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
爱的释放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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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充满温馨甜蜜的氛围中,不太长的一段路很快就走完了。
回到山d里,张瑞不舍地又抱着许婉仪站了片刻,然后才轻轻地放下她让她站起来。
许婉仪站好后,双手仍环抱住张瑞的脖子。她凑过头去轻轻的亲了一下张瑞的脸,然后有点心疼地柔声问道:瑞儿,内伤还疼吗?
张瑞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胸前,硬朗地对她说道:娘,你不用担心,内伤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了,不怎么疼了,只要调息几天就能完全恢复过来了。
许婉仪知道情况肯定没有他说的那么乐观,但也不想让他多增烦恼,所以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内伤的事情,只在心里暗自打算着等下怎么运功帮他疗伤,助他尽快痊愈。
而后,母子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相拥抱着,把话题转移到了夜书生到底是怎么出现在了谷底的这个问题上。讨论了一会儿,只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夜书生肯定是从上面下来的,谷底不可能还有什么路径能进出,至于他是怎么从光滑陡峭的石壁上下来的,这个问题两人都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刚才在处理搬运尸体的过程中,他们也曾观察了四周的石壁,也没有发现有绳索之类的东西在石壁上。最后,还是许婉仪以一句估计他是有什么特殊的手段才下得来的作为结尾定论。殊不知她的这句话其实也基本符合了事实真相。
虽然弄不清楚夜书生是怎么下来的,又是为什么要下来的,而且也担心以后会不会还有人以同样的方式下来,但以他们现在面临的处境,也没有办法解除这个隐患。所以,商议过后,母子两人决定,在提高警惕戒备的同时,他们首要的是把功力恢复过来,然后努力修炼,争取早日达到入微的境界,之后再尝试练那真气叠加之法。等那真气叠加之法真正练成后,再尝试看能不能以深厚的真气为基础找到出谷的方法,譬如凿壁攀登的方法。这个方法以他们现在的功力实施起来根本不行,估计把剑都磨断完了也无法在坚硬的石壁上凿出几个口来,但假如在功力达到七层甚至八层的情况下,或许可行。总之一句话,提高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定好了计划后,母子两人就分开来开始忙碌了起来。许婉仪拿张瑞的裤子到深潭那里去清洗,而张瑞则在草棚的四周围上一圈草墙挡风。d里由于流有夜书生的血迹,已经渗到了地面下,没办法彻底清洗得干净,看着让人心里不舒服,所以张瑞母子打算以后不住在d里了,就住在d外的草棚里,反正天气也不冷。
弄好了草棚后,张瑞就去找果子和抓鱼了,而许婉仪则在洗好了张瑞的裤子后,就去清理草棚的地面。看着地上的衣裙碎片,许婉仪不禁又回想起了差点被夜书生给玷污的前事来,心头一阵的后怕。平复了心情后,她就把衣裙碎片捡了起来,打算有空再慢慢缝好起来,毕竟现在她只穿着张瑞的外袍,里面一件内衣都没有,总感觉下t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在收拾衣裙碎片的时候,许婉仪发现了那根黑铁条。那根黑铁条由于是收好在她上衣的内袋中,夜书生在撕衣服的时候,把有内袋的那一块衣服撕裂后就顺手扔了,他当时心情激动亢奋之下也没有发觉这藏在衣袋中的黑铁条。
许婉仪又端详了黑铁条一下,就把它和那包搜自柳一飘的东西放在了一起。
之后她就开始找干草把草棚地地面铺好起来,而张瑞也很快找好了吃的东西,在草棚几丈之外燃起火堆烤鱼。
半个时辰后,张瑞母子两人吃完了烤鱼和果子,各自运功调息真气。
之后的几天,张瑞母子两人的生活就规律了起来。除了必要的休息、吃东西和偶尔抽空去石壁那边记忆那上面的功法口诀外,母子两人都在加紧修炼,几天下来,许婉仪那被震散的真气终于重新凝结运转了起来,功力恢复了原来的水准的八九成。而张瑞则没有那么好,虽然内伤已经被控制住了,但由于受的伤比较严重,所以距离完全恢复仍需要一段时间,真气也只恢复了五层左右,而且还不能剧烈催发真气,否则可能会让受损未愈的经脉承受不住而彻底的崩裂。
在这几天里,张瑞那阳具不受控制涨硬的现象也没有再发生,母子两人都觉得之前估计是受那y毒残余影响的缘故,经过两次发作后现在那y毒残余可能已经彻底消解完了。
而每晚休息的时候,张瑞也没有再要了许婉仪的身子,只是抱着她,和她说着贴心的话。这当然不是张瑞对许婉仪没有欲念,而是因为张瑞觉得自己和她的身体都没有完全恢复,如果急着行那交媾欢好之事,怕对身体的恢复不利,所以就忍着了。
许婉仪见张瑞每晚搂着自己的时候,他下t的阳具最后都会变得硬硬的,但他始终都没有要求和自己交欢发泄,就觉得他真的变得更成熟理智了,心里更是感到欣慰和安心,不知不觉中对他的依靠依赖更深了。她暗暗发誓,等以后恢复好了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补偿他,用自己的身子让他得到最大的满足。
********************这天早晨,张瑞母子两人照样在吃过东西后静心修炼着,两人在草棚外的草地上相隔五六丈左右面对面盘坐着运功。
吁张瑞呼出了口中的一口气。在运功修炼了一个时辰后,张瑞率先停止了运功。运功修炼真气,并不是要一味的长时间修炼,主要是看真气运转周期情况而定,张驰有度才是正道。此时他就是在真气运转了四十九个大周天后感觉精神有点后续不足,所以暂时停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对面的许婉仪,见她还在修炼中,也就不打扰她,只是静静地休息着,想等下再继续修炼。
他目光看去,发现不知道是许婉仪坐下的时候没注意还是运功的时候转动手臂不小心拉扯到,此时她双腿交叠盘坐着,那外袍下摆竟然翻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她那交叠的两条白嫩美腿毫无遮盖下在张瑞眼前呈现无遗,她腹下的一片乌黑,也隐约可见。
张瑞看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下t阳具竟然有了涨硬的迹象。他忙强自按捺住心神,不敢在看想那诱人的风光了,他心中对自己暗道:张瑞啊张瑞,你怎么变得这么好色了呢,这时候还起了歪念。娘已经把她的身心都毫无保留的交给了你,你什么时候要她都可以,但是作为男子汉大丈夫,你又可以为她做些什么呢?如果要好好爱她,就应该先安心修炼,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能有能力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伤害,如果这点都做不到,枉对她的一片真心爱意,现在先静下心来修炼吧。,自责了一番后,他就慢慢的让自己又静下心来,准备再次进行修炼。
就在这时,一阵石头碰撞摩擦的刺耳声从头顶上方远远传来,而且那声音似乎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张瑞顿时被那声响给吓了一跳。刚经过了夜书生的事情,此时他对什么异常情况都非常的敏感。
娘,有情况。
张瑞用尽量平缓的声音对许婉仪低声呼唤道。
许婉仪虽然在运功修炼,但也没有失去对外界的感应。听到张瑞的呼唤后,她也缓缓停止了真气流转。
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张瑞那带着不安的警惕神色,而那上面传来的声响她也听到了。
瑞儿,那是怎么回事?
她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声音似乎是石头撞击的声音,会不会是上面有石头掉下来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清楚再说吧。
张瑞紧张中带着疑惑地说道。
许婉仪点了点头。当下两人起身各拿了一把剑,然后迅速到靠近深潭的位置,抬头朝那声音传来的石壁方向望去。
望了一眼那石壁上方的远处,母子两就震惊地互相看了一眼。原来,此时在一面石壁上,在距离地面约几十丈的地方,有一块黑色的大石头正在顺着石壁向下降落着,最奇怪的是,那块石头上居然是被一条垂直的绳索绑着的,那绳索的另一端,一眼看不到尽头。那石头在降落中碰到石壁,所以才发出了那种声音。
有人吊了一块石头下来。
母子两人瞬间就都想到了这点。但想到了这点,母子两人反而被搞糊涂了,如果是吊一个人下来还可以理解,但吊一块石头下来又是要干什么?
就在张瑞母子两人惊疑中,那块石头已经被快速地吊落到了地面上,砸到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那石头到地后,那条绳索先是跟着垂落下了几丈,紧接着又被拉上去,直到石头又被拉离地面几丈吊在了空中。那石头被拉起来后,又被放了下来,然后又被拉起,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那石头再次落到地上时,才没有再被拉起。
张瑞母子顿时被这奇怪的举动给弄得更惊疑了,一时都想不出这又是什么意思。
突然,许婉仪好像想到了什么,她神情惊讶地对张瑞说道:瑞儿,我想明白了,应该是上面有人想要把绳子放下来,但又不知道这谷底有多深,所以就在用绳子绑了块大石头吊下来试探,如果石头到底的话,自然就不会再继续扯动绳子,上面的人感觉到了绳子的吊重减轻了,就猜到石头到底了,那几下拉动,估计是为了试验石头是不是被卡住了根本没有到达谷底。
许婉仪说着自己的分析,但紧接着,她的脸色剧变,无比紧张了起来,她焦急地对张瑞道:不好,肯定是有人想借助绳子下到这里来,不知道是敌是友,如果是魔教的人,我们就危险了。
张瑞一听,也意识到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大,一时间,他原本就紧张的心更是纠紧了起来。如果再出现一个像夜书生这样的人,那母子两人恐怕就真的在劫难逃了,毕竟之前的方法再用恐怕就不灵了,而且那迷烟筒里的烟雾已经喷完了,已经不能再用了,就是想故技重施也不可能了。
当下,张瑞的脑子使劲的转了起来,思索着解决的办法。许婉仪也在紧张地苦苦思索着。两人的手,都已经紧紧地握着,指关节处被捏得发白。
片刻之后,还是张瑞先想出了一个办法。他忙跟许婉仪说了出来。许婉仪听了,虽然觉得还是不够稳妥,但想想除了那办法之外,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也就同意了。
之后母子两人就紧张地忙碌了起来,他们先是到山d里把之前铺在d里的、已经好多天没用过的两床草垫给小心地搬了出来,铺在了草棚里面,彻底盖住了新铺的干草,让草棚看起来好像已经好多天没有人呆过的样子。然后,两人又把火堆那里的灰烬给弄散开,弄得好像被风吹散的样子。
做完这些并检查了一遍后,母子两人就拿了剑和包袱,一起朝深潭那里跑去。到了潭边后,张瑞把剑和包袱用从外袍下摆那里撕下的布条捆绑好在自己背后,然后就抱着许婉仪小心地进入到水中,尽量不压到岸边的水草以免留下痕迹。
入了水中,许婉仪感觉到水淹到了自己的脖子,脚又踩不到实地,有点惊慌,但张瑞一边手紧搂住了她的腰,让她沉不下去。她见状,才没那么惊慌起来,不过仍是感觉心里有点怕。
张瑞用双脚熟练地踩着水,保持浮着不沉下去,然后带着许婉仪在水中移动慢慢移动着,朝潭中靠近岸边的一处水够深的地方游去。游到地方后,他就搂过许婉仪的身体,让她面对面贴着自己的身体,同时让然后转头朝有绳索垂下的那面石壁那边望去,紧张地等待着。
没等多久,张瑞就望见远远的石壁上有条黑色的人影从那绳子上迅速地顺着滑落了下来。他怕那人从上面会看到水中的情况,于是忙让许婉仪吸足了一口气,他自己也吸足了一口气,然后身体稍微往水中一沉,让身体彻底淹没在水中。下沉了大约两丈深后,他才停止了下沉的动作。这潭中的水,并不是非常的清澈,所以,他两人沉到水面两丈下后,从上面看的话,如果不是非常的细心,一下间也难以发现他们的踪影。
话说那条黑色人影,很快就滑到了谷底。那人影落地后,就谨慎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夜书生的主人,那雄壮的五旬男子。
五旬男子首先注意到了山d旁的草棚,他心中一阵惊疑难道这里还住有其他人?
他心中疑问道,不由得心生戒备,同时对此行的目的也有了点担忧。他从背后抽出了一把短剑,然后施展起身法朝那草棚掠去,见到里面没人后也没有停留,又朝旁边的山d转去。他到了d口后急停住了身形,看了一眼空空的d内和地上那已经干了的一大片血迹,眉头紧皱,然后就又施展起身法,沿着石壁底部搜寻了起来。
没多久,五旬男子就来到了掩埋夜书生和柳一飘的地方。那隆起的两堆新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思索了一下后,就突然运起一掌,凌空朝那两堆土堆急速地各自猛击了一掌。瞬间,凌厉猛烈的掌风就轰击在了两堆土堆上。泥土纷飞中,夜书生和柳一飘的尸体也跟着飞了出来。
泥土落定后,五旬男子朝那两具尸体看去,顿时,他的瞳孔一阵收缩。他认出了其中一具尸体正是自己的手下夜书生的,而另外一具被烧得外皮焦黑的尸体,由于面目全非,他无法辨认出来。
一时间,五旬男子在惊怒的同时,心头也涌起了无数的疑问:这狗才不是在老宅那里守着吗?怎么来到了这里?还被人给一剑穿心杀掉了,这杀他的人又是谁,武功竟然这么高,能将这狗才一剑穿心?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天大的y谋?还有这具烧焦的尸体又是谁?怎么死在了这里?是不是也是被同一个人所杀的?那杀他们的人又为什么这么费劲的把他们给埋了?
五旬男子一时间被疑云笼罩着,他那不祥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了。
不过他知识略一停顿,就不再理会这里的情形了,对他来说,重要的是找到那件东西,其他的可以慢慢在考虑。
他施展轻功身法,离开了原地,继续沿着石壁的底部搜索着,他接着也发现了刻在石壁上的功法文字,在一阵愕然惊疑之后,他只是粗略地看了一下,就不再理会了,继续展开搜索。他本身就身怀绝世武功,所以,虽然对石壁上刻的功法也感兴趣,但也没到痴狂的地步,只是觉得有空可以仔细参详一下,毕竟江湖上传言的东西多了去了,谁知道是真是假,是不是浪得虚名,而跟那件东西一比,所谓的绝世秘籍都不值一提了。
五旬男子来回的将谷底快速而又仔细地搜索了一遍,仍旧是没有发现他要找的东西,他的心情,顿时燥怒了起来。
最后,他来到了那深潭边,朝水中看了几眼,只觉得那水深不见底。他此时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希望那东西是落在了潭中,毕竟这谷底只剩着深潭没有搜索过了。
不过,他虽有搜索深潭的想法,但暂时也没有办法去做,因为他根本不会水。虽然他功力深厚,但功力深厚不代表着就是万能的。如果是比较浅的水中,他还能仗着功力深厚闭气下去搜索,但这么深不见底的潭水,他觉得还是无能为力。他懊恼地打算着回去找个精通水性的高手来帮忙搜索,大不了事后灭口了就是。
他心中算计着,抬头望了一眼刚才自己下来的地方。望着那根垂在石壁上的绳子,不到片刻,突然,他脸色狂变,似乎想到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不好,如果那个高手还在悬崖上附近没走的话,发现我下到谷中,趁机弄断了绳子,我岂不是很麻烦?而且,这谷地有这么多的蹊跷,而且只剩下死人,那东西又不见了,会不会就是那个高手拿走了?
他心里急转着,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推算不错。顿时,他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当下,他也顾不上深查谷中的诸多疑点了,只想着先尽快出谷。他把身法施展到极致,只见一道黑影飘闪而去,然后又顺绳子快速地向上攀升着。
五旬男子一边沿着绳子向上快速攀升,一面万分小心地戒备着,打算如果中途绳子断掉的话,就用剑刺入石壁中定住身体。
好在一路顺利,直到他重新回到了悬崖上,也没有发生绳子突然断掉的事情。
飞身上了悬崖后,五旬男子刚想把绳子先收起来藏好等以后再下谷去再探究竟。突然,他双眼精光迸s,然后身体迅疾一晃就消失在了原地。
原来就在他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目中余光就察觉到在几十丈外的树丛中有道紫色的身影快速无比地从那里掠过。顿时,他就联想到了那个他猜测中的神秘高手。
他无暇深加考虑,条件反s地就全力施展起轻功身法,朝那道紫色身影追去,怕迟了一丝一毫把人追丢了。至于仍垂吊着的绳子,他也没空理会了。
而就在五旬男子追向那道紫色身影的时候,在谷底深潭中,一串水泡冒出了水面之后,两个脑袋跟着浮出了水面,正是张瑞与许婉仪两人。头探出水面后,两人就大口地喘气呼吸着空气,同时紧张无比地看向潭边四周。
两人观察了一阵周围谷底后,没发现有人的踪影,才稍微放下点心来。刚才他俩实在是憋不住了,所以即使明知把头露出水面会非常危险,可能会暴露目标而遭到毒手,但还是不得不冒险浮出水来,再不浮出水来呼吸,不用等别人动手,他们估计都快要活活把自己憋死了。
张瑞母子两人呼吸好后,继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见深潭四周视野所见之处,仍是没有任何人影,也就不急着先继续潜下水去了,但也不敢马上上岸,怕有人埋伏在什么地方。反正深潭的水面比外面的地形都低,他们只露出头来的话,别人从远点的地方是一下子很难发现的,而他们则能注意到有没有人接近。
就这样,张瑞母子两人相拥在水中又继续呆了近一个时辰,见还是没有动静后,才小心翼翼地游到旁边有矮树丛的一处岸边,再次观察确认周围没人后,才爬出了水,躲在了树丛中。潭中的水实在是冰凉,呆久了他们也不好受,张瑞还好些,而许婉仪刚才则已经被冷得有点发抖了起来。
两人在树丛中又躲藏了半个多时辰后,一遍遍地仔细查看谷底的情况,见还是没有人影出现后,才真正暂时安心了一点。但远远望见那根还垂吊在石壁上的绳子,两人还是决定继续躲藏等候着,等天黑后看情况再出来。看那依然垂吊着的绳子,谁知道等下还会不会有人突然从上面下来呢,还是小心为上啊。
终于,经过了漫长而又紧张的无声等待后,天色终于昏暗了下来。而直到此时,仍是没有见再有人从那绳子上下来。两人这才暂时松了一口气,决定先不躲藏了。
张瑞轻松摇了一下怀中的许婉仪,想让她先站起来,因为她的身体压住了他的腿。但许婉仪竟然没有反应,张瑞稍一诧异,这才低下头,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怀中许婉仪,只见她脸色即使在这么暗的光线中仍能看出是那么的苍白,眼睛紧闭着,眉头紧皱,似乎已经昏迷了过去。
张瑞一看这情形,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顿时大急了起来。他也顾不了什么了,搂住她,在她耳边焦急地呼唤起她来,并向她体内输入真气,但她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娘,你快醒醒啊,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啊,快醒醒啊!
张瑞的呼唤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那声音中,已经充满了恐慌,但久久都没有任何的声音回应他。
天色,也终于渐渐地全部黑暗了下来。
第10章 虚惊一场心始安
张瑞抱着许婉仪呼唤了一阵后,见她仍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心里已经惊慌惶恐完了。好不容易躲过了劫难,原以为会平安无事了,突然又出现这样的状况,他的神经顿时被绷紧得都快要断了。
娘,如果你真的醒不过来,那我就去陪你。
张瑞停止了呼喊,把头贴在了许婉仪的脸上,失神地喃喃说道。他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揪紧挤压着,快要碎了,一股凄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突然,他一愣,然后神色吃惊地抬起头,伸出一只手抚摸在许婉仪的脸和额头上。
刚才他脸贴上许婉仪的脸的时候,感觉到她的脸很烫热,现在用手再一试探,果然真的很烫,就像是刚被火烤过一样。而一摸她的手和身体,也是一样的情形。
这个发现让张瑞心里惊骇不已,他以为这是许婉仪所得的不明症状要进一步恶化的迹象,以为她的生命接近垂危了。
当下,张瑞又焦急惶恐地呼唤起许婉仪来,期望能把她喊醒过来,哪怕只醒来片刻也好。他心中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只要许婉仪一有不测,他就自尽去陪她,绝对不独活着。他只希望在这之前,能再和许婉仪说说话,能再听到她的声音,能让她再看自己一眼。
他喊着喊着,声音已经渐渐地哽咽了起来,泪水慢慢的湿润了他的眼睛,绝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地折磨着他的心灵。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着,许婉仪依然没有一点苏醒过来的迹象。她就像一个睡美人一样,静静地躺在张瑞的怀中,额头和脸上的温度也更高了。
到最后,张瑞已经喊不出声音了,他神情哀伤木然地紧紧抱着许婉仪的身体,把头紧紧地贴在她的脸旁,任由眼泪在脸庞上默默地流着。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张瑞像个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地抱着许婉仪,眼睛空d木然地睁开着,就连有虫子在他的脸上停留爬过都恍若不觉。
黎明的曙光,终于又再一次照亮了谷底。
天亮后,时间又过了一个多时辰,突然,深潭边的树丛里,响起了一声充满狂喜气息的大叫声。
啊!娘,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谢天谢地。
树丛中,张瑞一脸狂喜地对着怀中的许婉仪说道,他激动得脸上充血发红,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虽是说的但那声音就像是竭力叫喊的一样。
刚才,他在恍惚中感觉到怀中有动静,下意识地转头一看,发现竟是许婉仪醒过来了,正在轻微地扭动和身体,似乎想坐起来。张瑞在脑子瞬间停顿了一下后,就被强烈无比的狂喜之感所淹没,狂喜地叫喊了起来。
此刻,看着怀中许婉仪那正看向自己的眼睛,张瑞张了张嘴,却没有能马上说出话来。他此时体内气血起伏激荡,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许婉仪看着张瑞那充满狂喜激动的脸以及他脸上未干的泪痕,心里一转,就明白了什么。她心疼地想抬起手抚摸张瑞的脸,却发现上半身被张瑞紧紧的抱着,手根本动不了。
她虚弱地对张瑞轻声问道:瑞儿,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昏迷过去多久了?
张瑞见怀中娇娘问自己,这才强自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平复了一下心情,对她说道:娘,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一夜了,我还以为你不会醒过来了呢,吓死我了。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是不是全好了?昨天为什么会昏迷过去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张瑞一连串的话说出来,说得又急,顿时让许婉仪不知道该先回答他哪点好了。张瑞在说完后也马上意识到了自己太急了,有点不好意思地腆笑了一下,但仍然紧张地看着许婉仪,想听她说出事情的真相,弄清楚她是不是真的已经没事了。
许婉仪有点无奈地嗔道:瑞儿,能不能先让我坐起来,我这样子有些不舒服。对了,昨天那下来的人已经真的走了吗?
张瑞这才察觉到许婉仪被自己紧抱着的姿势似乎真的不是很自然。他忙松开了点手,把她扶坐起来,同时也把他的观察判断结果告诉了她,让她先不用担心。
许婉仪坐好后,看到张瑞赤l的上身那里沾满了露水,便伸手到他的肩膀和手臂上抹了几下,顿时满手都是水。她心疼地道:瑞儿,我们先离开这树丛再说吧,这里这么潮湿。。
张瑞见树丛里的环境确实让人感觉不是很舒爽,闻言便点了点头,然后就先站了起来,弯腰去扶许婉仪。
许婉仪在张瑞的手扶下刚站起来一半,忽然腿一软,就又坐了下来。她歉意地苦笑了一下,对神情紧张的张瑞说道:瑞儿,我全身都软软的提不起力气,你先出去把身体擦干了,我等下恢复点力气了再走回去。
娘,我抱你回去。
她刚说完,就听到张瑞说了一声,然后被他拦腰抱了起来。她一愣之后便顺势用手抱住了张瑞的脖子,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张瑞抱起许婉仪,一边迈步出了树丛往草棚那边走,一边频频低头看着怀中的她,仿佛怕她会突然消失了一样。
许婉仪被他这样子看着,心里涌起了点点羞意和甜蜜。她微瞪了张瑞一眼,嗔道:都看了那么久了,还看不够吗,小心看路,别摔倒了。
张瑞腆腆地笑了一下,说道:娘那么美,怎么会看得够呢,看一辈子都看不够。,他这话顿时让许婉仪脸上浮现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她弱弱地又嗔怪了一句油嘴滑舌后,就不再说话了,闭上了眼睛安静地任张瑞抱着。
张瑞当下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就走回到了草棚那里。他用脚踢飞了草棚里最上面的那一层旧干草后,小心地把许婉仪放了下来,让她趟在草垫上。
在许婉仪躺好后,张瑞解下背后的剑和包袱后,也躺了下来,侧着身轻轻搂住她。
娘,昨天你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现在真的一点事都没有了吗?
张瑞还是很紧张这个问题,躺好后马上就问起许婉仪来。
许婉仪轻微的挪了挪身体,让自己和张瑞靠得更紧点。她略一回忆了一下,就回答张瑞道:我昨天由于紧张过度,又长时间泡在冷水中,身体一时适应不了,得了风寒,好在挺过来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休息一阵很快就会彻底恢复了,不用担心。
张瑞微微一愣,风寒?是一种毒吗?是不是很严重?真的会那么容易就能彻底恢复过来的吗?会不会留有什么隐患?
他紧张而带着疑惑地问道。他从小被人细心照顾冷暖,从来都没有得过什么病,再加上也没有听别人提到过,所以不明白风寒具体是什么东西,还以为是什么毒呢。
许婉仪听到他的紧张询问,有点无奈的感觉,当下便仔细地把什么是风寒跟他解释讲解了一遍。
张瑞听完后,明白了过来是怎么回事。当下,他伸出手摸了一下许婉仪的额头,发现真的已经不烫热了,才舒了一口气,把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放了下来。
许婉仪说完后,略一停顿,忽然,她心中一动,想到了什么关键的东西,神色顿时有点激动了起来。她有点急切地对张瑞道:瑞儿,昨天吊下来的那条绳子还在吗?
张瑞一愣,还没有回味过来,但他顺着这个问题略想了一下,还是肯定地道:在啊,怎么了?
瑞儿,趁着绳子还在,你先顺着绳子爬上去吧,反正单是运功爬绳子的话你的经脉内伤应该不要紧的,再迟我怕会有什么变故,这是出谷的唯一机会了。
说着,她轻推了一下张瑞,想催促他快点行动。
娘,要出去就一起出去,我是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自己先上去的。
张瑞听明白了许婉仪的意图后,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的安排。
许婉仪见他这样子,顿时急了,忙劝说道:瑞儿,我身体还没有彻底好,现在根本提不起力气攀爬,而你内伤还没有全好,无法运用太多的真气,如果我们一起走的话,你带着我,根本不可能爬得上去。你还是先上去吧,我只要再休息多半天左右估计就能发挥几成的功力,到时候我再上去找你。如果你现在不上去,万一绳子被人弄断了的话,可能真的就要被永远困在这里了,而且即使绳子不断,如果再有不怀好意的人下来,到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抵挡得过去,你还是听我的话先上去吧。
她不劝说还好,她这么一劝说,张瑞就更不肯自己先上去了,他异常坚决地说道:娘,你不用多说了,我是绝对不会自己先上去的,既然你还要休息半天才能行动,那我就等你半天,反正我是无论如何也要陪在你的身边,如果真的到时候绳子断了出不去,那我就在这谷底呆着,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么样都不在乎。
许婉仪还想再劝说,但目光一看到他脸上的坚决神色,就暗暗叹息了一声,便不再多说了。她太了解张瑞的秉性了,张瑞虽然平时是个很随和很听话的人,但如果他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倔性一起来,就是九头牛也无法把他拉回头。
张瑞注意到了许婉仪脸上的无奈和忧虑,便搂紧了她,深情地对她说道:娘,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真的不想那么做,我不能丢下你,让你自己面对危险,如果我先上去了,万一你自己一个人再遇见什么变故和危险怎么办?对我来说,你比什么都重要,如果没有你陪着我,我即使脱离了这个困境又有什么意义?
听到张瑞的话,许婉仪在暗暗焦虑的同时,心中也涌起了一阵幸福甜蜜的感觉。到了这个地步,她惟有祈祷在自己没有恢复行动能力之前,绳子不会被人弄断,也不会再有什么不轨的人下来了。
张瑞见许婉仪不再坚持,松了一口气。他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便对许婉仪说道:娘,你还要休养半天左右才能行动,那我先去弄点东西给你吃,你都已经饿了一天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很快就会来了。,说完,他就要起身。
他刚松开许婉仪的身体,就细心的发现许婉仪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顿时心里又紧张了起来,重新把她抱住,急声问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什么不舒服?
许婉仪怕他胡乱担心,忙对他说道:没事的,只是感觉有点冷,我得的风寒还没有彻底好完,这是正常的反应,不用担心我,你先去找吃的吧,你也饿了一天了,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
张瑞哪里肯依她,不但没有离开,反倒是把她抱得更紧了,希望用自己的身体温度让她感觉暖一点。
许婉仪只稍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让他就这样抱着,也不再催促他。
一时间,母子两人都没有说话,只静静的依靠着对方。
第11章 娇娘惜子云雨浓
静静拥抱中,忽然,许婉仪脸色一红,呼吸的频率瞬间有点乱了起来。而张瑞则有点脸红地动了动下半身,想把身体向后挪一挪。
原来,昨天至今许婉仪仍是穿着张瑞的外袍,在刚才张瑞抱她回来的时候,由于动作牵扯,她那原本就已经有点松动的腰带不觉中松散解脱开了,在躺下后,她被张瑞搂抱转动,外袍跟着就敞开了。此时张瑞面对面地紧抱着她,她袒露出来的胸部就和张瑞赤l的胸膛紧贴着,那两团软滑而有弹性的丰满茹房,凝脂滑腻地在张瑞的胸膛皮肤上轻微摩擦着,不知不觉中给张瑞带来了非常舒服刺激的感觉,勾起了他那已经强耐多日的欲念,顿时,他的下t阳具就跟着有了反应,隔着裤子硬邦邦地顶在了她的下t上。
瑞儿,你想要我吗?
许婉仪含羞问道,心里有一点点紧张和期待。她知道张瑞对自己有欲望很正常,毕竟那一层最后的隔阂都被捅破了,两人此时的关系与其说是母子,还不如说是情侣更贴切些。她也知道之前几天张瑞为了练功恢复,都是强忍着没和自己欢好,现在见他又有了反应,就打算好好的满足他。
张瑞见娇娘问起,有点尴尬地道:娘,下面的那东西根本不听我的使唤控制,我是不是太好色了?
许婉仪听着他这似解释又似自责的话,扑哧一声轻笑了起来,道:明明就是你心动了,还怪它不受你控制使唤,你不是太好色,而是极其好色。。
张瑞顿时就更尴尬了,脸红红的,裂开嘴腆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许婉仪逗了一下张瑞后,见他这样子,怕他想歪了以为自己在怪他,便接着柔声地对他说道:冤家,我不是怪你好色,男人好色是一种天性,又不是什么过错。只要你真的想要,我什么时候都愿意给你的。不过,你好色可以,但只准对我一个人好色,不可以对其他女人胡乱好色。
说完,她脸上的羞意更浓了。
张瑞听到许婉仪的心声,嗅到她话中最后的那一丝醋意,尴尬的感觉顿时消散了,一片激情荡漾的感觉在心底涌起。他刚才是觉得自己在许婉仪身体这么不好的情况下还对她有欲念,担心这会让她觉得自己很轻薄、不疼惜她,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才明白自己是多虑了。
放开了心怀后,张瑞心头是一片火热,不过他想了一下,还是放弃了在此时和许婉仪欢爱的念头。他亲了一口许婉仪的脸,对她说道:还是先不要了,等你身体好了之后再说吧,我怕这样对你不好。
许婉仪见他这么体贴着紧自己,心里甜甜的。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这次不让张瑞再强忍着了。张瑞老是为了她而强忍着,让她感觉很心疼。
不,瑞儿,我没事的,我只是暂时没有什么力气而已,其他的一点妨碍都没有,我想你现在就要我。
她心情激荡地说道,眼睛微微半合着,流露出丝丝娇媚。
可是……
张瑞还想说什么,但一开口就被许婉仪用红唇吻着堵住了嘴。
感受着怀中娇娘的热切真情,品味着她双唇的柔软香嫩,张瑞再也压制不住心中最原始的渴望,忍不住更搂紧了她,嘴上笨拙地回应着她的热吻,呼吸渐渐粗重急促了起来。
之前他也和许婉仪有过亲吻的动作,但那都是一触既止,哪像现在这样这么细致绵长。顿时间,交吻的美妙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在经过了一开始的笨拙之后,他对交吻渐渐地也熟悉了起来。他无师自通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想舔着许婉仪的香唇。但他刚把舌头伸出来在她的唇上舔了几下,就感觉她也伸出了她柔软灵活的舌头,和自己的舌头触碰交缠在了一起,他马上激烈地回应着她。
一时间,母子两人的交吻动作更加激烈了起来。
许婉仪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么深入缠绵的交吻,此刻她已经迷醉在这前所未有的别样消魂滋味中。她眉头舒展着,两眼轻轻闭合,脸上潮红一片,鼻中连续发出娇弱的轻哼声。在张瑞的迫近下,她的头向后仰着,不时摆动着,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张瑞贪得无厌地品尝着娇娘的香唇柔舌滋味,只觉得浑身仿佛被电流遍遍洗刷着。他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先是隔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