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部分
魔尊曲(河图限制小说) 作者:塵笑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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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修齐嘿嘿一笑,知道自己终于把淑妃体内因疼痛而被驱散的快感重新聚集起来了,不过他并没有就此罢休开始大抽大送,而是选择继续挑逗。因为根据他的经验,如果就此进入正题,虽然最终还是可以将淑妃送上快感顶峰,但那是循序渐进式的。尽管对淑妃这种禁欲已久的成熟妇人来说,循序渐进式的性戏较合适,却终究还是没有井喷式来得猛烈和酣畅淋漓。
娘娘莫急,让小人来好好伺候娘娘。南宫修齐轻舔着淑妃的耳珠,低沉着嗓音道。
嗯……呜呜……淑妃只觉浑身一片酥软,顶在花x里的r棒开始慢慢退出,每退出一分,花x里便空虚一分,而她的期待也更深一分,只等着那狠狠的一记回击。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花x里的r棒是一直退,一直退,直至听到啵的一声轻响,连龟首都退出去了,整个花腔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
淑妃睁开眼睛,一双美目幽怨的看着南宫修齐,却见他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这时,淑妃突然感觉身子一麻,全身仿佛没了重量,整个人飘飘而起。
原来,南宫修齐将退出花腔的龟首顶在蛤唇上端那颗晶莹的珍珠上,挺动着旋压研磨,让那勃起的花蒂一会儿儿被压进包皮,一会儿儿又挣脱而出。
啊……淑妃娇吟不止,只觉魂飞魄散,直欲仙去。
微白色的黏y一阵接着一阵从蛤x柙溢出,将蛤x叫周浸染得水光油滑,漆黑的y被yy沾成湿湿的一缕一缕,贴伏在雪白的皮肤上,从而也使蛤唇更加发凸显出来。
只见原本细薄如膜,不太显眼的内侧两边蛤唇,此刻因为淑妃的动情而充血变得肥厚,如婴儿小嘴般向两边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r,隐隐可见一圈圈的嫩r在颤颤蠕动。
给……给我……淑妃媚眼迷离,娇喘吁吁。
嘿嘿,遵命,娘娘!
南宫修齐笑嘻嘻的将龟首下压,经过了魔功的收缩,圆润光滑的龟首很轻易的就滑进湿漉漉的r唇里,直到将整个g头包裹住,不过他也就做到这个地步,没有再继续深入便缓缓后退,待g头又一次滑出体外,接着再进,仅寸余长的龟首就这样不断滑进滑出,龟棱不时刮擦着蛤口处的一圈r膜。
淑妃几乎快疯了,这种浅尝辄止的抽c令她体内的火越烧越旺,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却始终达不到爆裂的那一刻!此刻她需要的是更重、更深、更猛的撞击、抽动,于是她的双腿死死的盘在南宫修齐的腰上,拼命的向自己这边勾,两只雪臂也用力的搂住他的后背,使劲的向自己怀里按,仿佛恨不得将他的身体融入自己的身子里。
快……进去……进深、深一点……呜呜……求、求你……用力……淑妃摇动着螓首,哭泣着。
南宫修齐略略撑起身子,看着淑妃那泪y纵横的脸、迷幻的双眸、晕红似血的双颊,还有那微微开合,不断溢出哀怨低吟的朱唇,他便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到了一击即中的时刻了。
魔功再起,胯下的r杵暗暗恢复到原来的大小,随后南宫修齐用力凑股相就,只听一阵水浆挤压之声,j蛋般大的龟首破红裂翠,直抵花心。
啊……如此突如其来的重击,让淑妃身子蓦然一僵,再也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尖锐嘶鸣,身子仿佛得了寒疾一般颤抖个不停。
幸亏此时海风渐大,淑妃的撕鸣声刚一出口便被呼呼的海风吹散而去,楼下的人没有被惊动,南宫修齐放下心来,得意的欣赏着自己一击即中的成果。
淑妃花腔内的媚r急剧收缩,大量yy随着涌出,似吸裹似排挤着c在里面的巨w,而她胸前那对硕r此刻更显挺拔,简直犹如两座小山矗立着,上面覆盖着一层淡淡的细汗,显得光腻润滑,看得南宫修齐暗吞一口唾沫,直想把r棒抽出,到这峡谷里一逞威风。
不过南宫修齐拿不准这样做会不会引起淑妃的反感,毕竟他们才刚刚开始,还是不宜做得太过火,于是他只好压下这个念头,暗忖:欲速则不达,还是不要c之过急,只要现在把她弄爽了,还怕以后没机会玩她这一双大乃子吗?想罢,南宫修齐也不等淑妃从高c中醒过神来,就搂住她的膝弯挺腰相送,速度如飞,直c得淑妃的玉蛤裂翠锭红、汁y飞溅。
淑妃禁欲多年,一旦尝得r味,虽显急不可耐,但也极为容易满足,承受不住接连不断的征伐,所以当南宫修齐再度抽c起来时,她竟然马上涌现泄意,这让淑妃心头发颤,连忙低低哀求:别……不、不要,再这样下去……会死的……
是啊,会死的,是爽死!南宫修齐笑嘻嘻的说,随即又是一记猛扎,龟首似灵蛇吐信般直钻深处。
淑妃的一双眸子蓦然睁得老大,仿佛不敢置信一般,的确,她清晰的感觉到深陷在自己花腔里的r棒在动,不是那种进进出出的抽动,而是像蛇一样在扭动,东突西跳、上顶下压,简直如活物一般。
你……你那东西怎……怎还在动……啊……
淑妃结结巴巴的说着,忽觉花x里那正不停动弹的r棒蓦然胀大一圈,龟首不知钻进了什么地方,压住了一块又软又滑的嫩r,使得她的身子再度僵直,话也说不下去了。
南宫修齐知道龟首眼下抵住的就是淑妃的花心,只要稍加刺激,必然会让她再度泄身,于是催动魔功,令龟首中间的马眼一张,噙出那块嫩r,防止此物滑脱溜走,然后压住细细研磨起来。
淑妃美目一翻,张口结舌,身体连带魂魄似是就此化为乌有,整个花腔内酸麻透顶,沿着脊椎直达脑颅,迅速堆积的泄意蓦然迸裂,大股大股的花蜜又一次喷洒而出,犹如决堤一般,竟比之前那一次来得更急更猛,量也更多,但黏稠度则是降低了不少,又稀又清,仿若温水。
淑妃泄得死去活来,眼睛紧闭,嘴唇却大张,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雪白的肚腹一吸一鼓,十根春葱般的手指死死掐进了南宫修齐后背的皮肤里。原本盘在他腰上的双腿绷得笔直,夹在他腰部的两侧,秀气的脚趾时蜷时张,整个人完全被高c中的快感所席卷,迷迷糊糊,仿佛随时可能就此晕厥。
过了良久,淑妃才慢慢醒过神来,睁开眼睛,却见南宫修齐那张脸离她不足一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淑妃大羞,连忙转过头去,声若蚊蚋的道:公……公子是否笑本……本宫y……y荡?
怎么会?男女之欢、y阳之合、人伦之欲,这都是天经地义、人之常情,小人哪里会笑话娘娘?南宫修齐温柔安慰道。
一行清泪慢慢从淑妃眼眶中溢出,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先是一滴两滴,渐渐的越流越多,最后变成呜咽的低泣起来,吓得南宫修齐慌了神,连忙抱住她道: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小人说错什么话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小人在这里向你赔礼了正说着,淑妃的右手掌心贴在了南宫修齐的嘴唇上,摇动着螓首抽泣道:不,不是,公子你什么也没说错,是本宫,本宫实、实在是太……太开心了,你让本宫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
南宫修齐暗吁一口气,暗道:还以为你后侮和我做这档事呢,要真是那样的话,那我可就真是太失败了!
娘娘。南宫修齐温柔的替她拭去泪水,只要你愿意,小人以后愿意天天让你做真正的女人。
真的吗?淑妃的脸上蓦然放光。
这是南宫修齐随口而出的甜言蜜语,自然没深想过其中的含义,现在听淑妃认真了,。不由得一惊,脑子飞快转了一下,随即道:常然是真的!娘娘,你就是我心中即的女神!恨不能每时每刻都能待在你的身边,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去寒河国,待找到萧哥后,我们就一起纵横江湖,逍遥自在,无忧无虑!
淑妃脸上显出痴痴的神色,仿佛在想象着南宫修齐描述的那番美丽未来,过了好一会儿,直到脸上的红潮渐渐退散,眼神慢慢明澈起来,她才抬起手臂,温柔的抚摸着南宫修齐的面颊,喃喃道:公子能这么说,本宫很高兴,可是本宫要让公子失望了,尽管本宫一万个愿意和公子浪迹天涯,但是……
这个答案在南宫修齐的意料之中,也正因为他断定淑妃不可能抛下一切和他这个才见过两面的人私奔出宫,所以才放心大胆的对她许诺。
娘娘,你不用说了,我理解……南宫修齐故意表现出一丝颓丧。
看到他这般模样,淑妃没来由的一阵心痛,仿佛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深深伤害他的事,忙搂住南宫修齐泣道:对……对不起……
娘娘不用道歉,你什么也没做错。南宫修齐轻轻办开淑妃搂住他脖子的手臂,好了,风大了,娘娘还是穿好衣服,小心着凉!
一边说着,南宫修齐一边撑起身,从淑妃身上起来,刚将手臂伸直,却听见啵的一声轻响从他们的交h处发了出来,原来是南宫修齐尚未发泄,依旧勃挺的r棒从淑妃的花腔里抽了出来,已显红肿的花唇由于被r棒撑开的时间过久,导致尽管r棒抽了出来,但蛤口依旧张开了约两指的宽度,r白色的黏y尽情的从里面流淌而出,滴滴答答的顺着她的大腿落在地上。
啊……怎,怎么还这……这么硬?淑妃脸上的惊蔚多过了羞涩。
南宫修齐哭笑不得,抖了抖r棒上附着的yy道:还没出来呢,当然还硬着。
已经恢复正常脸色的淑妃再现一抹绯红,羞道:你……你怎么不s出来?
小人担心娘娘的身体受不了,所以……
淑妃羞得别过螓首,她知道南宫修齐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刚才那犹如洪水一般席卷而来的快感将她彻底淹没,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让她现在想起来腿脚还会打颤,如果当时让这种快感继续汹涌而至的话,那等待她的只有晕死过去这一后果了,醒来时甚至连路都走不动,等会儿出去必将会让别人看出什么来。
想到这里,淑妃不禁感激南宫修齐对自己无微不至的体贴,宁愿自己硬着难受也要顾及她的承受能力,这般温情脉脉、万般体贴她几曾尝过?她不由得感激上苍对自己的眷顾,让自己大好年华逝去之时,还能遇到这样一个男子,让自己r体与心灵得到了双重满足,死亦无憾了。
南宫修齐见淑妃一时呆呆怔怔,不由得稍感奇怪,连忙轻轻拉住她的手道:娘娘,快起来穿衣服吧,别着凉了!
淑妃顺势从大理石桌上坐起来,双腿一伸,两足刚沾地,却有一股极端酸麻的感觉从她下身直贯全身,使她不由自主双膝一软,赤ll的娇躯居然跪在了南宫修齐的脚下。
如此动作让淑妃又羞又窘,刚抬起螓首欲要挣扎而起时,鼻尖却碰到了一个湿中带黏,软中带硬的东西,定睛一看,心顿时怦怦直跳,原来正是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男人宝贝。
娘娘,你没事吧?南宫修齐伸手就要扶淑妃起来。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淑妃却轻柔又坚决的拨开了他的手,然后轻轻握住他那晃悠不止的r棒,雾蒙蒙的眼眸斜斜向上瞟着他,羞涩道:听说男人不泄出来而硬憋着会很伤身体,不……不如本宫帮……帮你弄出来……
南宫修齐自然大喜,本来这次他并没有想着要让自己舒服,主要是想搞定淑妃的,却没料到事情却是出乎意料的顺利,让淑妃放下了尊贵的身份,主动为自己服务。
这……南宫修齐做出一副十分想却又十二分不好意思的表情道:娘娘乃千金之躯,怎敢让娘娘为小人服务?
淑妃娇羞道:本宫愿意!只是……是本宫手……手法生疏……
娇语的同时,淑妃的素手开始轻轻套动,从龟棱处一直撸到r棒根部,再从根部回撸到龟棱,动作确实如她所说的生疏而且机械化,只是简单的模仿r棒在花x里来回抽袖的样子。
这样简单的生疏手法自然无法给南宫修齐带来什么快感,他心中暗暗摇头,忖道:照这样下去,就是套弄一天一夜也泄不出精来啊。
如此反复来回了不过十余下,淑妃便感到手臂有些发酸了,而手中的r棒除了更硬更挺之外,没有其他变化,泄精的迹象更是全无。
咳咳……娘娘,你这样……小人出不来……淑妃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羞赧道:本宫第一次这样……实在是……
南宫修齐吃惊不小,讶道:娘娘,你以前没为皇上……
淑妃脸色微变,随即凄然一笑道:皇上?呵呵,本宫进了皇宫之后的一年里,侍寝的次数十分有限,一年之后由于并没有为皇上生下一男半女,皇上更是对本宫失去了兴趣,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对本宫产生过兴趣,本宫又怎么会……
南宫修齐心下感慨,淑妃表面上身份尊贵、地位超群,从来都是锦衣玉食,但背地里的苦又何其之多?如今的她年纪已逾四旬,可男女欢爱的次数居然屈指可数,这何其悲哀。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发自内心怜爱的抚过淑妃的脸颊,动作温柔至极的让淑妃心肝欲化,她几乎是讨好卖乖的将脸贴在南宫修齐的掌心蹭着,甚至伸出粉红的小舌在他的手指上舔着,犹如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看到淑妃如此迷恋自己的神态,南宫修齐心一动,试探的将腰部向前挺了挺,光滑的g头蜻蜓点水般的擦过她的唇角,小心道:娘娘,其实你可以试试用嘴,咳咳……
本以为说出这样的要求之后,淑妃就算愿意恐怕也会犹豫一下,然而淑妃居然是想也没想就张开了红唇,含住了他的龟首。
哦……南宫修齐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毕竟龟首自淑妃的花x中抽出已有不短的时间了,就这么一直暴露在外面,经过海风不断的吹拂,那里已经变得相当冰冷,现在乍然进到温暖的口腔,哪怕是什么也不做,就这么静静的含着也能让他感觉舒爽异常。
对于淑妃来说,南宫修齐这声长长的呻吟不啻何于是个巨大的鼓励,她生疏的摆动着螓首,努力将r棒含得更深,以求换来南宫修齐对她更大更好的鼓励。
哦,对……就这样……南宫修齐开始感受到了快感,为了追求更大的舒爽,他忍不住出言指点,别……别只顾着吞吐,还要用舌头……哦,对,娘娘你真聪明……重点是前面顶端……?
淑妃终究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作为成熟妇人,尽管她以前没做过此类的口舌之活,但床榻风情她是不缺的,因此是一点就透,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技巧。
根据南宫修齐的提示指点以及自己所掌握的有限经验,淑妃知道男人最敏感之处就在于龟首,于是小舌重点对这里加大力度,湿软的舌头不断绕着椭圆g头表面打圈,慢慢向下,直到龟棱深沟处,随后再一口含住用力吸啜,以至于两颊都陷成深深梨涡,继而连续做好几下吞吐,偶尔竟触碰到柔嫩坚韧的喉头。
南宫修齐惊讶于淑妃在性事方面的悟性之高,要说刚一开始淑妃的口活只是入门级水准的话,那现在俨然已经是向高手迈进的水准了,吸、卷、扫、点等口功无一不恰到好处,让他小腹迅速火热起来,尾椎已有微麻之感,隐然有泄精之意。
如果南宫修齐要刻意忍耐,那淑妃纵然吸上一、两个时辰也未必会让他泄出精来,所以他自然不会这样做,相反的,他还要加速催动快感产生以早点泄出,毕竟自己忙了大半天了,也该一泄为快,更重要的是,如果还不泄,会让淑妃感到挫败,打击她的自信,这对她跟自己都非常不妙。
啊……娘娘,再深……深一点……快、快出来了……南宫修齐喘着粗气哼道。
此时,淑妃已经是口酸舌软,跪在地上的双膝也疼痛不已,着实有些坚持不住了,不过一听南宫修齐这么说,立刻强打精神,螓首摆动如风,引得一头黑发如水浪一般在空中飞舞,相较于之前只是偶尔几次触碰到喉头,这一轮的口交几乎次次碰到韧滑的喉头,且她还有意识的做着吞咽动作。
南宫修齐爽得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张开,魂魄似乎都已经飞到半空中,也顾不得淑妃的感受,他双手按在她的脑后,把她的口腔当做花x,腰部猛挺,不过由于姿势不对,任他乱突乱撞,龟首就是突破不了那重关隘。
呜呜……淑妃被龟首顶得几乎快晕过去,一张脸憋得通红,仿佛都快渗出血来,不过纵然这样,她也不推不哼,反而还双手紧抱着南宫修齐的大腿,嘴巴竭力张开,不断做着吞咽动作,仿佛要把r棒连根吞下去似的。
南宫修齐爽得发出阵阵野兽般的低吼,尽管龟首一直没突破喉关,但是接连的撞击触及喉头,以及淑妃乖巧讨好的模样,还是让他精关终于大开,又热又浓的jy喷洒而出。
咳咳……尽管有所准备,淑妃却没有料到南宫修齐r棒里所s出的jy会如此之多,一股,两股,三股,接连不断喷s出的jy虽然大部分被她吞入肚内,但还是有一部分从喉咙进入了气管,呛得她剧咳不止,嘴角与鼻孔都流出半透明的jy,样子着实狼狈不堪。
直到再也s不出半点jy,南宫修齐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一p股坐在椅子上闭目喘息。过了一会儿,快感的余韵渐渐散去,他才睁开眼,却看见淑妃仍跪坐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捂在胸口上,不断干呕着。
啊,娘娘,你、你没事吧?南宫修齐赶忙起身将她扶起。
淑妃似嗔似怨的瞥了他一眼,随即羞涩一笑道:还说呢,差点要了人家的命……
确实,先前南宫修齐那一阵狂c猛抽,顶得淑妃快岔了气,眼前阵阵发黑,有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快窒息而亡了,就是现在,她也还感觉到喉咙里火辣辣的,像是被烧着了一般,着实难受无比。
不过淑妃心里却是相当满足,看着南宫修齐在自己的逗弄下怪叫着发泄出欲望,十分有成就感,故此时她虽然蹙眉干呕,样子像是难受无比,但嘴角却带着深深的笑意。
南宫修齐慌不迭的道歉,然后一边甜言蜜语着,一边为淑妃穿好了衣裳。待彼此都穿戴整齐后,淑妃看了看渐渐西斜的日头,眼里闪动着不舍的光芒,幽幽道:时候不早了,本宫该回宫了。
真舍不得娘娘走。南宫修齐也做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紧握着淑妃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上轻轻摩挲边。
本……本宫也……淑妃终究还是面薄,说不出太r麻的话来,话说一半就羞涩的低下了头。
南宫修齐抬手勾起淑妃的下巴,脸贴过去,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口,然后道:娘娘,我会尽早赶回来的,你等我。
嗯。淑妃轻轻应着,一步一步的向后倒退,直至快接近楼梯口才停住脚步,深深的看了南宫修齐一眼,蓦然转过身去,匆匆下楼。
【第十四集】
第四章:偶遇福生
南宫修齐倒没有急着离去,他面对夕阳,一边慢慢啜饮着美酒,一边想着接下来的路究竟该怎么走。很显然,寒河国这趟是必须要去的,且不说自己已经答应了淑妃,就是为了萧哥和自己的结拜之情,这一趟也是非去不可,现在的问题就是该怎么和西门舞月说,是实话实说,还是随便编一个理由搪塞她?
念头一出,南宫修齐便否决了实话实说这个想法,暗笑自己不要太天真。诚然,西门舞月现在对自己确实有了感情,而且感情还不算浅,可是这回自己要帮助的是她西门家的死对头,她会为了自己和整个家族,尤其是她爹西门无悔为敌吗?这显然还是不太可能的。
说实在的,当初南宫修齐确实曾指望凭着自己和西门舞月的关系,来借西门家族的势力为自己报得大仇,可是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感受,他发现这个想法根本就是不切实际的,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利用别人,哪怕爬得再高都是没有根的浮萍,别人只要轻轻一抖,自己就会从高处摔下来,有可能跌得粉身碎骨。
现在南宫修齐经过认真分析,自己在西门家族和萧统这两方势力中,若要选择,还是选萧统为好,虽然从目前来看,萧统这方的势力大大弱于西门家族,但也正因为是他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对于西门无悔来说,他的势力已经够大了,根本不需要他南宫修齐的帮忙,所以他觉得若是利用和西门舞月的关系去投靠西门无悔,他肯定会把自己看轻、看贱,甚至连西门舞月都会瞧不起自己,真把自己看成了丧家之犬,是来寻求庇护的;而萧统就不同了,首先他和自己有结拜之情,曾三番五次的请自己帮他,第二就是因为他的势力还不强,明显需要自己,所以也就会重视自己,自己可发挥的余地就会大很多。
确定了方向,南宫修齐现在要考虑的就是怎么对西门舞月编一个理由。然而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要知道西门舞月这妮子不是个好敷衍的人,一般的借口骗骗其他人还行,想唬住她却不太容易。另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这妮子相当黏他,要想甩开她一段日子恐怕有点难。
经过这段日子的共处,南宫修齐发现现在的西门舞月对于床榻之事已经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几乎每个夜晚都要与自已经历一番大战,其饥渴程度远超过正处狼虎之年的嫂嫂柳凤姿,所以这个时候要离开她一段时间,她恐怕难以答应,就算自己执意要离开,恐怕她也会放下手头上的事情跟自己一块去。
算了,实在不行,我就把嫂嫂她们接出来,寻一个地方另行安置,这样也就不必再仰赖西门舞月这妮子了,然后再悄悄离去,神不知鬼不觉,就算她想跟着我也跟不着。南宫修齐喃喃自语。虽然他觉得这个办法有点不近人情,有点用不着人就将人一脚踢开的感觉,但这个时候已经考虑不了那么多了。
主意打定,南宫修齐觉得轻松了不少,他叫来老板,让他重新上了一桌酒菜,开心的大吃了一顿,补充了一下刚才耗费的精力,直到太阳彻底落山,酒楼开始挂灯笼,南宫修齐才起身离开,慢悠悠的朝西门太尉府走去。
一路上人流不断,这镇海城的夜晚一点也不比京安城逊色,栉比鳞次的建筑挂满了五颜六色的灯笼,每户商铺前都围满了人,大街上更是人头攒动,一点也不比白天的人少,而且相较于京安城夜晚的街头男性居多,这里的人流却是女子占据相当大的比例,她们三五成群,披红戴绿、笑语盈盈,如一只只蝴蝶翩舞在大街小巷,心悦目。
南宫修齐带着微微的醉意,一路慢行、一路欣赏,倒也惬意,就在行至一个路口时,忽听一阵阵锣鼓声响,不用看也知道这是江湖卖艺的在招擅看客。
来,走一走,看一看,今天在下为大家表演的是……
南宫修齐本对这些江湖耍小花招的毫无兴趣,正待走开,却被这个吆喝的声音吸引住了,觉得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于是循声望去,却见这卖艺的已经被一圈又一圈的人围住,根本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影。
这时候,卖艺的似乎已经开始表演了,人群中不时传来惊呼声还有鼓掌声,南宫修齐也准备挤过去看个明白,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小队官兵闹哄哄的冲了过来,嘴里喝道:闪开闪开!
围观的人赶紧让开了一条道,顺着闪出的空隙,南宫修齐向里面看了一下,一个熟悉的人影顿时映入眼帘,让他顿时又惊又喜,忙快步走过去。
这时,那一小队官兵已经来到卖艺人的跟前,其中一个似是他们头目的人大声喝道:喂,知道这儿的规矩吗?
卖艺人陪着笑脸道:这位官爷,小的刚到这里,还不太……
小头目不耐烦的打断道:不知道爷就告诉你,想要卖艺得先交税,否则治你一个漏税罪!
啊?交……交税?官爷,您看,我刚来到这里,的确是身无分文了,迫不得已才卖艺的,要不,官爷,你看这样可成?我先耍着,等耍到了钱再交……
小头目喝断道:大胆,你当朝廷律例是可以讨价还价的吗?来人,将此人拿几名官兵蜂拥而上,拿着铁链枷锁就要捕拿卖艺的,而这时卖艺的也火了,向后跳开一步,一声吼道:老子没犯法,凭什么抓我?嘿,你还想拒捕?小头目唰的一下抽出钢刀。
其他官兵也纷纷亮出兵器,呼喝着将卖艺人围在中间,围观者一见这情形,顿时慌不迭的散开,卖艺人则是一声怒喝,曲膝伸臂,做出一副迎敌架势。
眼看两方就要打起来,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一手,都给我住手!
所有人皆是一愣,一齐看向喊出这声的人,忽然却听卖艺人一声激动的大喊:少爷!
叫他们住手的自然就是南宫修齐,而这个卖艺人就是福生,以前是南宫府的家丁,一直负责南宫修齐出行护卫工作,可以说是他的贴身侍卫。后来南宫府出了一连串大事,被杀的被杀,逃亡的逃亡,福生也就不知所踪了。
喂,你是谁啊?阻碍差爷办事可是重罪,你可担待不起。小头目质问。
南宫修齐正要说话,忽见旁边军士似乎不认识他,连忙在小头目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小头目脸色变了几变,随即陪上一副笑脸,拱手道:原来公子是西门大帅的客人,小的有眼无珠,还请恕罪……
这般小嗔啰南宫修齐自然懒得和他们计较,只对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赶紧滚,这些人如逢大赦,点头哈腰一番后是脚底生烟,转眼溜个没影。
少……少爷……真、真的是你吗?福生激动得都有此一?咿了。
是我,福生,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卖起艺来了?
我……唉……
别急,这事等会儿再说,我们先去吃饭。
经过刚才的事情,南宫修齐知道福生此刻是身无分文,肯定没钱吃饭,再看他一身衣衫,虽然质料不俗,但布满了风尘之色,既旧且破,显得相当落魄。
寻了一处饭庄,南宫修齐叫来一桌好酒好菜,福生显然是饿极了,顾不得和他客气便狼吞虎咽起来,一桌酒菜很快便风卷残云的消灭干净。
直到吃完,福生才发现南宫修齐是一口也没动,全被他吃光了,不由得不好意思起来,讷讷道:少爷,我……
呵呵,没关系,我早就吃过了。南宫修齐微微一笑道,快说说你自己吧,自从家里出了变故之后,你都去哪了?现在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福生重重的叹了口气,讲述他自南宫修齐进宫陪太子读书后,他便被调到他二哥南宫修智那边去,成了他的手下。对于这事南宫修齐也不吃惊,因为当初在鬼愁城极艳宫的地下室里,他曾看到过福生跟在他二哥南宫修智身边。
对了,你曾跟着我二哥去过鬼愁城吧?南宫修齐漫不经心道。
是啊少爷,你怎么知道?
呵呵,因为当时我也在。
啊?福生着实惊讶不已,好半天才道:少爷,你当时也在那,想必也知道二少爷去鬼愁城的目的了。
嗯,他是想拉拢鬼愁城总兵何四方一起造反,不过何四方并没有答应,于是他劫持了人家的爱妾,而后来就是海王厦攻打鬼愁城了。
啊……福生张口结舌,想不到南宫修齐知道得这么清楚,过了半晌,他才摇头苦笑道:小少爷,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不用继续啰哩啰嚷了。
南宫修齐笑着摇摇头道:其实我也就知道这么多,我之所以这么清楚的知道当时的情况,是因为当时我就在暗室里,二哥和何四方他们谈判的那幕我都尽收眼底了,直到后来海王厦攻城时,我就趁着混乱离开,后来的事自然也就不知逍了。对了,二哥他现在在哪里?
二少爷现在在寒河国。
寒河国?南宫修齐吃了一惊,随即冷笑一声道:还以为他还在华唐境内和朝廷周旋呢,若真是这样我倒佩服他,现在倒好,挑起事端后,见情况不妙就一走了之,哼!
小少爷,你说得对,二少爷他……唉……
福生重重的叹了口气,继续说下去。随着他的讲述,南宫修齐得知二哥和二伯、三伯他们起兵失利之后就仓皇逃出了京安城,之后处境日渐艰难,在朝廷大军的围剿之下,二伯南宫凌飞被杀,二哥南宫修智与三伯南宫凌天则逃出华唐,带着残兵败将前往寒河国。
由于华唐处在内陆之中,被四个国家完全包围,所以华唐和这四个国家都有过战争,和各国关系都不怎么好,于是给予华唐重创的南宫修智一行逃到寒河国时,非但没有遭到如虎落平阳的白眼,反而受到寒河国女王的礼遇,还赏赐了不少金钱与土地,从而使他们由落魄不堪的丧家之犬摇身一变成了寒河国的上层贵族。
按理说,这时候正是南宫修智他们积蓄力量以作反击的大好机会,然而不知是受了打击一蹶不振,还是陷入安乐不能自拔,南宫修智他们根本没想到要养精蓄锐,整天吃喝玩乐,沉溺于酒色之中,俨然乐不思蜀。
这期间,福生不知恳请过南宫修智多少回,希望他励精图治,为侯爷报仇,但他却一直无动于衷,反而对福生心生厌烦,撤了他贴身侍卫一职,眨做小兵,这使福生终于心灰意冷,遂离开南宫修智,漂泊江湖。
了解了经过,南宫修齐道:那你离开已有多长时间了?
也有三个多月了。
南宫修齐看着福生这身风尘仆仆的模样,觉得十分奇怪,于是道:福生,听说你没来府里之前也是江湖有名的大盗,现在重归江湖怎么沦落到要卖艺为生啊?
福生笑道:小少爷,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错,我以前是大盗,不说富可敌国,但绝对也是富甲一方,不过自从跟了侯爷之后我就金盆洗手了,所以尽管现在重踏江湖,但也绝不再重c旧业。
原来是这样。南宫修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既然你已经离开寒河这么长时间了,想必也不太清楚那边的情况了。
呃,小少爷,你的意思是……
南宫修齐得知福生离开南宫修智的原因后,便也不再隐瞒,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情粗略的说了一遍,听得福生是惊怔不已,嘴巴张得老大。
听完之后,福生半晌没有言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了一口气道:说真的,小少爷,南宫府出了这么大变故,我以为在三个少爷中只有二少爷或许可以让南宫家族恢复以往的荣耀,因为大少爷他安于现状,而小少爷你又沉溺于玩乐,只有二少爷有野心,也有一定的胆量,然而……唉,没想到还是小少爷你扛起了光复南宫家族的大任。南宫修齐淡淡一笑,转首望着窗外高挂在天空中的一轮弯月,幽幽道:其实别说是你,就是我自己都没想到我变化成现在这样。
福生感慨道:小少爷,你终于长大了!侯爷他……他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我永远也忘不了爹临死的那一幕。南宫修齐喃喃道,似乎有些哽咽。
少爷……
南宫修齐转回首,举起酒杯,仰起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重重放下,坚定道:我不能让爹就这么白白惨死。
对!绝不能让侯爷就这么冤死,我们要为他报仇!福生紧握拳头道:小少爷,从今以后我福生就跟着你了,任少爷差遣,只求少爷早日为侯爷报仇。
这何需你说。南宫修齐凛然道:我不但要为爹报仇,我还要让南宫家族的辉煌更胜从前!
好,太好了!福生被南宫修齐这番豪气所感染,蓦然站起身道:少爷,你说,需要我做什么?
福生,你真的愿意跟着我?你要知道,现在处境可不比以往,以后的路更是充满艰辛……
话还没说完,福生便急急打断南宫修齐道:小少爷,你把我福生看成什么人了?我福生是那种……好,多说无益,我福生可以断指明志!说完,他将一个小拇指伸出搭在桌沿上,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就要砸下去。
南宫修齐一惊,他没想到福生会反应如此激烈,赶紧伸臂一格,将他拳头挡住,随即反手一扣制住了他的脉门,福生顿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魁梧的身子像抽去骨头一般软软倒下。
福生,你这是干什么?我相信你就是了。
福生却对南宫修齐的话恍若未闻,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半晌才道:少爷,你……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
南宫修齐呵呵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福生的话,而是道:如果我还是以前的我,我还能为爹报仇,光复南宫家族吗?
福生怔怔的看了南宫修齐一会儿,蓦然一叹:小少爷,你变化得都让我有些不认识了。
南宫修齐笑着摆摆手道:不说这个了,告诉你,我正准备去寒河国呢,还愁对那里不太熟悉,现在遇到你了,正好可以做个向导,哈哈!
福生吃惊道:啊?少爷,你去寒河国干什么?莫不是想找二少爷他……
福生,你想多了,我和|一哥虽然向来不和,这一次家族剧变他更是脱不了关系,但我和他终究是兄弟,不会和他过不去的。南宫修齐摆摆手道。
那少爷你是去……
说来话长,主要是去找我的义兄,也是海王厦太子萧统。
福生又是吃惊不小,不过他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道:少爷,别的不行,去寒河国的路我还是比较熟悉的,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南宫修齐沉吟了一会儿,然后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道:这个你先拿着,今天天色已晚,你先找个客栈歇着,明天再去买两匹快马,中午我们再在这里会合,商讨下一步画。
好,少爷,我记住了。
南宫修齐点点头道:那好,我先走一步了。
从酒楼出来,大街上的人已经稀少了许多,他发现和福生不知不觉交谈了近两个时辰,夜已经很深了,于是南宫修齐加快脚步,急急赶回太尉府。
到了府后侧门,夜色更加深了,连先前挂在天边的那轮明月也悄悄躲进了云层,四周黑得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这时候南宫修齐不想惊动其他人,于是悄无声息的翻墙而入。
进入府内,由于每隔一段距离都设有灯柱,所以光线一下明亮许多,南宫修齐便沿着鹅卵小石铺设的小径向自己所住的小楼走去。从外面看去,楼上楼下一片漆黑,看来嫂嫂和娇姐她们早就进入了梦乡。
想想明天一大早肯定得受嫂嫂与娇姐的盘问,南宫修齐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抬脚就要推门而入,忽听头顶传来一声轻响,南宫修齐一惊,仰头望去,只见楼上的一扇窗被推开,一个蒙面人从里面跳了出来。
南宫修齐大吃一惊,立刻喝道:谁?
蒙面人似乎也没想到屋檐下有人,身子稍稍一颤,随即脚下一蹬瓦面,人如离弦之箭跃出十丈之外,而南宫修齐也不含糊,起身就追。
本来南宫修齐以为只是普通的飞贼,然而在追逐之下,他才发现此人功力绝不一般,甚至不下于他,这让他心中一凛,怕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于是追了一会儿发现短时间内无法追到后,便匆忙转身而回。
待重返府内后,发现这里灯火通明,只披着一件外衣的西门舞月领着两名亲卫女兵匆匆在周围巡视着,看见南宫修齐过来,连忙迎上道:出什么事了?
刚才我看见一个蒙面人从楼上跳出来。
啊?西门舞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