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第 5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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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曲(河图限制小说) 作者:塵笑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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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荷嘻嘻一笑,不置可否,她俯下身,将吊垂的双r凑到秦子风的面前,娇嗲道:小哥哥,你可不要厚此薄彼哦,别光顾着c那个小妮子,也给奴家舔舔嘛,来嘛……

    娇吟入耳,香气绕鼻,然秦子风就是不睁开眼,抱着绝不理睬的心态做恍然不觉状。可是随后他就发现这是无用的,虽然眼睛闭上看不见香艳一幕,可是触觉却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他忽然感觉额头上有一个软中带硬的,像是r疙瘩一样的东西在顶着,稍微愣怔之后他便明白那是什么,心头不自主的为之一荡。

    夏荷笑嘻嘻的用吊r前端的r珠划过秦子风的额头、面颊,然后慢慢划至他的唇上:小哥哥,来嘛,给奴家吸吸,奴家这里好痒啊……

    虽然秦子风极力抗拒,但不可否认的是,软中带硬的r珠划在脸上麻麻痒痒的,感觉很舒服,而下t再次不断聚集的岩浆更是让他刚刚才清醒一点的头脑又一次陷入了浑噩,于是当r珠划至他的嘴唇时他下意识的张开了嘴,一口将r峰含住,拚命吸咂起来,仿若贪吃的婴儿。

    一旦主动跨出了第一步,所有的防线便瞬间崩塌,秦子风在刹那间就沦为了欲望的俘虏,他嘴里死命的吸咂r峰,啮咬r珠,恨不得将这软中带硬的r疙瘩撕扯下来,与此同时,他下t的r棒也不再被动的任由秋菊的花x缠绞吸吮,而是用力的挺动腰部,如同一匹狂躁的野马,欲把骑在他上面的驭手掀翻下来。

    一时间,夏荷与秋菊齐齐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一边的苑玉荷听在耳里是既愤怒难抑又脸红心跳,她怒视着宝月:你……你们这样与禽兽何异?

    宝月冷笑一声:哦,是吗?看来有必要也让你做一做禽兽了,哦,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母狗,本宫已经有了一只大母狗,再弄一只小母狗,那就齐了,咯咯……

    呸!不要脸!苑玉荷狠狠吐了一口唾沬,不偏不倚的正中宝月的额头。

    本以为这一下宝月会勃然大怒,有可能将她立毙,对花苑玉荷非但不害怕,反而有所期待,此时的她是宁愿丧命也不愿再受宝月的羞辱了。

    可是事实却大出苑玉荷的意料,宝月这妮子一点也没现出怒意,反倒是面带似妖似媚的笑容,小手抬上一勾,将已垂落到她眼脸的那丝唾y卷在她那白嫩的葱指上,然后凑到鼻端,深嗅了一下,表情似有陶醉。

    你……变态!看到宝月这般动作,苑玉荷又是羞愤又是恶心。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苑玉荷更加作呕,只见宝月伸出粉红小舌去舔手指上的那抹唾y,然后囋咂舌头,像是品尝一道美味似的点点头,道:嗯,滑腻而带清香,不错,很好!

    你……苑玉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不你也来尝尝?说着,宝月将纤指上的那抹唾y全吸进嘴里,然后凑上脸,欲要吻上苑玉荷的嫩唇。

    啊--苑玉荷不由得尖叫一声,死命的扭过头去,不让宝月挨上她的嘴。

    然而宝月又怎会让她如愿呢?她又一次捏住苑玉荷的下巴,将她的脸扳转过来,两指微一用力,她的小嘴不由自主的便张开了,随后宝月就压了上去,狠狠吻在她的唇上。

    呜呜……苑玉荷发出无助的闷哼,四肢一阵猛挣,却只是徒然无功。

    一时间,这边的苑玉荷发出迷途羔羊般的哀吟,而那边的秦子风却发出野狼似的嚎叫,一上一下的两个妮子让他彻底的陷入了r欲的深渊里。此时的他如饿狼般的啃咬着夏荷的双r,白腻rr被他咬咂成通红一片,甚至印出一排排牙痕,可就是这样,夏荷不但不把双r移开,反而更加凑近他的嘴里,似乎他越咬得狠,自己的快感就愈加强烈。

    哦……咬得好……好狠……对,就这……这样……再用……用力一点……夏荷尖声浪吟,双目紧闭,脸色潮红。

    而骑在秦子风身上的秋菊更是发出舒畅淋漓的娇吟,娇小的身子被秦子风顶得上下颠簸,几次差点被掀翻下去,于是只得紧紧趴在他的胸口上,胸前的那对玉兔几被压成圆饼状,下t亦仿佛被一根烧红了的铁g撑开,腔内的每一寸媚r都要被融化,口里不断发出y声浪语:啊……顶……顶死奴……奴家了……哥哥,亲哥哥……好、好人……哟……顶着花……花心了……

    秋菊叫得虽欢,但并未真正意乱情迷,因为身下的秦子风尽管身强力壮,可经验技巧明显不足,此时更是只知道一味的抽c,故而对她的刺激还是很有限。最重要的是,这时候的秋菊并不是来享受的,她的目的是吸取秦子风的功力,此时她所作出的种种媚态以及吐出的y声浪语都是为了刺激秦子风,以早点哄出他的阳精。

    当然,这时候的秋菊亦没有放弃媚功,她摆出种种y姿浪态的同时,调动下t花腔内的每一寸媚r,充分的收绞缠缩,腔底深处的花心更是产出丝丝若有若无的吸力,直贯其马眼……

    啊--已是强弩之未的秦子风忽然闷哼一声,紧绷的身体一阵抽搐,已然是阳精大泄。

    喔--秋菊发出欣喜满足的欢呼,细腰猛然向上拱起,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明眼人一下便可看出她正施采阳补y之功,大肆吸取身下人的功力。

    师兄--苑玉荷猛然甩开了宝月的索吻,发出一声凄呼。

    被甩开的宝月也不气恼,嘴角带着一抹微笑,眼睛微眯,如馋嘴猫儿一般舔了舔唇边,仿佛刚才吻得还意犹未尽,随后复又袭上,一只小手攀上苑玉荷的胸口,一根葱指勾住她衣衫的领缘,正欲撕扯,可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娇喘吁吁的声音:公……公主……不好……好了……

    宝月现在所处之地乃是她为师傅冥山鬼母所建的一处秘密之所,现在冥山鬼母不在了,这里也就成了她的隐密之地,平时一些不方便公开做的事情都会在这里上演,所以知道这处地方也只有她身边最信得过的几个人,而这几人都深知她的脾性,一般没有紧要的事是不会进来扰乱她的兴致的,更不会用如此惊慌失措的态度冲了进来。

    就因为显得如此不寻常,密室里的几个人都不由得一怔,一齐回头看着闯进来的那名侍女,就连秋菊那雪白的小腹也一松,停止了吸取阳精,微喘着回过头来。

    正在恣意玩弄苑玉荷的宝月动作一滞,随即那弯若月牙的眉毛一皱,略带不满的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说,出什么事了?

    宫……宫里闯进个刺……刺客……回春馆里的那个……个,夫人她……

    宝月心里一凛,不用说,刺客定是南宫修齐,她知道此人不会善罢甘休,但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昨晚可是他老爹拚了命才保他逃出宫外,今晚居然还敢再来?难道他真的不怕死?亦或是想追随他老爹而去?

    哼,外面已天罗地网搜捕你,你倒自投罗网,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这一回我看谁能再救得了你。宝月心道。

    对宝月来说,南宫修齐这么快再闯皇宫虽然让她有些意外,但并不惊慌,因为她已经将皇宫的防卫布置成外松内紧之势,只要南宫修齐敢闯进来,这一次他就算c翅也难飞了。此刻她最担心的还是回春馆里的师傅冥山鬼母安危,显然这一次南宫修齐是为她而来,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于是忙道:快说,夫人她怎么样了?

    夫人她,她……侍女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喘道:被刺客加害了……

    什么?宝月心头剧震。

    看到宝月脸色难看至极,侍女心中惊骇,连忙结结巴巴说道:夫……夫人被加害一事奴……奴婢也没有亲眼看见,只是听回春馆那边的人传话来……说是……

    走!宝月不耐的打断侍女的话,手一挥,人已飘然而出。

    秋菊与夏荷愣怔片刻后,便忙不迭的从秦子风身上爬起,胡乱套上衣衫便快速跟了过去,偌大的密室转眼间便只剩下还在喘息的秦子风及失神的苑玉荷。

    过了一会儿,密室里终于完全寂静下来,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秦子风终于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安静,开口道:对……对不起……师妹,我……

    苑玉荷回过神来,朝秦子风那里瞥了一眼,但随即便像被针扎了一般缩回了目光,原来此时的秦子风衣衫凌乱,身躯半l,尤其是两腿之间那根物事,软软的垂在那里,上面还沾着不少白浆,十分显眼!

    秦子风看见苑玉荷的反应,心中愈发羞愧,声若蚊蚋道:对……对不起……师兄定力太……太差,没能把握住自己……

    师兄,这不怪你,你别太难过了。苑玉荷小声的安慰着。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秦子风稍微平静了一点,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道:师妹,这一次我们算是彻底栽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天日。

    是我连累了你……苑玉荷声音幽幽,如果不是我硬要你过来替樱姐姐报仇就不会……

    秦子风摇摇头道:师妹,这和你没关系,要怪只能怪我们太大意,被南宫修齐那小贼利用了。唉……其实人在江湖,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苑玉荷银牙紧咬,清亮的眸子里s出一抹恨色,过了良久,终于挤出一句:南宫修齐,只要我还能活着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此时的南宫修齐不知道他又多树立了一个敌人,当然了,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尤其这一次再闯皇宫是出奇的顺利,让他信心倍增。

    夜幕刚刚降临不久,南宫修齐便从王如娇那里出来,直奔皇宫而去。前几次闯皇宫他都选在深夜,因为那时是宫中守卫力量最薄弱的时候,但经过这一次的夜闯深宫之后,南宫修齐相信不管夜再深,皇宫里的守卫都不会再松懈了,这样的话与其再等到深夜,还不如早早出发,来个反其意行之。他们肯定想不到自己竟然还敢再闯皇宫,而且还是华灯初上时分,这样说不定会收到奇效。

    当然,这些都是南宫修齐所做的最好打算,事实上他知道此次再闯皇宫危险极大,但无论多大危险他还是要闯的,因为冥山鬼母不除,他永远都会处在无所隐匿的状态之中,那样不但自己会一直被紧紧追杀,连和他在一起的王如娇、嫂嫂等人也都会一并处在危险之中。

    然而当南宫修齐摸进皇宫后,他发现此趟之行竟是出奇的顺利,首先他没费多大的工夫便制服了宫里的一名太监,恰好这名太监级别还不低,正好知道南宫修齐要找的人在回春馆里,于是便在太监的带领下赶了过去。溜进去一看,虽然样子与之前大不同,显得颇老,但可以肯定的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的的确确就是冥山鬼母。

    南宫修齐绕着床塌慢慢踱步一圈,惊讶冥山鬼母样貌变化之大,同时心存报复的快感。想到自己三番两次的栽在她手里却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而她仅仅就这一次栽在自己手里便彻底输了,那种快感让他从身体到心灵都感到一股极度的舒畅,若不是身处现在的环境,他真想放声大笑。

    反贼就在里面,大家快,跟上!包围回春馆!

    ~5‘一阵嘈杂的声音将还沉浸在快感中的南宫修齐惊醒过来,这时他才发现那名带领自己到这来的太监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不用说,肯定是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溜了出去,然后将宫里的守卫引过来。

    ~1‘南宫修齐一边懊恼自己的疏忽大意一边箭步上前,正要一掌击毙冥山鬼母以绝后患时,心里却忽然一动,蓦然收回掌力顺势一抄,将昏迷不醒的冥山鬼母抱在怀里,疾步而出。

    ~7‘外面火把点点,革甲鲜明的御林军已然将这里包围了一层又一层,而见到南宫修齐疾奔而出,众人一阵哗然,刀剑出鞘、利箭上弦,一副如临大敌之势。

    ~z‘都给我退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南宫修齐铁钳般的手指按在冥山鬼母的喉咙上。

    ~小‘御林军中又发出一阵噪声,南宫修齐看得出这些军士在面面相觑,神色之间均透着疑惑,心下不由得一沉,暗道:这些人不会不知道冥山鬼母是什么人吧?

    ~说‘南宫修齐猜的没错,别说冥山鬼母的真实身份皇宫里没几个人清楚,连有她这么一个人也少有人知道。平日里冥山鬼母可是深居简出,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位于凤栖宫地下的密室里,所以除了宝月身边的几名亲信外,没人知道冥山鬼母是宝月公主的师傅。

    ~网‘不过话说回来,尽管大家不知道南宫修齐怀里的女人究竟是何许人也,但都清楚这个女人能在回春馆疗伤,而且还是在宝月的亲自安排下,那此人定是不简单,于是几名御林军的军官和大内高手彼此窃窃私语,做了一下简短的商讨,随后便各自散开,接着其中一名军官将手一挥,大喝:公主曾有令,南宫反贼要不惜一切代价拿下,凡阻挡者,格杀勿论!大家放箭,不能让此贼再一次逃脱!

    原来这几名为首者商量了一下,觉得南宫修齐怀里的女人虽然不是一般人,但其份量肯定没有南宫修齐重,要是因为顾忌她而让反贼逃脱的话,那宝月公主必会怪罪下来,他们可担待不起,于是都打定宁愿牺牲这名女子也要将南宫修齐拿下的主意。

    随着军官的一声令下,无数箭枝如雨点一般向南宫修齐飞去。这些御林军的弓箭手都是华唐军中精锐中的精锐,每一个人手里的弓箭都与普通军士手里的弓箭大不相同,无论是箭枝的材质、长度、硬度还是弓弦的强度都要胜出好几倍,所以现在每一枝箭s出的轨迹几乎都是一条笔直的线,夹带着刺耳的风声,且每一枝箭的箭头上都散发出绿幽幽的光芒,显然都淬上了剧毒。

    在这种情况下,冥山鬼母已然是没有任何价值了,南宫修齐暗骂了一句便将她随手抛了出去,身在半空中的冥山鬼母瞬间就被无数箭枝s成了刺猬,然后秤砣似的掉落在地,随后整个身子开始发黑、萎缩……不到半刻钟的工夫,那么大的一个人便化成一滩脓水。可怜冥山鬼母乃一代高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惨死!

    箭头上的剧毒如此歹毒,南宫修齐看在眼里也是暗暗心惊,他不敢有丝毫大意,立刻将功力提至最高,一波又一波又纯又亮的红光从他的掌心散发而出,将s来的箭枝迅速消融为无形。

    南宫修齐功力精湛,这些箭雨自然是伤害不了他分毫,不过看着这些如蝗雨一般飞袭而至的毒箭,南宫修齐还是难免感觉焦躁,尤其当他看到还有御林军不断向这边赶来,而且这些军士手里不再持弓箭,而是由五、六个人推着巨型弩车而来。

    这种巨型弩车的威力南宫修齐可是见识过的,其弩车发s出的每一枝弩箭就连城墙都会被s出窟窿来,何况血r之躯?另外,既然这些巨型弩车推出来了,那魔炮恐怕也要紧随而至。

    一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就不由得想起昨晚那惨烈的一幕,在巨型弩车和魔炮的攻击下,他爹是拚了老命才让自己突围而出,而老爹却惨死在巨弩魔炮的围攻之下。试想,连他爹那般绝顶高手都不敌巨弩魔炮的合攻,如果自己再一次陷入其中,那等待自己的必将是死路一条。

    然而南宫修齐想在如此连绵不断的箭雨攻击下抽身而退却也不太容易,毕竟这可是沾有剧毒的箭枝,稍有擦着那就有性命之虞,所以他不敢冒险强行突围,心下稍作盘算便有了一个主意。

    喝--南宫修齐蓦然发出一声大喝,掌心所s出的红光如波浪一般滚滚而出,不但将袭来的箭枝统统化为无形,就连离他最近的那一排弓箭手也被红光所伤,发出阵阵被灼焦的恶臭味,顿时哀嚎一片,弓箭手的阵形大乱。

    趁着这短暂的空档,南宫修齐急念咒语召唤出红虎。当体型硕大,形貌骇人的猛虎从虚空中慢慢浮现时,人群中又发出阵阵惊呼声,同时听到几道声嘶力竭的声音:都给我稳住、稳住……后面的弩车快跟上,快……魔炮呢?怎么还没到……

    在南宫修齐急速催动下,红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虎啸,巨大的声浪把刚刚才从混乱中组织起来的御林军再一次冲乱,不少军士扔掉手中的兵器,双手捂住耳朵,满地打滚。

    随后,巨大的火焰从红虎的口中及双翼下滚滚而出,瞬间淹没了方圆十步的范围,在这区域内,所有的东西均化为一片焦土,房屋被烧成断垣残壁,人被烧成焦黑枯骨,发出阵阵r被烧焦的烟熏恶臭,一时间,小小的方圆之地宛如成了人间地狱。

    如此一来,已列队成形的军队如潮水一般后退,刚摆出阵形,正欲架弩发s的弩车也被后退的众人冲击得七零八落,这让几名为首的军官气得直跺脚,明白集体攻击已然失败,只有上前缠斗了,于是其中一人大喝:包围反贼,别让他跑了!

    南宫修齐当然不会恋战,他趁那几名高手还没有对他形成包围之势便身形疾闪,此时他没有使上魔法中的虚空飘移之术,而是完全凭着内力纵跃。之所以会弃已使得炉火纯青的魔法而选择运用不太熟练的内力,就是不想浪费半点魔力,他要将魔力全部转给红虎,让它抵御住大部分的敌人。

    吸食了巨内丹,又吸取了冥山鬼母的不少内力,再经过南宫凌空虚暝真气的融会贯通,南宫修齐此时的内力不但突飞猛进,而且运用得也比之前娴熟了不少,因此他的这一纵几乎是快若流星,瞬间就跃至巍峨宫殿的琉璃瓦上,在光滑如镜的瓦面上腾挪跳跃,几乎是如履平地,很快就将众人甩在身后。

    突围得很是顺利,但南宫修齐却不敢大意,因为他知道红虎撑不了多长时间,随着他与红虎的距离越来越远,传给红虎的魔力也会跟着越来越小,所以迟早会被击灭。而且当红虎被击得烟消云散之时,他作为宿主也会被波及而受伤,因此他必须趁这点时间逃离到一处相对安全之地方才行。

    连绵不绝,一幢接着一幢的宫殿在南宫修齐脚下飞逝而去,他的身形快捷无比,在月光下,只见一道黑影在宫墙屋巅、树梢水面上飞驰,一般人见了,还只道自己眼花了。

    皇宫的外围城墙已然在望,后面追兵的呼喝声也渐渐远去,然南宫修齐正暗暗欣喜之时忽然感觉后背传来一阵刺骨凉意,让他的血y几乎都为之一凝,

    南宫修齐顿时大骇,不知道这来者是人是鬼?居然如此悄无声息,简直就像鬼魅一样从空气中突然冒出来,出现在他身后。这时候的南宫修齐已经来不及多想,身子急速向旁边闪去,欲要避开这沁人心骨的寒意。

    然而这股寒意依旧如附骨之蛆紧跟在他身后,任他如何东奔西突都无法甩脱,这让南宫修齐骇然不已。他相信以他现在的功力,就算是冥山鬼母复生也不能让他如此狼狈,而身后这名神秘人究竟是谁?居然有如此高的功力!

    既然甩不脱,南宫修齐只好一咬牙,蓦然停住脚步,同时反手挥出一掌,几乎使上了近十成的功力,顿时内劲汹涌的掌力如水银泻地一般袭向身后神秘人。

    咦!神秘人发出微讶之声,显然想不到南宫修齐会突然转身攻击,而且出手如此顺畅与凌厉,狂涛骇浪般的劲气让他也不得不忌惮的闪开一直紧跟其后的身体,以避其锋。

    但南宫修齐也好不到哪去,因为在他挥掌的同时,那股寒意蓦然强上数倍,身上流动的血y,似乎都要被冻僵,这让他身子不由得一滞,几乎要一头栽倒。

    两人已呈面对面之势,彼此相距不过数尺,南宫修齐终于看到了这名功力深不可测的神秘人,只见他一身黑衣,脚穿黑鞋,头戴黑套,只留下一对眼珠在外,而这眼珠也是黑多白少,整个人仿佛就像是从黑色泥沼里走出来。

    不过这些都不足以引起南宫修齐的注意,真正让他倒吸一口凉气的是这名黑衣人手持着一把看上去平平无奇,甚至有些低劣的黝黑长剑,而那并不锋利的剑尖却恰恰刺进了自己左肩胛上,那股几乎让自己血y冻住的寒意正是从这里传遍全身的。

    南宫修齐的心一点一点的下沉,甚至快要绝望了,因为这时的他别说反击,就算逃跑也都没有力气,浑身上下被冻得快成一尊雕像了。他现在只剩下束手待毙的分,只要这名神秘人再向前半步,手腕动作加大,自己就要命殒当场了。

    真是天亡我也!南宫修齐心下哀叹,罢了,就让我去见老爹吧。

    死亡当头,南宫修齐想起了老爹,忽然就没有了一点恐惧的感觉,他看了看幽黑而寂寥的天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只等死亡那一刻的到来。

    【第十二集】

    第二章:赤l诱惑

    闭目等待了一会儿,身上除了依旧彻骨的寒意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南宫修齐心下诧异,不由得睁开了眼,却见这名黑衣人和自己一样,身子一动也不动,就连手中握剑的姿势都没有什么变化,剑尖还是如之前那样刺在自己的左肩胛上,其深浅都没有丝毫的改变,仿佛整个人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不过仔细看去,此人露在外面的一对眼珠却在滴溜溜的转动,显示着这个人内心远不像他表面那么平静。

    面对这般诡异的情景,南宫修齐稍加思索便明白了其中原委,不用说,这名黑衣人虽然伤了自己,但也没有讨到什么便宜,他被自己的掌力所伤,而且还不轻,和自己一样动弹不得。

    南宫修齐猜测的没错,当时他突然停住脚步反手一击时,黑衣人虽然侧身闪过,但南宫修齐那雄浑至极的掌力还是将他半个身子都震麻了,以至于整个身体的行动都受到了影响。

    此时此刻,对立的两个人是你看着我,我瞪着你,如两头野狼对峙一般,可是谁也奈何不了谁。现在对两者来说,谁最先恢复行动能力谁就获得先机,从而战胜对方。

    本来南宫修齐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了,没想到事情却出现了转机,这让他又有了求生的希望,心中不禁大呼:天助我也!然后默运内力,想把身体里的那股寒意躯散。

    可是没过一会儿,南宫修齐那刚兴奋起来的心情便又一次慢慢沉了下去,原来他发觉体内的这股寒意十分古怪,不似一股寒流在体内流窜,而是像千百道寒丝在每一条血管里游移,根本无法快速躯散,只能靠内力一点一点的融解,但那十分费时,想要把每一道血管里的寒丝都融解掉,没有一天一夜恐怕难以做到。

    也许是祸不单行,就在南宫修齐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时,蓦然他感觉胸口一痛,像是被一把铁锤狠狠敲击了一下,随即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有几滴甚至溅到面前黑衣人的眼珠里,弄得他使劲眨眼,眼泪都出来了。

    南宫修齐很清楚,这是召唤兽红虎被击灭导致自己也跟着受伤,没有了红虎的阻挡,那些大内高手和御林军马上就会追上来了。果不其然,过了小一会儿,地面就隐隐传来阵阵震颤,那是大队人马奔袭而至的声音。

    完了完了,看来今晚我终究是要死在这里了。南宫修齐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轰隆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又传来衣袂带风的声音,几名大内高手率先追了过来,这时他们也看到了南宫修齐呆立在那里,不由得大喝:反贼哪里逃?受死吧!

    要杀便杀,废话什么?南宫修齐心中蓦然生出一股大无畏的豪情来。

    就在等待死亡来临的那一刻,南宫修齐忽然听到一声巨响,紧接着便听一阵惊慌呼喝之声:啊……谁……快、快拦住!一定是反贼同党……

    什么?反贼同党?我哪来什么同党啊?南宫修齐疑惑不已的睁开眼睛,惊讶的发现眼前一片烟雾弥漫,就连前面那名黑衣人都看不清了。

    还没等南宫修齐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腰被谁搂住了,紧接着身子腾空而起,跃到了屋檐上,随后几个起纵,犹如兔起鹘落,转眼间就将下面一群人远远抛在了身后。

    渐渐远离了烟雾,南宫修齐也慢慢看清了这个在危急时刻出手救了自己的人,这个人同样也是一身黑衣,头裹黑巾,但身材却娇小玲珑,他靠在此人身边能清晰的闻到一股清香,显然这救他的人乃是一位女子。

    南宫修齐愈加迷惑了,他实在想不出会有谁来救自己,尤其是还是一个女子!他有自知之明,非常清楚这些年来他树立的仇家可以说是无数,但要说到对谁有恩,那可是半个也没有,有谁会冒着如此大的危险深入皇宫来救自己呢?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南宫修齐忍不住道。

    娇小的黑衣人依旧挟着南宫修齐在连绵不绝的宫殿间飞檐走壁,身形极快,耳边风声呼呼,所以南宫修齐这话刚出口就被风声所淹没,随即便被远远抛在了身后,就连他自己也都没听清楚。不过纵然这样,就凭这名黑衣人的身手,南宫修齐断定她是听见了,可是却恍若未闻,连眼睛都没瞥过来一下。

    见黑衣人根本不理睬自己,南宫修齐只好闭口不再言语,不想这事了,反正终究会知道,于是索性闭上眼睛,默默运功来化解体内的寒丝。

    刚进入沉息内定之态,南宫修齐便感觉身子稳定了下来,他不由得惊讶的张开眼睛,他进进出出皇宫多次,对这里已经比较熟悉了,知道这名黑衣人身形虽然极快,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出得了皇宫,而她现在又停了下来,难道她也是皇宫里的人?

    眼前所见到的景象的确是一副宫殿气象,曲檐回廊、描金彩柱、汉白玉石阶,还有那精致的宫灯,无不显示着这里是皇宫内一幢上等的宫殿。

    经过七弯八绕,黑衣人挟着南宫修齐来到一间大屋里,一进去他就感觉到一股脂粉的香气迎面扑来,再看屋里陈设,绣榻铜镜、纱帐飘逸,一副典型女子闰房的面貌。

    黑衣人像扔破烂一样随手将南宫修齐往地上一扔,然后就走到铜镜前的木凳上坐了下来,自始至终依旧是一言不发,甚至连看也没看他一眼,自顾自的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

    这下让南宫修齐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从黑衣人这个动作来看,此人肯定是敌非友,不然不可能如此粗暴的对待自己,这时候他心生一种刚出虎x又入狼窝的感觉。

    喂,你到底是谁?带我到这来做什么?南宫修齐躺在地上喊。

    也不知喊了多少声,黑衣人终于站了起来,朝南宫修齐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一直走到他跟前然后慢慢的蹲下身,一双明眸怔怔的看着他,还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南宫修齐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情不自禁向后挣扎退了一步,不安道:喂……你、你想干……干什么……

    黑衣人还是没有吐出半点言语,依旧盯着南宫修齐看,眼神中既透着丝丝恨意,又含有点点迷惘,甚至还有一点怨妇般的饥渴,隐含着春情荡漾,这些都让南宫修齐愈发疑惑,暗道:此人不会是冥山鬼母的徒弟吧?嗯,不可能,从刚才把我从那么多人中救了出来就可以看出此人功力极高,甚至不输冥山鬼母,所以不太可能是她的徒弟。

    想不出个头绪,也问不出话,南宫修齐索性和黑衣人对视起来,看着看着,他忽然发现这名黑衣人的眼眸似乎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我们是于是见过了?南宫修齐直言道。

    黑衣人眼神一动,缓缓的站起身,终于开口道:你说呢?

    我……南宫修齐一时无言,不过他更加确定他和眼前黑衣人是认识的。

    黑衣人蓦然转过了身,双手解开蒙面纱巾,接着掀开头巾,顿时一头乌发如黑瀑一般流泻而下,随着她轻摆螓首,秀发飘扬间不时露出脖颈间的一抹麦色肌肤,散发着动人光泽。

    看到这里,南宫修齐不自然的吞了一口唾沫,虽然之前就知道黑衣人是个女子,但那时她全身都裹在黑衣之中,女子的特征并不明显,再加上当时的情况,南宫修齐根本无暇去想其他。可现在不同了,在脂粉香气的包围中,他身体里不由得泛起一股荡漾。他此刻半坐半躺在地上,视线从下往上看去,黑衣人的背影是那么的充满韵味,她的身子在紧绷的黑衣下显得凹凸有致,润而不肥,尤其是腰侧两边曲线由凹陷收缩到双臀的急速扩张,充满了诱惑,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细细感受那绵延起伏的娇躯。

    不过这个时候南宫修齐最关心的还是此人到底是谁。他见黑衣人身子开始慢慢向自己这边转过来,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连呼吸都开始有些急促。

    随着黑衣人身体转动,南宫修齐先是看到隐藏在她发际的小耳,随后是泛红的面颊,挺直的瑶鼻,红润的双唇,甚至整张脸庞完全面对。

    西……西门舞月……南宫修齐是真正吃惊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会是她。

    怎么?没想到吧?西门舞月语气冰冷,不过看向南宫修齐的眼神却透着一股复杂,绝不单单只有怨恨,仿佛有种爱恨交缠的味道夹杂其中。

    确实没想到。南宫修齐老实承认道。

    害怕了吧?西门舞月脸上挂着一丝讥讽的微笑。

    嘿嘿,怕?为什么要怕?南宫修齐无所谓的笑道,本少爷算是死了几回的人了,与其死在刚才那些人的手里还不如死在你的手上,其实我赚了。

    西门舞月定定的看着南宫修齐,似乎是想判断他是真的无所谓还是故作镇定,当然更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一丝害怕的神情,结果没有看出什么来。于是西门舞月轻哼一声道:是吗?可别高兴太早了,落在刚才那些人手里,你死得可能会痛快些,可现在落在本姑娘手里,想痛快点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本姑娘要慢慢的折磨你,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宫修齐心中惊骇,不过表面上却不露分毫,他毫不在乎的笑道:要杀要剐随便你。说罢,他眼珠一转,坏笑着补充一句道:只要你舍得。

    你……西门舞月羞愤交加,随即上前挥手扇了南宫修齐一记耳光。

    顿时,南宫修齐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看到西门舞月那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就觉得很畅快,挨一巴掌也值,反正都这样了,怎么也得在嘴上讨点便宜。于是继续调戏道:哟,打是亲骂是爱,嘻嘻,还是忘不了那时你的第一次吧?

    西门舞月悄脸泛红,被紧身黑衣包裹得曲线毕现的胸脯不住起伏,显示出她内心所起的波澜,显然南宫修齐这话让她记起了当初自己失神的那一幕。

    看到西门舞月这般模样,南宫修齐更加得意了,这就是他要的效果,而西门舞月在羞愤了一会儿之后也明白了他的用意,猛一扬螓首,深吸了一口气道:好,既然这样,那本姑娘就好好亲你一会儿。说罢,她转身走到屋角的一个木柜,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根黝黑的皮鞭来。

    啊……喂喂,你想干、干什么……

    干什么?本姑娘好好亲亲你啊。

    啊……不、不是……我……啊……

    西门舞月根本懒得再多听什么,朝着南宫修齐就是劈头盖脸的挥鞭而去,鞭鞭都不落空,每一下都招呼在他的身上,打得他是哇哇大叫,苦不堪言。

    也不知鞭打了多少下,直至南宫修齐身上衣衫都破碎不堪,肌肤现出道道血痕,西门舞月才罢手,然后冷冷的看着他道:这个亲亲的滋味好不好受?

    南宫修齐被打得是七荤八素,全身火辣辣的疼痛,以至于一时都忘记了体内的寒意,不过他也明白西门舞月并没有下狠手。事实上以她的功力,若真想下狠手,别说打这么多鞭了,就是一鞭子也足以致命,尤其是在自己受伤使不出丁点功力的情况下。而且她也没有让自己吃太大的苦头,挨的鞭子虽多,身上伤痕累累,但都是一些皮r伤,伤筋动骨的一个也没有。

    咦,这妮子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南宫修齐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当初小青不就是这样,被自己强暴后反而彻底依赖上了自己;西门舞月自然也会有这个可能,只是心中仍有少许被强暴而失身的怨恨,所以才会这样鞭打自己以泄愤。

    既然这样,南宫修齐自然就觉得犯不着和西门舞月硬杠了,还是示弱一些比较好,让她心里舒服点,于是忙做出一副苦脸道:太不好受了,还请姑娘停手。

    哼!西门舞月眉目之间稍见舒缓,遂扔下皮鞭,言语依旧是冰冷道:就是一个贱骨头,非要抽一顿才肯老实。

    南宫修齐也在心中暗骂自己是贱骨头,其实早应该发现西门舞月对自己不光只有恨意,还有一股很复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否则不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将自己从千军万马的包围中救出来。就算她不想自己那么快死,要单独拿下然后慢慢折磨,也只需向宝月公主提一下就行了,宝月应该不会不把自己交给她,因为南宫修齐已经从这奢华的宫殿看出,西门舞月乃是宝月请来的座上宾。

    早想通这一点就不会受这皮r之苦了,摸着身上的道道血痕,南宫修齐心中是直叹气,而就在这时,忽听西门舞月用一种又羞又急的语气道:你……无耻,下流……

    南宫修齐不禁一愣,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摸在自己的下t上,原来那里最为敏感,遭到鞭打后痛感也最为强烈,所以他不由自主的就抚摸到了那里。

    其实西门舞月在挥鞭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向南宫修齐的子孙根打招呼,相反的,还尽量避免打到那个地方,但她在羞愤之下难免也会失误将鞭梢未尾扫到那里,以至于现在那里不但出现红肿,而且有的地方还破了皮,流出红艳的血丝,此刻在他不经意的抚摸下r杵剑拔弩张,仿佛是被激怒了。

    看到南宫修齐如z慰般的上下抚摸胯下r棒,西门舞月脸上羞得犹如火烧,红通通的一片,一边怒骂一边将小脸扭到一边,不过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的眼角不时瞟向那根暴粗且全身泛着紫红光泽的r杵。

    这一幕没有逃过南宫修齐的眼睛,本来他只是下意识的抚摸受伤的r棒,并没有调戏猥亵之意,现在见此情形心中不由得一动,一抹下流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体内那股极强而又怪异的寒意虽然依然存在,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令他全身僵冻而不能动弹,四肢都可以做一些小幅度的动作了,当时内力也在渐渐恢复中,但离完全恢复还很远。

    南宫修齐手掌轻拔,把原本还掩藏在破碎衣裤下、若隐若现的r棒彻底暴露出来,然后从抚摸改为环套,上下撸动着j身,赤红的r棒愈发怒胀挺拔。

    因为红虎的湮灭而魔力大损的南宫修齐此时是使不出半丝魔力,所以胯下这根r棒也就维持在常态,但纵然这样,对只有一次经验的西门舞月来说依旧震撼。况且在第一次中,她身心都被紫烟沉香里的c药所控制,深陷在r欲的漩涡中而不能自拔,根本无暇细看南宫修齐的身体,现在可以说是她第一次看清男人的那根东西。

    起先,南宫修齐也只是为了调戏西门舞月而故意套弄自己的r棒,但随着撸动的加快与娴熟,他自己也渐渐来了感觉,一团火热从腹底升起,随着血流涌遍全身,再由脊柱直达尾椎,令手里的r棒愈发膨胀勃起,前端的g头冲破包皮的束缚挣脱而出,如独眼怪龙一般露出其狰狞的面貌,滴滴涎y从中间的马眼里溢出。

    这时候西门舞月骂声也没有了,小脸也不知不觉的转了回来,一双妙目像是被黏住一样紧紧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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