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豺狼夫君请接招txt第5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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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豺狼夫君请接招txt 作者:肉书屋

    “还没有。”她昏迷的时候,他的心思和精力全放在她身上,还有国与国之间的战事、侦查上官雪姬的下落等等。

    那里有时间想什么名字不名字。

    “那你要开始想了。”方筝儿眨眨眼睛,回抱着他的腰身,把自己的脸埋在他脖子间,蹭了蹭:“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男的。”标准的重男轻女社会男人。

    方筝儿嘟起嘴唇,觉得自己问了也是白问,不过又气不来:“如果生的是女孩呢?”

    “韩婆婆不是说了吗?我的孩子是男儿。”

    呃,怪不得他用想就回答她。

    她昂起脑袋,手从被窝内探出来,划过他的五官,停留在他的眉峰上:“你说他会不会像你一样,有一双蓝色的眼睛?”

    她喜欢他的蓝眼睛,很漂亮很清澈。

    就是初初看见他的时候,有些寒冷无情的感觉,令人望而却步。

    其实看久了,就不觉得他有多可怕,反而常常被他看得脸红耳赤。

    “我希望他像你。”如果当初他的眼睛是黑色,说不定母后不会如此重视他。

    在被灭的国家里,上官雪姬的蓝眼睛有着特殊的意义。

    蓝眸子,被默认为继承皇位的象征。

    而上官雪姬因为是皇家的独生女,她身上背负着复国的重担,也为此她的人生如此坎坷。

    他不想他的孩子在歪曲的理念里成长,他希望他的孩子有自己的抱负和人生目标。

    不要像他,也不要像上官雪姬。

    在仇恨之中挣扎。

    “像我好吗?”她觉得像他会好些,男孩子应该像他,如此轻易吸引女生。

    “好,像你最好了。”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心,然后是鼻尖,最后封住她的红唇。

    因为你是我的心肝宝贝,能够拥有一个像你的孩子,是他最大的心愿。

    何防,他的一生太过于孤傲冷血,他希望孩子不要像他。

    吻后,方筝儿满心欢喜,笑眯眯地回转至旧话题:“我们什么时候离开?你要给我一个时间,好让我跟宋子毅和唐启彬他们说。”

    唐启彬决定留下来,但是宋子毅还不知道此事。

    她想他可能会跟着他们,至少在短时间内会追随他们。

    宋子毅尝试放下对东方烈的爱,但是他仍然需要时间来调和自己。

    同时她希望东方烈不要对他太苛刻。

    毕竟爱一个人没有错,错在他爱错了人。

    闻言,东方烈的脸色变差,口气也变得酸溜溜:“你心里就只有他们,走,也要带着他们走是不是?”

    说至最后,充满嘲讽的味道,醋劲不小啊。

    她皱眉想着如何解释给他听,这封建思想浓重的古代男人:“他们是我们的朋友……。”

    ☆、去意难决【06】

    她皱眉想着如何解释给他听,这封建思想浓重的古代男人:“他们是我们的朋友……。”

    “鬼才跟他们是朋友。”一句话噎回来。

    “好,我是鬼,你满意吧。”她瞪眼他,气呼呼的:“放开我,我要去吃饭。”

    “不放。”他自知语气重了,咬着下唇,有些可怜巴巴地瞅着她:“反正时间尚早,再抱一会儿嘛。”

    “那你讲不讲道理?”

    “讲。”无奈妥协。

    “那他们是不是我们的朋友?”

    “是吧,勉强算是吧。”不屑。

    方筝儿黑线:“朋友之间是不是应该互相照顾。”

    “……。”

    “东方烈。”

    “你说是就是了。”

    “别再对他们冷冷淡淡的,尤其是宋子毅啊,他喜欢你不是他的错……。”

    “难道是我的错?”东方烈激动得低吼,吼完后才醒觉过来:“你,你怎么知道?”

    “看出来,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像男女之间的爱慕那样,他喜欢你,证明你老人家有魅力,你应该高兴。”

    东方烈滴汗,一张凌角分明的俊脸,黑了黑,又白了白,说有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半响,他突然笑得阴森森的:“如果他是女人,像慕容馥怡,或者像如意那种魅力女子,我看你还能笑得出来吗?还能傻乎乎地替他说好话吗。”

    要知道她们都是名满皇城的大美人,不旦止大体温婉甜静,而且不介意男人三妻四妾。

    而她,来自男女平等的现代社会,他敢有二奶?

    她劈死他。

    一言戳中她的死|岤,方筝儿笑容没了,嘴角抽搐。

    没错,她这般大安主义就是因为宋子毅是男人。

    不过宋子毅那可怜的样子,让她不怕死地又叨唠几句:“所以嘛,他是男人,你怕他什么?”

    “笑话,我什么时候怕他。”

    “你不怕他,你就把他当一般人看待,而不是处处为难他。”

    他瞪着她,咬牙切齿:“你一定要为他说好话吗?”

    “不是。”她看着他,语气婉转几分:“老公!你想想嘛,人家救过我几次呢,你就不能看在这份上,不要再刻意为难他吗?还有唐启彬啊,你老是动不动摔他在地上,你过意得去吗?”

    这可怜的宋子毅,别说她不帮他说好话。

    天底下哪里有她这般通情达理的老婆,鼓励自己的老公跟爱慕他的男子和好。

    东方烈瞪着她,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挥袖而去。

    她什么事情不管,偏偏喜欢管这些,他跟其他男人如此相处,犯得着她为此操心吗?

    可恶!

    他就是不见得她为别的男人说好话。

    她是他的,只能跟他说好话。

    “老公——。”嗲嗲地。

    “知道了。”不情不愿。

    “我爱你!”用力亲一口,喜上眉梢:“太好啦,终于可以开饭了。”

    说着,欢天喜地找衣服穿,准备用晚膳。

    东方烈黑线+无言。

    抱着被单瞪向她,一副怨妇的模样,气呼呼盯着她爬下床。

    什么我爱你,什么终于可以开饭?

    后面那句她就不能不说吗?

    ☆、去意难决【07】

    抱着被单瞪向她,一副怨妇的模样,气呼呼盯着她爬下床。

    什么我爱你,什么终于可以开饭?

    后面那句她就不能不说吗?

    扫兴!

    方筝儿穿好衣服后,笑眯眯地离开,期间连一个回头都懒得给他。

    这死女人。

    他继续盯着她的背影,气痒痒。

    还吃什么饭?哼,他都给她气饱了。

    方筝儿走了两步,后知后觉地转回来:“咦?你怎么还不起床?”

    “我不饿。”赌气。

    于是某女听出他的不满,走了回来,趴在他身上,隔着被单用力地啄一记他的嘴唇:“孩子的嗲,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乖乖的,起来吃饭哦。”

    他已经十八岁了,还要十七岁的她来哄,没天理。

    不过看在他在宋子毅事件上,如此合作,她就不跟他小鸡肠。

    蓦然,东方烈的心情因这个吻而变好,帅气地扬起薄唇,撒娇:“我不想起来,你也不要吃饭,我们再抱一会儿好不好。”

    其实他还想要她,满脑子都是xoxo的画面。

    他不想吃饭,他只想吃掉她。

    “我们不吃,我们的孩子要吃。”她朝他的额心敲一记,打沉他的邪恶思想:“我去给你弄生日蛋糕哦,给你二十分钟,之后乖乖出现在大厅里,明白没有?”

    “不明白。”他皱眉苦脸,一只手按着被爆敲的地方:“什么叫二十分钟?”

    “嗯,大概一柱香的时间吧。”她看着他的苦脸,咯咯地笑开来。

    孩子气的东方烈真的很可爱,很好欺负。

    “那我现在起来吧,你等等我。”反正她又不在,他一个人呆在床上干嘛的。

    “我去厨房里,你不要跟着我,一会儿给你惊喜。”嗯,她要找些做蛋糕的材料,还有弄几根小蜡烛。

    他肯定没有见过生日蛋糕,也肯定没有听过生日歌。

    单单想想一会儿给他庆祝时,他会被惊呆的模样,她的心里就偷着乐了。

    说罢,她双手抱着肚子,脚底抹油般跑得飞快,完全没有身怀六甲的模样。

    “喂,你小心一点。”男子汗颜。

    ……

    方筝儿离开房间后,直接朝着厨房的方向过去。

    心里想着古代没有焗炉,也没有奶油,呃,不知道有没有面粉呢?

    不过,这个应该有吧……。

    一边想着一边拐弯,走了几个回廊后,方筝儿突然觉得有些不妥。

    脚步骤然停下,环视着寂静的长廊和花园,气氛怪异。

    六皇子府十年如一日,每五十步驻守着两名士兵,手持大刀站岗。

    而现在,目光所及之处毫无人影。

    灯笼的光线照得朦朦胧胧,远处的花园花丛树下阴森森的。

    连吹来的北风都变得带着杀气。

    方筝儿不动声色地环视着,一手抚着肚子,一手侧垂着,手指微动,一把匕首从衣袖内滑落,悄无声色地握在手掌中。

    她的短枪在半年前给了唐启彬,之后再也没有要回来,经过白天的突袭后,她在身上备了一把小匕首。

    想不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

    她的声音冷静而防备着:“出来!”

    ☆、去意难决【08】

    想不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

    她的声音冷静而防备着:“出来!”

    空气缓慢地流动着,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沙的响声,却没有人回应她的说话。

    蓦然,方筝儿的身体锁定一个方向,按放在肚子上的手,往发髻上一摸再一甩。

    形样简单的珍珠钗如箭般射出,凌厉而迅猛,却被一只从黑暗中伸来的手,轻而易举地抓住。

    黑衣人从夜色中走出来,他的手一甩,将手上的珠钗扔掉,冷笑一声:“长进了。”

    方筝儿定眼一看,此人正是黄昏时分逃脱的黑衣人。

    此时的他并没有戴上面巾,一张刚毅四方的脸孔表露无遗。

    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方筝儿。

    “你倒挺死心不息。”前后相隔不了两个小时,他居然胆大包天再度出现,而且出现在守卫森严的六皇子府。

    霍然,方筝儿有些明白了。

    他的目标是她,无论是喜相逢里还是在府内,他一直潜藏着,伺机对她下手。

    一般的杀手不会这么笨,失手后会迅速卷土重来,他们多数回去重新铺署。

    至少会增加兵力,寻找合适的机会。

    而眼前的黑衣人没有,他来了,仍然是孤身一人。

    他就对自己的武功那么自信吗?

    【她死不了,你就别回来见我。】.

    黑衣人仍旧盯着她,没有说话,脑海里只剩下上官雪姬这句说话。

    就像他对她三十多年的爱恋般,深深刻在心头上,心甘情愿听令于她。

    他不想伤害方筝儿,因为她是东方烈最爱的女人,然而他却不得不这样做。

    只因为他还要回去她的身边,一直守护着她。

    黑衣人没有说话,方筝儿同样没有说话,心里掂量着如何脱身。

    在喜相逢里,他们三个人才能够制服他。

    现在虽然身在六皇子府内,但是她离东方烈那么远,她要怎么做才能通知他?

    她一步步倒退着,敬剔着他手中长剑,无论是武功还是武器,她都输了。

    “你想杀了我?”现在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剑,被黑衣人提上胸前,寒光闪烁,下一秒他朝着飞刺过来。

    方筝儿脸色一白,镇定心神,侧身闪避,同时挥起手中的匕首,狠劈对方的面门。

    黑衣人大概猜不到她手上有武器,大吃一惊,慌忙倒退几步。

    待看清楚她的小匕首后,冷笑一声,持剑再度冲向她。

    刀光剑影,由上而下狠劈她的胸前。

    快如闪电的速度,充满着惊人的杀机。

    匕首在长度上不比长剑具有杀伤力,只适用于近身搏击,似乎黑衣人亦深信此道理。

    与她的距离相隔得恰如其分,不多出一寸,也不少于一分。

    他的剑攻击着她,而她手中的匕首却起不了作用。

    只能用于防守,而无法进攻。

    锵锵。

    剑与匕首碰击,黑衣人双手握剑,从上而下施压,而她双手紧握着匕首,力撼对方的来剑。

    这是力量与力量的比试,剑一分一分地迫近她的脑门。。。

    ☆、去意难决【09】

    这是力量与力量的比试,剑一分一分地迫近她的脑门。

    她的身体被迫着往后弯曲,细小的匕首挡住致命的一击。

    她虽然比他年轻,却大肚子便便,在力气与气势上同样输了。

    “你受死吧。”黑衣人满目狰狞,似乎下了重大决定,今晚她非死不可。

    如果换作以前没有怀孕,或者肚子没有这么大时,方筝儿大可以一个后仰翻滚,便可成功避开对方的压剑。

    只可惜现在的她不比从前,哪里还能如此矫健做出鱼跃龙门的动作。

    即使做得出来,她也不敢做,毕竟要顾及腹中的孩儿。

    她的头一偏,剑从她的耳侧继续压下,最后架在她的脖子之上。

    血,就这般从衣服内渗出来。

    不,她不可以死。

    她才刚刚醒过来,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快要出生了。

    她不可以让她的孩子白白送命。

    还有东方烈,她答应跟他离开这里,重新过新的生活。

    她要陪他度过十九岁生日,二十岁生日……直至一百岁的生日。

    他们要永永远远在一起。

    在生与死之间,她救生的欲n念胜过一切。

    “啊!”方筝儿怒吼一声,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只感觉腹中瞬间凝聚一股力量。

    源源不断地朝着她身体各方漫延开来,像一个汽球般壮大,不断地壮大……。

    最后爆发了。

    如同锁定咒一般,力量从她体内爆发出来,有一股无形的强大的气流包裹着她。

    如炸弹般,摧毁身边所有的一切事件。

    黑衣人带着他的剑,被这股气流冲开来,在半空中打滚最后着地。

    狠狠地甩落地上,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锵一声倒插在花圃之内。

    剑身颤抖着。

    同时方筝儿整个人跪倒在地上,像每回使用锁定咒一样,身体被过度地虚耗。

    喘息声不断,她的汗水从额上流淌下来。

    却一刻不敢放松,目光锁定在两米远的黑衣人身上。

    怎以不动了???

    方筝儿紧握着匕首护着胸前,一步一步朝着花圃走去,将里面的长剑拨起,再朝着黑衣人走近。

    他一直一动不动的,躺在哪里。

    霍然,从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很轻却逃不过方筝儿的耳朵。

    她抬眸朝着声响的地方望去,莫非是同伙?

    直至一张英俊紧张的脸孔出现,他与她的目光撞上了,阴霾的俊脸上瞬间松一口气。

    “你没事吧?”刚才他在房间内更衣时,隐约听见一声巨响,像什么重物坠地的声音。

    当他朝着这边而来时,发现路上没半个士兵,想起方筝儿说去厨房。

    心中大叫不秒,带着几许急促与狼狈冲过来。

    骤然见着她没事,东方烈的心头大石落下,脚步亦放缓下来,目光扫向地上的黑衣人。

    一愕,脸色再度变了变。

    他,居然又跑回来?

    “我没事。”方筝儿朝着他笑了笑,脚步停在黑衣人跟前。

    忽然,地上的黑衣人一跃而起,朝着跟前毫无防备的方筝儿,就是狠毒无比的一掌。

    ☆、去意难决【10】

    忽然,地上的黑衣人一跃而起,朝着跟前毫无防备的方筝儿,就是狠毒无比的一掌。

    “小心。”东方烈急呼,同时冲着他们这侧而来。

    方筝儿只见眼前一黑,身体本能地作出反应,手中长剑一挥,迎击而上。

    啪一声,她的左肩膀被击中,身体被一股蛮劲往后扯,方筝儿的身体腾空飞掉。

    黑衣人这一掌来得太突然太狠毒,她根本看不清他如何出掌,已经受了这一掌。

    只觉得胸口剧痛,体内气血翻涌着。

    就在她以为会撞上身后的木柱时,她被东方烈稳稳地接住,身体陷进他宽大的怀抱之中。

    哧!

    随之口腔喷吐出一口鲜血。

    “筝儿?”东方烈连忙拍打她的|岤道,止住她下一口鲜血,同时掌心压在她的肩膀上,源源不断地输入真气,急速稳住她的内伤。

    现在的她不可以有任何闪失,她的身体承接着两条生命。

    也因为这样,她的身体不经受打。

    很快,方筝儿缓过气来,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鲜血:“放心,我没事。”

    她的眼睛却投向黑衣人的方向,不出她所料,黑衣人的身上插着她挥去的长剑。

    从前胸直插而去,半截剑身没在他的身体内。

    然而黑衣人并没有倒下,他迈开双脚,微弯着身子,惊愕无比地看着自己的胸膛。

    血,从他的胸膛里窜出来。

    像小喷泉一样,射成水柱,地面瞬间被染红。

    “为什么你要回来?”东方烈带着恨意的声音,激动得颤抖,有点不太像他。

    “我……回不去。”黑衣人抬眸看着东方烈,原本波澜不惊的眼内,有了丝丝痛苦与挣扎:“杀不了她,我……回不去。”

    “是她让你来?”东方烈的蓝眸骤然变冷,脸色阴鸷,十分难看。

    黑衣人一手按住伤口,血从他的指间喷出来,然而他仍然镇定得很,屹立不倒:“不要跟她斗,咳咳……,你斗不过她的。”

    两个人之间说着令方筝儿费解的说话。

    听来好像白天的时候,是东方烈故意放黑衣人离开,是因为他们相识的吗?

    而他们口中的她,几乎可以肯定是上官雪姬。

    只有她,才能动摇东方烈的情绪。

    “由始至终我没有打算跟她斗,是她一直在伤害我在乎的人。”他的哥哥们,他的女人。

    所有他在乎的人,上官雪姬都会毫不留情地伤害。

    面对一个一个的失去,他已经再也无法原谅。

    现在他仅存一个她——方筝儿。

    他此生至爱。

    黑衣人:“……。”

    东方烈:“为什么她要这么狠心?现在她连你也送上刀口。”

    黑衣人:“我死不足惜,但是复国大业……。”

    “复国大业?”东方烈冷笑一声,声音带着沧桑的味道:“荆岭皇已经死了,皇族里面的人都死了,这个国家,已经被她搞得面目全非,她还要复什么国?”

    黑衣人的身体晃了晃,似乎有些支撑不住:“她要的是灭绝,荆岭国在这世界上灭绝,二十几年的期盼……。”

    ☆、去意难决【11】

    黑衣人的身体晃了晃,似乎有些支撑不住:“她要的是灭绝,荆岭国在这世界上灭绝,二十几年的期盼……。”

    说话没有说完,他的嘴里喷出一口鲜血,触目惊心的多。

    一直没有说话的方筝儿,突然低呼一声,双手抚着嘴巴:“你……,你是尉迟法师?”

    她一直在猜他是谁,一直觉得他有些熟悉,然后又觉得不可能是他。

    直至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过来,真的是尉迟法师。

    只有是他,东方烈才会放他一马。

    只有是他,东方烈才会与至对质。

    只有是他,对上官雪姬忠心耿耿。

    是易容吧,令他改头换面潜藏在荆岭国多年,表面上打着正派的旗号,私底下为上官雪姬为奴为婢,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是爱情吧,让他甘愿指鹿为马,癫倒是非,伤害最不应该伤害的人。

    她,是东方烈的妻子。

    而他是东方烈的师傅。

    竟然为了上官雪姬而屡屡暗杀她。

    上官雪姬故之然有错,但是尉迟法师却同样不可轻恕。

    “我本来决意离开这里,从此不再过问她和荆岭国的事情。”东方烈朝着他走过去,扬起手,迅速在他的身上点了几个|岤道,将伤口附近的血气封锁住。

    手,握着剑柄,脸无表情地将尉迟法师体内的剑拨出来。

    剑,带着血水而出,十分可怕。

    一手挽着摇摇欲坠的人,冰冷无度的声音继续响起:“但是现在我不走了,我要留下来,跟她决战到底。”

    说罢,扶着尉迟法师的手松脱,任由着他跪倒在地上。

    再也不看一眼,冷傲转身,将依着木柱而立的方筝儿抱起,朝着来时的方向离开。

    他已经受够了,受够上官雪姬的霸权主义,受够她对他的伤害与压榨。

    他不是她的扯线木偶,任由着她欺负而不还击。

    他也不是懦夫,只懂得逃避。

    他是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父亲。

    他要保护他们,为他们而战。

    ——————叶希维原创《剑指天下:豺狼夫君请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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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中传来轻微的低喃声,带着隐痛的调子:“老公!?”

    男子目光焕散,有些出神,明显没有听见她的说话。

    “老公,我……痛。”怀内的方筝儿终于忍不住,伸手紧攥他的衣襟,低叫:“好痛啊!”

    东方烈这才猛然回过神来,停下脚步,低头凝视怀内的人儿:“你怎么了?哪里痛?伤口?”

    刚才他走神了,心里想着留下来之后,将来的打算。

    根本没有留意到怀内的她,早已经大汗淋漓,惨白一张俏丽的脸蛋。

    “肚……肚子好痛!”天啊,别人怀孕都没有她怀得这么多事。

    动不动就闹肚子痛,三差五天被灌药施针。

    他们的孩子莫非是药罐子转世?

    一刻离不开医生大夫?

    “肚子?”东方烈以为她被尉迟法师所伤的肩膀在作痛,却想不到是离之甚远的肚子:“莫非孩子出事了?”

    “我不知道,我……我刚才一直小心护着。”

    ☆、去意难决【12】

    “莫非孩子出事了?”

    “我不知道,我……我刚才一直小心护着,可能又动了胎气吧。”她把脸埋入他的怀内,痛得全身在抽搐。

    感觉这回的痛法跟上次又不同。

    天啊,她只是怀个孩子,怎么不让她安逸些?

    东方烈二话不说,抱着她速度冲向韩婆婆的药房。

    此际韩婆婆正在给夏候冰施针,突然房间的门被踹开,一条人影冲了进来。

    “筝儿的肚子痛,快过来给她看看。”东方烈将方筝儿抱至床榻前,小心翼翼地放下来:“刚才她跟别人打斗过,不知道是不是这样而动了胎气。”

    韩婆婆连忙放下手上的银针,急步走过来:“她吐过血?”

    “嗯。”东方烈心急如焚,紧紧握着妻子的手,内心颤抖不已。

    如果他的女人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决不会轻恕‘她’。

    “让我看看。”韩婆婆将方筝儿肩膀上的衣服脱下,露出雪白的肌肤,哪里有一个黑色的掌印。

    “有毒?”东方烈眼神骤然变冷,杀气顿生。

    “嗯。”韩婆婆一刻不停,执起她的手把脉,脸色瞬间变了,然后伸手按压着方筝儿的肚子。

    “她怎么了?”

    “恐怕要生了。”

    “要生?”东方烈的脑袋里的思想,一下子抽空了,机械式地重复:“什么叫要生了?”

    “快去准备,让厨房烧热水,准备一些干净的布……。”

    东方烈半怔一下,迅速反应过来,执起韩婆婆的手腕,紧攥着:“是不是她中毒的原故?”

    “不关事的,她肩膀上的毒没什么大碍。”韩婆婆只好停下手上的工作,解释给他听:“不过却因为这一掌,令她动了胎气,胎儿本来就不稳定,几经折腾,现在要早产……先别说这些,你先运功将她体内的毒迫出。”

    说完,摆脱东方烈的钳制,急急忙忙走出去,站在门口大叫着:“你们两个,马上叫小梅和小菊过来,还有让厨房准备热水,皇妃娘娘要生了。”

    那是两名站岗的士兵,刚才见东方烈抱着方筝儿进去,已经觉得奇怪,这会儿一听,吓得马上分头行事。

    里面的东方烈将床榻上的方筝儿扶起,憋着劲,将手掌拍打在她的背上,最近肩膀的位置。

    运功——。

    房间内静静的,离床榻最远的位置,有一双眼睛歹毒地圆瞪着。

    僵硬多时的手指抽动一下,接着又一下,越来越灵活。

    直至身侧的银针包,被她收入衣袖之内。

    她的眼睛重新闭回去。

    她在等待一个机会。

    ——————叶希维原创《剑指天下:豺狼夫君请接招》——————

    地下宫殿。

    上官雪姬坐在密室之内打坐,突然外面传来胆颤的轻唤声:“主子,属下有事禀报。”

    半响,她朱唇微启,极不耐烦:“什么事?”

    “尉迟法师回来了,不过身受重伤,要求主子接见。”

    绝美的容颜,一双妖娆之极的蓝眸,缓缓地睁开来,闪过一抹慌失与震惊。

    ☆、去意难决【13】

    绝美的容颜,一双妖娆之极的蓝眸,缓缓地睁开来,闪过一抹慌失与震惊。

    很快湮没在波澜不惊的表情之下,半响,她才站起来,同时发出冰冷的声调:“带他进来。”

    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皱褶,优雅而缓慢地步向旁边的椅子,坐下来。

    密室的门被推开,灰狼架着一身是血的尉迟法师进来。

    几乎用拖的动作,他们来到她一米前的距离。

    血在他们身后漫延过来,婉延得如同一条小溪。

    尉迟法师胸膛上的伤,虽然被东方烈点|岤止住了,但是毕竟伤势极重,全凭一口真气抵死回来。

    伤口爆裂严重,导致失血过多,身上脚上的黑衣被血染成黑红色。

    那张脸更加是苍得透明,如同太平间冰藏的尸体。

    上官雪姬呼吸一窒,放在椅摆上的手收紧,死抓着上等的梨木扶手。

    声音轻颤,带点点恐惧与害怕:“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她不是没有想过他会失败,即使是失败,以他第一剑神的美称,绝对能够全身而退的。

    怎么可能受此等重创,仿佛下一秒就会气绝而亡。

    “属下有失所托,咳……,未能完成皇后……的任务。”唇是白色的,脸也是白色,皮肤呈现死亡的白色。

    他已经回天乏术。

    “我问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上官雪姬的声音带着愤怒:“是不是烈儿伤你的?你是他师傅,他……。”

    “不是他。”尉迟法师想起东方烈那番说话,心底一阵颤粟。

    在这场复国的路上,他们越走越远了。

    本来同心协力的两母子,现在竟然变成对敌仇视。

    “那是谁?”恨意加浓。

    “是谁已经不重要。”尉迟法师吸一口气,接着一个咳嗽,从口里喷出更多的血水,沿着下巴涌流而下。

    他,知道他不行了。

    却不舍得就这样子离开,目光移向座上的女子,她跟他初相识时那般,仍然如此美艳美好。

    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却令她单纯的心变得面目全非。

    如果他们的国家没有被灭,那该有多好啊。

    “师……师妹,咳咳……。”师妹两个字已经很久没有被他唤起,此际被唤来却是百般滋味:“别再……别再跟烈儿僵持下去,你……你们和好吧……,两母子……不要自相残杀……咳咳咳……。”

    他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在咳嗽之中断气。

    头垂霍然垂下来,咳嗽的声音没有了。

    灰狼伸出一只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手指僵了僵:“主子,他……。”

    上官雪姬挥挥手,打断他的说话,一下子她觉得很累,想一个人静一静。

    国家未亡之前,他们是青梅竹马的发小,国家被掠~夺的时候,是他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她被荆岭国强抢回来时,他一直在力挽狂澜,与荆岭国的军队周旋,最后重伤昏迷在皇宫里。

    后来,当他能够来找她时,她已经被荆岭皇……。

    那时候她满腔怒火与仇恨。

    ☆、去意难决【14】

    后来,当他能够来找她时,她已经被荆岭皇……。

    那时候她满腔怒火与仇恨,她的亲人,她的子民全没有了。

    这笔帐,她要跟荆岭皇慢慢算清楚。

    她不走,她要留下来毁了荆岭国。

    于是就有后来尉迟法师的隐姓埋名,也有了她复仇的一切所需。

    仇恨是件可怕的东西,吞噬她二十几年的灵魂与身躯。

    除了恨,她什么情感都没有。

    只有恨,支撑着她活下来。

    走到这一步,要她放弃灭绝荆岭国?

    不可能。

    她的仇恨已经不是用荆岭皇的死,可以化解得到,也不是区区几条人命可以平息。

    只有灭绝,才是她的终结点。

    “把他厚葬。”四个字终结尉迟法师为她付出所有,而得到的丝微回报。

    “是。”灰狼领命退下,尉迟法师再度被拖着走出去,半响,两个待婢拿着清洁用具进来。

    悄无声色地把地上的血迹擦掉,仿佛擦掉尉迟法师的一生般。

    心,首次有了痛的感觉。

    她的目光定在地面的血迹上,手攥了攥,咬牙扬声:“把红狼叫来。”

    怎能让你枉死。

    很快红狼来了,她瞅眼跪在地上擦血迹的待婢,并没有多问。

    “主子找属下有何要事?”声音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自从狼王被上官雪姬用迷~昏针击晕后,一直被她秘密囚困着,连他们都不得而知。

    现在尉迟法师死了,地下宫殿里,上官雪姬变成孤军作战。

    是他们大翻身的时候。

    上官雪姬冷笑一声,心中盘算着:“当初夏候冰被谁催眠?”

    记得有那么一阵子,她见着夏候冰对狼王唯命是从,甚至对她这位仇家视而不见。

    从她空洞的眼神可见,应该被别人迷~晕心智。

    红狼心中大惊,心想她该不会想催眠狼王吧?

    如果是这样,他们狼族就彻底没救了。

    上官雪姬一眼看穿她的想法:“你放心,我不是拿它来对付纳兰震群。”

    闻言,红狼转了转眼睛答:“当初是狼王亲自动手的。”

    “除了他还有谁懂得此法术?”

    “二殿下。”

    “二殿下?”上官雪姬啄磨着这两个字。

    “嗯,这是狼王世代相传的法术,外人……没有办法知晓。”这也是事实。

    “他醒了吗?”

    “没有。”

    “带我去见他。”

    “你……你想做什么?”红狼防备地盯着她。

    这歹毒的女人,难道连重伤昏迷的人都不放过?

    纳兰泽自从跟东方烈一战后,伤势得不到痊愈,伤情反反复复的,一直靠着药针吊着性命。

    如果狼王不是被囚困着,大可以每天给二殿下输送真气,治愈他的重伤。

    只可惜……。

    现在的纳兰泽虚弱得一只手指,就可以将他摁死。

    “哼。”上官雪姬冷笑着:“他今天走运,本宫要救醒他。”

    “为,为什么?”她有这么好心肠?

    上官雪姬没有说话,径自走出密室,室外守着几名护法使者。

    她想了想,扔下一句:“派人去查一查,尉迟法师是被谁所伤的。”

    ☆、去意难决【15】

    上官雪姬没有说话,径自走出密室,室外守着几名护法使者。

    她想了想,扔下一句:“派人去查一查,尉迟法师是被谁所伤的。”

    “是。”

    红狼跟在她身后,心中忐忑难安,感觉一股暗涌在酝酿。

    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叶希维原创《剑指天下:豺狼夫君请接招》——————

    六皇子府。

    “啊……,啊……。”一声比一声凄丽、痛苦。

    “你要撑着,筝儿……,筝儿……。”男子焦虑万分的声音。

    在药房里面不断地传出来,飘散在夜色朦胧的晚上。

    毒,已经给她迫出来,然而来自生产的阵痛却是不断。

    已经两个时辰,她在他的怀内转辗反侧地嘶叫。

    人,就像从大海里漂浮般,湿透且无助。

    这种痛苦的叫声折磨着在场所有的人,尤其东方烈。

    一身冷血无情的他,在这一刻有一种想为她死掉的冲动。

    只要她不痛,他可以替代她痛或者死掉也行。

    只要不要再折磨她就好。

    “到底还要痛多久?”东方烈几乎崩溃地怒吼,一双冰蓝色的眸子充满怒火。

    她的手与他的手紧握着,指尖泛白,传来咯咯的关节响声。

    韩婆婆守在一侧,脸色凝重:“还要再等等。”

    “等到什么时候?”声音带着颤音。

    “时辰还没有到,必须要再等等。”韩婆婆皱眉。

    她有预知的能力,但是却不是每件事情皆可预知得到。

    以前离方筝儿远,她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她的境象。

    然而当他们越接近的时候,她越是无法预知得到。

    凭她从医多年的经验,她从方筝儿的脉搏跳动可知,孩子面临着难产。

    而方筝儿受的苦还长着呢。

    小梅和小菊守候在侧,被煲滚的热水凉了,换了又换,却仍然不见她们的皇妃有动静。

    不是说两个月后才生吗?怎么突然就提前了?

    是不是发生什么意外?

    突然韩婆婆朝着屋子外面望过去,脸色变了变:“皇上,她来了。”

    东方烈愕然,抬眸望去:“谁?”

    “你的母后,她朝着这里过来。”

    闻言,东方烈的脸色也变了。

    千不该万不该,方筝儿临盆的时候,他的母后来了。

    想起以前她对方筝儿的各种不利,想起尉迟法师口中那两句奇怪的说话。

    【杀不了她,我……回不去。】.

    【不要跟她斗,咳咳……,你斗不过她的。】.

    可恶,想必是尉迟法师回去后,母后知道他杀不了方筝儿,就亲自跑来找渣。

    想了想,东方烈低下头附在方筝儿的耳朵边,低喃:“别怕,我在外面守着,你撑着,要把孩子平安地生出来,你要乖,我知道你最棒的,什么难关都能够轻易度过。”

    “烈!烈……。”方筝儿死抓着他的手不放:“不要,不要走……。”

    “我不走,我在外面守着。”他的吻重重地落在她额心,然后是她的嘴唇上。

    那般的不舍得与依恋她。

    如果可以,他真想守着她,直至她生下他们的孩子。

    ☆、狼孩降生【01】

    如果可以,他真想守着她,直至她生下他们的孩子。

    但是不可以,母后来了,来意不简单。

    他必须出去拖延着。

    “不要……。”方筝儿痛得神智焕散,朦胧之间听见东方烈说他要离开,她哪里肯让他在这时候离开。

    手紧紧地攥着他的大掌,就像在大海里一根浮木,为她的起伏浮沉寻找安身之所。

    不要,求你,不要离开。

    东方烈将她放倒在□□,用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指一只一只扳开。

    每扳开一只,他的心就抽着痛一下。

    “我很快就会回来,你要等着我好不好?你要等我,你要支持住。”

    扳开她的手指后,他反握着她的手指,放在嘴唇上用力地吻着。

    他不是要扔下她,而是为她守护着。

    很快,他会很快就回来。

    泪水从她的眼眶内滑下,刺痛了他的眼睛,酸酸涩涩的。

    咬一咬牙,他把她的手移放在小梅的手上,叮嘱:“好好看着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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