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部分
魔尊曲(河图限制小说) 作者:塵笑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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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不、不要……好痛、痛……
哈哈……就是要你痛,痛死你这个贱人、婊子……
南宫修齐发出恶魔般的狞笑,手上的力道进一步加大了,仿佛要捏爆那两团r球,与此同时他感觉自己下t膨胀得厉害,急切的需要进入某个地方,于是他一手向下,欲要解开自己的腰带,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下身不知什么时候已成赤ll的状态了。
虽然觉得有些诡异,但此刻的南宫修齐却也想不得那么多了,他用力掰开宝月两条细长笔直的腿,露出了她那狭长红润的宝蛤,然后挺腰凑股,就要将胯下怒杵直捣黄龙。
不要……呜呜,求……求求你,放、放了我吧……宝月泪流满面,苦苦哀求。
看着她那满是泪痕的脸,南宫修齐升不起丝毫怜悯之心,反而更觉快意,不过就在快意中他忽觉一阵恍惚,宝月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好像忽然变得模糊起来,南宫修齐使劲眨了眨眼,还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虽然如此,但南宫修齐此时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猛然一挺腰身,r棒一下就挺进了那紧窄艰涩的狭长幽x,巨大的紧箍感勒得他r棒有些隐隐作痛。
但是还没等南宫修齐细品这紧箍下的爽感,他就感觉肩头传来一阵剧痛,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一声长长的娇啼,那声音听起来不仅仅只包含痛苦,还有一份喜悦,亦有一丝兴奋……
在剧痛中南宫修齐只觉自己大脑一阵眩晕,身下的宝月也随之幻化不见,周围空旷的山谷更被雾气所笼罩,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面对如此异象,南宫修齐来不及思考,只觉眼皮越来越沉,不由得渐渐合上双眼,直至眼前漆黑一片。
虽然陷入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见,但南宫修齐身体上的感觉依旧存在,肩头上火辣辣的疼痛,后背被尖锐物体划过的刺痛,还有胯下r杵被紧箍的爽感,这一切又让他从虚幻中感觉到无比的真实。
此时此刻,南宫修齐不光感觉真实,连听觉也变得真实起来,耳边的确有阵阵娇软无力的呻吟,这让他心头一震,眼里也渐渐出现了光明。
当南宫修齐张开了惺忪的眼睛,他惊骇的发现自己怀里正趴着一名全身僵硬却细腻柔滑的娇人儿,细一看,不是王如娇还是谁?
啊……娇姐……你……我……南宫修齐吃惊的张大嘴巴,一时说不出完整话来,同时也明白了之前的一切都是南柯一梦。
王如娇羞涩中带着一丝嗔怒的瞪了南宫修齐一眼道:什么你啊我啊的?你想说什么?
你,你我怎么成……成这样了……
你还好意思说?王如娇轻擂了一下南宫修齐的胸口,刚才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被你弄醒。你知不知道?你像发了疯似的把人家压在身下乱撕乱扯,还一口一个婊子贱人的乱骂,现在居然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你真是坏透了你……
啊……我、我……南宫修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如娇噗嗤一笑,随即又板起脸道:你这坏东西,在姐姐面前一直扮老实扮君子,怎么样,这一次终于露出了你这个花花公子的本来面目了吧?
不是,娇姐,我只是做了个梦,梦见……
南宫修齐急欲辩解,却不料王如娇的一只柔夷轻轻盖在了他的嘴上,咯咯笑道:姐是和你开玩笑呢,看把你急的。我知道,你定是做恶梦了,梦见了仇人,是不是?
嗯!南宫修齐轻轻点了点头,但回想梦中的情景,他并不认为那是一场恶梦,相反,那是一场让人无比畅快的美梦。
王如娇看着南宫修齐那略带怅然的表情,美眸一转便知缘由,于是她脸色微变,怪怪的看了南宫修齐一会,然后倏地俯下首,对着他的肩膀又是银牙一咬。
啊……娇姐,你、你干什么……快、快松口……
过了一小会,王如娇终于松开檀口,南宫修齐略为斜首一看,发现自己的左肩头清晰的印出一排齿痕,同时他也瞥到在自己的右肩处还有一处更重的伤口,同样也是被牙咬的,上面还渗着血丝。
你这坏蛋,在梦里你就是这样报仇的是不是?现在发现了不是你梦里的仇人,是不是很失望啊?王如娇瞪眼道。
这……南宫修齐还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看着南宫修齐那懵懂的样子,王如娇一时为之气结。半晌,她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双臂撑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作势欲起。
王如娇刚将身子抬高一点就发出一声痛叫,两道弯如月牙的眉毛几乎皱到了一起,而南宫修齐却恰恰相反,r棒骤然被刮擦了一下所引发的快感让他眨上不禁扬起一抹陶醉的表情。
【第十一集】
第六章:缠绵新妇
你,你这个坏蛋,我、我……稍微一动,下t迅速传来的撕裂感让王如娇不禁呼痛,俏脸惨白,可是当她看到南宫修齐那一副爽得不行的表情心里是气不打一处来,又羞又气之下她情不自禁的又要张口咬下去。
不过已饱受齿咬之苦的南宫修齐早有防备,他忙抬手挡在了王如娇的唇前,苦着脸哀求道:别……娇姐,你再咬下去我的肩就要烂了。
看着南宫修齐这般略带夸张的表情,王如娇是强忍才止住了笑意,她恨恨的瞪道:谁叫你……你这般无赖……说话时她总觉有些羞涩难当,话语吞吞吐吐,苍白的脸颊飘起两朵红云。
其实这时候南宫修齐已经完全明白了当下的处境,自己在睡梦中把娇姐当做宝月了,不但对她是辱骂相加,而且还强占了她冰清玉洁的身体,与强暴无异!
想想娇姐的第一次就在自己如同癫狂的状态中失去,没有一点温柔与体贴,南宫修齐愧疚万分,下意识的放下挡在王如娇唇前的手掌,很是诚恳道:对不起娇姐,你咬吧,狠狠咬!
王如娇不禁愣了一下,随即似笑非笑道:怎么?知道自己错了?
南宫修齐老老实实的点点头道:嗯,我……我不该用……用强……把、把你……
你……你不但是个坏蛋,还、还是个笨蛋!愣怔之后,王如娇忽然气道。
这一下南宫修齐又一次迷糊了,他真切的感受到自己虽然御女无数,但其实一点也不了解女人,完全不知道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事实上他以前也完全不在意女人在想什么,也不想去想,更不屑去想,而现在他想去想,想去了解了,可一时半会又无迹可寻,让他既觉苦恼又觉新鲜。
娇姐,我……
王如娇恨恨地捶了南宫修齐的胸口,脸红红的咬唇道:你这个笨蛋,我……我要是真……真不想……把你弄醒还不容易吗?干嘛还任……任由着你胡来……
南宫修齐恍然,心道:对啊,虽然我是在做梦的状态下对娇姐用了强,但只要她大喊一下我自然会醒了,可见她恼我并不是因为我对她用了强,那是为什么呢?
就在他冥思苦想之际,王如娇一只手架在他的脖子上,作力掐状道:你说,你在梦里把我当做你仇人了,你就对她欲行不轨,可醒来发现不是她,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听到这里,南宫修齐终于明白了王如娇气恼的缘由了,忙道:不是啊娇姐,我哪有什么失望了?我只是懊悔,懊悔不该做这个梦,不该对你这么粗暴。一边说着他一边抚摸着王如娇胸口及肩膀上一条条红痕,不用说,这些都是撕扯她衣服时留下的。
王如娇本来就不是真生气,现在感受到南宫修齐如此温柔的抚慰,她脸上渐渐堆起了笑意,口里娇嗔:傻瓜!
南宫修齐笑了,这时候他已经忘记了伤心,也忘记了仇恨,所有的心思全部都集中到这近在咫尺的娇人儿身上,这时的王如娇是半趴在他身上,半球形美r向下垂着微微晃动,有着剥壳水煮j蛋般的嫩白光滑,顶端那两点鲜红仿如天山雪梅,又如枝头红杏,清新而不失妖娆。
不知不觉间,南宫修齐的手便抚上了这吊垂的r峰,要是换成别的女子,此刻他定是毫不留情的大力揉捏,感受着那一团丰软的腻r在自己指间肆意变化的快感,可是现在,他小心翼翼,仿若手捧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一不小心就打碎了。
呜--王如娇眼儿半眯,发出猫儿一般的呻吟。
舒服吗娇姐?
嗯……继、继续嘛……王如娇玉颜酡红,媚眼迷离。
南宫修齐抬起头,张嘴含住一粒粉红的蓓蕾,贪婪的吸吮起来,舌尖卷绕缠扫,不时还用牙齿轻啮一下,当然另一只茹房他也没有冷落,手掌温柔的托着酥r下缘,虎口轻轻的摩擦着rr,不时还向上用力托起,使之上缘都挨到了王如娇的下巴。
渐渐的,南宫修齐感觉下面的r棒有了一些湿润感,知道娇姐终于开始感受到快感了,他才心下稍定。因为之前他一直都在为自己对娇姐的粗暴而感到不安和愧疚,所以现在才那么的小心谨慎,生怕再一次弄痛了她。
这时,南宫修齐一手抱住王如娇的玉背,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臀部,轻轻的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当然,在这过程中他们的下t一直处于契合的状态,甚至连r棒在花x的深浅都没有改变,从而保证了王如娇没有感受到疼痛。
在王如娇平躺之后,南宫修齐终于可以看清他们的交h之处了,只见自己的r棒连根c在她的粉艳嫩x里,两瓣蛤唇完全被撑开,一缕鲜血从里溢出,顺着自己的r棒根部流到大腿内侧,蜿蜒向下,如一条红色的小蛇。
南宫修齐怜惜的摸着这被撑开的花x道:娇姐,还痛吗?
王如娇笑着摇摇头,玉靥羞红道:就……就是还有点胀……还……还有点痒……怪怪的……
听她这么一说,南宫修齐知道王如娇基本上已适应破瓜之痛了,心下暗喜,同时也庆幸自己在睡梦中没有大施魔功,自己这r棒也就在普通尺寸中,否则以那种长达近尺,一手环握不住,浑身布满青筋r疙瘩的r杵更生生的c进去,还不把她活活痛死?
娇姐,别急,马上就舒服了。南宫修齐轻声道。
王如娇娇羞的将脸扭了过去,轻啐道:呸,谁急了?讨厌!
南宫修齐被她这般娇态弄得心头一荡,深陷在花x里的r棒不由得跟着跳了一跳,使得王如娇秀眉一蹙,仿佛十分难受,但随后便渐渐舒展开来,脸上浮现出愉悦的表情。
这时,南宫修齐开始慢慢耸动起腰,虽然依旧紧窄万分,但此刻有了花汁的浸润,他感受到了另一分美好,那就是滑。花房的通道如膏如脂,r棒就仿佛在一团油脂里穿梭,那种温软酥滑的包夹感让他的身子都酥了半边。
初尝云雨的王如娇哪品过这般滋味?一张俏脸红晕染面,犹如火烧;一双眼眸更是迷离蒙眬,仿若水雾升起;红艳樱唇不断吐出腻人的呻吟,只觉下t那羞人处的疼痛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酸麻酥胀,说不出来的滋味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慢慢升入了云端,飘飘的让她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呜呜……好、好酸……好难捱……快、快一点嘛……
看到王如娇已经品出其中滋味了,南宫修齐也就渐渐放开了手脚,耸腰之势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直顶得娇人儿胸前那对玉兔前后乱抛,引得r浪阵阵。
啊……不,不行……快,太快了……不、不要……王如娇在这阵疾风暴雨般的攻伐中,螓首乱摇,一颗心仿佛都要跳出来了,这种滋味让她苦不堪言,却又贪恋至极,一双玉臂情不自禁的攀住南宫修齐的脖颈,用力将他的头拉向自己的胸上。
南宫修齐埋首在王如娇的酥r上,只觉清香扑鼻,满嘴丰软滑腻,另外那种极为弹软绵滑的触感更是让他觉得像是枕在云端,爽得他几乎不忍呼吸,怕自己的浊气污了这美妙之境。
不过如此一来亦有不爽之处,那就是迫于埋首之姿,他下t的活动之势就受到了限制,不能大开大合的疾耸,只能使r棒在湿滑的花房里做小幅度的抽c,令其不能十分尽兴。
于是,南宫修齐索性抱起了王如娇,自己则平坐在床上,就这样,在王如娇的一声腻吟中她跨坐在了南宫修齐的大腿上,一双修长的腿盘在他的腰上,而南宫修齐则一手环住了王如娇的腰,另一只手再度攀上她的一只r峰,另一只r峰则由他的嘴攻占。
呜呜……不、不行……太……太深……王如娇仰首娇啼,发出不知是悲是喜的呻吟。
的确,这样的姿势就等于王如娇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来,直接导致了南宫修齐的r棒极度深陷在她的花房里,这种姿势就算是久惯风月的妇人一时也受不了,何况是初尝云雨的雏儿呢?
啊哦……南宫修齐也发出一声重重的粗喘,下面r棒龟首不知碰触到一团什么东西,软软滑滑,似r非r,似骨非骨,而且极具黏性,爽得他龟首顿时膨胀三分,整根棒身都酥麻了。
当然,王如娇此时更是不堪,一双藕臂紧紧搂在南宫修齐的肩膀上,仿佛不如此就不足以支撑自己,一双眸子清亮不再,只是失神的大张着,两片娇艳的红唇张张合合,像是要呼喊,要嘶叫,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南宫修齐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托住王如娇的臀瓣向上抛耸起来。当然,他不敢太过用力,每一下只将r棒抽离花房一点,大半根杵身还埋在湿滑的rx里,然后松开手,只利用王如娇自身的重力将露出x外的杵身再吞进去,如此反覆。
滑腻黏稠的汁y顺着杵身淋漓而下,将沾在彼此大腿根部的血迹都冲淡了,而王如娇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胸前的那一对玉兔被抛耸得上下跳跃,仿佛随时都可能被甩脱出去。
啊……不、不行了……酸、酸死……王如娇趴在南宫修齐的肩头腻哼,快、快放我下……下来……我,我要n、n了……
南宫修齐哪里会听她的,相反抛耸幅度渐渐大了起来,然而说来也怪,除了刚才将王如娇身子抱起的那一刻,他的r棒触碰到了那一块似r非r,似骨非骨的黏滑地方,导致他爽感倍增,差点泄精外,其余时候任他如何深入抽c,都不再触及到那团妙物了,令他不甘之余愈发勇猛探寻,不找出来誓不罢休。
啊……真……真不行了……n、n快……快出了……快放我下……下去……王如娇仰首急啼,眼泪都出来了,双臂也由原本的攀搂变成了推搡。
然而她此时的力量想要推开南宫修齐那无疑是蚍蜉撼树,根本逃不开,不过就在这时王如娇忽然发出一声嘶鸣,身子急抖,推搡之力瞬间消失,她全身如抽去骨头般软绵绵的趴在南宫修齐的身上。
而此时的南宫修齐也浑身剧震,腰际酸麻,原来王如娇在推搡他的时候娇躯挣扎,纤腰乱摇,以致误打误撞的让他的龟首一下触及到了他苦苦寻找的妙物,而这处妙物显然也是王如娇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触及了这里就仿佛在熊熊烈火上浇了一勺油,一下将她推到了最高点。
当龟首触及妙物之后,其极度黏滑软腻的触感让龟首顿时一麻,而紧接着就是一烫,一股滚热湿y当头而下,裹在四周的嫩r急剧收缩,几欲将杵身夹断。
没有使上魔功的南宫修齐本就不十分耐久,此刻哪里再能忍受得住?整根r棒既麻且痒,脊椎一酸,r棒急跳,马眼大张,一股股热浆疾s而出。
南宫修齐紧紧抱着王如娇,下t拚命的向上提耸着,两个人股腹相贴,几乎没有缝隙,然而纵是如此,依旧有大量的白浆从他们的股腹之间溢了出来。
这个时候两个人搂作了一团,都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南宫修齐感觉下t再也喷s不出半点汁y的时候,他终于慢慢松开了手,人也像散了架似的渐渐向后仰倒。
盘坐在南宫修齐大腿上的王如娇自然也随着他身体的仰倒而趴下,最后是整副身体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不过王如娇身体娇软,柔若无骨,所以对南宫修齐来说不但一点都不觉吃力,反而还是一种享受。
不过还没等南宫修齐细品这温香软玉在怀的美感,就听到耳边一阵嘤嘤的低泣声,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稍微推开王如娇紧贴在自己肩窝里的螓首,只见她脸上挂满泪痕,楚楚可怜的样子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啊……娇……娇姐,你、你怎了?
王如娇不敢看南宫修齐的眼睛,垂首呜咽道:我……我撒……撒n了……呜呜……太、太羞……羞人了……
闻言,南宫修齐差点笑出声来,不过尽管没笑出来,但脸上那微微抽动的肌r,一眼便让人看出是在极力憋住笑,王如娇自然也看了出来,不禁又羞又窘,小手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胸口,娇羞不堪道:你还笑?讨厌、讨厌死了……
我哪有笑啊?南宫修齐故作无辜状。
你……你还不承认?我……我咬死你……王如娇又羞又气的张开嘴,作势欲咬。
南宫修齐连忙告饶,然后捧着王如娇的脸笑道:娇姐,告诉你,那不是n,是花浆,是蜜y。
花浆?蜜y?王如娇不解的眨眨眼,一脸疑惑。
嗯,那是女人极度舒服时就会流出来的,哦,不是,应该说是喷出来的水,不是n。说罢,南宫修齐又补充一句道:刚才你是不是感到舒服得快要死了?
听到这样露骨的话,再看南宫修齐脸上那揶揄的笑容,王如娇羞不可遏,她一头埋在他的肩窝间,低哼道:哪……哪有……痛都痛死了……
看着如此小女人的王如娇,南宫修齐心里升起一阵满足,他咬着她那小巧圆润的耳珠调笑道:娇姐,你不老实哦。
哪……哪有……王如娇不依的扭着娇躯。
南宫修齐笑笑,将王如娇搂得更紧了,而她也很享受这样的状态,蜷缩着身子,似乎想更深的陷入到他怀里。过了半晌,王如娇终于抬起埋在他肩窝里的螓首,转而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软绵绵道:嗯,真的好舒服,舒服得就此死去也毫不后悔。唉,我真觉得我以前都算是白活了。
南宫修齐抚摸着她那柔滑的发丝,闻着发际传来的清香微笑不语,而王如娇也没有再开口了,两人就这么紧抱在一起,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刻。
过了片刻,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紧接着便响起小碧焦急的声音:小姐、小姐,老夫人来了……
啊……南宫修齐与王如娇均吃了一惊,彼此对望了一眼,然后迅速从床上弹跳起来。
哦,小碧,你拖住娘一会儿,一定要拖住啊!王如娇一边叮嘱一边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衣衫。
相对于王如娇的慌乱不堪,南宫修齐就镇定了不少,他一边不慌不忙的穿衣一边道:娇姐,别慌,发现就发现了,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你也是我未过门的娘子,同处一室也不算过分越礼。
王如娇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是未过门啊?未过门就同处一室,要是让娘知道了你让我脸往哪搁啊?再说了,爹他已经不让我和你……说到这,王如娇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溜了嘴,连忙闭口。
南宫修齐一愣,随即神色一黯,刚刚才好转的心情迅速又笼罩了y霾,他想起了自己家府被抄,老爹惨死,家破人亡的境遇让人情变得如此冷漠,竟然让与自己家素来交好的王伯伦也起了悔婚之意。
齐弟,难道你还不明白姐的心吗?无论如何姐都会跟着你的!王如娇上前温柔的抚着南宫修齐的面庞道。
呵呵,我知道,我明白姐的心。南宫修齐勉力一笑。
王如娇知道他又想起了家破人亡的惨事而心情抑郁,不由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拉着他的手快步走到窗户前道:好了,我娘快上来了,你出去避一下。说罢,她便推开了窗户。
可是当她推开窗户之后便又迅速关上了,原来此刻已是傍晚时分了,绣楼外已不是像清晨那样空无一人,而是几名下人在那里不知忙着什么。
而这时,外面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同时也听到小碧那颇含几分慌张的声音:老夫人、老夫人,小姐正在里面梳洗,她叫您稍等会……
这孩子,我是她娘亲,又不是外人,怕什么?好了,这不已经到门口了,还说什么?小碧,去开门吧。一道祥和的声音说着。
可是……
嗯?
小碧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听老夫人一声淡淡的哼声,虽然依旧慈祥,但里面的坚定与不容反抗不得不让她乖乖住口,上前打开房间的门。她忐忑不安的向里张望了一下,却见小姐一个人正站在床边,头发有点凌乱,身上衣衫还算整齐,再看周围,不见男人的踪影,于是暗舒了一口气,悄悄的对王如娇做了个鬼脸,回应她的是一个娇羞的瞪眼。
老夫人,请!
没等老夫人走进来,王如娇便迎上前道:娘,您怎么来啦?
你这孩子,女儿的闺房难道我这个做娘的不能来吗?老夫人没好气道。
王如娇挽着娘的胳膊撒娇道:哎呀娘,孩儿不是这个意思啦。
老夫疼爱的拍了拍女儿的手道:听小碧说你今天一天都待在房间里没出来,也没用膳,是不是病啦?说到这,她仔细看了王如娇的脸后说:咦,娇儿,我看你的脸有些红,是不是发烧了。说着,她的手便贴到了王如娇的额头上。
啊……没、没有……王如娇连忙移开头,拉着娘坐在凳子上,就是有些困,所以贪睡了一会,其实也不是一天没出房间,您别听小碧她乱说。
旁边的小碧一听,委屈的噘着嘴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却被王如娇投来的目光给瞪回去了,只好不甘的闭上了口。
哎呀娇儿,我说你怎么又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了?快、快拿走,娘一看这东西心里就怕得慌。
听到老夫人这般慌张的声音,躲在床底下的南宫修齐颇为好奇,微微探出头一看,只见王如娇手拿一方红色丝帕,将屋角桌案上放的那只动物头骨盖上。
要是让你爹看见非骂你不可。
嘻嘻,娘,爹他才不会进我屋里呢。
唉,你这个孩子,就是这么让人不放心。老夫人叹息道。
哎呀娘,我怎么就不让人放心了?王如娇既像是不服气又像是在撒娇。
你啊!老夫人似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娘过来是告诉你一声,过几天我们要离开京安城了,你准备一下,别到时匆忙了。
王如娇吃惊不小,忙道:什么?离开京安城,那去哪啊?
这个娘也不是太清楚,反正你爹说已经找好了一处僻静之地,过几天就搬。
怎么这么突然啊?现在都找好地方了,看来您和爹早就准备好要搬家了,为什么到今天才和我说?王如娇气鼓鼓的说。
老夫人摇摇头叹道:我和你爹还不是怕你使性子,为了南宫家的三小子而不肯离开京安城,并为此想出什么鬼点子出来。本来啊,今天娘都不想对你说,但见你今天一天没出房,以为你病了,觉得还是应该说一下,让你抓紧时间休息调养,别到时搬家了病还没好。
娘,我……
唉,你不用说了,娘知道你喜欢那小子,可是你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不是我们王家薄情寡义,实在是当下的环境不容我们和他们南宫家有丝毫牵连啊!更重要的是,如今那小子生死未卜,你怎么能就这样毫无希望的空等呢?
这不是没有希望的空等,他也不会让我空等。王如娇小声的嘀咕。
啊,你说什么?
王如娇忙摇摇头道:没、没说什么。
唉,你这孩子,刚才娘说的话都听进去没有?
哎呀娘,听进去啦。王如娇撒娇道:不过娘,您也太杞人忧天了一些吧!现在爹都已经辞官了,我们都算是一介平民,还怕什么牵连不牵连?
王如娇的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一声轻喝:胡闹!
啊!爹!
王伯伦虎着脸步入房内,训斥道:小孩子家知道什么?爹虽然辞官,而且和南宫家已然没有瓜葛了,但朝廷还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啊……王如娇惊呼一声,不、不会吧?我们搬到这里后不是一直都过得好好的吗?
那是因为现在有太多的事牵制了朝廷的精力,只要一旦所有的事情都平息后,朝廷和皇上一定会和我们来个秋后算帐的,这也正是我急着搬家的原因。
可是……
王如娇还想说点什么,却被王伯伦打断道:刚才得到消息,昨晚皇宫内好像又出了大事,现在御林军和禁军都出动了,正在全城大肆搜捕,所以现在开始,你哪里也不许去,就待在家里,听到没有?说罢,他也不顾王如娇一脸不满的神情,转而对老夫人道:夫人,我们走!
老夫人爱怜的拍了拍王如娇的手说:听你爹的话,乖!然后便随王伯伦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王伯伦又对小碧叮嘱道:看住小姐,别让她出去,知道了吗?
小碧连忙乖巧应道:知道了老爷!
待王伯伦夫妇走远之后,王如娇连忙向小碧使了个眼色,小碧捂嘴一笑,会意的将门掩上,而这时,南宫修齐也从床底钻了出来,站起身拍了拍衣衫。
看到南宫修齐这一番颇狼狈的样子,王如娇也不禁掩嘴一笑,上前帮他拍了拍灰尘。其实房间里被收拾得很干净,就是床底下也没有一丝灰尘,拍衣衫纯属本能。
小碧,我嫂嫂她们怎么样了?南宫修齐见一时无法出去探望柳凤姿,便开口问道。
夫人她还好,身上的伤都无大碍了,丁珑姑娘也醒了,不过身子还虚得很,仍需要静养。小碧说罢又眨眨眼道:中午我送饭过去时夫人还问我公子你回来了没有?
【第十一集】
第七章:皇室风雨
哦!南宫修齐与王如娇同时轻哼了一声。
小碧笑嘻嘻道:小姐,你放心,我没有说公子回来。
王如娇脸一红,嗔骂:死丫头,就你机灵,快出去!
小碧笑着一溜烟跑了出去,南宫修齐这时也颇为尴尬,站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
王如娇若无其事的一笑,话题一转道:齐弟,刚才你也听到了,外面正全城搜捕你的踪迹,我看这几天你就在这里哪也别去了,好吗?
嗯,好……啊,不、不行,我不能留在这里。南宫修齐点着头却蓦然又想起什么,连忙道。
啊……那……那你要去哪?现在外面到处都在搜捕,你出去是很危险的。王如娇焦急道。
不行,我不走的话我会连累你的。南宫修齐急道:外面的官兵很快就会搜到这来的。
原来,当王如娇提到搜捕踪迹时南宫修齐忽然想到了一事,那就是自己被冥山鬼母下了符咒,无论自己到哪里她都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之前夜探皇宫失手也正因为如此,虽然南宫修齐还清楚的记得冥山鬼母已被自己重创,四肢尽废,胸口更是被印上一掌,按理说她绝无活命的希望,但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正是由于不敢断定冥山鬼母已死,所以南宫修齐担心自己的行踪会被发现,从而将大批官兵引来,那样不但连累王如娇和她的家人,而且还将嫂嫂她们置于危险之中。想到这,他再也待不住了,立刻向王如娇简单说了一下缘由便要离去。
可是齐弟,你现在能去哪里啊?王如娇一把拉住南宫修齐道:再说了,你在这里已经一整天了,如果他们知道你的行踪的话那早就来了,不会到现在还没动静。
南宫修齐知道王如娇这个推断也是很有道理的,不过也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之所以还没寻到这来是因为冥山鬼母受自己重创后还没醒来,一旦她醒过来的话自己的行踪自然就会暴露了,所以说有冥山鬼母这个隐患在,自己就会始终处在无所遁形的状态中。
娇姐,如果这个隐患不除,我们就永无宁日。
王如娇沉默了一会,似是在思考着什么,然后道:那你是想再去皇宫,去掉这个隐患?
南宫修齐咬牙道:不错,只能如此!
好!齐弟,果然是姐喜欢的齐弟,你没让姐失望。王如娇走近南宫修齐,纤手抚摸着他的面庞轻语。
南宫修齐微愕之后便是释然,觉得娇姐的性格果然与其他人大不一样,如果换作是其他人,如嫂嫂柳凤姿,那肯定会含泪不让自己去冒险的,不像娇姐姬暗含鼓励之意。
娇姐,那我去了。
傻弟弟,你看现在太阳还挂在西山呢,怎么去?你还是乖乖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待夜深了再去。
呵呵,娇姐说的对!南宫修齐不好意思抓了抓头。
王如娇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步出房门,唤小碧端一些酒菜上来,很快,不大的檀木圆桌上便摆上了四、五道精致菜肴,看其色香俱佳就知道其味定然错不了。
当最后一盘菜上桌时,小碧神秘兮兮的从背后拿出一样东西,在王如娇及南宫修齐面前晃了晃,笑嘻嘻道:你们看,我还为你们带来这个东西。
两人定睛一看,原来小碧手里拿的是一瓶酒,虽然还没尝,但从晶莹剔透的瓷瓶散出的圆润光泽,就可以得知此里的酒不是街头巷尾所卖的普通酒水。
咦!你这丫头,从哪弄来的啊?王如娇的语气颇有几分惊喜。
小碧得意道:南宫公子在这里,无酒肯定不欢,所以我就去厨房里拿了老爷珍藏的一瓶酒,当时还被陈妈发现了,惊得不行,以为小姐居然喝酒,幸亏我机灵,说小姐有一块皮肤瘙痒,需要用酒来涂抹一下,这才打发了陈妈。
王如娇笑道:不错,算你机灵!一边说着一边就给南宫修齐斟上了一杯。
那当然!小碧仰起头颇有几分骄傲道。
王如娇不慌不忙的坐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修齐,然后看了小碧一眼,慢悠悠道:齐弟,什么时候把这个丫头也收了?
啊?咳咳……正在大快朵颐的南宫修齐闻言不由得愣住,随后还没完全下肚的酒菜顿时哽在喉咙,一时剧咳不止。
而小碧则满面羞红,大发娇嗔:小姐,你……你说什么呢?
我说让我的齐弟把你元红收了。王如娇淡淡笑道。
啊……小姐,你、你……小碧羞得双手捂脸,立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怎--么--王如娇故意拉长音调道:不愿意?
我、我……我不知道啦……小碧那蚊蚋般的声音从她的指缝里飘了出来。
这个时候任谁也看得出来小碧的心是情愿的,只是碍于少女的羞涩而不敢承认。事实上,对她这侍女来说,把身子交给自己主子的男人那是一件幸事,起码比嫁给仆役粗汉要强上百倍,更何况南宫修齐出身贵族,虽然现在运势不佳,落个家破人亡的惨境,但他的本领之强小碧是亲眼目睹的,对强者的崇拜自然让她对南宫修齐生出几分异样情愫,所以当王如娇提出来让南宫修齐收了她元红之时,她羞涩万分之余也是暗藏几分欢喜。
这个……不太好吧?南宫修齐颇有几分尴尬道。
王如娇掩嘴故作惊讶道:哟,我的齐弟什么时候从良了,连送上门的女子都不敢要了?
虽然只是娇笑的语气,但如此一激,南宫修齐还是血气顿时上涌,再加上几杯酒下肚,他极是不服道:娇姐,你这是什么话?我南宫修齐连皇宫都敢闯,还不敢收小碧这妮子的元红?我只是怕、怕……说到这,他居然有了几分忸怩。
咯咯……王如娇笑得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她眨着暗含狡黠的眼睛道:怕什么?
咳咳……其、其实也不是怕什么啦,就是觉得不、不太适合啦……南宫修齐模棱两可的说。
闻言,小碧的俏脸不由得微微变色。的确,对于一名女子来说,尤其是有着不错的姿色,颇有几分骄傲的女子来说,被人拒绝是一件难堪的事,甚至视为奇耻大辱!而小碧她虽然只是侍女,算作下人,但她身为宰相府的下人,而且还是宰相千金的贴身侍女,那地位绝对与一般大户人家的侍女是不一样的,其心气之高也是毫不逊色一般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
这时,王如娇收住了笑容,慢慢站起身,轻移莲步,走到屋角那方桌案前,揭开盖在那动物头骨上的红色丝帕,轻轻道:齐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放这么一个东西在这里?
南宫修齐看了看王如娇的表情,又看了看她手抚动物头骨的动作,心下若有所思道:因为你喜欢吧。
王如娇回首冲他嫣然一笑,道:不错,我喜欢!这是草原狼的头骨,放在这里能让我感觉到一种力量,一种强悍。那种本能的血勇与厮杀让我心中感到了无限的自由。
这一番话说得轻柔而飘渺,仿佛是在喃喃自语,又仿佛是在对人诉说,一边的小碧听得是一头雾水,虽然她是王如娇的贴身侍女,但还从来没听小姐说过这话,只知道自家小姐与一般千金小姐大为不同,无论是性格还是爱好,但为什么不同,却是一无所知。
南宫修齐此时似有所悟,慢慢啜了一口酒说:娇姐,我明白了你的意思。
王如娇投来赞许的一眼,然后又将目光投向小碧,南宫修齐哈哈一笑,放下酒杯,伸手一揽,把立在一旁愣怔的小碧拉入了自己的怀里。
啊--猝不及防的小碧吓得尖叫一声,但随即便紧紧捂住自己嘴巴,生怕外面有人听见。
这时候的南宫修齐才真正恢复了本性,大手轻佻的挑起小碧那尖弧形的下巴,笑道:小妮子,愿意把元红给本公子吗?
小碧红晕染颊,尽管此时心中仍有几分忿忿,但还是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一缕哼声从喉咙里溢了出来,随即便害羞的将脸转到了一边,略显青稚的胸部剧烈起伏着。
其实与王如娇相比,小碧的姿色实无过人之处,而且年龄偏小,身子略显青涩,所以小碧跟王如娇在一起,实难吸引南宫修齐的目光,故而他也一直未起染指之心,倒不是完全因为顾虑到王如娇。
南宫修齐那双色手在小碧稚嫩的身躯上巡摸了几把后便放开她,轻笑道:好、等过些时日便取了你的元红。
王如娇含笑点头道:也好!但我想听听你的具体打算。
南宫修齐一愣,不解道:具体打算?
嗯!王如娇慢慢走回桌前道:刚才你也听到了,过些天我爹就要我们搬家,离开京安城,你看……
这……南宫修齐思忖了一会,蓦然站起身道:嫁j随j,你是我妻子,当然不能还跟着娘家走。
王如娇怔怔看着南宫修齐,眼神中闪着异样的光彩,蓦然,她一下扑到南宫修齐的怀里,双臂绕住他的脖颈,丹唇紧紧压在他的嘴上,而南宫修齐在微怔之后便是热火般的回应,两人唇齿相交,津y互度,彼此缠绵,难分难解,全然不顾旁边还有羞得满面通红,转过脸去却不时偷瞟的小碧。
日薄西山,皇宫养心殿内。
虽然天未完全变黑,但这里已是灯火通明,各式或大或小的宫灯将富丽堂皇的殿内映照得如同白昼,皇上李玄正懒懒的坐在一张软榻上,相较于前一阵,他的身形更加削瘦,面庞也愈发苍白,一对眼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