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将军的女伶第4部分阅读
花将军的女伶 作者:肉书屋
了吗?
「是我,要不然还会有谁?」花令轻笑著,一把掀开帘帐走入帐内,懒洋洋地将一束花举到红霓鼻前,「香吗?」
「香……」闻著鼻间传来的淡淡花香,红霓笑得好甜,但眼眶却缓缓地红了。他竟会摘花给她……
「再香也没你香。」轻嗅著独属於红霓身上的芬芳,花令淡笑了一下,将她搂抱起来。「几日没见,你有没有好好练舞?」
「有。」红霓轻点著头,然後心情万分激动地仰起头,「对了,三哥,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说吧!」将红霓抱在怀中,花令轻点著她的小鼻头,看到她的表情中扬著一股兴奋与期待。
「我以前的主子……七爷来探望红霓了。」在花令的怀中,红霓轻声说著。
「我听说了。」花令不在意地点了点头,「然後呢?」
营中的大小事,花令自然了如指掌,就连瑄瑄公主到来的事他也全明白,只是他并未放在心上。
因为回营的一路上,他的心中只有怀中这个小丫头,他只想早日回来,回来见这个小丫头……
「七爷说他有法子治好红霓的眼睛,」红霓兴奋地仰起小脸,「只是……」
「什么?」听到红霓的话,花令的脸突然一愣,整个紧绷了起来,「只是什么?」
「只是七爷说,若他帮红霓把眼睛治好,红霓就得跳那支只为三哥跳的舞给他看,行吗?」红霓一点也看不到花令现在脸上的神情,因此她依然雀跃无比、满怀期待地说著。
「你说什么?」听完红霓的话,花令却发出一声怒吼,「跳那支舞?你答应了?」
「只是一支舞……」不明白花令为什么突然如此生气,红霓被他的怒吼声吓得有些惶惶不安。
因为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三哥听到她的话後会这样的生气,只不过是一支舞啊?一支舞能换她一双眼,任何人都会愿意的啊!
「就你跳的那种破舞,有脸跳给别人看吗?」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熊熊怒气,花令一把推开红霓厉声说道。
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神情是如何骇人,因为花令完全被红霓的话激怒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为了医治自己的眼睛,她竟愿意跳那支舞给别人看,那支他为她编制,只能让他一人看的舞……
这次他之所以出远门,就是为了去寻访许久不曾为人治病的神医,然後给她一个惊喜。
因为若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他绝不将她随便交到任何一位江湖郎中的手中!
为了她,他不知派出了多少军士,又亲自千里奔波,好不容易才得到那位神医的首肯,同意在处理完自己的私事後,一个月後一定来到东关营。
而在他离去的这段时间内,她竟与人定了这样的承诺!
难道在她的心中,一直对他迟迟没找人帮她治眼而有微辞,只是不说也不提吗?
难道在她的心中,那支舞是可以随意跳给任何人看的吗?
在听到花令对自己舞技的评价後,红霓整个脸变得惨白了,「我……我……」
破舞?她跳的舞原来是那样的差劲吗?差劲到他要用这种语气、这种词句来称呼她的舞吗?
红霓原本的兴奋与期待,以及对自己舞技的信心,就这样被花令的一句话彻底打碎!她颤抖著嘴角,瞪著什么也看不清的双眸,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说这位『三哥』啊,你这样说就不对了!」突然,七王爷的声音随著帘帐掀起之势,缓缓传入帐中,「红霓宝贝可是我们中洲皇宫的『舞精灵』啊!跳的舞如天仙下凡一般,我们想看她跳一支舞还得用八枱大轿去抬,瞧你说的!」
完全不在意将自己的身分暴露出来,七王爷就想看看花令要怎么回答他?竟敢用这样的语气对他的红霓宝贝说话,分明是看不起人!
「那是以前!」听了七王爷的话,花令的眼神却更加冷冽,「现在的她只是个瞎子,瞎子还能跳什么舞?」
瞎子?!当这两个字由花令的口中出现时,红霓整个人仿佛被雷电击中,再也无法动弹!
自她失明後,所有的人怕伤害她,怎么也不敢提起这两个字,如今她听到了,竟是由他的口中说出!
两行清泪,再也无法克制地由红霓眼眶中滑落。
「瞎子又如何?」脸色难得冷峻了起来,七王爷冷冷地瞪著花令,「就活该得到你这种侮辱吗?更何况,我喜欢看瞎子跳舞,你管得著吗?」
脸颊微微抽动著,花令望著在一旁饮泣又不敢出声的红霓,再望望一脸严峻的七王爷,牙一咬,「随便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丢下这么一句话,花令当场拂袖而去。
「站住!」一把叫住花令,七王爷冷笑了起来,「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压根不想让红霓的眼睛复原,还是打从心裏害怕等红霓复原後,便将你抛之脑後?」
「或许你们将她当宝贝,」背著身,花令冷冷回答,「但像她这样的女伶,东关多的是,而我身旁更不会缺少这样的人!」
说完这句话後,花令便走出营帐,再也不回头。
「别理他,不知道发什么癫!」无奈地摇摇头,七王爷轻拍红霓的肩,「别哭,红霓小宝贝,只要你答应,七爷立刻便启程去为你找寻药物。」
红霓再也无法开口了,因为此刻,她的心已然碎成片片!
「我一定会把你的眼睛治好给他看,」眯起眼,七王爷望著帐外,「除非你自己不愿意。」
「谢谢七爷,红霓愿意!」颤抖著肩膀,红霓终於出声了,只是声音是那样地哽咽与低哑,但除此之外,更多的却是坚决。「红霓要医眼睛,无论花什么代价,红霓再也不想让人如此看轻!」
「红霓宝贝,我能问你件事吗?」望著红霓悲痛欲绝的模样,七王爷轻轻叹了口气。
「七爷请问。」红霓擦去眼泪。
「你怎么会喜欢这位花里胡哨、没事便吹胡子瞪眼的『三哥』?」七王爷不太明白地问:「比他好的男人那样多。」
「我不喜欢他……」一听到七王爷提起小胡子,红霓的眼又红了起来,「我讨厌他!」
是啊,她讨厌他!
纵使来到东关之後,只有他最在乎她、最照顾她,但却也伤她伤得最深、侮辱她侮辱得最彻底!
这样的男人,她再也不会喜欢他了!她一定要医好自己的眼睛,然後跳出最美的舞,让他一辈子再也无法嘲笑她!
「那就这样说定了,红霓宝贝,半个月後,七爷一定医好你的双眼,让他後悔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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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随著七王爷所说的日期渐渐临近,红霓日日带著一颗忐忑与兴奋的心,等待著重见光明的那一天。
只是不知为何,兴奋与忐忑之外,她的心底却是那样的沉重,沉重得几乎连觉都睡不好。
因为自那天之後,小胡子再也没来探望过她……
明知自己不该再想他,但红霓办不到!无论如何说服自己,可她的脑中却时时刻刻回响著他撂下的那些重话,那些让人伤心欲绝的字字句句……
这夜,当红霓辗转反侧,到了半夜好不容易才入睡时,突然一个奇怪的声音将她由睡梦中惊醒。
「是谁?」捉紧棉被,红霓细声问著。
其实她的心中是有些期待的,因为会在夜晚到她帐房中来的,除了三哥再也不会有别人!
是不是他呢?是不是他要来跟她道歉呢?
但自己的话音才刚落下,红霓便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突然,有个人直接扯掉她身上的薄被,然後欺身而上!
「你是谁?」红霓慌乱地问。
虽然有些慌乱,不过此刻,红霓的心底却依然有最後一丝的希望
过往,只有三哥才会如此待她,也许真是三哥来看她了!
但闻著身前人身上的酒味,红霓蓦地一愣,全身开始发凉。因为她虽然失去视觉,嗅觉却比平常灵敏,而她在浓重的酒味之外,并没有闻到属於三哥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
三哥的身上一直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一种淡淡的、带著纯然男子气息的烟草味,以及像孩子般的奶香味!
可是她今天没有闻到!除了酒味与药味之外,这人身上没有三哥的味道!
「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要碰我!」红霓立刻惊慌地一把将来人推开,并缩到床的一角。
但红霓口中的「他」,却令带著醉意前来的花令误解了,他以为她说的人是七王爷。
毕竟,他明白她现在心中所想、所念的人根本不是他,而是那个能为她医好眼睛的七王爷!
「怎么,现在你的身子只留给七王爷了吗?我还偏不信这个邪!」花令冷笑一声,一把撕碎红霓身上的所有衣裳,「我就不信这东关营裏还有我花令不能碰的女人!」
「你是……」听著男人霸气的回答,红霓的心霎时明了了!
这个人……这个撕碎她衣衫、上下其手在轻薄她的男人,竟就是那个她一直想见却见不著的东关最高统帅花令花将军!
虽然他的嗓音听来与三哥有些类似,但他不是她的三哥!
「不要、不要……」拚命挣扎著,红霓慌乱地在地毯上胡乱爬动著。
她不要将军碰她,就算他是她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将军!
因为就算是现在,就算心中再怎么恨,这世上能碰她的男人依旧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三哥!
她答应他的!除了她的三哥,她谁也不让碰!
「我就不信了!」望著红霓脸上的惊惧及四处爬动的身子,花令眯起眼,一把捉住红霓的脚,将她拉至自己的身前压制住,「连七王爷都可以染指的荡妇,我花令还不能碰吗?」
说完这句话,他的双手便由红霓的身後伸入,一手一个、紧紧掐住她的双||乳|,用力地搓揉、拧捏,丝毫不带任何柔情。
「不要……」感觉到那股强烈的痛意及被羞辱感,红霓疯狂地挥动著双手、双腿呜咽著,「不要碰我,你不能碰我……」
「不能?」冷哼一声,花令将红霓刚刚被撕成碎布的衣裳由手边拾起,先将她的手绑在营帐内的柱子上,并且将她的双腿拉开,一边一个地绑在其他的木桩上,让她的双腿再也无法合上,让她再也无法抵抗!
「你说我能不能?」望著红霓玲珑而雪白的赤裸胴体完全被自己控制住,花令恶狠狠地说著,并用力拉扯她的||乳|尖。
「呜……」再也无法动弹的红霓,除了撇过脸去痛哭失声,什么也无法做了。「求你……」
「求我什么?」一把握住红霓的俏臀,花令让她整个贴上自己早已隐忍许久的坚挺上,「求我占有你不成?」
「不是……」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红霓的泪不断地在脸上奔流著,「求将军放了我……」
「休想!」花令硬著声回答,双手握住那对浑圆而不断颤抖的双||乳|,下半身则用力顶著红霓乾涸的桃花源。
「放了我……」被陌生人侵犯的羞辱,让红霓已然绝望了,她流著泪,快速地张开了口!
如果……如果她逃离不开他的魔手,那她只有死!
「想咬舌自尽?作梦!」就在红霓要用力咬下时,花令却用右手扣住她的下颚,被她的举动激怒了。
他将唇覆住她的红唇,狠狠地咬著她的唇,舌尖霸道地缠著她的,放肆且无情地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汁,而他的一只手,则毫无预警地用力往她的花径中一捅!
「啊!好痛……」突如其来的侵犯与剧痛,让红霓高声哭叫了起来,「不要……不要……」
「装什么装?」用手指轻掏著红霓的花径,花令冷声斥道,但心底却有些不解,不解花径中的乾涩。
以往他每回逗弄她时,她那甜美的蜜汁总会汩汩沁出,湿了她的腿;而今日,却一点也没有!
将手指撤出红霓的花径,花令眯著眼,望著哭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女子半晌,突然蹲下身去。
「你想干什么……」感觉到花令的动作似乎有点怪异,红霓又惊又怕地低泣著,「不要!你不可以……」
「我可以。」轻吻著红霓的右腿,花令用唇在上头梭游著,另一手则握住她的左腿轻抚著。
感受著花令突然变得温柔的折磨,红霓的手挣扎得更是剧烈,她不要外人如此碰她,不要!因为这样的抚弄,会让她想起她的三哥的!
但花令仿佛读得懂红霓心中的想法一般,他冷笑一声,更温柔地在她的腿上来回抚弄著。
「啊……」红霓突然闷呼一声,因为花令灼热的手掌竟碰触到她腿上未愈的伤。
而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花令在听到她的呼声、在碰触到她腿上的伤时,先是蓦地一愣,而後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并且还缓缓移动嘴唇,轻吻住她的伤口。
红霓整个人愣住了!因为她明白,这世上知道她腿上伤处而且会这样温柔待她的男人只有一个……
身子急剧地颤抖了起来,红霓不敢相信自己脑中现在的想法!
难道……那个老不正经、老喜欢逗她、气她、欺负她的三哥,就是东关的最高统帅花令?
真的吗?
但若他们不是同一人,她的三哥怎么可以老在宵禁时出入她的营帐?她的三哥怎么能有那么精湛的舞技及关於舞蹈的知识?她的三哥如何能对副将们下命令、并让他们用那样恭敬的眸子注视他?
而他们两人的嗓音与动作,又怎会这样地相似?难道……真的是他?
「怎么了,荡妇?」感觉到红霓的求饶声及动作完全静止下来,花令以为她屈服了,心中那把怒火烧得更是狂暴,「怎么不反抗了?只要男人一对你温柔,你的荡妇本性便按捺不住了?」
虽然花令的言语是那样地伤人,但红霓却缓缓举起刚刚在挣扎中脱开束缚的右手,轻抚著花令的脸、花令的唇、花令的下颔、花令的……
是三哥!虽然少了胡子,但那眼、那眉、那唇、那轮廓,与她的三哥一模一样!
而这……全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泪水缓缓由眼中滑落,红霓再也不想反抗了。
原来,他一直在欺骗她、一直在玩弄她……
原来,他就是那个人们口中的风流男子,那个过不了几日便要与瑄瑄公主成婚的男子……
而她,竟儍儍地爱上了他、爱上了这个自始至终都在欺骗她的大骗子……
「既然想当荡妇,我就让你这个荡妇当个彻底!让全营的弟兄们都知道你欢爱时的尖叫声是如何放浪形骸!」望著红霓空洞而绝望的表情,花令狠狠说著。
说完这句话後,他站起身来,紧紧吻住红霓的樱唇,双手又开始抚弄她的双峰,然後感觉到她一直没有反应的||乳|尖,在此次的逗弄下缓缓地紧绷、挺立……
「原来要这样的方式你才会有反应!」轻拈著红霓的||乳|尖,花令的唇离开红霓微咸的唇瓣,喃喃自语地说。
而後,他突然一口含住她的右半边浑圆,用舌尖抵著她的||乳|尖,上下左右地画著圈,而左手则继续来回搓揉著。
「唔……」虽然一直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许有回应,但红霓怎么可能让自己忘了这个男人,怎么可能对这个男人无动於衷?这是她曾经用真心相待的男人啊……
泪水之中,红霓用右手轻抚著花令的发,一回又一回。
「为何……如此伤我……」红霓一边轻喘著,一边在花令的挑逗下心碎又心动地呢喃著。
听著红霓的喘息愈来愈急促、愈来愈浓重,花令心中的怒火更是无法抑制,他的手试探地伸向红霓的花丛间,然後发现那裏不知何时竟已是一片湿润!
「果真是荡妇,男人随便碰你一下便这么湿了!」简直快被怒火烧成火球,花令扯下自己的腰带,将坚挺抵住她水汪汪的桃花源口。
「唔……」当那个又热又硕大的坚挺抵在自己的私密之处,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由红霓的下腹升起,让她无助又害怕地嘤咛一声。
「果真是荡妇,居然可以叫得这么滛荡!」听著那声如梦似真的呢喃,花令再也不克制自己了!
他用力地一挺腰,夹带著怒火一举刺穿红霓娇弱的身子!
就在完全占有她时,花令完全感觉得到当自己的坚挺将那片薄膜刺破时,她全身的痛苦与强颤。
她,还是处子……
「啊……」彻底体会那种被撕裂的痛苦,红霓尖叫了起来,泪水霎时由她的眼中奔流而出,「三哥……好痛……」
「谁是你三哥!」一听到红霓叫出「三哥」这两个字,花令的心霎时软了,但他的口中依然冷冷说道。
只是,他却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温柔了起来……
「啊……三哥……」任那股痛意传达到自己的四肢百骸,红霓却不再喊疼,因为就在此刻,她再度感觉到三哥才会有的温柔,「别生红霓的气……」
「我不是你三哥!」将紧绷又灼热的坚挺埋在红霓体内,虽然被她丝绒般的紧窒花径紧裹住的感觉几乎让他疯狂,但花令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伤害了她。
而他的手,则再一次轻轻柔柔地覆在她丰盈的双||乳|上,重新开始、小心且轻巧地逗弄著她的粉红色||乳|尖。
「我知道……是你……三哥……」待体内那阵痛意棺稽缓解、待双||乳|又传来一阵久违的酥麻与胀痛感後,红霓弓起身子轻喘著,「只有三哥……才知道红霓的腿受过伤……啊……」
「我不是你三哥!」感觉到红霓的身子慢慢地放松,望著她半睁半闭的星眸,及因娇喘而不断扬动的鼻翼,花令将自己的坚挺悄悄往上顶了顶。
「啊……」发出一声娇媚的啼声,红霓感觉到自己的身下除了刺痛之外,不知为何竟升起一股奇异且零碎的欢愉感,「只有三哥……才会在每回疼红霓时吻那个伤口……」
「我不是你三哥!」知道红霓已经可以完全容纳自己的硕大,花令轻轻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又用力往前一顶!
「啊呀……三哥……」那股夹杂著微痛却又奇异的感受让红霓娇喘微微地啼呼,而她无法并拢的双腿,让她只能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进逼……
「只有三哥知道红霓的身子……只有三哥会这样抱著红霓……」
「我不是你三哥!」望著红霓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的娇媚模样,花令再也不克制自己地开始冲刺,「可我就要这样欺负你、就要这样强占你的身子!」
这才是男人疼女人的方式吧?红霓不敢置信地想著,竟是如此羞人、如此疼痛,却又如此欢愉……
当三哥在她的体内尽情奔驰时,那强烈的撞击几乎让她眼冒金星,但那种被人整个占有的感受,在羞涩之外竟有一种心酸的幸福感!
而他们身下密合之处,因他不断律动、磨擦而产生的奇异快感,则让她的下腹窜出一条火龙,并且一直延烧至四肢百骸,再也无法收拾……
「呃……啊……」无助地吟哦著,红霓多希望现在能看到花令眼中的神情,能看到他是如何望著她……
「荡妇!」望著红霓春意如花的双颊,再望著她那不自觉挺摆著的腰肢,花令挥汗如雨、粗哑著嗓音,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坚挺刺入她的柔软中……
花令急速的律动让红霓的背一次次撞击到营柱上,但她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因为她全部的思绪全集中在下半身那阵奇异的欢愉上,「三哥……不要生红霓的气……」
但花令却注意到了!他眉一皱,突然整个撒出红霓的体内,并为她松了绑,将她抱到柔软的榻上,然後静静望著这个在他身下变成女人的小丫头。
轻靠在杨上大枕上的红霓,突然觉得一阵空虚,整个人难耐之至,只能无助地夹紧双腿,不断喘息,「三哥……」
红霓不明白他为何在此时离开了自己,是因为已经结束了吗?还是不满意她的反应?
身子忽地一愣,红霓这才想起她的三哥就是花令,那个人们口中「阅人」无数、风流倜傥的奇男子!
一想起他曾有过那么多名女子,曾与那么多名女子欢爱过,红霓的心突然一阵剧痛,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是了,她这样青涩、这样不会取悦男人,也难怪他不愿与她在一起了。
可是她好想要他疼她啊!就算只有一回,她真的好想好想啊!好想好想让他记住她,可,再不可能了……
罢了,她会的只有跳舞了,就让她为他跳最後一支舞吧!
「三哥,我跳舞给你看,好吗?」强忍住心中的痛意及空虚,红霓缓缓地抬起脸,让脸上绽出一抹笑意。
身下初被破身的疼痛感,令红霓几乎连动都动下了,但她依然努力地爬站起身,然後摸索著抓到她一直摆放在床头的舞衣,然後披在肩上,轻轻举起手,拢起自己的长发……
「魔女!」望著红霓现在的模样,口乾舌燥的花令口中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因为现在的红霓的确是一个妖娆得令人无法移开目光的魔女!
她带著脸上未退的春潮,披著薄纱,那样婀娜、诱人地摸索至刚刚绑住她的营柱旁,然後双手轻抚著营柱,伸直足尖,缓缓地抬高……
望著高举的脚根处那水灵灵且不断流淌出蜜汁的花口,再望著她缓缓举著脚转动著身子的方向,花令的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
上前一把搂住红霓的纤纤细腰,花令将她背对著他压在桌案上,「把腿张开!」
「啊……三哥……」感觉著那个硕大又抵住自己的花心,红霓含泪轻喃了一句,「要我……好吗?」
「你这个荡妇!」将红霓的双腿撑至再也合不拢的角度,花令失神地将自己的坚挺一举冲进她的花径中,疯狂地冲刺著,「我不会给你的!」
「啊呀……三哥……」在花令激烈的撞击下,那种又心酸又甜蜜的感觉再度袭上,掺杂著体内不断跃升的压力,以及花径中一直未曾消逝过的敏感,让红霓扭著腰,侧过头吟哦著,「红霓……是你的人了吗?」
「不是!永远不会是!」花令口是心非地喊著,看到红霓突然皱起眉头,下意识慌乱地问著,「霓儿,我弄疼你了吗?」
「三哥……」听著花令不经意流露的温柔,红霓的泪水流出眼眶,而身下不自觉地一用力,「红霓要三哥这样待我……啊!」
「你……」感觉著自己的坚挺被人紧紧一吸,花令背上的汗不断地往下奔流,身下的律动更快了,「被人如此强占、被人如此破身、被人如此糟蹋,居然还浪啼!」
「因为……红霓知道你是三哥……」感受著身下凝聚的压力愈来愈强烈,红霓的全身紧绷著,薄汗沁满了全身,「红霓的身子只给三哥一人……」
「你胡说!」望著红霓紧捉住桌案的扭曲手指,感觉著她体内紧缩的频率愈来愈密集,花令突然将他的坚挺整个抽出,再整个刺入,「你为了让眼睛复原,别人就算要你的身子,你也会答应!」
「啊……」红霓的身子在一阵紧绷之後整个释放了,那种刻骨铭心的欢愉与惊天的快感,让她忘情地高呼著,「啊……三哥……求你……要我……啊……」
望著红霓因高嘲到来而瞪大的双眸,望著她疯狂地甩著头、扭动著腰肢,花令更是无法克制地一次又一次进出於她的体内,然後望著她一回又一回抵达情欲之巅!
这小娃子竟有如此的感受力,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三哥……要我……」虽然身子早已受不住了,但红霓依然声声呢喃著,因为她知道她的三哥喜欢她这样,她要她的三哥满足……
「都来了几回了还要!」看著红霓在高嘲後的绝美容颜及诱人娇俏的啼呼,花令感觉到身前的小身子已经几近乏软了。
悄悄地以手指按压住她的花珠来回搓揉著,花令在感觉她又一次抵达高嘲後,才放心地让自己释放……
「你这个浪娃子!」闻著帐内男女欢爱後产生的异样香氛,望著倒在案上气喘吁吁的红霓,花令粗声说著,将自己的坚挺由她的体内撤出。
被花令狠狠爱过之後的疲惫感,令红霓再也站不起来了,只能伏在案上,然後缓缓跌坐在地。
「三哥……你为什么要骗红霓?为什么?」半晌过後,当发现自己的身子被人抱起,放至榻上时,红霓的泪再也忍不住地沁出眼眶。
「别哭了!」望著红霓脸上的泪迹斑斑,花令撇过脸去,「烦不烦啊?」
「是的,将军。」想起了一切的一切,红霓抽泣地低声说著。
是啊,他怎能不烦?刚刚的一切让她差点忘了自己的身分,可如今,她却明明白白地了解她与他的差异
他是个即将成婚的将军,而她,只是他可有可无的舞伶……
「别叫我将军!」听到红霓叫自己将军,花令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厌恶感!他不喜欢她叫他「将军」,他喜欢听由她口中缓缓流泄而出的、那声甜甜腻腻的「三哥」……
「你本来就是将军……」红霓紧咬著下唇,泣不成声地说。
「也是,我本来就是将军。」听到红霓的话,花令突然一愣,然後恍然大悟般残忍地笑了起来,「所以你也应该知道,我花将军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而你,永远也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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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在东关营裏多待一天了,因此趁著花令外出征战时,红霓给在南关的三姊紫烟发了一封信。
三姊紫烟自然是马不停蹄地到来了,并且也如她先前所想,带著她离营,遍寻名医。
只是,在愿望即将达成的最後一刻,花令与南关的飞将军却一起找到了她们,在一顿痛斥之後,将她们各自带回营中。
自此之後,花令再也不跟她说一句话,再也不插手七王爷为她医治眼睛的事,就当东关压根没有她这个人一样!
只是夜裏,他总会到她的帐中,极尽所能地挑逗她,让她娇喘微微、啼叫连连,然後在欢爱结束之後,不发一语、像个陌生人般地再度离去。
就算看著她眼上的绷带,他也不曾开口问过一句……
而在治眼期间,瑄瑄为了怕她寂寞,天天都来陪伴她,虽然她的脸上总是在笑,但她的心中却是那般苦涩、那般歉疚又心痛。
因为,她要怎么让瑄瑄知道,她未来的男人花将军就是自己的小胡子?
她又该如何说服自己接受,那个日日伴著她、直爽而又心地善良的女子,便是花令未来的伴侣,并即将在半个月後成婚?
而她,又该怎么面对那么多关心她的人?
「红霓宝贝,怎么样?」一个下午,在众人的期盼之中,七王爷终於缓缓解开红霓眼上的最後一片绷带。「别急,慢慢睁开眼睛。」
「我……」红霓鼓起勇气,眼眸轻颤地缓缓睁开眼睛。
望著眼前的景象由黑暗变为蒙胧,再由蒙胧变为清晰,看著身前白衣男子口唇一掀一动的,红霓先是有些害怕地眨了眨眼,然後在看清眼前的脸庞时,任由泪水盈满眼眶。
「七爷,红霓看到您了……」上天垂怜,她真的看得见了、竟真的看得见了!
「来,看这裏!」望著红霓又惊又喜的神情,七王爷的脸上也充满了喜悦,他高举起手中的扇子往右一指,然後又往左一指,「怎么样,能看清吗?」
「能……」红霓点了点头,静默了半晌後,才小心翼翼地继续说:「就是有点酸涩……」
「酸涩?」望著红霓吞吞吐吐的模样,七王爷知道她是怕伤了自尊,因此他的脸上扬起一股温柔的笑意,「那就对了!不酸涩我还紧张呢!」
「红霓,你真的看得到了?那看看我!」一直陪伴在旁的瑄瑄立即蹦到红霓面前,「怎么样?看清楚了吗?漂亮不?」
「瑄瑄!」望著眼前那个笑靥如花、艳光四射的女于,红霓笑了,但泪水却也随之落下。「你好漂亮……」
是啊!她真的很美,而这名漂亮又开朗的女子,便是花令未来的妻子……
「再漂亮也没有你漂亮。」听著红霓对自己的评价,瑄瑄大方又满足地笑了起来,却在望见她的泪水後,慌忙地又安慰了起来,「咦?哭什么啊!该开心的时刻怎么能哭啊?」
「没错,不能哭,万一哭坏了,让别人怪你七爷医术不好,我可要生气了!」抽出手绢轻轻拭去红霓脸上的泪,七王爷故意板起脸说著。
「我不哭。」红霓又哭又笑地说著。
她确实不能再哭,因为现在的她应该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所有关心她的人,而不该让这些真正关心她的人再为她担心……
「如何?你七爷还是像以前一样玉树临风、卓尔不群、潇洒俊逸吧?」看著红霓终於止住了泪水,七王爷挺起腰杆、轻扬摺扇问著。
「对了,小胡子呢?我们得叫小胡子来看看红霓啊!」正当七王爷努力想逗红霓笑时,瑄瑄突然叫了起来。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翻了个白眼,七王爷用扇子遮住脸喃喃说著。
而红霓则是垂下了头,泪水再度模糊了视线。
在她心中幻想了千万逼的情境真的发生了,她该开心、该满足地笑;只是,那个应该在此时此刻陪著她、伴著她,对她露出慵懒微笑的那个男人,却再也不会出现了……
「怎么都没人动?那我去叫好了!」望著红霓低垂的头及七王爷假装没听到的模样,瑄瑄一跺脚,便想往外冲去。
「甭叫了,」七王爷没好气地说著,「他八成是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哭流涕起来了。」
「为什么他要痛哭流涕?」琯琯闻言愣了愣。
「因为他在七爷我俊逸的形象面前太自惭形秽了,」七王爷哼了一声,「他那撇小胡子怎么比得上我的一截衣袖!」 虽然心中有些失落,但听到七王爷的话,红霓摇了摇头轻笑了起来,「这世上自然没有人比得过七爷。」
红霓不儍,她明白七王爷为自己做的已经够多了,而此时他还在努力地想让她开心,她怎能用一张哀伤的脸面对他呢?
「看!笑起来多美。」轻拍著红霓的小脸蛋,七王爷真诚地说:「这才是我们中洲皇宫舞精灵该有的神情啊!」
「是啊!美得我都要嫉妒啦!」瑄瑄也开心地说著。
「七爷,谢谢您。」红霓挣扎著起身,真心诚意地想感谢七王爷为自己做的一切。
「谢什么?不过……既然你的眼睛已经治好了,什么时候给七爷跳那支舞啊?」一把将红霓压回榻上,七王爷「啪」地一声张开了扇子轻问。
「这……」红霓突然一愣。
是啊,她差点忘了这件事了!她答应过七王爷,在眼睛治好之後,就要为他跳那支只跳给花令看的舞……
「你可不能骗七爷啊!为了看你一支舞,七爷可是由中洲府追到东关来的哦!」七王爷故意放大音量朝帐外喊著。
「待红霓准备好,红霓便会让人请七王爷来的……」红霓点了点头。
反正现在再也没人会生她的气了,再也没有人会管她、骂她了,更没有人会来阻止她跳那支破舞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 「啪」地一声收起摺扇,七王爷走至帘帐旁掀起帘帐,「我等著,小红霓宝贝!」
「好的,谢谢七爷。」
「红霓,那你先休息著,我不吵你,等明天我再来找你玩!」知道红霓才刚复原,必定有很多事想做,瑄瑄体贴地为她将被子拉好後,也打算跟著七王爷一起走出帐外。
「瑄瑄,能帮我把帘帐打开吗?我好久没见著外面的景象了。」瑄瑄临出帐前,红霓突然轻唤著。
「当然可以。」回头笑了笑,瑄瑄将帘帐卷起,直到黄昏的霞光可以完全射入帐内,才满意地随著七王爷一起离去。
但此时,红霓的眼神却一直盯著帐外一名军士的背影,动也不动一下……
刚才瑄瑄掀起帘帐时,她便望见了站在帐外的那名军士,他有一双如她三哥般晶亮、清澈的眼眸……
就这样瞪著帐外的景色儍儍地发著呆,直到夜幕降临,直到帐外燃起小小的火光,红霓才由恍惚中惊醒。
站起身子,红霓走上前将帘帐放下,然後点燃了帐内的火炬,环顾著这个她生活了将近半年的小营帐。
地上铺著长长的毛毯,帐裏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家具,但为数不多的家具尖角全裹上一层厚厚的软布,而帐内的那面铜镜则蒙了一大块布……
这,便是他为她准备的营帐,连儍子都能看出布置这个营帐的人的用心……
望著那面全身的铜镜,再望望自己摆在床头的舞衣,红霓轻咬著下唇思索了一下,然後褪去身上的衣裳,换上那件专门用来跳那支他为她编的舞的舞衣,她缓缓拉下铜镜上的遮布。
「这衣裳……怎么……」
然而,看著铜镜内的自己,红霓却整个儍了!
因为如今她才明白,原来自己一直以来穿的竟是这袭几乎完全赤裸的薄纱舞衣!而那支舞……
手,轻轻地举起拂过胸前,腰肢,缓缓地开始扭动,红霓望著镜中那个妖娆的女人,她的脸那样妩媚、身形那样撩人、姿态那样滛媚……突然,她的手停在半空中。
这是……
脑中一下子炸开了,红霓现在终於明白,花令在知道她对七王爷所做的承诺後,为什么会那样生气了!
因为这支他教给她的舞,她绝不可能、也不愿意跳给除了他之外的男人看
老天!用双手遮住早巳嫣红的脸,红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就穿著这身什么也遮不住的薄纱舞衣,为花令跳了五个月的独舞……
该怎么办?她究竟该怎么办?
她绝不可能穿这身舞衣为七王爷跳那支舞!怎么也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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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红霓让人通知了七王爷,请他申时到舞帐中欣赏那支「只跳给三哥一人看」的舞。
带著得意与满足的笑容,七王爷准时到了舞帐,只是奇怪的是,当他进了舞帐,东关的所有副将全站在帐内,在他的身後一字排开。
只是,他们没有一个人的眼眸是望向舞台的,而是全望向自己的足尖。
「你们干嘛呢?」望著这群副将的神态,七王爷的脸纠结得像个包子,「我是来看舞的,不是来吊丧的!」
过了半晌,却依然没见有人开口,七王爷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况且,谁邀你们来看舞了?」
又过了许久,关副将才低著头闷声地说:「红霓姑娘。」
「什么?!」愣了愣,七王爷转头瞪著尚且无人的舞台,眼睛咕噜咕噜地转著,「红霓这丫头打什么鬼主意啊?」
「上茶!」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七王爷索性不耐烦地挥挥手,令人将茶水送上。
又过了许久许久,在七王爷快等到不耐烦时,台上终於有了动静,一阵乐音由後台响起,七王爷兴奋又诡异地抬起了头。
「红霓……」但看著眼前的情景,七王爷口中的茶水突然一下子「噗」地一声全由口中喷出,他哭笑不得地喃喃自语,「这就是你专跳给三哥看的舞啊?」
七王爷之所以笑,是因为他以为自己能看到的东西全没看著!
因为红霓由上到下竟是包裹在一个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皮偶装之中,她虽扭著腰、抚著胸,依言跳著那支只跳给花令看的舞,但看在七王爷的眼中,舞台上根本就是一只怪物在那裏可笑地搔首弄姿!
「你好眼福啊,花令!」七王爷笑得人仰马翻、气质全无,「而我……我就这么活该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