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夫君请接招txt第7部分阅读
豺狼夫君请接招txt 作者:肉书屋
、死里逃生【04】
只有躺在地上,才能帮它压住伤口。
果然,如她所料,它是听得懂她的说话。
很快把身体转回来,她重新用布条压着伤口。
可能太累太痛的关系吧,很快巨狼就昏睡过去了,只剩下一起一伏的呼吸。
她趴在它的身上,双手仍旧死死地压着。
这里没有药箱,她又不认识止血的草药,只能用这般简单的方式处理它的伤口。
再等一会儿吧,等伤口的血凝结,等它回复体力后,他们回茅舍里。
不知道林芸芸有没有事?
按常理黑衣人的目标是东方烈,应该不会折回头找林芸芸吧。
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人?
脑海里浮起十多天前,她第一次穿越过来,他同样被一群黑衣人追杀。
当年他在森林里随身带着待卫,昨天因为是月圆之夜,大家都不敢出门,所以他并没有带上待卫。
不然,今天交战,或者昨天跟狼群交战时,那些待卫已经冲出来护主。
如果十几天前的黑衣人,跟刚才那群黑衣人同属一路的。
那么他到底与什么人交恶?
在他成长的十年里,仍旧不依不饶,抓紧每一个时刻置他于死地。
还有,他变身成狼的消息,怎么这么快被敌人获知?
是尉迟法师还是林芸芸泄密?
林芸芸性子率直无害,心直口快,应该不会是她的所为。
换言之就是尉迟法师,可是他是东方烈的师傅。
如果尉迟法师想他死,就不会想尽办法帮他解毒……。
慢着,或许是他也不怪。
毕竟东方烈身上的毒并没有解除,最终他还是变身成豺狼。
一股郁结索绕在心头,太多太多的疑问了,却没有一个可以解答的人。
包括为什么这里会有巨狼?
为什么只在月圆之夜出没?
为什么东方烈懂得结界?他的身手异于常人。
这里充满太多太多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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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开始下山,晚霞映照着湖面的湖水,镀上一层金黄|色泽。
林中鸟儿欢快的归巢歌声,充斥着寂静无声的森林。
方筝儿趴在巨狼的身上,双手仍然死死地按着它的伤口。
她的身体随着它的呼吸而整个人起起伏伏着,一派温暖详和的气氛。
忽然身后响起群鸟四处逃散的声音,方筝儿感觉到异样,连忙掉转头去。
然而,与此同时她感觉到后颈刺痛。
像被蚊子叮上一样,她伸手去摸,蓦然发现后颈有一根银针,深深地插在她的肌肤上。
意识瞬间迷糊起来,随之失去知觉,重重地倒在巨狼的身上,顺着巨狼的身体慢慢滑下。
巨狼仿佛有感应一样,原本紧阖着的利眼,骤然睁大跳起来。
转过身,用头去推推倒在地上的人儿,已经一动不动了。
“烈儿!”白衣胜雪的女子,从高处宛若天仙下凡般落下,立在巨狼的身前。
她有着绝美的容颜,一双漂亮迷人的眼睛,轻蹙着,凝视着它的红眼睛。
巨狼低着头,全身的毛发倒竖着,虎视眈眈。
☆、死里逃生【05】
她有着绝美的容颜,一双漂亮迷人的眼睛,轻蹙着,凝视着它的红眼睛。
巨狼低着头,全身的毛发倒竖着,虎视眈眈。
“烈儿,你不认得我吗?”女子惊讶地问着,同时盯着地上的方筝儿。
她以为它认得她,她以为它是与别不同的,即使化身成狼后,他却没有伤害那个女孩。
原来不是,它不记得自己。
但是为何它却不伤害地上的女孩?
“你记得她?”白衣女子似乎想探究这个问题的答案。
一边说着,她一边朝着方筝儿走过去。
到底女孩子有何特别之处?
猛然,巨狼跃起朝着白衣女子扑过去,张着利牙满布的大口,就要将她一口咬掉。
只见白衣女子一个轻跃避开了,同时一掌击出,狠狠地打在它的额头之上。
巨狼四脚着地,身体晃了晃,呯一声倒下。
隐约可见它的额头之上,插着三支闪着银光的细针。
银针跟方筝儿颈上的一样,带着麻醉作用,瞬间令人或者动物昏迷不醒。
白衣女子面无表情,从衣袖内掏出一包东西,小小的,用纸包着。
打开来,取出两颗药丸。
走向巨狼的身前,失神地看着它,带着责备与薄怒:“你竟然只认得她,我对你很失望。”
说完,略带怒气,一手扯开巨狼的上鄂,将手中的药丸塞进它的嘴中,再用力地压着合上。
直至巨狼本能地哽咽掉嘴里的药丸后,她才放开手。
随手把它额上的银针拨下,轻轻地抚着它的毛发,仍旧带着轻责:“你怎么如此大意受伤?你让我怎么放心把复国大任交在你手上?”
远处飞过几只黑色的大鸟,划破长空,从东而南地飞走了。
半响,她来到方筝儿的身边,将她后颈的银针亦拨掉。
同时顺着她的腮骨,挑起她的下巴,细细地打量着她的五官。
如此美色,虽说并不普通,但是亦不罕见,为什么烈儿对她如此特别?
为她而破身,也为她而无法继续修练魔功。
想到这里,白衣女子的手顿时收紧,掐着下巴的手指泛白,恨不得一掌将此人打死。
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情绪:“你杀了她,烈儿一定会恨你。”
“你是什么意思?”
“她就是烈儿找了十年的女子。”
愕然,白衣女子缓缓转过身,看着身后一身黑衣的男子:“不可能。”
“你不相信的,尽管试试取了她的性命,我看你怎么跟烈儿交待。”
说完,黑衣男子挥动衣袖,迅速消失在寂静的林间。
白衣女子刚才掐着方筝儿的手,收紧攥着,带着不服与不甘,朝着黑衣男子消失的方向追去。
寂静的湖边回复它的原态,百鸟归巢的声音回响着。
天色,越来越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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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之间,方筝儿觉得脸颊痒痒的,粘粘的,很不舒服。
她伸手挠了挠,很快又是一阵痒痒的感觉。
于是转动身体想避开搔痒,没料却摸到温热的躯体,在她的掌心间起伏着。
☆、死里逃生【06】
她伸手挠了挠,很快又是一阵痒痒的感觉。
于是转动身体想避开搔痒,没料却摸到温热的躯体,在她的掌心间起伏着。
一惊,她蓦然惊醒过来。
赤……裸的男性躯体,一丝不挂,纹理分明的肌肉投进眼内。
oh,ydygaga!
六块腹肌啊!
往上,那是扎实的胸肌,扎实的二头肌、扎实的三头肌。
天啊!见鬼的性感和诱……惑。
方筝儿哽咽一口气,把视线再往上移去,连大气都不敢喘。
冰蓝色的明眸,如此深邃,带着浅浅的笑容,凝视着怀内的她。
不用再看,她已经知道是谁。
东方烈!
那个美得令女人窒息尖叫的男子。
浓浓的剑眉与冰蓝色的眼眸相互辉映着,此刻除了明媚的笑意外,还感觉到一丝邪恶和魅惑。
高挺好看的鼻子,下面是一双薄而有个性的嘴唇。
他的五官很独特,亦很漂亮。
无论是分开来看,还是拼在一起看,都是如此出类拨萃的俊美与狂野。
很难想像会有女人,能够与他对视超过三秒而不晕眩。
尤其如此近距离的相对视,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呯呯呯地乱跳着。
东方烈低下头,噙笑的嘴唇吻上她错愕的红唇。
轻轻的印上去,手抱起她的上半身,将吻加深再加深。
甚至把他的舌头探进她的嘴里,吸吮一片芳香恬静,捣乱一片芳心。
“嗯……。”她本来就是迷迷糊糊地睡着,突然醒过来看见他,来不及理清发生什么事。
他的吻已经强悍霸道地封锁着她的思路,她只能无助失措地承受着。
感受到他强劲的臂弯,将她的上半身用力攥在怀内。
胸膛紧紧相贴,彼此的心跳紊乱彼此的呼吸。
他的吻来得热烈,带着他一贯强悍的姿态,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来。
一边吻着一边将她放倒,压在她的身体上,沿着她的香唇吻向她的耳朵和脖子。
“嗯……嗯嗯。”她喘着气,忍不住发出低哑的轻吟声。
惹得身上的男子越发着迷疯狂,他的手迅速拉开她的腰带。
他想要她,好想好想要她。
方筝儿被吻得晕晕的,突然感觉到胸前的柔软被冰冷的手握住。
大惊,整个人醒过来,猛然推开身上的男子:“不要。”
“筝儿!?”东方烈愕然,就这般定定地看着身下一脸潮红的人儿。
她是如此美好,肌肤胜雪,白白嫩嫩的,那是他心坎里一块肉。
恨不得捧在心里护着。
某人后知后觉地惊叫起来:“你……你没事了?”
“是啊,本王已经没事了。”他僵硬的笑容,顿时再度绽开来。
俯下身,搂着她又是一记深长的吻。
“嗯,别这样。”她再度推开他,红着脸,眼神飘忽,躲避着他灼热的视线:“你的衣服呢?”
此时此刻她才发现他不旦止回复人类的常态,而且全身光脱脱的。
甚至感觉到他的下半身,硬硬地顶着她敏感的地方,脸越发的通红起来。
“筝儿,本王想要你!”他仍然那般直接,就像昨晚的时候那样子。
☆、死里逃生【07】
甚至感觉到他的下半身,硬硬地顶着她敏感的地方,脸越发的通红起来。
“筝儿,本王想要你!”他仍然那般直接,就像昨晚的时候那样子。
顿时她感觉到一阵躁热与烦乱,被他这般压坐着,感觉他的坚硬,她首次害怕得不敢动弹。
光着身子的东方烈,令她想起昨晚他们的欢愉。
那股快……感与舒服。
天啊!她怎么如此无耻,想到哪里去了?
方筝儿再度推推他,脸色潮红:“别这样,你起来好吗?”
因为有了那层亲密的关系,她与他没有过往那份剑拨弩张,反而显得尴尬异常。
这令她想起二十一世纪那些玩一|夜|情的男女。
现在的她和他恐怕也是那种状况。
“你不想要吗?”他轻锁着眉毛,定定地看着她,极为困惑。
他以为她会像他想要她般想要自己,原来不是的,不禁有些失落和烦躁。
她咬咬牙,红着脸答他:“不想。”
虽然是特种部队出身,经历过无数的考验和任务,但是里面却不包括谈情说爱。
自然也不包括性|事。
更何况她只是一名十七岁的青春少艾,没有拍拖的经验,最多就是跟狄毅来个大拥抱。
再来就是昨晚跟东方烈的一|夜|激|情。
其实她不想说成是一|夜|情,但是若果不是一|夜|情,又是什么的呢?
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基础,她对他没有男女之情,也没有像喜欢狄毅那样喜欢着他。
只是……只是昨天那样的情况。
他快要死了,他对着她表白,他说他想要她,面对将死且舍身救自己的人,她就这么迷糊地给了他。
现在他没事了,她自然不会再跟他来那个。
她不是滥交的人。
只是……似乎东方烈不是这般想的。
闻言,东方烈那堂好看的剑眉紧锁着,似乎很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想要他。
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浅笑着,吻住她的小红唇:“好,本王听你的,你不想要就不要。”
她愕然了,想不到他这般好说话。
想起初次见面时,问他借毯子裹体,又软又硬,左求右求的,他都不为所动。
难道长大了,人变好了?
不过,应该不会了,她记得她固执喊他东方烈时,他甚至粗暴地甩她巴掌。
一个男人打一个女人,他能够有多爱这个女人?
所以结论就是东方烈其实并不是那么爱她的。
他只是觉得新鲜好玩而已。
东方烈站起身,然后伸手扶她站起来,光|裸着全身并没有令他脸红羞耻,反而一派跟穿衣时无异的自若神态。
当然,方筝儿不敢看他的下半身,努力把视线放在别的地方。
虽然眼前的裸o男秀色可餐。
于是没话找话说:“你之前不是说变狼之后,永远不可以回复原貌吗?为什么你会变回人类的?”
“本王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师傅的药起效了吧。”
因为身体得不到发泄,他觉得浑身火热热的,就这般盯着她,他已经有些欲罢不能,脑袋里全是她赤o裸的模样,身体某个部位肿涨得难受。
嗯,他好想好想要她,狠狠地。
他的手贪恋地抚着她的脸颊,慢慢往下移动,带着暧|昧挑|逗的味道,停留在她的锁骨位置。
☆、不知好歹【01】
因为身体得不到发泄,他觉得浑身火热热的,就这般盯着她,他已经有些欲罢不能。
他用手贪恋地抚着她的脸颊,慢慢往下移动,带着暧|昧情|色的味道,停留在她的锁骨位置。
似有若无的轻触,再加上他一丝不挂的。
瞬间空气之中弥漫着浓浓的暧昧气息。
“我们回茅舍吧。”总不能让他继续打着光身子,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的。
不过似乎这里离茅舍有一些距离,他这般光着回去,万一路上遇上什么人,不是被……看光了?
突然她有些不爽了,她不喜欢他被别人看光的感觉。
怎么办呢?
这鬼森林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更加不要说可以遮体的衣服。
“你饿不饿?要不我们先找些野果吃,等夜深再回去吧。”现在只能这样子。
趁夜深人静之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咳咳,想着她的脸又红了。
“你等一下。”他拉住她欲离开的手,让她站在原地。
他转过身朝着前方走去,似乎在寻找一些什么,后来站在一颗树下,昂着头往上张望。
月色依旧很光亮,因为昨天是月圆之夜,隔天的月亮只是残缺一小部分,却足以照亮地上的一切。
距离有些远,不过她清楚可见他的一举一动。
突然他轻轻地跃起,人不见了。
“东方烈?”她吓一跳,冲上前站在他原来站的地方大叫:“东方烈?东方烈??”
“在这里。”带着轻快的笑意,他出现在她的眼前,速度快得令她看不清他是怎么回来的。
“你?你去哪里了?”
“本王在树上拿些东西。”他扬扬手中的包裹,有些得意,在她的面前打开来,里面竟然有一件女装。
淡黄|色的轻纱长裙,质感超好,乃是上乘的丝稠。
他见她愕然万分地看着,于是简单地解释着:“十年前你来的时候,全身一丝不挂,还跟本王抢毯子,后来本王就在这里备了衣服。”
当然这套衣裳一备就备了十年,想不到如此漫长的。
其间他命人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上新的衣裳,务求她来的时候可以穿上。
想不到今时今日用得上。
一瞬间,方筝儿觉得体内涌起一股感动。
想不到恶劣如他,竟然为她的到来,如此细心地准备了衣服。
而且长达十年之久。
突然她有些迷茫了,望着眼前的俊美男子,心里一阵犯堵。
十年前的他傲然冷酷,连一条毯子都不舍得给她,继而两个人大打出手。
十年后的他仍旧冷若冰霜,为她直呼他的名字而掌掴她,却在危难的关头,以身犯险救了她。
现在两个人有了肌肤之亲,他一改常态忽然变得温柔体贴,待她百般的好和疼爱。
冷酷的他,温柔的他,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他令她困惑不已。
“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你换上这套衣服吧。”
方筝儿顿时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接过他手上的衣裙。
现在她身上穿的衣服,刚巧就是东方烈的衣服,把身上的衣服换回给他,他必然穿得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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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好歹【02】
方筝儿顿时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接过他手上的衣裙。
现在她身上穿的衣服,刚巧就是东方烈的衣服,把身上的衣服换回给他,他必然穿得下的。
而她也有另外的衣服可穿。
嗯,实在太好了。
她抬起头,撞上他灼热的目光,愕然一下,继而脸红了,显得别扭和害羞:“你,那个……,你可以转过身去吗?”
他看着她,冰蓝色的漂亮眸子,眨了眨,不明所以:“为什么?”
“我要换衣服,你转过去吧。”他这样子盯着她,教她如何更换衣物?
“放心吧,你不想要,本王不强迫你。”
“……。”
“快换衣服吧,我们还要回去的。”他双手叉腰,理所当然地看着她。
“你看着我,我怎么换呢?”她直言。
“怎么换?”他愕然,啄磨片刻:“你的意思是……想本王帮你换吗?”
“……。”吐血。
“还是你帮本王穿上衣服?”
她抓狂凌乱了,几乎咆吼出来,一副军官对下属的命令式口吻:“东方烈,给我转过去。”
果然,高傲自大的家伙,蹙起浓眉,狠狠地盯着她。
褪掉他的温柔和体贴,回复初初相识时的冷傲与狂野。
荆岭国的六皇子,谁敢在他面前大呼小叫的?
即使是太子东方弘,见着他都要敬畏三分,这小女人,给她三分颜色,开起染坊来了。
他已经不跟她计划名字的事情,现在她还想指使他做事吗?
方筝儿见他脸色冷下来,内心反而不害怕,就怕他一副柔情万千的样子。
教她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不知道怎么说话才好。
迎着他冰般的双眸,她同样蹙起柳眉,倔强得很:“怎么样?又想打人吗?”
国家培养出来的特种部队,不怕苦,不怕累,更加不怕死。
敌人强硬的时候,她们的本能驱使他们更加强硬。
本来好好的两个人,转眼间对峙起来。
东方烈看着她,心里莫名一阵堵气,他已经很纵容她了,她却如此不识好歹。
半响,当方筝儿以为他不会妥协时,他突然转过身去,背着她。
她愕然万分,心里一阵不好意思,其实她不想跟他顶嘴的。
只是他的想法跟她的想法不同,她只是说话稍微大声一点儿,她又不是故意的。
张开嘴想解释,却说不出半句话,最后只好作罢了。
她抱着手上的衣裳,转身至大树后面。
魔幻森林的树都是千年的巨树,高、粗、壮地生长着。
每一棵树至少两三个人围抱着,才能够抱得住。
站在粗杆的树后更换衣服,自然可以防止东方烈突然转身,被他撞个正着的危险。
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衣服换掉,再用最快的速度将简装华美的纱裙穿上。
她转过身把手上的男装,随手扔给东方烈。
这样的动作,在二十一世纪其实很自然的事情。
他们跑任务时,深入敌阵,很多时候不说话,只靠打手势和眼神来交流的。
再加上她自幼混在军队里长大,那里的男孩子比女孩子多。
☆、不知好歹【03】
他们跑任务时,深入敌阵,很多时候不说话,只靠打手势和眼神来交流的。
再加上她自幼混在军队里长大,那里的男孩子比女孩子多。
而她受的训练和学习,从来没有男女之别,有的只有强与弱。
温柔体贴、谦让低下这些女生的特质,在她的身上是不会有的。
东方烈本来背着她而站的,双手叉腰,生着闷气。
心想她换好衣服后,自然会过来帮他换上的。
在皇子府里,他受惯了婢女的服待,自然而然也认为她会这样做。
突然,一声不响,衣服从天而降,干脆利落地罩住他的头,继而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
顿时,他全身僵硬了,怒不可歇,一手扯下头上的衣服。
铁青着脸孔,咬牙切齿,额头上的青筋暴跳起来。
这不知好歹的女人。
竟然拿衣服掷他,而且是她穿过的衣服,如此无礼嚣张、大逆不道地罩在他头上。
她活腻了是不是?
身为皇族成员的他,拥有无比高贵显赫的身份和地位。
他的头可以被女人穿过的衣服罩吗?
太过份了!
“快穿上衣服呀,还怔在那里干嘛?”传来不怕死的叫嚣,甚至带着浓浓的嫌弃味道。
“给本王过来!”他板直腰身,恶狠狠地低吼。
“干嘛?”她一边系腰带,一边回头看他,见他仍旧裸着,不禁大叫起来:“你裸o上瘾了吗?”
说完,低下头继续研究手上的腰带和盘扣。
哎哟,古人的衣服真是奇怪的。
腰带和盘扣是怎么弄的?
这样扣着会不会掉下来的?
三条黑线从东方烈的额头上垂下。
什么叫做裸上瘾?
她说话能不能动听一些,温柔娴淑一点儿?老是冲着他大呼小叫的,跟一个男孩子没有分别。
如果不是昨晚的抵死缠绵,他此刻一定会掐死她。
“你过不过来?”他不依不饶。
“你穿上衣服,我就过去。”神经病又发作了。
他喜欢当裸……体|狂,不代表她喜欢看裸|男。
他仍旧背着她,姿态强硬,带着王者的高傲口吻呼喝她:“方筝儿,给本王过来。”
现在的她是他即将迎娶过门的妃子。
荆岭国的六皇妃必须德才兼备,母仪天下的贤良女子。
她,似乎除了顶撞他之外,什么都不会。
试问这样子的她,如何能够跟他并肩立于荆岭国的子民前,受万人膜拜?
连最基本为夫君更换衣裳的礼数都不懂,更勿论带她回宫见父皇和母后。
身后久久没有回响,东方烈愕然,转过头去。
一看,哪里还有人在。
“方筝儿!”顿时暴跳起来,破口怒哮:“你跑去哪里?”
远远地传来方筝儿的回答声,带着抱怨:“你鬼叫什么?我在这里。”
声音听得清楚,可是人呢,却不知道在哪个方向。
蓦然,东方烈整张脸难看至极点,他杆在这里等她服待,她却跑得没有踪影。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会不会服待夫君的?
“给本王回来!”
“你过来吧。”
“……。”咬牙切齿。
这死女人,除了昨晚缠绵之时,她什么都跟他对着干的。
☆、不知好歹【04】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会不会服待夫君的?
“给本王回来!”
“你过来吧。”
“……。”咬牙切齿。
这死女人,除了昨晚缠绵之时,她什么都跟他对着干的。
让她不要跑出屋子外面,她偏偏跑出去,让她给他穿衣服,她却跑得不见影子。
让她往东,她硬要往西去。
握拳,恨不得抓她回来掐死她。
东方烈黑着脸,首次身边有女人却要自己动手穿衣服,好不容易穿上衣服后,他整个心情又陷进无尽的郁闷中。
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偏小的,现在无端端的被扯掉一大块布料。
脚腕露出一大截,上身的衣服没差点儿露肚皮。
好好的衣服,她到底怎么穿成这样子?
带着满腔的不满和怒气,他朝着刚才发声的地方走去:“喂,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啊,你瞎了是不是?”
东方烈脸上青筋暴现,看来他要好好调教一下她。
不然将来成婚之后,她还把他放在眼内?
他再度走过几步,马上见到湖边坐着一个人,她背着他,望着被月光照射得闪闪发光的湖面。
长而卷的头发,散披在后背上,带着妩媚性感的姿态。
沐浴在月光之下,恬静幽美,就像坠落在人间的仙子那般不真实。
她回头,朝着怔然的他笑了笑:“你看,这里真美啊!”
生长在钢铁森林里的她,哪里有见过这般静美的湖水。
在朦胧的夜色中,带着妖娆的味道。
湖,那般美。
人,那般美。
顿时,他积压在胸膛内的怒气,奇迹般全消了。
来到她的身边坐下,把赤裸着的脚,放在湖水之中,像她一样轻轻地打动着湖面。
扰乱平静的湖水,引起阵阵的涟漪。
换上淡黄|色古装的方筝儿,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古典与现代的结合。
现代感强劲的大卷发,散发着叛逆狂野的味道。
大家闺秀的清雅娴淑衣裳,为她过份嚣张叛逆的气质,添上几分柔美与惊艳。
看着那白白嫩嫩的娇容,有一种教人怜惜的冲动。
她是一名独特的奇女子,外表看上去并不强悍,甚至带点儿娇柔温驯,却总是做出令他惊讶的创举。
当她不说话,静静的时候,他会觉得她拥有无人能及的绝美姿态。
只可惜她没有消停的时候,特别是嘴巴。
“喂,东方烈,你知道吗?我住的地方没有这种湖。”她随性率直,就像跟哥们儿出任务时一样,侃侃而谈。
她的眼睛一直投放在远处的湖面,欣赏着月下的美景。
喂?
东方烈!?
瞧她,一开口就一副地痞流氓的口气,真不知道她受的是什么教育。
试问有哪一家的大家闺秀像她,不乖巧不听话。
“本王说过多少次,你不可以直呼本王的名字。”他握着拳头,强忍着心底的怒气。
她真的需要被好好地调教调教。
“是——。”方筝儿觉得很没趣,拖长尾音:“我的六王爷,要不要我向你下礼?”
神经病的古代人,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他又不是自己的长官,而且大家年纪一样,她犯得着跟他谈礼节吗?
☆、不知好歹【05】
“是——。”方筝儿觉得很没趣,拖长尾音:“我的六王爷,要不要我向你行礼?”
神经病的古代人,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他又不是自己的长官,而且大家年纪一样,她犯得着跟他谈礼节吗?
没错,他是王爷。
问题是她不是他的子民。
她,只是一名匆匆过客而已。
对了,差点儿忘记了。
紫莺骨!!!
“你说湖的北面有一座山,是哪一个方向?”
昨晚在他危难之时,他跟她说过在湖的北面,有一座山,山上面长满紫莺骨。
现在他们处于湖边,只是她人生路不熟,分不清楚哪边是东,哪边是北。
既然他在身边,当然要趁热打铁问个清楚明白。
东方烈愕然,转过头看她,只见她双眼闪闪发亮的,充满期待与……兴奋。
莫名他的心咯噔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脑海里想起昨晚跟她说过的话,当时他以为他必死无疑,现在死不去了,却把秘密泄漏出来。
这是他唯一可以抓住她的把柄。
本来积在内心对她的不满,此刻都消散掉了,反问她:“你问来做什么?”
“当然去采花了,别忘记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当‘采花大盗’。”说完,她嘻嘻地笑开来。
在古代和现代采花大盗都喻意着一种人,没错,滛y贼。
亏她说得出口,一名大姑娘说得如此难听。
什么采花大盗?
他蹙眉不高兴了,刚刚缓和的脸色又黑几分:“谁教你说这种说话?”
或许他应该把教坏她的人拖去砍掉。
“没有人教的,我们那里的人都是这样说话。”她不以为然,扯扯他的衣袖急问:“快说嘛,北面是指哪边?这边?这边?还是那边?”
她这般扯着他的衣袖,看在他眼内又是不顺眼的举动,甩手挥开:“放肆!”
“……。”方筝儿的手僵在半空中,眯眯眼睛,心里暗骂一句:古代的男人真麻烦。
这里不准,那里放肆。
她放肆吗?没有啊,她对他不知道有多客气的。
哼,不让碰就不碰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以后他求她碰他,她都不碰的,呸。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僵硬着,东方烈想了想,觉得自己有些过份。
毕竟她跟别的女子不同,她是他喜欢的女人,即将是他的妃子,两个人之间应该亲密无间。
以前因为要修练童子功,不能破身,再加上他对她怀有很深的印象,觉得身边的女子没有她漂亮。
自然而然养成一个习性,不近女色。
除了更衣之外,他鲜少让女人触及他的身体,甚至衣物。
刚才只是习惯性的动作,他不是有意甩开她的。
只是被她追问的话题问烦了。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过她的长发,最后停在她的脸颊上,尽是爱惜:“你去哪里做什么?留在本王身边不好吗?”
做他的妃子,总比她冒险攀山采花要强得多。
“不要碰我。”她恶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别开脸生气了。
她不是小狗小猫,凭什么他高兴就摸一摸,哄一哄,不高兴就甩得远远的,态度恶劣。
☆、不知好歹【06】
“不要碰我。”她恶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别开脸生气了。
她不是小狗小猫,凭什么他高兴就摸一摸,哄一哄,不高兴就甩得远远的,态度恶劣。
他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黑了黑脸,觉得她真的很放肆。
“方筝儿!”
“怎么样?”她扬起下巴,傲视着他。
“你这样子很没有礼貌。”
“你就很有礼貌了吗?”
“……。”
“……。”
他尝试着跟她平心静气说话:“筝儿,身为本王的妃子,将来荆岭国的皇后,你必须要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此话一出,方筝儿顿时愣掉了。
定定地看着他,仿佛看见怪物一样:“你说什么?”
“本王说你要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不然将来身为国母只会惹人笑柄。”他压抑着怒气重复。
“慢着,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当国母?皇后?”这种破地方,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手机,连电源都没有。
让她当皇上,她都不要留在这里。
鸟不生蛋的。
“你是本王的妃子,将来本王当皇上,你自然就是皇后。”
“我没有答应当你的妃子。”她才不要一个打她的男人当丈夫。
“……。”脸上青筋暴现。
“……。”莫名其秒地看着他。
方筝儿是九五后的新生代,在她的眼内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直率而天真,从来不懂得转弯抹角的把戏。
事实上,她从来没有说过要当他的妃子。
由始至终只有他在说,好吧,当时他快要死了,她没有时间跟他争拗。
现在他健健康康站着,她自然要把说话说清楚,不拖泥带水的。
她还要回现代,她跟狄毅有过约定,她会跟他调职,跟他结婚的。
虽然昨天她心软,把自己交付给东方烈,但是不代表她愿意留下来。
她,不是这里的人。
她要回去,回到原来属于她的世界里。
她和东方烈的露水情缘,就当作是她偿还他的救命之恩。
现在他们没拖没欠的,以后各走各的路。
方筝儿的想法很前卫也很潇洒,跟二十一世纪的女孩没异,但是在东方烈的眼内,却是太不相同了。
“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这该死的女人,她发什么神经病?
她的处|子之身被他破了,她竟然表现得一副没相干的样子,完全不把他放在眼内。
他,可是她第一个男人。
而她,也是他第一个女人。
“哦,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方筝儿恍然大悟,咧开嘴笑了,挥挥手很没所谓的样子:“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负责任的,所以你可以找别人当你的皇妃或者皇后。”
破皇妃的位子,她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她喜欢自由自在的,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
不要说她要回现代,即使她是古代的人,同样不稀罕当皇妃的,太没有乐趣可言。
她想以她的性格,她比较喜欢当侠女行走江湖,锄强扶弱,劫富济贫的逍遥生活。
说着,她的手就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眯眯地拍了拍,示意他大可以放心了。
东方烈闻言,脸色黑得不能再黑,咬着牙,语气阴冷:“那你呢?一辈子不嫁人吗?”
☆、不知好歹【07】
她想以她的性格,她比较喜欢当侠女行走江湖,锄强扶弱,劫富济贫的逍遥生活。
说着,她的手就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眯眯地拍了拍,示意他大可以放心了。
东方烈闻言,脸色黑得不能再黑,咬着牙,语气阴冷:“那你呢?一辈子不嫁人吗?”
“吓?怎么会呢?我当然会嫁人了,我想我会跟狄毅结婚,我们已经约好了。”说起心上人,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无边。
完全没有置身于危险中的警觉性。
“约好什么?”他浑身的气压一低再低,寒气骤然迫降。
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深邃寒冰得令人置身于极地之中。
“约好在我完成这趟任务后,我们会离开原先的部队,对哦,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调职了?嗯,应该说升职了,然后我们会结婚。”
“什么是结婚?”她的说话,他听得一支半解,但是重点的内容,他还是啄磨出七八分。
“嗯……,你们说的成亲。”
“你有成亲的对象?”东方烈暴怒了,终于朝着她咆哮出来:“你口中的狄毅就是你的成亲对象?你们已经有婚约了吗?”
他妈|的,他等她等了十年,她竟然跑去跟别人有约。
有婚约!
去他妈|的婚约!!
方筝儿被他的狮子哮吼得一脸口水,怔然再怔然,定定地看着眼前突然暴跳如雷的男子。
发什么神经病?谈得好好的又吼人。
本能地用手抚着受挫的耳朵,还有闭上眼睛。
真呕心,他的口水啊,全飞到她的脸上了。
“昨晚算什么?我们昨晚算什么了?方筝儿,本王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可以嫁给别的男人,你是本王的女人,我们已经……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只能是本王的,只能是我东方烈的妻子。”
oh,ydygaga!
她一把抹掉脸上的口水,嫌恶地把身子往后挪了挪,觉得自己真是好可怜。
长这么大,除了教导的长官骂过她外,从来没有别人骂过她。
而且骂得如此凶狠,口沫横飞,耳膜震破。
“给我过来,你想去哪里?”东方烈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拽至身前。
“哎哟,你烦不烦啊。”她挣扎着,摆脱他的钳制,很快又被他扣住,于是有些薄怒:“我说了我不要做皇后妃子,你找别人去。”
“你当本王是什么?本王说过的说话岂可儿戏?”
“嘿,大少爷,那是你的事情,我没有迫着你说的。”
“那是你的荣幸,你应该感激本王……。”
“对,我很感激你,不过是感激你舍命相救,所以我报答你了,现在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