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
恨倾城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想到林嫣,他就觉得整个心都飘了起来,大喊:“马罗列,进来一下!”
刚刚喊完,他忽然想起,马罗列不是死了吗?不知为什么,他的心更加烦躁了。
“大哥,陛下又在叫马罗列呢!我该怎么回他?” 一个骑士悄悄地问着另外一个年长一点的骑士,那年长一点的轻轻地说了一声:“当没有听到!”
听房里又响起那熟悉的砸东西的声音,年轻一点的又悄悄问道:“大哥,以前那两个白痴呢?我这次回来怎么没有看到他们啊?”
年长者说:“你去边界处理那些叛乱也有几个月了吧。这几个月啊,发生了很多大事。那两兄弟,早就被马罗列调走了。不调走的话,你以为他们还能活到今天吗?现在,我再跟你说—句:陛下比以前更不同了,你要保住你的脑袋,最好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说。明白吗?”
年长者悄悄说完这段话后,就不再发一言,脸上的表情更是严肃得很。
年轻的骑士也闭上嘴巴,一动也不动地听着里面的骂声和东西砸到地上的破碎声。
“来人!去北厢梦仙楼!”
“是!”
林嫣正坐在亭子当中,慢慢地拨弄着琵琶。她半侧着头,一张玉脸在树y的掩映下,半明半暗的。不时一阵微风吹来,两缕散发轻轻飘落,温柔地搭在了那玉颈之上。
罗文哈尔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色。不知为什么,看到她那温柔平和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心也变得宁静起来。他挥了挥手,悄悄示意侍女们把桌椅摆了出来,他给自己倒了半杯酒,就着桌上的茶点,一边慢慢吃着,一边看着林嫣。
他不去打扰林嫣,也拒绝手下的侍候,就这样安静地喝着酒。
林嫣也不抬头,罗文哈尔还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到来。不过不要紧,他忽然感觉,能够经常这样看看她,吹吹风,也是—生中一大乐事。
想到这里,罗文哈尔不禁一笑。他这一笑,正好让刚抬头的林嫣个正着。这一下,林嫣倒是一愣:罗文哈尔,他好像有点不一样。旋又低下头,一样又怎么样?不一样又能怎么样?她轻轻地抚过琵琶,感到心情如水般不起波澜。
第二十五章 美人如冰
“萝冰夫人,贝蒂有消息来报。”
“快说!”
“佩其刚才跟她说了,那个林嫣,她是讨厌得紧,不过呢,林嫣神牧名气那么大,得听她的话,马槟榔就不吃了。但她就算死,也是不会去讨好这个该死的女人的。”
听到这里,萝冰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说:“你出去吧!”转头笑逐颜开地冲着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若言说:“太好了,她不再提起的话,就省了我们很多事了。哼,佩其这蠢货,服用这果子已经一年多了吧?就算她现在停用,这一辈子只怕也是怀不上孩子的了。若言,那个林嫣,还真的让人有点头疼啊。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若言皱起眉头思索起来。这时,―个侍女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看到房里只有萝冰和若言两人在,便行了一个礼,说:“夫人,刚才陛下到林嫣小姐那里去了。现在他坐在林嫣小姐的院子里,自斟自饮,林嫣小姐也没有理会陛下、任他一人在那里喝着酒。”
那侍女低着头,一阵难堪的寂静后,一个金币丢到了她的脚下。萝冰的声音中听不出喜怒,“这个是赏你的吧!出去吧!”侍女应了一声,拿起金币,退了出去。
“若言,你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萝冰在房里走动着,她那螅蠖俗牧成狭髀冻鏊挡怀龅难岫瘛!叭粞裕阒缆穑课y芴盅嵴飧雠耍≌娴奶盅幔撸”菹碌蹦甓晕沂嵌嗝刺逄。∷淙凰恢倍急冉戏缌鳎挥型v构不侗鸬呐耍驯鸬呐巳13矗墒牵还芩17硕嗌俑觯晕沂贾帐悄敲次氯帷n掖有【桶潘释晌屎蟆?墒牵源诱飧隽宙痰搅艘院螅捅淞耍涞枚晕颐嵌寄敲吹芈痪模u艘脖涞迷睹挥幸郧澳敲次氯嵯感牧恕o衷诳珊茫飧黾吮槐菹屡绞至恕t趺窗欤坎痪茫蟪济强隙ɑ嵋菹铝10螅蛞槐菹铝17怂趺窗欤咳粞裕也灰庋屎笾挥形夷艿保首右仓荒苁俏业亩痈ダ饰饕桓觯∑渌呐耍还苁撬腋艺幕埃移锤鲇闼劳埔膊荒苁洌 ?br /
说到这里,萝冰咬牙切齿起来。这个样子,如果让任何一个她的姐妹或罗文哈尔见了,都会大吃一惊。不过,这是不可能的,萝冰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见到自己这一面的,除了她倚若臂膀的若言!
若言那平凡的脸上,一直都没有任何的表情。直到萝冰说完,眼晴期待地看着她,她才缓缓开口说:“夫人,你尽管放心!不是还有太后在吗?不是还有众大臣在吗?这个林嫣来历不明,长相也不似我帝国之人。再说,她曾经与沃夫特交好,又落到过莫桑公爵的手里。怎么轮,也轮不到她来做这个帝国的皇后。就算陛下有这个心思,只怕也过不了太后和大臣们那一关!夫人,这个皇后之位,非你莫属!”
听若言说到这里,萝冰幵心地笑了起来,“真的吗?可是,那林嫣救过太后一命,太后会不会因此对她很有好感?”
若言笑道:“夫人,太后是何等样人?怎么会因这件事就把帝国大业置之一旁?你放心,太后绝对中意你为皇后!”
听若言说得那么肯定,萝冰开心地笑道:“那就好。那,那林嫣,我们要不要对付她?”
若言摇了摇头,说:“夫人,林嫣不足为惧!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我们现在都可以对她置之不理。夫人,后宫之中,威胁你地位的,可也不少啊!特别是寒丝表小姐,她可是陛下的表妹啊,太后的外侄女。虽然她没有夫人你得人心,也曾让太后大为恼怒过,但,我们还是不可不防啊!还有,玉玫丝也不可小视。”
听到这里,萝冰不禁沉思起来。她低着头,透过窗户的光线照在她半边脸上,明暗交替中,竟有说不出的诡异!
罗文哈尔一直在梦仙楼待到华灯螅希宙袒亓朔考浜靡徽笞樱呕氐搅俗约旱墓摇2恢裁矗肓宙獭浠耙裁挥兴担锤械搅艘恢制骄埠拖楹汀u庖煌恚芸旖肆嗣蜗纾诿卫铮蚜宙探艚舻芈г诨忱铮6馕麓孀拧?br /
梦醒后,他睁着大大的双眼,一直在回味,过了好一阵,才又沉沉睡去。
罗文哈尔一大早起来,还没有吃早点,就有骑士报告说,众大臣都聚集在议事厅了。
罗文哈尔皱了皱眉头。像帝国这样,平时各大公国都各顾各的,帝国的事务也各有大臣在负责。这么多年下来,也就是有事的时候才会到议事厅聚一聚,商量一下事务,一年到头也不过十几二十次而已。
随着“皇帝陛下驾到”的喊声,罗文哈尔大步走进了议事厅。
原来还在吵吵闹闹的众大臣顿时安静了下来,齐齐对罗文哈尔躬身行礼道:“臣等见过陛下!”
罗文哈尔挥了挥手,自己在首座坐下,看到众大臣也坐下后,问道:“各位大臣是因何事聚于议事厅?”
一个蓄着大胡子的胖大汉子站了起来,他一张肥大的脸上偏生了一对小小的眼睛,宛如绿豆放在大脸盆上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滑稽。
这是帝国的治安大臣埃里客伯爵,他冲罗文哈尔行了一个礼,高大的身子晃了晃,才道:“陛下,臣听属下报来消息,前阵子消失了的在五国边界捣乱之人,现在又出现了,他们不但s扰边界的贵族及各城主领地,还渐渐深入各大公国领地内部,煽动那些愚民说是要什么平等!虽然响应者寥寥,不过,那些人全都是些胆大包天的贱民,焊不畏死!再加上他们跟我们打的是游击战:我们的骑士一出动,他们就很快消失,我们一走,他们又出来,实是烦不胜烦!”
自从马罗列死了之后,这负责帝国全境安全的事就由埃里客全权主持。他这一阵子也确实为了此事疲于奔命,眼见混乱有愈演愈烈之势,不禁慌乱起来。
罗文哈尔听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喊道:“盖华!”
盖华站了出来,说:“属下在。”
“盖华,你现在是我的骑士总统领,这件事,就着你和埃里客商量处理吧!”
“是,陛下!”盖华退了下去,他本来是一个子爵,因为莫桑之事的功劳,罗文哈尔特地给他加官进爵,升为伯爵,还把骑士总统领这个重要的职位交给了他,现在的盖华,可说是意气风发,在各大臣眼里,他简直就是继马罗列后的第一大红人了。
“陛下,臣也有事报告!”刚刚坐下去的盖华又站了出来。见他站出来,罗文哈尔倒觉得心情好了些,“哦,有什么事吗?”
“陛下,老皇上也过世了一阵子了,臣请陛下搬到皇宫去住。”
听到盖华提到这个,罗文哈尔不禁沉吟了起来。按道理,他是应该搬到那里去,可是,他感到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安排林嫣。因此这件事,他也在有意无意间一拖再拖。
林嫣,这个总是牵动他的心神的女子。自己花了那么多工夫特地为她建了梦仙楼,岂不是要空了下来?离开了那个地方,自己还能看到她的笑脸吗?再说,进皇宫的女子一定要有个适当的名分,可自己现在还没有博得她的欢心,那个名分,可怎么处理才好?
下面的大臣自然不知道罗文哈尔烦的是这等小事,见罗文哈尔在那里沉默不语,也不敢吭声,只坐在那里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罗文哈尔才抬起头来,说:“这事还是过一阵子再说吧。”
他环视了下面的大臣们一眼,说:“各位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罗文哈尔的皇亲格雷德伯爵站了出来,说:“陛下,臣认为,陛下即位也有一段时间了,还是早立皇后的好!”
这个格雷德与罗文哈尔共一个祖父,也是皇室嫡传的血脉。他长着一张四方脸,才三十来岁的年纪,头顶却光秃秃的。他虽然平时不喜欢出风头,也少有社交,但为人宽厚好客,在贵族和平民中,都还是挺有贤名的。当然,他也是个胸无大志,只想做个平安贵族。不然的话,罗文哈尔那英明的父亲饶不了他。
―听到格雷德如此说,各位贵族顿时吵了开来,乱成了一窝粥。罗文哈尔风流好色,所娶女子中,这些大臣的亲属就有七八个。他们一听到格雷德提到这个敏感的话题,立刻全神关注起来。
见下面的人吵成了团,罗文哈尔轻轻咳了一声,马上就让众人安静下来。
罗文哈尔看着大臣们各不甘示弱的眼神,不禁头疼起来,心里想:真是的!当初怎么就觉得那些女人长得美呢?她们要不是贵族的话,我非得把她们退回去不可。除了林嫣,我一个也不想要了。想是这么想,但这样的话,饶是他一直为所欲为,也是不敢说出来的。
见罗文哈尔久久没有开口,下面的人又开始低声吵闹起来。那些声音音有意无意地,含有一争高下之意,听得罗文哈尔越来越烦。
“够了!”罗文哈尔喝道,他冷冷地看着下面噤若寒蝉的大臣,说:“这个,我自有安排。还有事没有?没有的话,就散了吧!”
大臣们相互看了一眼,站了起来,行礼道:“那臣等吿退了!”
罗文哈尔看着这些人退出去的身影,忽然感到说不出的心烦气躁!林嫣,林嫣!我为你百般思量,为你百般迁就,你可有想过我半刻,一刻?
多罗等人看着从议事厅回来之后,就一直饮酒不停的罗文哈尔,心里不免有些忧心:陛下这阵子心情老是大起大落的,待在他身边的人,心也跟着七上八下。唉!
罗文哈尔一杯一杯的酒不停地灌下腹中,只觉得心中有一股莫名的火,腾腾地燃烧着。喝了一阵子,他扯开嗓子喊道:“马罗列呢?叫他进来,叫他进来!该死的,你们把马罗列给我叫进来!”
他狠狠砸了几个杯子以后,忽然心中一痛,伏在桌子上痛哭起来,口里断断续续地说:“马罗列,老伙计,对不起!”
他大哭了一阵,停了下来,又拿起酒来猛灌。忽然,他大笑起来,喊道:“摆驾,我要见林嫣!林嫣!我的女人,她是我的女人,我的!我要见她!”
他歪歪倒倒地走出房门,几个骑士连忙上前想扶住他,却被他袖子—甩,给甩了开来。
这时,盖华也来了,他看了看,低声吩咐多罗几个道:“你们几个,跟着陛下。记住,要一直跟着,他到哪里你们就跟到哪里。去吧。”
罗文哈尔跌跌撞撞地走着,现在还是上午,冬日的阳光从光秃秃的树枝间照了下来。他一边晃着自己的脑袋想湥岩坏悖槐咴谧炖锬钸蹲攀裁矗父銎锸扛谒纳砗螅蛭蛔迹簿筒桓铱克?br /
―行人走到了距梦仙楼不远的林荫道。这里的树木,都来自魔幻森林,是四季常青的阔叶树。
正在这时,前面走来一个打扮得明艳照人的女子,正是玉玫丝。她的身后跟着几个侍女。见到罗文哈尔,玉玫丝娇滴滴地喊了—声:“陛下!”然后小步跑到他面前,盈盈一礼,“陛下,你这是到哪里去啊。”
问完话后,她抬起头,才发现罗文哈尔正歪着头打置着自已,一副看陌生人的表情。玉玫丝小小声地又喊了声:“陛下!”不知为什么,现在的罗文哈尔陌生得让她害怕,她慢慢退后了一小步。
忽然,罗文哈尔紧紧地抓住她的双肩,疼得她尖叫了一声,哀求道:“陛下,你抓疼我了。”
罗文哈尔却是不理,把脸都凑到她的脸上了,满嘴的酒气让玉玫丝不禁皱起眉头来。
罗文哈尔紧盯着玉玫丝的双眼里充满着血丝,看着她害怕得发抖的样子,罗文哈尔忽然一声大叫,把她推了开来。“你不是。你这个丑女人!你不是林嫣!”
玉玫丝猝不及防,给他重重一推,撞在一棵树上,小脚一崴,疼得眼泪哗哗向下掉,却忍住不敢哭出来。
罗文哈尔却看也不看她一眼,继续歪歪倒倒地向前走着,口里还念叨着“林嫣,林嫣!”
—个侍女来到玉玫丝面前,小心地喊了一声:“夫人!”玉玫丝忽然就是一掌,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顿时五个指印,清楚地印在侍女的脸上。
玉玫丝转过头来,看着罗文哈尔远去的身影,重重一跺脚,说“林嫣,这个羞辱,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的!”想到自己心爱的陛下居然说自己是丑女人,她一时悲从中来,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罗文哈尔走了好一阵子,才来到林嫣的梦仙楼前。他看着那红色的大门,忽然使劲地擂了起来,大喊大闹着:“快开门,林嫣呢?我要见林嫣!”
不一会儿,一个侍女飞快地跑来打开了门,见到罗文哈尔的表情!先是一愣,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被他一把推开。
林嫣正在房里,忽然听到外面人声嘈杂,中间夹杂着罗文哈尔的吵闹声,不禁心里一凛,赶紧取出软剑缠在腰间。
正在这时,门“砰”的一声,打了开来。罗文哈尔猩红着双眼,一身的酒气,站在门口看着。见他这副样子,林嫣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见到她,罗文哈尔咧嘴一笑,双眼一亮,口里念着:“林嫣,你怎么躲在这里,我找得你好辛苦。”说着,摇摇晃晃地向她走来,随着他的走近,一股浓烈的酒气冲面而来。
林嫣的心怦怦地加速跳动,她把手放在软剑上,后退两步,再后退两步,转眼之间,背部已经抵到墙了。
看罗文哈尔的样子,他分明是喝醉了酒,但听他的语气,观察他的动怍,却又完全不似一个酒醉的人。不管他是真醉还是假醉,那种浓烈的威胁感,让林嫣感到了极大的恐惧!
罗文哈尔见林嫣不停后退,扯开嘴又笑了笑,说:“你为什么要躲着我?为什么不要我抱。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林嫣,我爱你!我要娶你做我的皇后!”
林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缓缓地说:“陛下,这屋子太窄,还是请陛下出去吧!”
罗文哈尔听后转头看了看,对林嫣说:“没有啊,我觉得比我那里好多了,林嫣,我就住在这里好不好?我要跟你住在一起!”
林嫣脸色一变,把手按在剑柄上,身子再往里面挪了挪。
“不必了,陛下。陛下还是请回吧!”
罗文哈尔忽然哽咽道:“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冷淡?我是真心喜欢你啊!真的!我要娶你做我的皇后,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你这种样子,我这里好疼!”他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眼里还有泪花转动。林嫣看他那样子不似作假,不由一呆。
罗文哈尔痴痴地看着她,说:“林嫣,别这样对我。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比沃夫特还要好。我以后只疼你一个人,好不好?”说着,他又摇摇晃晃地一步步向林嫣走去。
“站住!”林嫣一声命令,他果然停下了步子。
林嫣头疼地看着他,又看了看站在门口的骑士和侍女们,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就这样站在门口,看自己和罗文哈尔这个醉鬼纠缠,也没有人出来说半个字。
林嫣深吸了一口气,说:“陛下,乖,你还是回去吧!好不好?” 她说这话时声音极其温柔,黑眼睛里水盈盈的,看罗文哈尔的样子如同看一个闹事的小孩子,竟是无比的温柔。
没有见过她这等表情的侍女们倒真是愣,曼罗琳忽然想:当年她在学院时,与他相处,是不是也是这么一副样子?
罗文哈尔摇头道:“我不要!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和身就往林嫣扑去!
这一扑,竟扑了个空,还差点一头撞到墙上。
他刚转过身子,想寻找林嫣,忽然喉咙被一剑指着,只听林嫣冷冷地说:“别装了,陛下!你还是请回吧!”
见林嫣用剑指着罗文哈尔,多罗几人同时大叫出声:“放开陛下!”
“大胆,竟敢用剑指着陛下?”
“小姐,千万不能伤了陛下啊!”
林嫣头也没回,双眼紧盯着罗文哈尔,见他吃痛地抬起头,那猩红的双眼也好似清醒了一点。这才把剑尖离开了他一点,但仍指着他。
“陛下,请回吧!”
罗文哈尔的酒其实早就有点醒了,他是借酒装疯,不料林嫣还是如此决绝。她明知道,从沃夫特手里输给自己的一刻起,她就只能是自己的人了,却还是这么冷硬地对待自己。
忽然,他大声号叫起来,叫声中隐隐伴有哭音。他掉转头,冲了出去,那奇快的速度,让后面追赶着的骑士们也大感吃力。
直冲到林荫道上,他才停了下来,抱着一棵树,痛哭起来。
“夫人,机会来了。北厢房刚才有报:殿下喝了点酒,到林嫣那里去,竟被林嫣用剑指着颈子!你快点去把这事告诉老太后。身为陛下的女人,居然敢用剑指着陛下,真是胆大包天啊!” 一个侍女兴奋地对萝冰说。
萝冰一听到这话,马上高兴得站了起来,“真的?那我马上就去!”
“可是,夫人,要不要等等若言姐,看她怎么说?”
萝冰说:“她出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不行,等到她来的话,说不定别的妃子就跑去跟太后说了。”
“什么?这个女人居然敢用剑指着我的儿子,当今的皇帝?真是好大的胆子啊!这还得了?帝国的皇帝是她随便可以伤的吗?来人啊!去把陛下叫过来,我有事问他。”老太后生得极其雍容,脸庞端庄。虽然年纪大了,但因为保养得宜,看起来还如同一个四十来岁的美貌妇人一般。她听到萝冰的话,气得再也不顾她皇室的形象,猛地站了起来,整个身子都在发着抖。
见此,老太后身边的贴身侍女连忙走上前扶住她。一个叫邦妮的侍女说:“太后,您就不要气了,免得气坏了身子。不是说陛下没有事吗?反正那个林嫣又不会跑掉,你可不能因为这种不识好坏的女子气坏了身子啊!”
萝冰连忙上前说:“邦妮妹妹说的对。太后,你的身子才是最金贵的。千万不要因为这等小事而气坏了身子啊!”
太后坐了下来,仍是气得呼呼直喘气,那个邦妮急忙帮她顺着气,抚着胸,过了好一阵,太后才平静下来。
“母亲,你有事找我啊!”说话的正是罗文哈尔,他的声音有点嘶哑。
他刚才大哭一场后,昏昏沉沉地回到了宫室里。一时酒意上来,竟然就睡着了。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人也清醒得差不多了,才洗完澡,就听骑士说,老太后有请。
当时他就慌了,这下,母亲肯定是知道了。怎么办?怎么办?母亲—定会因为这件事而责怪林嫣的,说不定,说不定还会杀了她。
想到这里,罗文哈尔惊得跳了起来,接着却又想:无论如何,林嫣是谁也动不得的。哼!我是皇帝,我是帝国堂堂的君主,要保我自己的女人,难道还保不了吗?他的心一宽,连忙备好马车就往皇宫赶来。
“不知是哪个该死的女人告的状?哼!真是找死!”他一路上胡思乱想,坐立不安。好不容易到了母亲的居处,才整整衣衫,深吸几口气,平静地开了口。
“进来吧!”太后看着儿子,只见他穿着高高的骑士装,领口部位扎得紧紧的,顿时脸色微变,轻轻地哼了一声。
罗文哈尔一听,心里一凜,行礼道:“见过母亲。”转头看到了萝冰,心里暗骂一声:原来是这个贱女人!
萝冰见到罗文哈尔的眼光,不知为什么,心里一寒。过了一会儿 才回过神来,连忙行礼道:“萝冰见过陛下!”却听罗文哈尔轻轻地 “嗯” 了一声,连看也没看自己一眼,她不由更是六神无主起来。
太后看着儿子,缓缓地说:“孩子,为什么你穿着这一身服装?”
罗文哈尔恭敬地说:“孩儿正准备和几位近卫去打猎,故作骑士打扮。”
太后盯着他的眼睛,说:“是这样吗?”
罗文哈尔低敛着眉目,恭敬地应道:“是的。”
“那,我问你。刚才那叫林嫣的可是用剑指着你?”
罗文哈尔一听母亲如此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心里一慌,忙说:“没有这等事。林嫣号称神牧,待人最是温柔仁慈,母亲难道忘了,前阵子还是她救了母亲一命呢!”
听到儿子提起此事,太后叹了一口气,说:“这事我是记得的,我也一直因此感激着她呢。”
罗文哈尔听到这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可是!就算她救过我的命又怎么样?难道就可以伤我的儿子吗?就可以伤她自己的夫君吗?就可以任意用剑指着帝国的皇帝?万一不小心刺中了怎么办?
“孩子,我知道你心疼她,一心想回护于她,但一事归一事。林嫣这样的做法,我是断断容不得她的,这样吧,你们不是都要搬回皇宫吗?就把那个林嫣留在原地吧。把那些侍候她的侍女撤回来,派几个武士日夜看着她。嗯,一应饮食就相当于一个贱婢的标准供应。哼!敢伤我的儿子,就不能再让她有富贵日子过!”
听到母亲做了这个决定,罗文哈尔心里一松。母亲能够不要她的命,那还是顾念了很多的。只要过一阵子,待母亲气消了,再帮她说两句,就可以一切恢复原样了。
萝冰在一旁,听得太后竟然决定如此处理,差点气得昏了过去。难道这一次,她冒险得罪罗文哈尔,所得到的就是这样一个不痛不痒的结果?
太后一声令下,所有的侍女都撤出了梦仙楼,进出的大门口也设了禁制,明令林嫣不得找任何借口外出。对于这点,林嫣倒是无所谓得很,本来她就不喜欢身边老是有这么多人跟着,干什么事都觉得不自在。何况,她从来就没有出去的自由。饮食确实是差了一点,送来的都是没有过打理的生食。但自己亲手弄吃的,对林嫣来说,还真是求之不得,虽然对于那些享受惯了的贵族女子来说,可能真是个酷刑。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吃到自己做的东西了。
现在好了,偌大一个梦仙楼,只有她一人在。还可以不再忍受那吃的饮食,林嫣开心地笑了起来。那清脆的声音,在园子里飘散开来。
她在这里开心着,罗文哈尔却迟迟都没有入睡。他心里不安:林嫣,现在被母亲像囚犯一样关在梦仙楼里。没有侍女,没有美味的饭菜,也不知道娇贵的她受不受得了?她,有没有埋怨我?他在房里不安地走过来走过去,越想越是不安,索性便披了袍子,走了出来。一见他走出来,副统领多罗马上走了上来,喊道:“陛下!”
罗文哈尔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自己以前府第的方向,轻轻地说:“我们回府去看一下吧!”
多罗一愣,说:“陛下,这么晚了。现在夜寒风大,您还是休息吧!”
罗文哈尔转向他,像今天才认识这个臣子一样,盯着他看了半晌, 才轻轻笑道:“对了,上次赏赐给你的两个美人满意吗?”
多罗抬头看了看陛下,见他脸上看不出喜怒,便说:“属下挺满意的。”
罗文哈尔点头说:“满意就好,上次在对付莫桑的事上,你和盖文两个配合很好,你是个人才。”说罢便走动起来。
多罗见到陛下夸奖自己,心下大喜,跟在他身后,开口说:“上次的事,是陛下的洪福,属下只是托福而已。”
他见罗文哈尔点了点头,又说:“陛下一一”
罗文哈尔见他刚开口便顿了顿,微侧过头看了他一眼,继续走着, “有什么事就说吧!”
“陛下,属下觉得,那边界混乱之事与沃夫特有关!”
听到这话,罗文哈尔不觉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问道:“怎么说?”
多罗说:“这帮人行事周密,对我们的行动又了如指掌,而且势力遍布五大公国。属下觉得,除了沃夫特,别人没有这个能力!”
罗文哈尔点了点头,接着叹了口气,说:“我也知道多半是他,但是,我们的人抓不到这些人啊,就算抓到了也没有用。这些人,杀多少都没有用。”心里想:最好的办法就只有杀死沃夫特本人了。可是,他自己就是黄金武士,旗下又高手无数,要处置他,还真是件难事啊。
晃了晃头,他叹了一口气,说:“不说这个了。你叫上两个骑士,跟我到府里去一趟!”
“是!”
现在已经是深冬了,寒意正浓,几个人虽然身上都有斗气,可这入夜的寒风一吹,还是冷得直发抖。
罗文哈尔也是如此,他出来的时候匆匆在身上披了—件长袍,不像几个骑士一样,全副武装着。不过在多罗的坚持下,他坐了马车。看着马车里面简陋的布置,他心里想:多罗刚才还说要弄一辆魔力马车来。那东西,古古怪怪的,难道会比祖宗传下来的这种马车要好吗?真要好的话,也不会没有几个人用了。算了,还是明天把这马车装饰得华丽一些用吧。
他闭上眼睛,仔细地想一想,才惊觉自从杀了莫桑后,他就没有怎么体息过。以前夜以继日的舞会和餐宴,更是丢到了九霄云外。
“坐上这个皇位,到底好不好呢?”他忽然这样自言自语道。但马上,他就知道自己又胡思乱想了,这皇位,哪里是好不好、想不想坐的问题?
马蹄声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地响亮。冬寒阵阵,虽然入夜不久,但路上已少行人。罗文咍尔一会儿想些这个,一会儿想些那个。不一会儿,马车一停。多罗在外面说:“陛下,到了。”
罗文哈尔走下了马车,看着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府第,还有那大门上方写的“王子府”几个大字,以及透出来的几点灯光,不禁呆了。才搬走一两天而已,这里怎么显得这般的寂静萧条?他心里想。
“陛下!”多罗见罗文哈尔望着府第,却不抬脚进去,不禁奇怪地喊道。
罗文哈尔一愣,说:“我们进去吧!”
值班的骑士们早在那里站好,见罗文哈尔走来,齐齐行礼道:“参见陛下!”
罗文哈尔径直走了进去。刚才在外面,到底还灯火辉煌,‘就算看到府内只有两三盏灯,在无边的黑暗中显得分外孤单,但也不似现在这般,让他真切地感到这股陌生的萧条。
“多罗!”
“是!”
“平日里没事,也尽量把府里的灯火燃着吧。”
“是!”
在他说话的时候,骑士们已经把府里的灯都打开了。
多罗伸手挡了挡那耀目的灯光,看着罗文哈尔径直向里走去的背影,心里想:我的陛下,你难道不知道这魔法灯是多么贵重吗?可想归想,他也知道,罗文哈尔一国之尊,这些钱他还是可以随随便便拿出的。
罗文哈尔一直往梦仙楼的方向走去。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心里有点慌。刚刚走到林荫道上,突然一声乌鸦怪叫,一只乌鸦翅膀一展,从他头上飞过,骇了他一跳!
罗文哈尔停下脚步,对多罗骂道:“怎么回事?你这个骑士副统领是怎么当的?我才搬走几天?这府里怎么就出现了乌鸦?”看着多罗在灯火下惨白的脸,他心里越发不耐起来。要不是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林嫣了,他还真想给这个属下一鞭子!
“没有一个称职的!”他恨恨地骂道。
多罗惨白着脸,冷汗刷刷浸透了厚厚的骑士服。他看着罗文哈尔的背影,忽然想:我平日做得最好又有什么用?一个小错,陛下就有可能要了我的脑袋!越是这样想,他越是后怕起来。
“副统领!” 一个骑士用手肘碰了碰他,让沉思中的多罗蓦地清醒过来。他这才发现,就这一忽儿,罗文哈尔已经走出几十步远了。他心里一惊,赶忙追了上去。
罗文哈尔来到梦仙楼的红色大门前,看着紧闭的大门,停下了脚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低着头。
“陛下,属下开门让你进去吧!” 一个负责看管林嫣的骑士从旁边的城堡哨所赶了过来,轻轻地说。
罗文哈尔点点头,听着门被打开时的“吱呀”声,再看一看黑漆漆的院子,摇头拒绝了把梦仙楼的魔法灯都打开的建议,走了进去。
“哈哈哈,来,爱妃,来,来这里,陪夫君喝一杯。”罗文哈尔的寝宫里一片狼藉,里面坐满了二三十个女人,萝冰、佩其、玉玫丝、寒丝、慈蓝等人全部被罗文哈尔叫了过来,陪他喝酒。
他从梦仙楼回来后,连夜就把他的后妃们全部叫起来,说是要开心开心。从那天开始,这一周来,他夜以继日地与群妃相戏,过得好不逍遥。
罗文哈尔现在叫的就是寒丝。寒丝欣喜地来到他的身边,他端起自己手中的酒,就往她口里喂去。可是他喝得太多,酒意已经有了几分,拿杯的手不免有些摇晃。这一喂,几乎一整杯酒都倒进了寒丝领口里!
见状,罗文哈尔一阵哈哈大笑,把头伸上去,扯开寒丝的领口,调皮地把头伸进去一看,说了声:“美极了!”惹得寒丝一阵娇嗔!
罗文哈尔被寒丝的娇嗔声给逗乐了,伸手抓住她的领口,就是一扯!“哧”的一声’寒丝的袍子,整个上半身都被他一扯扯成了两半,露出里面如玉的双r。
寒丝见状却不羞不恼,还把胸部朝罗文哈尔面前一挺,喊着:“陛下!”
罗文哈尔哈哈大笑,头一低,一口把她的茹头含到了口里,双手连扯,整个把寒丝衣服扒了下来。寒丝被他吻得动了情,星眸半闭,不禁喘息起来。
罗文哈尔抬起头来,看着众妃都看着自己,脸上的表情极其丰富,但更多的,却是羡慕!
罗文哈尔心里想:林嫣,你不把我当一回事!你一个人待在那么冷清的地方居然也过得快快乐乐。好啊!我也不要再为你c心了。我也要快乐。想到这里,他朝他的女人们喊道:“你们,全部把衣服给我脱了!夫君我今天要好好乐一乐!”
听到这个命令,众女倒也没有太多犹豫,就脱起衣服来。罗文哈尔以前原是经常这样玩的,她们也已习惯。
不一会儿,温暖的室内一片宜人的春光。
“陛下,”寒丝喊道,“陛下,姐妹们都脱了,怎么你还把衣服穿得好好的。这个,我们可不依了。”
她这话一出,众女齐声说:“是啊,是啊,陛下,我们不依!”说罢便围了上来,把罗文哈尔摁在地上,扒起他的衣服来。
里面如此热闹,外面守卫着的多罗却说不出的难过。因为他的身边,站着一个贵妇,正是太后。
太后铁青着一张脸,听着里面的喧哗嘻笑之声,问道:“陛下这—周来是不是天天如此?”
多罗一惊,忙恭敬地说:“是!”
听到这个答案,太后气得脸都有些扭曲了,“荒唐!真是荒唐!他难道忘了,他现在不是王子,而是一国之君!如此不知节制地昼夜狂欢,他到底还有没有把帝国放在心上?把他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
见到太后发怒,她的贴身亲信邦妮连忙走了上来,轻轻扶着太后,说:“太后,你无须着恼。陛下不是好了两年吗?想来这也只是他一时兴起,过了这个兴头,陛下也许就不会这样玩乐了。”
太后叹了口气,说:“唉,我也没有法子了。这个孩子,从小就极有主张,我一个妇道人家说的话,他从来就不怎么放在心里。只希望,一切如你所言吧。”
她转过头,对着多罗说:“待会儿陛下如果出来了,你叫他到我那里去一趟。”
“是!”
多罗看着颤巍巍的太后走远,听着里面传来的阵阵欢叫声,心里想:现在的边界动乱越来越烈,盖华和埃里客每天疲于奔命,陛下却天天在这里y乐。也不知为什么,他想到沃夫特,那俊美的脸上坚毅的表情,让他心里隐隐觉得,这个沃夫特素有贤名,陛下的性格又是如此。这样下去,帝国只怕……他连忙晃了晃头,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
第二十六章 毒杀
“公爵大人,罗文哈尔看来远不是沃夫特的对手啊!”卡鲁斯一边查看着各地传来的线报,一边跟站在窗子边的戴维公爵说。
戴维公爵长得跟莫桑有六分相似,只是两鬓有着缕缕白发,要显得苍老一些。而说话的那个卡鲁斯长着一张倒三角脸,五官倒是生得秀气,下巴上的胡子才稀疏几根,配着一双浑浊的蓝眼睛,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听到卡鲁斯这样说,戴维缓缓地说:“罗文哈尔,我在五年前就见过他一次。哼!这小子,好色又刚愎自用,喜怒无常,实在不是当皇帝的料!乔马各这个人,就是太过自私!明知自己的儿子无用,还是硬要把江山交到他手里。哼!我们就看着,必要的时候去助沃夫特一把。我倒想知道,哈斯特好好的一个江山,在罗文哈尔手里能撑多久!”说罢,他放声大笑起来,只是那笑声中并没半点欢愉之情。
卡鲁斯笑道:“公爵大人,说到助沃夫特一把,属下正有一事要向公爵大人回报。”
戴维转过身来,看着这个得力助手,看他一脸的神秘笑容。
“昨天晚上,属下见到了一个人!公爵大人猜猜他是谁?”
戴维沉思了一下,忽然眼睛放光,“是沃夫特的人?”
卡鲁斯恭维道:“公爵大人英明!来的人叫思格,他是希里伯爵的独子。大人还记得吗?”
戴维点了点头说:“希里这个人为人倒是坦荡热诚,怎么,他也倒向了沃夫特?这个沃夫特看来还真有些门道啊。连希里这种性子耿直,对帝国一向忠诚的人都能收服。”
卡鲁斯摇摇头,说:“不是,依属下见,这其中恐怕还有内情!”
戴维好奇地问道:“怎么说?”
卡鲁斯说:“昨天晚上,虽然为首的是思格,但他到我府里不久,就与骑士们比试去了。这小子,这一点与他的父亲极其相似,特别好斗。与我交谈的,却是另外一个叫诺之柯的人。依属下看,他才是沃夫特真正的心腹。”
说到这里面,他顿了一顿,接着说:“这个诺之柯,确是个大才!”
戴维听到这里,奇怪地看了一下他,心里想:这小子从来都不服人,今天居然会主动夸奖别人。
卡鲁斯继续说:“昨天晚上,经过一夜的磋商,属下与诺之柯,已经代公爵大人与沃夫特结盟了。沃夫特的意思,主要是要我们袖手旁观。大人,这一点也正合我们的心意,到时龙争虎斗,我们就可坐收渔翁之利了!”
戴维点点头,说:“你办事我向来放心得很,一切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
“是,大人!”
罗文哈尔昏昏沉沉地爬了起来,在侍女的服侍下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