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
斩不断的咸猪爪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为什麽自己喜欢的都不能在自己身边呢?穆杉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这一刻最盼望的人不再是思念了二十年的小鸭子,而是一只名叫祈幸之的小笨猪。
“铃──”手机再一次轻快的响起,看看来电显示,穆杉叹了口气,勉强打起精神接通了电话。
“请问,现在说话方便麽?”电话那头,中年男子的声音彬彬有礼,又带著几分显而易见的冷漠和疏离。
“方便。请讲。”穆杉同样以一成不变的腔调应答著。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但仍是小心翼翼的问,“您现在正在交往吗?”
穆杉当即怒了,“你们又在监视我?不是说好了,十八岁以後,由我自己决定我自己的人生吗?”
“不!我们只是担心您!”男人明显有些慌乱,“我们有责任监护您直到您结婚为止的。”
够了!穆杉心里头在大吼,你们监护的是钱,才不是我这个人!可是长年的生活让他保持了冷静,平淡无波的问,“那你们现在有什麽结论了吗?”
“呃……是的。”男人字斟句酌的开了口,“祈幸之并不是一个很合适的交往对象。据我们调查,他从小到大的成绩全部都在b以下,能顺利的读到大学,那全是因为他们家给学校不断捐款的缘故。当然,这个并不是怀疑他的智商有问题。因为他的哥哥和弟弟都是成绩非常优秀的学生,尤其是哥哥祈安之,几乎所有教过他的老师都认为这个孩子简直算是天才。”
“那又怎麽样?”穆杉已经非常生气了,他只有在非常生气的时候才会用这些反问的腔调。
小笨猪确实不太爱学习,那又怎麽样?成绩普通有错吗?这又关你们什麽事?“爷爷的遗嘱里有规定我必须找个天才结婚吗?”
“请您不要激动!我们说这些,完全是为了您考虑。”男人在电话那头皱了皱眉,接著道,“我们之所以告诉您这些,是想让您综合考虑。他们家的情况有些特殊,他们家有两个父亲。”
“这个我知道!”穆杉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你们若是调查过,就应该知道我去过他的家!”
男人默认了,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可您也许不知道,他们家的三个孩子都是他们其中的一个父亲,也就是姚日轩先生亲生的吧。”
穆杉愣了一下,姚日轩亲生的?那孩子为什麽长得象祈安修?
“我们必须很遗憾的告诉您,姚日轩先生应该是个双性人。而祈幸之,很有可能遗传了他的体质。因为据我们掌握的可靠情报,他们父子多年来只在一家私人医院里就诊,而那家医院的院长和他们私交莫逆。还有,他们家第三个儿子祈乐之先生也是和一个双性人何家悦先生结的婚,从发回来的照片看,现在应该已经怀孕了。照片我已经发给您了,您可以查收一下。”
男人得意洋洋的说著,全然不知电话这头穆杉一脸惊愕却不是嫌弃的表情。
“您从小就告诉我们,您喜欢的是男人,作为您的性取向,我们无权干涉。可是祈幸之,并不算是个完全的男人,也不能算是个完全意义上的女人。”
他不男不女,是个变态!男人心里想说的就是这句话,却光冕堂皇的包装了出来。
对於他们来说,穆杉喜欢男人是个最好的选择,那样的话,他绝对不可能有自己的亲生孩子,而他那数额庞大的遗产……
男人在电话那头笑得眼睛里都闪著金光,“您若是喜欢祈家的人,不妨考虑一下祈幸之的大哥祈安之,他目前还是单身,可比他弟弟出色多了!”
听著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反应,男人以为穆杉是难堪了,还很自以为得体的道,“我想您可能需要点时间接受这个现实,那麽,晚安。哦!还有一件事,祈家好象也在调查您,不过请您放心,我们的工作做的非常完美,他们家绝对查不出您一点底细的。”
电话挂了。
穆杉傻了,小笨猪是双性人?他还会生孩子?
联想到那天在祈家看见的婴儿用品和姚日轩何家悦的吃相,穆杉明白了!
天啊!那谁要是娶了小笨猪岂不是太幸福了?
和小笨猪有孩子?穆杉想想都激动不已,心怦怦的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他以前是喜欢小鸭子,所以接受了同性恋肯定无子的事实。但若是作为一个同性恋,还可以有孩子,那岂不是太团圆太美满的结局了?
穆杉心里的天平,更加无法扼制的往小笨猪这一头倾斜了。
电话里的男人什麽都料到了,却忘了一句至关重要的话:爱情,永远是盲目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因为喜欢一个人,便会完全接受他的一切。
他要是知道了穆杉此刻的想法,估计会悔恨交加,绝对不应该把这个天大的秘密泄露给穆杉的。
所以做人一定不可以太贪心,否则你就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旁人见了,也只会说两个字──活该!
17
祈乐之这个周末回家的时候,发现二哥有些明显的不对劲,跟他说话也是心不在焉,前言不搭後语的,老是低头望著手机发呆。
爷爷和爸爸都是一脸深沈,他只好偷偷的去问爹地。姚日轩很神秘的告诉他,“你二哥他恋爱了!”
“就是那个穆老师?”
“对啊!”姚日轩也闹不懂到底是怎麽回事,“本来你们爷爷和爸爸都是同意的,可昨晚突然又说要再调查调查,害得你二哥和那个小穆老师今天的约会都取消了。瞧你二哥那嘴巴鼓的,从昨天就开始闹情绪,也不肯搭理人了,你去陪他说说话吧!”
祈乐之想了想,上前拉祈幸之,“二哥,我们出去逛逛吧!”
“没兴趣!”
“外面太阳多好!在家闷著干什麽?”祈乐之投其所好,“要不,我陪你去商场购物?”
要是平时,祈幸之再怎麽不高兴也会化为乌有,收拾心情出门了。可是今天,他一反常态仍旧坐著不动,“跟你们去没意思,一点艺术品味都没有!”
呃……这下子全家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小运福居然连逛街也没兴趣了?看来这问题真的很大啊!
姚日轩生气的捅了祈安修一下,跟机关枪似的,连珠炮似的骂著,“瞧你,好好的非折腾他去喜欢人家,现在真的喜欢上了,你又不让他去谈恋爱,这不折磨人麽?那穆杉老师到底怎麽了?我瞧人家就挺好的,你到底要调查什麽?你要是一天查不出来,难道就一天不让运福跟人家见面了?那他周一还要上学呢,难道也不去了?就拦著今天不许去学校,又有什麽意思?”
他每回嘴上骂几个孩子骂得最凶,可是每一个孩子都是他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出来的,真要是有点什麽,最心疼的也是他了。
“就是,瞧瞧这孩子可怜的,连饭都吃不下,眼看著小脸就瘦下去了!”祈安娜在旁边添油加醋,不过这话,也太夸张了点吧!
猪爸爸真是可怜啊!鼓动祈幸之去恋爱的,明明是猪爷爷居功至伟好不好!但是老爷爷年纪大,谁都不舍得在老人家头上动土,把气全撒他头上了。
“我再打个电话问问!”祈安修躲到书房打电话,这回他特意拜托了老朋友许群。
“什麽?查不到?”
“是。我们目前手上掌握的只有穆杉七岁以後的资料,就是之前给你提供的那一份。再之前,是一片空白。在调查的时候,好象还有股势力在干扰我们,致使查询无法进行。所以安修,我必须提醒你,这个穆杉的来头可能非常大,大得已经超出我们的势力范围了。所以很抱歉,我们无能为力。不过,如果他跟你们并没有什麽私人恩怨的话,你干嘛不直接问他呢?也许这样坦诚相待反而还更好一些。”
祈安修道了谢,心情著实有些忐忑。
这个穆杉,到底是何许人也?
如果只是之前那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老师,他们还会放心的把儿子交给他。可是他如果有这麽庞大的背景,那把幸之那个小迷糊蛋交到他的手里,祈家人怎麽敢放心?
祈家才富了三代而已,虽然比寻常人是有那麽点子钱,可在全球富豪榜上却是寂寂无名的。
他们知道,在这世上有许许多多的大豪门。有些可以在福布斯、胡润排行榜上见到,还有些隐蔽豪门,通常绵延数百年,资产都是相当低调的分散於世界各地的。只雇用职业经理人替他们打点,外人根本无从知晓。
而他们的本家子孙也许就会象穆杉一样,假托一份普通职业,过著正常人的生活。那样家庭的关系之复杂,财产之富足,全是祈家无法想象,也无法踏足的另一个世界。
祈安修很担心,自己家的这只小笨猪就算真的这麽好彩让人带入那个世界里,以他的迷糊程度,怎麽可能活得下去?不被人吃得骨头不剩才怪!
这可不是祈安修的杞人忧天,而是人到中年,在时间和世事历练中,对人性深刻的认识总结出的经验之谈。
最典型就是早已香消玉殒的戴安娜王妃了,外人看著是王子与灰姑娘的童话,可个中甘苦呢?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钱是个好东西,可是过分的有钱,就是一把双刃剑了。
看看世界上那些著名的富豪家庭,有几个能够清清静静、太太平平过日子的?从小锦衣玉食的子孙们,有多少吸毒堕落,甚至杀人放火的?就算穆杉是个好孩子,他能够独善其身,但他能够阻止自己的家人吗?
结婚不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还是两个家庭之间的事情。就拿自己当年来说,要不是有老爸和妹妹的鼎力支持,祈安修怎麽可能这麽顺利的就和姚日轩结婚?
还记得和姚日轩刚结婚不久,有姚家亲戚在财经杂志上见到他们的结婚照,就跑来找他们要钱要帮助的,不过全给祈安修不动声色的打发了干干净净。从此以後,他非常小心的保护自己的家庭,尽量不让姚日轩和三个孩子曝光在闪光灯前。
就这麽销声匿迹了几十年,还是会偶尔有人想来碰运气的。想他们这样的家庭都尚且如此,何况那些名门望族呢?
就算穆杉再好,如果他有一群乱七八糟的极品亲戚,未来就不可能不影响到他们小两口的生活,那麽祈安修又怎麽能够放心的把自己家的小猪交给他呢?
祈安修把自己的想法先跟爸爸谈了一下,祈民昊半晌没有作声。末了,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真的是我老糊涂了,太c之过急了!”
“不!爸爸!一开始这件事也是我同意的,要有什麽过错也是我的责任。”祈安修不忍心让年过八旬的老父亲内疚自责,主动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幸之那儿由我去说,趁著现在时间不长,还不是陷得很深,应该还不会伤得太重。”
“是吗?”祈民昊不大认同,“小运福长这麽大,你看他什麽时候会为了什麽人或是什麽事连商场都不逛了?感情这种事,不是以时间长短来定论的。你想想,你之前遇到小轩,不也是一见锺情麽?谷家那个小捷,和你认识那麽多年又怎麽样?看不上就是一辈子也看不上!象小捷後来跟那个小警察,又认识了多久?对上眼了三两天结婚的都有!他们到现在不也过了快半辈子了?”
“那您说该怎麽办?”
祈民昊想了许久,“改天让穆杉来,我们一起跟他好好谈谈,不管他的家庭出身怎麽样,首先得看他有没有能力保护好我们的小运福。如果他有这个能力,并且愿意象普通人一样跟小运福过日子,我们又何必一定要棒打鸳鸯呢?”
猪爷爷叹了口气,“咱们家的人都是死心眼,认准了一个是一个。象你对小轩,乐乐对家悦都是这样,小运福又怎麽会例外?别看他好象喜新厌旧,成天买新衣服,可你看他床头那只小熊,我记得还是他刚出生那会子买的,直到现在还舍不得扔,走到哪儿带到哪儿。唉!这也是个念旧的孩子啊!”
祈安修想想也颇为无奈,父子二人商量定了,从书房出来,祈乐之和祈幸之两兄弟都不见了,只有姚日轩和何家悦两个孕夫在那儿交换宝宝动态,
“我想吃樱桃了,家悦想吃炸小鱼,这些东西超市没有,安娜带他们去菜场找了。”
小运福居然肯去那种又脏又乱的地方?真让人大跌眼镜。
姚日轩点头,他也非常意外,“小运福说,穆杉老师也喜欢吃鱼,他要去买几条回来学著做。”
这孩子!显然已经是泥足深陷了。
猪爷爷对儿子挑一挑眉,意思是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猪爸爸暗自叹息,恐怕儿子的感情已经不是他能够强行干涉得了的了。
等了半天,樱桃回来了,小鱼回来了,祈安娜和祈乐之也回来,那祈幸之呢?
猪姑姑耸肩,“小运福听说鱼过了夜就没那麽新鲜好吃,就打了车拎著鱼回学校了。”
虽然这其中有猪姑姑有意放水的成分,但确实也是祈幸之自己的本性流露。他好想老师,所以好不容易找著个借口,就赶紧跑路了。
果然,爱情的力量啊!
祈安修摇了摇头,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要是小运福就是喜欢那个木头老师,他们做家长的又能有什麽办法?
18
当门打开的时候,穆杉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门口这个仰著花朵般笑脸的男孩是谁?
“老师──”祈幸之半嘟著嘴,娇娇嗲嗲的叫著,把胶袋里的鱼献宝似的递上前,“好重哦!人家刚去菜场买的鱼!”
“你……你去菜场买菜了?”穆杉嘴巴张大得简直能塞个鸭蛋进去。
是什麽让这个最爱干净的小家夥居然肯纡尊降贵去了菜场?不会是为了他吧?不会吧!穆杉简直是受宠若惊,惊喜交加!
“是啊!”祈幸之老老实实的告诉他,半带著抱怨半带著讨好,“因为老师喜欢吃鱼啊!我是特意去的菜场呢!那里好脏,把我的新衣服都熏臭了!早知道我就不穿老师买的衣服去了。不过那里的鱼倒是很新鲜,全是活的,超市买不到的哦!我问过那个老板了,他说这种小鱼洗干净了用盐腌腌,烤一烤就非常好吃了!”
末了,他扑扇著大眼睛,“老师,我不喜欢鱼腥味儿,你做好不好?”
“好!”穆杉感动得无以复加!
多少年了,有人为了各种各样的目的送他数不清的昂贵礼物,却从来没有一个人为了他去菜场买过一条鱼,“幸之,你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祈幸之笑得纯真又坦白,一口雪白的小牙在夕阳的余晖里闪闪发著光,“因为我喜欢老师呀!”
因为喜欢一个人,就会惦记著他的喜好,因为喜欢一个人,就会愿意为了他去做一切自己原本不喜欢的事情,没有任何目的,任何原因。
从祈幸之透明的眼神里,可以一直看到他的内心,都是如同最纯粹的水晶一般的晶莹透明,不染纤尘。
穆杉在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紧紧的,紧紧的张开双臂抱著他,穆杉知道,自己抱在怀里的是一颗无比珍贵的真心。
这和二十年前,把小鸭子抱在怀里的感觉一样,都是香香软软的小身子,把不带任何功利的温暖无私的奉献给他。
穆杉觉得心里很开心,但眼角却不知因何悄悄湿润了,“老师也喜欢你。”
哇!老师终於对他表白了哦!祈幸之笑得一脸甜蜜,果然,爷爷说的都是真理,老师真的会喜欢上他耶!那麽,过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好幸福好幸福的“嫁”出去了!
可是……“老师,鱼好腥哦!你先去做饭好不好?”
穆杉有点囧。
在如此温情如此动情的时刻,这个小笨猪,怎麽能说出这麽大煞风景的话?害得他本来到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嗯!那就先做饭吧!”
重新迎回了小猪,穆杉顿时觉得整颗心都明朗了起来,全身上下好似注入了新鲜能量,一扫之前的y沈情绪,浑身上下充满了干劲!
“既然吃烤鱼,我们晚上煲点粥好不好?再炒一个青菜就够了。”
“好!”祈幸之自告奋勇的去干活,“那我去煲粥!”
干那个很容易,就是洗洗米,加水通电就行了。以他的智慧和勤劳程度,足以应付。
“那你煮了粥,还要过来帮我洗青菜哦!”
祈幸之点头,两个相互喜欢的人在一起劳作,做什麽都是令人愉快的。
粥熬很香浓软糯,鱼烤得外焦里嫩,咸香惹味,再把炒得碧油油的青菜摆上,就是两个人非常丰盛的一桌美食了。
其实吃什麽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和你一起吃饭的人。若是情投意合的两个人,便是有情也是饮水饱的。
吃了饭,收拾了碗筷。穆杉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和小猪说,“呃……其实……其实我……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祈幸之激动得一双大眼睛闪闪发亮,老师是不是想向他求婚?可是他今天是突然来的,鲜花没有,戒指也没有,老师来不来得及准备呀?不管了,要是没有,也可以先答应老师的求婚,那些东西过後再补就好了啦!
不知道小笨猪心里的期待,穆杉心里还真有些忐忑。
他已经可以肯定,自己很喜欢这只小笨猪了。在知道小笨猪还能生孩子之後,想跟他在一起的愿望就更加强烈了。
可是,自己家的事情说起来又是个很长很复杂的故事了,不知道这只小笨猪知道之後,还愿不愿意接受他。要是小笨猪不愿意要他,那他该怎麽办?
他在那儿冥思苦想纠结不已,祈幸之等得著急了,索性说了出来,“没关系的!没有鲜花,没有戒指都是可以的!事後再补给我就好了啦!”
啊?穆杉老师愣了,什麽鲜花,什麽戒指?他很快会过意来,脸都有些红了,期期艾艾的道,“幸之,你……你误会了啦!我,我不是要向你求婚的!”
小笨猪的嘴巴立即瘪了起来,脸色也晴转多云了,“可是老师你刚刚明明说喜欢我的!”
“我是喜欢你!可是──”穆杉努力想著合适的措词解释给他听,“我喜欢你并不表示就要和你结婚!不!不是不和你结婚……是我们暂时还要多了解一下不是吗?”
“老师你是大骗子!”祈幸之很不高兴,觉得自己好丢脸哦!他都主动说了要结婚的事情,为什麽老师不肯答应?“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要跟他结婚麽?”
爸爸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都是不负责任,玩弄感情的,坚决不可以相信!
可怜的穆杉老师哪里知道,猪爸爸因为担心自家的小凤凰上当受骗,从小就给他灌输的理论?
他的年纪虽然比小笨猪大了几岁,但唯一的恋爱经验还是在六岁的时候,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应付这种糟糕的局面,越发笨嘴笨舌的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结婚是不是太快了些?有些事情你还不是很了解……”
“我不听!我不听!”祈幸之任性的发起了脾气,气鼓鼓的起身就往外走,“老师就是大骗子!不肯跟我结婚!哼!你还偷偷亲我!还对我有反应!你是大色狼,大坏蛋!”
啊……穆杉真的窘了,原来……原来都被人家发现了!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祈幸之鼓著嘴巴,扭头就往外走!小心眼里想著,坏蛋!不跟我结婚,就是大坏蛋!
如果穆杉老师这个时候让他走掉,那真是个大傻瓜了。立即拉住他要去开门的手,“幸之!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祈幸之猛地回过头来,本来想质问他为什麽不跟他结婚,却不料一下子撞到了老师怀里。
呜呜……小鼻子撞到了,好酸好痛哦!
祈幸之顿时眼泪汪汪的一面揉著鼻子,一面用小拳头小腿儿踢打面前的这堵结实r墙,抬头控诉,“都是你啦!坏蛋!臭老师!我再也不见到你了!”
“哪里痛?哪里痛!”穆杉手忙脚乱的不知该怎麽办,眼见他漂亮的大眼睛里可怜巴巴的迅速挂上了晶莹的泪珠,红红的小嘴嘟得老高,却说出绝情的话,心下一慌,迅速把他抱在怀里,低头吻上了他的小嘴。
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不要再失去这只小笨猪了!他不愿再尝试任何失去的滋味了!
突如其来的吻让祈幸之有些不知所措,瞪著眼睛傻愣愣的看著,让穆杉无法进行下去,只是浅尝了尝他的红唇,便放开了。
却仍是搂著他的腰,鼻尖碰著鼻尖表白,“幸之,我喜欢你,真的真的喜欢你的!”
意识到自己刚刚被人再一次亲到了的小笨猪慢慢回过神来,依旧嘟著小嘴闷闷的生气,“那你都不肯跟我结婚的!”
“不是不肯结婚,是想让你多了解我一些再做决定。”
“还要了解什麽?”祈幸之过於简单的脑袋瓜不太明白,“我已经喜欢老师了!再了解还是会喜欢老师的!”
听著这样朴素的告白,让穆杉的一颗心啊象是飞上了天堂,又惊又喜。却还是忍不住要忐忑的问一声,“幸之,不论我是贫穷还是富有,家庭背景如何,你真的都决定喜欢我吗?”
祈幸之点了点头,却反问他,“难道喜欢一个人还能变成不喜欢的吗?喜欢了,当然就要一辈子喜欢下去呀!爷爷说,我们祈家人从来喜欢就是一生一世的,象爸爸爹地他们都是这样的。”
穆杉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了,他知道,他捡到宝了!用鼻尖擦擦他的鼻尖,温柔的许下一生最坚定的承诺,“那好!我们结婚吧!相信我,一定能守护你一辈子的!”
祈幸之当即笑开了花,终於有人要他了!
“闭上眼!”穆杉看著他灿烂的笑颜,轻轻咬著他的嘴唇,“我好想吻你!”
嗯!既然要结婚了,亲亲什麽的,都不要紧了!祈小猪很乖巧的紧紧闭上眼睛,搂著他的脖颈,主动嘟起小嘴送上去。
哦!实在是太可爱了!不过接吻好象不是这样的吧?穆杉也不纠正小猪了,低头含住了他的唇,象是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糕点,反复吮吸著。
祈幸之感觉有些不对劲了,怎麽亲亲还要伸出舌头来舔的?不过老师舔得他好舒服哦,忍不住把嘴巴张开了,笨拙的欢迎老师的深入。
穆杉的呼吸明显加重了,搂著祈幸之的胳膊也收得越来越紧,微微托起了他的腰,与自己贴合得亲密无间。在那诱人的小嘴里辗转,舌头与舌头的纠缠,细细舔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处,当刮过敏感的上保硇≈淼淖炖镆莩隽说偷偷纳胍鳌?br /
“唔……”好奇怪的感觉哦,酥酥麻麻的,让人象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却不会觉得不舒服,而是象陷进大朵的棉花里,很舒服的更想沈迷下去了。
穆杉却猛地把怀里的小家夥推开了,只见老师的脸红得不象话,喘著粗气,“幸之,你……你快回去!”
空气中已经弥漫著危险的火花,再呆在一起,他很难把持得住了。
小笨猪却不知死活的往上凑,红著小脸抱著他不放,忽闪著水润润的大眼睛,用软软的声音说,“老师,我还想要嘛!”
双性人的身体本来就比常人敏感,只是一个吻,却带给祈幸之完全难以想象的快乐。这娃脑子里天生就少了根筋,只知道如何让自己舒服,却全然不管後续的麻烦。
“幸之……听话!”穆杉用力的抚著他的头发,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再……再下去的话,我……我会忍不住!”
祈幸之低头一瞧,老师裤子的某个部位已经明显的隆起了,他还很是惊喜的叫道,“老师!你又对我有反应了!”
这不火上浇油麽!穆杉真的是要流鼻血了,“你……你……”再要放他走的话,却怎麽也说不出了。
“老师,要不要我帮你摸摸!”
祈小猪啊祈小猪,你想死也不是这样的好不好?他什麽不好学,居然学猪爸爸伸出了咸猪爪,从穆杉衣服底下钻了进去,贴上他的腰,还好奇的上下求索,戳戳摸摸,“老师!你身上的r好硬哦!都不象我,是软的!”
穆杉要是此时再能忍下去,那就不是个男人了!
他一把抱起小笨猪,扔到了床上,“幸之,这是你自己愿意的!”
呃……祈小猪好象明白了,有点紧张,瞪大了眼睛,“老师,你是要跟我做a吗?可爸爸说,那个是结婚以後才能做的事情哦!”
以祈安修五十多岁还让姚日轩怀孕一事来说,穆杉才不相信猪爸爸是在结婚以後才碰的姚日轩!
“你爸爸爹地结婚多少年了?”
“二十一年。”这些八卦资讯祈小猪记得很清楚。
“那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
“那你和大哥是什麽时候来的?”
是哦!祈幸之终於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原来爸爸和爹地在结婚以前就有大哥和我了!”
“那我们也是要结婚的,现在做又有什麽问题?”
找到前车之鉴的祈小猪立即改投穆杉的怀抱,“没有问题!”
祈小猪甚至欢呼雀跃的自己动手扒拉衣服,不过太过热情也就少了那麽点子意境。
穆杉制止了他,“我帮你脱!”
好!祈幸之很乖的坐在那儿,等著人家一面深吻著,一面把他扒了个干干净净。
天还不是很黑,房间里透过薄纱窗帘的光线足以让他们把彼此看清楚。
老师的身材很好哦!标准的倒三角形,健康的小麦色,长期锻练得没有一丝赘r,祈幸之偷偷咽了咽口水,不过瞄见老师胯下的粗壮分身时还是感觉有点害羞,往被子里头钻去。
穆杉打开暖气,把他往外扒拉著,眼睛里是全然的赞叹,“幸之,你好漂亮!”
他之前看过小猪仅著内衣的身体,便已经觉得美不胜收了,现在完全赤l的展现在他面前,白皙得简直没有一丝瑕疵,象是最完美的艺术品,带著两性之美,引诱著人想彻底的犯罪。
祈幸之脸红红的窝在他怀里,小小声的问,“老师,会不会很疼?”
“会有一点疼,不过我会很温柔的,把自己交给我就好了。”穆杉咬著他的小耳朵保证。
“嗯!”低低的应了,祈幸之就是这麽老实,一旦决定了,就会毫不保留的忠实自己的内心,顺从的配合著穆杉,任他为所欲为。
完全的覆上这具年轻的纯洁的青涩的r体,穆杉脑子里那根名叫温柔的理智之弦就断了,完全听凭野性的欲望做主。疯狂的想彻底占有身下的这个小儿人,从头到脚都要留下自己的印记。
只是吻,只是深深的吻已经无法满足来自灵魂深处的渴求了。
可还是要吻,不停的深吻。
穆杉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一种急迫的,象是有鞭子在後头抽他似的焦灼情绪。吻如雨点般落在祈幸之的身上,溅起一朵又一朵红色的y靡的花。
“老师……轻点……嗯……”祈幸之皱著眉,有些承受不了他这样热情的掠夺,伸手推拒著。
“不怕……不怕……”穆杉喉咙干渴,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蛊惑著,嫌那双小手碍事,索性压到他的头顶上,胡乱的抽出方才脱下的毛衣温柔却是牢固的束缚到了床头的栏杆上。
“不要……”祈幸之更加害怕了,可是老师却不听他的,手嘴并用,更加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点起情欲之火。
手下的肌肤柔顺如丝绸,令人爱不释手,这里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自己的!全是自己的!
“我不会伤害你的!”穆杉做著保证,他是不会伤害他,却是要把他拖进自己的欲望漩涡里,不得翻身,也不许翻身!
耳垂被老师含著,炽热的气息似乎都喷洒到了心里,祈幸之全身都不可扼制的轻轻战栗著颤动著,“唔……老师……不要……”
吻却无法拒绝的落下了,顺著敏感的耳垂往颈脖里蔓延,象是最危险的洪水一点点漫过堤坝,无法阻止的一泻千里。
“嗯……”祈幸之的声音里都带著些哭音了。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难耐的酥麻,“难受……”
青涩粉嫩的分身明显的肿胀了起来,渴望人的爱抚。如此的贴合无间,身上的人当然也感觉得到。
“别著急……再等等!”穆杉只是伸手稍稍抚慰了他的欲望一会儿,却又立即抽上来爱抚著他胸前的粉嫩的小小茱萸。
双性人的胸部比正常男生要稍大一点点,那粉红色的小茹头在穆杉的手上,没两下就硬挺了起来。
大量敏感的神经带著难以言喻的快感,似乎一下子就穿透了心,让祈幸之根本就无力承受,“不要……老师不要弄那里!”
可是回应他的,是更加大力的揉搓,“幸之,你这里能不能出奶的?为什麽越揉越大?”
“啊!”祈幸之两条腿胡乱的床单上踢磨的,连脚趾头都绷紧了,“老师不要……不要再弄了!”
他想缩成一团躲避,却被身上的人压得不能动弹,只能无助的迎接那说不出的快感,象是千万条蚕丝绵软却是紧紧的缠绕著他,把他往迷乱里拖。
感觉到他的胸部在自己的手掌上渐渐发酵起来,惹得穆杉更加的血脉贲张。低头一口就咬上了一朵小樱桃,大力吸吮。粗糙而灵巧的舌头还不断刮擦过那薄薄的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奇异快感。
“唔……”祈幸之真的哭了,眼角都渗出了眼泪,“老师……受不了!”
“可以的……可以的!”穆杉真舍不得那口又柔嫩又绵软的小花,从左吸到右,又从右吸到左,直到把两朵原本粉嫩嫩的小花瓣吸成两粒大樱桃,几欲见血才罢。
祈幸之刚庆幸坏木头老师终於放过了自己,却见老师的吻越发炽热的往他下腹而去,在细瘦的腰间流连,还在小肚脐眼里打了个转。
“呜……”祈幸之想放声大哭,却又只能一点一点渗著眼泪,想踢开木头老师,腿却象是有自主意识一般在穆杉的腰间磨蹭,似是在催促什麽,等待什麽。
“幸之,你下面好湿!”
方才在上头没瞧见,现在下来了,穆杉才瞧见,小猪不仅是小玉j硬得开始流泪了,下面的花x里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流出的春水已经把床单都湿了一大摊。
见他拨开自己的花丛,探究里面的秘境,祈小猪羞得把脸别开,眼睛闭得死紧,“不要看……老师不要看!啊!”
老师不仅要看,还轻轻分开那如蚌壳般紧紧闭合的蜜x,把手指伸进了那小小的涌著春水的花径里。
“不要!”从来都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娇嫩得堪比早春枝头的樱花,风儿轻轻一吹就会落地,怎麽经得起手的抚弄?
可那只修长的手指头还是伸进去了,体内陡然充斥了一根异物的感觉让祈幸之的下t本能的收缩起来,紧窒的吸附著那根手指,让穆杉不难想象,如果把自己的分身全然埋进去的话,该是怎样的销魂蚀骨。
这麽一想,他浑身都燥热了起来,眼神也更加暗沈了,恨不得一下就冲进那里,可是这里容纳一根手指头都这麽紧窒,何况粗大了数倍的小木头?贸然进去一定会伤著小猪的。穆杉虽然急,但还是不会忘记心疼他的小猪。
进去的手指头肯定是不会退出来了,暂且等著小猪适应,温柔的吻却是落到了小小猪上,把他整个儿吞进了口中,吸吮舔弄著。
祈幸之快要被老师弄疯了!
他的家教甚严,姚日轩知道双性人体质特殊,担心这个傻儿子不明不白就被人吃掉,从小就教育他不许抚弄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下t,除了洗澡清洁,连打飞机都不许他做。
祈幸之也很老实,听爹地把那种事说得很严重,自己就不敢轻易尝试了。遗精全是在梦里出现的,那却是没法子的事情。若是出现这样的状况,还得向爹地报备,姚日轩再给他炖一些清热去火的汤水,让他平心静气,不至於想入非非。
幸好祈幸之本身就是个单纯无心的人,所以他在这过去的二十几年里,虽然略知人事,但这样极致的体验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所以,很丢脸的,在穆杉嘴里还没撑过三分锺,便一泄如注了。
穆杉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尝下小小猪的味道,便一下子尽数吞了进去,倒是有些忍俊不禁,“幸之,你是不是肾虚?”
老师好坏哦!祈幸之的脸烧得通红,连脖子也全红了,看起来却更加诱人了。
笑过之後,老师做了更坏的事。不仅把祈幸之软下来缩成一团的小小猪又舔了一遍,甚至还继续舔他下面的囊袋,再往下面的花x里伸去。
“不……不要啊……”祈幸之的拒绝软软的哑哑的,带著情欲後的慵懒和无力,更加的撩人心弦。
舌头从大腿内侧吮吻到花口那里,手指也在花径里开始左右探索,慢慢的开拓。
“老师……呜呜……”祈幸之不知道该怎麽办了,全身瘫软无力,但下腹那里的感觉却越发明显了起来,象是一把钩子在挠动著他最神秘的心弦,那里将弹出的乐章是他完全难以想象的。似是罂粟花一般,让人既觉得危险,又不得不沈迷。
眼见差不多了,穆杉加了一根手指头进去,花径撑得更大,那种既难耐又渴望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不要……”祈幸之拒绝著,但花径里蜜汁却汩汩而流,充分滋润著甬道,迎接著外来的入侵,也流失著祈幸之抗拒的力气。
第三根手指也很顺利的c进去了,在里面搅动著。祈幸之很想伸手把那东西给推出自己肚子,却偏偏手被绑著,动弹不得。可当那三根手指骤然离去时,他的下腹却又感觉一空,有些怅然若失的迷惘。
但是很快,一根灵巧的舌头伸了进来,填补了那个空缺,而那柔韧的,灵活的小东西象是顽皮的小蛇在他体内乱钻乱动,挑起了人最疯狂的情欲。
“呵呵……”祈乐之已经叫不出来了,从喉咙深处喘著气,象是哮喘病人似的。
穆杉只感觉到他的花径里突然急剧的开始收缩进来,外头的花核一跳一跳的,然後从那蜜x里如潮涌般涌出大量透明的蜜汁。
小猪,潮吹了!
木头老师很有成就感,可是小猪却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样也好,起码就不知道痛了。
木头老师见那花径已经充分润滑了,终於可以把自家的小木头开始一点一点的往里送了。
真正的结合要开始了,木头老师满怀期待,他和小猪,将生出一个怎样的宝宝呢?
痛!好痛!祈幸之是活活被痛醒的!
这个家夥从小娇生惯养,连打个针都象上刑场,何曾尝过这样身体象被撕开一样的疼痛?
“啊……疼!”倒吸著冷气,祈幸之慢慢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木头老师那布满了豆大汗珠的宽阔胸膛。
穆杉忍得很难受,他已经尽量温柔了,但是小猪那条秘密花径对於他的壮硕分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