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
半夜偷香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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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虫《半夜偷香》
出版社:上崎国际 蜜桃girl 123
书号:isbn 986…780…712…x
出版日期:2002…12…25
男主角:仇煞魂
女主角:冷承忧
情欲指数:★★☆
推荐指数:★★☆
扫描人员:浪漫会馆
校对人员:浪漫会馆
制作网站:浪漫会馆(授权转载)
文案
她只是上吊没成功,暂时停止呼吸而已,
大家就把她当妖女,
连村庄十年内没人病亡都算到她头上来,真是够了!
她可没空理这些闲言闲语,
爹爹命在旦夕,她急着四处找名医,
却在y森森的树林中遇上抢匪,
幸好他出手相救,
不料,他竟是个大野狼,
吃了她的嫩豆腐还不够,竟大剌剌地扛着她进驻她家,
大言不惭地声称他能医治好她爹的病,
不过,得拿她的身子当酬金……
第一章
冷承忧,她是个不祥之人!
爹爹对待她有如陌生人,没有嘘寒问暖、没有父女亲情,碰了面,彷佛见鬼似的躲着她,有时甚至会发出凌厉的眼光,恨不能杀了她一般。
为什么?爹爹是她唯一的亲人呀!为什么有爹爹的她,却像个孤儿似的无人闻问?
她不要活在爹爹的罪恶中,她要去找娘!虽然她一点也不知道娘生成什么模样,但是娘一定会比爹爹疼爱她──至少她是这么想的。
手里拿着白绫,她望着屋顶的梁柱沉思,小小的个头站在八仙桌上,踮着脚尖,奋力的将握成一团的白绫丢上梁柱,一次不成功就再来一次。
冷承忧就这么一次又一次的拋着白绫,终于,她看见白绫绕过粗大的梁柱掉了下来。
她小心翼翼,就像是珍惜什么宝贝似的,将白绫的两头拉在一起打成一个死结,再用力的扯开,确定死结牢靠的程度。
她微笑着。娘,承忧就要来找妳了!
冷承忧将白绫移动到适当的位置,然后跳下桌子,搬了张凳子,慎重的站到椅子上去,严肃的、谨慎的、慢慢的将自己的头伸进白绫里,面带着笑,倾听着厅堂传来闹喜的声音。
今天是爹爹续弦的日子,二娘长得如花似玉,据下人们描述,二娘长得与娘亲十分相似,而且还年轻得很,和她一样是十四岁。
也许是这个缘故,她才放心丢下照顾爹爹的责任,因为二娘跟她一样年轻,一定可以好好的照顾爹爹。
以后爹爹再也不必看见他不想看的人,没有了她,爹的日子会过得更快乐、更幸福……
房门在她闭上眼、踢开凳子时,倏地被打开。
奶娘乍见在半空中晃动的人影,大声的尖叫着,不好了,小姐上吊了!
冷承忧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胸口郁闷,接着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一时之间,冷府乱成一团,所有的人听到了奶娘的叫声,全都往冷承忧的房里冲过来。
下人们忙着将冷承忧从半空中救下来,有人去请大夫,有人前去通知主人冷自刚,有人则忙着安抚宾客。
在前厅举行婚礼的冷自刚,听到消息后,匆匆奔到女儿的房间,亲眼看见这一幕,几乎痛哭失声。
承忧,别这么对我,别啊……
虽然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看着女儿用这么激烈的手段抗议自己对她的漠视,冷自刚不免也落下泪来。
老天啊!求求你别带她走!我已经失去了妻子,我不能再失去女儿,若真的需要一命换一命,那就带我走吧!
他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承忧不断自责自己的诞生害死了她娘,而他也因为无法承受失去妻子的打击,没有尽到做爹的责任,好好的开导幼小的女儿。
甚至每当他看见承忧那张酷似她娘的脸,总是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与妻子恩爱的往事。
也因为如此,他才会找到一个与妻子酷似的姑娘,让自己不再害怕看到承忧,没想到──
承忧竟然以死来反对他续弦!
※※天长地久的踪迹※※
日子在一晃眼中悄悄的溜走,没有为任何人停留。
冷自刚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面容憔悴,他已经不再是雄霸一方的大财主,此刻的他,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老人。
爹,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冷承忧的泪水滴落在冷自刚枯瘦的手背上。
十年前,当她上吊被救下来时,没了呼吸、脉象全无,大夫当众宣布她已经死了。
爹爹无法接受她已经死亡的事实,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向老天祈求,甚至想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她的醒转。
不论众人如何劝说,爹爹都不肯听,执意要跪到她醒来为止。
说也奇怪,就在爹爹对着老天祈求时,她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前,重重的咳了两声,醒了过来!
她的死而复活让村民怀着恐惧,从此,她的身上便背负着另一种折磨。
村民们传言,她之所以没死,不是因为她命不该绝,而是因为冷自刚向上苍祈求,用他的阳寿换取她的一命。
从此,冷承忧成了乡里的传奇人物,一个生出来便克死母亲的女婴,连勾魂使者都不敢要的女子!
沸腾的传言在村子里流传着,以讹传讹的让谣言变成了事实。
如今,她已经是个二十四岁的老姑娘,却没有一户人家敢上门提亲,深怕她这不祥之物会克夫、克子,为夫家带来厄运。
冷承忧曾经为此事伤心难过,不是为了自己无法嫁人难过,而是因为村民异样的眼光让她受不了。
十年过去了,乡里依然太平富裕,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甚至这十年里,乡里之间连一个人也没死,包括病死的也没有过。
这又该怎么解释?
相信她带有妖法的村民还是大有人在,村里的平安无事并不能为她洗脱这样的罪嫌。
承忧……冷自刚张开眼睛,双手胡乱挥舞着,想抓住点什么让他可以安心,最后,他抓住了冷承忧的手。
爹,你会好起来的!握着爹爹的手,痛哭失声,她不想再次承受失去亲人的苦啊!
爹是好不了了。他无神的眼睛瞥了女儿一眼。听爹的话,到大相国寺去找法悟方丈,他会为妳驱妖除魔,保护妳的安全。
冷承忧从来不反对爹爹求神拜佛,但爹爹似乎拜得有点走火入魔了,凡事都想靠神佛保佑。
神佛真有那么大的力量吗?
若神佛真能掌握人间的生死大权,为什么会夺走娘亲的命?而现在又要让爹爹离她而去?
眼看着父亲时日无多,就算她再不信邪,也不敢违背一个临死老人的临终要求。
爹,女儿答应你,一定会排除万难,到大相国寺去为爹爹祈福。尽管她觉得只是多此一举,她还是答应了。爹,别说话,好好休息,你会好起来的。冷承忧禁不住落下泪来。
我看见勾魂使者来找我了……他喘着气。忧儿,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爱上任何一个男人,只要妳这辈子不成亲,一定可以长命百……岁……
人家说将死之人,眼前会出现幻觉,这大概是爹爹的幻觉吧!
我知道,爹,你好好养病吧!
为了让爹爹好好休息,冷承忧决定不留在爹的房间照顾他。
※※天长地久的踪迹※※
冷自刚连着好几天没来探望她了,连秋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打算到冷府去探望冷自刚,不料,却看见一位公子对着已经走远的冷承忧痴望。
这位公子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是来寻亲的吗?这附近几个村庄的村民我都熟,也诈我能帮上忙也说不定。连秋上前搭讪。
俊美的公子听闻连秋熟识这几个村庄里的人,不禁喜出望外。
姑娘可认识方才走远的那位姑娘?他手指着冷承忧的背影。
当然认识。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连秋心里有个计谋成形,若是能利用这个外地人,那么她的心愿会更容易达成。
在事情尚未有所结果之前,他不想让自己的身分暴露,免得风声走露,让爹娘给知道了。
他迟疑了一会儿,才替自己说出一个假名字,在下仇煞魂。
你问那位姑娘的名字做什么?连秋早已看出他对冷承忧的着迷。
我喜欢那位姑娘,想上门去提亲。如果他能找到一个心仪的姑娘娶回家,娘就不会再着他与表妹成亲。
机会来了!
连秋没想到老天爷如此眷顾她。
她正愁不知道上哪儿找一个附近村民不认识,却又肯与她配合的外地人,来合演一出戏,让冷承忧那个丫头乖乖交出冷家的一切。
这么凑巧,他就出现了,而且还喜欢上了那个妖女。
公子,你可能要失望了。那姑娘在村子里是出名的孝顺,芳龄已经二十四,却为了她爹的病不肯出嫁,要她点头答应婚事恐怕不简单。不过……连秋故意住口,留下想象空间让仇煞魂有无限期待。
姑娘是不是有办法让冷姑娘点头?
仇煞魂果然中计了。
不瞒公子,我其实是冷承忧的二娘,也有意让她早日找到一个仔归宿,既然公子喜欢咱们家承忧,那么我就帮你一把。连秋显得十分热心。
妳真的有办法?仇煞魂对冷承忧可说是一见钟情,所以并未质疑连秋怪异的言行,一心只想得到冷承忧。
办法是有啦!不过,你可得听我的话行事,而且不许过问,如此一来,我保证你能抱得美人归。
仇煞魂一直沉浸在欢乐中,完全没有想到连秋的居心,是以一口答应。
我该怎么配合?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冷承忧的影子,即使不择手段,他也要得到她!
你先找个地方住下来,该行动的时候我自会通知你。
需要多久的时间?他已经迫不及待。
别急,照我的指示做,保证你可以得到美人。
连秋与他说定联络方法之后,愉快的赶往冷府。
※※天长地久的踪迹※※
二娘来了?冷承忧听见丫鬟说连秋来了,心中讶异不已。
快请她进来。也许是基于愧疚吧!冷承忧一直将连秋当成二娘一般尊敬,即使连秋与她同龄,她也不在意。
二娘,最近可好?来到花厅,冷承忧热情的招待连秋。
小姐,连秋不敢当。她得体的和冷承忧打招呼。我今天来是想请小姐行行好,让我见老爷一面。一见面就使出苦r计。
二娘千万别这么说,当年我真的不是针对妳做那件事,我跟爹爹解释过了,但……对妳已经造成伤害,我很抱歉……冷承忧对着连秋深深的行了一个礼,以表示内心的歉意。
别这样!连秋扶她起来。是连秋命薄,没那个福气,恕不得别人……说到后来,不禁硬咽。
十年了,她无时无刻不在受人耻笑,一个还没圆房的新婚之妻,在婚礼上就被送回娘家,那是何等的屈辱!
这十年来,她一方面与冷自刚周旋,一方面认识了一个被逐出唐门的使毒高手,计画着复仇。
她咬牙忍耐着,现在终于就要熬出头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
二娘,我想……
也许做这些事已经太迟,但是心地善良的冷承忧依然想弥补些什么。
有什么话尽管说,只要连秋做得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连秋柔柔的回答,让人不得不被她温柔的外表迷惑。
冷承忧有点悔不当初,如果她不要那么想不开,也许爹爹会长命百岁也说不定。
我想请二娘回来……不如道二娘肯不肯?她紧张的盯着连秋看。
这……连秋表面装成犹豫的模样,其实心里早算准了冷承忧会怎么做。
二娘别担心,只要爹的病情稍有起色,我一定会让二娘风风光光的走进冷家大门。冶承忧以为连秋不甘心就这么进门。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外人说闲话……连秋有着许多顾忌,即使她非常想进冷家大门,也必须让外头的人无闲话可说才行。
他们要说什么闲话?冷承忧不懂,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吃饱没事做,整人爱嚼舌根。
我怕外头说我是为了冷家的家产,才在老爷病危时候进门……
连秋看尽冷承忧被流言所困扰,她不要做第二个冷承忧。
关于这一点,二娘请放心,只要我们坐得直、行得正,别人爱怎么说都随他们去说,更何况冷家现在所剩无几,没什么财产可图了,别人就算想多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值得他们说的了。
冷承忧单纯的相信,连秋绝对不是那纯种贪图钱财的人,否则这十年来,她不会推却爹爹每月给她的生活费,坚持自己刺绣维生。
冷承忧根本不知道那只是表面,连秋虽然没拿过冷自刚给的银子,但她一切的日常生活,全都由冷自刚张罗,刺绣不过是她掩人耳目的方法而已。
怎么会这样?连秋不相信冷承琼所说的话,
冷家雄厚的财力众所皆知,怎会变成虚有其表?
或者冷承忧根本无心让她进冷家大门,不过因为冷自刚病重,故意要安慰冷自刚而已?
连秋的内心百转千折,不相信自己十年来所下的苦心会毁于一旦。
自从爹爹生病之后,冷家所经营的生意就每下愈况,年年亏损,如今剩下的铺子只够维持生活,根本谈不上盈余……
我……能帮得上忙吗?连秋心里想,唯有进到冷家来,才知道冷承忧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如果二娘愿意回来照顾爹,就算是帮了我很大的忙了。如此一来,她便可以专心为冷家的事业尽心尽力。
既然这样……我明天就搬过来。
她的计画也可以开始进行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
自从冷自刚病倒之后,冷家大小事物全都由冷承忧一肩挑起。
这一天,冷家经营的布庄出了一点问题,该交出来的布匹因为订户对布匹染出来的颜色不太满意,在店里头吵吵闹闹,得冷承忧不得不出面缓颊。
对不起,这已经是染坊能调出来最鲜艳的色彩了。冷承忧试着和镇上的下游布商王大富讲道理。
王大富冷着一张脸,鼻孔哼着气儿。
要是没能力,就把铺子给顶了,一个姑娘家成不了什么气候的。王大富冷言冷语的讽刺。
冷承忧不作声。她当然知道王大富存心刁难。
他不是第一个说这种话的人。
自从爹爹病倒之后,许多人等着看她的笑话,以为她一个弱女子撑不下冷家所剩的产业。
偏偏她让众人瞪凸了眼珠子,不但没弄垮冷家的产业,还在二娘回到冷家之后,生意蒸蒸日上。于是一些不服气的男人,总是想办法打击她。
王老板,你订的这些布匹若是不合您意,我们自当吃下这个亏,不过,听说西村的林老板最近调布调得凶,改明儿个林老板要是找上门,要我们把这些布匹给他,王老板可别说我这姑娘家做生意没伦埋、不讲义气。
她虽然是个姑娘家,但是懂得运用女人的柔融合商场必备的霸气,让对方知道她不是好欺负,却只能生闷气,拿她莫可奈何。
冷承忧的一句话堵住了王大富的口。
西忖的林家和他是死对头,这些布匹要是进了林家的店,那他还有什么搞头?
好吧!这次的货我就勉强收下,不过下一次可得仔细一点,千万别再搞这种名堂了!
谢谢王老板的指教。
冷承忧送走了王大富,轻叮了一口气。
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为什么女人就必须受这样的气?
要这样拋头露面并非她的本意,要不是爹爹久病不起,她怎会受这些窝囊气?
小姐,妳别跟那些男人呕气,就当他们都是一些没度量的小人。布庄的常贵好心安慰。
没事儿,我不会放在心上。冷承忧嘴里是这么说,心里巴不得王大富受些教训,尤其是那张嘴,最好让王大富哑了,才不会来欺负她这个弱女子。
※※天长地久的踪迹※※
丫鬟荷花急慌慌的跑进冷承忧的房里。
什么事情这么匆忙?冷承忧头没抬,手上的针线活儿也没停手。
小姐……出事儿了……荷花上气不接下气。
先喘口气儿,慢慢说。冷承忧不慌不忙,这些年来什么场面没见过,她可不像丫鬟们这么毛毛躁躁。
听说王大富在村子外的树林里遇上了盗匪,不但货被毁了,银子被抢了,连舌头也被割掉了……
冷承忧闻言大吃一惊。
昨儿个她才诅咒过王大富,让他那张嘴哑了算了,怎么今儿个一早她的话咒就应验了?
不!这一定是巧合。
这十年来村子里一直相安无事,这件事情会跟她有关吗?
冷承忧不敢再往下想……
糟了!今天一早,村口的王媒婆在她背后说长道短,她也诅咒了王媒婆,让王媒婆从此牵不了红线。
要是王媒婆也出事了……
不,不会的!
若是她的嘴巴真有这么灵验,这十年来凡是在她背后说长道短的人都被她诅咒光了,也没见过谁出了什么事。
王大富遇上盗匪的事,不是因为她诅咒他的缘故。
如果她的嘴真的这么灵验,那她就祈求老天,让爹爹病体早日康复,她愿意用自己所有的一切换取爹爹的身体安康、福寿绵延。
第二章
自从连秋进门之后,冷自刚的病情稍稍有了一点起色。
为此,冷承忧决定实现自己的诺言,到大相国寺去烧香祈福,求佛祖保佑爹爹的病体早日康复,长命百岁。
才来到村子外的树林里,一行人就遇上抢匪,家丁和丫鬟惊慌的四处逃窜,而她也提起裙,跟着大家拚命的跑,但身后沙沙作响的声音正快速近。
突然,一道白影从她的头上飞掠而过,她惊叫一声,闭上眼,不敢看下一刻所发生的事。
只听见一阵打斗声,然后一切就归于平静。
许久之后,她感到一道凌厉的眸光直盯着她看,让她浑身不舒服。
一咬牙,冲动的睁开眼。
有张俊美的脸庞贴近她,几乎和她的樱唇碰触在一起,她紧张的往后退,一个踉跄,往后倒去──
好在俊美男人长手一伸,捞住即将跌倒的她。
仇煞魂y魅的眼神凝着怀里的冷承忧,视线锁在她那张清丽的脸庞,水亮迷离的眼眸,我见犹怜的神情,在在勾诱着他的心。
桃腮琼鼻,那双唇小巧丰润,散发着红滟滟的光泽,直教他想一口吃了她,尝尝那媚人的味道。
就因为她的模样让他心动,他才会为了想接近她而答应连秋的要求演这出戏,将自己变成一个邪魅的男人。
你……是谁?
冷承忧终于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他的怀中,立即奋力的想推开他。
他露邪恶的笑容,让冷承忧手脚发软,那双魅眼更是盯得她不知所措,不知该将自己的视线往哪儿摆。
仇煞魂的视线由她慌乱的小脸蛋往下移,看见她的衣服如同她的脸色一样凌乱。
淡粉红的小袍儿微微敞开,衣襟上大红的绑腰几乎掉了下来,素白的裙子高高撩起,露出晶莹剔透的小腿肚,和一双莲足。
冷承忧从没见过谁这样瞧过她,心里乱慌慌的,但是被他抱在怀里,根本无法移动半分。
你……究竟想做什么?这……你这样的举动于礼不合……冷承忧吞了口口水,心里只觉得这人的眼光好邪肆,让她觉得自己像是没穿衣裳,光溜溜的躺在他怀里一般。
妳想知道?仇煞魂又将脸凑近她几分。
她当然想知道,不过,他还不想告诉她,等他觉得玩够本儿了再说。
冷承忧看见他唇边出现如恶魔一般的笑容,一只魔掌竟然邪恶的探进她的衣襟内,双眸闪过一丝讶异之色。
妳真是丰满!他满意的哼笑着,邪肆的手在她饱满丰盈的椒r上揉弄、爱抚着。
冷承忧突然间倒抽一口气,感觉自己柔嫩的肌肤被他粗糙的手掌抚挲着,自己粉嫩的r蕊在他的手指揉掐下起了变化。
不要……不要碰我!那陌生的感觉令她害怕。
她挣扎、推拒着,但是他根本不为所动。
不要是吗?仇煞魂挑起眉,压根不相信她的话。真的不要?妳这儿说的可不是这样。他的手指轻掐她已经有些挺立的r尖。
冷承忧的俏脸晕红着,就算他不提,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了奇怪的反应,她的r蕊似乎很喜欢他的抚触。
是他俊美的脸庞吸引着她,还是自己空待二十四年的身体渴望一个人来爱?总之,她莫名的被他吸引。
不……不是这样的……她虽然控制不了自己身体上的反应,但却极力反抗。
哦!不是这样?那是哪样呢?他故意误解她的意思,在说话的同时逐渐加大力道,玩弄着她饱满柔嫩的玉r。
冷承忧再不懂人事,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她嘴里抗拒着,身体却享受着微微痛楚中所带来的快感。
不……不可以……她觉得自己就要被他疯了。
那种形容不出的感觉教她又爱又恨。
小手反抗的推打着他,才发现他的胸膛坚硬如钢铁,她的小手打得发痛、发麻,他却当作蚊子咬般无痛无痒。
别打了,痛了妳的手,可会疼了我的心。
为求公平起见,玩了这一边,也不该冷落另一边,所以邪恶的手掌又探向另一边圆润的玉r。
嗯……啊……她听见自己的呻吟,羞耻的咬住下唇,却仍然无法忍住那令人兴奋的感觉,羞愧的闭上眼,不看他那迷惑人心的俊脸。
乖,张开妳的眼儿,我喜欢看见妳眼中羞怯的欲望。
他诱哄着她,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衣物,敞开的前襟,几乎可以看见那对柔嫩如脂的雪丘在肚兜内微微颤动着,彷佛渴望着他的安慰。
冷承忧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胸口忐忑不安的一起一落,让他忍不住扯掉碍眼的亵兜。
瞬间,形状完美的茹房,粉嫩剔透的呈现在他眼前,泛着粉红的肌肤还沁着细细的汗珠。
不……你不能看……她慌乱的伸手遮掩袒露的圆r,心里又气又羞,却对他莫可奈何。
仇煞魂再度沉声诱哄着。
乖,放开手,否则我可要攻击别的地方啰!
冷承忧听见他的威胁,不解的瞅着他冷魅的眸子,哭着摇头,不要……你不要这样……
不要?他的大手挥开她柔弱无力的小手,低头含住水嫩的r尖,用力的、急切的吸吮着,彷佛她是他心中唯一的渴望。
他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双手在她的丰胸上恣意搓揉,热切的爱抚着十分具有弹性的r团。
恍惚中,冷承忧听见自己喉间发出喜悦的呻吟声,体内的情欲被他大胆、温柔的爱抚全数挑起。
那舒服又迷醉的感觉似火燎原,既迅速又狂烈。
在快意与矛盾间,冷承忧低泣出声。
她觉得自己好羞耻,虽然是个老姑娘,但好歹仍是清白之身,如今被他这样玩弄,今后她哪还有脸见人!
另一方面她又恨极了自己,因为她对他的无礼并不觉得恶心,甚至还有阵阵的快感浮上心头……
噢!她怎么能如此y荡!
冷承忧矛盾的哭了起来。
哭什么?这是一件好事,一件美妙的事,爱上这种感觉是人之常情呀!
冰冷的薄唇在她的俏脸上游移,吻过那淡扫的柳眉,轻轻拂过微扬的眼梢,触到轻颤的睫毛,擦过她柔嫩如脂的粉颊,在她白嫩的耳廓间低喃,将清淡幽冷的鼻息喷入她的耳内。
若说仇煞魂在吻她,不如说是他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独特香味。
不是脂粉香,那是一种他从未闻过的体香,是那种令人怜惜的处子幽香。
呵!娉婷玉立的她果然拥有得天独厚的条件。
冷承忧屏住呼吸,紧抿着红滟的唇瓣,既害怕又期待,随着那温暖如丝的唇瓣来到她的唇边,她整个人僵硬得不能动弹。
他……到底想做什么?
再一次吻她吗?
她是那样甜美,就像蜜糖一样,虽然他冲动的想一口吃了她,但却不愿意在这野地里与她荷合,这样太污辱她的甜美。
仇煞魂在她的唇边停了下来,几乎要触上她绛红的柔嫩时,他冷冷的一笑,动作轻柔的扶她站了起来,替她整理衣衫。
冷承忧这才从情欲中醒来,不解他为何放过她?
该回家了!仇煞魂毫无预警的抄起她的身子,如风掠过的向前行。
※※天长地久的踪迹※※
仇煞魂大大方方的走进冷府,如入无人之境,下人们见到他皆恭恭敬敬,无视于冷承忧被他夹在腋下。
冷承忧不敢大声张扬,死命的瞪住仇煞魂的脚尖,可心中已诅咒他千万遍。
别在心里诅咒我,那一招对我起不了作用。仇煞魂笑着说。
谁说我在诅咒你?冷承忧不承认。
小骗子,妳心里在想什么骗不了我的。她那点小女人的心思完全写在脸上,一点也瞒不过他。
他踏着大步往冷承忧的闺房走去。
喂!你要去哪里?再走过去就是她的房间了。
妳的房间不是在这里吗?
就是因为我的房间在这里,所以才不准你过去。被他这样夹着走已经很丢脸,再让他进入自己的闺房,那她这一辈子不就完了?
才走到长廊的尽头,连秋就迎面而来。
欢迎、欢迎。连秋见到仇煞魂来到,随即展开笑宁。
冷承忧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二娘认识他?
她再看看下人恭敬的表情……
大家是怎么了?
他们没看见这个无赖挟持她吗?竟然还对他以礼相待?
二娘,救我!她向连秋求救。
承忧,别乱说话。也斥喝着冷承忧。他是我请来替老爷看病的大夫,妳不要对人家无礼。
冷承忧几乎想放声尖叫。
大家的眼睛都长到哪儿去了?
现在是她被他挟持,到底是谁对谁无礼?
就算是请来替爹治病的大夫,也不能像个无赖似的调戏良家妇女呀!
仇煞魂得意的看着冷承忧,气得她想吐血。
请问公子,老爷的病什么时候才会好?连秋鞠躬哈腰,彷佛他是什么盖世神医似的。
那就要看看冷姑娘的配合度,我才能决定何时还给妳一个健康的老爷。仇煞魂不悦的瞥了连秋一眼。
连秋实在佩服仇煞魂的演技,赶忙对冷承忧开口。
承忧,为了老爷的病,妳就多担待一些,别惹仇公子生气,好好的伺候仇公子,老爷就有救了。
冷承忧委屈的皱起小脸,怎么都是她的错?她也想救爹呀!问题是这个无赖真的有办法医好爹的病吗?
这儿没妳的事,妳可以出去了。仇煞魂对着连秋下逐客令,不发一语的随手甩上房门,接着将冷承忧拋到床上。
啊!
冷承忧哀叫,四肢被撞得发痛。
你能不能……语出抱怨,却在见到他那冷魅的双眸时,所有的声音转为咕哝。轻……一点?
仇煞魂轻笑一声。
轻一点儿?
她可知道他已经很轻、很温柔的对待她了?
比起他胸中想要她的欲望,她吃这点苦头算得了什么!
妳似乎一点也不想让妳爹的病情好转。仇煞魂不再侵犯她,只是站在床边望着她。
你胡说!没有人比我更想让爹的身体早日康复。冷承忧怒斥他的说法。
是吗?仇煞魂在床沿坐下来。如果要妳用身体换取妳爹病体早日康复,妳也肯吗?
冷承忧被他这么露骨的话给吓得不知如何响应,只能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一脸邪肆的笑容。
我说嘛!姑娘家的名节还是挺重要的,即使是一个老姑娘也一样。仇煞魂冷言挖苦着。
听了他的话,冷承忧内心挣扎着。
一个女人的名节当然重要,但是爹的身体健康更是重要,如果真要两害取其轻,她势必要牺牲自己的清白……
像她这么一个被外人形容成妖女的姑娘,她的清白根本不值钱,若是能用来减轻爹爹的病情,她是否应该不计任何代价来救爹?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仇煞魂咄咄人,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能治好我爹的病?冷承忧做出合理的怀疑。
自从冷自刚生病以来,她遍请全国的名医,不论诊金多寡,不论山高路遥,她都不畏千辛万苦的请来替父亲诊治,但却一点起色也没有,也莫怪乎冷承忧不相信仇煞魂的能耐。
妳延请过多少名医,相信妳自己很清楚,不用我多费唇舌。这些名医里赫赫有名、享誉全国的大有人在,但是冷老爷的病可有起色?他狂肆的睨着冷承忧。没有,一点起色也没有,而且还越来越严重,对不对?
他似乎对冷自刚的病情了若指掌。
忽然,他伸手将冷承忧搂进怀里。
这几天,妳没瞧见冷老爷的脸色越来越红润,精神一天比一天好吗?难道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说得一点都没错!
爹这几天的脸色、精神的确好了许多,今儿个晌午还下床走动,二娘高兴的直掉泪,还答应爹,只要他身体好转,就愿意再嫁给爹,看得她感动不已,觉得冷家即将否极泰来。
想到这里,冷承忧不得不相信他的话。
我又怎么知道我付出你所想要的代价之后,你会不会履行诺言,医好我爹的病?既然注定她要牺牲,总得确定这个牺牲有没有价值?
妳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在冷承忧的脸上偷了个香。信不信我现在马上掉头就走,冷老爷过不了三天又会病恹恹,不出一个月,妳就可以为他准备后事了。
我不信!你没那么大的本事!冷承忧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但是他那如铁一样坚硬的臂膀牢牢的圈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如果妳想用妳爹的命来试试我有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我也不反对。仇煞魂不再客气,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颈窝。
冷承忧气白了脸。
为什么她处处受制于他?
别气,妳有求于我,当然得听我,这是人之常情。他就像是会读心术一样,对冷承忧的心思了若指掌。
你!冷承忧咬着牙。亏你还是一位大夫,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大夫也需要银两过活,可况我从没说过自己有慈悲心。如果在这儿赚不到银两,改明儿个我就得到别处谋生,到时候,不知道谁会后悔?仇煞魂说得轻松。
就算你毫无怜悯之心,需要银两过活,我们也没要你义诊,需要多少诊金你尽管开口,冷家绝不吝啬。
妳知道吗?诊金不一定要银两,也可以是别的东西,例如……妳。
别说是一个大夫,即使是一个普通人,恐怕也不会像他这样无情!
好,我答应你。她咬唇狠下心允诺,如果你能让我爹能够康复一半,我无条件双手奉上我的清白。
!话何必说得这么难听?我喜欢两情相悦的结合,用强迫的手段我可不会。他笑得j诈。
你这样威胁我,还敢说不是用强迫的手段?亏他说得出口。
冷姑娘此言差矣。妳是我医治令尊的诊金,怎可说是强迫呢?哪个人可以看病不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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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诊金?
冷承忧受够了他的羞辱。
你不觉得这样的诊金太贵了?
用她一生的幸福来付诊金?他的酬庸也未免太高了。
如果令尊的病有那么容易医治,那我也就不会答应来为他医治。既然不好医治,当然必须用他最心爱的东西来换取他的命。
仇煞魂的模样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大夫,尤其是他的名字,像极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坏蛋!
如果每个大夫都像你这么邪恶,穷人家还能有生病的权利吗?人家说医者父母心,而他的心竟然比蛇蝎还毒辣!
这妳又错了,对于穷人,我是分文不收,还外带送人参、补品。仇煞魂十分佩服自己的应变能力。
这个人不但自大,而且还不懂得谦虚。
天下就是有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彷佛无论做什么事都有其意义,完全不管别人的看法和想法。
见冷承忧被他得脸儿红通通,他决定暂时放过她。
不出几天,妳就得乖乖的上我的床。仇煞魂笑着放开她。希望到时候妳不会有别的借口推托。
看着他踏着狂放不羁的步伐走出房间,冷承忧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个男人真是霸道得让人咬牙切齿!
但……
又英俊得让人脸红心跳。
那张俊逸的脸庞虽然始终挂着邪肆的笑容,但那英气人的完美五官,带着神秘的黑眸有着独特吸引人的神韵,还有那一点点的慵懒气质,在在都散发着神奇的魅力。
那份由他身上散发出来,自然而然的狂肆野性,让人感觉出他有着不安的灵魂,一个让女人又爱又恨,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男人!
难道是因为她年岁太大,所以才会欣赏像他如此邪恶的男人?
还是男人要坏才可爱?
可爱?
冷承忧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把这种八竿子与他打不着的形容词用在他身上,但她确定自己一定是被他吸引了。
他的眼神无时无刻的不在勾引她,那眸光充满着征服的欲望和野性,但举止却又处处显示他洒脱不羁的奔放风采,让她不觉心慌意乱,六神无主。
不!她不能再想了……
不能如此y荡的整个心里只有男人的影子,她应该将心思用在冷家的生意上。
※※天长地久的踪迹※※
冷承忧今天一整天都恍恍惚惚的。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王媒婆上吊了!
怎么会这样?
据说,王媒婆上吊是因为这些日子都没有说成任何一桩亲事,所以一时想不开就上吊……
难到她这张嘴真的很乌鸦?
没错,那一日她是诅咒过王媒婆,虽然诅咒的内容是希望王媒婆的那张嘴说不成亲事,可她没诅咒王媒婆死啊!
冷承忧非常害怕,难道真是因为她的关系?否则为何最近她诅咒过的人都遭到如她所诅咒的厄运?
二娘,妳说,我是不是一个不祥的人?娘因为生我而难产死亡,妳因为我而失去幸福,爹因为我而生病,冷家因为我而没落……还有王大富、王媒婆都因为受到我的讯咒……
冷承忧一项一项的细数,越数就越无法接受这样的残酷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