的性子。
“我对白羽起疑心是在悦来客栈的时候。”秋月端起茶,浅啜了一口。
“哦?怎么说?”
“他对我说是第一次到崇德镇,却一下子就走到悦来客栈,我便起疑心了。进入客栈后,掌柜热络的叫他白大侠,我问他认识掌柜的吗,他却说掌柜认错人……凡此种种,都让我觉得白羽并不是诚实的人。”。
“嗯!”徐青云点点头表示佩服。“那他们喝了酒,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又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从我娘那儿带出来的泻药,趁白羽不注意时掺进酒中。我并没有喝那酒,只是做做样子而已。”秋月嫣然一笑,“我在临出门时,顺手带了一罐泻药,防身用的。我娘是徐家庄的总厨,我要拿到一些严重的泻药是很简单的事。”
“妳的娘亲其实……”徐青云想到秋月的真实身分,欲言又止。
“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还是早日到苏州比较好,明儿个一早就起程吧!”早点将她送到苏州商行,那是他的地盘,不论是刺客或是色鬼大哥,绝对动不了她。
“嗯!”秋月点点头。
她想起身回房,却是一起身,双腿间的细痛就持续不断的传来;勉强走了几步,娇喘的样子令人疼惜。
“还是我来吧!”徐青云一看秋月的样子,便了然于心。他快步向前,轻易地将秋月拦腰抱起,走向先前秋月睡卧起居的兰苑。
秋月在徐青云怀中沉默不语,心中却是另有思绪。
“青云!”秋月小声的喊着。
“嗯?”徐青云嘴巴应着,脚下可没停。
“为何你在昼舫时,只有第一天是同我用膳,其它时候都是我独自用膳?”难道他不喜欢她吗?只因为有了肌肤之亲,才对她这么好?秋月心里暗暗地埋怨着。
“妳是担心我不喜欢妳?只因为有肌肤之亲,我才对妳这么好?”徐青云一语道出秋月的心事。
嘎?!太可怕了!怎么她在想什么,他都知道?!
“傻月儿!”徐青云踏入兰苑,“那时我不与妳一起用膳,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他将秋月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把持不住?”秋月不解的问。
“面对花容月貌的美人儿,我怕我会像饿狼一样扑向妳——那可是艘楼船啊,一旦我扑向妳,可能妳这一辈子就踏不到陆地了,我会无尽的对妳需索,不许船靠岸……那可不是我乐见的,我不想吓坏妳。”徐青云将被子密密的盖住她。
“啊!”原来如此!
秋月立即将涨红的小脸缩进锦被中。徐青云只是笑笑,用充满柔情的声音说:“妳多休息吧!”
待徐青云离去后,秋月才露出躲在锦被中姣好的的脸蛋,美丽的容颜尽是心满意足的笑容。她第一次忘记了自己婢女的身分,满心都是情郎的身影,感觉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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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隔天,徐青云与秋月一行人离开嘉兴别院,再次乘坐画舫到苏州。江南水运四通八达,要到苏州,坐船是最快的了。
一路上,秋月都是由徐青云抱着。虽然她身体已经好多了,可以自己走,但徐青云说什么都要抱着她,她如果抗议,他就使出死皮赖脸的方法,让秋月拿他没辙。
水路果然快速,两天不到的光景,船已经到了苏州。傍晚一上岸,十几辆马车已恭候多时,徐青云一行人就浩浩荡荡的回到苏州商行。
“恭迎二庄主!”数百位奴仆分列大门两侧,欢迎声震天价响。
秋月看到那么多人,不好再让徐青云抱着,挣扎着要下来,但徐青云的铁臂一用力,反将她抱得更紧了。秋月挣脱不了,俏脸羞红的像冬天的小火炉般,将脸埋入徐青云结实宽阔的胸膛里。徐青云用下颚轻抚着乌黑的秀发,温香软玉在怀让他有种霸气的满足。他面露微笑,也不管管事奴仆诧异的目光,自在的走着。
徐青云走了有一会儿,可见苏州商行的宅子有多大;秋月慌乱得没注意这一点。
“月儿,我们到了。”
见秋月没动静,徐青云笑了一下,“月儿,妳可以把头抬起来了,没有人的。”
秋月这才缓缓的将头自温暖的胸膛抬起,矗立在眼前的是雄伟华丽的屋宇,门前题有“鸿福居”三字,为歇山重檐式的建筑,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居所。
徐青云抱着秋月进入屋内,将她轻轻的放下。
“谢谢你。”秋月小声的说着。
“何必言谢呢?我们已经不是外人了。”徐青云搂着秋月亲了一下。
秋月慌乱的推离了温暖的胸膛。
“啊!既然已经到苏州了,我得赶紧到赵家帮忙。青云,你知道赵家怎么走吗?”秋月此刻又想起自已婢女的身分,毕竟她这趟来苏州是为了大庄主的命令。
徐青云略感不悦的说:“傻丫头,妳在说什么?那赵家不必去了,妳只管留在我身边,其它的事不用担心。”
“但我这趟来苏州是大庄主的命令,如果不去,我怕……”
她只是一名丫鬓啊!如果她一直待在苏州商行,大庄主怪罪下来,定会引起大庄主与青云的争执,而她着实不愿意这样……她喜欢青云啊!
秋月低着头,轻咬着下唇,没有注意到徐青云的脸色霎时变得极为难看。
“难道我这徐家庄二庄主讲的话不能算数?”徐青云几乎吼了起来,右眉上的疤突地变红,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不……不是的,只是大庄主命令……”秋月似乎有点儿吓到了。自从遇见徐青云以来,他从没对她如此大声的说话。
“不准再提他!”徐青云近秋月,一张俊脸绷得紧紧的。
“这里是苏州,可不是杭州,我说了就算数!”徐青云再进一步,秋月就退一步。
“在这里不准提到大庄主!”徐青云吼了起来,秋月脸色苍白地跌坐在床边。
“明白了吗?”徐青云冷厉的俊脸非常贴近秋月惨白的面容。
秋月身体颤抖着,吓得发不出声。她从没看过这样的徐青云——不要说徐青云了,从小到大,从没有人这样厉声的对她说过话。
“为什么不回答?”浅褐色的眼底满是狂暴的火焰。
“莫非妳喜欢他?”徐青云的脸倏地变成铁青,有如鬼魅一般。
那天杀的色鬼!
“说话啊!”徐青云彷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秋月的美眸蓄满泪水,她真的吓坏了,颤抖的唇瓣断续的说着:“不……不是的……大庄主……他……”
“该死的!我说过不准在这里提到他,看来我不给妳一点儿教训,妳是不会记住!”
发狂的徐青云将秋月推倒在床上,粗暴的将她身上的衣裳撕裂,瞬间合身的衣裳变成碎片,露出雪白无瑕的躯体。小巧的酥胸,峰顶上诱人的蓓蕾,平坦的小腹下那若隐若现的花丛,一览无遗。
徐青云起眼,面露暧昧的笑容,“小美人,我会好好疼爱妳,让妳一辈子都记得我的话!”
话落,他将深蓝的衣衫脱了,赤l结实的身躯立即压覆在不断颤抖的女体上。
徐青云撷取秋月颤抖的唇瓣,粗暴的又吸又咬,原先因惊吓而显得有些苍白的唇瓣立即回复成鲜红色。他的舌也不放过檀口内的馨香,灵活的舌紧紧缠住檀口内的丁香小舌,渐渐地,两人呼吸急促,身体也热了起来。
秋月在不知不觉中停止了哭泣。惊吓的情绪仍在,只是身躯对外在的刺激反应强烈,才暂时压下惊吓的情锗。
徐青云再往下,双唇袭击雪白的双r,又舔又吸,雪白的肌肤立刻出现大小不一的红痕。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白r上的两朵红梅,不断使力的转着。
“啊!痛!”秋月低喊出声。
发狂的男人不顾身下美人呼痛的叫声,仍继续进犯着,大掌摩搓着美人平坦细致的小腹,粗糙的薄茧对水嫩的肌肤产生强烈的刺激,女体更加发热,肌肤泛起红潮。
男人的唇跟随着大掌而下,吸吻着平坦的小腹,大掌早已将紧闭的玉腿大大掰开,健硕的胸肌摩擦着花丛,引起秋月黄鹂般的叫声。
“啊……快住手!啊……”
娇人儿的叫声尚未停歇,徐青云便用铁臂将女体白皙的大腿抬了起来,压往平坦的小腹,嫣红的女性s处完全暴露出来。
徐青云看着被层层花瓣包覆的鲜红花枝儿,眼底的欲望更深了。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秋月再度眼泪婆娑,知道自己被人用如此羞耻的姿势看着,却又挣脱不了。她猛摇着头,要男人移开他贪婪的视线。
“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妳又何必惺惺作态呢?”徐青云嘴里说着,那浅褐色的眸子却一刻也没离开过秋月嫣红的s处。
“啊!不……求求你……我对上一次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你不要这样……”秋月老实说出心中的话,没想到却惹恼了发狂的男人。
“我们上次激情的翻云覆雨,妳一点儿印象也没有?该死的!”男人咒骂着,手劲更用力了。
“啊!”大腿被用力的掰开,吃痛的秋月惊慌的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话语未落,下腹部却传来异样的感觉。、
“啊!你……你怎么……”受到强烈的刺激,秋月忍不住仰头,优美的下颚高高的抬起。
男人的舌尖正用力的拨开层层花瓣,往花核深处侵犯。湿濡的舌摩擦着内壁,使花x儿流出透明的y体,沿着x缝儿,沾湿了徐青云压在俏臀的大掌。
受不了如此的刺激,秋月星眸半合,眼神涣散,微放的红唇颤抖着,隐约还可看到粉红色的小舌。
下t让男人的舌拨弄得极为兴奋,香汗淋漓的秋月沉浸在欲海当中。此时灵活的舌离开湿淋淋的小x儿,徐青云修长的手指拨开层层r瓣,倏地c进甬道中,花径内壁立即紧紧的吸住他的手指。
“啊!”秋月尖叫了一声,闭紧双眼,细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彷佛受不了突来的刺激。
修长的手指随即抽动起来。
“唔……啊……”秋月娇吟出声。
长指的抽动使花x儿流出滑润的律y,徐青云更加入一指,来回的掏弄。花x儿在手指及舌历的多重攻势下流出大量的爱y,透明的y体濡湿了花丛,大腿内侧也湿透了。
秋月整个人陷入迷乱中,娇躯泛起粉红的色泽,白里透红的水嫩肌肤更显得诱人。徐青云看到秋月身如软玉任已摆布,早已昂扬的男性分身更难忍耐,勃发挺进的欲望不断地冲击着他。
再难忍耐的徐青云将自己男性的尖端对准濡湿的小x口儿,一个挺腰,怒张的分身长驱直入甬道中,紧窒的肌理立刻吸吮住c入的分身,温暖舒服的感觉令他喉间发出呻吟。
“啊……”秋月的贝齿咬住下唇,柳眉微蹙,似乎承受着极大的刺效。
由于徐青云将秋月的大腿腿根压往小腹,男性分身得以从正上方c人,这样稍一用力,怒张的分身就直达花心深处,刺激得秋月媚声连连。
“啊……不……”秋月香汗淋漓的猛摇着头。
“这样妳有印象了吗?”徐青云邪魅的笑了起来,他喜欢看美人儿沉浸在欲海的表情,因为这表情是由他引起的。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秋月的小手紧抓着身下的锦被。
“这样妳记住了吗?”随着猛烈的c抽,徐青云俊脸上的汗珠洒在雪白的胴体上。
“啊……不……不要再顶了……我受不住了!云……求求你……”秋月猛摇着头,眼角闪着泪光。
“要不要我再用力点儿啊?小美人!”徐青云的大掌揉捏着女体因兴奋而高耸的雪白双r。
“嗯……饶了我吧……求求你……”秋月全身像是要烧起来一般,她已经快要达到高c了。
徐青云仍不放过她,两根修长的手指捻起花核上方的小珍珠,用力的接揉。秋月全身颤抖不已,她不能承受再多了!
“啊——”一声疯狂的尖叫后,秋月昏了过去。
男人似乎没有罢手的意思,持续在昏迷的女体上肆虐着,男gc进抽出似乎没有停止的时候,大掌毫无顾忌的抚摸着身下迷人的胴体,任何一处私密的地方都逃不过手指的侵入。
r体欢爱的声音充斥着鸿福居,坚固的大床也微微发出声响,徐青云的大掌再次抓住翘挺浑圆的雪臀,c抽的幅度加大,速度加快!
他仰起头,全身汗湿淋漓,在温暖的花径里冲刺带给他极大的满足。直到花x儿的内壁传来轻微的痉挛,他才狂吼一声,将滚烫的种子尽情的洒在花心深处。
今夜他彷佛无法控制自己。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夜已好深了……
隔天一早,秋月在清晨的阳光中醒来,泪痕交错的脸庞毫无表情,昨夜哭得红肿的眸子望着床顶发呆,整个人一动也不动。
许久,青葱般的指尖动了一下。
痛!
全身都痛!
心更痛!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枕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让她知道他还在酣睡。
厉声对她、强硬将她蹂躏糟蹋后,他居然还睡得如此安稳、如此心安理得?!
还说他爱她、喜欢她、要对她负责……
骗子!骗子!骗子!
秋月在心里狂喊。
终于,她像下定决心般,忍着s处传来的灼热痛感悄悄的下了床,安静的打开衣柜,穿上另一套衣杉,无声的梳了头,扎了发髻,轻轻的推开房门,离开了华丽的鸿福居。
由于是大清早,院内并没有什么人走动,秋月很顺利的出了苏州商行的大门。
身无分文的她,站在人生地不熟的苏州大街上,不知该何去何从。想起以前小庭曾告诉过她,如果到外地,可找当地的同乡会馆,会馆可提供落脚的地方或需要的讯息,对出门在外的人很方便。
嗯!那她就去找杭州会馆!
打定主意的秋月问了往杭州会馆的方向,便信步朝北大街去。快到会馆时,却听见有人在后头喊她。
“秋月!秋月,”
好熟悉的声音……
“留步啊!月丫头!”
秋月停下脚步,回头一看——
“郑叔?!”她高兴的喊着。
他乡遇故知是最令人愉快的。
徐家庄的一伙人喘呼呼的赶上秋月。
“郑叔,你怎么也来苏州了?”秋月笑着问。郑叔的四十来岁,是负责徐家庄对外联络的事务。
“嗳!我远远看就像月丫头,你还不信!”郑叔向后面的家丁说道。
“是!是!还是郑叔好眼力!”几个家丁佩服的说着。
郑叔回头,气喘呼呼地对秋月说:“秋月啊,妳出庄的事,庄主知道了,才差我过来,要找妳回去。”
“庄主不是要我到苏州赵家吗?怎么又差郑叔大老远到苏州来找我回去?”秋月不解的问。
“咳!庄主要我找妳回庄,其余的事我就不知道了。”郑叔仍喘着气。
“那赵家……”
“月丫头,庄主有令,我们一伙人找到妳后速速回庄,不得有误。”郑叔恢复正常的呼吸。“所以我看那赵家就不用去了。咱们还是快回庄吧!妳也知道庄主的个性,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这样啊……”秋月略有犹豫,但随即她就抬起头来,点点头,轻声说着:“既是庄主的命令,也不好违背。我就跟你们回去吧!”
她只是一名婢女,大庄主要她做什么,她只能听命……秋月心里不断对自己这样说。另一方面,经过徐青云昨夜狂暴的对待,她早点离开苏州也好。虽然心中有一丝丝的不舍,但昨夜的事绝对不能再来一次了,她承受不住啊!
“杭州会馆就在眼前,不如进去坐坐,也好歇歇脚。秋月,妳用过早膳了吗?”
秋月摇摇头。
“大个儿,你到前头买些包干馒头什么的,大伙儿都还没吃早点呢!”郑叔扯着喉咙对后面的家丁喊。
“是!”大个儿领命,往隔街跑去。
郑叔一行十来个人,簇拥着秋月,进入杭州会馆歇脚。
“掌柜的,你好啊!”郑叔向馆内白发的掌柜打招呼。
“啊!这不是徐家庄的郑叔吗?好久不见了。可好?”满脸笑纹的掌柜同郑叔打招呼。
“好!好!大家都好!”郑叔也笑着打招呼。
“今儿个怎么有空来苏州走走啊?”掌柜招呼大伙儿坐下后,沏了一壶茶。
“随意走走。待会儿还要赶路呢。”郑叔自有一套商人的应酬言语,嘴巴锁得密不通风。
“哈!哈!喝茶、喝茶!”掌柜心知肚明,打过招呼后便离开去忙他的事了。
“郑叔,庄内可好?我娘可好?”秋月离开杭州也好些天了,很想知道庄内的情况。
“庄内没事。林大娘很好,只是不放心妳。本来她还偷偷跟着我们出庄哩,但到半路就被发现,给请了回去。妳娘一再交代我,一定要安全把妳带回庄里。”郑叔讲完,顺手拿起大个儿刚买回来的包子吃了起来。
“对啊!大娘不在,庄内没法子开饭,一下子就被发现了。哈哈哈……”大伙儿都笑了起来。
秋月听到娘亲安好,心下略略宽慰一些。她还想问好友范紫庭的事,却被众人劝着吃早点,她顺手拿了个馒头撕着吃。
“郑叔,那小庭在庄内可好?”
“这我就不知道了。已好些时日没见着小庭子了。”郑叔摇头。“月丫头,还好有找着妳,这下可以交差了。快些将豆浆喝了,待会儿好赶路。”
“我……我们等会儿就要走了吗?”秋月心中有些许不舍。
“这是庄主的命令,他还要我们每天飞鸽传书,向他报告这事的进展。月丫头,妳说这能耽搁吗?”郑叔喝完豆浆,将碗往桌上一放。
“嗯!我知道了。待会儿我们就赶路吧。”秋月点点头。
“妳哪里也别想去!”会馆外突然传来威武的暴怒声。
众人回头一看,一个披发的男人破门而入,右眉上的疤痕因震怒而显得赤红,薄历抿成笔直的线条,双眸燃烧着灼热火焰,散发增添了他的狂野不羁,浑身上下充满不可挑战的威权!
是青云!
郑叔等人见来人怒气冲冲,立刻将秋月包围住,不让她受到伤害。
“怎么,本庄来的人这么没规矩?”与狂暴的外表完全不同,徐青云的语调很冷静。
郑叔等人一看那右眉上的疤痕,立刻恭敬的抱手作揖,齐喊:“二庄主!”
“二庄主,因老奴不常到苏州,冒犯了二庄主,还请见谅!”郑叔带头赔罪。
徐青云压根没听郑叔说些什么,打从一进来,他就紧紧的盯着秋月。秋月此时正被徐家庄的人围在中间,见徐青云紧盯着她,遂把一张小脸压得低低的。
“秋月,妳过来!”徐青云低沉有力的声音充满不可抗拒的威严。
“二壮主,大庄主有交代……”郑叔见徐青云是冲着秋月来的,心头一惊,连忙出声。
“秋月!”徐青云大声起来。
“大……大庄主有交代……”郑叔赶紧挡在秋月前面。
“该死的!”徐青云吼了起来。
他一运掌,围在秋月四周的家丁,包括郑叔立刻应声倒下。徐青云一把抓住秋月纤弱的手腕,拖着她就往外走。
“二庄主……不可啊……”郑叔趴在地上,还死命想阻止徐青云的行动。
“回去告诉那老色鬼,就说秋月我带走了!”徐青云拦腰抱起秋月,施展轻功扬长而去。
郑叔一伙人吃力的从杭州会馆的地上爬起。
“郑叔,这该如何是好—”大个儿紧张的问。
“唉!这事麻烦了。赶紧飞鸽传书给大庄主!”郑叔皱紧了眉头,望着空荡荡的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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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苏州商行 鸿福居
徐青云的轻功了得,不一会儿就抱着秋月回到鸿福居。
当秋月被徐青云放下时,她立刻躲得远远的,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怎么了?小美人。”徐青云浅笑,用轻松的语调讲话,与刚才的暴怒判若两人。
秋月不回话。
他这种忽晴忽雨的表现,让她有点儿害怕。她捉摸不住他的脾性。
“月儿?”徐青云趋步向前,想牵她的手。
秋月退了一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月儿!”徐青云呼着她的名,再跨步向前。
两人一进一退,到最后秋月整个人贴在墙壁上,一双美眸惧怕的看着眼前散发的男人。虽然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但她就是会对他感到害怕。她怕他突来的怒气,怕他突来的狂暴,她甚至怕他的温柔多情……她好怕他的温柔多情是假的,好怕之前盛怒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他。
“怎么了?”徐青云一只手撑在墙壁上,秋月被围在男人与墙壁之间。
“你……你不要再靠过来了!”秋月低声说着。
“为什么?”徐青云另一只手抬起秋月小巧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你……你……好奇怪。”
“哦?怎么说?”散发的徐青云近看有一种邪魅的激狂。
“那个……我……”这种邪魅激狂的感觉使秋月脸红心跳,话也说得吞吞吐吐。
“说啊!”徐青云的唇已经快要碰到秋月的唇瓣了。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暧昧激情的气氛,秋月满天红云的粉颊更挑起了徐青云深层的欲望。他是多么的想要……
“哎!你靠这么近,我热得紧啊!”秋月一把推开了徐青云,走到圆桌旁,那激情的气氛才消散。
“月儿,哪儿热呢?我帮妳搧搧!”徐青云仍是一贯的笑脸。
“不要这样!你说话老不正经,要我怎么跟你说呢?”秋月认真的说着。
看秋月真的有话要说,徐青云收起笑容,一脸正经的端坐在圆桌前。
“这样吧,月儿,妳一边帮我梳头一边说,我一定会很认真的听的。”
徐青云见秋月裹足不前,便再强调,“我保证!”
秋月迟疑了一下,又看他正经的表情,决定相信他这一次。
她柔顺的走到徐青云背后,小手灵巧的梳起男人的发。以前她都帮扮成男装的范紫庭梳发扎髻,所以帮人梳头对她而言是驾轻就熟。
“怎么就这样子跑到外面?也不梳理一下再出去。”秋月小声的埋怨着。
原来徐青云醒来,惊觉秋月不在身边,快速披了衣衫就去找人,根本没时间梳发扎髻,加上一路上担心秋月给本庄的人抢走,更是暴怒焦躁。
“妳这不就像是妻子的抱怨吗?”徐青云又笑了。
秋月红了脸,“再贫嘴,就不梳了!”
“好!好!好月儿,我不说了,妳快帮我梳头吧!”徐青云眼中带笑的住了嘴。
“现在只准我说,等我说完,你再说。”秋月一边梳发一边说道。
徐青云点点头。
“青云……你是个很好的人,但是有时候,你好似变成了另一个人。”秋月将男人的头发往上扎。她现在在徐青云的背后,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看不到他浅褐色的眸子,也因此她可以较安心的说出自己的话。
“昨天我只是提到大庄主……”秋月觉得徐青云似乎动了一下,但她一定要讲出来;不管日后如何,她一定要把事情讲开。
“你就变得冷酷无情、暴躁易怒,这根本不是我所熟悉温柔体贴的青云,我觉得很害怕……青云,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好吗?”秋月的巧手已将男人的发梳理扎好了。
秋月静静的站在男人背后,没有人开口,静默充斥着整个鸿福居。
许久,许久……
男人没有回头,起身离去。
留下一室的寂静与伫立在桌边的秋月。
随后几天,秋月独自一人住在鸿福居,有专门的丫鬟照顾生活起居,华服美馔、锦衣玉食。这期间徐青云差裁缝师傅做了五大箱的衣服给她,自已并没有露面,也不许秋月出房门。可能是上次徐家庄来要人的事,让他放心不下。
秋月有点儿在意徐青云的反应。自从那日把话讲开了以后,他就没上过鸿福居,而睡在书房。她独自睡卧在华丽的屋内,每当夜深人静时,她就想家。
她想念娘亲、想念好友、想念徐家庄的一切,毕竟那是她从小生长的地方。
她想回家!她要回家!
这天早上用完早膳后,秋月想找徐青云,告诉他她想回徐家庄,但下人回禀现在二庄主正忙着,没法子过来。秋月闷得慌,便叫婢女拿纸墨笔砚来,在长桌上练起字来。她小时候,娘总不让她作婢女的粗活,倒是书画刺绣之类的学了不少。
她喜欢狂草,总觉得那有一股仙气,但她却学不来,只好纯欣赏。米芾是她欣赏的对象,米芾不但书法好,所画的山水也是一绝。他从实景写生,淡墨清染,再以浓墨笔破出并点出层次,接着用大小错落的浓墨、焦墨横点山头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