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雇员的生活】 第三章 下
新雇员的生活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作者:joonep2017/2/12字数:8079
【翻译】【新雇员的生活】第三章(下)
作者falstand(jas……dosher)
本故事滥用大量古代历史和语言学知识,敬请注意。
我还没打开车门就听到小女孩喊“我的爹地来了”。我预感以后这可能会出麻烦。阿雅没有直接跑过来找我。不,她是让她的整个班级都知道她的“爹地”来带她回家了。当她的几个朋友走过来时,事情变得更“好”了不少。
“鲁戈先生(阿雅的姓),你真的是个间谍吗?”一个有点粗鲁的男同学问道。我深呼吸了一下。我的凝视让阿雅低下了头,尴尬不已。我能感到平时折磨她的小孩围了上来。我跪在阿雅面前,抬起了她的下巴让我们视线相平。
“唉,甜心,”我郑重道,“我们之前谈过这事。你不能跟别人说爹地是做什么的。那样会有很多好人的命有危险。”
“我对你期望是更高的,阿雅。你永远不能再跟陌生人说我是做什么的。别再忘了。”我训斥她。我把注意力放到了旁边的小孩上:“忘掉阿雅跟你们说我是间谍的事。要不你们家人会出事的。懂吗?”
他们点头,瞪着眼睛被吓得不轻。
你看,阿雅的爹地曾经是个间谍,但没有人能谈起他,要不会死人。在九岁孩子的眼里,这可酷毙了,也吓人。不过话说回来,我确实没撒谎。我确实之前一直躲着。我们上路两分钟之后,洛兰表达了一个她还有困难表达的概念。
“谢谢你,卡尔,”她告诉我。“你对阿雅做的事很好心。”我得想一个最清楚能表达我做之前行为的原因,考虑到当时的场合。
“我不是一个父亲,但如果我是,而阿雅是我的女儿,我会尽情景可能去保护她,无论行动上,还是语言上。”
“她们花钱雇你和我们一起的。”欧罗芭嘟哝。我大笑——几乎下巴都快笑抽了。
“欧罗芭,庇护石有再多的钱也不够让我干这个活,”我笑着说。
“那你为什么干这个呢?”洛兰身子向前靠过来。
“我如果干满三个月,我就和黛丝丽约会一次,”我扯谎。
“你觉得她漂亮吗?”欧罗芭试探道。
“不,她吓坏我了。要是我辞职不干,我得第二天就得和她出去约会。”我继续胡说。
“留在庇护石。你能有比和一个混血儿约会好得多的选择。”洛兰说。我消化了一下。
“洛兰,你的弱点让我恶心,”我给她一个痛苦的表情。“骚扰一个敌人可以接受。辱骂一个盟友是一个不成熟而不安全的头脑的行径。”
“你不能跟我这么说话,”洛兰气愤道。
“否则呢?”我笑她。“我们把车停下在马路边打一场?”
“我们要是这么做,咱俩都知道我会把你可怜的屁股打烂,”我气鼓鼓地。“不,你还是会不得不躲在黛丝丽和她的姊妹身后——正是你刚刚辱骂的女人,就为了一件除了她自己之外和别人无关的事情。你是想要表现的勇敢一点,同意和我打,还是你会做一个你们家族值得的一员,表现出尊重来道个歉?”
“我不要她的道歉。”黛丝丽没有感情地说。
“我不是为了你做这个,”我告诉黛丝丽。“我在为了她好。她应该有个机会不长大变得自大而无礼。”洛兰正试图说些愤怒的反击。
“卡尔,请别这样。”阿雅乞求说。
“好的,阿雅,”我对她微笑。
“我们还没完呢。你才是无礼而无知的那个,”洛兰坚持道。我无视她。“我要把你炒掉。”继续无视。“说点啥!”还是无视她。她打我的肩膀,我还是没反应。她终于坐回到她位子上,双手交叉愤愤不平。
“你为什么不跟我姐姐说话了?”欧罗芭询问道。我猜她是说洛兰。
“行为的经济学,”我回答:“她不听我的,而且在让阿雅不高兴。跟洛兰争论只会让阿雅更难过,而且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你是个混蛋。”洛兰气呼呼地说。哦我草,我知道这个口气。我怎么会没想到这个?
“她觉得你很帅,”欧罗芭讥笑说。啊,姐妹之间的竞争心。洛兰准备动手对付欧罗芭。
“再过两年我才能跟她说她是个多漂亮的女孩,”我“告诉”欧罗芭说,“现在呢,我为她的家庭工作,而且她还没成年。”
“你觉得我漂亮?”洛兰顿时活跃起来,怒气一扫而空。青年荷尔蒙的神奇力量。
我没回她的话,这让她重新生气起来。
“你觉得我是不是更好看?”阿雅加入道。
“额,你没有洛兰深蓝的眼睛和校花级的身体,不过你有更可爱的笑和一位胜利者的无限精神,”我给了阿雅一个眼神。洛兰立刻翻到了开心一面。
“我呢?”欧罗芭戳了下。
“噢,你简直是个老太太,”我悲伤地叹气。“我看你一眼都眼睛疼。”欧罗芭的下巴都快掉了,然后不停地打我。
“投降。投降。”我高举双手。争端就此解决一路无事。
阿雅因为黛丝丽不让我去把她送进她家的褐石屋而显得沮丧。在我们的活干完之后,黛丝丽就一言不发。我成功地熬到了每天结束的例行会议,甚至还获得了一点今天真正做的不错的印象。一个奇怪的争端在我穿着骑行服拿着膨胀的服装包走向电梯的路上酝酿——我要打车回家。
巴菲和海伦娜就谁有向我投射性感光波的权力和“新雇员”们激烈交锋起来。我躲掉了任何和拉妲有关的讨论,为我的同心线故事以及单独尝试狩猎麋鹿而脸红,也带过了所有关于我和卡特琳娜的晚餐的钓鱼式试探。
在我回家后的健身过程当中,我收到了一个来自前台警官的女儿的电话。她的名字叫尼基塔库图佐夫——纽约警局新人女巡警,散发出一种天然的自信,调和着一种怀疑心。我们说好约见一起晚餐。当我们在这家她常去的波兰餐厅坐下时,她开始问出实质问题。
“你之前有没有在忠诚的男女关系中过?”是她的引导性问题。
“定义下一个忠诚的男女关系。”我回道。
“那就是一个否定的答案。”她叹气。
“我为什么要和你出来?”是她的下一个攻击点。
“我有一吨过剩的奇怪知识,我对危险报以嘲笑,并对学习有一种变态的欲望。”我回答。这为我赢了几分。
“你一年赚多少?”她询问道。
“去厕所,脱下你的内裤然后回来把它给我。”我答道。
她皱起眼睛。
“你的要求和我的一样无礼,”我叹气。“听好,如果你在找借口不和我出来,我会在桌子上洒一点水,你可以跟你母亲说我笨手笨脚我们今天就能到此为止。”我建议说。她瞪着我,我显得很无聊,然后她起身离开。
我一秒也没有担心过。已经有三年没有女孩在和我第一次约会就甩我走了。尼基塔回来后在桌子下把内裤传给了我。我收下了这一供奉,立刻塞进了口袋。
“每年二十三万七千美金。”我如实相告。尼基塔喝饮料呛住了。“我做的是危险的工作。”
我之前说肥差,我是真的在说肥的流油。现在想来,这就是她们勾住我们这些自大的高材生的。我的薪水甚至可能是个人工错误,因为就算少给很多我还是会接受。
“但你才刚大学毕业,”她咳着。“你是做核武器实验还是什么?”
“我真的不能谈我的工作,尼基塔。大多数时候那些只是无脑的活,一个受过训练的黑猩猩都可以做,但是也包括在公司保密协议的范畴里,”我告诉她。“我七天二十四小时待命,这个有点坑人——不过想下我的薪水。我也有长期和短期的残疾、疾病、视力、牙医和保健保险,以及一个慷慨的人寿保险政策和一个退休金帐户。”
“他们让你做非法的勾当,是不是?”她在桌子对面向我侧身。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考虑到我在和一位执法工作人员约会。”我招架道。
“我不能和一个罪犯约会,”她严正道。
“要是我保证永远不会被抓到,会不会好一点?”我试图看上去无辜。
“这是一个提醒我要马上离开的信号,”她笑了。她并没有离开。她们从来都不会。这不是说女人都是荡妇。我给出了美妙,且无负罪感的性爱承诺,而每一位都相信她们会是那个拴住我驯服我的人。虽然所以的迹象都表明会是相反的结果——说白了就是我对遇见的每位女性都这样。
我们吃完这一餐,买了点饮料去散散步。走着走着,我偷偷把胳膊揽在她腰间。尼基塔在三十秒之后提起这件事情。
“这是做什么?”她戳了戳我。
“我爱你的身体紧靠着我的感觉,尼基塔。如果这让你烦,我就停下,”我提出。
她并没有阻止我;她相应地做了类似的动作,我们继续。我们聊到成长经历;我在芝加哥长大而她在纽约城,都是单亲家庭(她的父亲和母亲离了婚,我的母亲因癌症去世)以及单亲每天长时间的工作。她是以犯罪学学历从皇后学院毕业,然后去了警察学院——她比我大一岁。
我们在小吃店门口分手。我给她了一个柔软的法式热吻。她想要更多。我想要约下次,于是我们就此别过,尼基塔回着头冲我微笑着离开。女孩们喜欢你只注目于她们一人。我的自行车刚上路,然后我的手机响了——工作。
我得去公司然后见黛丝丽。我给她打了个电话报告了我的位置——我在要去的反方向,比平常离公司要远。她愤愤地同意最好的办法是过来接我,但是并没有给我这次任务的目的。黛丝丽一言不发地拉上我开到了工作目的地。
结果我们开到了孩子们的家。黛丝丽停下车,领着穿着骑行装的我,一步一步走上褐石屋的台阶。迎接我们到来的目光毫无好感。在门口的女人是一位年纪大点版本的洛兰——不像她的孪生子一样,但是看上去是近亲。我还没怎么进门槛就明白这次的问题很明显。
阿雅在嚎叫。黛丝丽和我被留在走廊,一分钟后一位更成熟的女人滑步冲下楼梯,明显地生着气,而在看到我之后,气疯到面色铁青。
“你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年长点的女人强压怒火道。
“我不确定你在说什么。”我回答。
“他只是做了他的工作,没别的。”黛丝丽对我的辩护让我毫无思想准备。“他以你的女儿的安危着想。整个过程我一直在旁边。”
“过来这边,”年长点的女人示意道。黛丝丽,开门的女人和我跟着她走上两层楼梯到了阿雅的房间。
洛兰和欧罗芭都出了她们房间外面观察着我们。
“那儿。”女人——母亲——把房间指给我。
“卡尔,”阿雅高叫。“你来了。”她坐在床上双臂大张。我走上去,坐下来抱了她。
“好了出了什么事?”我点了点她的鼻子。
“我,我——啊——想要你帮我盖好被子。”她嘟哝说。
“以你爹地的身份,还是以卡尔?”我问。
“以我的爹地。”她含糊道。
“我不是你的爹地,阿雅,”我解释说。“我是你的朋友,在需要的时候做你的护卫,我不足以做你的父亲。你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女孩,而我是一个芝加哥上班族的儿子。有你母亲和卡特琳娜的许可下,我会很高兴地帮你让全世界都相信我是你的爹地。我们必须记住这不是真的,可以吗?”
“你为什么不能成我的真爹地?”阿雅问。“因为你的妈咪会把我鸡巴咬下来”在此时并非政治正确的答复。
“生活可能会很残酷,阿雅。我们都面对不同的挑战。因为生活没有给你提供一个爹地,你必须想方设法在这种条件下生活。”我说。“现在让我给你掖好被子。”
我们拥抱了一下,我帮她盖好,亲了她的额头然后等了几秒让她用小手握着我成年的手掌。我离开时,母亲关了灯把门关上。
“晚安,卡尔。”欧罗芭和洛兰招呼。我挥了挥手,但是保持了我的平静。下了楼之后,就没有这种善意了。
“我会把这次过分的行为不轨报告给卡特琳娜。你现在解散了。”她挥了挥她的手。
“你认真的?”我活跃起来。
“卡尔,不要。”黛丝丽警告我。
“噢,拜托,”我执意道。“黛丝丽,帮一个小女孩盖被子该判什么罪?等——等会,她们罚我是要为了我没有在公共场合让一个小孩尴尬?还是因为我接受了一个女性给我的适合我的性别的昵称?”
“闭嘴。”黛丝丽镇定地要求道。
“是女士——黛丝丽。”我叹气。
“罪名将会是谋杀我们的耐性,傲慢无礼,不敬,以及不能够听从简单的命令——比如卡尔不要。”她解释说。我想发誓她在嘲笑我们的女主人不过那并不像黛丝丽的作风。她并没有一点幽默感。
“你觉得这很有趣吗,混血儿?”母亲嘲笑着。
“不。他是个小丑,而我是他的上级,因为不像你,纯血,我能分辨他中二的行径和他真正构成威胁的区别,”黛丝丽平稳地说。“好笑是当卡尔飞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你的大女儿,牺牲自己来救她的命,而只是被你当作一个家里常见的害虫来对待。”
“那是个测试。”母亲说。
“他可不知道。”黛丝丽反击道,“还是你在说他骗过了我和整个安保团队?”攻击黛丝丽在母亲看来是可行的。暗示那些冷血的早上把我吓得屁滚尿流的混蛋们不称职可不行。
“我重复一遍,你们解散了。”母亲恨恨道。这次我们出了门。黛丝丽把我送回家的路上一直在自己的沉思中。
“谢谢你。”我在我快到家时说。
“为什么?”她默默道。
“没有特别的原因。我只是推断说要是我说几千次谢谢你,总有一天你会对我说。”我用我眼睛的余光看着她。
“不要呼吸,”黛丝丽命令道。“在我说出谢谢你之前屏住呼吸。”
看起来没发拐弯抹角了。我复习了下之前从游泳和跳水学到的呼吸控制技巧,最大化地利用我有的氧气。黛丝丽毫无仁慈。我撑过了两分钟,在我没怎么准备的情况下算不错了。我身子前仰,大口呼气看着脚下。
“你可能想要理解到你并非完人,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做到,应该重新了解到自己的极限。”黛丝丽评论道。
“谢谢你,黛丝丽。”我喘气说。这是我从这个工作到现在收到的最好的建议。
“不用谢,卡尔。”她宁静地回答。以她受文化限制的方式,黛丝丽允许我在她的世界有了小小一个空间——长不大的学生仆人。“上班提早三十分钟到。”听着这个,我离开到了我的公寓,很晚地开始了我的运动锻炼。提摩西出门约会去了,所以我得冲出浴室来给不知道是哪儿来的敲门声开门。
“我必须击碎你的心智来挽回我的荣誉,卡尔尼拉斯。”拉妲低吼着跳进来攻击我。我就站在那,浑身湿透,一只手紧紧地提着围着我的腰的浴巾。《真人快打》——色情版。拉妲暴怒着但是我有种感觉她把我们的扭打更看作是一种肉搏运动,而不是真正在想要制服我。
我之前不知道有一种口器能让你在口活的时候可以防止鸡巴被咬掉。提摩西在他的玩具盒里有一套。拉妲和我试了试那玩意,不过我有种感觉她并没有从这个活动中获得快感。我感觉自己像插在一个炉子口。在那之后,事情有了好转。
我理解到拉妲性兴奋的关注关键是被迫来取悦我。在某些可怕的威胁下(主要是她想像中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她会以任何可以想象的方式和我操,甚至在口交方面都达到了及格水平。绑住她的腿反而变得不利。如果我想要制住她的腿,她喜欢我和她扭打几下然后制服。
我持续地扩展自己来配合她。当有人因疼痛而尖叫,我的本能反应是去帮助他们。对拉妲来说,这是她想要更多的信号。我已经帮她消解了某种极度的性不满,并在大汗淋漓之后,我听到手机响。拉妲正面对着我,在我的腰上扭动着,戴着口球(她喜欢在高潮时咬人)。
“你好?”我说。
“嘿卡尔尼拉斯,是奥狄特。晚上做啥呢?”我的女侍者床伴问。
“我正彻头彻尾的无聊着,做着一文不值的破事。”我回答道。“你想要来我这吗,还是我们今晚上去你那?”
“啊——嗯——我和我的爸妈住一起,”她承认说。
“来我这。我得先处理这一团垃圾,”我跟她说。“回见。”就这样,我挂了电话,注视着拉妲的眼睛。“你真的是一团毫无价值的垃圾。”她呜咽。“你在哭什么你这丢人的妓女?我想和一个正经的女人在一起你很惊讶吗?”
“你是恶心的一团污秽所以你只值得被那么对待,不值得像一个真的女人,”我继续敲击她的点。她十分沮丧而彻底地性感活跃。我开始担心她正用来在我身上起伏的全身心精力。可悲的是,我还有一些计划需要在奥狄特来之前执行。我把拉妲保持在我的膝上,把我们转到了床下,掏出了几部拘束具。
拉妲用她充满力量的腿盘着我的腰间。用她大腿、小腹和阴道肌肉的结合,这位印度公主用她的想象能达到的所有来侍奉我的肉棒。我们转战到了健身器材区。我靠到了举重椅上方,把拉妲压倒身下,一只手扼住她的喉咙。
说实话,所有这些虐待和羞辱让我烦躁不已。没错,我知道拉妲是恶的一方,她的整个文化是邪恶的。但是呢我并没有亲眼目睹她们作恶。我不认为自己有那种能伤害,或杀掉一个不是紧迫威胁到我的一个人的力量。这个现实的事情是双面的。如果我不对拉妲做这些,她估计会找另一个人去做,那样就有受到致命伤害的可能。
而且,我还可以做到这些,还不会让她对我因先把她踩在脚下再拒绝她对我的爱意产生怨恨。目前为止,我都是玩着她的游戏,然后今晚是个附赠的项目,并非在我的工作清单。
“贱货,我要把你绑住然后搞烂你直到你连路都走不了。要是反抗我就把两个假鸡巴插你那然后整夜都开着,”我威胁道。我能看到她在考虑这个主意,一边喝着我给她的碎冰。最后,她允许了双脚分别被帮着然后双手捆在她头的上方。在她固定好之后,我贴过去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我骗你的,拉妲。我不管怎么样都是要给你塞两个假鸡巴的。”拉妲无力地挣扎着束缚。
在给两个玩具上好润滑液之后,我把它们塞进了她的阴户和菊穴。她扭动挣扎了几次,但她的心并不在那。她如此明显地期盼着即将来临的虐待式快感。然后我把它们都打开开关,因为我愿意,我又放上了三只跳蛋;一个在她阴蒂上,其他的在乳头上。那让她狂乱不已。我为我计划的最后一部分做好准备。
“拉妲,”我靠近轻声地说,“我要把你的手机放到你手中。按发送键它就会打给我的手机。我就会来找你。不要掉了它。拉妲?”拉妲狂野的眼睛闪了几下,稍微清楚了一点聚焦到我的目光。她点头表示明白。现在我只需要担心她会不会故意把手机扔掉来增加自己的折磨了。
我拉上将就用的帘子把我的健身区域和剩下的客厅隔开,把电视大开来掩盖呻吟和振动器的声音。在厕所清理的时候,我意识到我得扔掉身上的避孕套。用一个套干两个女孩对我来说不敢想象而且怪恶心的。
我刚拉上拉绳的短裤,门铃就响了。谢天谢地是奥狄特。特惠大酬宾的是奥狄特想要和我玩点花样——她带了一个假阳具和一些润滑液。有过各种花样的性爱的问题就是越来越少的花样是新的,而且回忆起你第一次经历某种特定爱好的兴奋就越来越难。
奥狄特决定聊天不值得花时间,径直进了房门。她把玩具秀给我看,抓着我的手领我进了卧室。我帮她脱掉衣服,她很享受这样。然后她把我推倒强奸了我。她甚至连对第一次给一个人戴套套都十分兴奋。她昨天并不是个处女,只是缺乏自信而已。
今夜,她(在她的脑瓜里)是只野兽。在我们第一个大声且湿滑的回合之后,奥狄特“发现”了另一个乐趣;就是坐起身子,骑着我的鸡巴,并对我们的关系进行深层次的讨论——叹气。当一个女人认定是友谊炮它就是友谊炮。当一个男人认为是友谊炮这可能啥玩意都是。
给奥狄特加分的是,她愿意讨论她喜欢去做的事情,而在拷问我出其实我和一打多的女人都有关系后并没有特别失望,而且能够很好地接纳建议。她喜欢讨论我们共同的爱好,喜欢拥抱但并不黏人,而且问她所做的是否让我感觉舒服这个问题的方式没有让她听上去有不安全感。
在2点10分我的手机震动了。奥狄特几乎听不到地嘟哝了句然后翻身返回了梦乡。是拉妲。偷偷溜出来不是难事。我潜行到厕所,拿了一块湿巾一条毛巾,接着去了一趟拿了些冷的瓶装水,最后到了拉妲的身边。
她几乎已经昏了。我的手在她的身上飞速工作,把她拉躺到地上靠着我的腿。
“拉妲?”我柔声呼唤她。
“杀了你。”她耳语道。她没大碍。
在我睡眠不足的状态下我没注意到她一开始望着我。她的眼神深邃莫测。我把水送到她的唇边让她一点一点地喝。五分钟之后,她的心智和身体的状态好了不少。
“为什么?”她问。
“有时候这是个为什么不呢的情况。”我回答。
“你恨我,”她皱起眉头。
“什么让你这么想的?”我沉稳地问。
“你是个男人……你不恨我?”她挣扎着突破我们的文化鸿沟。
“拉妲,我没法替所有男人发声,但是我不恨你。我没有要摧毁你的意图,”我停了下,“我在研究一个办法下次能把你戴着眼罩从地面拉起来。湮灭你的名誉倒是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你喜欢给我痛楚?”她审视着我。这是个难回答的问题,不管从我的角度还是她的来说。
“我视每一个从你身上抽取的高潮为珍宝,拉妲。”我在她耳边呼吸道。这是我最好的答案了。对拉妲来说这足够了。
她并非想自我毁灭,只是极度饥渴于自己沉溺于她禁忌的欲望之中。她与我在一起不会在死亡边缘徘徊会让她的战栗减少。这也意味着她能活更长一点来体会各种各样的刺激。这是我们在做的交易。我如何来满足这一要求会是个吸引人的挑战。
或许我可以找卡特琳娜报销这些所需的游乐室升级支出。未来的事情将于黎明降临。首先我得保证拉妲头脑清楚可以走动。然后是我送她到她的车上,以及她火热的吻和全身的热拥。拉妲喜欢我这没问题。拉妲要是变得依恋我这可是另一个我所不需要的头疼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