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夫君请接招txt第5部分阅读
豺狼夫君请接招txt 作者:肉书屋
是如此而已。
这时候跟他做……爱,她哪里会受得了?
毕竟有爱才能做……爱。
没有爱,做什么呢?
“筝儿!?”他的手臂收紧,轻轻地咬着她的锁骨。
他真的很喜欢她,身上的伤口越痛,他发觉他越喜欢她。
这痛让他清楚知道自己的感情。
因为喜欢,他想强留她在身边。
因为喜欢,他想驯服她囚困她。
因为喜欢,他才会渴望得到她。
因为喜欢,他愿意为她以身犯险,甚至身中狼毒都无怨无悔。
他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他理解她明白她的处景。
跟一个将死之人交合,她的心情必然很害怕和惧怕。
他闭上他的眼睛,带着依恋和不舍,将她紧紧地环抱着。
如果可以,他愿意给她所有的一切。
身份与地位,让她伴随在他的身边,做他尊贵无比的皇妃。
只是他不能,因为他命不久矣。
☆、他想要她【03】
身份与地位,让她伴随在他的身边,做他尊贵无比的皇妃。
只是他不能,因为他命不久矣。
再度睁开眼睛时,他的嘴角挂上一抹温柔的笑意。
放在她腰间的手,轻握着她的手臂,他的吻,他的笑容落在她的额心。
他感觉到她的僵硬与窒息,有些心痛她,有些于心不忍。
脸上的笑容扩大,化个一个前所未有的灿烂迷人笑容:“小傻瓜,本王在戏弄你的,不要当真哦。”
说着,他的手指贪婪地抚着她绞好的脸颊。
那是滑不留手的肌肤,也是他今生的依恋。
手随之垂下来,扣着她的手指,笑容不变:“走,本王带你去厢房里,你自己包扎伤口,嗯,还有把衣服换掉,好好休息。”
他别开脸,率先牵着她的手向池边走上去。
然而他的手被反扯一下,她并没有随他而上水面。
他愕然,回头看向她,她张着一双漂亮的明眸子,直直地看着他。
两个人的视线交汇,撞在一起,表面风平浪静,实质彼此心乱如麻。
他克制着他自己,依旧露出温文尔雅的笑容,轻问:“怎么啦?”
她咬一咬牙,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我给你!”
三个字,简单直接,却在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湖面,激起千层的巨浪,翻涌着。
他愕然得张开嘴巴,脸上的笑容没了,傻傻地看着她。
方筝儿的脸一红,垂下头来,挣脱他的手。
缓缓地把身上的衣服,慢慢地从下而上翻掀过来。
背心脱掉,上半身露在水面,只有一件黑色的胸|衣。
她的浑圆饱满,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的柔软白皙。
晶莹的水珠沾在上面,充满着致命的诱惑。
然后她伸出手,牵过他的手,把他重新牵回池水中。
主动迎上前,抱着他的肩膀,吻上他的唇片。
她知道她不忍心看到他故作坚强的样子,他脸上的笑容根本不是他该有的,他只是强行装作没有所谓。
她不忍心令他难过伤心,更加不忍心他带着遗憾离开人世。
她想陪着他,好好地陪着他。
两个人守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她的手攀上他的胸口,笨拙地摸索着,从胸襟中伸进去,抚摸着他的身体。
如果可以,她宁愿死的人是他。
她不想他为她而受苦。
突然他的手拉住她的手,脑袋往后闪缩,保持着一掌的距离。
他定定地看着她,蹙眉:“不要为难你自己。”
“……。”
“你知道吗?本王很珍惜你,所以你也要珍惜你自己,不要为了我而……勉强。”他在试探她的反应。
意外地她的嘴唇咬上他的嘴唇,颤抖着:“烈!”
她一个动作,一个轻吟,彻底粉碎他的最后的防线。
再度抱上她,他的吻变得迫不可及,热炽火辣地索绕着她。
一个接一个吻,狠啃着她的芳香。
一个接一个吻,攻陷着她的灵魂。
衣服尽褪,他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让他的记号刻在她的身上。
成为永恒的印记。
月光绞洁,散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他想要她【04】
一个接一个吻,狠啃着她的芳香。
一个接一个吻,攻陷着她的灵魂。
衣服尽褪,他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让他的记号刻在她的身上。
成为永恒的印记。
月光绞洁,散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像涂上一层暧昧的桔红色。
血管在贲张叫嚣着,他的手覆盖着她的柔软。
恰到好处的大小,让他一手掌握住,揉搓着,带着挑|逗的色|情味道。
同时,他的头埋进她胸部,舌尖挑引着另一侧的柔软。
丝滑的质感,甜美的味道,她身体每一处都令他疯狂着迷。
突然,他的手探向她的腰下,捞起她一只脚,让她盘在他的腰上。
带着迫不及待的躁动,他的强硬瞬间贯穿她的身体。
“啊……。”她倒吸口气,咬紧牙根,默默地承受着他的入侵。
因为水的关系,也因为他令她兴奋起来的关系,她的身体有足够的准备。
只是难免有破身之痛,他屏着气等着她缓过气来。
她紧紧地搂着他脖子,因为这份刺激,胸部起伏不定,感觉着他在她的体内。
一下子涨大起来,硬硬的,坚不可摧。
她颤抖着,咬紧牙齿,屏着气不敢乱用。
半刻,他慢慢律动向前,搂着她,用力上顶,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有力。
两片唇再度吻合起来,化作一个哀怨缠绵的深吻。
方筝儿被他撞得七凌八落,从未有过的感觉,在这一刻充满身体每条神经。
她意乱情迷,觉得身体由开始的撕痛变得适应,最后……被一种舒服的感觉代替。
兴奋的□□,前所未有□□,她不由自主地紧贴着他。
“筝儿!”他咬着她的耳垂,冲进她的最深处:“筝儿,我的筝儿……。”
在这一刻,他多么想就此直到永远。
让她永永远远与他在一起。
两个人带着不顾一切的冲动,毅然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夜色迷人,就像被温柔的情人拥抱着一样,令人心醉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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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方筝儿半趴在池边,脸蛋搁在手臂之上。
她背对着他,半眯着一双漂亮的眼睛,似乎累极了。
东方烈静静地看着她,用他的衣服角,轻沾着泉水,轻轻的,似有若无试探着她的伤口。
伤口已经清理妥当,鲜血不再往外渗流。
他的吻落在她的裸o肩上,深深的,带着激|情过后的沙哑和性感:“还会痛吗?”
“嗯,好多了。”她娇喘着,仍旧眯着眼睛,身体懒得动一动。
刚才的激|情消耗她剩余无几的体力,现在的她只想躺下来,好好地睡一觉。
他把他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带着无尽的疼爱和怜悯。
一步一步,缓慢而稳健地踏出泉池。
朝着后院的厢房而去,在路上,她终于支撑不住,沉沉地睡过去。
茅舍的厢房有七八间,用作平时尉迟法师聚友待客之用。
而其中一间,也是最大那一间。
☆、他想要她【05】
朝着后院的厢房而去,在路上,她终于支撑不住,沉沉地睡过去。
茅舍的厢房有七八间,用作平时尉迟法师聚友待客之用。
而其中一间,也是最大那一间,固定的,不给任何人用,只留给东方烈独享。
他抱着她走进属于自己的那间房间,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将她身上的湿衣服拿下,掀来被单盖在她的裸o体上。
他看着她的脸蛋,上面仍旧沾着水珠,还有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床~上。
这样子的她很纯美,很漂亮,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深深地吸引着他。
忍不住他的手轻拂着她的脸蛋,来回地摩擦着,舍不得移开。
她娇吟一声,挥开脸上的马蚤痒,转过身背对着他。
被单随之被掀起,露出她伤痕累累地雪背。
原本温情依恋的蓝眸子,凝神紧锁,接着他站起身离开床边,拾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
走出房间,然而很快他再度走回来。
手上拿了医治创伤用的药膏,掀开被单,小心翼翼地把尉迟法师珍藏的药膏涂抹在她的伤口处。
这是集各种名贵药材提炼而成的,只要敷几天,她的伤口即可愈合。
抹完药膏后,他用干净的布条,把伤口包扎起来。
最后才重新盖上被单,他踱至旁边的木柜,从里面取出干爽的衣服,把身上的湿衣换掉。
推开房间的窗户,外面月亮仍旧高挂着,星光闪烁不断。
他啄磨着月亮的倾斜角度,估计着离黎明还有多少个时辰。
一股淡淡的哀愁,浮现在他年轻孤傲的俊脸上。
他不是怕死的人,只是现在他真的不想死,而且心底升起害怕之意。
他们才刚刚结合,他们才刚刚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体,如此无可挑剔的吻合。
他真的不想就此离开人世,把她孤零零地扔在这里。
可是他真的无能为力。
首次觉得自己如此无助和无能,面对自己的生死,连挣扎求全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悲哀地等着,等着黎明的到来,等着自己亲手了结自己。
他生气地紧抿着嘴唇,手按在窗棂之上,一跃,人已经跃出厢房之外。
转身一个跳跃,随之他的人站在屋顶,双手侧垂着,紧握成拳,带着颤抖。
如果不是那些巨狼,他不会变成这样子。
他不会跟她分开。
一股怒气从他的脚尖缓缓升起,指间泛白着,传来关节格格作响之声。
乘风而行,冷清的身影从一个屋顶,跃向别一个屋顶,最后在前院落下。
他转身步进前院角落的兵器房,从里面取出一把长剑,杀气腾腾地冲出茅舍。
茅舍之外,八卦迷阵之内困着数来只巨狼。
它们一见东方烈,顿时咆哮着,朝着他奋力冲过来。
因为是八卦迷阵,如果懂得玄学命理的话,只要跟着设定的脚步行走,就可以避开阵内的飞沙走石。
如果乱冲乱撞的话,就会被里面的机关击中,不死都会一身伤。
当巨狼冲向他的时候,他纹风不动地站着。
☆、他想要她【06】
因为是八卦迷阵,如果懂得玄学命理的话,只要跟着设定的脚步行走,就可以避开阵内的飞沙走石。
如果乱冲乱撞的话,就会被里面的机关击中,不死都会一身伤。
当巨狼冲向他的时候,他纹风不动地站着,细看着脚上的布阵,移动身体。
长剑击出,一只巨狼即场命丧于此。
鲜血四溢,惨不忍睹。
他潇洒地收剑,侧身迎向另一只来袭的巨狼。
因为愤怒和悲痛,他已经痛失了理智,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
他要把这里所有的巨狼杀光。
为了他身上的狼毒,也为了她的安全。
刀光剑影,月下挥洒自如,直至他的剑尖指向最后一只巨狼时。
他猛然收回攻势,连连倒退着,避开巨狼的飞扑。
那只狼,就是为首的那只。
他的额头上有伤痕,闪电般的形状,瞬间勾起他封尘的记忆。
“六弟,快走。”被狼群围攻着的三名少年,惊慌尖叫,四处逃窜。
其中年纪最大的奋力护着年纪最小的,把他推向最远的地方。
“啊……。”尖叫声过后,那名年长的少年扑倒在地上,脸上被巨狼的爪子爪中。
他就是荆岭皇朝的二皇子,东方烈的二哥。
“快走啊,快走啊……。”他不断的呼喝声,在每个寂静的夜晚,回响在东方烈的脑海里。
当年,二哥和四哥为了保住最年幼的他。
拼命与巨狼周旋,最终因为体力有限,不敌狼群的攻击,皆皆受伤中了狼毒。
后来……后来连他也差点儿惨遭毒手,幸好皇城的军队及时赶到,军队用火攻将狼群击退。
待一切平静下来时,二哥和四哥已经伤痕累累。
当晚,他们在他的面前变身。
那种撕痛和惨叫是他们留给他最后的,属于人类的声音与记忆。
自始二哥和四哥变成毫无人性的巨狼,他们已经不记得他。
不记得他们曾经高贵的身份。
每个月圆之夜从魔幻森林跑出来,吃人……。
往事不堪回首,沉痛的记忆压抑着他的思绪。
飞快地倒回迷阵中,隔着一段距离,他直视着巨狼额头上的疤痕。
二哥和四哥的额头上,分别刻有不同的印记,方便他在狼群之中认得他们。
每个月圆之夜,把死囚放在刑场内,供养巨狼,主要为的就是二哥和四哥。
他知道他们不可能回复人类的形态,但是他仍然希望他们活着。
只要他们活着,他就有所企盼,有所渴望兄弟重逢的一刻。
即使机会如此渺茫。
巨狼再度朝着他飞扑过来,东方烈深怕它被阵中的飞石误伤,连忙引度着它跑出阵外。
然后朝着山谷外飞跑过去,巨狼见状自然飞扑着追上。
在谷口,他跃上参天的大树上,挥动手中的剑,在身前结出一道结界。
瞬间巨狼飞扑向他之时,马上被防护罩弹开来。
如此反复尝试几回,巨狼不敢轻易造次,在他的身前徘徊着,静候攻击他的机会。
东方烈看着它,浓眉略锁,运气挥剑,朝着巨狼身前划出一道剑气。
☆、他想要她【07】
瞬间巨狼飞扑向他之时,马上被防护罩弹开来。
如此反复尝试几回,巨狼不敢轻易造次,在他的身前徘徊着,静候攻击他的机会。
东方烈看着它,浓眉略锁,运气挥剑,朝着巨狼身前划出一道剑气。
剑气化作凌厉的劲风,狠劈在它的脚前一掌之间。
马上巨狼吓得倒退,紧接着又是一道剑气。
如此这般,连连迫着巨狼倒退再倒退,最后化作一声呜鸣,垂头丧气地跑掉了。
大概它知道它不是东方烈的对手。
看着走远的狼影,东方烈从树上跃下。
这下子他就可以放心,只要屋外的狼群没了。
明天,纵使方筝儿不听从他的说话,硬要提早离开茅舍,亦不会遇上凶狠的恶狼围攻。
突然他觉得气血上涌,左手抚上胸口,脚步踉跄,倒退几步。
张开嘴,就是一口鲜血喷出。
他感觉到狼毒在他的体内漫延至四肢,刚才的运功,加快毒素的运行速度。
夜色中,从谷外走来两个人,走在前面的人惊呼:“烈儿!?”
他抬头望去,一老一少,一男一女:“师傅,师妹……。”
话未,眼前一黑,整个人体力不支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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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筝儿睡得不安稳,心头上总觉得有些什么记挂着。
身体再累,精神再不差,她仍然从梦中挣扎醒来。
她睁开眼睛,看着古色精致的床头雕花,还有轻纱幔帘。
意识慢慢地回归,想起她和东方烈……激|情四溢的……性|事。
隐约记得她在他的怀内睡过去。
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她和她做了……男|女之事。
一个命不久矣的人。
一个舍命相救的人。
一个喜欢着她的人。
在那一刻,她根本拒绝不了他。
因为感激也罢,因为报恩也罢,她只想让他得偿所愿,她只想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些。
虽然她没有喜欢上他,却在刚才那场性|事里,她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垂头细想,不免觉得自己有些y荡无耻。
叹口气,她不想再多想下去,掀开被单下床,看着赤|裸的全身,她的脸再度酡红一片。
手扯着被单包裹着身体,在房间内踱步,最后目光放在雕刻精致的衣柜上。
打开来,果然里面放满衣服,只可惜全是男装。
她挑了一件穿上,把衣袖和裤管都卷起来,最后将长长的卷发盘在脑后。
突然她的动作停顿了,胸前的纯白项链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玉佩。
玉佩质地光泽通透,罕见的紫玉,呈半月形状态。
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美玉。
一条金色的绳子把玉佩与纯白颈链连合起来。
她皱眉想了想,这块玉佩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感觉十分熟悉。
霎时,她想起来了,那是东方烈挂在腰间的玉佩。
他把它给了她吗?
心莫名地颤抖与害怕,他不会……已经自行了断吧?
一抹寒意从脚底往上窜流,瞬间令她的血液冰化掉。
☆、他的妃子【01】
霎时,她想起来了,那是东方烈挂在腰间的玉佩。
他把它给了她吗?
心莫名地颤抖与害怕,他不会……已经自行了断吧?
一抹寒意从脚底往上窜流,瞬间令她的血液冰化掉。
想着身中剧毒的东方烈,方筝儿心乱如麻,匆忙奔跑着冲出房间。
她跑得很快,很焦急,害怕东方烈已经不在人世。
用力撞开房间门,不顾一切朝着外面飞跑。
岂料门外刚巧走过一名少女,手中端着盘子,她收脚不及,两个人就这样子撞上。
呯!
少女手中的碗倾刻掉地,里面乌黑的液体四溢,两个人更加搂撞在一起。
双双倒在地上,方筝儿压在少女的身上。
“哎哟,好痛啊……,谁走路不长眼睛的?”
“对不起,我有没有撞痛你哪里?”方筝儿连忙搀扶着她站起来,同时打量着少女。
少女年纪比她还要小两年左右,一身绿色衣裳,脸蛋粉嫩粉嫩的,十分可爱迷人。
头上的发钗东倒西歪着,摇摇欲坠。
她记得昨天跟东方烈进来时,茅舍里没有任何人的,为何此时出现一名少女?
“你是谁?”对方吃惊地盯着她,同样打量着方筝儿,目光落在她的男装上,脸色大变:“你怎么穿着二师兄的衣服?”
方筝儿愕然,刚想说什么。
少女又叫起来:“你怎么从我二师兄的房间里跑出来?你是什么人?啊……,你是贼?”
“我……,我不是啊。”方筝儿被她的大嗓子吓坏了,连忙摇头摆手否认:“我不是,我跟东方烈进来的,只是现在……不知道他在哪里?”
“你怎么可以直呼二师兄的名字?”少女又是一阵大叫:“你知不知道我家二师兄是什么人?他是堂堂荆岭皇朝的六皇子,他位高权重,岂会是你等平民可以乱喊?”
方筝儿头痛了,怎么他们古代人这么纠结?
纠结这些有的没的称呼上面。
她不想跟对方再争辩,直接地问:“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他?谁啊?”少女继续盯着她看,看完她的衣服,再看着她的盘发。
她的头发是大卷发,盘了一个高高的韩式发髻。
自然跟他们古代的人有些相差别,甚至在他们眼内有些不伦不类的。
方筝儿好想晕啊,不得不再重提:“东方烈……。”
“吓,你这个刁民如此嘴硬,我告诉你,你不可以直呼二师兄的名字,这是大罪,会杀头的大罪……。”
少女哔哔吧吧地说着,完全不给方筝儿喘息插嘴的机会。
方筝儿抚着隐隐作痛的头,没好气地更正:“好好好,你看见你家二师兄在哪里吗?”
“我怎么看不见?我长眼睛的嘛,我当然看见了。”少女叉着腰,一脸神气。
“那么你能告诉我吗?”她急了,现在距离天亮的时间不多。
“二师兄受了重伤,需要治疗……啊……。”突然她又惊叫起来,连忙蹲下身子去拾盘子和汤碗。
端起来的大碗,上面的药已经没了。
☆、他的妃子【02】
“那么你能告诉我吗?”她急了,现在距离天亮的时间不多。
“二师兄受了重伤,需要治疗……啊……。”突然她又惊叫起来,连忙蹲下身子去拾盘子和汤碗。
端起来的大碗,上面的药已经没了,全倒泄在地上,融进木板内。
她泄气地扔下碗和盘子,指着方筝就大骂起来:“瞧你,你把二师兄的药都弄没了,我熬得好辛苦的,这是救二师兄的药……你……。”
少女用力地跺脚,生气了,气得杏眼圆瞪,忽然挥起手臂直取方筝儿的喉咙。
方筝儿大惊,在她凌厉的掌风下,仓促地侧身闪躲开来。
紧接着少女弯身一个横扫,方筝儿皱眉,手臂挡上,同时还以一脚。
拳脚交手,打得难分难解。
“什么救二师兄的药?你说清楚些。”方筝儿扣住少女的手腕,另一只手挡她的脚。
“不关你事。”
“他在哪里?他现在在哪里啊?”只要想到东方烈将死,她的心有着万般滋味。
她不想他死,可是现在他人在哪里,她都不知道。
忽然从身后传来一声怒吼:“林芸芸,给我停手。”
这是一把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东方烈?”
“二师兄?”
两个人同时惊讶地喊出来,然后错愕着彼此互看一眼,半响,同时松开拳脚。
东方烈赤o裸着上半身,由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搀扶着。
他的眼睛由始至终放在她的脸上,带着复杂的眼神,默默地看着她。
宽大的男装,穿在她的身上,松松垮垮的,别有一番味道。
被唤作林芸芸的少女,冷哼一声,昂着下巴,蹦蹦跳跳的,朝着他们走过去,乖巧得很:“师傅,二师兄你们怎么出来了?”
“我们听见打斗声,所以出来看看了。”老人家笑眯眯地看着少女,抬眸,好奇地打量着方筝儿:“请问姑娘你是……。”
“她跟我一起的。”东方烈的语气轻轻柔柔的,朝着她招招手:“筝儿,过来拜见师傅。”
闻言,师徒二人愕然地看向东方烈,林芸芸是一个耐不住说话的人。
马上问出口来:“二师兄认识她的吗?她刚才从你的房间里出来。”
东方烈看着方筝儿,直至她来到他的身前,他好看浅薄的嘴唇,微微上扬着,笑得很好看:“她是我的妃子。”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吃惊万分,包括方筝儿本人。
“什么?”她瞪着他。
“妃子?”尉迟法师和林芸芸活像看怪物一样,把方筝儿从头至脚,细细地打量着。
最后把目光盯在她的脸蛋上。
无疑这是一张绝色的容颜,有着很独特的气质,毫无威惧的正气眼神,此刻带着同样的愕然看着东方烈。
恐怕她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
“嗯。”东方烈伸手牵过她的手,眼神内尽柔情,浓得化不开。
如果可以,他真想给她一个轰动全国的婚礼。
让她跟他并肩站在万民前,接受膜拜之礼。
只可惜……。
方筝儿似乎明白他的想法,回他一个安慰的笑容。
☆、他的妃子【03】
“嗯。”东方烈伸手牵过她的手,眼神内尽柔情,浓得化不开。
如果可以,他真想给她一个轰动全国的婚礼。
让她跟他并肩站在万民前,接受膜拜之礼。
只可惜……。
方筝儿似乎明白他的想法,回他一个安慰的笑容。
尉迟法师的眉头紧锁着,抬头看了看天空的月亮,忧心肿肿:“不要站在这里,我们回房间里再说吧。”
于是他们四个人一前一行回到刚才的房间里。
这间房间跟方筝儿刚才睡觉的房间相邻着,房间内的摆设简单得多,不及刚才那间奢华。
房间内飘着淡淡的药味,清香中带着恬静。
方筝儿看过去,发现房间中央的桌面摆放着,类似香薰炉的小东西,上面徐徐升起清烟。
尉迟法师扶着东方烈坐在桌旁,方筝儿在他的身侧坐下来。
林芸芸仍旧一脸好奇地看着她,站在尉迟法师的身后。
“芸儿,药熬好了吗?”
“师傅,熬好的药被她打翻,没了。”说着,伸手指指方筝儿,鼓动双腮抱怨:“她突然冲出来,我根本避不开啊,所以……所以急起来就跟她开打……。”
“好了,不要再说了,时间无多,快去再熬一服药。”尉迟法师挥挥手,示意她快去。
林芸林芸瞪眼她,没有再多说话,快步小跑着出去。
方筝儿这才转身看向东方烈,霎时撞上他的眸子,愕然,回视着他:“怎么了?”
“没有。”他摇摇头,脸上依旧的清冷孤傲,但是他的蓝眸子却不同了。
带着依恋与着迷,深深地看着她入神。
桌下,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柔荑,从那里传来灼热的体温。
猛然她想起什么,急忙问他:“既然你师傅回来了,是不是代表你不会死?”
“暂时还不知道可不可行,毕竟没有人试过这剂药。”他的眼神暗淡下来,转头看向自己的师傅。
尉迟法师重重地吸口气:“现在先把烈儿体内的狼毒封住,再运功将它迫出体外,能否成功还要看天意。”
“看天意?”方筝儿突兀地低叫。
看天意不是听天由命?放任东方烈等死?
怎么可以这样子?
但是很快她哑然了,是啊,这里是古代,不是文明发达的二十一世纪。
在那里至少他们可帮他验血化验,然后再进行药物治疗,排清他体内的毒素。
可不可行,绝对不用看天意看东方烈的造化。
东方烈的手攥得更紧了,轻声地安慰她:“本王会没事的,你放心吧,本王还要用十六人大桥,将你风风光光迎娶过门。”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变得轻盈无物,仿佛随时支撑不下去。
“你怎么样?”她紧张地凑近他,用手轻轻抚顺他的气管。
如果戒指在这里就好,她可以把他带回去,在先进的现代,他会得到很周全的治疗。
“没事……,咳咳。”终于他忍不住轻咳出来。
“先躺下来休息吧。”尉迟法师的脸色不容乐观,站起身扶东方烈。
☆、他的妃子【04】
如果戒指在这里就好,她可以把他带回去,在先进的现代,他会得到很周全的治疗。
“没事……,咳咳。”终于他忍不住轻咳出来。
“先躺下来休息吧。”尉迟法师的脸色不容乐观,站起身扶东方烈。
方筝儿见状,连忙帮忙扶起他,朝着旁边的床榻走去。
同时她留意到他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自从相识以来,他总是强悍无敌、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突然虚弱如此,她心里担忧得很。
看天意?
怎么看的?
她的苦着脸有些难过,看着他越来越差的身体,她有说不出的难过和忧愁。
东方烈躺下后,尉迟法师拿过他的手把脉。
半响,什么话都没有说,把他的手重新放回床榻上。
站起身,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踱步。
尉迟法师脸色凝重,苦煞着一张脸,双手摆放在身后,每走一步都像灌铅般沉重。
方筝儿看了一会儿,心里明白今晚是至关重要的一晚。
刚才被她打翻的药,也是至关重要的解药。
东方烈能否逃过一劫,全在这关键的时刻里。
她的目光回转至床榻上的男子,他闭着眼睛似乎在休息,然而从互握的手传来轻微的颤抖。
他是在害怕吧?
“东方烈!”她轻声地唤着他,想说几句安慰的说话。
“嗯?”他似乎很累,从鼻孔里发出浓重的鼻音,再慢慢睁开眼睛,他对着她温柔地笑:“放心吧,本王……没事。”
“……。”想安慰的说话卡在咽喉间。
在他最痛苦最艰难的时候,他反而安慰她。
“对不起。”她声音哽咽,情不自禁泪水泛下。
“傻瓜!”他拉近她的身体,让她倾向他,一个吻迎上她的樱桃小嘴。
深深地吻住她,带着缠绵哀怨,还有一点儿力不从心。
时间飞快地流走,寂静的房间门再度被打开。
林芸芸像喜鹊般悦耳的声音冲进来:“师傅,二师兄,药来了,药来了……。”
一袭绿裙顿时照亮房间内各人沉重的心。
尉迟法师接过她盘子中的药碗,两大踏步来到床前。
方筝儿连忙扶起东方烈,让他的上半身靠在她的肩膀上,再由尉迟法师喂他服下。
此刻的东方烈已经虚弱得只有呼吸的力气。
药一口一口地服下,他拧紧眉毛,脸孔苍白得毫无血色。
服完药后,尉迟法师把药碗交给林芸芸,然后从方筝儿的手上接过东方烈。
上床盘膝坐下,东方烈同样盘膝而坐,他的背对着尉迟法师。
只见尉迟法师提掌运气,缓缓地出掌,按压在东方烈的后背之上,带着苍劲的力度。
方筝儿眉头锁紧,眨了眨眼睛,再挠了挠头。
怎么跟金庸的武侠小说运功迫毒的情景如此相似?
莫非她穿越的地方,跟武侠小说里的人一样?
每一个人身怀绝世武功?
如果换作平时,她没准儿已经大笑出来。
只是此刻关系到东方烈,她怎么也笑不出来。
半响,东方烈俊美的脸孔通红一片。
☆、他的妃子【05】
如果换作平时,她没准儿已经大笑出来。
只是此刻关系到东方烈,她怎么也笑不出来。
半响,东方烈俊美的脸孔通红一片,细细的汗水渗出肌肤表面,慢慢变成豆般大的汗珠。
再过半响,他的身体各处开始窜着白烟,煞看上去像是烧起来。
哇,会不会着火的?
方筝儿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再瞅瞅旁边的林芸芸,她似乎见惯不怪的样子。
只是一张可爱有趣的小脸,十分生动地写满紧张。
再看东方烈,他的脸色仍旧苍白得很,甚至连嘴唇也是白色的。
哎哟,行不行的?好像挺儿戏的样子。
她见他脸上尽是汗水,本能地伸出衣袖口想帮他擦一擦。
当手快将触及他的脸时,林芸芸一把抓住,低叫:“现在不能碰他。”
“为什么?”
换来对方一个狠瞪,继而嘟着嘴唇别开脸不理她。
见她不鸟自己,方筝儿也不敢轻举妄动,继而站在一侧‘观战’。
时间慢慢地过去,远处传来山鸡晨鸣的声音。
方筝儿小时候跟父母回外婆家玩,住了两天,外婆住在很落后的乡村,那里天亮前,村子里就会响起鸡啼的叫声。
预示着太阳即将到来,人们要起床工作了。
她是城市里的小孩子,喜欢晚睡晚醒,所以那时候就特别烦恼鸡啼。
现在,此刻这种鸡啼的声音,不旦止讨厌,而且令她心颤胆惊。
一声鸡啼落下,又一声鸡啼响起来。
冗长而诡异地持续着。
就像来自地狱的声音,带着毁灭的姿态席卷而来。
突然,尉迟法师焦急而神色慌张地吩咐:“芸儿,快去拿地牢的钥匙。”
“师、师傅?”林芸芸整个人呆掉:“你,你的意思……?”
“快去。”大叫一声后,尉迟法师收掌吸气,跳下床,抱起东方烈就往外面跑去。
方筝儿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这是做什么?”她愕然过后,回头望向门口,已经没有师徒的踪影,迅速抓住要跑走的林芸芸:“他把东方烈抱去哪里?”
只见林芸芸泪流满脸,全身在发抖:“二师兄……二师兄救不了。”
救—不—了?
什……什么叫做救不了?
吓?什么叫做救不了??
一股寒意从她四肢向全身扩散开来。
林芸芸挣脱她的制抓,抹一把眼泪,毅然跑出房间。
只留下呆若木鸡的她。
东方烈救不了?
东方烈……。
半响,方筝儿猛然惊醒,转过身追出去,可是走廊上里那来半个人影?
她急了,大叫:“东方烈?东方烈……?”
她一边喊一边朝走廊跑过去,远远见着林芸芸从其中一间房间跑出来,手上拿着一大串钥匙。
依稀记得那间房间是东方烈带她进来时,率先冲去找尉迟法师的那间。
只见林芸芸从他的房间拿了钥匙,朝着另一方向飞快地跑去。
此刻,天空开始渐渐放光。
原本朦胧的花园被照耀清晰,连花朵上的露珠都可见。
方筝儿觉得手脚都冰冷着,甚至忘记呼吸。
☆、他的妃子【06】
只见林芸芸从他的房间拿了钥匙,朝着另一方向飞快地跑去。
此刻,天空开始渐渐放光。
原本朦胧的花园被照耀清晰,连花朵上的露珠都可见。
方筝儿觉得手脚都冰冷着,甚至忘记呼吸,机械式朝着林芸芸消失的方向追去。
跟着她的脚步,她来到后院的温泉池边,再也找不到林芸芸的踪影。
池内尚留着她和东方烈的衣物,召于着昨晚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激|情。
“啊……。”一声惨叫声,从遥远的角度传来。
“东方烈!?”是他的声音。
她顺着声音的来源,绕过温泉,见到假山后面一个敝开着的门。
没有丝毫犹豫,她冲进去,再见着一条向下的石阶。
她沿着漆黑的石阶往下走,她知道她来对了地方。
刚才尉迟法师让林芸芸拿地牢的钥匙,指的就是这里吧。
“啊,啊……。”一声声的惨叫,击在她颤抖的心房上,竟然在隐隐作痛着。
东方烈!
你千万不要有事。
石阶并不多,很快她来到最底层,即时见着林芸芸的背影。
她木然地站着,而尉迟法师蹲在地上,将东方烈按压在地上,同时往他的手脚锁上锁链。
“你做什么?放开他啊。”大惊,冲上前就要制止尉迟法师。
“你不要过来!”一声怒吼。
属于东方烈的声音,他气喘如牛,带着极大的痛楚喝制住她。
“东方烈?”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把他锁起来?
他的脸朝内趴在地上,她根本看不到他的样子,只听见他的声音揭力地嘶哑着:“筝儿,筝儿……。”
带着不甘和不服,他低吟着她的名字。
听在她的耳朵里,心一片一片地被重击着。
无声地,她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
“师傅,让本王带着尊严死去吧。”如泣般的乞求。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本王不想变成一只狼,不要啊……,师傅,你杀了我吧。”高傲而决绝。
“二师兄……。”林芸芸双手抚着脸颊,泪流满脸,不忍再看下去,把脸别开来痛哭着。
方筝儿冲进去,跪倒在地上,双手握着他那只紧握着拳头:“东方烈,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
在这一刻她六神无主,只能不断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他不会有事的,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尉迟法师把粗壮的铁链锁在东方烈的脚上,然后麻利地再锁上他的双手。
最后把铁链的另一端锁住墙头上的铁环。
顿时东方烈呈大字形拉扯开来。
她紧贴着他,颤抖的手指触摸上他的俊脸,难以相像他即将变成那些豺狼。
此际,他的脸白得透明,一双原本冰蓝色的明眸,竟然变成火红色,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二人彼此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