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肉棒插入女朋友小雪嘴里(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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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棒插入女朋友小雪嘴里 作者:小强

    第三章折翼天使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三日,晚九时,深圳市,邓奇的豪华别墅。

    别墅有多幢副楼,其中有一幢是一个可容纳近百人的舞池。

    舞池中央摆放着二十公分高的圆形水晶台。

    台上站着一个年轻的少女。

    她白衣如雪,斜吹来的劲风拂得她长发飘飞。

    灯光暗了下来,从头顶投下一束强光笼罩着她,在这光中,她像一个降临人间的天使,神圣得令人有顶礼膜拜的冲动。

    狂野的音乐骤然响起,五光十色的舞台灯光变幻着,营造出梦一般的幻境。

    四个身着虎皮披肩、豹纹内裤的男人围着水晶台狂舞,他们动作粗犷而有力,原始的兽性瀰漫着整个舞池。

    黑暗中,跃出一个少女,她一身黑色皮衣,短短的紧身束腰马甲,丰满的双乳裸露着,下身是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裤和及膝的皮靴,这一身现代s女王装与四个男人的原始兽衣形成强烈的视觉震撼。

    舞池周围没有其他观众,只有一个坐着轮椅的银发男人深深地藏在黑暗中。

    站在水晶台上的正是小雪,台下狂舞的是任研和邓奇高薪请的四个男人。

    任研从小就喜欢舞蹈,有着接近专业演员的水平。

    在去年集团庆祝十五周年的活动上,是她的舞让邓奇痴迷,才有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这四个男人更是邓奇精心挑选的,不仅高大、英俊,还都有极强的艺术功底,其中有一个还是中央艺术学院表演专业毕业。

    在瘫痪以后,除了像昨天般亲自上阵,邓奇更大的嗜好是观赏。

    但没多久,他失去了观看赤裸裸的性交的兴趣,他仍喜欢看,不过看的内容发生变化,就像今晚,带着极强艺术性的性表演,是他喜欢观看的内容之一。

    音乐的节奏更强烈了,一阵鼓声夹在音乐声中,四个男人围得小雪更紧,他们半蹲着身体,双手敲击着胸膛和大腿,“海海”地吼叫着。

    他们中有三个人已经跟着邓奇两年多了,巨额的薪酬,美女的诱惑,在最初的半年里让他们每一个人都兴奋不已。

    随着时间的流逝,感觉在发生变化。

    诚然,不管表演也好,做爱也好,都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极品美女,但那种一直被人看着,不能随心所欲,像木偶一样任人摆佈的滋味让他们把性交当成了工作,无论热情和欲望都大减。

    终於,不久前有人提出要离开,因为面对美女他竟然无法勃起。

    走了一个,又补充了一个新的,他们中那个卷发、最年轻的就是新来的。

    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晚这四个男人都异常兴奋,新来的自然不用说,那三个老的却很少有这样的兴奋。

    这两年里,他们见过的极品美女没一百也有八十,有妖艳淫荡的浪女娇娃、也有清纯秀丽的处女学生,有像林黛玉般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也有曾得过省武术冠军,英姿飒爽的。

    但今天站在水晶台上的少女完全不同,相貌、身材之美已是其次,那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圣洁是让他们心动的原因。

    也许,人性本恶,男人遇到越是高不可攀,越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就越想扒光她的衣服,让她在自己胯下哭泣。

    鼓声越来越急促,任研在水晶台前跪了下来,身体后仰,拉开皮短裤连接处的链子,裸露出迷人的私处。

    她一手反撑地板,一手压在赤裸的私处,两指急速抚摸着花隙,点点亮晶的液体从花唇间沁了出来。

    小雪脸上掠过一片红霞,看来要让邓奇痴迷,仅仅靠放纵情欲、来次高潮还远远不够,要像任研这么去做,她有说不出的惧怕。

    在她胡思乱想间,只听裂帛声突然响起,原来围着她舞动的两个男人冲到她脚边,撕着长裙的下端,裂口延伸至腰际,虽然裙子还穿在身上,但已成前后两片,紧接着又是两个男人冲了上来,将一分为二的裙子撕成四片。

    小雪穿的这条长裙是特制的,下摆共有三十二个小缺口,顺着这些缺口,可以将整条裙子撕成半指宽的布条。

    四个男人围着小雪跳动,不断撕开她的裙子,在将所有缺口撕开,两个男人将她的上衣也剥落至腰间,犹如艺术品般完美的双乳裸露出来。

    一阵强风吹来,撕成三十二条的裙子飘扬起来,一股极强的凉意从私处向小雪全身蔓延。

    在飞扬的白布中,小雪的花唇袒露无遗。

    原本黑黝黝的圣地此时竟如初生婴孩般雪白粉嫩,就在一个小时前,在邓奇的授意下,她被剃去了阴毛。

    小雪淡粉色的花唇犹如雪地里尚没绽放的花朵,透露出难以形容的的娇艳瑰丽。

    此时此刻,小雪仍挥不去那冰冷的剃刀划过她最娇嫩、最敏感的花唇时的战栗,看着变了模样、怪异无比的私处,她的心又被深深地捅了一刀。

    这一刻的画面令人终生难忘,圣洁的少女裸露着胸膛,破碎的裙子在劲风中飞舞,在一片令人心悸的雪一般的白色中,她像一个女神,站在高高的圣坛上,迎接不可知的未来。

    小雪的美震撼了除任研外的所有人,除了她还在音乐声中自渎,其它人都呆在那里,其中包括推着轮椅、很少正眼去看女人的阿忠。

    “你们在干什么,怎么不跳了?!”

    任研大声冲着呆若木鸡的男人道。

    听到任研的声音,他们才从梦境中苏醒。

    四双手同时抓住了她的玉腿和香肩,小雪被高高託了起来,像奉献给神灵的祭品,男人火热的手让她察觉到他们熊熊燃烧的欲望火焰。

    很快,他们会一个个进入自己的身体,在身体里再一次留下耻辱的烙印。

    小雪虽坚信,她的心灵依然会保持雪一般纯洁,但一个人真的只需要心灵纯洁就够了吗?在离邓奇不远处,高举着的小雪被直立起来,大字形地悬在半空中,支撑她身体的仍是那些火热的男人的手。

    激昂的音乐节奏渐渐慢了下来,变得缠绵哀怨,抓着她身体的男人各腾出一只手来,抚摸着她滑如丝帛般的肌肤,而任研也停止了自渎,她跪在小雪的双腿间,灵动的香舌伸向私处。

    也许同时被四个男人抚摸让小雪下意识产生了抗拒,也许昨夜已将积聚了二十一年的情欲挥发殆尽,此时此刻,虽然免不了有些生理的反应,但欲望的火焰却没点燃。

    她看不清隐在黑暗中的邓奇的表情,只能看到周围一张张充满兽性欲望男人的脸。

    音乐节奏再次加快,任研一个转身,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小雪被平放在她背上,四个男人再次围着她狂舞。

    舞动中,他们扯去了虎皮披肩,脱掉了豹纹内裤,巨大的肉棒像长戟般直指天空。

    这是小雪第一次看到真正的男人勃起的阳具。

    在学校上解剖课时,她见过男人的生殖器,昨天也见过,都是像一条巨大的毛虫。

    此时她才知道,原来男人的生殖器竟是这么可怖,像蛇一般的头部,摇动中好像随时会噬咬过来,青筋暴现的棍身丑陋狰狞,下面还连着比小孩拳头还大的阴囊。

    在进这个房间时,任研给她吃了避孕药,她告诉小雪药效可维持一周。

    但让这些可怖的东西肆意在自己身体里喷射肮髒的精液,这是一辈子也洗脱不了的耻辱。

    不管小雪有多害怕,那四根巨大的阴茎还是像长矛般向她刺来。

    一根横在她脸上,浓浓的腥臭令她几乎不能呼吸;两根一左一中戳着她的玉乳,像短棍般敲打着她乳峰;最令她恐惧的是双腿间那肉棒,顶在她的私处,火热火热,它上下游动,拨开鲜艳娇柔的花唇,顶在阴道口。

    横在嘴上的肉棒撬开了她的双唇,小雪紧咬着牙齿不让它进入。

    此时,顶着下阴道口的肉棒发起兄猛冲锋,冠状的巨头挤入了她的身体。

    虽然阴道里刺入过水晶棒,但毕竟是死物,现在换成男人真正的肉棒,心灵再次被重创,她无奈承认身体已经不再有一丝纯洁。

    她忍不住叫了起来,牙齿才张一条缝,巨大的肉棒就趁机侵入,她竭力用舌头把它顶了回去,仍紧紧咬着雪白细碎的牙齿。

    那男人见没成功,便伸手捏住她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吸,此时下体的阳具越插越深,快一半阴茎插入了狭窄的阴道中。

    小雪真的想猛跳起来,拳打脚踢出一口恶气,但她知道不能这么做,肺里已经没有了空气,她只有屈辱地张开小嘴。

    腥臭的肉棒立刻长驱直入,几乎顶着她喉咙口,小雪已经没有力量将它驱逐出去,她费力地嚥着口水,用刚松开的鼻子呼吸着生存所必须的空气。

    下体的阴茎插到深处,花心被顶得又酸又痛,然后那肉棒慢慢地后撤,小雪捏紧双拳等待着那可怕武器的狂暴冲刺。

    肉棒猛地向前冲,力量大极了,小雪想叫,但叫不出来。

    “啪”,男人的胯部撞击在小雪的臀上,发出极清脆的声音。

    这一下力量极大,撞得小雪结实的双臀不住的摇晃;这一下极痛,小雪伸向空中的双足绷直了脚尖。

    在撞击声还没消逝,那男人突然像野兽般狂吼起来,抓着小雪的腰把她的身体顶向了半空,他到达了高潮。

    只一下,就到了高潮,如果是新来的那个男人,还容易理解些,但他不是,这个曾经和无数极品美女做爱,把性交当成工作,从来只要他愿意,有体力,想干多久就干多久的威猛男人,仅仅插了一下,就到达了高潮,真是匪夷所思。

    刚才插入时,小雪阴道膣壁嫩肉咬着他的肉棒,像小手紧握着一般。

    那时,他已经有射精的冲动,这冷艳丽人的阴道太窄了,比他干过的所有处女的阴道都要紧,他无法调整自己的情绪,无法改变自己的节奏,在第一下全力的冲刺时,他射了。

    小雪阴道紧是一个原因,但不是主要的,因为刚才小雪给他的视觉震撼实在太大,就像一个人突然得到向往以久的东西,其狂喜足以击垮人的精神。

    其实想射的还不止他一个人,把肉棒插入小雪嘴里的恰是那个新来的人。

    他正竭力控制着勃发的性欲,看到同伴发疯一样把小雪顶了起来,一股热流在丹田涌过,他的欲望火山也同时爆发。

    小雪圆润的双臀完全离开了任研的后背,站在她双腿间的男人虽然抓着她的胯骨,但顶起身体的力量完全来自与她连为一体的肉棒,在她雪臀抬空三、四十公分时,她的背也悬空了,前面那男人托住她的后背,整根肉棒插入她小小的嘴巴里。

    半空中,失去依靠的小雪双手挥舞着,这时她感到阴道内的肉棒急剧胀大,第一波热流猛地撞击着子宫。

    还没等她聚起足够的意志力抵禦这波痛苦,喉咙也一阵灼热,她知道在嘴里的肉棒也射出了同样的东西。

    整个射精过程持续了十五秒种,在他们的狂暴中,小雪咬了嘴里肉棒一口,那男人痛叫着,把还在连续发射的阳具从她嘴里拨了出来,最后射出的一道精液击在她的脸颊上。

    在小雪还没落到地上时,阿忠推着邓奇从黑暗中走来。

    邓奇脸颊潮红,双手颤抖,任研和几个男人都知道他已经到了欲望渲泄的临界点。

    他们迅速地将小雪推到了邓奇身边,让小雪面他而立,然后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小雪弯着腰,趴在邓奇胸上。

    另一个男人走到小雪的背后,肉棒插入她的身体,已经有前车之鑑,他慎重得多了,总算没像第一个男人般一触就泄。

    邓奇张开双臂,搂住小雪,丰满结实的乳房压在他胸前,随着每一次撞击不断滚动。

    他眼神一片迷乱。

    伸手托起小雪的脸颊,冲着她道,“爽不爽?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小雪睁开双眸,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棒依然没有点燃欲望的火种,她的眼神是清澈的。

    小雪眼前掠过定格的画面,有在国旗下的宣誓,有血红的水晶棒,有天台上那个敬礼,也有喷出精液的阴茎。

    一丝淒美绝艳的笑浮现在她圣洁的脸上,“爽。”

    这是她今晚走进这里说的第一个字,几滴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红红的嘴唇淌落。

    “说大声一点,被操得爽不爽?要不要我操死你?!”

    邓奇发疯般大叫道。

    淒美的笑容仍挂在脸上,美丽圣洁的女警像最淫荡的浪妇般叫道:“操死我吧,我要你操死我!”

    这吼声比邓奇的还大,几乎是歇斯底里、疯狂的叫喊。

    她用这声叫喊来发泄心中无法平息的哀怨和怒火,她的眼角第一次见到了莹莹的泪光,但只是泪光,这滴泪水没有落下来。

    小雪吼完后,邓奇也狂吼起来,他托起小雪的肩膀,又一口咬在她乳房上,这次比第一次咬得更重、更狠。

    几乎同时,小雪身后的肉棒也突然膨胀,喷出火热火热的精液。

    所有的表演都以邓奇的宣泄为终结,今天晚上是最快的一次。

    按照预定的程序,还有很多表演没有上演,甚至四人中的其中一人的肉棒都没能插入小雪的身体。

    这个晚上,在这房间里的人都久久难以入眠。

    四个男人在房间里啧啧讚叹小雪的美丽,讲了很久仍不厌烦。

    其中没有能把肉棒插入小雪身体的那个男人肝火特别旺,不断嘲讽那个只插了一下就射精的男人,还把自己没有能上的原因加在他头上,两人争吵起来,竟打了起来,最后邓奇的手下听到赶来才把他们劝开。

    邓奇也没睡,欲望发泄后一般他的心情都比较好,但他看上去仍愁眉不展。

    不错,他是为一件事而犹豫,明天要不要这样做?他的内心在激烈的斗争。

    “时间不多了。”

    邓奇对自己说,他还是下了决心。

    小雪久久的立在窗前,凝望着夜空中的明月。

    虽然已洗过澡,但她知道洗不去身体里耻辱的烙印。

    下一步该怎么做?如何才能获得有价值的线索?她曾试着在别墅里走走,但很多地方都有邓奇的手下,不能操之过急,尽快获得邓奇的信任是最重要的。

    任研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她也恨邓奇,十个月来所承受的痛苦是难以想像的,而罪魁祸首就是邓奇。

    但眼见邓奇对小雪如此痴迷,她又更恨小雪。

    任研忽然嘿嘿笑了起来,“等着生野种吧。”

    她越想越好笑,因为刚才她给小雪吃的不是避孕药,而是她维他命。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四日,晚上八点,深圳市,郊外的一幢别墅。

    虽然这两个晚上都睡在邓奇的别墅里,但白天小雪照常到四海集团上班。

    今天上班时,任研找了小雪,给她一个地址,让她晚上八点到郊外的一幢别墅。

    在小雪走出办公室时,与一个男人撞了一下,他手中的大信封落到地上,掉出几张黑人的照片。

    在他慌乱地捡起照片时,小雪已经记下其中一人的相貌,作为一个侦察员,敏锐的触觉和良好的记忆力是必备的基本素质。

    晚上八点,小雪到了那别墅,不大的围墙里是一幢三层高的洋房。

    别墅门开着,她叫了两声,没有人应。

    小雪拿出手机,拨通任研的电话,“我到了那里,好像没人?”

    小雪问道。

    “你只管进去,上二楼,邓董在等你。”

    任研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小雪还听到她好像冷笑了一声。

    小雪走了进去,二楼亮着灯。

    她推开一楼的榛木大门,里面很黑,她朝着楼梯走去。

    黑暗中,她听到有人慢慢向他靠近,她停下了脚步。

    突然,一楼大厅的灯全亮了起来,在半秒的晕眩后,她看见一个身高近两米的黑人向她扑来,在她周围还有三个身材壮硕的黑人。

    扑上来的黑人虽高大,行动却非常敏捷,猝不及防下她被拦腰紧紧抱住。

    小雪竭力挣扎,但那黑人力大无穷,他的手臂比小雪的大腿还粗,绕在小雪身上好像一道紧紧的铁箍。

    黑人拎着她的身体往上提,在脚尖离地的刹那,小雪右腿猛地抬起来,想来个过顶踢。

    这一招需要有极强的柔韧性,她那一届同学中,只有少数几个会使这招。

    但腿踢到腰际就再抬不上去了,她忘记自己穿的是裙子,而且是布料较厚、刚刚到膝盖的一步裙,这极大地限制了她的行动。

    身体已经离开了地面,小雪临危不乱,双腿一摆,鞋后跟敲在那黑人的小腿胫骨上。

    黑人痛叫一声,松了手,小雪趁机跳到地上,向门口冲去。

    门已关上,两个黑人在摆出阻拦的姿势。

    从刚才抱着自已黑人的力量判断,他们都不是普通人,虽然以一敌四胜负难测,但小雪并不怕。

    从进校门起,散打与擒拿格斗她年年得第一,有一年她曾和获得男子冠军的同学较量,居然不分胜负。

    她正考虑用什么招数打倒那两人时,突然怔住了,有个人特别面熟,她记起在任研办公室门口看到的照片其中之一就是他。

    她心念急转,首先这四个黑人必定与任研和邓奇有关,难道知道了她身份,准备杀人灭口?这不太像,要杀她灭口可以挑更方便、更有效的方法,更偏僻的场所,而且从他们的眼神看,并没有准备致她於死地的杀气。

    那么是试探她,这个可能性最大,如果她打倒了这两个黑人,身份也就暴露了。

    电光火石间,小雪已经快奔到门口,但她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思考。

    小雪猛一转身,弯腰从后面扑上来的黑人手臂下钻了过去,冲着楼楼跑去。

    此时几个黑人都提防着她逃出门口,小雪转了方向后,他们怪叫着,跟了上去。

    沿着走廊跑到二楼,正对面的一个房间大门洞开,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床,在床的前方和左侧全是巨大的落地镜。

    小雪继续跑,三楼有两个房间,都空荡荡的没人,这个时候四个黑人冲了上来,她只得逃向通向晒台的楼梯。

    不幸的是门是锁着的,四个黑人齐聚在梯下,美人已经无路可逃,他们得意地狂笑起来,嘴里说着髒话。

    小雪是被抬着下楼的,四个黑人抓着她的四肢,就像战场上缴获的战利品。

    小雪尖叫着,挣紮着。

    四个黑人比野牛还壮实,即使小雪用了很大的力打在他们身体上,依然像给他们挠痒一般。

    小雪没用皮鞋后跟去敲胫骨这种狠招,因为这种招数不是一个普通女孩使得出来的。

    经过三楼,转到二楼,小雪似乎想到些什么,但还不确定。

    黑人把小雪抬进了房间,高高地把她抛在那张超级大床上。

    小雪看到了镜子,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脑海中灵光闪,她开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三楼有两个房间,而二楼只有一个,她没看二楼有别的门,说明二楼有暗室。

    暗室在哪里?应该就在这镜子后面。

    这是面从她这里看是镜子,而里面能看到外面发生一切的特殊玻璃。

    小雪几乎可以肯定邓奇一定在镜子后面,他喜欢看表演,现在就是一场表演,一场强暴、轮奸的真实表演。

    小雪想得没错,邓奇的确在镜子后面,任研也在,除了推轮椅的阿忠,还有四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你怎么找来几个黑人?”

    邓奇道,当时他下的指令是找几个老外,没想到任研居然找来四个黑鬼,还壮得像犀牛。

    “黑人多结实,你看他们肌肉多发达,我以为你会喜欢。”

    任研看上去有些委屈,心里却在偷笑。

    这几个黑人都是打地下拳赛的,身体素质、力量绝对比一般黑人更强十倍,“看你这妖精不被搞死才怪。”

    任研暗暗道。

    “告诉他们,慢慢来,不要弄伤了她。”

    邓奇道。

    任研拿起个对讲机,把邓奇的话用英语说了一遍,四个黑人耳中都塞着小小的接收器,可以听到任研的话。

    “不要过来,走开。”

    小雪用脚踢着围在床边的黑人。

    这不是在表演,她真的是害怕。

    她非常想和他们打一架,即使打输了仍逃脱不了被轮奸的悲惨命运,也比现在一脚明明对准了他们要害部位,待踢到时却硬生生地转变方向,踢在皮厚肉粗的地方要好,她明白,现在最要控制的不是害怕,而是控制手脚,不要做一个普通女孩做不到的事。

    此时此刻,明月当空,卧底女警被野兽般的黑人围在中央。

    她可以叫,可以喊,却不可以用属於自己的力量去改变命运。

    在人短暂的一生中,有很多事没有力量去改变的,但有力量去改变却不能去改变的事,更令人扼腕叹息。

    其实四个人黑人真想制服小雪,只需要一人抓着她的一手或一脚就行了,但他们没有这么做,他们像野狼围住了猎物,却不急於杀死,而是用尖爪利牙撕咬着猎物。

    有人撕开了她的衣襟,在小雪捂着胸口时,双腿被扯着拉开。

    在小雪腾出手来,用指甲作武器逼退了抓着腿的手后,白色的衫衣从后背一下被拉了下来,还缠住了她手臂。

    趁这空当,黑得像煤一样的大手连着胸罩抓住了她高耸的玉乳,小雪的乳房是如此的浑圆,如此的丰满,连比蒲扇还大的大手竟都不能完全包裹得住。

    等小雪双手从衬衣里挣脱出来,使劲地掰那大手,身后有人拎住了文胸的系带,小雪腾出一只手去抓挠,那人却骤然松手,弹性极强的带子“啪”一声打在她脊背上。

    而此时,抓着乳房的手虽然被拉开,但一起被拉开的还有文胸,小雪傲人的双乳裸露在所人面前。

    “哦,东方人也有如此美丽的乳房。”

    其中一个黑人怪叫道。

    几乎在他叫的同时,四只巨大的手掌紧攥住了乳房,作为拳击运动员,手劲大得难以想像,雪白的乳肉从他们指缝间溢了出来,原本浑圆的乳房像被压扁的馒头,不堪入目。

    小雪用拳头打着抓住自己乳房的黑人,但一点用也没有,情急之下她张嘴咬在离自己最近那条胳膊上。

    黑人怪叫一声,抽出手来,扇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

    小雪一下被打倒在床上,耳朵“嗡嗡”作响。

    “叫他们不要打人。”

    邓奇的手心在出汗了。

    任研把这命令传达给了他们。

    她脑海中浮现起十个月前自己被强暴的画面,按理她与小雪应该同病相怜,但此时任研心里只有报复的快意。

    人性本恶或者说最毒妇人心,这两句话在任研身上得到了印证。

    虽然被打了一巴掌,但小雪仍在反抗,以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毅性格,要她放弃对暴力的反抗,她做不到,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明知这根稻草不能救自己的性命,但还是会紧紧地抓住。

    在抗争中,小雪的牙齿倒成了最有力的武器。

    她的嘴咬到哪里,那里的手臂就躲开,或托着她的下巴不让她靠近。

    因为有命令不能打人,这场游戏变得精彩了许多,否则作为职业拳手,两记重拳,即使小雪再厉害,也保管被打晕过去。

    不过,四个男人有八只手,而小雪只有一张嘴巴,无论如何也咬不过来。

    而且摸上半身的手还咬得到,摸下半身的则困难得多。

    小雪的裙子被扯了下来,穿着的皮鞋早不知到哪里去了。

    她的亵裤已不是原来那种棉的了,而是换成任研给她的用料极少的真丝蕾边三角裤。

    这一发现令这几个黑人吹着口哨,狂笑不断以一敌四,这场实力悬殊的打斗极消耗体力,要不是小雪体能极佳,早没力气了,饶是如此,她的力量也在减弱,额头、身上冒出点点晶莹的汗水。

    那几个黑人已经将她的丝袜撕得破烂不堪,只剩下细细几条还缠在长长的美腿上。

    他们的目标齐齐集中在最后的亵裤上,他们和小雪同时抓住了亵裤边缘,小雪拚命往上拉,他们往下扯,就是再坚固的布也经不起这样的拉扯,何况是薄如蝉翼的真丝,一声轻响,小雪手上只剩下两块巴掌大的残片。

    “哦,我的上帝。”

    四个黑人齐齐惊呼起来。

    在审美观上,西方人与东方人有不同,东方人要女人有黝黑的阴毛,不一定要茂盛,但至少要有;而西方人则喜欢女人没有阴毛,绝大多数的西方a片中,女主角的阴毛都必定被剃得乾乾净净。

    虽已不是处女,但小雪薄如纸、艳如花的阴唇的颜色没有丝毫改变,这种淡淡的粉色是极品中的极品。

    趁着他们瞠目结舌之际,小雪从床上蹦了起来,冲过他们的包围圈,跑向楼梯。

    “堵住他。”

    任研操起对讲机道,立在邓奇身后的其中一个男人也拿起对讲机说了同样的话。

    冲下楼梯,小雪发热的脑子才算清醒了点,怎么办?逃出去,自己可是一丝不挂,这么冲到大街上,可真是新闻了。

    但想到要被四个黑人奸淫,双腿又注入了力量。

    大门就在不远处。

    这时两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从门外冲了进来,堵住了门口。

    刹那间,小雪所有的力气消失了,双膝一软,瘫坐在地上。

    她再次被抬进了房间,不同的是,第一次被抬进时,她还穿着衣服,而此时她却一丝不挂。

    经过这次奔逃,小雪的反抗远没刚才激烈,一方面她没了力气,另一方面绝望产生了强烈的沮丧,让她失去了抗争的力量。

    这次他们没有把小雪扔到床上,而是让她跪在床沿,面向着镜子。

    她的双腿后曲着,两只大手紧抓着她的小腿,令她不能动弹,双手也被抓在背后。

    小雪赤裸的胴体微微后仰,两只巨大的手掌压在她高高挺起、如雪峰般巍然屹立的乳房上,使劲地搓揉,其它的手在她胴体上肆无忌惮地抚摸着。

    此时,小雪痛苦之极,但那几个黑人也不好受。

    具有东方人的美貌与气质,但身材比他们见过的西方女人更完美的小雪,是他们平生遇到过最美的女人,他们早想尽情的操他,但任研却还没发佈命令,被欲火煎熬当然是说不出的难过。

    既然肉棒得不到满足,满腔欲火只能用双手来发泄,小雪的乳房遭到前所未有的攻击,无论站立、俯身或平躺都不太改变形状的乳房,其坚挺结实的程度绝对罕见,但在可以一拳挥出数百磅力量的大手下,乳房只能悲惨的哭泣,不是亲眼所见,你难以想像,当半球的乳房从根部被两手合握,那艳红的花蕾从煤炭一般的手中顽强地钻出头来,何等的惊心动魄,何等的震撼人心。

    还有小雪结实浑圆高翘的双臀,这是一道美丽无比的风景线,但在双臀上的两只黑手彻底破坏了这美,他们大力地摸着捏着,应该有人见过什么叫揉麵团,他们的动作就是在揉麵团,比湿麵粉结实多的双臀同样变幻着千奇百怪的形状。

    更有只手,沿着她的大腿,伸到了花一般的私处,手指虽粗大得像萝蔔,却依然灵活,熟练地拨开花唇,黑色的食指捅入了小雪的阴道。

    在小雪触电般的痉挛、大声哀叫时,边上的黑人实在忍受不住,解开了裤子拉链,掏出巨大无比的黑色肉棒,自己抚摸起来。

    小雪惊呆了,因为她看到他们的肉棒,长得超过她的想像。

    西方人身体结构就是和东方人不一样,就阴茎而言,东方人的标准为勃起时一拳两指,十五公分左右,就昨天那几个男人的阴茎已经算巨大了,也不过二十多公分,而现在小雪看到的那巨大肉棒,长度绝对在三十公分以上,而另一个则更长。

    小雪突然想到小时候见过的骡子交配,她现在看到的肉棒不是人类的而是骡子的。

    镜子后面,任研脱得一丝不挂,伏在邓奇身上舔着他的乳头。

    邓奇双手紧抓她的乳房,十指深深陷进肉里。

    此时任研一腔怨气,因为她虽通过扬声器还能听到小雪的呻吟,却看不到屋里发生的一切,还有邓奇像发疯般的抓自己的乳房,痛极了,却又不敢叫,“都是这妖精害的。”

    她对小雪的恨又多了一分。

    邓奇目不转睛地望着发生的一切。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变态、如此暴力。

    也许是那令他终身难忘的夜晚,也许是那个曾背叛过他、伤害过他的女人,令他痛恨天下的女人,也许他身上流淌的本来就是充满暴虐的鲜血。

    此时,他心中天人交战,比昨天晚上斗争得更激烈。

    那个正被黑人淫虐的小雪是他十年来唯一心动的女人,他知道这份心动与当初见到任研时是不一的。

    他不想伤害她,但却又被这份残缺淒艳的美吸引,人生中还有什么比摔碎一件绝世的艺术品来得更刺激的事。

    他猛地将任研推到在地,“让他们开始!”

    说话声竟有些发颤。

    “可以开始了。”

    任研从地上爬起,拿起对讲机道。

    她话音未落,在小雪左侧的那个黑人突然控制不住,一道长长的白线喷在小雪的脸颊上。

    那黑人跨了一步,将继续在射精的阳具插进她的乳沟中,用双掌压着乳房两侧,全力耸动。

    第二道精液打在了小雪下巴下,很重的撞击,小雪终於知道男人的武器是如何在她身体里喷出髒肮的东西。

    当巨大的黑红色龟头从雪白的乳沟里再次伸出头来时,小雪抬起下颌,第三道精液擦着她的下巴飞上半空,小雪眼睁睁地看着那道白线到达最顶点,然后开始坠落,她避无可避,一团浓浓的精液砸在额角,将几缕秀发粘在一起。

    此时,黑人听到了最后的指令,暴发出巨大的欢呼,在她身后那个黑人佔了好位置,第一个将肉棒顶在洞口。

    “操!”

    另一个黑人猛地一推小雪,她滚在床上,“我先来。”

    他应该是这几个黑人中的头,其它人敢怒而不敢言。

    在最后时刻,小雪又像苏醒过来,竭力地反抗,但她哪里敌得过四个人八只手,她每个能动的地方都被紧紧按住,双腿大大分在两边,巨大无比的黑色肉棒再次顶在她的私处。

    “不要!”

    小雪高声大叫。

    “等一下,先让他们停下来!”

    邓奇突然高声道。

    任研一阵紧张,生怕他突然起了怜香惜玉之情,放过小雪。

    虽然百般不愿,但她还是操起对讲机大声道,“停!”

    那黑人巨大的龟头刚刚强行挤入小雪的阴道,那紧绷的阴道口像女人的小手紧紧握住肉棒头部,他正处於极度亢奋状态,一声“停”哪止得住他的冲动。

    他大喝一声,用出全部蛮力猛地一挺,铁塔般的身体向下压去,他准备一插到底,但哪想到小雪的阴道出奇的狭窄,这全力的一挺,只前进了不到两、三公分。

    “叫你们停,听到没有!”

    任研冲着对讲机喊道。

    这时其它几个黑人听明白了,抓着已把肉棒插进一截的黑人。

    他们不是付了钱,而是拿了钱来干这女人,没有理由不听人家的命令。

    他终於停了下来,没进行第二次的冲击。

    刹那间,死一般的沉寂。

    这十年来,几乎每个女人的表演邓奇都录了下来,今天也不例外,房间里隐藏着的四台高清晰摄像机正记录着发生的一切。

    若干年后,有个男人看到了此时此景:像天使般的少女赤裸着绝美的胴体,像野兽般的男人围在她周围,黑与白造成无比强大的视觉冲击。

    少女的腿高高的伸向天空,也许因为痛苦,她的脚尖绷直得像一条线,从大腿到小腿再到脚尖的曲线是这般的完美;一根巨大无比的阳具戳在她私处,像一把致命的武器插入她的身体;最令人震撼的是她的表情,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就像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就像最美的鲜花迎接她不该承受的风暴,就像被深爱的人无情的抛弃,这份无奈、绝望,这份淒厉哀怨,令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落下泪来。

    当他知道,这个少女是个卧底女警,为着心中的理想与信念去承受常人不可想像的苦难时,他作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娶她,用一生去保护他,去爱。

    当然,这已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邓奇沉默良久,相信这个画面也震撼着他,“让他们在镜子前做。”

    他终於缓缓地说了这一句。

    任研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她通过对讲机说了邓奇的指令。

    那四个男人也同样紧张,能把肉棒插入小雪这样的美女身体,是他们生命中的一个传奇,如果错失了机会,将抱憾终生。

    小雪被抬着走到镜子前,左右两个黑人抓着她的膝盖,将她悬在半空,两条腿被他们紧紧夹着,大腿几乎成一字型。

    还是刚才那个黑人,他一手紧紧压在小雪的脊背上,浑圆的乳房紧贴镜子,被挤压得变了形状。

    邓奇也紧贴在玻璃上,他脸的位置差不多刚到小雪私处,一根巨大的肉棒从背后伸了过来,拨开花唇,猛地一挺,因为力量太大,竟将尚未完全拨开的小阴唇一起带入阴道。

    邓奇屏住了呼吸,接着那肉棒向前猛刺,挺进了两、三公分,邓奇听到小雪撕心裂肺的叫声,看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的震颤,他的心也拎了起来。

    对於小雪的阴道来说,承受如此巨大的肉棒超越了极限。

    她拍打着玻璃,指甲抓着玻璃,发出碜人的声音,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肉棒开山凿壁般地挺进,其间,为了更好地发动攻击,黑色的巨棒拨出过几次,其后每次挺进都深了几分。

    “不要再进去了,我会死的!”

    小雪大叫道,她觉得肉棒已经顶在尽头,再深入就会把她的身体刺穿,她不想死,至少任务还没完成,她不能死。

    那黑人试了几次,好像插到顶了,但还有一截黑色的东西留在双股间,他开始抽插。

    邓奇看着那像墨一般黑的巨物在雪白粉嫩的花唇间进出,他双手握拳,仰天大吼起来。

    那个把肉棒插入小雪身体的黑人平时可以不知疲倦、像个机器人般干一小时以上,但今天不到一分钟,他就射精了。

    以前做爱,他从来不把精液射在女人身体里,但今天这个东方女人的阴道令他痴迷,他大吼一声,全力挺进,竟将整根阳具全部插入,前腰重重地撞在她臀上,巨大的力量令小雪整个小腹连着私处都紧紧地贴在镜面上。

    第一个黑人的肉棒离开了她的身体,注满阴道的精液尚没有来得及流出,又一根同样巨大的肉棒填满了阴道的整个空间。

    “拿鞭子来!”

    邓奇叫道,穿黑西装的手下递过一条长鞭。

    “趴在玻璃上。”

    邓奇命令任研道。

    就在小雪边上,任研背向着他,乳房像小雪一样紧贴着冰冷的玻璃。

    一声脆响,背上火辣辣地痛,雪白的肌肤上凸现出一条血痕,接着第二下、第三下,任研像小雪一样痛苦的尖叫着。

    第二个黑人坚持的时间比第一个长一些,但也不过三分钟,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比那个仅抓着乳房就射精的男人强多了。

    在第三个黑人进入小雪的身体时,任研的背上已经暴现十数条血痕,邓奇的欲望也已完全发泄。

    筋疲力尽的邓奇刚想终止表演,突然胸口一阵剧痛,他张着嘴,吸着空气,却说不出话来。

    阿忠看到不对,蹲了下来,他的手下也围了过来。

    “回,回,找,找,孟……”他用尽全身力量说出这几个字,阿忠听懂了,他推着轮椅疾步向门口走去。

    转身的一瞬间,邓奇的目光落在小雪身上,他想说些什么,却已经说不出来,邓奇昏了过去。

    所有人都离开了,除了任研,她自己也伤得不轻。

    她扶着玻璃走到小雪的正前方,五指作爪形按在正对小雪乳房的玻璃上,“爽不爽呀!你这个贱女人,被黑鬼操得爽不爽!”

    她狂笑起来。

    此时,最后一个男人也到达了高潮,他们无一例外的选择了在小雪的体内射精,等肉棒离开时,巨量的乳白色液体从阴道里流淌出来,像关不上的自来水龙头,浸湿了地毯。

    “这么多呀!”

    任研面目狰狞,望着那白线般滴落的精液,“最好他妈的让你生个黑人孩子,看你怎么做人,哈哈哈!”

    她像一个邪恶的女巫诅咒着小雪。

    恶毒的诅咒有时会比美好的祝愿更灵,她的诅咒最后真的变成了事实,因为今天正是小雪最佳的受孕期。

    四个黑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虽然他们的肉棒还都坚挺无比,完全有能力再战,但他们在等着下一步的指令。

    任研站了起来,“你们愣着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她冲着对讲机吼道。

    当小雪以为苦难已经结束时,苦难才刚刚开始,在阴道还在流淌着精液时,又有肉棒刺了进来。

    小雪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虽然依然冷艳如雪,但留在额头脸颊上的乳白色精液让她醒悟,此时的自己已不是三天前的自己了。

    她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乳房,虽然她一直对相貌身材这些不在意,但每次走进浴室,周围女人惊羨的目光让她欣慰,她为拥有如此美丽的乳房而自豪,而它现在却置於别人手中,被尽情的抚摸,自己却只能看着。

    她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双腿,一米七一的身高让她的双腿欣长挺拨,长期的刻苦锻炼让她双腿结实流畅。

    她记得第一次穿着裙子走入四海集团,好多男人朝着她的腿看,虽然她讨厌这些目光,但被注视仍让她有一丝丝的高兴,现在这双腿像青蛙一般曲在男人的臂弯里,她无法伸直,甚至连动一下都困难。

    最后她看到了私处,那里插着一根巨大的东西,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进出着。

    她难以理解,为什么男人会这么喜欢这里,会这么喜欢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插入别人的身体,甚至为了这个铤而走险,不惜一切。

    在读书时,除了杀人犯她最恨强奸犯,前者剥夺人的生命,而后者则剥夺人的尊严。

    但此时此刻,一个杀人犯,一个强奸犯,若她只能杀其中一人,她会毫不犹豫地杀掉那个强奸犯,因为此时此刻,她才明白,人的尊严有时比生命更厚重。

    其实,无论邓奇的水晶棒,还是昨夜那四个男人,虽然小雪没有反抗,但仍可视作强奸。

    但为什么小雪今晚比前两晚更痛苦?一方面被异族凌辱让她难以接受,更重要的是今天摆出的架势就是强奸。

    小雪虽然知道这是一场表演,但依然无法自拨地陷了进去,她所表现出的一切都是完全的真实,没有丝毫的伪装,这份刻骨的伤痛是想伪装也伪装不出来的。

    “你们可以一起干,前面后面一起来。”

    任研回忆起自己被强暴时,肛门被肉棒插入时的痛苦,她要小雪也品嚐同样的痛苦。

    任研的话提醒了那四个黑人,小雪像狗一样趴在其中一人身上,他的肉棒从下至上插在她的阴道里,另一人在她身后蹲了下来,巨大的肉棒顶进了双臀间。

    “不要呀!”

    小雪尖叫道,她想起被那水晶棒插入肛门时撕裂般的痛,又用尽最后一点气力开始挣扎。

    肉棒顶了几次,但肛门口比阴道口更狭窄,根本顶不进去。

    那黑人吐了口唾沫,一半抹在龟头上,一半抹在双臀间。

    有了液体的润滑,巨大无比的龟头在小雪的尖叫声中消失在双股间。

    这算是小雪第一次真正的肛交,这种不属於正常范畴的交遘方式给那黑人带来的快乐是巨大的,但给小雪带来的伤害也是巨大的。

    因为实在太紧,肉棒插入不到一半就无论怎样都进不去了,肛门肌肉剧烈的收缩让那男人爽得灵魂出窍,精液狂喷而去,直贯入小雪的直肠。

    任研坐在玻璃后的椅子上,她抽着烟,将手伸到私处开始自渎,“对,操,狠狠地操,操死这个贱女人!”

    她大叫道,点点晶亮的淫液顺着她的手指飞溅。

    第二轮的奸淫持续约一个小时,小雪已没气力叫喊,下体也失去了知觉,而刚射精的肉棒还没软却,在边上等候的黑人肉棒依然坚挺如昔。

    在第三轮开始之时,小雪麻木的下体小便失禁,黄黄的尿液不受思想控制地流了出来。

    如果换了喜爱此道的日本人,可能会大呼小叫,更兴奋去操她,但几个黑人似乎不习惯这个,他们抱起小雪走进浴室,用水柱冲洗着她下体,然后就在浴室里,小雪站立着,两人黑人前后夹着她,肉棒再次插入她的身体。

    任研轻轻地走到门口,小雪看到了她,她想张口说话,但也许看到了任研冷冷的眼神,也许她真的没有了气力,话终没说出来。

    一条红红的血线从出现大腿上,她的肛门被撑过极限,撕裂了一道口子,但小雪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半个小时后,在小雪以为自己真的快死了的时候,任研让黑人停了下来,小雪软软地坐倒在地,冰冷的水仍冲着她赤裸的身体。

    “站不站得起来?”

    任研依然冰冷,“衣服在外面,我在门口等你。”

    花了好几分钟,小雪才凝聚起一点气力,但这点气力不足以让她站立起来,她用手撑着地面,一点点爬出浴室。

    一套衣服放在床上,她慢慢地爬到床边,用手支撑着勉强坐了起来。

    她捶打着双腿,让麻木的腿恢复些知觉。

    在她才穿上衣服,等得不耐烦的任研就走了进来。

    最后,小雪还是在她的扶持下,才勉强地走下楼,上了汽车。

    半个小时后,小雪回到邓奇的别墅。

    她的双腿虽然恢复了知觉,但依然需要人的搀扶。

    邓奇在他的卧房,他躺在床上,双眼无神,脸色苍白,神情萎靡,好似病入膏肓的老人。

    “过来。”

    他虚弱地道。

    小雪走到床边,两人目光久久的对视着。

    “为什么?”

    小雪终於问道。

    她认为应该问这个问题,任何一个普通的或不普通的女人在经历过这样的遭遇后都会问这个问题。

    邓奇的眼神变得更加空洞迷惘,“不知道。”

    他说了这三个字。

    是他一手导演了这场极度暴力的虐戏,是他让小雪承受生命不能承受的痛,他居然说“不知道”,小雪突然有一种想放声狂笑的冲动。

    沉默良久,邓奇终於又开口道:“明天你可休息一天,然后你去找个喜欢的男人和他上床。”

    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喜欢的男人?小雪咀嚼着这几个字,也许有,中学时的班长,爽朗率真,老远就能听到他的笑声;还有大二时那个教官,英俊神武,他的功夫极好,她败得心口服的;还有,也许还有,但这都是过去的记忆。

    她才到深圳十多天,对这个城市尚没有完整的印像,何来喜欢的男人。

    想到这里,小雪摇了摇头。

    “就找上次任研找的那个小夥子吧,你会喜欢他的。”

    邓奇说完这一句,闭上眼睛,挥手示意小雪可以离开。

    小雪转过身,一拐一拐地走向门口,下体总算有了些知觉,撕裂的肛门虽不再流血,但每走一步都火辣辣的痛。

    “对了,”邓奇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只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内你必须让他和你上床,不然你会接受更严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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