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部分
魔尊曲(河图限制小说) 作者:塵笑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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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心里还有另外一层担忧,那就是他老头子南宫凌空。本来他是和海王厦人联手攻打魔刹的,现在海王厦人掉过头来攻打华唐,南宫修齐不知道他老头子有没有察觉海王厦人这个y谋?按照目前的情况来推测,他觉得老头子很大可能还没有发现,因为如果要发现了海王厦人已经倒戈一击,那他绝不会坐视不管,必定率军来回援,可现在却无动静,那必然就是还不知道海王厦人的y谋了。
南宫修齐不禁有些担心老头子因不知道海王厦人的y谋而继续被他们利用,甚至可能遭到暗算。想到这,他不由得感到一阵忧虑,不过就在这时他忽听城下传来一阵尖锐的鸣金之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举目望去,海王厦军的进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大量士兵如潮水般退到山谷口位置,那里距城楼有百尺之远,是弓箭无法s到的安全距离。
哈哈,终于把他们打退啦。南宫修齐喜道。
而何四方却苦笑一声,说:小少爷,敌人虽然久攻未下,但恐怕也不会就此退兵的。
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狠狠挫了一下他们的锐气。闻言,何四方面露一丝笑容,说:小少爷说的是!
这时,百步之外的敌军突然传来一阵高声欢呼,城楼上的南宫修齐等均感愕然,凝目眺去,只见密密麻麻的敌军从中间缓缓分开,让出一条道路,而每一个士兵部高举着自己手里的兵器,高暍呐喊,雄壮的声势在高山峡谷中回荡,惊得无数夜枭从两边密林里振翅而出。
没一会儿,数十匹骏马组成的三角形阵形从中间让出的道路中缓缓而出,南宫修齐眼利,一下就看出了骑在最前端的那个人正是让他险些丧命的西门舞月。
与上一次在京安城看到的她相比,这一次西门舞月几乎是判若两人,一身用上好精铁打造的银色盔甲薄软贴身的包裹在她那健美的娇躯上,将她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于英姿飒爽中透着一股妖娆的妩媚。而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其右手握着的那抦弧月长刀,刀锋寒光四s,森冶之意沁人心骨,让人先前因她容貌而生出的遐念顿时消失无踪。
西门舞月俏脸含霜,将手里的长刀朝天一举,原本高声呐喊的士兵顿时停住了口。这时,她用她那结实有力的小腿一夹马腹,只听一声嘶鸣,跨下那匹白马向前纵鬼愁城总兵何四方可在?西门舞月寒声道。那清脆的声音似乎并不大,但站在百步之外的城楼上的南宫修齐等都听得清清楚楚。
何四方心头一凛,不过自然也不能示弱,他气沉丹田,一字一句的吐声道:在下就是!来者想必就是此次犯我华唐之统帅西门舞月了。
西门舞月傲然一笑道:既已知晓,还不速速弃城投降。
哈哈……何四方朗声发出一阵大笑,二个r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也敢左言不惭?真是可笑王极!
西门舞月闻言冶声一笑,却并没有回言反击,而是将手中弧月长刀挂在得胜钩上,接着从挂囊中取出一长弓,另一只手从箭壶中抽出一枝利箭,张弓搭箭,整个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转眼间,那支利箭划破长空,带着撕裂空气的呜咽声直奔城楼最高处挂着的那面写着华唐两字的大旗,电光石火问,挂着旗帜,粗如成人手臂一般的桅杆应声而断。
看着那面大旗从高高的城楼上倒坠而下,海王厦军顿时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而华唐军则是你看我、我看你,神情颇为沮丧,因为谁都知道旗帜乃是一种象徵,如今被敌人s落,对士气是一种很大的打击。
何四方又惊又怒,由于刚才西门舞月的动作实在太快,他是想拦截也来不及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方大旗被她s落,这口恶气叫他如何咽下?于是立刻想还以颜色,同时也为恢复自己这方低落的上气。
拿弓来!顷刻,一把铁胎强弓递到了何四方手中,他运力于臂,将一枝铁制利箭扣在弦上,用力一拉,一张月牙形的强弓顿时变得如同满月,箭头直指西门舞月。
当然,何四方做为一军之将,自然不层于暗箭伤人,在s出箭矢的一刹那,他一声厉喝:小女娃,看箭!说罢,手指一松,利箭呼啸着s向西门舞月。
真是个褕木脑袋,你s箭就s嘛,还喊什么?南宫修齐心下对何四方这做法很不以为然。
利箭疾若闪电,可西门舞月却不慌不忙,只见她动作依旧快捷潇洒,那柄弧月长刀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她的手里,紧接着持刀虚空一劈,一道淡淡的蓝芒在空中划过,s向她的那枝铁制利箭去势急降,准头更是大失,最后歪歪扭扭地落在离西门舞月近五尺的地方。
对于这一结果,南宫修齐是并不感到太意外,毕竟他是见识过西门舞月的厉害,而且她所依仗的蓝魔大法的确不可小觑,虽然他现在修习了血灵召唤,而且离最高一重也只有一步之遥了,但他还是没有把握能胜西门舞月。
这时,海王厦军又是一阵欢呼,而何四方则脸色铁青,他知道在这一回合的较量中自已是完全处在了下风,同时心里更是震惊于对方的功力,虽然他已知晓对方乃西门无悔的女儿,必修得蓝魔大法,但她年纪轻轻,功力亦不会深到哪去?然却万没料到她会在轻而易举间将自己全力s出的箭挥落。
本帅劝你别做困兽之斗,徒做无谓牺牲。西门舞月冷笑一声道:给你二仅时间予以考虑,明日一早若还执迷不悟,不肯出城投降,哼,就别怪我率虎狼之师血洗鬼愁城。说罢,她右手一扬,鸣金之声再一次响起,密密麻麻的军队有条不紊地后撤,转眼走得干干净净。
何四方终究是老将,在一时的气愤难堪之后很快便恢复了常态,见敌人撤了虽然暗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敢松懈大意,他一边指挥人救治伤员一边命人加固城池,补充物资,忙的是不可开交。
这时唯一的闲人就是南宫修齐了,他看了看城下的满地死屍,又看了看四周忙禄的人群,知道自己一时半会是出不了城了,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转身沿着台阶一步步懒懒地往下走。
小少爷,因何叹气?何四方从背后叫住了他。
南宫修齐摇摇头叹道:这次离开京安城是来找我爹的,可现在居然出现了这种情况,根本出不了城,唉!还有,也不知道我爹现在怎么样了?这海王厦人临时倒戈相向,也不知道他有无察觉?
何四方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少爷,你也不用太担心,侯爷他武功盖世,相信已经没有人能伤的了他。至于海王厦人的卑鄙倒戈,就算侯爷现在不知道,相信要不了两天也就会知晓,到时定会率人回援华唐,到那时你们父子俩就会见面啦,呵呵!
南宫修齐想想也是,遂安心不少,这时何四方又道:我已经令人快马加鞭赶往京安城求援了,不过朝廷是否增兵就实无把握了,唉……这一边何四方忧心忡仲,而另一边的西门舞月却正踌躇满志,此刻她威风凛凛地坐在中军大帐的帅位上,认真听取着左右两边众将向她的汇报。
诸位将军,对于这一次攻城你们有什么想要说的没有?西门舞月语气似是平和,但却透着一股森严。
事实上,西门舞月对这一次的攻城是很为不满的,尽管在攻城战中他们占了上风,但却尚未达到目的,而且还死伤不少,从这个角度说,这一次的攻城他们是失败的。
两边将士是你看我,我看你,均没有言语。实际上这些将士大部分心里都对西门舞月这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小女子做统帅感到不服,只是都慑于西门无悔的权势威严才不敢明目张瞻地出言反对,所以众将士对这个少女统帅的命令虽然还不至于y奉阳违,但在执行力上不可避免的是大打折扣。也正是这个原因,这一次的攻打鬼愁城虽然做到了重兵压境,出其下意,但还是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漂。
西门舞月的清眸从众将士的脸上一一扫过:心中是怒火翻滚,她心里很清楚这一次进攻失利主要就是众将士出工不出力,而他们之所以下卖力就是心有不服。这时,她想到当初她爹对说过的话:率兵打仗不是女儿家绣花花,永远没有重来的机会,杀伐果断是一个领兵者必备的素质。
想到这里,西门舞月觉得是该到了用血来立威的时候了,于是清暍一声道:
好,既然众位都没话说那本帅就来说一说,负责正面进攻的中军校尉何在?
末将在!一个皮肤黝黑的戎装汉子从列对中走了出来。
西门舞月冶冶地看了他一眼,不带一丝感情色彩道:你可知罪?
中军校尉一惊,忙道:末将不知,还请大帅明示。
战前本帅就曾命你将你的中军全路压上,你可照办?
这……中军校尉额头开始冒出汗珠,末……末将依……依照大帅之令……
啪!西门舞月猛拍了一下桌案,还敢狡辩?本帅看得清清楚楚,你只让三分之一的中军攻城,以至于今晚功亏:贝,如果你依本帅之令将全部中军压上,现在我们就是坐在鬼愁城里了。
我……中军校尉一时无言以答,过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道:末……末将见伤亡太……太大,所以……
够了!西门舞月一声清暍打断了他,不听号令,依律当斩,来人,拖下去,斩立决!
啊!中军校尉大惊,扑通一声跪下求饶,大帅饶命……
西门舞月丝毫不为所动,一双明眸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而是再一次掠过立在两边的将士,而这时立在两边的将士再也不能像刚才那样坦然自若了,听着那个被拉出去的中军校尉所发出的哀号声越来越远,每个人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冶汗,尤其是那些对西门舞月的命令没有彻底执行的人,有的甚至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敏锐的西门舞月将这些人的形态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是大为畅快,抱着趁热打铁态度的她是继续立威,她依旧默不作声地四十巡视着两边的将士,她知道这时候的沉默是最有压力的。
过了一会儿,一名士兵端着一个托盘走进帐内,而那托盘里装的赫然是中军校尉的人头,上面鲜血淋漓,一双眼睛睁的溜圆,仿佛死不瞑目。
报告大帅,人头已落,请查验!西门舞月挥挥手,示意已验,然后不疾不徐道:赵副将、钱副将。
两位副将听到点到了自己的名,心头剧震,两腿打颤,可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了出来,拱手施礼,微微颤声道:末……末将在!
西门舞月冶声道:赵副将,本帅想听听你对你的魔炮团在今晚中的表现是做如何评价的?
这……赵副将冶汗涔涔而下。
魔炮乃海王厦军最重型,也是威力最大武器,这一次海王厦人之所以敢临阵倒戈,很大程度也是依仗自己这方发明的魔炮,就指望它来摧毁这号称天下第一关的鬼愁关,然而这魔炮的准头奇差,只有很少几发炮弹落在城头上,大部分都是越过城头飞到了城里,虽然给城里的建筑造成了巨大破坏,但做为屏障的鬼愁关城墙却没有受到大的损坏。
当然,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与赵副将的漫不经心,怠忽职守也是有一定的关系,所以他才心虚害怕,西门舞月冶哼一声又道:钱副将,你的骑兵部队可有部署到位?和赵副将一样,钱副将也是张口结舌说不话来。这一次虽然骑兵部队没有直接上阵,但按照原本的计画骑兵是要在后面集结待命的,等攻城部队一攻开城门,骑兵就要立即席卷而入,然而负责骑兵部队的钱副将出于对这个少女统帅的轻视不层,他并没有全力执行这个命令,只有不到一半的骑兵懒懒散散地在那里。
怎么?都不说话了?西门舞月的清眸里s出寒芒,那好!本帅替你们说,你们目无统帅,违抗军令……
没等西门舞月说完,两副将齐齐跪下道:大帅饶命、大帅饶命……
求大帅开恩!这时,两边将士都跪了下来齐齐道。
西门舞月俏脸严峻,但心里却是得意洋洋,她觉得自己这一着是使对了,对这些家伙们就必须用铁腕手段,只有这样才能震住他们。然而她忘了,震慑别人,威的确是少不了,是必要手段,但恩也不能下要,只有恩威并施才能让别人心悦诚服,达到最好的震慑目的。
不行,违抗军令定斩!西门舞月断喝道。
大帅,还请手下留情,现在可正是用人之际,杀戮太多恐会引起军心不稳。站在西门舞月身旁的一个女将俯首在她耳边低声道。
此女正是西门舞月的丫鬟翠儿,她们虽然名为主仆,但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实际上已是情同姐妹了,所以西门舞月对她的话颇能入耳。
西门舞月觉得翠儿的话是有道理的,而这时下面两边的将士又是求情声一片,于是她就借坡下驴道:也罢,念在众将替你们求情,就饶你们二叩,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人,将他们拖下去,每人八十军g,明天戴罪立功,若无立功,另再重罚。
两副将听到死罪可免时那颗紧张的心才松了下来,可还等他们来得及呼吸了一口气时就听到了要挨八十军g的决定,一颗心不禁又提了上来,要知道,挨了这八十军g就算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几名士兵上来将两副将拖了下去,很快便传来了两副将的惨嚎声,众将士听在耳里,心里均在胆寒之余感叹此女的心狠手辣,是大大超出了他们之前的猜想,均对她是刮目相看。从这一点来说,西门舞月这威是立得相当成功。
看到众将脸上的表情,西门舞月心中着实得意,觉得今晚杀一罚二这招是使对一了,达到了立威的目的,于是便将话题转到了明天的战斗部署上来,这一次众将再也不敢再心不在焉,吊儿郎当了,个个凝神细听,偶尔c两句自己的个人意见半个时辰之后,战斗部署完毕,这时,西门舞月又一次扫视了两边众将,沉声道:诸位都明白了没有?
明白!众将轰声允诺。
那就到这里吧,都退下吧。待众将全部走出大帐,西门舞月那绷得笔直的身体终于是放松下来,向后二异,两只脚架在桌案上,两只手臂伸直,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疲倦道:唉,累死我了!
小姐,时候不早了,还是早点歇息吧,明天恐怕还有一场恶仗。翠儿一边给西门舞月按摩着肩膀一边道。
恩!西门舞月闭着眼睛哼道,热水准备好了吗?我要沐浴。
我这就去准备。说罢,翠儿转身进入后帐。
又过了一会儿,翠儿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小姐,热水已备j了。西门舞月闻言,轻哼一声,张开眼睛,摇了摇螓首,懒懒地从椅子上起身,迈步走入后帐。
这后帐就是行军帐篷的后半部分,由于西门舞月乃一军之帅,所以她这帐篷很大,里面被隔成两部分依旧不显局促,不过前帐面积相较后帐大不少,布置风格也回然不同。前帐是会见众将领,讨论布置作战计画的地方,里面文案书桌,行军地图乃至刀剑等兵器都有摆放:而一道布帘之隔的后帐就大不相同了,小巧绣床,淡紫纱帐,光可鉴人的铜镜,粉红梳妆台,一切无不显示这里的主人乃是一位千金小姐。
见西门舞月进来,翠儿忙迎丫上去,替她摘去沉重的头盔,顿时一头秀发如瀑布般的流泻下来,接着又为她脱去银色铠甲战袍,一具包裹在冶冰冰,坚硬外壳的健美躯体渐渐展露出来。
褪下最后一件亵裤,西门舞月身上再无片缕,在全副武装时她给人的感觉是娇小,可赤身l体的她却给人的感觉是身材修长,其主要原因就是她的那双腿,在其整个身材中占据的比例较之一般人都大,而且浑圆结实,让人毫不怀疑里面蕴涵着可怕的力量。
与一般千金大小姐相比,西门舞月的肌肤算不上白皙,而是呈小麦色,精巧的锁骨掩盖在紧绷有力的皮r之下,看不见丝毫的下陷,只有淡淡的凹痕:胸前的双r不大亦不显小且呈微微上翘之势,红红的r尖如一颗新鲜草莓:腹部平滑结实,小小的肚脐眼可爱而又精致:而脐眼下三寸之地是一片光洁,宛如初生婴儿一般,只有一节小指来长的细缝覆盖其上,赫然是个白虎。
西门舞月跨进浴桶,舒舒服服地泡在里面,而翠儿则拾起她脱下来的衣物说:
小姐,我去洗衣服了。
思,去吧。翠儿将衣物放进一圆木盆,拎着步出帐外,这一片地带虽以荒原沙地为主,但大罩安营紮寨一般都是选在有水源的地方,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在离帅帐不足百步之处就有一小小的水塘。
此时虽是两军交战之际,但帅帐位于大军中心,四周帐篷无数,并且不时有一队队士兵巡逻警戒,同时每隔几步就有一只大火盆,里面烈焰熊熊,昭亮了半边夜空,所以尽管翠儿是无半点功力的娇弱女子,但在这种环境中亦不感害怕。
翠儿来到塘边,蹲下卷起衣袖,葱白胳膊在月光及火光的映s下发出似玉的光芒,倒是别有一般别致韵味。接着,就见她手臂一扬,抖衣拧水,槌打、搓洗,动作有条不紊,同时不失律动的美感。
洗着洗着,翠儿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以为是野兽或者蛇之类的东西向她爬来,吓得她发出一声尖叫:啊……人也差点掉进水塘里。
别怕别怕,翠儿姑娘,是我!一个低沉的男音慌道。
翠儿惊魂未定的抬眼看去,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向她走来,藉着火光一看,原来是被西门舞月罚八十军g的赵副将,心下不由得稍定,不过却更加疑惑。要知道她平时在人前虽然也是一副女将打扮,但实际上她只是负责西门舞月的衣食起居,从不参与行军打仗之事,所以几乎不跟其他人打交道,因而见赵副将来这里找她且举止鬼鬼祟祟心里甚感疑惑,于是开口且带有微微怨气道:赵副将,你这是干嘛?想吓死人啊!
对不起、对不起。赵副将一脸陪笑道。
哼,找我有什么事吗?一边说着翠儿一边蹲下继续洗衣物。
赵副将步履蹒跚地走到她身边,陪笑道:了日之事多亏翠儿姑娘在大帅面前求情,我等才能保住这条小命,我是特意感谢翠儿姑娘你的。
翠儿气呼呼的白了他一眼,说:谢我?没吓死我就算不错了。
赵副将尴尬道: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行了行了。翠儿莞尔一笑道,你的谢意我领了,别妨碍我洗衣服了。
赵副将从衣兜里掏出两个精致的小锦盒递到翠儿面前说:如今在这边境苦塞之地,不比在京城,没有什么好东西可送给姑娘的,只有从魔刹那里缴获而来的两盒紫烟沉香,送给你和大帅吧。
紫烟沉香?翠儿眼前二兄,忙将湿淋淋的手放在裙子上擦了擦,然后接过锦盒仔细看了一番。
要说其他什么金银珠宝之类的,翠儿可能都没什么兴趣,但紫烟沉香对她这样的女子来说就不一样了。这紫烟沉香乃是一种非常名贵的香料,所发出的香味似兰似麝,飘而不散、郁而不腻,一向是上层贵妇小姐的最爱。而更重要的是,这紫烟沉香是由名贵树种紫烟树提炼而来,这紫烟树稀少不说,而且就生长在魔刹境内,所以一般别的国家就算是有钱也难买到。
仔细看了看,嗅了嗅,最后翠儿还是恋恋不舍地还给他道:我不能要……
赵副将自然看出她的犹豫,将两个锦盒塞到她手里道:请一定要收下,这点小东西不过是借花献佛,以后回京再有重谢。说罢,他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哎……翠儿对他的背影伸手喊了喊,见他没有回头,只好垂下又将两锦盒把玩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不过是两盒香料而已,又不是贪污受贿,小姐应该不会责怪的。这么想着,她高兴地将两个锦盒收进怀里,欢快地洗起衣服来,没一会儿就将衣服洗好,拎起木盆返回帅帐了。
待翠儿的背影完全消失,水塘旁边的草丛里钻出了两个人影,他们步伐都是一瘸一拐、行走艰难,他们赫然正是受了八十军g的赵副将和钱副将。
赵兄,这……这个主意成吗?火光下,钱副将的表情忐忑忧虑。
赵副将看着百步之外的帅帐,脸上露出y恻恻的笑容,说:放心吧钱兄,这个事情我虽然不敢说百分之百成功,但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况且如今这时候你我不搏一把又怎么能活命?你没听那个臭娘们说明天我们要戴罪立功,如不立功再受重罚,可现在你看看,你我走路都困难了,明天又怎么能上阵杀敌,上不了阵又谈何立功?这臭娘们明显就是想整死我们嘛。
钱副将默然,承认赵副将这话有道理。
哼,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赵副将看着帅帐里映s出的朦胧人影,不禁y狠道。
【第七集】
内容简介
中了c药的西门舞月在两军对阵中被南宫修齐擒获,处子之身被破,伤心之余逃回大营后一直按兵不动。
而南宫修齐却在鬼愁城中临危受命,然而很快就被赶来的宝月公主夺去了兵权,无奈之下只好打算携克琳一众溜之大吉,可又没想到克琳却变成了……
【第七集】
第一章:帐内自渎
何四方——曾经为南宫凌空的部下,现为鬼愁城总兵,守卫鬼愁关。
傅玉娘——何四方的三姨太,聪明能干,极富商业头脑,使鬼愁城经济发达。
祁胖子——纵连商会三当家。
仲叶——号称毒医圣手,擅长医术和毒功
翠儿——西门舞月的丫环
赵副将——西门舞月手下将领
钱副将——西门舞月手下将领
翠儿一路哼着小曲回到了帅帐。这时,西门舞月已沐浴完毕,裹着一件白色棉袍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梳理那一头秀发:此时的她才真正恢复了一个女儿家的本来面目:细长淡雅的蛾眉、明亮灵动的双眸、淡淡红晕的双颊、微微绽开的红唇,铜镜里显示的一切无不表明她是一个正当花季的明媚少女。
她看着翠儿一边将衣服晾在绳子上还一边哼着小调,于是笑道: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嘻嘻!翠儿回首朝西门舞月调皮一笑,走到她身边,半跪半蹲,轻轻摇着她的膝盖,似撒娇又似请求地娇声道:小姐,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听了可别生气啊?
是不是又犯什么错啦?西门舞月看着她那娇憨的可爱模样,心里直想笑,不过还是努力克制住,面无表情道。
没有啦,人家哪敢犯什么错啊?翠儿吐着舌头笑道:小姐如今可是一军之帅,军法可不是吃素的,我可怕你把人家像对付今晚那三个家伙一样来处置呢。
死丫头!西门舞月捏了一下她那圆圆脸蛋笑骂道:伶牙俐齿的,说吧,到底什么事?
是这样的,刚才我在洗衣服时,赵副将送了我这两样东西,说是感谢我今晚为他说话。说着,翠儿从怀里掏出那两盒紫烟沉香,然后机灵地补充道:也是送给小姐的。
西门舞月没理她的讨好,而是神色一峻,斥责道:胡闹!翠儿,你怎么随便收人家的东西?你可知道,现在军中有多少人在盯着我看,他们都想抓住我的把柄,你现在这样不是正好授人以柄吗?
不……不会吧,哪有那么严重?不就是两盒香料嘛,又不是什么金银财宝,有什么可授人以柄的?翠儿颇为委屈道。
哦,只是两盒香料?西门舞月面色稍缓,接过锦盒审视着。
嗯,就是香料而已。见西门舞月脸色没那么冷峻了,翠儿口气略为轻松,只不过稍微好点罢了,这两盒是紫烟沉香。
哦,紫烟沉香!西门舞月神色微讶,将其中一个锦盒打开,顿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要是换作其他东西,哪怕就是比紫烟沉香还要名贵十倍,西门舞月也未必会放在眼里,但女子爱美的天性让她对这种名贵而又难得的香料着实是无法拒绝,而这时翠儿又在一旁推波助澜的哀求道:小姐,你就收下吧,不过是两盒香料,没什么大不了的。
西门舞月沉吟了一会儿道:那……那好吧,收下!
太好了!翠儿高兴地站起身,然后两眼盯着仍在西门舞月手里的紫烟沉香。
西门舞月将一只锦盒塞到翠儿手里,娇嗔道:鬼丫头,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拿着,你一盒,我一盒。
翠儿顿时眉开眼笑,同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赧颜道:谢谢小姐!
西门舞月笑笑,随手将她那一盒紫烟沉香放到梳妆台上,翠儿见了不由得道:小姐,你不试试?
我都梳洗干净,等会休息就寝了,还试什么啊?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翠儿嘻嘻一笑,躬身一礼道:那好吧,小姐晚安!说完,她便蹦蹦跳跳地跑出账外。
在帅帐的旁边有一个很小的帐篷,那就是翠儿的住处,相较于西门舞月的帅帐,这里很简陋,只有一床地铺及一面铜镜,不过布置得却很干净而有条理,被褥、衣衫、鞋袜等杂物都整理得很整齐,一看就知道这里的主人是一个勤快能干的女子。
虽然翠儿也很想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但在行军途中,而且又缺水,她就没有那个条件奢侈了,只是端了一小盆清水给自己的身体略为擦拭了一下便上床睡觉。
躺了一会儿,翠儿依旧毫无睡意,于是起身拿起紫烟沉香再次把玩起来,玩了一会儿她索性打开锦盒,一股似兰似麝的清香顿时弥漫在小小的帐篷内,让人感觉心旷神怡,五脏六腑犹如水洗一般。
翠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其实这时紫烟沉香还没有真正打开,锦盒里装的是犹如成人手掌大的翡翠玉瓶,沁人心脾的香气配合着瓶身那幽幽的绿光,使人恍若梦幻一般。
小心翼翼地拔开桃木塞,露出那不比针尖大多少的瓶口,翠儿本以为没打开瓶塞香气就如此明显了,一旦打开必定更加浓郁,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瓶塞打开后,香气并没有因此而浓郁多少,依旧是那样淡雅芬芳、微浓而不腻。
翠儿将瓶口微斜,倒了一点紫烟沉香出来,这香料呈浓稠y体状,色泽晶莹透明、十分纯净!倒出一小滴在手心里,然后双手搓了搓,对着铜镜在脸上抹了起来。
紫烟沉香的确与她之前涂过的香料都不一样,一接触皮肤就迅速渗入肌肤里,而且香味依旧浓郁,不似一般香料渗入不同体质的人的肌肤中会多多少少产生一点变化。另外,更让翠儿感觉惊喜的,是涂在脸上后不但香气四溢,面部肌肤也似乎光滑了不少。
翠儿愈发陶醉了,她闭着眼睛,对着充满清香的空气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双手从两边脸颊春缓滑下,掠过脖颈,来到两边锁骨的凹陷处,在那里轻揉着,她能明显感觉到锁骨处的肌肤随着沾着紫烟沉香的手揉捏而变得滑润起来,与此同时,她还隐隐感到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身体里慢慢蔓延开来。
呜……在不经意间,翠儿忽然发出了似叹息、似舒服的暧昧呻吟。
不过也正是这声呻吟将她从迷幻中惊醒,她一下坐直身体,当然,那刚吐出的呻吟声也戛然而止,她仿佛不相信那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似地,颇为用力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双颊因羞涩而变得一片潮红。
就这样呆呆怔了一会儿,翠儿忽然咬了咬嘴唇,抬首看了一下帐篷入口处,那里布帘紧闭,透不出一丝缝隙。虽然帐篷不比房屋,没有坚固的门把守,只有厚厚的一层布帘,很轻易就打开,但她知道自己身为主帅的贴身侍女,在这时是没有任何人敢擅自闯入她的营帐的。
又犹豫了一会儿,翠儿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似地轻叹一口气,双手绕到脖颈后,将肚兜的系带从脖子上取下,然后又解开背后的系带,身上仅有的一件月白色肚兜被她悄然褪去。
翠儿慢慢抬起双手,动作缓慢而又迟疑,不过最终那沾满紫烟沉香的手还是落在了她那挺拔的椒r上,掌心轻轻压揉着丰盈结实的rr,和刚才一样,紫烟沉香迅速渗入到rr里,那滑腻的手感和独有的清香让她自己深深地陶醉在其中。
然而在她身体里漫开的那股感觉也愈发强烈起来,翠儿只感觉身体在发热,好像有一股热流在自己的体内肆意流淌且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形成一道洪流,想找一个可以喷涌而出的宣泄口。
呜哦……翠儿不自觉又一次吐出呻吟声。
这一次她没能从其中清醒,她那原本清澈的双眸像是蒙上了一层迷雾,檀口吐息渐重,火烧似的红晕已经从她的双颊蔓延到她的脖颈,再慢慢扩散到全身,像是披上了一层淡红轻纱,隐隐散发出一种y欲味道。
不知不觉间,翠儿的手由原来的按压变成了揉捏,五根青葱般的玉指时轻时重的挤压揉捏着自己的rr,拇指和食指还偶尔夹住已然变硬、如樱桃一般的r珠,而她那双纤细笔直的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紧地交缠在了一起,相互摩擦着。
渐渐地,翠儿的一只手离开了酥r,滑过平坦的小腹,来到腿心处。这时的她脑子已经迷迷糊糊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任由本能的那股欲望引导着自己,宣泄着流淌在身体内那越来越强的洪流。
腿心那里芳草稀疏,但已被春露染湿,一指来长的裂缝微微绽开,隐隐显现里面鲜红的贝r,一丝晶莹透亮的蜜y从缝隙里不断渗出,如指甲大小的y蒂已然从嫩红包皮中挣脱而出,饱满圆润、如同珍珠。
翠儿那只向下移去的手恰恰就按在了这颗珍珠上,葱白的食指指腹似揉似挤,像是要把这y蒂再按回里面似地,然而事实上,这y蒂非但没有被按回半分,反而愈发肿大,并且色泽更加鲜艳,宛若一颗红枣。
好像是给自己身体里那股洪流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翠儿的动作逐渐激烈起来,同时眼中的迷雾变得更加深郁,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灵动,有的只是渴望、哀求,乃至深深的迷失。
哦、哦……心中的y意让翠儿止不住地要发出高呼呐喊,然而心头仅存的那点清明让她一下咬住了枕边的被褥,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被生生堵住,只余下喉咙里漏出的几声低哼。
本能驱使,同样也是为了得到快感,翠儿双手上的动作在迷乱恍惚间揉动得飞快,右r的rr被她捏得时平时扁,几近蹂躏:而另一只手在珍珠般的y蒂上按动挤压,葱葱玉指如弹琴拨弦,仿佛在演奏一首绝世名曲。
体内的洪流似乎从全身移到腿心处的那颗娇蒂上,从而产生一股又酸又麻,让人难受却也让人舒服的奇异感觉,手指上的力道愈发狠重了,白中带粉的酥r上留下一道道红印,樱桃般的r珠被挤得极力向外凸出,以至中间的r眼都清晰可辨:另一只那抚弄y蒂的手指似揉带掐,而最末的一节尾指居然滑进了蛤嘴,浅浅地抽动,顺着yy发出一阵阵扑哧扑哧的声响。
也不知道揉了多久?翠儿的娇躯忽然向上弓起,螓首与小腿支撑起整个身子,腰部位置极力向上挺起,远远看去如同一座拱桥。与此同时,一道晶莹的y体从她腿心处喷然而出,划出一道极为弯曲的弧线,落在脚下的被褥上。
有生以来第一次潮喷让翠儿魂飞魄散,瞳孔迷散无神、檀口微张、丁香半吐,整个娇躯如打摆子似地抖个不停,但腰腹位置依旧停留在半空,只不过高度已稍稍落下,而两腿之间的那道y柱所划出的弧度则渐渐变小,直至最后,只剩下淅淅沥沥从蛤嘴里流淌出来。
又过一会,翠儿终于发出一声长叹,整个身体意犹未尽地瘫倒在被褥上,一身香汗将身子弄得滑腻不堪,连身下的被褥都被染得一片湿渍,下t处的被褥就更不用说了,犹如水洗。
此时,翠儿的两只手依旧一只握住酥r、一只按在嫩蒂上,不过已无任何力道可言:花径里的溪流已然停止了流淌,但仍然泥泞不堪:两条玉腿绷得笔直,就连脚背也紧绷如弦,只有那十根圆润可爱的脚趾死命地弯曲着,时不时地刮蹭着脚下的被褥。
随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翠儿身上的红晕渐渐消褪,人也慢慢恢复了清醒,当她张开迷蒙的眼睛看到账篷顶,以及摸着自己光滑汗腻的身体时,她还一脸茫然,似乎还没明白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这是怎么了?翠儿喃喃自语道。
一边说着翠儿一边将手从自己的身体上移开,那汗腻腻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可是当她的手移到下面的被褥时她发现那里更加湿润,于是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人一下坐了起来。
看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那片狼籍,翠儿渐渐回忆起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红晕迅速爬上她的双颊,一双手一下捂住了自己的脸,又是羞耻又是惶恐道:我……我怎么做出这……这样的事情……太……太羞人了,呜呜……说罢,她竟不知所措地低声啜泣起来。
翠儿只道是自己竟变成y妇了,心中羞愧欲死,只恨不得此时地下裂开一道缝,就此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了。然而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她之所以会忘情地自渎,以至达到生平第一次高c,并不是她突然变得y荡,而是由于她视之若宝的紫烟沉香。
赵副将送给她的那两盒紫烟沉香夹杂了一种c药,这种c药就是透过人的皮肤渗入其体内,而且它的药性也不猛,通常中了这种c药的人虽会春心荡漾,但若努力以意志来克服也可以安然度过这药性的发作期,事后对身体也没有影响,不像其他c药非得透过交h才能解其药性,因此一般中了此类c药的人也很难发现自己被人下药了,还以为是自己一时春兴大发,难以自持而已。
当然,赵副将送出含有c药的紫烟沉香主要是针对西门舞月。当时他挨完了八十军g虽然这条命是保住了,可他和钱副将仍是怀恨在心,因为受了皮r创伤的他们明天根本就无法上阵杀敌人:未立下功勋,等待他们的依旧是严酷的军法。
为了保命也是为了报复,赵副将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他将c药混进紫烟沉香里送给翠儿,虽然他的目标是西门舞月,但拿不准两盒到底哪盒会落入西门舞月的手里,所以索性两盒都混入c药。依他的设想,西门舞月明早起床梳妆的时候肯定会试一试这名贵香料,到时c药发作看她怎么上阵指挥?主帅不能上阵指挥的话自然就会取消攻城计划,那他也就顺利逃过一劫了。至于之后,到时再想办法。
除此之外,他还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西门舞月依旧会按照计划上阵的,因为西门舞月的功力甚高,c药的药性在她身上应该不会那么快发作,起码要到上阵时才会发作,而那样的结果就更好了,到时药性发作了她还有心思指挥作战吗?说不定还会被敌人斩落马下,那对他和钱副将来说就是天大喜事了。
两军交战的第一夜就这样流逝而去。当一轮红日从天地相连之处跃出时,茫茫一片荒原都被映染成朦胧的金红色,清晨的劲风将一片片杂草吹出一阵阵波浪形:在草上矗立着连绵不断、各式各样大小不一的军帐篷,除此之外还有数不清的战车、骏马、幡旗以及刀枪矛戈,一幅行军大营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