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
艾利奥斯的后宫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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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啊啊。。。。。。你这杂种。。。。。。饶了我。。。。。。啊啊。。。。。。可恶。。。。。。停手。。。。。。啊啊啊。。。。。。”仰躺在地上的娜拉高耸的胸部急促起伏,全身佈满了晶莹的汗珠,双腿间失禁涌出了大量的黄金水。
我一脚踏落在她高耸入云的双r之间道:“y妇!”
“别打了!你怎么整治我,柏保狄亚也就会怎么整治爱玛。”
“小珍替我将她弄上架去。”
“是的。”小珍在花园子内把两根木柱交叉,弄成了一个x字型的大木架。接下来我忠实乖巧的小母牛,轻巧俐落地抱起地上的y妇,准备将之绑到架上。
“啊!好痛别碰的我的腰。”鞭伤部位被触及娜拉痛得大呼小救。
“方向不对脚上头下。”小珍吐了吐舌头表示认错,然后迅速照我的话把娜拉这贱人绑好。
作为爱玛的母亲,娜拉的姿色真的是不错的,一身被我打得白里透红的肌肤,再加上香汗淋漓对嗅觉的刺激,令我非常陶醉於今次的调校之中。
可是她下t那倒三角形的黑森林实在显得碍眼。看不顺眼的我随手就拔了一条毛下来。
“痛!”
“小珍你也摸摸看。”我引诱着小珍拉起她的一只纤往黑森林上摸去。
“不要啦!人家满不好意思的。”尴尬得满脸绯红的小珍,最初只是试探性地触摸一下,接下来按实在还沾着黄金水的黑森林上。我相这是她除了茜拉外,首次接触同性的秘部。
“好奇吗?”
“唔!毛很浓密呢!”小珍羞赧的一笑。
“的而且确这样不好观察,我们这样一人一边拔光它。”
“不可以的!”娜拉听了又惊又惧。小珍试拔了一条毛痛得娜拉又再惨叫一声。
我的小母牛幽怨感慨道:“小珍从来没有欺负人,只有被人欺负。就算有这种机会,但是想像到痛楚加诸在自己身上时的感觉,小珍就不忍心。”
“你真是善良的丫头。”娜拉听了好不容松一口气。
然后小珍鼓起勇气说:“但这个人不同,身为夫人的母亲从前已经陷害过艾利奥斯,现在又以女儿要胁你,这种人如果还不加以惩罚真是没有天理。”
“说得好!那我们来比赛谁拔得快,输的人要以这里作杯子罚饮一杯酒。”我一说毕立即抢先拔毛。
“艾利奥斯您好坏!”小珍不甘心被我抢先双手齐出反击。
娜拉立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娜拉的毛发如雪片般飞下,不久就被拔了过精光,l露出变得发红的玉丘。
优胜者自然是我。
“不公平!这个女人这么肮髒,她这里又这么邋遢,我怎么忍心艾利奥斯用嘴碰她,手上自然放慢了。”
“胜负已定就算你故意让我,还是得要受罚。这就是黑道世界的规条,不过这里只要洗一下就好了。”我安慰落败的小珍,替我去拿一瓶香槟来。
不管娜拉已经反白眼陷入失神的状态,我用力摇晃香槟瓶,然后拔掉寒子用高压的y体来清洗这y妇的花丘。
耳边又再响起了悦耳的惨叫声。
“哗呀。。。。。。”我把香槟瓶倒c在娜拉的花x上,看着香槟酒的高度逐渐往下降,把娜拉的花x都装满了。
“真的要喝吗?”小珍不依地向我求饶。
“愿赌服输。”拔毛的伤害再加上香槟酒的刺激,娜拉在我的脚边呻吟不绝。
这贱女人真是应有此报!
小珍最后不甘地低头屈服,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对着娜拉的花丘舔吮吸吻。
一会儿之后小珍抬起身舔了舔红唇道:“全部喝掉了。”
“里面还有的。”我指出花x内尚有藏酒不少的事实。
“就算用吸的也吸不到啦。”小珍抓了抓头顶示意有心无力,小母牛有时也不笨。
“我自然有妙计去解决,y妇你给我听清楚,用力把香槟酒迫出来,不然我就用拳头打你的肚子,打到喷出来为止。”娜拉听了只好苦着脸照办,但不管她如何用劲收缩小腹,就是不出一滴酒来。
“真是下身松弛的y妇。”我冷酷地把香槟瓶c进娜拉的菊x之内。
“喔呵!”刹那间娜拉因痛楚而使得全身像拉开的弓弦般绷紧。然后我非常作弄人地在她的小红豆上狠狠地一弹。
“要死了!我要死了!”悽厉惨叫响起的同时,眼前的倒l美妇,就像喷泉般把花x内的香槟酒喷洒出来,比起潮吹时的效果犹有过之。
“厉害!”目击到这么壮观的人体喷泉,小珍因为感动、震惊、兴奋和发情而发软坐到地上。
娜拉张口吐舌,睑上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喜悦,流满了唾y也不知是否失去了知觉。
我等到很香槟瓶内的酒都灌入了娜的体内后,才吩咐小珍把她放下来。
“你这y妇给我好好地给我听清楚,把你的p紧夹得紧紧的,要是让香槟瓶掉下来了的话,我就要你跪在玻璃碎上到天亮。”由小珍的手上接过了颈圈,我亲手扣到她的颈上去,就像牵狗般牵着她在白屋的花园上散步,另一只手则浓情蜜意地下握紧小珍的龋琛?br /
第三集 第三章 娇妻被掳
柔和的月光洒遍娜拉这y荡美女犬的全身,她在地上爬行的同时p股摇曳生姿地摆动,特别是c在菊x上的香槟瓶引起了人的无限遐思。
“畜生!我的命真苦。”也许是直肠内灌满了酒的缘故,吸收进体内后胆子大起来的娜拉泪流满面地咒骂我们父子。
“我忍了十几年,在那个男人的心目中连第三都排不上去。好不容易等到女儿长大以为可以一家团聚,把财产都夺过来。结果。。。。。。结果却是这样!”
“呜!呜!你父子俩都会不得好死的,特别是你竟然比你父亲还狠毒,一个女人想在年老力衰之前找些钱旁身有什么错。”我没有制止娜拉对我的谩骂,这等於是对我的讚美。她骂得愈狠愈代表我的手段成功。
“骂够了吧!接下来还有得你受的。”我一直把娜拉牵到白屋的大门口,就这样对着夜半无人的大街c起这个y妇来。
对於娜拉我与其说是性欲,不如说是满足复仇的快感。在惩罚这个y妇的同时,我想起了父亲的另一个女人艾利亚,她和娜拉实在太过不同了,父亲为何会选择两个差异那么大的人作情妇呢!艾利亚在床上的反应和娜拉又有何不同?
而在抽c这个y妇时,我想起了她对我一心一意的可爱女儿。在柏保狄亚的魔掌下她会受到怎么的折磨。
一想到这里我就为之心痛!
娜拉张开双脚夹着我的腰,她的菊x还c着一个香槟瓶,承受着我狂风暴雨的摧袭,每一次我都直捣花x尽头的狠命捣弄,对这贱妇是不用怜香惜玉的。
“唔!好粗好热,就像你老爸年轻的时候。”一面自伤自怜的哀哭,娜拉一面y叫不绝。
听了这话我心里更不爽,我要超越我父亲,无论在后宫的规模与质素,还是黑道事业的成就。
在混和着香槟酒和爱y的花x内,我更狂野地用劲驰骋。由於菊xc有异物,使娜拉的花x异常地收缩,超脱了岁月的洗礼直追爱玛的紧窄程度。
“啊啊啊!好厉害比你死鬼老爸还厉害。”被我c到极限的娜拉哀叫着达到高c,把香槟瓶迫了出来之余,还把香槟酒和排泄物喷得满地都是。
“啊呀!”耳边传来小珍厌恶和惊讶的尖叫。
“呼!”饱赏兽欲后我站地身,一脚踢向躺於髒物中的娜拉身上。
“起来!还没有完呢!”
“够了!饶了我吧!”
“饶你?那谁饶我的妻子,你的女儿啊!贱人。”
“她不会有事的,柏保狄亚就是她的亲生父亲,不会对她乱来的。”娜拉哭叫着透露出这个事实。
唉!我几乎精神崩溃,得要小珍用力扶着才没有震惊得跌倒。
这一对狗男女真是太岂有此理,瞒着我老爸偷情之余,男的还抢了我的帮会,女的陷害我入狱。可是他们生下的那条可爱美女犬爱玛却是我的最爱,老天未免太会作弄人了吧。
“你们这对狗男女真毒!”
“等等!那一次为何柏保狄亚会碰爱玛。”
“是我迫他的,万一被人知道爱玛的生父不是你老爸,还如何能够合法取到遗产。肥水不流别人田反正爱玛要嫁人,既然这样一家人亲上加亲又有何妨。”由娜拉口中得知爱玛和柏保狄亚的关系,我才能稍微放缓忧心的程度。
第二天柏保狄亚派人送了一个水晶球过来,这不是普通的水晶球,而是藉由魔法定向传送讯息的工具。像这种名贵的东西,一般只有军队、大贵族和富商巨贾才会拥有。
我决定独自一个人在书房与柏保狄亚通讯。
水晶球中的影像虽然有些朦胧,但还足以清楚地确认到柏保狄亚,以及在他身后手脚被绑后及口中塞着布团,满脸愁容的爱玛。
柏保狄亚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说:“我们是死仇大敌,先礼后兵的话就免了。想要回你的妻子,就准备十万个金币绐我。在什么时间和地点交付由我决定,现在赶快去给我筹钱吧!”
“哈哈哈哈!我的耳朵没有听错吧!你叫我用十万个金币去把一个属於我的女人买回来,我去奴隶市场买一百个美女都够了。”
“感情这种东西,是不能用普通的方式去计算其价值的。娜拉非常清楚你有多爱她的女儿,况且你忍心自己的妹妹被杀害或者被卖入青楼吗?”这个噁心的傢伙!竟然用自己的女儿来要胁自己的女婿,我就不信你能把爱玛怎样。
“无谓再浪费大家的时间,一口价。以娜拉来换她的女儿,或者我付五千个金币出来,我不会再接受其他的条件,你自己选好了。”
“那我就来验証一下,人质有没有十万个金币的价值?”柏保狄亚自嘲的苦笑后说。
“叫外面的兄弟们进来,就在这里轮j爱玛。他是前帮主的女儿,十四、五岁的美丽少女,要碰到这种女人你们的机会不多呀。”柏保狄亚身后传来男人们的欢呼声。
“慢住!自己的女人被人凌辱,是黑道中极大的耻辱。你怎么对爱玛,我就怎样对娜拉,我事后还要将她l吊在白屋外的街上。到那时我看你还有没有脸混黑道。还有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敢伤我手足的人,我穿他的衣服,敢穿我衣服的人,我把他的手足砍个乾乾净净。”丢下这句狠话之后,我不管柏保狄亚如何反应,把水晶球锁在书桌的抽屉内。
可是我眼中不却断浮现着爱玛伤心欲绝的表情,她是否认为我已经放弃了她。
“畜生!柏保狄亚我不把你斩成r浆我誓不为人。”在谈判中我愈重视爱玛的话,柏保狄亚的开价就会愈高。而如果比赛凌辱爱玛和娜拉,哪一方会先不忍心的话,屈服的一定是我。我甚至不愿意让别的男人碰爱玛。
如今我唯有寄希望於我的敌人柏保狄亚,是一个念亲情和有理智的人,懂得伤害人质只会使人质的价值下降。
怒气沖沖地步出书房,我命令莫师艾、小珍和小伊全面出动,去抢柏保狄亚的地盘,我要用武力直接迫他接受我谈判的条件。
接下来的数天双方撕杀不断,柏保狄亚在失去白屋后就连手下的安家费都付不出来,在大势已去之际,人心叛离日盛,手下们不是战死就是叛变或私下逃亡。
在这样的日子我自然无心性a,只能以工作去驱除我对爱玛的牵挂。小珍也体贴我的痛苦,忍耐之余比平日更加努力地去作战。不过这对一个人并不适用。
就是我的床伴黑妖精茜拉。
当我结束一天的战斗劳累地回到房间时,她却一丝不挂地睡在我的床上,只以一张薄被盖着身子,突显出她玲珑浮凸的曲线美。
“我没有心情干,你回家睡觉吧!”
“唉!真是外强中乾的男人,不过小小的压力就成了阳萎。”一点也不懂得什么叫温柔体贴的茜拉,全然没有顾及我的感受。
我压下心中的怒火,由床头柜中取出伪具,抛给我的小魔女。
“你如果不满的话,那就在这里自己安慰自己,不然就给我跑回自己的家去。”
“用不着如此怒气沖天的吧!”茜拉掀开了被子,露出的千娇百媚的胴体,然后小心地把玩着伪具,在上面一阵舔吮。
“我不介意你三妻四妾,也不在乎和别的女人一起共享你。反正乱搞男女关系是贵族的传统!”茜拉妩媚地一笑诱惑完我后,开口再继续说下去。
“现在正好是一个给你作出抉择的机会,我是不在乎没有身份地位的做你的床伴。但我父亲绝对不会接受的,你一定要正式娶我为妻。如此一来我就会被认为是成人,皇帝也会授予我丈夫伯爵封号。虽然是没有什么实权的虚名,但也可藉此机会接近皇亲国戚,要离开黑道有再进一步发展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我父亲是个重视人才的人,你能够接近他是你的运气。”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如果爱玛不幸地没有回来,你不认为这是一个夫凭妻贵,飞黄腾达的机会吗?还是你的野心仅是当过黑道小混混的程度。”
“你是要我坐视她被杀吗?”
“也不用特意要她死的,祇是如果她死了的话,事情就方便一些而已。”说起来这几天茜拉在我无暇理会的时候,不断把她自己喜欢的家具摆设搬进白屋,仿似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或许放弃了爱玛的话,我的前程会更为远大,在你父亲的帮助下我会走得更远更快。但是一个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能够抛弃,来换取功名富贵的人。你会相信这样的人吗?”茜拉自信满满的说:“我相信我自己!就算爱玛不死,等到她年老色衰的时候,我才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届时你会选择一个成熟的黑妖精美少女,还是一个步入中年皱纹渐增的女人,你自己好好去想吧!”在以利害关系引诱我之后,茜拉接下来又改用美人计。专注细心地主动替我解开裤子,掏出没有什么精神的龙根,以及事先准备好的冰块和暖水。
茜拉灵巧地拾起冰块,红唇轻启将之含进口中,再喝了一口暖水。然后将开樱桃小嘴把我的龙根吞进口。我的龙根在茜拉口中吞吐不已,一冷一热的温差产生极大的刺激,而且茜拉的丁香小舌还活泼有劲地撩拨不断,在我的j端上旋绕,而致用劲吸吮。
一方面是事业,另一方面是爱情,我应该选择哪一个!
我不是甚么圣人君子,而是有野心的黑道豪傑,茜拉提出来的条件,对我很有吸引力。但如果要我以爱玛来交换的话,我无论如何是无法接受的。
当我在思考的同时,感觉到下身的快感不断地增强,犹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茜拉眼角含春香腮泛红,屈辱且驯服地跪在我脚下,抬头痴心地看着我。
在更换冰块和暖水的空间,茜拉多愁善感地说道:“我知道自己很刁蛮任性,还有那种游戏人间的心态。我可不笨!我明白的,没有什么人会真心喜欢我,想接近我的人都是别有所求的。你不也是这样吗?”被茜拉如此一说,我的心就像被一支冷箭所穿透。
“一个高傲的女子,如果不是喜欢一个人,谁会愿意为戏弄和报复别人而愿意做到这种程度。”她手中握着我的龙根,挨贴在面颊上亲吻舔乾净,继而再次放进她的香软檀口之内。
茜拉的朱唇,不知是多少贵族子弟梦寐以求想要夺得的,简直可说是千金难求。但是现在她却张开自己的朱唇来替我口交。瞬间我感到一阵感动!
“不管你作出怎么选择,我都会接受的。反正我既不是你的妻子,又不是你的妾侍,甚至不是你的宠物。仅仅是比奴隶高一级的床伴!”在尖舌挑逗到我欲罢不能之制,茜拉分神开口。
“明天父亲要见你,艾利奥斯你好好想该如何作出决定。”茜拉一直干到我在她口中爆发出来,才把阳精以及冰块和暖水一口气吞下去,而且面上还一点厌恶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有着一丝幸福的感觉。
第二天我听从茜拉的指示,到了一间高级餐厅对经理说出暗语后,由地底的秘道进入一间属於卡古鲁亲王的小型别墅。对於别墅里的精巧佈置现时我可没有心情欣赏。
经由仆人带路,当我推门而入之时才发现亲王已经端坐客厅的圆桌的另一端,身上穿着一件棉布的浴袍,正在吃着色香味俱全的早餐。
“送一份点心和一杯茶上来。”吩咐完仆人为我准备食物后,卡古鲁亲王爽朗地一笑示意我坐下。
“亲王大人今天神色不错呢!”
“我刚刚上了目前帝都最当红的歌剧女明星,自然是春风得意。倒是你有些容颜憔悴,是为了爱玛。拉夫朗的事烦恼吗?”
“小事一件!我很快会解决掉的。”卡古鲁微一点头道:“虽然茜拉是我的女儿,我也不会迫你只能有她一个女人。男人最清楚男人的,你只要别让她哭着跑回娘家就行了,否则。。。。。。”脸上轻松愉快的表情倏然消去,卡古鲁以严肃得多的表情说:“这的确是一件小事,如果不是为了茜拉我才不会管。那个女人活不活不要紧,但这是一个机会让你可以一举铲除柏保狄亚。我想你不会愚蠢到答应柏保狄亚的条件,付出十万个金币吧!”
“想要做大事不流血不行。”卡古鲁最后加重语气的说。
承诺会尽快解决后,接下来我婉拒了卡古鲁关於一起去听歌剧的邀请,独自返回白屋。
卡古鲁的意思已经够清楚了,之所以还要特意见面,无非是要强调重要性和提高我的忠诚度。
我可以保留爱玛,但她只能是我的妾侍而不是妻子。更重要的是卡古鲁的暗示,要我牺牲她来利用这个机会歼敌,并証明我对他忠心和服从,以及黑道中人需要的狠辣心肠,不然他不会再给我机会。
这样的机会或许一生人只有一次,能够把握的话我无论如何不愿意放弃。目前我最烦恼的就是如何救出爱玛,并且消灭掉柏保狄亚。
当我回到白屋,雷比鲁呈上了柏保狄亚派人转交的最新条件,内容就放在一个小木盒内。我一个人独自在书房把小木盒打开,接下来的一瞬间我全身的血y为之冰冷。
我太过愚蠢了!我太小看柏保狄亚了。
木盒内只有一只手指,一只属於爱玛的尾指。我又一次让最爱的人受到伤害,想到她所承受的r体和心灵的伤害,我惭愧和自责之余更是怒火中烧。
如果有卡古鲁亲王的协助,我的发展最少可以快二十年。但我愿意用二十年的时间,去换回一个活生生的爱玛。而不是一个被杀后分屍送回来的死人。
我取出被收藏起来的水晶球,再次和柏保狄亚通讯。虽然我愤怒得想把他煎皮拆骨,但还是要强压怒火装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终於肯联络了吗?”水晶球中的柏保狄亚没有了往日的雄风,有着浅黑色的眼肚,一副心绪不宁的样子。
在我的攻势之下,他已经快要到走投无路的地步了。
“你以为用自己的女儿来要胁我,我就会屈服吗?”
“娜拉那贱人什么都说了。”柏保狄亚满脸震惊与错愕。
“有甚么说不说的,你无情她无义。你也没有管过她的死活,甚至不在乎你和她女儿的死活。”无视我的挖苦柏保狄亚道:“一句话!十万个金币换我的女儿。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就用毒药把她毒死再送回给你。”
“你还真有人性呢!因为是自己的女儿,所以把qg、凌辱和分屍的手段都免了。”柏保狄亚不回答,仅是沉默地等待。
“我答应!但要给我最少三天时间筹集款项。”约定了三天后在码头区交易,柏保狄亚的另一个条件是只许我带五百个人来。
这也已经是一个最少的人数限制,因为我不可能答应一个人孤身前去的自杀条件。
结束了谈判后我对着木盒内的手指说:“爱玛!我对不起你。”身为一个男人我的眼泪只能在心里流。
我决定先把爱玛换赎回,再由艾利亚派人追杀柏保狄亚,务必要把钱全夺回。
对於我的决定雷比鲁大表反对:“这样子等於用掉了全帮的资金,万一有什么急用时你说怎么办?”
“艾利亚一定可以把钱夺回来的,只要忍耐一时就可以。”
“世上没有什么一定的,总而言之我反对。”
“我是帮主!我的决定就是最后的决定,我绝不能让爱玛死的。”
“唉!三天是有些急了,但我会想办法把钱筹出来的。”雷比鲁知道再争辩也无济於事,唉声叹气地退了出去。
雷比鲁前脚刚迈出去,小珍就步入了书房负责起打扫的工作。
根据我收集到的情报,柏保狄亚正在变卖资产,尽可能地收集现金。并且在这个众叛亲离的时候,出钱僱用短期的佣兵,以及花钱购买船只。
柏保狄亚有什么打算我也可以猜想得到,他已明白无法在内战中获胜,打算变卖所有家产,加上由我这里取得的钱,计划逃到外国去东山再起。
为免他将来变成更大的祸患回来帝都,还有取回我的十万个金币,一定不可以让他逃出帝都。
“现在首要的问题是雷比鲁能否及时收集到足够的钱。”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正在打扫的小珍,听到我的说话后加以安慰道:“一定没有问题的!虽然他最近在烦恼孙子失踪的事,整天精神不振的样子。”
“是什么一回事?他没有要帮中的手足帮忙吗?”小珍一五一十地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跟我说明,而我则将之决定交由艾利亚来进一步查探。
三日之期很快就过去了,还好雷比鲁总算及时筹集到十万个金币。以救回爱玛为第一优先,我率领六百多人前往码头交涉。
这一次我要雷比鲁负责留守在白屋,而一身连同头套黑衣的艾利亚则伴随在我左右,因为真正关键的工作都要由她来负责。
“这次不用担心治安局的官兵,玛丽娜被追究罢工的责任已经时日无多。况且柏保狄亚也不会想有官兵来干扰,他选的地点非常偏僻。”
“身为帮主表现一定要沉着冷静,我会帮你的。”艾利亚主动握起了我的手,在这个寒冷有雷雨的晚上,她的纤纤玉指分外使人感到温暖。
“事实上我很害怕,万一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我不想。。。。。。我不想失去爱玛!”现在才后悔会太迟了吗?
这个可恨的老天,在这种时间竟下起雨来。但是打在脸上的雨水,却替我掩饰了自己的表情和伤痛。
“你和你父亲其实很像的,纵然他表面上没说什么,我也知道他非常在乎自己的女人。”
“无论如何等爱玛回来之后才动手,千万不要急躁。”我最后再叮咛艾利亚一切小心,但实质上最急躁的人则是我。
“我明白的,等柏保狄亚把钱取到手,并且在保护他的佣兵合约到期后我才出手。”柏保狄亚的行动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我混进他手下的j细地位虽低,但已足够留下线索指引艾利亚的部队秘密追纵,在适当的时机下手消灭。
问题是白鲸帮的事,我不认为赤色风暴莉娜会袖手旁观。她会採取什么行动,是我无法估计的。再加上这一次艾利亚要专心应付柏保狄亚,无法分身对付白鲸帮,连白鲸帮会有多少人出现也不清楚。
“快要到目的地了,我们就在这里分开。我会让你跟小娇妻能重逢的!”艾利亚在我脸亲了一口,然后率领自己的百多人先行离去。
目送艾利亚的人话离去后,我旁边传来了一把清脆的女声:“除了娜拉,你父亲身边的另一个女人也想追上手吗?”
“怎么愈是危险的地方你愈要来?”
“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危险啊!我懂得魔法又有保镳护卫。”我没有心情话和茜拉斗嘴,在接下来的路上我一直沈默不语,直到码头区为止。
第三集 第四章 血染码头
在这个天气渐冷的时节,还要加上狂风怒号大雨滂沱不止,冷得人寒风刺骨。
汰弱留强之后,柏保狄亚仅保留着一百余精锐,以及花钱雇来的三百僱佣兵,分别守在五艘快船上严阵以待。
气氛肃杀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钱我带来了,人呢!”我隐含怒意的声音,直贯九重声传天际。
立於船头之上的柏保狄亚,双眼发红地盯在我所带来载有十万个金币的木头车上,柏保狄亚一举手,他的手下旋即把爱玛带上船头。
寒风中爱玛萧瑟发抖,手掌上还包着渗血的纱布。
“哥哥!”爱玛惶恐地向我求助。
“放心很快会把你换回来的。”我竭力安慰着我的妹妹娇妻。
我想要人,柏保狄亚想要钱。因此很快达成了协议。
首先互相派人确认金币和人质的真伪,然后我把四万个金币放在木箱中用木头车推到船上,然后再付四万金币,同时柏保狄亚会释放爱玛,等到查明他没有在爱玛身上下毒等暗算手段后,最后再付二万个金币。
第一批钱的交付顺利完成,问题是第二批。
爱玛在我的两名手下的陪同下,由船上步下码头。而同一时间两名柏保狄亚的手下推着载有金币的木头车离开。
双方面的弓箭手都互相瞄准着对方,以及在场中的五个人。
随着爱玛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的心跳也不断加速。和她比起来我根本不在乎那十万个金币了。
当双方交错而过之际,天上响起了一声雷响,闪电的光芒照亮了黑暗,雷声掩盖着众人的双耳。
此时此际一度疾风般的闪光由我背后掠出,直往爱玛身上飞去。
“哥哥。。。。。。”胸口c着一支利箭的爱玛,满脸痛苦的表情跪在地上。
“谁?是谁放的一箭?”我愤怒得双眼像会喷火一般喝问。
在我找出犯人之前,受到爱玛中箭的刺激,柏保狄亚的人马反s性地纷纷向我方放箭,而我手下的人也自然地放箭反击。一时间银雨般的箭矢满佈天际。
爱玛倒在地上生死不明,而场中间的另外四人已经被s成了刺蝟。“冲出去!把金币抢回来。”手握鬼头大刀的柏保狄亚,率领手下僱佣兵们狂潮般涌来。
“爱玛!”迟了一步的我也大叫着身先士卒冲上去。
柏保狄亚抢先挡在我和木头车与爱玛之间,而爱玛的身影也转眨间被人群所掩没。
不管由我背后s出一箭的人,有什么y谋诡计,现在我没有道理要放过柏保狄亚。如果不是他,爱玛也不会在这里被人暗算。
狼牙棒怒打在鬼头刀之上,我与柏保狄亚这死敌再度交锋。
“先别管钱的事,把爱玛救回来要紧,这傢伙交给我。”对莫师艾、小伊和小珍下令之后,我专心一意要杀了这傢伙。
在雷雨交加下地面泥泞不堪,使人立足不稳。在这恶劣的环境之下,我艰辛地一次又一次运足全力,犹如雷轰电击般挥出我的狼牙棒。
柏保狄亚也不弱,使出纵横交错的刀势带起漫天的雨点,构成一张银光闪烁的刀网。
以手下的质素而论,我的人马稍弱於佣兵,但莫师艾的虎吼有提振士气的作用,敏捷如豹的小珍,以及勇猛刚毅的小伊更是斩杀无数敌人的两员猛将。
想到胸口中箭的爱玛,时间过得越久救活她的希望愈渺茫,在悲伤和愤怒的配合下,我手上的力道比平时更加强,但冷静也不及平常。柏保狄亚採取守势,想等我力竭有破绽时出手。
而打破此一均势的则是一向只来看热闹而不c手的茜拉,在保镳的守护下,她朝敌人较密集的地方,不分敌我地用冰系魔法攻击。在她狂风暴雪的煎熬之下,不知多少人的手脚被冻伤,甚至全身冻僵。
柏保狄亚本身的防守可说是无懈可击,但战斗是不可能不受环境的影响的。
纵然他的心神不受到茜拉的影响,可是对钱的话又如何?
屡攻不下的我,暂时放过柏保狄亚,一棒敲在放满金币的木头车之上。
刹那间木头车翻侧倒地,受到落地的冲击,木箱全都率得破烂不堪,金币散满一地。
处於这样的恶斗之中,谁敢分心去拾金币,谁就必然会被对手有机可乘弄得非死即伤。
在湿滑的泥泞里,金币在众人的践踏下进一步被踢得凌乱四散。
“啊呀!”知道已经没有可能得到金币的柏保狄亚,就和我一样处於理智被愤怒掩盖的情况,两个人再顾不上耍什么心机,完全是以力拼力地硬拚。
“铿!铿!铿!”正面对碰了数十招,我凭着年轻气盛,佔了一点上风,把柏保狄亚打得双手酸软泛力。
明知最后的结局会是怎样,柏保狄亚却无从改变。没有人有能力去救他,转身想逃只会被我一棒打死。
“去死吧!柏保狄亚。”犹如一道匹练的电光,我一棒打在柏保狄亚的胸口上。纵然他身上已穿了件软护甲,但也足以叫他肋骨折断。
口中吐血的柏保狄亚,双眼绝望和憎恨地看着我,手中的鬼头刀垂下勉强支撑着身体不支倒下。
我瞄准他柏保狄亚的头颅,用尽全力一棒敲下去。
在要命中的瞬间,柏保狄亚的额头闪出一道寒茫。一柄像太阳般光芒夺目的利刀从他头后穿出,并且直贯我胸口而来。
在这极限的刹那间,我让狼牙棒顺势飞脱出去,以打扰敌人自己则徒手去接着这柄利刃。
利刀把我的双手割得鲜血淋漓,终於在刺入我胸肌半寸时停止。
柏保狄亚失去生命的r体,轰然一声倒在地上,溅起了污泥与闪闪耀目的金币。而在他背后是身体下蹲,一刀向上突刺攻来,全身包里在赤红色甲冑婀娜多姿的苗条女体。
“赤色风暴莉娜!”
“初次见面!就让我送你到死神那里去吧。”白鲸帮的女帮主,抽出她那名震黑道的赤阳刀,水银泻地般向我攻来,刀势轻盈俐落快逾闪电。
这位名声响亮的高手,不仅功力深厚还胆大心细,在双方混战时孤身一人前来行刺,一直等到现在才出手,想一举击杀掉我和柏保狄亚。
我不单赤手空拳,刚才在与柏保狄亚的激战中还耗掉了大半的精力,只是闪躲我就已难以招架。
“不许你伤害艾利奥斯!”在这惨烈的械斗中,小珍她一直牵挂着我,见到我身处险境,她於是舍下对手及时来援。
一向都是一身黑衣女仆裙的小珍,沐浴在风雨之中全身湿透,紧贴在胴体上更显得玲珑浮突,裙的下摆被她自己撕破,一对白得炫目耀眼的白嫩美腿尽现人前。
尽管小珍身手矫健,一向以敏捷快速制敌,但惯於徒手格斗仅以头上双角为武器的她,面对速度仅比自己稍慢,可是身上穿着红霞晶甲手执赤阳刀的赤色风暴莉娜,明显处於劣势。
藉由盔甲的保护,莉娜仅需防备我小母牛的双角,但赤阳刀不只可以剖开小珍的香软肌肤,以这削铁如泥的宝刀,要砍断小珍的手脚也不过轻而易举。
“柏保狄亚已经死了,我们成为今日的胜利者!敌人要逃就任他们逃,不必作追击。”我开声吐气的大喊,好让声音传遍码头。
“小珍你等我!”匆匆包紮后我再执起狼牙棒,和我所爱的牛女并肩对敌。
“艾利奥斯!”虽然面对强敌,但能够这样互相把性命交托给对方,小珍不仅没有恐惧,脸上反而涌起欢喜与欣慰的表情。
僱佣兵虽然拥有高尚的职业道德,可是在僱主死亡的这种场合,也没有愚蠢的继续作战下去的道理,纷纷开始且战且退撒出码头。至於柏保狄亚那少数准备带同出国的忠心部下,面对这种形势亦只有各自逃亡的下场。
伴随着大势的改变,赤色风暴莉觉悟到已经丧失刺杀我的机会,想要就此退走,但我可不会让她如此来去自如。
“去!”我让小珍蹲低冲前,自己威风凛凛地舞动狼牙棒冲上去作牵制攻击。
莉娜刻意地用赤阳刀正面硬接,交锋数招已经使我手掌伤口大量出血,剧烈的痛楚使我差点痛得想大叫出来。
我的牺牲使小珍成功绕到赤色风暴的背后,本来正是前后夹攻的好时机。
问题是和莉娜一起前来的,原来还有二、三十名帮众,在柏保狄亚的手下和佣兵们转身而逃时,他们却先后出手前来协助帮主。
我身边左右各有一名敌人举刀攻来,接二连三地闪过他们的刀锋,我一挥狼牙棒打在右边的敌人背上,打得他内伤吐血。
左边的敌人见势不利,就挥刀掩护同伴后退。
而孤身一人面对莉娜的小珍,亦拿她没有办法,让对方率领着部下们护着伤者向外突围而去。
“伤得重不重?”小珍来到我的身边忧心忡忡的问。
我丢掉狼牙棒,手上全是血。小珍看了大感心痛,伸出舌头替我舔伤口。
现在我已无心作追击,就让小伊和莫师艾负责应付白鲸帮的人。事后我才知道他们一直潜伏在码头旁边的海中,在混战开始时才出来参战。
“我的伤只是小事,先把爱玛找出来要紧。”当我举目四望想在死伤者中找出爱玛时,最先出现在我眼前的人是茜拉。
“不用再找了,一箭穿胸即时毙命!”茜拉满面伤感的表情。此时我才留意到,他的四名保镖一直在守护着爱玛的身体。
我不在乎茜拉说了什么,我要亲眼看看爱玛的伤势。可是茜拉卡却拉着我的手,无奈地摇头说:“人已经死了而且还被踩得面目模糊,何必让自己更加伤心难过。”我不管小魔女的阻扰坚持要去看。
“人死不能复生,在意过去不如在意未来,只要有我在必然可以替你在黑道开创新的丰功伟业。”
“我叫你不要阻我!你没听到吗?”我的语气充满怒意。
“你要我就别要那具屍体,要那具屍体就别要我。”承受着我眼中的寒芒闪电,茜拉迫我作出二选一的抉择。
我无视这个狡猾可恶的小魔女,心中只是牵挂着我的爱妻。
“走吧!走吧!去看你的死人好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是我给线报柏保狄亚绑架她的,刚才那一箭也是我安排人s的。”直到现在我终於停下了脚步,回转身面对茜拉。
沐浴在风雨中,她依然美艳如平日,双手叉腰挺胸冷笑着向我说道:“现在你可以感受到和失去小珍时的心情了吧!哈哈哈哈哈。”我的愤怒就像火山爆发,我一口气冲前不顾手掌上的伤,捏在茜拉的粉颈上:“我要捏死你这个魔女!”
“你敢!”涨红了脸呼吸困难的茜拉说。
“我是卡古鲁亲王的女儿,你要是杀了我的话,我父亲绝对可以要你和你的帮派消失在世上。我给您最后的机会,放手然后向我跪下道歉。”快要窒息的茜拉眼带泪光还在说狠话。
“你去死吧!我真是后悔被你骗了。”
“你不在乎荣华富贵?不在乎自己的一条命了吗?”
“我不管!我只要你死。”
“咳!咳咳!”茜拉满颈都是我的血,拚命地挣扎不断。
此时小珍拉着我的手,满脸不知是泪水还是雨的急道:“艾利奥斯!茜拉小姐是骗你的,爱玛夫人没有死她还活着。”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丢下了咳嗽不已的茜拉,推开阻挡着我的保镳,看到身上虽然沾满了泥泞,胸口c着箭矢,但仍然在呼吸着的爱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