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夫君请接招txt第14部分阅读
豺狼夫君请接招txt 作者:肉书屋
速作出保护动作。
在被拍飞和着地前,她的身体飞快地卷缩一团,减低着地时的冲撞力。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身体着地后,双脚弯曲一蹭,身体随之跃起。
瞬间跟被拍飞前一模一样的站姿,她擦擦嘴角的伤痕,痛痛的,有血腥的味道在口腔内翻滚。
她啐一口唾液,红红的,她抬眸看着白衣女子愕然万分的脸,冷笑:“不外如是。”
唐启彬亦被她的身手吓倒,张开嘴巴轻呼:“小筝……!”
同时,白衣女子的脸色骤然铁青,握着白绸的手紧攥着,仿佛白绸就是方筝儿的脖子,恨不得掐死她。
方筝儿因为昨天要入宫,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裳。
在地牢的时候,她把外面拖地的长袍脱去,只留着最贴身的一套白色亵衣。
经过逃命时滚进地下墓|岤后,一身白衣此际已经变得肮脏不堪,上面沾满灰灰黑黑的泥尘。
更别说头发和脸蛋都是脏脏的,嘴角受伤渗血,狼狈之极。
而白衣女子一身白衣胜雪,雍容华贵,美若天仙,两个人隔着几米的距离对峙。
高低强弱已经分出胜负。
“我看你还能嘴硬多久。”白衣女子再度挥动白绸,它如灵蛇般缠绕至她的手上。
下一轮的进攻已经蓄势待发。
方筝儿看着她将手往后挥去,随之白绸往后飘动,带着死亡的味道在嚣张。
哽咽咽喉间的唾液,她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唐启彬,低声轻喃:“你能站起来吗?”
他迎上她的目光,似乎明白她想逃跑的打算,于是点点头。
强撑着,扶住身后的树杆抵死爬起来,嘴角上扬:“别说站,跑都没有问题。”
她表情认真无比:“你说的。”
他点点头,眼神交汇着一个信息。
现在逃跑是他们唯一的生路,只有拼命地跑,才有一丝生机。
☆、白衣女子【04】
他点点头,眼神交汇着一个信息。
现在逃跑是他们唯一的生路,只有拼命地跑,才有一丝生机。
倏然一阵强劲的气流,悄然无声地盘旋在方筝儿的身边,像一股龙卷风般卷起地上的落叶。
越来越强劲,越来越凌厉凝神着。
唐启彬率先感觉到这股旋风,他骇然地看着已经转回身的方筝儿。
这股气流就像从她身体散发出来,引发着周围气流的变异。
怎么会这样子?
如此奇怪的气流像一个防护罩罩着她的浑身,然后慢慢地扩大再扩大。
猛抬头望去,只见几米远的白衣女子,高举着纤纤玉臂,一个向前的挥动动作。
如银蛇般的白绸,尤如夺命飞箭,笔直地刺向张开手臂的方筝儿。
唐启彬大惊,焦急,呼叫毫无所动的人儿:“小心啊……。”
风云变色,缠绕着在她身边的强劲旋风,瞬间涌向前方,正面迎向来势凶猛的白绸。
仿佛所有的时间都定住了。
包括飞射而来的白绸和方筝儿,以及白衣女子的动作。
大家凝神细看,只见一个近乎透明的防护罩,阻挡住凌厉的白绸攻势。
就像斗角士一般,互相牵制着,互相角力着。
一个像矛,一个像盾。
苦苦相斗。
除却方筝儿,所有的人脸上尽是绯而所思的表情,充满骇然与惊粟。
“你懂魔功!?”白衣女子渐渐觉得力不从心,感觉方筝儿的气流渐强,慢慢由一个盾,变成一把爪子。
这个爪子将她的白绸爪住,锁定它的方向,慢慢在削减它的威力。
方筝儿这一招跟东方烈魔功中的防护罩,有着异曲同工之秒,都是抵制别人的进攻。
只不过她的念力控物还有后着。
用尚存的一点儿力气,方筝儿问身后的唐启彬:“你,准备好了吗?”
“嗯。”
方筝儿咬一咬牙,打开的手掌成爪子形,用力向前一推。
悬在半空中的那股旋风,紧咬着白绸,带着来时同样的劲道,蓦然朝着白衣女子袭去。
始料不及啊。
白衣女子来不及躲避,被自己的白绸击中,整个人带着冲力往后飞去。
身后的黑衣男子见状,大惊失色,护主心切,冲上前就要接住她。
“主子!”人,接住了。
却带着一同往后飞去,完全无法驾奴来势凶凶的旋风气流。
主仆二人被撞开数丈远,撞上大树上,才双双掉落地上。
白衣女子有黑衣男子护着,撞击力不太,她迅速从地上跳起来,怒不可及啊。
踏上前两步,挥动手中的白绸,就要还以颜色。
然而,前面早已经空无一人。
“小达子。”震怒啊。
“奴才在。”抚着受伤的肩膀,黑衣男子唯唯诺诺地上前。
“召集锦衣卫。”
“奴才遵命!”黑衣男子从腰间掏出一枚银色的哨子,放在嘴上吹响。
带着杀令的哨声响彻整个树林,将隐匿在远处的锦衣卫呼唤而来。
不用半刻,数十名黑衣人从树上跃下,迅速跪倒在白衣女子身前。
“参见皇后娘娘。”
“一男一女,格杀勿论。”
☆、白衣女子【05】
不用半刻,数十名黑衣人从树上跃下,迅速跪倒在白衣女子身前。
“参见皇后娘娘。”
“一男一女,格杀勿论。”
“属下领命。”瞬间消失在丛林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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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微的脚步声自头顶响起来,就像死神来的声音。
呯呯呯地踏在他们的心房上,重得连呼吸都停顿了。
脚步声在附近徘徊着,渐渐接近井口的位置。
井底之下的方筝儿和唐启彬,就像两具尸体般僵硬,没有呼吸没有心跳。
气若游丝的方筝儿由唐启彬搂着,紧贴着井身的青砖上,尽可能缩小自己的身体。
恨不得化作一片白纸般丝薄。
“脚印在这附近就没有了。”传来细细地交谈声。
“仔细找清楚,不可以放过他们。”
“大家重新再找一次。”
于是脚步声走远了,轻轻地印在地上,继续在附近寻找着。
如果他们不是地处深井之下,恐怕不会清晰地听见地面的脚步声。
刚才对战时,两个人迅速交换眼神,他读懂她眼神里的意思。
没错,就是这口隐匿的深井。
深井离打斗的地方不远,只要他们速度够快,就可以在白衣女子反应过来前,迅速藏匿起来。
事实上唐启彬凭着一股作气,憋足劲,扛起方筝儿没命地狂奔。
而他的轻功用上场了。
只是想不到白衣女子唤来众多手下搜查他们,幸好他们决定躲在井底,而不是没头没脑地逃出森林。
不然在众多高手追杀下难逃一劫。
脚步声远去了,方筝儿朝着他打个眼色,两个人轻手轻脚,将作掩护的树藤搬开,按动机关,打开隧道口的石门。
两个人先后走了进去,再度轻轻关上。
顿时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漆黑中传来沙沙的声音,很快唐启彬摸出火折子,然后点燃墙身上的火把。
两个人仍然不敢说话,互相看了一眼,沿着石梯往深处走,走得差不多的时候才停下来。
方筝儿背靠在隧道的墙身上,此次她用很强劲的念力,当使出后她的身体都要塌下。
幸好有唐启彬在,不是他,她恐怕跑不了:“多谢你!”
几小时前觉得他不是好人,长得贼贼的,笑得贼贼的,还盗墓,偷死人的陪葬品。
经过刚才的恶战,她才知道他是一个不错的人。
“客气些什么,咱俩可是老乡嘛!”唐启彬说着,身体顺着墙壁慢慢地滑下,最后坐在地上喘息。
“你怎么啦?”方筝儿虽然身体虚耗中,但是终究还会恢复原气的。
唐启彬不同,他受了白衣女子一招,被摔至吐血,可大可小的。
再加上他用最后一口气,扛起她狂奔,此刻已经元气大伤。
“我没事!”他挥挥手,支撑着身体,盘膝而坐,腰身板直,提气吐纳着。
一呼一吸,他的气息从紊乱中慢慢回复平稳。
她蹲在他身侧,静静地看着他,觉得他此刻的样子,像极了电视上的武林高手在自我疗伤。
☆、白衣女子【06】
一呼一吸,他的气息从紊乱中慢慢回复平稳。
她蹲在他身侧,静静地看着他,觉得他此刻的样子,像极了电视上的武林高手在自我疗伤。
莫非电视上播的都是真的?古代真的有飞檐走壁的盖世武功。
唐启彬因为有秘诀,所以也懂得轻功和疗伤?
如果真的有,她倒想见识见识,学一学。
时间慢慢地过去,唐启彬像一尊佛般一动不动,只能从他的呼吸里感觉他的气息。
又过了一会儿,方筝儿的脚有些麻了,站起身拿起火把往回头走去。
来到隧道口前,她把耳朵贴在墙壁上静听,隐约间听见上方传来徘徊的脚步声。
如此看来,他们死心不息,找不到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现在怎么办呢?
下面没有水没有食物,她和唐启彬躲不了多久,他们始终要出去。
想了一会儿,方筝儿折回去看唐启彬。
唐启彬已经站起来,点燃另一根火把站在原地等她,见着她就说:“走,我带你去看些好东西。”
她对于他口中的好东西没有兴趣,反而是他的身体状况引起她的好奇。
经过一轮调息后,他的脸色明显好转,气促的感觉也没有了。
“你刚才那样是在疗伤吗?”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她实在太好奇了。
“嗯。”他率先朝着里面走,踏出下一步时被方筝儿扯住,迎上她罕见的胆怯目光:“怎么啦?”
“不,不要过去。”她扯扯他的衣服,一副打死不前进的模样。
“为什么?”他奇怪。
“有死人,有鬼的。”说完,她顿时觉得毛骨悚然,甚至觉得一股阴冷的风吹袭她。
全身打个冷颤,僵硬了。
呜呜,她好怕啊!
猛然,唐启彬明白过来了,忍俊不禁地低笑,俊俏的脸孔尽是揶揄:“傻瓜,你听谁说的?”
“这是墓|岤,埋葬死人的地方,当然有……有那些肮脏的东西。”她已经不敢再说‘鬼’这个字眼。
太可怕了,一说就觉得气温低几度,仿佛漆黑的那方有什么飘来。
啊……,她想回地面啊!
唐启彬看着她,苦笑着:“刚才你跟白衣女子叫嚣时,一副视死如归,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想不到却怕……。”
他的说话没有说完,她马上弹跳起来,尖叫着:“啊……,不许说,不许说,不许说出那个字。”
闻言,他狂笑:“原来你怕这个,哈哈哈,我知道你的弱点啦。”
“还笑,怎么可以笑?”她死死地扯着他的衣服,不敢挪动半分:“有别的出口吗?我们快些离开这里吧。”
“不急,我带你看些好东西。”他的兴致更加高。
在他的眼内她是好玩的女孩子,跟大城市里的女孩很不同,没有她们的贪慕虚荣,也没有她们的娇柔造作。
她有的是直率与勇敢,有的是大将之风,临危不乱。
有时候狂傲野性,有时候却可爱单纯,不过无论怎么样的她,都是令人心疼的好女孩。
“我不去。”她瞪着他,用力地扯着他的衣服。
☆、别有洞天【01】
(宝贝们,滚地求收藏啊,你们不能这样子欺负我,呜呜。)
有时候狂傲野性,有时候却可爱单纯,不过无论怎么样的她,都是令人心疼的好女孩。
“我不去。”她瞪着他,用力地扯着他的衣服。
“你不去,那放开我,我自己去。”他吃吃笑,越来越觉得她好玩。
“你也不准去。”她继续瞪着他。
“喂,小筝同学,你可以再霸道些吗?”
“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现在的她已经回复七八成体力,发起蛮力来,受了重伤的唐启彬哪里是她的对手。
两个人你扯我拉的,像争取玩具的小孩子。
他单手扯住自己的衣服,哭笑不得:“小姐,你说不说道理的?”
“不说不说,我不说。”打死她,她都不要去前面的墓|岤,也不要唯一的伙伴扔下她。
不行,她不要一个人呆在这里。
“我只是想带你看……。”他只好解释。
她却不肯听,抢过他的说话,笑得一脸灿烂,无比乖巧:“不如我唱首歌你听听,我会唱很多歌的,你想听什么歌啊?”
两条黑线从唐启彬的额上垂下,唱什么歌?这时候他不想听歌。
“我会唱最炫的民族风。”
“我不要听。”
“爱情卖买?”为了表诚意和壮起胆子,她马上扯开喉咙:“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挣开,让我明白……。”
“不要唱。”除了黑线压境还有汗滴。
天啊,她唱歌真难听的,全跑调了。
某女完全没有自省,继续自我良好地高歌:“不喜欢听?我换一首,咳咳……错错错,是我的错,热恋的时候怎么不说……。”
“大小姐,你唱的歌只能用俗来形容。”还有难听。
“俗才是王道,你不知道吗?这些歌最容易记住,最多人爱听的。”她哔哩吧啦地说着话。
因为身处幽静的墓|岤,越静越显得可怕,她只能不断地说话来壮胆子。
唐启彬抓狂,用力拍掉她的手,拍掉后又缠上来,再拍:“反正我不要听,你唱得很难听,调子都没有。”
“啊啊啊,你不要走。”眼见他摆脱掉她的钳制,她急忙扯住他的手臂,死死地抱着,急得直跺脚:“好好好,我不唱……,我,我还会表演腹语的,你有没有听过?你要不要听?很厉害的,可以以假乱真的……。”
只要别让她一个人呆着,只要别让她走进墓|岤深处,她宁可没有原则地扯着他不放。
双眼含泪,急得想哭,再加一个可怜巴巴地乞求眼神:“不要进去好吗?我好怕啊!”
呜呜,她真的怕死了。
里面那么肮脏,她不要啊……。
“里面没鬼。”
“啊,你不要说这个字。”尖叫狂乱。
“也没有死人。”
“啊……。”抱头拒听,蓦然怔住了:“什么?没有死人?”
“不怕了吗?”
“我不怕死人,我只怕人死了之后。”
大滴的汗从唐启彬的额上淌下,嘴角抽搐:“有什么分别呢?”
“很大的分别,反正你不要管我,还有你不许进去。”
☆、别有洞天【02】
大滴的汗从唐启彬的额上淌下,嘴角抽搐:“有什么分别呢?”
“很大的分别,反正你不要管我,还有你不许进去。”
不要说方筝儿受不了,现在连唐启彬也受不了,他受不了她的神经质。
真怕好好一个姑娘,就这么样子疯掉。
在疯掉之前先把他弄疯。
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迫着她正视他的眼睛:“大小姐啊,你有没有听过衣冠冢?即是只用来埋葬死者生前的衣物和陪葬品,里面的棺木是空的,是空的,so……nobody(没有尸体)。”
“nobody!?”
她瞪着他,狐疑着,想从他的目光中找出撒谎的蛛丝马迹。
可是没有。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回复嚣张野性的神态,双手叉腰,仿佛刚才可怜的小猫咪不是她:“你找死啊?为什么不早说?”
“你给机会我说吗?”由头至尾全是她的说话声。
他一开口,她就抢着说。
“呃……。”轻咳两声,马上装成失忆的样子:“你刚才说带我去看什么?”
“看宝贝!”
“什么宝贝?说清楚些啊。”
“你跟来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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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金碧辉煌。
东方烈入宫的时候刚好是宫宴的尾声,荆岭国的皇帝兴致甚高,喝得有些多,醉熏熏的。
猥锁的五官没有半分威严,头深埋在风马蚤娇艳的夏妃胸内。
左侧的春妃侧依附在荆岭皇的身上,身后的宫女继续为他添置酒水。
除却父皇和夏妃外,太子东方弘和五皇子东方政都在,分别列席两侧,由各自的妃嫔宫女侍奉着。
唯独不见皇后娘娘上官雪姬和几位皇妹。
“参见父皇。”东方烈和三哥东方磊恭敬地行礼。
然而两人的脸上都闪过一丝不耐烦,稍纵即逝。
“烈儿,磊儿你们都来了?无需多礼,坐坐坐。”说着话,连连打了几个酒嗝。
挣扎着想从夏妃的怀内坐直腰,却一个晕眩,身体再度扑回去,丑态尽露。
随之就是夏妃娇嗲得入骨的娃娃音:“皇上,皇上啊,你撞痛臣妾啦。”
说着,坦胸半露的酥||乳|挺了挺,往荆岭皇的脸上蹭了蹭,极是风马蚤与挑~逗。
“呃,哈哈,是吗?”荆岭皇姿势依旧,一只手挑起夏妃的脸,就是一个狠狠的吻。
那只手亦不曾闲着,抚上夏妃的丰满,揉啊揉的,顿时空气中传来女子的娇吟。
春妃见状,不禁示弱,纤细无骨的右手抚上荆岭皇的胸膛:“臣妾不依啊,臣妾也要皇上亲我。”
场面一下子变得色~情糜烂。
太子和五皇子见状,皆视若无睹,搂着自己的妃嫔上下其手。
东方烈冷眸一眯,冰蓝色的眸子内闪忽一团怒气与狂暴,左手攥了攥才让自己压下怒气。
脸无表情地转身上座。
他的座位紧挨着太子东方弘之下,而东方磊刚坐在对方,身后的宫女为二人添置酒菜。
一番忙碌过后,东方烈并没有握杯畅饮,想了想唤一句:“父皇!”
☆、别有洞天【03】
他的座位紧挨着太子东方弘之下,而东方磊刚坐在对方,身后的宫女为二人添置酒菜。
一番忙碌过后,东方烈并没有握杯畅饮,想了想唤一句:“父皇!”
“烈儿有何事啊?”荆岭皇最宠爱的女人就是上官雪姬,最疼爱的皇儿就是东方烈。
除却因为东方烈在众多儿女中,拥有出类拨萃的本领和才智外,更加因为爱屋及乌之故。
朝野上下皆知,东方烈是上官皇后最疼爱的儿子。
“为何不见母后列席?”上官皇后拥有绝美的姿色,倾国倾城,凡是见过她容貌的人,皆为惊叹不已,无法忘记。
“你母后她身体违和,在寝宫内休息。”说着左搂右抱,一时亲一下春妃,一时亲一下夏妃。
惹得二人娇笑不已,扑倒他怀内轻捶着,嘴里说不依,实质心里怀不得呢。
闻言,东方烈好看的剑眉蹙起,心中的疑问更加大了。
竟然如此凑巧?
“父皇,臣儿想前往探视母后。”说着,他的人已经站起来,一身傲然之气,带着不容抗拒之势。
对面的东方磊见状,脸上掩不住的惊慌,张开嘴欲言阻止。
荆岭皇已经阻拦着:“烈儿别急,来,陪父皇喝酒,联今天很高兴,赐酒。”
“父皇,待臣儿见过母后后,再回来与你畅饮。”现在他心里有万般疑问,必须要见到母后本人。
召他进宫的人是母后,现在缺席家宴的人也是母后。
再加上三哥神色有异,恐怕此次方筝儿被劫跟母后有莫大关连。
可是为何母后要命人劫走方筝儿?
太多太多的疑问,再加上方筝儿去向未明,现在那里有闲情喝酒作乐。
只想尽快见过母后,速度回府布置寻人的计划。
一声令下,宫女连忙上前奉酒,却被他无情地挡掉,随之酒水被泼至地上。
未待大家回过神,一把阴冷的嗤笑声响起:“六弟好大的胆子,竟然连父皇赐的酒都泼掉。”
说话不轻不重的,却足以让大家听得清楚分明。
话中的挑泼之意显而易见,东方烈的脸色变了变,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向太子。
他从来不惧怕他,甚至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
从小到大,兄弟间的斗争从来没有停止过,或暗或明,为了得到父皇的器重,他们斗得难分难解。
如果不是母后歇制着他,他早已经将太子的人头割下。
“父皇,六弟不是这意思。”对面的东方磊见状,连忙代为求情:“只是六弟心系母后的身体不适,难免会出现……。”
“三弟,你何必急着为六弟求情?六弟当众打掉皇上的赐酒,乃是大不敬,理应重罚。”
“太子说得对。”五皇子东方政亦插嘴:“六弟时常仗着自己是将军,曾为国出征立下战功,不把我们这些兄长放在眼内,此次打掉赐酒若然不重罚,难以令大众心服啊。”
东方烈的目中无人和嚣张狂傲,早已经在兄弟姐妹间传遍,每一个人都吃过他的闭门羹。
间接受过他的傲慢与无礼,怨气日积月累,恨不得他有出丑人前的机会。
☆、别有洞天【04】
东方烈的目中无人和嚣张狂傲,早已经在兄弟姐妹间传遍,每一个人都吃过他的闭门羹。
间接受过他的傲慢与无礼,怨气日积月累,恨不得他有出丑人前的机会。
挫一挫他的锐气,必定大快人心。
“父皇……。”东方磊焦急啊。
东方烈却不为所动,冷眼旁观着,待太子和五皇子话尽,他才扬起一抹嘲笑,那般的不可一世。
“本王似乎从太子和五哥的口中听出酸味。”他站着身体,微微转侧直视着太子,倨高临下,一脸不屑。
这下子太子变成仰视他的角度,脸色大为不悦,目光之中包含着狠戾。
可惜看在东方烈的眼内却是微不足道,他的嘴角上扬着,形成一个更加讽刺的角度。
带点儿腹黑,带点儿j狡,甚至带着很多的冷血无情。
“既然太子和五哥认为我仗着战功欺压他人,要不下回出战邻国的首役战事,就由太子和五哥打头阵吧。”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的人皆鸦雀无声,连宫女添酒的动作都停下来。
从所周知荆岭国最强的将军,最令敌军闻名丧胆的人就是六皇子东方烈。
他不旦止拥有一身无人难敌的武功,而且自幼饱读兵书,调兵遣将神乎其技。
连武将世家出身的寇政雄亦俯首称臣,甘败下风。
可以说这两年的战事,如果没有东方烈的参与,何来百战百胜的佳绩。
故此,年轻狂傲的东方烈有他狂傲自大的资本。
试问全国上下有谁能够与他比高低?
答案是没有的。
“你……。”太子的脸色瞬间苍白无血色,行军打将不是他的专长,他领兵?只怕连尸首都找不回来。
这是他唯一与东方烈无法抗衡的地方。
两个人,一坐一站,无论是气势还是言语上,皆是太子处于下风。
半响,荆岭皇出面调和:“好了好了,你们都是我的好皇儿,只是一杯酒,不必为此而扫了雅兴,人来,再赐酒!”
其实在荆岭皇的心里,对东方烈有几分怯意和忌让。
万一真的惹怒他,一来恐怕接下来的战事不好办,二来上官皇后会不高兴。
这两样都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
皇命难违!
一脸阴鸷的东方烈瞪眼太子,冷哼一声,只好再度坐下来。
终有一天,他要灭了太子这颗眼中钉。
宫宴继续着,随后凑起歌乐声,还有舞姬纷纷进场显艺。
可是再热闹的宴会终会有散席之时,那时候谁还能阻挡六弟的脚步?
东方磊忐忑不安,目光放向大门之外,表情闪过一丝复杂。
母后,快回来吧,他撑不了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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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岤之内。
经过重重的关卡和密道,唐启彬带着方筝儿来到主墓内。
与其说它是墓|岤,不如说是少女的闺房。
里面并没有长方形的棺木,有的只是雅致的桌椅,桌面放着用铜器铸成的摆设。
有花瓶、茶具、书籍、梳妆用品等等。
这些铜器栩栩如生,跟实物的大小尺寸无异,用心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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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洞天【05】
里面并没有长方形的棺木,有的只是雅致的桌椅,桌面放着用铜器铸成的摆设。
有花瓶、茶具、书籍、梳妆用品等等。
这些铜器栩栩如生,跟实物的大小尺寸无异,用心独到。
用铜铸造的原因,大概是为了延长保存的年份吧。
除却生活用品和桌椅外,还有一张梳妆台和一个高大的书柜。
都是简单的石制成品,整体给人一种古朴简约的美感。
“除了这间房间外,还有另外两间寝室,摆设差不多的,不过……重点在这间房间里。”
说着唐启彬在石椅上坐下来,然后伸手抓住桌面的花瓶,先往左旋转一圈,再往右旋转半圈,最后用力一压,将它压下桌面,花瓶半身陷进石桌之内。
三秒之后,室内响起隆隆隆的响声,属于石与石之间摩擦移动的。
梳妆台缓缓地朝着左侧挪动,好半响挪出一米的宽度。
远远望过去,里面漆黑一片。
方筝儿愕然,挑起左眉毛:“哇,好玄的机关啊!”
谁会想到这般简朴的墓|岤,原来别有洞天的。
她搓了搓下巴,原本胆怯的心态被好奇所取替掉:“你怎么发现这里的?”
“我是红遍大江南北的盗墓者小唐是也。”某男贼眉贼眼地j笑着。
“切,凭你?”鄙视他。
两个人一唱一和着,并肩走至梳妆台前方,方筝儿将火把朝里面挥了挥,企图照亮里面的黑暗:“里面有些什么啊?”
“有你想要的东西,走吧,去寻宝。”他率先跨进洞口之内。
方筝儿连忙跟上,里面空间狭窄,仅容纳一个人走动。
虽然如此,但是这窄小的隧道之内,墙壁跟外面的一样,用光洁的巨石叠成,显得干净而整齐。
“你来过几次?”她从他熟悉的程度和隧道内没有蜘蛛网,判断出来唐启彬来往过几回。
“嗯,花了些时间才弄明白这些机关,另外那两间房间虽然找不到相同的机关,不过不代表没有别有洞天。”
他们走了大约五分钟左右,来到另一个房间里。
这里跟刚才的房间大大不同,这里摆放着的东西全是实物。
布质的衣服,木质的桌椅,陶瓷茶具,纸质的书籍,还有一张木制的床。
墙上挂着秀丽的壁画,画中刻画着一名紫衣少女,她手握着长剑飞舞,气势如虹。
壁画之下摆放着一把剑,细看跟画中少女所持的是同一把。
剑细而长,显得精致美丽,只是上面铺着厚厚的灰尘。
旁边是衣柜,里面放满端庄优雅的衣服,还有几件珍贵的饰物。
这里的摆设尽显华美精致,有着淡淡的少女情怀。
墓|岤应该属于一名年轻的女子,饱读诗书而且有大家闺秀的内涵。
或者说属于壁画内的少女。
方筝儿皱眉看着这一切,看来造墓者花尽心思造墓。
用外面那间重重的机关,以及石房来掩饰这里的真实房间。
可想而知这房间对于造墓者或者死者有多重要,这里面的摆设应该是死者生前的至爱物品。
拿起其中一本书,她拍拍上面的灰尘,翻开来,竟然是一本剑谱。
☆、别有洞天【06】
可想而知这房间对于造墓者或者死者有多重要,这里面的摆设应该是死者生前的至爱物品。
拿起其中一本书,她拍拍上面的灰尘,翻开来,竟然是一本剑谱。
上面画着精致的图案,一名握剑的女子,栩栩如生跃而纸上,挥舞着手中的长剑。
“想不到是吧。”唐启彬嘿嘿地笑着,递给她另外一本书:“这些书都是武功秘诀,比较阴柔的武功,适合女孩子修炼。”
她接来他手上的书本,翻了翻,果然上面同样画着一名女子。
挥剑的动作极是优雅,跟表演舞剑没什么分别,用来观赏比较实际些。
桌面摆放着十来本书,一本一本叠放着,因为时代久矣,书与书之间粘贴着。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上面的书,奇怪地问他:“你的轻功就是从这里学来的?”
“嗯。那些剑法不适合我的,耍起来太女人味道了,所以我只拿走最上面的那本。”那本书里的轻功简单易明,而且对于他来说最适合不过。
他不喜欢跟别人较量,发生什么大事情,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方筝儿不同,她喜欢挑战难度,喜欢剑谱里的招式,越看越喜欢,啄磨着要不要学一招半式傍身。
她的念力控物的确很好,可以制敌,只不过发挥之后整个人需要时间缓冲。
体力会消耗过多而全身泛力,所以非到必要时,她不想使出念力控物。
而且她想起东方烈常常配戴的长剑,他应该也是喜欢使剑的人吧。
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七岁的时候已经宝剑傍身。
好,她也学几招,到时候不用被他欺负。
这般想着,方筝儿心里乐颤颤的,将一本一本书全翻开来看。
一一对比里面的招式,看那些容易上手。
唐启彬在房间里转悠,细细地研究着房间里的物品。
他来了几回,每一回都有新的发现,希望这回又能找到新鲜的宝贝。
说不定这间房间还有他未知的机关,能够通向别的地方,洞天之外的洞天。
方筝儿把书拿起来看了看,觉得复杂的放在左边,觉得简单的放在右边,先行分类。
十来本书快速地被她拿起,再快速地看完放置一侧。
原先高高一叠的书,眨眼间只剩下最后一本。
她拿起最后那本书,放在胸前刚想打开时,室内响起铁撞击铁的响声。
跟刚才石挪动的响声不同,这种铁击的声音特别的快速和响声。
似乎有什么正在朝他们冲过来。
“小心,上面!”唐启彬一声惊呼,方筝儿只来得及抬头,有些莫名其秒的感觉。
蓦然他们双双被坠下的铁笼罩住,困在里面。
“whatthehell(搞什么鬼)?”二人迅速冲上前,双手抓住铁笼的钢铁,用力地摇晃,企图挪动巨笼半分。
铁笼是一个圆形的铁罩,从上而下罩着他们和书桌,稳如泰山,重如九鼎。
“你刚才动了什么?”
“我没有动过什么。”方筝儿苦皱着脸蛋,指指桌面的书籍,突然她的神色变了。
只见原来放书的地方,桌面中间诡异地出现一根木头。
☆、白脸女鬼【01】
“你刚才动了什么?”
“我没有动过什么。”方筝儿苦皱着脸蛋,指指桌面的书籍,突然她的神色变了。
只见原来放书的地方,桌面中间诡异地出现一根木头。
一个木制的小木头凸出来,手指般的长度。
刚才书籍叠放在上面十分平稳,下面不可以有一块凸起的小木头。
除非它与启动铁笼机关有关,这般想着,她几乎可以肯定下来。
当压在上面的书籍没了,木头跳出,于是头上的铁笼落下,将站在下面看书的人困住。
她走上前,伸手按压凸出的小木,企图将它压回桌面之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纹风不动。
“没用的,这些机关设计巧妙,启动了就不可能简单地回复原状。”
“那怎么办?”方筝儿泄气地捶打桌面,怪只怪她看书看得太入迷,没有留意到内里有玄机。
刚开始的时候,她已经觉得奇怪了,为什么十几本书全叠在一起。
平常人家多数会分开来叠放的。
该死!!
现在的他们就像马戏团里表演的动物,成为困兽,想逃?做梦吧。
铁笼用粗粗的铁焊接而成,铁与铁之间间隔很密,只有手臂粗的距离。
而且没有门,想从里面逃出去,必须把铁笼升起,他们才能够从底下脱身。
可是铁笼重如巨石,合他们二人之力,根本无法举起它。
几番尝试之后,方筝儿和唐启彬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他以他专业的盗墓经历分板形势:“肯定有方法可以打开它。”
制造机关的人都害怕误惹机关被困,所以在制造机关的时候会留有生路。
“没错。”方筝儿很赞同他的说话:“在制造机关时,必然会几番尝试机关的性能,不可能不设回复原装的开关。”
“嗯,你分析得有道理,只不过这个开关肯定不在我们这里面。”
如果把开关设在机关之内,那么设机关陷井有何用?
关着敌人的时候,却让对方找到脱险的方法。
所以开关必然在铁笼之外。
两个人来自同一个时代,所思所想自然很接近,默契度亦很高。
讲究时间就是金钱的现代人,二话不说,分头察看铁笼之外的摆设。
“嘘!”身后的唐启彬突然吹起口哨:“小筝过来。”
她闻言迅速转过他的身边,两个人抓着铁笼蹲在地上,他朝着前方的书柜指了指:“看见那里没有?”
“那里?”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就是一个书柜嘛。
“笨蛋!那里啊,书柜的下面,那里不是有一个凸出的东西吗?”
“哦,看到了看到了。”她兴奋地点头。
“去。”他潇洒地扬扬头。
方筝儿头上垂下几条黑线,侧过脸看他:“老兄,我怎么去?”
说着用力地摇摇身前的铁笼。
“你不是有超能力的吗?”他嘿笑着看她,把双手朝着书柜打开,学着她对付白衣女子时的动作,提醒:“这样子呢。”
她嘴角抽动鄙视他一眼,转身回到桌子上,拿起桌面的杯子,掂了掂它的份量。
☆、白脸女鬼【02】
“你不是有超能力的吗?”他嘿笑着看她,把双手朝着书柜打开,学着她对付白衣女子时的动作,提醒:“这样子呢。”
她嘴角抽动鄙视他一眼,转身回到桌子上,拿起桌面的杯子,掂了掂它的份量。
“小筝加油!小筝加油!”某男在旁边看好戏地鼓动,一脸兴奋激动的模样。
“死开!”她一掌拍飞他,重新蹲在地上,这样的角度刚好看到书柜的凸位。
“超能力!超能力!”某男满脸期待,继续手舞足蹈。
天啊!他第一次遇见拥有超能力的人,以前看美国电影看得多,想不到现实中真有其人。
而且是中国人,且近在咫尺间的。
啪!
陶瓷茶杯被掷碎掉落地的声音。
唐启彬满腔热情褪却,怪责:“为什么不施展你的超能力?”
刚才方筝儿朝着书柜,像掷飞镖般掷出手中的茶杯,动作干脆利落,击中目标。
“超能力不是这样用的。”他以为她闲得没事干嘛?拿自己虚耗的体力胡闹。
同时室内响起机关移动的声音,不过这回不是铁移动的声音,而石头沉闷的摩擦声。
像刚才在外面的石室那样子,书柜朝着左侧慢慢地移开来。
“靠,又别有洞天。”泄气地垂下头。
“别这样嘛,至少我猜中了,嘻嘻。”乐天派。
书柜移开后,露出一个跟书柜差不多大的洞子,比刚才他们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