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
魔尊曲(河图限制小说) 作者:塵笑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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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怕后面有追兵,南宫修齐这一路上基本上没怎么停歇过,除了给马儿进食稍歇一下外,其他时间均在赶路,而且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也不走大道,遇到城镇也绕着走,实在绕不过他也低调穿行而过,不住客栈,反正这马车里空间够大,舒适度不亚于客房。
呜呜——一阵悠长苍凉的号角声在这狭长的峡谷中回响起来。
此刻,南宫修齐正舒服地躺在车厢里的软榻上大享齐人之福,他左手拥着夏荷,右手搂着小青,而本来身分最为尊贵的克琳此时的表现却最为低贱,她几近全l的跪在地毯上,双手捧住南宫修齐的那只大脚,放在自己那高耸挺拔的胸脯上轻轻赠着、磨着,俨然是在用自己的双r为南宫修齐的那只脚按摩。
嘻嘻,少主,来,奴家喂你。躺在南宫修齐左手臂弯的夏荷娇媚地将一颗剥了壳的荔枝送进池拘嘴哩。
哈哈,好、好!南宫修齐乐不可支,张嘴接下那颗鲜嫩的荔枝,正要咽,却见趴在自己右臂弯里的小青一副秀眉微蹙、楚楚可怜的模样,于是笑道:来,少主喂你!说着,就要将自己的嘴唇覆盖到她的樱唇上。
虽然在赶路的这些天里,几人共处一室,什么胡天胡地的事都干过了,但小青对在大家面前亲热仍觉很不好意思,不过温柔传统的性格让她不敢、也不愿拂逆南宫修齐的意思,于是满面红晕闭上眼睛,微仰着头,轻张红唇,接过从他嘴里流过来的那荔枝的甜美汁y。
南宫修齐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贴上小青那娇弹可人的嫩唇便狠狠压在其上,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歪让她挣扎,然后自己的舌如猛兽一般侵入她的口腔,在里面横冲直撞,而小青的嫩舌如受惊的小鹿一般逃避躲闪,可是如此一来,两人就彷佛调情一般,一大一小的两条舌头互相追逐嬉戏。
还是外面传来的那阵沉重苍凉的号角声让南宫修齐松开了小青,两唇分离时仍有一丝晶亮的唾y连接在他们之间,这时小青娇喘吁吁、面红耳赤,小巧的鸽r不住起伏着,显示着她内心的激动,迷蒙的眼神里更是闪动着一丝情欲的光芒。不过等她稍稍冷静下来时羞意便再次涌上心头,发出嘤咛一声,将发烫的面颊埋在南宫修齐的肩窝里,不敢抬头。
不嘛不嘛,少主好偏心,人家喂你,你却喂小青妹妹,不行!奴家也要少主喂。夏荷娇瞋不依的扭动道。
嘿嘿,小s货,等会喂你个够,现在给我看看外面怎么回事?不会是追兵赶来了吧?身为掌握兵权的镇南侯之子的南宫修齐对号角声并不陌生,因为他小时经常随父亲南宫凌空去京城的驻军重地南院兵营、北院兵营,知道号角吹响代表是有一定的事情发生,比如集合、比如迎敌等等。
夏荷狐媚一笑,心中更是春意浓浓,尤其是听到那句等会喂你个够时,她只觉花心处一阵轻微的收缩,紧接着她就感觉下t滑滑腻腻,她知道自己那里已是春草染露、花径泥泞了。
做为冥山鬼母的贴身侍女,夏荷自非善男信女,一身媚功也是具有相当的火候。
这一次受冥山鬼母之派随南宫修齐一同前行,表面是做他的奴婢,随时伺候,不过暗地里也负监视之责。而冥山鬼母之所以选择她,一方面是因为在四个贴身侍女中她是最漂亮的,这可以迷惑笼络住贪色的南宫修齐,而另一方面是她人比较机灵,应该能够很完美的完成这和任务。
对夏荷来说,这一次的出行可算是大大的优差,不但可以摆脱宝月公主那变态残酷的折磨凌辱,而且还可以滋润一下久渴的身体,要知道在宫中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她们几个侍女光见冥山鬼母大肆采阳补y提升功力,而自己别说是练功了,就是和男人玩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更何况,南宫修齐偶习魔功,身负异禀,助冥山鬼母托女玄功大成,这一点她们都已知晓,所以另外三个侍女对夏荷能够得此优差是羡慕不已,而夏荷自己也是兴奋异常。
事实果然没有让夏荷失望,南宫修齐那强悍的性能力让她在这些天里体验到了以前从未体验过的那种飘飘欲仙、几乎身在天堂里的感觉,而且也让她的功力受益匪浅。
不是追兵,是城门关闭了,哎呀,今晚我们可能出不了鬼愁关了。夏荷头探出窗外道。
是吗?南宫修齐从这一边的小窗探出头去,眺目远望,果然看见还远在两、三里之外的那扇城门缓缓关闭,城头上不少全副武装的军士在来回穿梭,一面写有华唐两字的红色大旗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愈发红艳,几乎和这晚霞融为一体。
少主,现在怎么办?还要不要过去?夏荷重又躺到他的臂弯里问。
南宫修齐思索了一下,说:下去,看守城的士兵能不能通融一下放我们过去?是,少主!夏荷说罢便把两根手指放进嘴里,一声清亮的口啃声脱口而出,顿时车厢感觉微微颤动起来,很显然,那两匹骏马加快了脚步。
少王,把克琳姐身上那东西取下来好不好?都这么长的时间了。生性善良的小青在羞意稍却之后便小心翌一翼地为克琳求情。
桀桀!一南宫修齐怪笑两声,脚趾不轻不重的一拨一夹,道:干嘛要取下来?你看这样不是很漂亮?而且你看这个贱人也很享受哦。鸣!!一克琳紧咬檀唇,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脸上显出痛苦之色,但同时也隐隐透出一丝欢娱。
原来在克琳双r顶端的蓓蕾上各挂着一串晶莹闪亮的宝石,透过象牙雕刻的锯齿夹夹在r蕾上,夹子的力道似乎不小,其着力点的r蕾根部已呈扁平形,如花生米般大小的茹头更是因流血不畅而变得深红色。另外,那宝石的重量仿佛也不轻,本来向上挺翘的茹头被拉扯得微微朝下,圆圆的茹头也被拉长了一点。
向来养尊处优的克琳何曾受过这样的残忍对待?那份羞耻就自不必说了,就是那疼痛也让她一时难以忍受,记得刚开始给她上这夹子时,她痛得是娇躯乱颤,涕泗横流,苦苦哀求南宫修齐饶了她,南宫修齐当然不会为主所动,天天给她上这夹子,凌虐她的双r。
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经过了这些天的适应,克琳勉强能忍受住娇嫩蓓蕾处传来的啮合之痛,与此同时,她也渐渐口叩味出其中的一丝异样的快感,毕竟她拥有异常敏感的体质,而茹头又是最易受刺激的地方,所以这宝石r夹给她带来的不仅仅是痛苦。
然而现在的情况就不一样了,南宫修齐故意用脚趾夹住下面那晃动的宝石,慢慢向外拉扯,顿时连接在宝石与象牙锯齿之间的银链被拉得笔直,继而象牙锯齿咬合着茹头向外伸展。
呜呜……主……主人,饶了奴……奴吧……克琳痛得花容失色,秀眉紧蹙,如珍珠般的泪水更是不断滑过眼角。
在剧痛之下,克琳情不自禁地抱住南宫修齐的那只脚,阻止他继续向外使力,然而胳膊怎么扭得过大腿?而且她的这一举动反而激怒了南宫修齐,他另一只脚一蹬,克琳的身子不由得向后仰去,而那只脚趾还紧紧夹住宝石。向前猛拉。
啊!!克琳发出一声惨叫,她只觉得自己的茹头都快断了,那种撕裂之痛让她全身直冒冶汗,娇躯如筛子般抖个不停。
小青被这一幕吓得嘴巴张得老大,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忙下软榻,跪在南宫修齐的脚边哀求道:少主,求求你,饶了克琳姐吧,呜呜……哟,小青妹妹,这可是她咎由自取哦,谁叫她敢违抗主人的意思?就是该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让她明白自己的身分。夏荷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在南宫修齐现在这身边的三个女人中,毫无疑问,无论是容貌、地位还是气质,克琳都是当属翘楚,对此,温柔善良的小青是羡慕有加、崇尚不已,而夏荷则不然,嫉妒、不忿等种种感觉让她自然而然对克琳存在敌意,要是南宫修齐不偏不倚,那她也只能在心中嫉恨,然而现在克琳是南宫修齐最为痛恨的人,夏荷当然不会放过羞辱这个曾经贵为公主的大好机会。
克琳现在双r上挂的那串宝石r夹就是夏荷提供的,当初她也是被宝月公主残酷凌虐过,所以对各种凌虐女人的手段知之甚详,全一股脑儿的倒出来用在了克琳身上。
南宫修齐y沉着脸,瞪了小青一眼,小青吓得忙缩了缩身子,不敢再言语了,只是眼里满含着泪花,一脸心痛地看着满面痛苦的克琳。
贱奴,以后还敢违抗主人之意吗?南宫修齐冷酷道。这时候他夹着宝石的脚趾依旧没有松开,将克琳的茹头拉扯得又长又扁。
不……不敢……敢了……呜呜……克琳痛哭流涕道。尽管此时她痛得俏脸煞白,但还是乖乖得松开了抱住南宫修齐那只脚的手,不敢再阻止他用力了。
南宫修齐之所以对克琳痛下狠手,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她之前的所做所为,而另一方面则是受了樱雪怜的影响,他认为就是因为当初对樱雪怜还是不够狠,所以她才敢心生异心,南宫修齐可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他要让克琳彻底胆寒,不敢有一丝异,念。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似有大队人马向这里而来,南宫修齐一惊,忙松开了脚,穿好鞋袜,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少主,有一队官兵过来了,怎么办?夏荷将窗子掀开一角,然后一脸紧张回头道。
南宫修齐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低声暍道:慌什么?人家一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你心里有鬼,给我镇定点。说完,他将仍跪在地毯上的克琳拉到软上,用丝被盖上。虽然这时他没有再说什么,但那冷酷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克琳不要轻举妄动。
来者何人?速速停车,一个粗犷中带点沙哑的声音响起。
听来者这么一说,南宫修齐那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因为这说明了这队人马并不是为他而来,于是他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衣服,好整以暇地打开车厢门、跳下马车,只见有数十骑铁甲士兵将他这马车围了个严严实实,为首的是一个手持长柄细刀刀、衣甲鲜明的黑面大汉。
这位军爷,在下是二曲人,因一批生意赶得急,想及时出城。南宫修齐抱拳道。
不行,城门已闭,想要出城,明早再来!黑面大汉一口回绝道。
南宫修齐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银币,献上道:还请军爷通融通融。黑面大汉不为所动,也没接那袋银币,而是音量一提道:如今局势不稳,太阳一落,即关城门,任何人不得出入,这乃总兵大人亲下的命令,你还是回去吧。说罢,黑面大汉掉转马头,一挥手,数十骑狂风暴雨般席卷而去,只留下漫扬的灰尘。
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好沿着原路返回,这条峡谷近二十余里长,待返回鬼愁关天已经完全黑了。本来南宫修齐打算就在这峡谷过上一夜,但此峡谷可以说是驻军区,来来往往的兵马不断,留在这儿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另外,刚才那黑面大汉也说了,现今时局不稳,南宫修齐脑海中第一反应就是二哥和几个叔伯们造反了,他想到城里打听一下具体消息。
鬼愁关坐落在群山怀抱之中,面积不是很大,但由于地处进出华唐的必经要道,无论是进还是出,这里都是各国商人休息和补充物资的基地,而且又是军事重镇,驻紮的将士众多,所以相当繁华。
此刻已是入夜时分,但街道上依旧人流如织,两边酒肆商铺林立,灯火璀灿,让南宫修齐一时恍若又回到了京安城那热闹的夜市。
两匹骏马拉的大车在街道上缓缓行驶着,外面热闹繁华的景象让南宫修齐也暂时放松了这一路而来的紧张心情,他惬意的靠坐在软榻上,打开两边的小窗,挂上特制的细密珠帘,这种珠帘可以使车厢里的人清楚看到外面的景物,而外面的人却难看到车厢里的情形。
南宫修齐轻松愉快的心情也渐渐感染了他身边的三个女子,这其中又当属小青最开心了,因为一来她年纪最小,还算是一个小女孩,自然天性a玩爱热闹:二来是她心里单纯,无负担,不像其他两个,克琳就不用说了,可谓生不如死,就是夏荷也是心中充满了心计与盘算。
不过这繁华热闹的鬼愁城还是多少吸引了夏荷与克琳注意力,毕竟这里看似与京安城有几分相仿,但风格还是回然不同,因为这里地处边境,与邻国魔刹只隔了一块无人烟的荒原,而又与华唐主文明的腹地相距甚远,所以这里无论是文化风俗还是着装打扮都接近魔刹而非华唐。
也许是经常接触战争的缘故,这里的男人都显得粗犷而又不修边幅,不少人就这么光着膀子、手拿酒壶在街上游荡:而女人也异常开放,个个袒胸露背穿街而过,全然没有华唐传统女人那种保守谨慎之风。
哎……哎呀……忽然,小青发出一声惊叫。
几人俱吃一惊,包括南宫修齐也吓了一跳,忙道:怎么了?你……你看……看他们……哎呀,真不知羞!只见小青满面通红的指着一个方向羞赧道。
几人顺着小青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在街头的一角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女人在亲热,此二人相对而立,男人的手环抱住女人的腰间,手掌覆盖在其两臀办上,像挤面团似的不住揉捏:而女人则像一条蛇一样紧紧缠绕在男人的身上,两只白晃晃的手臂紧勾在男人的脖子上,身子极力向后弯去,胸腹挺起,下面单腿支地,另一条腿蜷起勾在男人的腿上,上下移动摩擦着。
再看两人的衣着都是极为单薄,男人上身只穿了件夹杉,还没系扣,露出肌r叫结的胳膊和长满胸毛的胸膛,下身一条劲裤,黑带紮腰,颇显俐落。而女人的上身只穿了一件兽皮围兜,勉强遮盖着那对颤巍巍的硕r,下面是一条短到极点的兽皮短裙,堪堪遮住了胯下的三角地带。
男人将头埋在女人的双r之间不停吸着舔着,而女人则仰首吃吃浪笑着,那条弯曲的腿不断在男人身上上下移动着,将两腿之间的那处耻丘有意无意地赠着男人裤裆里那挺如坟包的物事,全然不顾周围的人来人往。
看清楚了情形,南宫修齐和夏荷皆大笑,而克琳则和小青一样,一朵红云爬上脸烦,不过与之不同的是,她的眼光时不时瞟向那对亲热的男女,一副既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咯咯,小青妹妹,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就这啊!夏荷掩嘴娇笑道:
少见多怪呀,其实这有什么啊?真到了魔刹境内,比这更刺激的事情都有呢,咯咯夏荷以前随冥山鬼母游历天下,魔刹国也是去过几回的,虽然每次待的时间都不长,但其风俗习惯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知道他们行为大胆,举止开放。
比……比这还刺激?小青一脸讶然,显得不可思议道。
南宫修齐被小青这晶莹双眸瞪得溜圆、两边腮帮微微鼓起、一张小嘴也张得老大的可爱表情逗得哈哈大笑,他一把搂过小青,勾起她的下巴,坏笑道:小丫头,这有什么?人家只是搂搂抱抱,又没真刀真枪的干上了。说到这,他脸上的坏坏笑意更甚,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成为少主我的女人的吗?小青的脸霎时变得一片通红,就连雪白的脖颈都染上了片片红霞,表情更是又羞又窘,想到那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南宫修齐在酒楼强暴,小青只恨不能钻进一个地缝,再也不出来见人了。
不过尽管又羞又窘,但她的内心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充满了悲伤与耻辱,相反还洋溢着一丝丝的甜蜜,因为在她看来,自己现在已经是南宫修齐的女人了,既然是他的女人,那之前无论遭受到他怎样的羞辱与折磨都是天经地义的,小青毫无怨言。
哟,少主,小青妹妹是怎么成为你的女人的啊?夏荷见小青这样一副表情便知事情定有一番不同寻常之处,于是便缠着南宫修齐要他把事情的原委细说一遍。
哈哈,是这样的,当初啊,唔唔……南宫修齐心情大好,自是有求必应,然而正当要说时却见一个娇俏的身影一下扑了过来,紧接着他就感觉嘴唇被一个湿热香软的东西盖住了。
小青一见南宫修齐要说出当时情形,顿时又羞又急,想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可又不敢用手捣住他的嘴,于是只好不顾羞涩,扑在他的怀里,俯首用自己的嫩唇盖在了他的嘴。
一小青虽然柔顺可人,但从未主动投怀送抱过,这一次为了阻止自己说出以前之事,居然敢在几人眼下做出献吻之事,实在颇出南宫修齐的意料之外,惊讶之余自然也欣然纳之,并且得陇望蜀,一手捏住她的臀办、一手握住她的鸽r,嘴里吸啜着她的香津,夏荷见状,不由得泛起一股醋意,她也想上前痴缠讨好一番,可南宫修齐面前飞小青占据,她无隙可趁,于是爬上软,跪行至南宫修齐的身后,用自己那丰满而又富有弹性的双r顶在他的后背,轻轻得左右扭动,同时俯下身细吻着他的脖颈。
两美人的殷勤侍奉让南宫修齐乐不可支,过了良久,小青才从他的怀里轻轻挣脱,可怜兮兮道:少主,不要说嘛,好不好?说嘛说嘛,少主,奴婢想听。夏荷娇瞋不依的扭动娇躯道。
哎呀,夏荷姐,你好坏。小青又羞又气,抬起小手,对着夏荷作势欲打。
咯咯,少主,救命哇!夏荷夸张大叫,并利用南宫修齐的身子左闪右避。
一时之间,小小的车厢充满了莺声燕语,笑意盈盈……
【第五集】
第七章:奴秀之花
随便寻了一家看似不错的客栈,南宫修齐便领着一众女侍投宿而住。由于这里已经是边境了,想来不会有人认得他们,再加上心情不错,南宫修齐也就没让克琳戴上面纱了,同时也除去她身上的宝石r夹,给她穿上衣服,一起步入客栈。
尽管克琳面容憔悴,但仍遮掩不住她那天生的美丽光华,尤其是她只穿了一件束身抹胸短裙,露出了双r以上的大片肌肤和修长笔直的小腿,其背部更是完全l露在外,发出珠圆玉润般的光泽。
在京安城,这样的衣服只是一般良家女子单独在自己的闺房里所穿,别说穿出去了,就是在自己母亲、丫鬟面前也是不能穿如此暴露的衣物。克琳身为一国的公主,尽管私底下的生活放荡,但在大庭光众之下从来端庄高贵,何曾有过这样暴露人前的经历?
克琳只觉羞不可抑,双手不由自主地抱在胸前,人也尽量闪缩在小青的身后,可这样她仍然感觉有无数的目光向她s来,让她浑身不适。
事实上的确如此,自他们一行一进入客栈大厅,其内所有人的目光便聚焦在克琳身上了,有惊叹、有垂涎、更有带着不怀好意的猥琐。对此,南宫修齐倒也见怪不怪了,而一旁的夏荷则对克琳一下就成了众人的焦点而充满了嫉妒,心中暗骂:这个s狐狸,等会儿有你好看,哼!
掌柜的,先给我们来一桌好酒好菜,再给我们开一间上房。南宫修齐在一张空桌旁坐下道。
好的好的,公子爷稍等。坐在柜台前的掌柜从南宫修齐一进入客栈就注意到他了,从他那辆两驾大车、华美衣饰以及身边围绕的三个美丽女子,掌柜就猜到此人颇有来历,自是赶忙上前招呼。
南宫修齐大剌剌地坐下,小青她们三个忙不迭地服侍起来,这个给他倒茶、那个给他揉肩,看的旁人是艳羡不已。南宫修齐心中大为得意,大手一摆道:不用忙活了,都坐下吧!
谢少主!这段时间来,克琳明显比原来柔顺了许多,南宫修齐自然是看在眼里,但因为有樱雪怜的前车之鉴,所以他并没有因此而对克琳放松警戒,该羞辱时不留情面,该折磨时毫不心软,他要将克琳心底里的那份反抗摧毁殆尽,绝不容樱雪怜那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其实,南宫修齐高估了克琳的承受能力,事实上她与樱雪怜大不一样,樱雪怜做为江湖中人并身为天统教的堂主,除魔功高超之外其百折不挠的毅力也必不可少,否则她不可能做到这天下第一教京安城分堂堂主的重要位置,这其中的挫折与磨难也是难以计数,她都一一克服过来了,所以在落入南宫修齐的手里后,尽管受了不少非人的折磨羞辱,但她的意志并没有被摧垮,反抗逃跑的念头反而愈加坚定。
然而克琳就不同了,她贵为公主,从小便在锦衣玉食中长大,何曾受过一点点的挫折?这直接导致了她的承受能力脆弱不堪。要说在刚刚落入南宫修齐手里的时候她还有反抗不甘之心的话,那随着离京安城的越来越远,以及施加在她身上各种花样百出的折磨手段,她的那份心思已然是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及认命。
各式菜肴及酒水陆陆续续端上了桌子,南宫修齐并没有急着下筷,而是慢慢打量了一下四周,这家客栈的规模看似不小,大厅里足有三、四十张大桌,近九成的桌子上都坐满了人,这些人服装各异,很显然他们都是来自不同的地方,甚至是不同的国家,这让南宫修齐心下稍感疑惑,暗道:咦,一个小小的鬼愁关怎么会聚集如此多再一细看,南宫修齐又发现了一个细节,就是每一批人都带着几名女子,而且这些女子个个戴着面纱,垂手而立,似是地位不高的女侍。
少主,这里好像有些不对劲哦。夏荷悄悄对南宫修齐道。
在他们一行中就要属夏荷的江湖经验稍为丰富一点,所以她很快发现这里有些异常,南宫修齐轻轻哦了一声道:怎么个不对劲法?
少主你看,这里是华唐与魔刹的交界处,按理说主要是华唐人和魔刹人居多才是,可是你看在座的本地人却并不多,大多都是一些其他国家的财主贵族,你说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知道他们都是来自不同的国家?而且还知道他们不是贵族就是财主?南宫修齐微带疑惑道。
夏荷轻轻一笑,解释道:以前我和随夫人游历天下,黄土大陆上的五个国家都去过,基本上可以从他们的服饰上判断出他们是来自哪个国家。比如说,你看靠近楼梯那桌,那个穿条纹长袍、头戴船形白帽的胖子就是西陆斯蒙国的人:而靠窗的那个留着披肩发、鬓前还紮着两根小辫的壮汉就是来自北陆寒河国:而在他旁边的那桌坐着的又矮又瘦的家伙,如果奴婢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来自海上的某个岛国,因为刚才从他身边经过时闻到一股鱼腥味。
哇,夏荷姐,你真厉害,去过这么多地方。小青听了又是羡慕又是佩服。
夏荷得意一笑,接着道:之所以说他们不是贵族就是财主是因为他们身边都带着好几个女奴,这些女奴虽然个个蒙着面纱,看不清楚其容貌,但观其身材及肌肤,绝对是奴隶市场上的上等货色。少主你想,普通人能拥有如此上等的奴隶吗?
喂,等等,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些蒙着面的女子是奴隶呢?南宫修齐皱着眉头道。
夏荷凑近他的耳边道:少主,你看这些女子的颈部是不是都套有一个颈环?那就是奴隶身分的象徵,上面都刻有主人的名字,而且一般都是永久性的,取不下来。
闻言,南宫修齐暗暗观察了下,果然那些蒙面女子的颈部都带有颈环,这些颈环有的是纯金打造、有的是纯银制作,上面有镶珍珠、有镶宝石,还真称得上美轮美奂。这样的姿色,但目前的状况还是不宜惹事。南宫修齐不由得怀念起在京安城的日子,那时候他多么逍遥自在啊!在大街上别说是想看一个女子的容貌,就是强抢霸占又有何难?现在这般逃难的日子还真是憋屈,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举杯饮下一口酒。
哈哈,这位公子爷是不是也是来参加三年一度的奴花之秀大赛的啊?就在南宫修齐埋头暍酒吃菜的时候,一个公鸭嗓似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南宫修齐诧异地抬起头,只见在他桌前站着一个身穿长袍的胖子,此人正是先前被夏荷猜为是西陆斯蒙国人的那个家伙,南宫修齐左右看了下,确定他是对自己说话,于是颇显茫然道:奴花之秀?什么奴花之秀?
哦,如此说来,公子爷并不是来参加鬼愁关三年一度的奴花之秀大赛的喽?胖子的那一张肥脸现出一丝喜色。
看动胖子如此一副神色,南宫修齐心里一动,朗声笑道:在下不过是路过此地的一商人,确实不知道这里举办什么奴花之秀大赛,还请这位仁兄释疑。
这个……胖子显得有些犹豫起来。
哈哈,那位公子,在下猜这位胖兄八成是看中了你身边的那个侍女,想买下她然后参加奴花之秀大赛,你既然不是来参加的,那他自然也不好向你言明,怕你也想参加,这不就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了嘛,哈哈……
南宫修齐与胖子齐齐向出声的地方望去,只见在不远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一个年轻的黑衣人,此人与众不同的是他只是单独一人,旁边既没有护卫、也没有女奴,与周围那些前护后拥的人相比显得颇为寒酸。
胖子见自己的意图被黑衣人说穿,顿时神情显得有点尴尬,同时也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不过看的出胖子也是久惯世情的人,很快神色就恢复如常,哈哈大笑指着克琳道:不错!在下的确是看中了公子身边这位女侍,不知公子肯否割爱?至于价钱,你说!
南宫修齐本来就对这个大胖子没什么好感,后又见他说话故弄玄虚,闪闪躲躲便更添厌恶,于是冷冷道:不卖!
被拒后的胖子仍不甘心道:料得公子对金钱不在乎,那咱们就以物易物,怎么样?说着,他抬起肥手拍了拍,原本站在远处的三个蒙面女施施然地走了过来。
这是在下座下的三个最出色的女奴,我愿用她们三个换你那一个,如何?
尽管南宫修齐根本没打算换,但他还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三个女奴,胖子一见他这副神情,以为他是动了心,脸上不由得浮现出得意的笑容,然后肥手一挥道:都把面纱摘了,让这位公子,哦,不对,也许可能是你们将来的主人好好看一下,哈哈!
南宫修齐不置可否的笑笑,这三个女奴看上去的确还不错,面容姣好,丰r肥臀,细腰长腿,其中一个还是金发碧眼,似是海外人种,让他颇生几分新鲜之感。不过总的来说,与克琳相比还是差了一截。
哈哈,怎么样?公子可有兴趣?胖子笑眯眯道。
南宫修齐笑道:阁下的三个女奴都是天姿国色,是男人都会有兴趣,我怎么又可能例外呢?
胖子满脸喜色道:如此说来,公子是同意交换啦?
呵呵,不换!
你……胖子勃然变色,觉得自己被耍了,他y着脸咬牙道:我说年轻人,大爷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宫修齐岂会被他的话吓倒?要是以往在京安城遇到这种情况,他早就拍案而起了,现在的他监于目前的状况,已经很克制自己了,他不动声色,只是轻蔑一笑,继续自顾自地喝酒。
来——人——胖子一字一句的沉暍道。
话音一落,两个彪形大汉便从胖子的身后闪了出来,而南宫修齐这边除了他自己就要属夏荷的功力最高,自然她也不甘示弱,腾地一下站起身道:大瞻狂徒,竟敢对我家少主无礼?双方顿时剑拔弩张,气氛一下子显得紧张起来。
客官,两位客官,切莫动怒,切莫动怒!掌柜一见情势不妙便急匆匆地跑到两拨人的中间,不停作揖打躬道:大家都是高高兴兴来参加奴花之秀乙大赛的,要是为了这点小事弄的自己不愉快,那多不划算啊,大家说是不是?还有,要是因此而引来官兵那就更不好了,尤其是现在两国交战的特殊时期。
掌柜的这一番话软中带硬,胖子一张肥脸微微抽搐了下,狠狠瞪了南宫修齐一眼,接着又狠瞥了一下掌柜,半天吐出三个字:我们走!
看着胖子气冲冲地带着一帮人离开客栈,先前那位出声揭开其意图的黑衣人哈哈大笑道:这位公子好胆色啊,居然连纵连商会三当家的面子都不给,佩服、佩服,哈哈……
纵连商会旦二当家?南宫修齐一脸不知所谓。
黑衣人睑上露出讶然表情,显然他对南宫修齐居然不知道纵连商会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不过此人脑筋转动极快,马上就明白了南宫修齐并不是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是个路过此地的商人,于是继而会心一笑,不再言语,只是举起酒杯,遥空对着南宫修齐做了一个干杯的姿势,仰首饮下。
这位黑衣年轻人虽然身边一个侍从也没有,但言谈举止自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沉稳大气,令人不敢小觑,另外此人长相不俗,斜入鬓角的浓眉下是一双漆黑闪动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办微微上扬,似乎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一身黑色绸衣衬得他身材挺拔修长,堪称翩翩美男子。
南宫修齐身为男人,自然不会像女人那般心胸狭窄,对长得比自己出色的人心生嫉妒,相反他还对这个年纪似乎和自己差不多的黑衣人产生了一股好感,于是抱拳笑道:刚才多谢阁下出言释疑,吾等才不被好人所趁,如不嫌弃,可否栘驾一叙?
听南宫修齐这一番文绉绉的话,坐在他身旁的小青她们差点笑出声来,就连一直凄惶不安的克琳都有些忍俊不禁:心下暗道: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居然也附庸风雅,冒充起大尾巴狼来了。
哈哈,公子言重了!黑衣人同样抱串一笑道:那在下就叨扰了。
小青乖巧地站起身给这个黑衣人让座并给他摆好碗盏,然后侧身闪到一边娇声道:公子请!
呵呵,有劳姑娘了!黑衣人对小青微微颔首笑道。
小青俏脸一红,忙低下头退到南宫修齐的身后,不敢再看这个黑衣人一眼。的确,此人面容俊美、风度翩翩,又温文尔雅,几乎可以说是所有少女的怀春对象。
黑衣人落座后,又稍稍注视了一下夏荷及克琳,不过他的目光不像其他人那样充满了猥琐与垂涎,有的只是善意的欣赏,让被欣赏者及南宫修齐都感觉愉悦。
呵呵,公子真是好福气啊,身边的三位姑娘都是世所罕见的美娇娘,让人羡煞:黑衣人笑道。
这明显是恭维的话语却被这个黑衣人说的真挚而又诚恳,南宫修齐听了自然满心得意,他笑道:过奖、过奖了!对了,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啊?
呵呵,在下姓宗,单名不乱。
嘻嘻,宗不乱,这名字好奇怪哦。夏荷忍不住嘻嘻一笑道。但马上就发现自己这么说有些失礼,怕南宫修齐责怪,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又调皮的向宗不乱伸伸小舌。
南宫修齐也觉得这名字挺怪的,但还是忍住笑意,故意板起一副面孔,拿出十足的主人派头斥责道:休得胡言!然后对着宗不乱躬手一礼道:贱婢不识礼数,还请宗兄莫怪!
哈哈,无妨!宗不乱笑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姓宫,单字一个齐。南宫修齐虽然没什么江湖经验,但也知道这时候还是不宜将真名透露给一个陌生人。
哈哈,宫兄,幸会,幸会!两人笑着对饮一杯后南宫修齐道:不兄莫非也是来参加那个什么奴花之秀大赛的?
宗不乱大笑,说:在下两手空空,孤身寡人一个,怎么会是来参加奴花之秀呢?不过此次来鬼愁关确实是为这场盛事而来,因为久闻此事,只想一睹为快!
对了,宗兄,这奴花之秀究竟是什么啊?南宫修齐开始切入正题,他邀请宗不乱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透过他了解这鬼愁关的一些事情。
宗不乱微微一笑,抿了一口酒道:这奴花之秀顾名思义就是女奴选美大赛。
哦!南宫修齐饶有兴趣道:二个女奴选美大赛就吸引了这么多各个地方的人齐聚这小小的鬼愁关啊?
呵呵,宫兄有所不知,你切莫小看这听似普通的女奴选美大赛。在这个圈子里,它的影响力可是无与伦比的。
哦,是吗?南宫修齐好奇中带着一丝怀疑。
夺得气奴花之秀大赛桂冠的女奴其身价自不必说,就是能够入围前五的女奴其身价也都是在千金之上,其主人更是因此而获得极为丰厚的奖品及至上的荣耀。南宫修齐兴趣愈发浓厚,继续问到:这礼厚奖品到底什么呢?宗兄可有知晓?
恩,这一届的奖品据说是天魔眼……
啊!什……什么……天魔……魔眼……夏荷吃惊得打断宗不乱的话,结结巴巴道。
宗不乱微笑不语,而南宫修齐则奇怪,同时也有点不满地看着夏荷道:我和宗兄谈话,哪有你c嘴的余地,给我下去!
对不起,少主,刚才奴婢只是一时激动而忘记了自己的身分,请少主责罚!说完,夏荷起身而立,然后退后一步,接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尽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但夏荷没有一丝羞怯之色,彷佛这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把小青和克琳两人惊得目瞪口呆。
夏菏做为冥山鬼母的心腹侍女早已经被调教得奴性十足,所以她丝毫不觉此举有什么不妥,反而认为理所当然,惹主人不悦自然要自请责罚。
这时,只听宗不乱哈哈一笑道:宫兄莫要责怪这位姑娘,别说是她了,就是当初在下乍一闻悉,也是惊诧莫名啊。南宫修齐之所以有点恼怒是因为夏荷显然知道这个天魔眼是什么东西,而他却对此一无所知,这不是让他这个做主人的颜面大失吗?不过现在不是责罚夏荷的时候,于是挥挥手示意她站起来,然后对宗不乱尴尬一笑道:贱婢曾随家父行商多年,薄有见闻,而在下刚承继家业,行商不久,见识甚浅,还不知这天魔眼乃何物土让宗兄见笑了。
呵呵,原来如此!宗不乱笑道:不过既然这位姑娘知道天魔眼究竟为何物,就不如让她来说吧。
行,那你就来说说。南宫修齐冲夏荷道。
夏荷战战兢兢地上前,小声道:奴……奴婢所知也极为有限,只、只知道天魔眼乃稀世之宝,可以增强人的目视能力,不过据说在百年之前已经毁于战火之中了,怎么又出现了?
呵呵,姑娘说的不错!天魔眼的奇特之处就是在于它的这个神奇能力,我们人眼最强也只能分辨百步之内的细小物事,而如果将天魔眼置于眼睛之前,那百里之外的一只小鸟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至于毁于战火那只是传闻,不过这天魔眼上一次出现的确是在百年之前,没想到消失了近百年这一次却在奴花之秀上再一次出现。
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宝贝,难怪吸引如此多的人齐聚鬼愁关。南宫修齐叹道:不过在下仍有一事不明,既然此事如此盛大,为何不在大都重城里举行,比如说京安城,而却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鬼愁关里举办?
宗不乱神秘一笑,压低声音道:因为奴花之秀的举办者就是这里的土皇帝,鬼愁关总兵何四方。
哦,是他!南宫修齐心里暗道。
这个何四方南宫修齐听说过,也见过,不过那是在他很小的时候。他记得这个家伙当时还只是他爹手下的一名将官,他之所以至今对这个人还有印象是因为爹对他满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