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部分
高老庄四部全完结 喜了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和我上 床后说我皮肤不好,有胎记还有这样莫名的小突起,说我影响了他的生 理反应,每次我一脱衣服他就觉得性 冷淡,你说这丫是不是人品有问题,始乱终弃啊!——”
犰姐竖着耳朵听,觉得这位北京妹子真豪爽,不禁又巧妙地扭头看了看她,妹子手臂上是有些小突起,不过人长得挺嫩,蛮好看。
犰姐职业滴“心理咨询”又蠢蠢欲动鸟,她蛮想跟这位妹子打气说:
他丫就是人品有问题!你去问他,《阿凡达》的男主角对那个“突起”着一条长尾巴的女人尤能爱到死去活来,甚至不惜把自己的身体也变成那样,你怎么就不能接受爱人身上的小突起呢?只要你爱她,别说什么凸起凹陷的,就算是画皮甚至尸变,也应该面不改色,性 不冷淡,赴汤蹈火,甘之如饴!
凸起妹妹还在说,犰姐一腔“帮人”的火熊熊燃烧,实在忍不住,刚要开口!——
“高犰?”
“热气腾腾”的犰姐抬起了头,——顿时,眼直。
陈牧?!!
夕阳的尾红正从窗棱打在他的背影下,纠缠着冷艳,有点渝渝的水魅——
犰姐愣登的同时,听见旁边的妹子轻啧叹的声音,
说实话,陈牧这样素朴隐艳的人味儿越是奇异的氛围托着越是招人魔。换言之,就是正常的人堆儿里,他毫不起眼;一入不正常的地儿,譬如新疆、譬如深山、譬如这药香环绕的,———啧啧,这样的人也要靠地儿养哇,极致处才能显真神!
(《高老庄二之声东击西》正在印制中!另,明日八一,向终身与害犰搏斗的人民解放军们致敬!)
第十七章
原来他家自己配的草药药材都是这里来取的。犰犰又闻到那股熟悉的槐花香。
“你说过你妈妈会配药,这儿学的?”犰犰看着这个房间的陈设。医馆依灵山而建,这间房在最靠近山麓的地方,窗外视野开阔。陈设依旧简朴,最熟悉的莫过于裹纱的经书,和山上庙里的一模一样。
“嗯。”递给她一杯茶,犰犰接过,十分习惯,毕竟一起生活了近大半年。
余下,两人竟然无话。
犰犰喝了一口茶,坐在小床边四处张望了会儿,看了下他,屋里没别的坐处儿了,只除了煎药的小炉子旁一个小板凳,他就坐在那里,离她一个房间远,她在这头,他在那头——
犰犰实在无话,可是不说又不舒服,最后挤了句最俗气的,“你,还好吧。”
他本微低着头,听后,扭头看了过来,“还好。你呢。”
“还好。”
犰犰晓得她说完一句“还好”,这个话题就了结了,那接下来再说什么?
哪知,他盯着她,
“还好你来这儿干什么。”
这个话题还没结束!
犰犰先愣了下,
接着,不自然起来。那里的病怎么启齿?
他把视线移回来,又微垂下了头。犰犰空那儿,不晓得如何是好,刚想起身走了算了,见他站起了身向自己走过来。
蹲在了她跟前。
手先摸了摸她的脚踝,
“不肿了。”头低着,轻轻仔细地摸索。低低的声音。
接着小腿,小腿肚原来容易扯紧的地方,手劲适中的揉捏。她怀孕那阵儿,常常这块儿不舒服。
依旧无声,他也始终没抬头,跟山上那会儿一样,每天他都会这么跟她捏捏。犰犰双手捧着茶,突然有点想哭。
陈牧再抬起头,见到她眼睛湿汪汪的,一蹙眉,“到底哪里不舒服?”
犰犰嘴巴一瘪,把茶水放到一旁的柜子上,腿往床上一缩,像个虾米侧窝了起来,捂着肚子。这模样,跟山上那会儿照样一样,她一不想说话了就这样。
通常,陈牧见此扭头就出去了,紧她怪里怪气,她渴了饿了自然会叫。
可这会儿,
陈牧在她脚头边的床边坐了下来,两手搭在双腿上,看着前方,似乎有些茫然。
两个人就这样一坐一窝,又过去了好半天。
还是最后陈牧侧头看了眼她,手搭上她的小腿肚轻轻摸着,“哪里不舒服你就说,我能帮你就帮,不能帮,外面还有医生。我知道那种情况给你接生肯定还是给你落下了毛病,我欠你的。”
犰犰眼泪掉下来了。“你那是要我死。我要死了怎么办。你根本没想送我去医院。”
他没说话,手,一直轻轻摸着她的小腿肚。
犰犰见他不说话,翻过身来,红着眼睛,“我要和孩子都死了怎么办。”
他低着头,
犰犰以为他不回答了,没想,他低着头,说了一句,“一命抵一命。”
犰犰大哭起来,一脚狠狠向他踹去,“一命抵一命!抵得了我,我的儿子呢!我的儿子呢!!”
双脚都胡乱踹上去,陈牧身体一耸一耸的,任她踹。头依然微垂着。
犰犰踹累了,人就仰在床上大哭,边哭边叫,“我对你又不坏,你说给你妈妈超度,我天天念经。你帮我绑到那个鬼地方,我妹妹生命垂危,我爸爸心力交瘁,我那大个肚子,——你就是存着这个心啊,我要死了,一命抵一命,——谁稀罕你的命!谁稀罕!”
陈牧起身,走到脸盆架子旁,倒了点热水进来,手进去探了探,又把毛巾浸泡进去,扭干,又走回床边。把毛巾递给她。犰犰一挥,双手背覆在眼睛上,伤心地哭着。
陈牧拿着毛巾看了会儿她,最后,坐了下来,倾身把她抱了起来,
先抱着她轻轻摇了摇,也没说话,
后来唇角抵着她的额角,“会还的,统统都会还给你的。——”
犰犰听了,又迷迷糊糊放下些手,“还什么?”
他没说话,拿着毛巾给她擦眼泪。
“还什么?”犰犰揪住他的军装,疑惑地又问。
他却蹙起眉头,又恢复到那个冷漠的模样,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神经病咩,情绪就是顾头不顾尾,他这一问又别扭起来,不过还是说了,还有些小抽噎,
“那里总是潮潮的,又痒。”
陈牧看了她一眼,开始动手解她的裤子,
犰犰就是撅着嘴也没不好意思,他都给她生过孩子了,哪儿没看过。
犰犰平躺在床上,他手指拨开,真的只是仔细看了看,
“一会儿,我还是叫个大夫过来给你看看。”直起身体,又想了想,人走到一旁床头的矮柜边拿过来一个古朴的木盒子,又拿过来一只小碗。
“这是什么?”犰犰双腿微曲闭合着,双手放在下巴下。不管如何,犰犰始终内心里还是觉得他不会害她。
就见他打开那个小木盒,里面原来还套着一个小木盒,一打开,跟他身上的槐花香一样,馨香飘来,里面,有个弹珠那么大的圆溜溜的药丸子。
“这是吃的么?”犰犰又问,
他摇头,两指轻轻捻起,扒开她的膝盖,把药丸子放到她的湿蚌蚌口边轻轻揉着,犰犰顿时觉得一股沁凉,很舒服很舒服。
“这是外敷的草药丸子,里面有止痒的功用。”
犰犰舒服地嗯了一声儿,这时候他却把药丸子又拿出来,放进那个小碗里,犰犰咬着嘴巴好奇地看着,
却,
不妨他竟然抬起食指用力咬了一下,眉头都没蹙一下,从咬破了的手指挤出几滴血滴落在碗里。
犰犰就是张大个眼睛看着,惊奇极了!
就见他把药丸子在血里滚了几道,就那么捏着,好像等着药丸把血吸收。
这是什么邪门歪道?不过,犰犰不计较,她本身就是个歪人。
“这是——”
“这是个偏方儿,说是沾点血好,我觉得可能是这个药方里有生物成分,用血养药效吧。”
估计药丸子半干了,他把药丸子又拿近湿润口给她揉了揉,边说,“这是古书上留下来的一个方子,通常就是哪里痒哪里疼外敷揉揉,里面也有点火气,你自己揉的时候别揉舒服了塞里面去了啊。”
瞧瞧,多了解她,怕她一时痛快当按摩跳 蛋了,倒成了催 情的好材料。
沁凉沁凉的,由外而内,确实快活像神仙!他说什么,犰犰听着,可太舒服了,迷迷糊糊地“嗯”答应了一声,鬼晓得放心上没。
这宝贝丸子她收好了。陈牧果真又找来了一位大夫给她瞧了瞧,大夫说,这有劳累的原因在里面,叫她注意适当放松心情,适当运动。
犰犰和王大姐返回营地时已经晚上,犰犰得了个宝贝,洗洗睡后也不嫌床窄了,两耳不闻窗外事,净等着夜深人静王大姐打呼噜时,她自己折腾享受一下咯。咳,终究,这还是个贪欢的货啊。
第十八章
历史上有没有嗨药嗨过了头精神分裂滴?多得是!多少皇帝老儿在“仙丹”朝每个毛孔渗润的同时以为自己驭鹤成仙。现在叫咱们不正经地来看看高犰这婆娘,得了这丸子,她能和多少这类昏君拜把!
这槐花香着实有些邪乎,王大姐今夜睡得格外沉,倒像睡死过去。高犰却没发觉,当双腿夹着手腕一手在里面折腾显然已经不过瘾,渐渐,这货平躺床间,双腿微曲,越分,越开,要往里塞了——
关键不是那种舒服法,是想象太奇妙!
俨然,衙内灵魂一哆嗦,穿越到了唐宪宗李纯的病痨壳子里。
他注视着眼前这个女犯人,超美貌,超惊艳,他忙把她叫过来:
过来过来,你是谁谁谁的女儿?
女犯人羞怯道:不是,我是谁谁谁的女朋友——
他神游了一会儿,突然火气就上来了,这谁谁谁本事没多少,女朋友倒这么漂亮,岂有此理?过来过来,我带你回屋,对你教育教育———于是,宪宗把美女带到内室好好“教育”了一番,———“教育”的时候,丸子已经被塞进去一半,她还在拨弄。———
衙内灵魂又一哆嗦,如花似玉,使劲儿往自个儿身上瞧,竟然是翟叔隗女士!
丸子已经全部挤进去了,衙内一身如火,俏然起身,想象中尽是翟叔隗与小叔姬带第一次见面的模样!
绣袍轻卸,袍内窄袖短衫,罩上黄金锁子,轻细软甲,腰系玉绿纯丝束带,用玄色轻绡,周围抹额,笼蔽凤簪。
叔隗混混沌沌走出,
左为我夫婿姬郑,右为我小叔姬带,世人皆指我祸乱宫闱,搞惨一个国王,又搞死一个国王,并使那些勤王之师的将士们丧失性命。——岂真是祸水也欤?亦不是男人们不争气,硬推卸责任也欤?
一身如火轻盈,叔隗水目朦胧走进了左侧营帐,
我身现已埋葬洛阳近郊神龙涧,坟冢早已湮灭,神龙涧早已干涸,成为农田;一代妖姬,化作尘土。———我魂魄今现人间,与我夫我小叔再行欢好,尽缠绵,念相思,洗冤楚——
是的,饶是世间妖姬万千,可终不比此类美妇,
她轻盈像受惊的飞鸿,柔软像天上飞舞的游龙,丰满像秋天盛开的菊,庄严又如一颗古老的松。隐隐约约,像薄云偶尔遮蔽的明月;飘飘摇摇,像大风吹卷下的雪。远远看起来,光彩四s,像初升的朝霞;走近仔细欣赏,细腻分明,像芙蓉刚伸出水涯———
是的,这就是胡来敏锐醒来注视到高犰的第一幕观感!
不是容貌,
不是身姿,
是铺天卷来的深切柔情与依依不舍——
“犰犰!”
槐花香!
诡秘的香气,
犰犰的唇,
犰犰的身体,
犰犰在耳旁的呢喃,
“我心依依,你为我夫,为何陷我于不义——”
“犰犰,”
胡来掌着她的腰,想稳住自己的心神。不在乎“重蹈覆辙”,一年前,一样的军营,一样浑浑噩噩叫人迷醉的犰犰。——可是这次一定想弄清,到底什么诱发她又如此?——但是,香气席卷,犰犰的柔吻席卷,渗进骨头里的酥,——胡来竟然渐渐不得力,正神稳不住游神,犰犰似乎执意将你拉入与她一样的梦境中,共堕落——
也许梦境里的性 爱更狂野,
胡来觉着自己都把犰犰的身体揉破了,犰犰的呻 吟带着全然的付出与不保留的臣服,极尽荒野。
进 入时,顶端碰得一珠,沁得胡来身体一震,失控的胡来只得更往里顶,在犰犰紧致的拥裹中追逐那欲仙的沁凉!
这是一场仙与魔的争斗。犰犰的身体如仙,犰犰甬 道内的凉珠如魔。交织一处,掠夺了男人全部的智勇,如驰骋疆场,如深陷风流窝,人生怎得又这样快活!
莫怪仙子纵 欲,只叹丸子实乃y物,高犰贪欢塞进去之时,就意味着一抹艳魂的终极回归!
男人的jg水裹在丸子处,如果此时有内窥镜,深入高犰叠叠芙蓉xue处,是何等媚景!嫩r处深藏一枚吸jgy丸——
如何不妖姬?
真正的翟叔隗没她勇猛,
左边营帐,窄小的行军床,胡来全o趴于上,熟睡。迷乱的上半夜。
遇神y神,遇佛jian佛!
这等气势,衙内一身欢好荡气凌于右侧营帐。
小六要早料到还有这个“第二次”,一定上半夜就守在门口,一见她,拿起套马绳就把这个小y妇掳过来强占一夜!
却,
老天爷玩弄他们这世间儿女不懂变通啊,为何“古板”的永远“下半夜”才是我?!!
小六这次比上次睡的熟,衙内侵将而来时,小六却依然如猛虎翻身要将妖魔鬼怪势如破竹!
首闻槐花香,小六就已觉不妙,
再看滚烫、一眼即明“甚遭蹂躏”的浪 荡犰犰!!——
“你,你又先!——”
气不打一处来,
气也过不得那溺毙得死你的深爱眼眸,
被他压在身下的犰犰,
一个火热的尤物,
柔情媚意,
唇微张,像往外滴蜜。
她抬手,摸小叔,
叔隗感叹,这是我的劫数——
就是这样的感叹眼眸,要了小六的命!
疯狂,
这该死的槐花香———
小六像着了魔,
胡来留下的痕迹他就咬,
嫩白的地方他就吸,
小六脑子里混乱无法,骂胡来禽 兽,骂自己畜 生,——
一样的,那甬 道深处的沁珠叫小六疯魔!
小六拇指磨着犰犰的唇,犰犰失神地将十指尖掐入了他的臀 r里!——
“别动,别动——”
小六想拉住她,却使不得半点力气,波涛汹涌般,自己的骨头被她卷走——
梦境般,
看着她像只软骨动物,蠕动在地上纷乱的军装间迷迷糊糊还在往她自己身上套衣裳,
犰犰真是朵奇葩!
她y,y到头像个吃人的小妖精,把男人榨干。
她憨,憨到头像个古怪的小怪物,做完了我不能光 溜 溜,我要穿衣服,而且,我知道哪件是我的衣服———
她走走停停,竟然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一软!卧床酣睡。
丸子在满是强悍jg气的甬 道中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涌动,犰犰睡了生平最祥和的一觉,一夜再无梦,
却,
似乎有一道声音在心口处轻轻飘动,“我知道刚才那是胡来和郑井,我知道是他们——”
这个声音叫犰犰睡得更安心。
第十九章
高犰醒了却不能睁眼睛,因为意识一清醒身体像被碾过一样的感觉就扑面而来,她本能蹙起眉头,身子像虾米一样更团成一团,窝在被子里。
有那么一瞬间的懵,可是马上脑子里就闪回昨夜些星许片段。这一晚上的鬼扯挺新奇,虽然扯的时候迷迷糊糊,梦境一般,可真倒入了睡,脑袋又变清醒,晓得自己跟谁鬼混了一晚。
是胡来和郑井!
高犰首先是安下心,是自己家人。接着,有些懊恼,这回她可清清楚楚晓得是自己去招惹的他们。
都怪那个丸子。
犰犰脑袋迟钝了下,还在想那丸子我可得收好,挺害人的——却,猛的一滞!丸子呢?!
完了完了,还在里面!高犰慌了,伸手就掏进裤裆手指头往里摸,
现在感觉是强烈了,明显觉着里面有东西,虽然不是特别不舒服,可是,不想还好,越想反而——越怪怪的——
所以你就见着她蒙在被子里拱啊拱的。
“拱什么,肚子不饿啊。”突然感觉自己的p股隔着被子被人拍了下!
犰犰僵那儿,虽然她听得出是胡来的声音,可心跳的就是特别快。
被子被慢慢拨开,犰犰酱个疯子婆,头发乱七八糟,身体还像个兔子圆滚滚窝一坨。
胡来轻轻拨开她的头发,犰犰的眼睛微眯着,这家伙就是副摆明挺丢丑却硬挺着的模样。
胡来坐在她床边,歪头一手轻轻梳理着她的发,“你昨晚又建功立业了啊。”
犰犰当然不好意思,眼睛合上身子还想往里缩,胡来任她,就是手抚在她的脸庞轻轻摸着,低头,“你又玩些什么野玩意儿,身上这么香——”
这时候,听见,“还睡?十点了,肚子真不饿?”
原来郑井一直靠在那边折叠桌边,双腿悠闲地撑直,脚踝处交叠,手里端着一个军用饭盒,里面有花卷包子,他自己也正拿着一个在吃。
醒了自然第一件儿就是找她算账,胡来是上半场,醒得早,撩帘儿往里一瞧,神经病睡里面踏踏实实的,那时候王大姐也没醒,胡来放下帆布帘进都没进去。该干嘛干嘛。
等郑井醒了,出来就见王大姐已经端着洗漱用品出出进进,趁她去打水,郑井也是撩帘儿往里瞧了瞧,神经病依旧里面睡得踏踏实实。
王大姐是纳闷儿,按说这窄个行军床她是睡不惯的,怎么昨晚睡的特别沉?她去叫犰犰,犰犰睡得特别香,怎么也叫不醒,而且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槐花香,特好闻。王大姐笑了笑,年轻人还是贪睡些,算了帮她去请个假吧。
王大姐走后,胡来就进来了,一直坐床边,扭头望着她。犰犰睡觉很静,有时候她一晚上窝你怀里可以不动,除非她醒了要使坏——
郑井进来时手里就端着饭盒,还有一个保温杯。两位爷互相看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没什么好说的。这里就她和他们,也没必要装客套,本来互相也不待见。只不过大家都是成熟爷儿们,又明知共同占着的是这么个荒唐主儿,再像第一次那样撞面弄个你死我活也没意义。
当然,两位爷更不得有什么尴尬不好意思,这两位,虽没魏小白、龚晓跃之流那样肆疯不要脸,可也不厚道。仙子能“仙出尘”,不脸红;小六能“帅出尘”,照样不红脸。于是,两位爷我看我的,你吃你的,谁也不搭理谁,尽等着这货醒了。
“高犰,肚子真不饿?”郑井又问了一遍。
高犰想,总也是都在这里了,事儿也都做了,再怎么觉得丑一直缩下去反而显得更窝囊。她把被子拉到下巴下面,“还没洗口洗脸呢。”
胡来笑,起身拿起她的洗漱用品出去。郑井端着饭盒身子一抬,走到她床边立着,居高临下,“你把什么东西塞里面了,”
犰犰一呆,“你怎么知道——”
郑井微弯腰,“我进去的时候顶着它了,”
犰犰脸一红,可都老夫老妻了,这样的话顶多就是叫她觉着自己往里面塞东西挺丑,他“进去”他“顶”,倒没什么,夫妻常事嘛。
就见犰犰慢慢坐起身,手摸到双腿间,“怎么办,弄不出来了。”苦恼的不得了样儿,又有点zhe。
郑井没动,依然边吃一口花卷,朝她微扬了扬下巴,“腿打开我看看。”
犰犰真听话,正要移动腿,胡来进来了,这倒没什么,关键这时候听见帐篷外有人叫了郑井一声儿,犰犰把被子又合上了。
郑井弯腰把手里的饭盒放到床上,“漱洗了就赶紧吃,还是温热的,保温杯里的蜂蜜水是热的。”手里拿着没吃完的花卷边吃一口出去了。
小六嚼着花卷掀帘出来,崔卫平站门口,“小井,出事儿了。”低声说。
崔卫平那表情,其实不着急,倒有点像带笑意。小六跟他走出来几步,边嚼着花卷听他说,
“两件事都挺搞。今儿一早,关军帐篷口放着个黑色垃圾袋那么大个袋子,打开一看,你猜里面都是什么,”崔卫平笑,小六挑眉,“美钞,新票子。还有两个宣德炉。”
小六慢慢嚼着花卷,若有所思,“关军是昨儿临时调整帐篷才住那儿,以前,那住的谁来着——”
“肖沅。”
“哦——”小六“恍然”般轻轻直点头,一抹精光滑过,手里捏着那花卷,淡笑,“看来是‘孝敬’错了人。”
“这不是撞枪口上了,关军才调到军委纪委一处,——”崔卫平说着,郑井突然点了点手指头,“这也未免太巧了。”
崔卫平也微微蹙起眉头,“什么意思——”
郑井想了想,“管他什么意思,让关军去查,查他个底朝天,对我们也没坏处儿,吴老二那边叫马田也盯着点儿。”
崔卫平点头,“好嘞。”
“第二件儿呢?”
“第二件玩大发了。”
郑井看向崔卫平,就见崔卫平这时候不掩幸灾乐祸,
“龚晓跃跟魏小白在青岛特种演习那边拿99坦克干上了!两个现在都躺在医院里,韩应钦这次都要挨处分。——”
郑井看了崔卫平老半天,最后笑了,“这稀罕。”
(高兴!高兴!今天开始发书鸟哇!!《高老庄二之声东击西》今天开始发书!!!请同志们注意接收,晒书晒,小姐姐等着哩。哈哈。)
第二十章
郑井跟崔卫平在外面说话时,帐篷内胡来已经给她洗漱好,犰犰也拿着花卷在吃。
她坐在床上,被单随意地覆在大腿上,她穿着她自己的白色衬衣,只扣着中间的两颗扣子,没穿内衣。犰犰的长发挽起了一个马尾,露出了颈项,胸脯和肩头都隐约可现。
胡来见到了如狼似虎的吻痕。
犰犰见他盯着自己,也低头看自己,口里嚼着的花卷慢下来,耳根儿处有些红。
胡来微笑着掩下眼,拿起保温杯递给她。
犰犰接过来,口里的花卷咽下,喝了一口蜂蜜水。
她秀气地小口吃着。
他温柔地侧头看着。
空气中流动着一种很优美的存在——
犰犰喝完蜂蜜水,嘴唇润润的,
“我是不是长胖了,”
“嗯,胖了。”
“可是该瘦的还是很瘦是不是,”
“比如?”
“腰。”
胡来挑眉,“腰么——”
眼见着犰犰的嘴巴就要撅起来,胡来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她,依然左手端着保温杯,右手捏着半个花卷,微盘腿坐在床间,
他,坐在床边,双手微交握放在双腿中,侧身歪头吻住了她的唇,
“我的妙吉祥没有不好看的时候。”
比她喝的蜂蜜水还叫人心暖心甜,
犰犰向前微微倾身加重了这个吻,
“我的胡来也没有不好看的时候。”
两个人都在笑,那是一种甜蜜的心心相印。
郑井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郑少淡笑地走过来,微弯腰拿起犰犰手中的保温杯,喝了一口。
胡来和犰犰分开,胡来表情平静,犰犰有点脸红。
郑井把保温杯又递给犰犰,犰犰摇头,
“不喝了?”
犰犰把剩下的半个花卷也放进饭盒里,“不喝了,我要赶紧起来了,今天第一天军训就迟到了,——”哪知她才一动要起身,人就又坐了下去,手撑着腰,昨晚那么折腾,她现在哪儿来的劲撒。
眼见着她要瘫倒在床上,胡来倾身抱住了她,“你这样还军训?好好躺着吧,放心,会帮你把话圆过去。”手疼爱地抚上她额边的发。可犰犰还是挺着急样儿,“我一直表现挺好的,”末了又小声加一句,“不想让他们看到我们有关系。”哎呦,小自私样儿,还怕他们影响鸟她滴“仕途”。
小六把保温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没人会知道好不好,你们那些学员早到西边那c场上c练去了,也帮你打听了,同屋这大姐帮你请好假了,谁现在也看不到这边来。你放心躺着,我叫他们去弄个大澡盆打点热水泡个澡好吧,然后想办法把里面那个东西弄出来,看你到底玩的些什么玩意儿。”
一说丸子,犰犰就咬嘴巴,现在还在里面陷着呢。没办法,她也只有点头。
一上午,两位精英上校尽为他们这荒y老婆服务去鸟。
别说,这磨死人的孩子真得两个人跟她折腾,
泡好澡的犰犰头发还湿漉漉的,全身软爽的像雨后桃花嫩芽。怕疼啊这孩子,郑井拿来专业医用小夹钳,犰犰看着就吓得往后缩,抱着她的胡来直哄她,“你不捻出来多不舒服,很轻的,一会儿就好。”
她死也不愿意,双腿紧闭着缩着,郑井一要拨开她的腿她就大叫,扳的眼睛又是湿漉漉的。
这个时候,两少真是心齐一致,你哄一句,我豁一句,犰犰就是不听。
“喏,我没拿钳子了,我看看,我看看好不好,”
郑井摊开双手给她看,犰犰抽泣着微睁开眼,看见郑井确实没拿那东西才稍加放松下膝盖头,
郑井扒开,俯下身子,拨开那嫩嫩的两瓣,中 指 探进去,
犰犰本能腰稍抬起,小小一个妖娆的弧线,
胡来脸颊挨着她的额头,“怎么样?”微蹙眉头问,
“摸不着,太深了。”小六整个中指都快没进去了,指尖还是没碰到,“肯定得用器具,——”才说要用器具,犰犰就来了大反应,她腿一夹,id一吸,紧紧吸附着小六的手指头,她的腰身却是紧张一僵,人是一种往后缩的受惊吓的姿态,“不用不用!——”
胡来赶忙低头安抚亲吻她的额角,“好,不用不用。”
这幸而是营帐中就他们三儿,这要任何人见到此景儿,不得惊红了眼!
“南胡北郑”这是全军公认了的最强悍死对头!
两位少主身份背景同等强大,
个人能力、追随的队伍、功勋、甚至样貌才华,不相上下!
近几年,明里,暗里,恶斗频频,轰动军野!
却,
你看这面景儿,
他抱着她,双手护在她赤o丰满的xiong部下,
他侧趴在她双 腿间,一指深埋,
中间一个纯艳的所在,将他们又以这样妖娆的形式锁在了一个画面里!——
男人们眼中没有争斗,真真正正展示着各具鲜明特色的柔情与专情,
他们爱这个女人,
为了她,
这样本该荒y无道的画面变得却异常柔美,叫人沉醉,
犰犰的rou体在军装的映衬下,在男人专注心疼的眼神里,也是那样娇美,她虽娇气,却也是一种无怨无悔的信赖与爱恋。刚与柔,y与爱,真与纯,这幅画面很美。
最后还是没弄出来,犰犰开始耍赖。问她这东西是什么,她说是药;问她哪儿来的,她咬嘴巴就是不说;问她,你说怎么办?她窝成一团,小声说,我撒n的时候把它憋出来。叫人哭笑不得。
事实,那东西似乎在变小,一早在里面确实有点涨,后来慢慢慢慢,也不晓得是习惯了还是怎么的,没有那么的不舒服了。最后,犰犰跟他们说,昨晚折腾狠了,那里也疼,要用器械,我肯定受不了,休息一两天吧,再弄,再用器械好不好。——
她都这么说了,谁还忍心去她,也只能如她愿,看过两天,再给她弄出来。
可是,一天都还没过,东东打来的一个电话就把她搞跳了脚!
黄东东到底是魏小白的“正宗”小舅子,这内兄俩儿啊关系是铁,魏小白那边一出事,黄东东这边就给犰犰“打小报告”了,
“犰犰,出大事儿了!魏小白被坦克轰了!”
这还不把犰犰吓死!
“没事儿,没事儿,没那严重,——”仙子小六这边劝都劝不住,还劝得一口气,
她又哭红着眼睛直捶床,“你们就没一个叫我省心的!小白是去蒸馒头的,你们怎么叫他上坦克了!小白才当兵,你们也不照顾他——”呜呜哭起来。
咳,她要最护着这最心狠的毒狼崽怎么办!
仙子小六莫不内心咬牙又叹息啊,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她这边学习班都没心思了,赶着自己要去青岛。咳,还真的叫她自己去想办法?给她准备好直升机,当晚就把她送去青岛基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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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高犰问他自己胖不胖,胡来没说假话,她是胖了,刚生完孩子肯定得胖,可是,不得不说,更有韵味了,因为确实不该胖的地方丝毫未见累赘,干干脆脆收下一道完美的弧线,譬如胸线,譬如腰线,更有媚感。到底是生过孩子后,女人味儿出来的更直接。
高犰的长发侧一边,坐床边微俯身穿上高跟鞋,还是高得吓人的七厘米。姿态一如既往的优雅,有点小妖娆。当然她自不知,她是习惯了。
“你来军训还穿这么高的跟儿?”
郑井站她旁边,手微叉腰在腰下,皱眉头小责问她。
高犰抬起头,有些怔忪,“我以为他们来了会发衣服鞋,——”却这一抬头,正好见到对面王大姐桌子上镜子里的自己,她直接起身走过去拿起镜子,自己捏着自己下巴左右转了转,“我脸色是不是不太好?”
吉普车在外面等着呢,那边停机坪直升机也等着呢,就算要去看她伤着的心爱小白,犰犰也坚决不会“黄脸婆”样儿出门!当然,她这一下又不太着急,主要她还是听进了点胡来和郑井的劝,没她想的那样严重。
胡来笑,“抹点口红吧。”
她又转头去看小六,小六“嗯”了一声儿。
这两位少爷可不同于她伪爹,品赏春色一流。
犰犰拿着镜子转头又走回床边,弯腰在自己小包儿里翻了翻,站直在床边熟练地对着镜子抹了点口红。
鲜红!
颜色很正很艳的那种大红!
啧啧,确实,一下整个人的感觉就变了,犰犰的黑长发侧向一边,没有上任何妆,只这样醒目的正红唇!———她一袭黑色风衣,此时扣没扣腰带没系,里面是简单的丝白衬衣,扎在笔挺的低腰微喇长裤里,裤腿淹没了鞋,徒留黑细的高跟,——她这不是去探病,她这是去害人!
胡来微笑了下,转身掀开门帘先出去了,
郑井一手依然叉腰下,微不羁地走过来揽住她的腰,“走吧,妖精。”
犰犰还憨气转头,“哪妖精了,小白最喜欢这个颜色的口红——”她不说,郑井还不“吃这个醋”,她还非说,郑井小咬牙掐了下她的腰,犰犰一“嘶——”,郑井刚要掀开门帘的又放下来,低头指着自己的颈背后,“亲一个。”犰犰横他一眼,还是踮脚亲了一口,红红一个唇印儿。犰犰见了又笑了,主动揽住郑井的腰紧了紧,“你是我的!不准和别人乱搞。”哎呦,说到底,小六还是她最不放心的一个,哈哈。要不是时机不对,小六真会把她丢床上三天不准出门!呵呵。
犰犰被郑井牵出来,刘御开车,胡来坐在副驾驶位。刚才一闹,犰犰面含春色,又是这样个直接的妖娆明媚感,刘御都一愣,接着笑起来,“犰犰这在家越养越好了,怎么跑这儿来活受罪?”
郑井和犰犰坐到后座。犰犰笑,她一笑就真诚的不得了,“我们这是干部培训,必须的。”
刘御启动开车,“什么干部啊——”尽哄她开心地一路开到了停机坪。
竟然调过来一架最先进的直10。超酷,野战绿。
飞行员下来了一个,还有一个坐在驾驶位,回头朝胡来行了个军礼,胡来手放眉边回了一个。
下来这个年纪真轻,犰犰目测跟自己家小白只怕差不多岁数,不由心下一阵感叹,人家是飞行员,我家小白只是个蒸馒头的,怎么也会有这样的无妄之灾?
郑井把犰犰打横一抱,独自把她抱上直升机后座,不管任何人的眼光,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唇,分离片距,微微啜着,拇指磨着她的下巴,专注地看着她,低笑,“一会儿再重新抹,口红都淡了。”这种氛围,这样的小六,——犰犰有点痴。
年轻飞行员在听完胡来指示后,又行了一个军礼上来了,胡来过来关上门前,只是伸手握了握犰犰的手,刚要分开,犰犰又不舍地回握了一下———
轰隆声,直升机离地,犰犰看着地面上,胡来,郑井,越来越小———
一个钟头不到,抵达青岛141医院。
胡来安排很周到,飞机一降落,已经有两位南京军区他的嫡系军官接应,甚至更谨慎,知道韩应钦也在此,胡来亲自给陈敬也去了一个电话告知:犰犰来了。
果然,陈敬也来接机。犰犰见到他还一愣:韩应钦也在?!
陈敬微扶着犰犰的手臂,边往里走,“首长在开会。先去看小白吧,他已经醒了。”
犰犰立即就关心到魏小白的伤势上,“小白怎么样!”
陈敬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胳膊,“不严重不严重,两个人都在气头上,对轰,幸亏还不是存着心要对方没活路———”
“两个人?”犰犰皱眉头,
“咳,都是爷,龚晓跃又是个好惹的?现在还没醒呢。”
犰犰一下停住脚步!
“犰犰?”
陈敬还疑惑地看着她,怎么突然人就像僵了?
犰犰慢慢转过头,“您说谁?———”
“龚晓跃——”陈敬自己都突然暗叫“不好”,莫非这个阎王她也收过?!这一想,头皮都是麻的,又好像豁然开朗,好嘛,你说他们这样的爷还有什么值得去拼命的?也就眼前这个“宝贝”咯——
犰犰突然咬了咬唇,低声说,“还是,先去看看——”说着说着,眼睛有点红。
还没醒!
这句话自然更揪心。
陈敬顿了一下,“如果,如果晓跃醒了,你去看他,自然没什么问题。关键是他现在还没醒,两边的问题还没解决,这次的事儿又闹得大,晓跃这边跟着他的这些人,——都是刺头儿,谁的帐也不买。你现在去看,他们不认得你的话,犰犰,我怕你受委屈。”
犰犰忧虑地抬头看向远方,是啊,我和他连婚都是隐着的,谁都不知道,他身边我谁也不认识,他们也不认识我————
犰犰又垂下眼,
过了会儿,慢慢说,“要不,我不进去,只在外面看看———”
陈敬心想,一走廊都是龚晓跃死忠的铁杆儿,这不出事儿不知道,你说龚晓跃军中出了名的荒唐主儿,原来,人家凝聚力如此惊人!看看,他一出事,二炮最年轻的副参谋长渠欢都赶来了,群情激奋的,脑子都是热的,吵着要大干一场!咳,犰犰要去看,又能看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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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陈敬说,“你要看,就一个人过去看看吧,我过去反而——我在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